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那个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瓜
元瑟瑟结合自己在母亲那里偷听到的一知半解的秘密和香云前些日子告诉她的秘密,昨天晚上她突然想通了的一些事情,让她改变了主意。
这二人必不会长久的。
周沁然愿意跟着出来的目的未尝没有想要躲一躲的意思,祖父一告诉她,她心里便立刻答应下来,后面假装思考,也是怕给有心人留下了什么痕迹。那天晚上听到的事情,她怕隔墙有耳,不信任自己家的防护收尾,谁也没有告诉。
不过这一路上走的非常太平,从偷听的那天晚上开始,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一路上又见到喜欢自己的男人对另一个女人无微不至的好,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几乎将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
若非在途径邯州遭遇了袭击。
周沁然几乎要以为那天她没有被人发现,并且要顺利的恶心元瑟瑟下去。
为了照顾体弱的元瑟瑟,余修柏时常会去林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酸酸甜甜开胃的果子或者找农户买一些新鲜蔬菜,作为一个普通的姑娘,几乎没有人会对喜欢自己的男人,费劲心思照顾别的女人还能保持心态平静。
过去压抑的担惊受怕与心底的嫉妒、酸涩、意难平纠缠在一起,严重影响了这个姑娘的理智。
余修柏与元瑟瑟愈发形影不离,愈是让周沁然理智崩塌。
趁着一起出去采果子透风的机会,周沁然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他不想再看见他像一个丈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另一个女人了,即使他们是表兄妹的关系。
即使或许余修柏的感情是很纯粹的兄妹关系,但周沁然知道元瑟瑟定然不是。
回去的路上,周沁然趁着崴脚的功夫,叫住了余修柏,她问了他,捅破了这层暧昧不明的窗户纸,问他:“你还喜不喜欢我?”
事情的发展也确实没有让这个心高气傲的姑娘失望,他答应了她。
虽然他的脸上没有周沁然想象中的狂喜,但周沁然怀着隐秘的恶意,想到回去后那个柔弱白莲花的表情,心里便自然舒畅起来。
他们二人之突然之间亲密起来的,周沁然自然看了出来,但她就是不喜欢元瑟瑟借着她的名义与她的追求者之间光明正大的亲密。
她有些嫉妒元瑟瑟家世,父母恩爱,母亲还是顶顶有名的女战神,明明有了这么好的条件,却成为了一个这样只知道依附的女人。
……
回来之后,二人之间的氛围又与刚刚和好时不一样了,偶尔的动作交换都添了些有情人之间的亲昵。
元瑟瑟坐在马车里冷眼看着,面前只有香云在为她打抱不平。
“让她得意一段时间吧,他们不会长久的。”
“咳咳。”千防万防,元瑟瑟还是感染了些风寒,好在现在已经快痊愈了。
“后面跟着我们的人怎么样了?”元瑟瑟虽然没有足够的经验,但疼爱她的爹娘给了她不少有能力的下属。
“估摸着明天就会动手了,华崖谷是个很是个埋伏的地点,如果他们要动手估计就是在那里了。”
“准备好了吗?”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她不想周沁然成为余修柏得不到的执念,自然只有将她磨成蚊子血,加重自己的地位,让那傻子表哥不再把自己当成是他的妹妹。
她也确实没有想到,周沁然会真的用崴脚这种法子。
行动不便的她明天该怎么办呢?元瑟瑟眯上眼睛期待周沁然发现自己作茧自缚时的表现。
抢了那个竹马 华崖谷遇袭
华崖谷遇袭
华崖谷。
华崖谷一面高峻,另一面是深不可见的悬崖,徽州境内有不少这样奇特险峻的地貌,因此整个徽州易守难攻,而且整个徽州从大地理图上来看四面高,中间低,是非常明显的盆地地势,再加上这里土地肥沃,生产各种农作物,素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通往徽州的路上,经过大梁多年不懈的开发,通商,互通有无,如今开发出一段只有华崖谷这一处类似于天堑的险地进入徽州。
就算是略微有点儿智慧的猫啊,狗啊什么智慧的都想不出来,如此一处绝佳之地,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在这里动手呢!
从上一个州离开开始一路尾随他们的 “朋友”。
元瑟瑟他们几个初入京城,根本就没惹上什么人,元氏和余家如今的权势根基都在交州,他们在京城的几个铺子有好多年了,不至于为了这点儿利益就闹翻,眼皮子浅成这样。元瑟瑟前天晚上想通之后,她也不奇怪这群人选在这里动手。
有军门的背景做底子,元瑟瑟清楚旁门左道下九流的人总有不一样的消息渠道。
周沁然这么慌张,她也是个侍郎家教养长大的大家小姐,她遇见的想必也不是一件可以轻易忽略解决的小事。
如元瑟瑟和余修柏所料,一行人刚到华崖谷,被一群突然冒出来手持长刀的黑衣蒙面人拦下。
元瑟瑟是大梁女战神林月姗最宠爱的女儿,家族又在交州扎根不知几代,交州这样濒临异域的边界之城,小姑娘的父亲母亲在她去取药的途中必然悄悄分给她很多好手。
连余修柏都不清楚。
黑衣人也很忌惮余修柏和将军府,带兵打仗的人手下总是不缺人的,见过血的士兵不容小觑。今天出来的人比余修柏想象中要多,原先备用的人手在此刻显得捉襟见肘起来。
周沁然余修柏二人虽然定了情,但时间毕竟不长,这一路上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护送周沁然,是护送元瑟瑟取药。周沁然主仆再嚣张也不敢在这些人面前明目张胆的欺负到元瑟瑟头上,因此周沁然的马车还跟在后面,与余修柏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黑衣人突然杀出来的时候,周沁然坐的那辆车马夫看见华崖谷的险峻地势,山势奇险,一侧的山壁上只零星有几颗说不出名字的野草花木,驾车的马夫心生恐惧,觉得这一块地也比之前上山的路要滑,便走的谨慎了些。
一开始遇袭,护卫们一分为二,散开包围马车,分别护着两辆马车里的女眷。
但袭击的人只在元瑟瑟这里佯攻一番,不过瞬息便完成了大部分人手包围周沁然坐的马车。华崖谷高峰耸立如云,边缘连接的看不见底的悬崖,怕马受惊,周沁然身边的丫鬟匆匆扶着崴了脚不久的小姐下车。
“去一部分人保护周小姐。”余修柏下令,自己护在元瑟瑟身前,命令一部分侍卫们去支援周沁然。
元瑟瑟悄悄对着领头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一部分精兵带着这边接近一半儿的人手冲到被包围的周沁然处。
这里护送的人手骤减,杀手们对视一眼,知道攻破这里会让前去支援的侍卫们回来,下手越发狠厉。
余修柏护着元瑟瑟不知不觉间一步步被逼退到崖边。
一把飞刀破空而出,杀向余修柏身后的元瑟瑟。余修柏反身格刀一档,将飞刀击落,一手揽住小姑娘的纤腰,护着怀里小姑娘侧身一转避开一名杀手的长刀。余修柏要保护元瑟瑟,在悬崖边难免束手束脚,混战中不慎被一股大力击中,被元瑟瑟紧紧搂住一起掉下悬崖。
“将军!”
“小姐!”香云急的大喊。
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她此刻的着急,小丫鬟哭得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抓着悬崖边的石头痛声哭喊,手掌心都被石子磨破。
“小姐!”
“我要下去救我们小姐!”
精兵们汇合,小队汇合,摆出战阵,黑衣人很快被击退。
周沁然崴着脚走过来,心里除了无法言说的恐惧之外还觉得隐隐怪异,怎么她刚一与余修柏定情,他就与那个表妹一起跌落山崖。
还有,明明自己才是他喜欢的人,他们cia刚刚定了情,他为什么不亲自护着她?
周沁然心中酸楚又嫉妒,但现在这些侍卫们没了主子,正是愤怒着急的时候,她也不敢在这群士兵面前表现出不满。
今日双更,下一更十点半或者十一点~
抢了那个竹马 崖底
崖底
余修柏脚下踏空的时候他是准备要把小姑娘抛上去的,只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姑娘的反应这么快,一把抱住他的腰,死死扣住,怎么也不松开。
少年人虽然被踢下来,但手上还有一把刀。
余修柏揽住小姑娘,想要把刀一把插入崖壁。华崖谷的陡峭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军营中精心打造出来的钢刀根本插不进去,用了吃奶的力气也只能留下浅浅的灰色划痕。
余修柏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只能尽量控制着身体往有树的地方跌落,尽量减小冲击。一手护着小姑娘,一边借力移动。
令少年人吃惊的是,越往下,华崖谷崖壁的景象却大不相同,上面的部分崖壁陡峭光滑,宽大的崖壁上可见的只有零星几棵树,间距很远。但越往下,下面的一部分植物生长情况却大不相同,比上面的崖壁要茂密的多。
但也只是相比较而言。
这方便了余修柏借力使力,带着“小拖油瓶”元瑟瑟安全落下,掉入崖下紧挨着的水池中。
元瑟瑟水性不好,余修柏还是京城中混世魔王的时候跟着狐朋狗友一起游过水,水性还不错。
死死缠着他的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被吓怕了,掉入潭中前,巨大的冲击力将二人冲散,手上束着余修柏的力气便没有原先那么大,渐渐松开。
余修柏倒过身来,双臂一摆,从深水潭中冒出头,冲散的头发湿哒哒粘在脸上,眼睛四处寻找:“瑟瑟!”
浑身湿透的粉衣娇小女子飘在水中,小小挣扎着,小脸皱成一团,神色痛苦。
“瑟瑟!”
余修柏心里慌得不行,赶紧游过去,将小姑娘揽过来,想也不想深吸一口气对准小姑娘的唇瓣儿传气。
经过少年人湿润的空气传进没有力气挣扎的小姑娘嘴里。
元瑟瑟轻轻蠕动唇瓣儿,垂着眼眸,小小舔了一口男人的嘴唇。
余修柏着急救她,没工夫想那么多,注意到元瑟瑟的小心机。
直到一口气渡完,才感受到嘴唇的异样。
小姑娘香软的唇带给他不一样的心猿意马,理智上他已经在前面与自小喜欢的姑娘刚刚定了情,不应该与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小表妹如此亲密,但他却舍不得放开。
他们掉落在水潭的中间,要真正游出去上岸,恐怕还得给瑟瑟渡气。
男人心里觉得可怕的是,他却一点也不反感,甚至还有一些违背伦理的刺激和说不出来的期待。
掉落悬崖的刺激,小姑娘的不离不弃让余修柏暂时忘记了他把她当成妹妹这个想法。
元瑟瑟不舍的看着表哥松开了自己的小嘴,眼中不免滑过一丝黯然,心中产生对自己的质疑。
表哥真的会喜欢她,而不喜欢周姐姐了吗?
她做了这么多……
余修柏抱着小姑娘往岸边游过去,看见小姑娘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以为她还是喘不过来气,又是一口气渡过来。
小姑娘眼泪混着水潭里的水一起流,发了狠似的咬住男人的嘴唇,用力吮吸亲吻。
余修柏的身体让他想要放纵,陌生又熟悉的触感让男人忍不住沉迷,他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瑟瑟身体不好,他只是不想伤了她。
余修柏想起来,瑟瑟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他趁着她神志不清醒吻了她。
小姑娘的嘴巴甜甜的,喝了酒也不臭,还有淡淡的果香,滋味儿好的不行,余修柏甚至还做了以小表妹为主角的春梦,梦里的她妩媚又清纯,连着好几天,余修柏都不敢见她。
男人陡然恢复了理智。
分开了不觉间主动出击,二人纠缠在一起的嘴。
余修柏撇过脸,哑声说:“瑟瑟,天气冷,咱们先上去吧。”
就算他明知道不可以,他已经与自小喜欢的姑娘在一起了,他也狠不下心来斥责她。
抢了那个竹马 赤裸
赤裸
余修柏略显冷淡的眼神,惊吓与寒冷交迫,喜欢的人又这样冷淡,刺痛了小姑娘此刻格外敏感脆弱的心。
还没上岸,小姑娘便在余修柏怀中昏厥过去,嘴唇咬破了皮,又青又白。
“瑟瑟?”
“瑟瑟?”
她也算他看着长大的,不管瑟瑟对他抱有怎样的想法,在余修柏心里,元瑟瑟至少有一个位置可以永远不变,他待她至少如同亲妹。
这一点,余修柏可以保证。
妹妹生了病晕厥过去,疼爱她的兄长哪有因为矛盾而不顾妹妹身体还始终惦记生气的。
余修柏心急火燎,加快速度往岸上游过去。
他运气极好的找了一个小山洞,里面还有之前的人留下的一些木柴和火折子,小心将小姑娘放在干草上,然后生起火,又扶着小姑娘到火边。
水潭中的事情让余修柏略微有些踌躇犹豫,战场上毫不留情取敌人性命的大手在小姑娘衣襟处停留,许久没有真正放下来有所动作。
男人眸子几经变换,终于……
“唔——”
元瑟瑟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外衣零散披在自己身上,头发也散着,因为顺滑倒是没沾上什么草。她离火的距离不远不近,傍晚的风从洞外吹进来经过时,露在外面的皮肤只是微微有些凉意。
小姑娘坐起来,四处张望,男人高大可靠的背影背对着她站在洞口,像山神一样守护她。
只要看见他,她心里就能踏实下来。
元瑟瑟扶着石头,吃力的站起来,抿了抿嘴唇,细声喊:“表哥。”
余修柏转过身来,对她露齿一笑。傍晚的光其实昏暗的根本看不清对面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但是元瑟瑟就是觉得,她好像又看见了那个让她一眼就喜欢上的表哥,想起了她第一次看见余修柏时的情景。
那天是个春光明媚的好日子,太阳照得元瑟瑟连眼睛也睁不开,哥哥好不容易答应了带她出去玩,太阳却晃的人心烦意乱,眼冒金星。城门口的余修柏穿了一身白衣,骑在一匹红色的大马上,她正撅着小嘴不高兴,抱怨哥哥不让她喝些凉的饮子解渴,转过脸生气随意找了个地方发呆的时候,余修柏正好对着她粲然一笑。
露出的整齐白牙,高挺的鼻子,高傲的少年人对着元瑟瑟笑的灿烂,痞坏又温柔的感觉奇异的融合在了一个人身上。
瞬间折服了没有“见识”的元瑟瑟。
后来的一步步相处,一日日让小姑娘更加喜欢这个肆意又有原则的少年郎。因此在元瑟瑟发现在京城中他有一个喜欢已久的青梅时才会让她那么在意,那么难受。
她不过喜欢了一个心有所属的人而已。
她只是想要得到这个心有所属的人而已。
她不会放弃的。
元瑟瑟掩藏好眼底的执着,羞涩笑说:“我一醒过来没看见表哥,心里着急,有……有点儿害怕……”
余修柏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摸摸小姑娘的头,安慰她。
手已经抚在了小姑娘发间,却又尴尬顿住,他想起在潭中那不合时宜的一吻。
“可……可还有什么不舒服?”
“没……”元瑟瑟也低头沉默,余光悄悄观察男人,男人湿透的衣裳在火光下还反着光。
“表哥,你也去烤烤衣裳吧,别着凉了。”
“唉,好。”
元瑟瑟以退为进,强忍悲伤,挤出一个笑,低头走在前面。
“啊——”
“小心!”余修柏快手将她扶住,直到她站好,才恍然仿佛如同烫手般将她松开。
“我……我去烤衣服了。”
半夜。
元瑟瑟昏过去后,余修柏一直注意暖着她的身子,之前小姑娘昏迷的时候她身上还剩了些没吃完的药,余修柏记着香云从前给元瑟瑟的药量,恰好只够一份的量,全给她喂了进去。夜晚的时候,元瑟瑟只觉得微微有些冷,药效发挥,身体里面确实暖和的,并不如余修柏仗着自己身体好,生了火后没有把衣服烤干,半夜发起了烧。
嘴里一直叫着冷。
“好冷,冷……”
元瑟瑟半夜惊醒过来,香云知道她的打算以后,便不顾她的反对在她的小衣里面缝了一个小袋子,里面用薄油纸抱着几颗治疗风寒的丸子。
这药能存的住,但是吃了一段时间后会觉得更冷,将人裹住,发了汗后便会大好。
元瑟瑟含在嘴里,小心喂给余修柏。
又脱了他身上还湿润的亵衣,赤裸着身子抱上去,又用已经烤干了的衣服垫好,包住二人,正想着该怎么翻动才能把二人围起来,晕沉的男人感受到温暖,已经自行搂住怀里的温暖,在干草上滚了几圈,二人团成一个粽子。
衣服包裹住的身体赤裸以对,少女绵软的胸贴着男人的宽厚,细长的腿被男人有力的长腿夹住,连腰和背脊都被男人发热的长臂死死揽住。
真真的肌肤之亲。
徽州。
精兵们一部分的人手先护送周沁然去了徽州,让周沁然自行先去找她母亲给她留下的东西,进城的顺便联络找寻援兵来搜寻下面的人。
抢了那个竹马 瑟瑟什么也不要(微h)
瑟瑟什么也不要
元瑟瑟其实可以狠下心来,不给余修柏喂药,他这样冻成风寒的症状都会怕冷,下意识便会抓住身边的热源,即使他中途醒来,也不会有力气反抗她。
她还能更好软化他的心。
余修柏自小习武,身体康健,她并不需要以自己的身体承受程度来替他担心。
或许是因为喜欢了他太久,这个她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偏偏又不是她,她对他的喜欢除了初见时的惊艳,后来日久相处的细水平淡,或许还掺杂了元瑟瑟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那么一点儿执念。
她身体不好,家里所有人都宠着她,让着她,偶尔的一点调皮,疼爱她的兄姐爹娘都只会觉得她终于有了些活气,只有开心的份,从没有一个人真正生过她的气。
交州的“小公主”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还喜欢了这么久,他怎么能喜欢别的姑娘!
无论是从喜欢余修柏的感情上来说,还是她的骄傲自尊,元瑟瑟都难以接受。
她真的很喜欢他,喜欢他在春日下的灿烂一笑,喜欢他骑着大马意气风发,喜欢他的单纯热烈……
她喜欢他喜欢一个人的样子。
元瑟瑟想成为那个他喜欢的人。
她只想要自己喜欢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要她喜欢就好了,不喜欢了再想办法丢开就是了。
……
元瑟瑟其实也累坏了,余修柏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沉沉睡了一天,才不头轻脚重的醒过来。
骤然睁开眼,余修柏抬起手准备挡住山洞外刺眼的白光,突然发现自己手上仿佛被什么束缚住了一样,接着才感受到,他不仅仅是手臂动不了,他的整个身子都不能动,被一块缠的特别结实的布给包了起来,几乎动弹不得。
手臂中间还圈抱着什么又暖和又香软的东西,大手沿着顺滑的触感捏了几下,又滑又嫩,像是……像是……女人的皮肤?
女人?
瑟瑟?
男人震惊!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托着怀里与他一起被包成粽子的小姑娘从地上窜起来。
沉睡的鼓囊囊的一大坨挤准在少女幽香白嫩的花瓣处。
少女的身子又软又香,皮肤更是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嫩,余修柏这样年轻气壮的青年,加上说不清的暧昧,不过这么一小会儿,半硬的肉棍已经强势插进了少女的腿间。
在少年还意识不到的时候,悄悄在这处熟悉迷人的地方已经抽插好几个来回。
“唔?”
“表哥?”少女还很迷茫,半睁开的眼睛还弥散了刚醒来时的泪水,见到他醒了,很快就变得激动又惊喜。
“你醒啦!”少女毫无意识地抱住他,根本没发现两人赤裸相对,肌肤相贴,身上连件衣服都没穿!
甚至他的身体还趁着小姑娘一心担心他,见机又插了一下,穿到她的大腿根处,鸡巴上层挨着的少女穴更是一种刺激。
“表哥,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昏过去了我有多害怕,就怕,就怕你……”
余修柏此刻也打不起精神来过多安慰她,艰难开口,声音滞涩:“瑟瑟,咱们先把衣服穿上吧。”
元瑟瑟听了这话,不顾余修柏的反对,抱着他更是不撒手,双腿夹的更紧,没表现出一点儿发现自己夹了男人鸡巴的羞涩。
只顾着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表哥,你是不是怪我了?”
小姑娘的眼泪像断了绳的珠子,一颗接着一颗,剔透圆润的珠子落到余修柏的手臂上,啪嗒散成一小滩水。
“昨天晚上,表哥你一直在叫冷……我看你外面的衣服都湿了,我……我……怕你冷,便……”
小姑娘匆匆解释,想要快点说完,却嗓子不争气,抽噎委屈到几乎要昏厥,声音断断续续的,眼眶哭得红肿,连带着把之前的不满一起在喜欢的人面前哭诉出来。
“我……我……”
元瑟瑟踮起脚,大胆啃上余修柏的唇,仿若空山新雨洗过后的眸子看着余修柏的眼眸,瞬间软了下来,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只是……喜欢你呀!”
少女笨拙而又青涩地吻在男人唇上,小舌头细细模拟男人唇瓣的形状,涂上自己的味道,大胆的要命。
“元瑟瑟只是喜欢余修柏呀!”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