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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色色小大夫
让甄如玉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私处正对着自己的脸。红红的烛光摇摆着使那里忽明忽暗,十分诱人。别玉寒微微抬起头,一口咬向红豆,含在口中。甄如玉浑身颤抖,无力地趴在别玉寒身上。杜隽见状再也受不了了,一把将**从甄如玉口中拽出,站起身,对准桃花洞口,坐了下去。杜隽骑马驰骋,上下左右摆动;别玉寒狂舔甄如玉玉门,轻咬相思红豆;甄如玉双手无力地扶着杜隽的肩,迷乱中咬住杜隽雪山顶上那颗樱桃,像是救命稻草,未再离开过。三人就这样奇妙地连在一起,同时达到**。
再次揽香抱玉时,二女均是香汗淋漓。
“别大哥,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看逍遥宫”杜隽偎依在别玉寒怀中,满脸的向往。
“怎么,还嫌花样不够慢慢有你学的。”
“什么呀,我是想有一天我们厌倦江湖,那里准是个好住处。谁像你那么下流。”杜隽争辩道。
甄如玉向别玉寒怀里靠了靠:“不论是逍遥神宫,还是柴房茅舍,我这辈子死也不离开寒郎。”
感激地将两人紧紧地搂在怀中:“好,我们以后永远待在一起,绝不分离,过那种天天玉关种玉树,夜夜吹箫不闻声的神仙生活。”
江北的深秋比江南冷了许多,枯黄的树叶在瑟瑟秋风中洒落一地,由南向北铺成一条金黄大道。大道南端山坡上红、白、黑三匹骏马并排踏着秋叶信步而来。左侧白马上骑着一位身着红装的美丽少女,白马红衣尤如云间一团火。右侧火红骏马驮着一位红发白衣女郎,蓝色的眸子、高挺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加上一袭白色长裙,衬托出其冷艳与孤傲,二人正是甄如玉和杜隽。中间那位白衣黑马、英俊青年自是上京的别玉寒,三人卿卿我我、说说笑笑的来到淮河南岸一带。
“如玉,几天来我发现你的坐骑不比乌龙白凤差,定是良驹宝马,是什么名马告诉你寒郎”。别玉寒问道。
“有内行在这你不请教,岂不是舍近而求远”甄如玉笑了。
“如玉姐姐考我。其实我早就注意姐姐这匹马了”。杜隽挺了挺丰满的乳峰,故作学问道:“听说西域有种赤色良驹,异常疾速,与血汗宝驹本属同类。因其体格不太高大,鬃毛特长,奔跑起来鬃毛飞扬,颇似奔跑扑取猎物的雄狮。故起名红狮。只是其数量甚少,极为难得。如果小妹猜的不错,姐姐坐骑应是红狮。”
“果然不愧是西北第一牧场的千金,此马正是红狮”。甄如玉赞道。“亡母生前就是以红狮为坐骑。如玉十岁时爹爹专门从西域以黄金千两、由两位婆婆寻访故人而购得。”
正在谈论间,忽然后面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蹄声。三人勒马回首,见远处尘土飞扬,二十余匹骏马沿大道奔来。落在后面十丈远的胖瘦二婆及霁月、彩云也已勒马在路边,让道的同时警惕地回望来者何人。拉着甄如玉浴盆的马蓬车已赶下路道。
三人赶回四人身旁。
转眼间二十余匹骏马已到跟前,在十丈外齐齐勒住。别玉寒目力极佳,五十丈外就已看清来的是一群习武之人,个个身穿灰衣,肩插宝剑。为首一人五十开外,白白胖胖,甚是福态。胖瘦二婆见了来人心中吃了一惊,知今日事难善休,暗中通知霁月、彩云准备迎敌。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老夫追上了。九幽修罗教的荒淫妖女,今日老夫要为惨死的儿子报仇雪恨。”
“就凭你柳长风也敢到九幽修罗教来撒野,差远了。老婆婆今天心情好,不与你计较,赶快滚。”胖婆满是横肉的脸挤出一丝冷笑。
“九幽修罗教虽是名响势大,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老夫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甄如玉已如既往将脸蒙上,驱马前行两步:“柳大当家,令郎比武不胜就用淬有剧毒暗器,结果自食其果。令郎虽死有余辜,但毕竟是因我而死,柳大当家如想报仇,小女子自是奉陪。但小女子今有要事,咱们可以订个时间,小女子绝不失约。”
“呸什么比武不胜江湖中现在谁不知道你这小妖女一年来遍游江湖,猎尽武林英俊,以百年未现江湖的天下第一淫毒阴阳合修百花丸摧毁多少有志少年”
转眼对别玉寒一声冷笑:“不知这位少年出自何门何派端得玉树临风、可称人中之龙。只可惜转眼间就要灰飞烟灭。”
“放屁”瘦婆怒骂一声作势向前,甄如玉拦住她:“柳庄主所言有何证据”
“孽子尸体被发现时两眼暴睁,眼球外突。脸色灰白,全身皮肤干枯、发黑。唯有私处仍通红火热,坚硬如铁。马眼处暴烈流血。分明元阳脱尽而亡。不是中了阴阳合修百花丸是中了什么”
别玉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双眼睛望向甄如玉,冷酷的眼神能冻僵人体内的热血。杜隽从未见过这么冷的眼神,一阵心悸,头转向别处。
甄如玉打了个激凌,浑身像冻僵在那里,不敢回头。
“放你的臭狗屁。柳长风,老婆子宰了你。”胖瘦二婆怒喝着跃离马背,扑向柳长风。
一声娇喝,霁月、彩云也拔剑扑向对方。
柳长风身旁冲出两人迎向二婆,正是柳家大少爷柳梧桐和三少爷柳梧凤。另有四人挥剑挡住霁月、彩云,撕杀起来。
胖瘦二婆本是教主夫人、甄如玉母亲的贴身丫环,现身居九幽修罗教护法之职,江湖中令人魂飞魄散,武功自然而知。如今愤恨联手出击,不到十招,柳家两位少爷已是手忙脚乱,险象环生。那边霁月、彩云也占尽优势。
柳长风一挥手:“上”
八名剑手分两组扑向场中。
柳长风同时从马上跃起,拔剑刺向甄如玉,本是七大剑派之一点苍派的俗家高手的他出剑端得凌厉、急速。甄如玉娇喝一声也一跃至空中,左掌右剑、身姿优美地迎上柳长风。
一声闷哼,两人一碰即分,甄如玉飞回红狮,身子晃了一晃,洁白如玉的脸几度泛红后恢复正常。剑已归鞘。柳长风跌回自己马前,以剑住地,呼吸急促。白净肥胖的脸此时铁青。
只听几声惨叫,场中倒下四人,四人捂臂退下,皆是柳家灰衣人。三少爷柳梧凤也在伤者之列。
胖瘦二婆又要挥剑而上。
“慢”别玉寒跃到场中,挡在两家中间:“放他们走”
柳长风见眨眼间自己方数死数伤,战斗力丧失近半。眼前这位青年武功更为高深。好汉不吃眼前亏。一挥手:“走”
一行人顺来路折返而去,留下一路烟尘。
打斗来也突然,去也匆匆,转眼成过时烟云。四周又恢复平静,死一样的寂静。只有瑟瑟秋风吹着枯叶,传来哗哗的响声。
“我是不是也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算其中一个”别玉寒仍站在场中,两眼盯着甄如玉,冷的出奇。
“你是服了阴阳合修百花丸,为此我永远感激。但你绝不是其中一个,而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你是我的夫君。”甄如玉坚定地看着他。
“那是因为我侥幸劫后余生,不像柳家少爷那么霉气”。别玉寒声音愈加寒冷:“那是因为我下体巨大,能满足你别人却不能给你的淫欲。”
“不是的,不是的。”甄如玉声音发抖:“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可我是在不明不白、神智不清时失去我的第一次。我是被强奸的。一个七尺男儿被一女人强奸的”。别玉寒打断她,仰望天空,伤心欲绝,在一声长啸,几声比哭还难听的长笑中别玉寒飞跃上乌龙,冲下山坡,绝尘而去。
杜隽望了甄如玉一眼,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冲甄如玉一抱拳:“姐姐保重,小妹告辞了”。一勒缰绳,追向别玉寒。
甄如玉呆呆地坐马上,凄凄长吟随秋风自山下飘来:
昨夜**梦,枉费一片心。
斑斑杜鹃泪,再见两世人。
两行情泪自颊上缓缓流下:“寒郎,如玉不是有心的。我是爱你的,寒郎,寒郎”
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栽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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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逍遥侯 第六章 凤凰情深 路遇洪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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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大哥,别大哥,等等我。”杜隽拍马追赶,别玉寒根本不理,夹马狂奔。
杜隽精通骑技,催马狂追,离别玉寒越来越近。突然别玉寒飞离马鞍,跳入路边一条小溪里,发狂似地双掌狂击溪水,口中嚎啸连连,击起的水浪将他打得全身透湿。
杜隽赶到,飞身下马,扑向小溪:“别大哥,别大哥。”一把抱住他:“水太凉了,会生病的,快出来吧,别大哥。”
双臂一用力,将杜隽震出老远,跌落水中:“你走,回到你爹那里去。我不需要你,我不要任何女人。骗子,都是骗子。”
用力狂击溪水。
“我不走。我没骗你,要我时你是清醒的。”杜隽坐在水中哇哇哭了起来。“我爱你,我死也不走。我没骗你,我从没骗你。”
别玉寒只是用力狂击溪水,根本不理杜隽在背后哇哇大哭。
过了很久,别玉寒停止击水,脱力地瘫在水中。
“别大哥,别大哥。”杜隽一看,从水中爬起,顾不上擦脸上的泪和溪水,奔向别玉寒。将他从水中拉起,连托带拽两人上了岸。
别玉寒缓缓睁开眼,一把推开杜隽,挣扎着起来,蹒跚地走向乌龙。抓马鞍,踩马蹬,飞身上马。刚坐好,一提缰绳,突觉眼前发黑,一头载下马。
“别大哥,别大哥。”跑过去,见别玉寒两眼紧闭,口角渗出一丝鲜血。一把将别玉寒抱在怀中,哭了起来:“别大哥,您别吓唬阿隽。别大哥,您别吓唬阿隽。”
淮安城里一家客栈里,别玉寒昏睡在床上。一位郎中正在位他号脉。半天,郎中站立起来,走到桌旁。
“大夫,他怎么样碍事么您一定要救救他。求您了。”杜隽着急万分、连珠炮地问起大夫。
“从脉相上看,这位小哥是气攻于心未泄而至肝火郁结在先,受寒气滞而肺经受损在后。照医理病得不轻。但这位小哥脉息奇怪:左寸下沉而不衰,右寸细伏却有力。如此看这位小哥应无大碍。老夫开一方子,如有效,五天头上应见好”。
桌旁坐下,挥笔而就:
人参半钱、熊胆二钱,川贝母三钱,枇耙三钱,甜甘草
四钱,柴胡、桔梗、苦杏仁各八分。以三颗干桂圆、三
颗去心莲子为引子。
“小姐,每日三副,分早、中、晚服用。连服五天。记住,寒冷时煮鲜生姜三片发汗。老夫告辞了。”
送走大夫,杜隽急急忙忙抓了药,赶回客栈马上煮药。
煮好药,吹凉了,别玉寒却牙关紧闭,药顺嘴角流下。杜隽将苦药含入口中,用自己的双唇费力地分开别玉寒的牙关,把药吐进他口中。就这样一口又一口,一碗药下去,杜隽一身的汗。轻轻为别玉寒压好被子,坐在床边,呆呆望着昨日还英俊潇洒,今日却憔悴不堪的心上人,想着昨夜还二凤戏龙如鱼得欢,如今却天各一方,不仅痛哭起来。这一天下来,身心具悴,哭着哭着,趴在床边睡着了。
睡梦中,忽然睡梦中,忽然被一阵晃动吵醒。只见别玉寒全身寒战,上牙关直碰下牙关。扑过去将所有的被子紧紧地压在别玉寒身上,仍抖个不停。回头再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盖的东西,最后脱光自己的衣服,钻进被子,将**的丰满身子靠近别玉寒,紧紧抱住他,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除寒。
不知过了多久,寒战渐渐减轻。赶忙跑到厨房煮姜汤。夜深人静,厨房里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好在这里是客栈最后面的一个跨院,被杜隽化了二十两银子全包下来。又给了小二一两碎银,因此没人前来抱怨。一口一口将姜汤喂进去,见别玉寒没有吐,高兴地喘了口气,轻握着心上人的手坐在床边。没一会,觉得手心有些烫。再看别玉寒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伸手一摸,火烫火烫的,赶忙端盆冷水,将自己的丝绢浸湿了放在别玉寒的脑门上。姜汤起劲,发了一身大汗,被子全湿透了。花二两银子从小二那多要几条换上。
如此寒战、发热、大汗,反反复复,把杜隽累得几乎也爬下。但杜隽无怨无悔,衣不解带。三天后热终于退了,别玉寒缓缓睁开眼睛,见杜隽趴在床边睡着了,伸手轻轻抚摸杜隽的秀发。杜隽睁开眼,扑到别玉寒身上:“别大哥,别大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阿隽太高兴了。”兴奋的不知说什么好,哭了起来。
“阿隽,我躺几天了”
“整整三天,别大哥。你可把阿隽吓坏了。”杜隽又哭起来。
“谢谢你照顾我。”
“我不要你谢,我要你以后不准这么吓我。”紧紧偎依在别玉寒怀里。
轻轻搂住她,两行热泪顺颊而下。
二人就这么拥在一起,谁也不再多说一句。
半晌,杜隽离开别玉寒的怀抱:“别大哥,都好几天了,你一定饿坏了吧我去前面厨房给你弄点吃的。”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
刚跑到前厅要喊小二准备几个菜和饭,突见外面一辆马车上款款下来一位美少女,纤手搭在一位娇美丫环的肩上。车旁站着一位冷俊青年,一把朴质无华的宽剑斜背在身上。
杜隽赶紧藏在门外。
“阿娇怎么到这里了那男的是谁不行,别大哥现在病中,这人武功看似高强,万一是敌非友,别大哥肯定要吃亏。”
忍着没有现身,见阿娇一行进了右侧院子,才现身告诉小二将晚饭送入房中,急忙赶回房间。见别玉寒已经甜甜睡着,才放下心。
夜高人静,一条人影跃过院墙,跳入客栈右侧院子,直奔最后一间客房。轻轻舔破窗纸,昏暗烛光下隐约可见刚入客栈的少女和丫环已经睡着。不见那位带剑青年在内,必是另有住处。那条人影闪到门前,自腰间拔出一把短剑,轻拨门栓。
“阁下深夜蒙面入室,意欲如何”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冰冷杀气。
蒙面人急转身,手中短剑顺势刺出。背后正站着同少女一块儿住店的带剑青年。宽剑带鞘握在左手,见短剑刺来,不见如何闪身便避过这一刺,抓向蒙面人手腕。蒙面人反腕将短剑掷向青年,向后跃开,同时抽出一条软鞭,抽向青年。青年一把抓住鞭梢,左手剑鞘疾出,挑落对方面巾,一篷青丝自头顶撒落。
“是个女的。小姐是谁为何深夜私入他人房间”
少女不答话,使劲往回拽自己的软鞭。
门吱的一声开了。“沈大哥,什么事”
少女和丫环走出房间。
“咦杜姐姐杜姐姐,杜姐姐。”少女向蒙面少女跑去。
蒙面少女正是杜隽。原来她见阿娇跟一带剑青年一起住店,便向小二问清他们住处。夜深后前来打探。心中被这带剑青年的高强武功震惊,他是除别大哥外自己见过武功最高强的一位。
带剑青年见二人相识,便松开手。杜隽收起鞭子。
“阿娇,你怎么出来了家里人知道吗”
“我出来找你们啊。表兄和如玉姐姐呢”
“他,他们先往北京了。我,我有点急事留下来,这不,正在赶往京城。见你和一位陌生带剑青年在一起,便来打探一下。”转身对那位带剑青年:“这位是”
“看我忘了介绍了”。阿娇不好意思地对带剑青年笑了笑:
“这位是沈岩,沈大哥”。
“原来是武林四杰独剑沈岩。怪不得武功如此高强,小妹竟走不上一招。”杜隽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惊跳不已。这次随父亲来中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情窦初开,羡慕武林四杰,想一睹风采。如今有了别大哥,心中再无他人,但见到武林四杰之一仍是惊喜。惊喜之后却是紧张。独剑沈岩在江湖虽有侠客之名,却一向行事只凭喜好。如果他对别大哥不利,病重的别大哥恐怕不是对手。
正在胡思乱想,独剑沈岩一抱拳:“原来是江湖十美火凤凰杜小姐。刚才多有失礼,请宽恕在下无礼。”
“不知者不怪。小妹失礼在先,沈兄能如此保护阿娇,小妹高兴才是。”杜隽连忙回礼。
“杜姐姐,你什么时候走我要跟你一块儿走”。阿娇着急道。
“好,我住在对面另外一家客栈。我回去收拾一下,天一亮我就来与你们会合。”
“姐姐就搬过来一块儿挤一下,天一亮咱们好赶路。再说姐姐一人住那里阿娇也不放心。”
杜隽答应后离开。
“阿娇小姐,杜隽的话不可信。小姐要提防点才是。”沈岩提醒阿娇。
“怎么了,沈大哥杜姐姐是我表哥未过门的新娘。”阿娇不解地看着沈岩。
“没什么,天一亮咱们就要出发,我回房闭一下眼。”转身离开。
阿娇再无法入睡,左等右等、天要亮了也不见杜隽回来。沈岩敲门进来。
“沈大哥,杜姐姐到现在还没有来。她会不会出事了”阿娇焦急地迎上去。
“杜小姐不会出事的,尽管我不能肯定她是否会来。”沈岩安慰阿娇。
“那她为什么不来呢为什么呢”阿娇急得在屋里乱转。过了一会,她转头对丫环碧儿道:“碧儿,收拾行李,咱们到对面客栈找杜姐姐去。”
一行人来到街上,见对面只有一家客栈,叫兴隆客栈。进去一打听,根本就没有少女住店。阿娇失望得要哭,一把抓住沈岩的胳膊:
“沈大哥,杜隽为什么骗我怎么说她就要是我的表嫂了。为什么”
望着东方已经发白,太阳即将升起,咬咬牙:“杜隽不见了我们自己到北京找表哥和如玉姐姐,到时我要问个清楚。”
三人离开客栈,往北而行。
渐渐离淮安远了,阿娇坐在马蓬车前面,冷冷晨风中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沈岩看着阿娇如此,突然对车夫喝道:
“停车,回淮安。”
“为什么,沈大哥”
“杜隽就住在我们住的客栈,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一脚踹开房门,阿娇冲了进去:“杜隽,你敢欺骗啊表哥表哥,你怎么了”
刚要捉奸成双,把杜隽大骂一顿,为表哥出气,突然看到床上躺着别玉寒,惊叫着扑了过去。
别玉寒已被阿娇那一脚踹门给惊醒,起身要去拿剑,见是阿娇,心中惊喜:“阿娇,你怎么来了一定是偷跑出来的。哎”最了解自己这个表妹。“外面多危险啊。”
“谁让你偷偷逃走呢。”阿娇厥起小嘴。
“表哥,你瘦了,几天不见你瘦这么多。”阿娇看着表哥清瘦的面孔与倦容,心痛地抚摸着表哥的脸:“表哥,你怎么病了如玉姐姐呢”
杜隽赶紧偷偷拽了一下她。
别玉寒欠起身:“请问这位少侠大名”
“这位是沈岩,沈大哥。看今天全乱了套了,忘了给你们介绍。”阿娇抢着回答:“这位就是我要上京寻找的表哥别玉寒。”
“沈某得识别公子,实是有幸。”沈岩一抱拳。
别玉寒也抱拳回礼。阿娇这才讲起她离开南京的经历。
头天夜里陪甄如玉和杜隽游览了秦淮河,阿娇第二天起的很晚。高高兴兴来找表哥和两位姐姐。谁知三人都不在,连丫环都没了影。问起大姨和母亲,大姨告诉她表哥他们一早就出去了。因为阿娇没醒,想她敢情是昨夜游秦淮河太累了,就没有叫醒她。阿娇恨自己贪睡,当时真想扇自己两下。一整天都不高兴。晚饭时也没见一帮人回来,大姨说是捎信回来野外郊游,当晚不回来了。夜里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直骂表哥见色忘情,有了两个骚狐狸精便把苦等八年的表妹给忘了。忽然觉得不对劲,表哥他们不可能到这里的第二天就远游郊外,夜不归宿。南京城这么多名胜古迹只粗逛了下秦淮河,为何第二天便舍近求远大姨和母亲怎会让他们随便住宿在外越想疑点越多,天一亮便跑去问大姨。苦缠之下大姨无法,终于说出事实真相,并把表哥的信交给她。打开信:
阿娇表妹:
兄有急事,未能面辞,请恕不辞而别之罪。
玉寒虽为七尺须眉,然风尘碌碌、一事无成。怎奈不自量力而愧得娇妻如玉、阿隽,因此再有何能担当表妹后半生之衣食无扰。
更不敢奢望予妹之浩命在身。今武昌侍郎家世渊博,实为妹之归宿所在,理当应之。八年生离死别,重逢岂可再演荒唐。为姨母、
姨父想,为表兄想,亦为表妹想,端无拒嫁之理。否则妹之一生无靠,兄之一生不安。妹之不幸乃兄之大罪。与其将来愧有余、
悔无益,惶惶不可终日,不如今日痛下决心,他接连理。兄之忠言坚辞,望妹体谅之,不负表兄一番心意。
读完信,将自己关在绣楼哭了一天。众人见她虽然伤心欲绝,却无异常举止,便放了不少心。谁知第二天早晨,天未亮,阿娇收拾些盘缠细软,带着丫环碧儿偷偷离开家,到车行租了辆车,匆忙北上。出城没多远在一处偏僻官道遇到一夥歹徒抢劫、调戏主婢二人。危机时刻,正遇云游四方的独剑沈岩路过此地,出手击败歹徒,救了二人。听说二人北上千里寻兄,正好自己也要北上,便决定千里护美。这日来到淮安,竟遇杜隽,意外见到别玉寒。
别玉寒再次感谢沈岩救护表妹,沈岩只是点点头,表示不客气。
杜隽也将路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阿娇气得跳了起来:“甄如玉不要脸,亏我在南京如此客待她。下次碰到她,一定替表哥讨回公道。”
转头抱怨别玉寒:“也怪你,表哥。早跟你说她是骚狐狸精,你就不听,也没弄清楚她的来历就要娶进门。你看你被她害的。不听我的话,以后还要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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