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咏风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陌上梨花
当时的二人刚刚年过而立,已不复少年青涩。夜深寒已立后册妃,萧长空也娶了同门小师妹为妻,不论他对夜深寒抱有何种感情,这种表面上的平静一旦被打破,便再也无法挽回的陷入了感情漩涡之中。
萧长空或许对夜深寒也是有情的吧,毕竟二人这么多年来携手相知生死与共,天下众生虽无数,知己唯此一人尔。但同样身为男子,萧长空对这样禁忌的恋情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如同女子一样在好友的身下婉转承欢,那是身为男子的自己所无法接受的耻辱,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他本来自江湖,此刻归去也是应当,但此时的夜深寒早已为爱疯魔。他的眼底心中除了萧长空再也容不下别的,就连曾经为之流血奋斗的雄图霸业都变得不再重要。
他只要他!只要留下他!
萧长空去意已决,不论夜深寒用什么手段挽留他也不为所动,绝望之中的夜深寒终于把自己和他逼上了一条不可回头的绝路。
他对他用了蛊。
遥远而诡异的蛊术,一直秘密的流传在南疆的几位少数民族祭司之手,夜深寒不知何时如何得来了一对天地蛊,亲手将这蛊种在了他最心爱的人身上。
天地蛊为至阴至阳之蛊,夜深寒服天蛊为至阳,萧长空服地蛊为至阴。平时此蛊对人体毫无损害,但每年夏至之日地蛊必然躁动不安,必须服食天蛊之血安抚,否则便会冲破心脉而出将地蛊寄主置之死地。也就是说萧长空若想活命就要每年夏至之时喝下夜深寒的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萧长空处知自己所中之蛊的奥秘时并未在意,他早年行走江湖,后来又领兵征战沙场,早已不将生死放在心上,大不了一死而已,但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妻子怀孕了。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这天地蛊的真正可怕之处,那便是服食了此蛊的人,只有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与人交合才能留下子嗣,而本身所中之蛊会随即转移到子嗣身上,此后原寄主一切恢复如常,但再也不会有孩子。也就是说中了天地蛊的人一生之中只会有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代替原寄主成为了天地蛊的新寄主,如此代代相传永无止休。地蛊寄主必须一生留在天蛊寄主的身边以血维持生命。否则便是整个家族血脉的断绝。
他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他无法无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生死,他别无选择只有留下。
萧长空的妻子生产之时血崩难产而亡,这也是天地蛊寄主母体的宿命。萧长空悲痛欲绝,不止为妻子的死,更为了自己的心对妻子的背叛。深深的自责内疚之中,他也曾想过与夜深寒同归于尽,但终究无法下手,只能留在他的身边,让孩子喝着夜深寒的血慢慢长大。
凭借着血脉羁绊,夜深寒终于成功的将萧长空留在了身边。他知道萧长空对他的恨,但他不在乎,只要能让这让他疯狂的爱人日日在他眼前被他看着、吻着、抱着,他便什么都不在乎。更何况他也察觉到了萧长空对他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自然更不会放手了。
如此爱恨纠缠了将近十年,夜深寒突然病倒了。早年征战沙场时的旧伤复发,反反复复竟难以治愈。他预感到自己的命数恐怕不会长久,为了延续皇室和萧氏的血脉,他终于与皇后生下了他唯一的子嗣。
夜深寒早些年就已经将后宫妃嫔全部遣散只留皇后一人,皇后生产时亦血崩而死,夜深寒病势日渐沉重,终日缠绵病榻无力国事。值此之时,他便将襁褓中的婴儿和这个国家一起交付给了萧长空。
那时他是含着笑的吧,亲手将唯一的儿子交给萧长空的时候,他对他说: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从不后悔那样做,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我是死也不悔的。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今日我将这个国家和我的血脉交给你,作为我对你所作所为的惩罚,随你怎样摆布都可以。”
萧长空自中蛊之后第一次跪在夜深寒的面前,深深的看着这个让他爱恨交织的男人。
“萧氏一族将会终身奉夜氏为王,亦会守护吟风国,作为你对我深情的回报。但也会永远将夜氏的子孙作为傀儡玩弄于股掌之上,作为你带给萧氏一族宿命的报复。”
这是他们二人许下的诺言吧,一个将血脉作为爱情的祭品交付,一个承诺侍奉的同时展开残酷的报复。从这一天起,夜、萧二族之间充满着血腥仇恨的相伴之路便开始了。
夜深寒很快病逝,死前封萧长空为摄政王,统监国政辅佐新君。萧长空一边等幼帝长大,一边总揽朝政排除异己,很快控制了朝堂的形式,成为了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
时光弹指而逝,转眼十七年过去。当年的幼帝已经行了冠礼,很快就迎来了十八岁大婚,生下子嗣之后便立刻被萧长空杀掉。萧长空再立幼子为帝,命自己的儿子继摄政王位监国,控制朝堂天下。如此反复不休的过了二百余年,萧氏祖训一直代代相传,子孙后代均饮夜氏之血续命,夜氏子孙却对着一段尘封过往懵然不知。虽然也有夜氏的子孙想要反抗萧氏的势力,但却被萧氏的铁血手腕毫不留情的斩杀了。
血色延续二百余年,直到夜月色和萧凌天这一代。
吟咏风歌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叫我的名字
时是盛夏,外廊上侍女们悄无声息的守候,窗外的梧桐树上蝉鸣不断,越发衬得这夏日午后的静谧。夜月色透过刻着连枝蔓的窗子看着院里的牡丹花,国色天香却入不了她的心她的眼。
那故事并不太长,因为萧凌天在某些细节上隐晦的描述而在残酷的血色之中带了一丝旖旎。那是怎样的感情?即使将所有的子孙后代都奉为祭品也要将爱人留下,只要可以抱在怀里便连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的感情,她不懂,她只知道自己和萧凌天陷入了一个死局!
至于蛊毒,并不是完全没有猜到,当初无伤为她把脉的时候提到过她的脉相像是中了蛊,那时她便隐约猜到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只虫子,她就觉得浑身发麻。不过好像不生孩子的话就没什么影响吧?
萧凌天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发呆的女子,心中有着隐约的焦急。他将那一段过往如实的告知,早就做好了被她仇恨的准备,毕竟这是世代的血仇,他没有想过要她原谅。但是夜月色一脸平静的听完了他的讲述,然后就陷入了沉思。在她出人意料的平静中,萧凌天的心越来越沉——她对他果然是只剩下刻骨的仇恨吗?
“我们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半晌,神游回来的夜月色开口问道。
萧凌天内心微微一震,她问这话的口气淡淡的,倒叫人听不出她心中所想。脸上未动声色,拿起手边的玉杯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这才直直的看向她的一双眼睛。
“不论你怎么想,对你我绝不会放手!”他的声音那样轻,却好像一根根看不见的钉子坚定的直钉进她的心里。
这个人是很紧张的吧,他拿着杯子的手无意识的在用力,连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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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咏风歌 吟咏风歌_分节阅读_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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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都苍白着,对世仇的女儿说出这番话也是不易呢。心中突然失笑,这倒活脱脱的成了一对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不放手的话,子嗣你打算怎么办?”
“不需要。”他答的干脆。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了,子嗣什么的都不重要,他只要她在身边。这世代的血仇就在他们这一代了结吧。
夜月色对子嗣的问题当然不会执著,只不过
“这蛊真的没有办法解么?”
“其实这天蛊地蛊就是彼此的解药,所以才相克相生永无休止。至于其他的解法萧氏一族寻求已经近两百年了,至今也没有找到。去年偶有一丝线索,我一直在派人追查着,只是也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夜月色闻言点点头,即是如此也就不必强求了。再说她能在这身体里待几年还不一定呢,只要好好把握眼前的幸福就行了,何必想太多呢。
想到此,突然想到一个藏了很久的疑问。
“你以前和我说过我全都知道的,怎么我失忆之前知道这件事么?”
萧凌天沉吟了一下,她的态度太过云淡风清让他无法掌握,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思量再三,他决定对她不再隐瞒。
“你以前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不知从哪里听说我将来会杀掉你,所以每次看到我都会很害怕,不是哭个不停就是浑身发抖。可能是想要你更害怕吧,我告诉了你一部分关于蛊毒的实情。从那以后你更害怕了,甚至常常无原因的昏厥,直到失忆之后醒来。无伤说你可能是强迫自己忘了让自己害怕的事,但是为什么连性子也完全变了呢?”
因为我并不是夜月色啊!她在心中回答。只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呢?虽然答应了他在战争结束后告诉他的,但是事到临头她又有些退缩了。神鬼乱力之事在古代世界一向是大忌,萧凌天又能不能接受呢?她可不想被当成疯子关起来或者被当作巫女烧死。
“你到底怎么想的?”萧凌天见她又开始神游,忍不住开口拉回她的思绪。
“啊?”她回神,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袍头戴玉冠的绝色男子。他的面容略带着一些冷,眼中却灼灼燃烧着光芒。
“你既然说了不会放手,那我也不会放手的。”她扬起笑脸,明媚的杏眼格外的娇俏,“以前的事以后的事我们都不去管,只要现在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就好了。”
“你真的不在乎?”他并不如她想象中欣喜,声音略带一些苦涩,“你可能不记得了,你的父母。。。。。。是我亲手。。。。。。”
“别想了。”她抬手按住他的手,萧凌天从不知道那小小的纤白的手竟会如此温暖。“我不记得了,所以那些事对我而言是完全无关的。反正我们都是孤身一人在这世上,也没有长辈什么的阻止我们在一起,我们何必自寻烦恼,非让自己过得不顺心呢?”
她就这样仰着头看着他,小小的脸庞上带着笑意,与他交握的手安抚了他的心。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态度不合常理,但是当事情出乎他意料的向他从未想过的好的方面发展后,他不想去追究那么多。即使是假的,即使是她骗他,他也认了。
手上微一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怀中抱坐于膝上。一手环住她小小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便对着那粉白的樱唇深深吻了下去。
唇舌肆意的纠缠着,从微开的玉齿间进入,强悍的攻占其中的每一方寸空间。吮吸着她的小舌,换来她笨拙的回应,唇舌津液纠缠着,欲火渐渐烧毁理智。
是我的!是我的!要永远永远抱在怀里,死也不会放开!
萧凌天此刻明白了夜深寒的心情,疯狂的想要,什么也压抑不了。世俗、仇恨,什么都不重要,只要能将怀里的人留在身边,即使逆天而行又有何惧?
被吻的意乱情迷的夜月色忽然觉得一阵疼痛,睁开眼才发现萧凌天正在啃噬她的玉颈,发冠不知何时被他甩开,一头黑发恣意滑下。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正在狠狠地拧她的乳尖。因为她是坐在他的怀里的,所以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跨间灼热的巨大坚挺,正紧紧的抵着她的臀。
被疼痛唤回理智的夜月色连忙想要逃离,她昨日才经历了初夜,现在身体里还上着药呢,要是再让他为所欲为,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想要逃离的身体被他有力的手臂箍得紧紧的,他的唇转移阵地进攻她的小小的乳防,对着那粉红的凸起不断吮吸舔舐,引起她身上一波波战栗的快感。趁着自己神智还清醒,她开始使劲的推他。
“殿下!不要!”
他抬起头,黑眸亮的惊人,毫不掩饰眼中熊熊燃烧的欲望。
“叫我的名字!”他的动作未停,一只手已经滑入她的裙内停在***的入口,感受那幽谷中的湿润。
“求你了,不要!”他的名字羞于出口,她只能软软的哀求。
“撒谎,你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他忍耐着身下的悸动刻意调笑她,将沾满了液体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我会受不了的,”她的声音很小很小,脸红得像桃花一般。男人手上闪亮的液体提醒她的身体对这样的爱抚起了什么样的反应,她缩了缩身体,想要逃离。
“别动!”他喝止住她,声音嘶哑的不可思议。她的扭动刺激到了他,害他差点射出来。但是她是对的,她稚嫩的身体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两次激烈的欢爱。他很想要,但是他不会伤害她。
“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你。”他咬着她的耳朵要求,一只手已经将自己长衫的下摆撩起。
叫他的名字?凌天?天?不行不行,怎么叫都觉得太肉麻,她叫不出口。
“放过我吧,”她转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闷闷的叫了一声,“哥、哥哥。”
一种异样的兴奋被她的称呼唤起,哥哥也不错。在她的发迹轻轻一吻:“乖。”
虽说了放过她,但欲望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抓起她的手,伸入自己的下裳之中,包住了那火热粗壮的玉柱。
她一惊,手本能的就要往后缩,却被他死死的按住。他一边淫靡地说着挑逗她的话,一边握着她的手上下撸动自己的坚挺,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根,闻着她冷冷的幽香,感受她娇躯的震颤,终于身子一挺泻在了她的手里。
将她的手抽出,看着上面的白浊,萧凌天低低的笑了。
“看来我们好像又要沐浴了。”
“我,我想走。”伏在他肩上的夜月色突然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什么?”萧凌天的身子瞬间僵硬,指尖变得冰冷。
终究,还是要走么?
吟咏风歌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我将何以为报
外面云正轻风正暖,室内情正深意正浓,本是胶着如蜜的靡靡时光,却因她的一句话突然深深的冷了下来。
突然间感受不到夏日的暑热,他的心像是坠入了冬日的寒冷冰窟。
不是说不在意吗?不是说不会放手吗?言犹在耳,不过是片刻之前的事罢了,现在,她说她要走?
揽着她的手慢慢的放开,如此的冰冷,带着深深的绝望在宽大的衣袖下不自觉的握成拳。心一阵阵的抽痛,痛到不曾察觉掌心被紧握的指甲扎出了血。
“为什么要走?”他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样平静的问话,纵然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的声音却是平静的,只是,冰冷。
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夜月色从他的颈间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见他那墨玉似的眼眸中深渊般的森冷及隐藏的痛楚,便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被他误会了。
纤手轻抚上他的脸颊,刀削般锋竣的容颜是她在这一世中的唯一所爱。她一笑,如素雪中的花开。
“不是呀,”手指抚上他飞扬的眉,轻吻上他的眼,那狭长而微挑的眼。密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冷清的阴影,让她觉得孤单。
“不是要离开你,”细碎的吻落在眼角眉梢,让他的心又渐渐暖了起来,“只是想去外面看看。我从来,都被关在一方天地中,只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是想要离开你的。”
是安慰?是欺骗?他不知道。这个女孩安静沉默,大多数时候很柔顺但偶尔也会很倔强。她经常发呆,目光总落在不知名的远方。他总觉得她像镜中月水中花,猜不到真正的想法也无法真正的捉牢,即使抱在怀中也总害怕会失去。
“不许去!”他的声音仍然很冷,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决,再度将她紧拥入怀,紧的像是要直把她按入心中。“今生今世你只能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许去!”
留她在身边,她是真不恨也好,假不恨也罢。她想跟他做一对神仙眷侣,他便日日宠着她爱着她,她要报双亲之仇,他也等着她候着她,只要在他身边日日让他看着,便是真把这条命送在她的手上又如何?
“知道了,知道了,你莫急,我不走便是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不过同你商量,你不愿,我便日日陪着你便是了。”
心中轻叹一声,夜月色颇有些无奈。她所说的固然是原因之一,毕竟她的前世今生都像是囚徒一般被困在一处,想当初她初来此世时也曾想过要逃出皇宫游遍天下,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却不在此处。
她,想给自己和他一些空间。
他一直都是有些冷冷的邪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万事不上心头,天下事尽在指掌之间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现在却把她放在了心里。
这个男人她是爱着的,也许早在初见时在那棵桃花树下,她抬头仰望他的身影时,就已经将那俊美的容颜刻在了心中。她的心沦陷的比他要早,风神祭那夜的流光之下她曾泪流满面,只为知道这男人不会属于她。但是世事无常,不知从何时起,这男人对她不再尖锐,慢慢的温柔,守着她护着她,渐渐把她放在心上,终于放下世仇抛开所有顾忌,爱了她。
这男人,若是爱了便是不顾一切的倾心相许吧。可是自己,将何以为报呢?
她只是一抹游魂,这个认识在以前不算什么,就当是老天赐给的恩惠,即使哪一天这身体的真正主人回来了将她赶走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但是现在,她和萧凌天这样的关系她还能做到如此洒脱吗?而有朝一日她若真走了,萧凌天又会如何呢?
人就是如此吧,心如止水无牵挂时,如浮萍一般漂泊也无所谓。但一旦心有所念,便处处都是羁绊。
所以想要暂时的分开,不是为了冷却,只是想让彼此习惯,若真有一日分开,也不至于太过茫然无措。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行不通呢。
回抱住他的肩,感受他的温暖。算了算了,自己的话伤了他的心吧,既然他不愿放手,那就这样在他的身边,以后的事,且不去管它吧。
萧凌天静静的拥着她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宫人们已经在打点回京的事宜,外面不时有官员求见的通传,统统被月明打发了。他只抱着她,直到落日的余晖斜斜的照进室内,映出氤氲的光芒。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么?”他终于开口,打破一室的静谧,墨色莹瞳直视着她。
她一时无语。没错,自己该向他解释的事情太多,很多话不说明白,只会让他们之间产生隔阂和误会,她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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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但是,如实跟他讲的话,那样匪夷所思不合常理的事情,他会相信吗?
看出了她的犹豫,萧凌天轻揉了一下她的头发,凤目中似有一丝无奈。
“算了,现在不想说就日后再说吧,我总是等着你的。”
他想知道,他习惯了洞悉一切凡事尽在掌握,偏偏夜月色总让他看不透。别的不说,但是那弩车的制造她是如何知晓就是一个谜。他是军旅出身,这片大陆上所有的武器不管是公开的还是秘密的,他无一不知,但是弩车这种杀伤力如此之大的武器他却从未听说过。那么,她一个生于深宫长于深宫的十五岁女子又是如何得知的?她藏着什么秘密,他想知道但是却不想逼她说,他想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对他敞开心扉。他会等,一直等到那一天。
传了晚膳后,他抱着她沐浴,细细的亲吻,温柔的抚慰,不再是激情的索求,反倒更显缠绵缱绻。他为她细细的擦干头发,将她拥在怀中入眠。她娇小的身子契合着他坚实的胸膛,如此安稳。此刻的烟罗帐下,没有女帝与摄政王,只有一双两心相印的有情人,静待地久天长。
吟咏风歌 正文 第四十章 爱和自由
这几日战云城的知州府内繁忙异常,帝都中负责处理战后事宜的几位大臣都到了城里,每日都要到作为女帝和摄政王的临时行宫的知州府议事。随御驾而来的宫人们已经在着手回京的事宜,沧海作为此次随行官阶最高的内官,忙着安排一切琐事,暂时不在夜月色的身边伺候,这几日她的起居便由月明打点一切。
战争的后续处理繁琐异常。吟风作为战胜国该提出什么赔偿,战后城内的重建工作,受伤阵亡将士的抚恤等等,每一项重大决策大臣们都要来讨摄政王的示下。但是不知是不是夜月色说要走的话影响了萧凌天,他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
倒也不是怒形于色,只是轻轻的抿着唇,狭长的凤目微挑,有些冷然的眼光一扫,便足以让那些大臣们心头一跳,冷汗湛然而下,正如此刻一般。
知州府的正厅内,夜月色依旧轻纱覆面,身着白色的轻便朝服与萧凌天并坐于上首,一言不发尽职的做一个摆设。萧凌天心情不佳,连朝服也懒得穿,只穿着黑色的便服,用金冠束了发,一手支颌倚在座椅的扶手上,冷冷的看着下首分坐两排的朝臣。
看着噤声不语的几位大臣,夜月色真有点同情他们。就在刚才他们还在为究竟该向临水国索要多少赔偿争论不休,却在萧凌天一个不耐的眼神下集体住口,再不敢在这位喜怒难测的摄政王面前放肆。
“我招你们来,是为了听你们的废话么?”今天一直不曾说过话的萧凌天终于开口,口气平静的好像在讨论天气,却一下子让臣子们冒出了冷汗。
按说不该如此,萧凌天作为摄政王是极为出色的,文治武功惊才绝艳,对待政敌虽手段狠辣无情,但从不会因为单纯的政见不合而打击报复,相反对于与他想法不同的真正有建设性的意见极为赞赏。但是可能是因为萧氏一族历代摄政,王者之风比之夜氏更甚,历代积威再加上他本人的深不可测,总是会让大臣们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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