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那个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瓜
此花十二年一开,唯有花芯可以入药,且需在叁天内入药,否则瞬间枯萎。
元瑟瑟进一步调理体质,力求让她在喝了药后吸收更好,尽可能多的弥补她欠缺的先天之精气。
后山地势崎岖,需一轻功高绝的人,在悬崖侧壁取药,还得注意守在雪莲旁的灵蛇,与灵蛇搏斗,不能伤到雪莲根茎。
白云山庄原先定下取药的人是傅朝生。
余修柏本就看不惯元瑟瑟与傅朝生之间的默契,加上他轻功在逃避他娘鞋垫子的多年锻炼下,余修柏也能自称一声学得不错。
有这样让瑟瑟心疼的好机会,余修柏真是脑子进了水才会让傅朝生这个小白脸去取药。
余修柏晚上忙着去查二十年前的事情,白天难免就起的稍晚了些,在白云山庄的这些天,余修柏每次一进去,就能看见一张在他人面人清俊如谪仙,在余修柏眼里十分欠缺调教的俊脸嘴角嗔一抹笑,逗小姑娘一张小脸笑的花枝乱颤。
男人每到这个时候既无比痛恨自己敏锐的视力,同时又很庆幸自己眼睛能看得这么清楚。
小姑娘脸上表情不算太多,眸子里的笑意却盛也盛不住,看得出来,瑟瑟是真的很高兴。
余修柏顿住脚步,一颗心就跟浸了陈年老醋一样,又酸又呛,齁的嗓子也疼。
“谢谢朝生哥哥,超生哥哥辛苦了。”小姑娘仰头笑得明媚,嘴唇微微泛白,人虽消瘦,眼睛里却很有精神。
“只要你身体好起来,我做的就是值得的。”傅朝生眸子里闪过一丝晦涩,余光瞥向门口那个身影。
雪莲是当世不可多得的神药,但就算是它,也有不可逃避的弊端。
小姑娘赤诚狂热追逐一个男人,傅朝生早看不惯元瑟瑟为余修柏算计这么多,这个情感淡漠,对于爱情尤其如此的弊端,他就不必告诉小姑娘了。
更多的东西,傅朝生早已经写信告知元瑟瑟家人。
“朝生哥哥对瑟瑟真是太好了,瑟瑟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我帮朝生哥哥做的,远比不上超生哥哥帮我的……”
“不必挂怀,瑟瑟若是能答应我的提议,我便会更高兴……”傅朝生假意说。
“朝生哥哥……”元瑟瑟眸中闪过为难。
“开玩笑的!”青衫男子在小姑娘翘鼻上重重刮一下,眸中尽是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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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那个竹马 他希望他们早日两看相厌
叁天后
小姑娘一直服用按照傅朝生开好的药方服药调养体质,服下用雪莲花心做药引的药后,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两个男人互不相让都在房里守了她一天一夜。
傅朝生是元瑟瑟的主治大夫,他担心小姑娘用药后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随时都要亲自看着她。
余修柏心里已经把元瑟瑟当做自己未过门的妻子,余修柏就算心大到可以不担心傅朝生与元瑟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他也不会连这么点时间都抽不出来,不亲自看着这最重要的一天。
傅朝生最开始当然是反对余修柏进去的,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在这方面的胡搅蛮缠,傅朝生一点也不是余修柏的对手。
他也不屑与余修柏争。
这一天非常重要。
只要过了今天,元瑟瑟十多年吃得苦就是有意义的,小姑娘当年伤了精气的身体根基可以弥补。
雪莲这样的神药,一向是可遇不可求。
白云山庄能有这么一株,林月姗一家人都觉得很惊喜,他们都从心底地很感激傅朝生愿意把这一株药拿出来救元瑟瑟。
他们觉得,元瑟瑟对傅朝生的恩情早就已经还清了,元瑟瑟小时候发热险些就挺不过去的时候,就是白云山庄的药救了元瑟瑟。
小姑娘小时候悄悄爬着围墙好奇外面的世界,正好救下了被一道拐卖的香云和傅朝生。
那时候边关还尚未完全恢复,百废待兴。铆着劲儿想钻什么空子的人都有,像这样卖拐来孩子的人怎么管都管不住。
当时的香云身体尚且完好,傅朝生却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小脸抹的花里胡哨的。
元瑟瑟闹着指挥父亲安定侯留给她的一队看护保护她的侍卫,小姑娘想一出是一出,突然袭击把孩子们都给救了出来。
林月姗当时忙的不行,没太多时间管这些事。
小姑娘从小关在屋子里喝药,身体弱的不行,哥哥姐姐更是对她心疼的不得了,几乎什么都由着她,只要小姑娘自己高兴。
后续的处理事宜都是由元瑟瑟兄长姐姐解决的。
傅朝生派人送来的药能帮助元瑟瑟挺过去几次,大夫都说活不下来了的死劫,元家人早觉得于傅朝生的恩情他已经还清,不欠瑟瑟什么了。
因此这次傅朝生愿意无偿替元瑟瑟“续命”,安定侯一家人都恨不得亲自过来感谢他。
元瑟瑟的父亲元卫初便对这个消息欣喜若狂,派人送了很多安定侯府历年来的收藏,几大车都装不下,若非有的东西不便运输,元家还有更多的东西要送过来。
※※※※※※
元瑟瑟药物吸收的很好,一切都符合傅朝生预想中的情况,几乎没有不良反应。
傅朝生实打实的看着小姑娘一晚上,余修柏也坐在一边焦急等待着,两个人都度日如年,都期盼小姑娘能真正好起来。
傅朝生始终站在元瑟瑟的角度,他看不上余修柏曾经喜欢过别的姑娘,心里对他很有成见,即使余修柏这些天照顾小姑娘再殷勤,也始终对他很冷淡。
二人除了元瑟瑟在场时假意逢迎时说的客套话,大半个月说的话绝对不超过五指之数。
守着小姑娘的这一夜,二人也是谁也不理谁,各执一边,犹如镇守四方的四大天王。
余修柏一边守着元瑟瑟一边心酸,元瑟瑟能毫不犹豫的让傅朝生进她的房间,能允许傅朝生随意的摸她脑袋。
二人没有差别的待遇,让余修柏醋的不行。
原来小姑娘这么信任的人并不是只有他和小姑娘自己的亲生兄长,还有一个过去只闻其名的傅朝生。
余修柏心里堵得慌,他在小姑娘心里明明是英俊潇洒的形象,根本不肯承认自己是遇到了对手,但实际上,在他心里,傅朝生早已经是与元瑟瑟接触的第一危险人物。
因此,傅朝生早早发现,只要他在固定的时间去找元瑟瑟,总能看见在他眼中与余修柏眼中看他如出一辙的脸。
余修柏烦他,他也挺烦余修柏。
傅朝生不通男女情爱,他不明白小姑娘为什么不愿意听他的话,始终不肯答应他,非要喜欢一个男人。
傅朝生愿意帮元瑟瑟,世人常说,太容易得到的,总会不珍惜,因此他会不遗余力的帮小姑娘。
他希望他们早日两看相厌。
叁天后,小姑娘用药后会因为过去十几年补药用的太多,会有一场爆发,傅朝生调配药方后,让小姑娘能通过男女交合的方式发泄出来。
抢了那个竹马 不好意思,肉肉很少~3000字~
不好意思,肉肉很少~
叁天后。
傅超生果然借口去山上给元瑟瑟采药离开庄子,背着一个竹条编成的药篓子,带上几把小药锄,穿着一身简陋不失清雅的青衫便上山去了。
元瑟瑟用了药后,晚上都睡的很不错,不似她从前睡梦中总容易被惊醒,被一点儿动静吓得尖叫惊悸,半夜坐起来心跳的几乎要飞出来。
傅朝生早已有意嘱咐在余修柏元瑟瑟院子处伺候的人减少,傅朝生本就是白云山庄的主人,对整个山庄有绝对的掌控力。
只要他微微透露出一点儿意思表示,下面的人就会意把事情处理好,傅朝生根本用不上亲自动口。
这一天,小院中属于白云山庄的人就会不见了踪影。
他已经给余修柏和小姑娘创造了很好的机会。
他也只希望他们早日达成他的所愿。
傅朝生坚信过于顺利的爱情,总会让人两看相厌。
傅朝生想起那日挑着余修柏在院外时故意对香云的嘱咐:“服用雪莲心药后,瑟瑟十日以内不能服用其他药物,以免伤了雪莲的药性,根治不到位,前面的功夫就白费了,因此你们伺候瑟瑟一定要小心。”
青衫男子嘴角微微一笑,冲破了他身上的疏离感,他弯下腰,握住药锄在山脚下挖了一株薄荷放进背篓里。
※※※※※※
“瑟瑟,昨天晚上休息得好不好?身子还有什么不适?你可不要瞒着我。”人还没到,余修柏大咧咧的声音便先到了屋子里。
“不舒服可一定要说出来,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不必觉得麻烦。”余修柏大步走进来,心里也纳闷,怎么今天都没见着几个伺候的人?
“嗯。”小姑娘提起力气,答了一声,不敢让自己泄出此刻不正常的声音来。
“人呢?”余修柏低声说,男人是真觉得奇怪,竟然连一向防备他如虎狼的香云也不在瑟瑟房里伺候。
余修柏自来都并不是需要很多下人伺候,也不是一个苛责下人的主子,此刻他却忍不住迁怒:伺候的人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在?瑟瑟有什么事怎么办?问题犹如连珠炮一般一个接一个轰出来。
“瑟瑟?”余修柏叁步并作两步,几步走到床前,打开帘子,才发现小姑娘死死捂住一张薄毯,把自己整个人都卷在里面。
两颊烧的通红,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儿,烧的整张脸面若桃花。
元瑟瑟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身体里的火给烤化了,心里又急又羞。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不仅是余修柏中了安王的情酒,安王这个人为了取信于余修柏,连他自己和元瑟瑟都稍微用了些那下药的酒,不过分量比余修柏少上许多。
小姑娘白嫩肌肤上热出极细密的小汗珠,半垂着水眸,贝齿咬住嘴唇,印出两个极深的齿痕,极力忍住嘴里抑制不住的哼声。
元瑟瑟脑子里乱的如同一片浆糊,稍微用些心力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身体里的欲火便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灼的小姑娘不得不一心一意抵抗身体的异样。
其实自崖底上来后,她与余修柏虽然亲密,但毕竟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能像在崖底那样相处的黏黏腻腻,无视礼法伦理。跟来的人中有一部分是余修柏的手下,他们应当知道余修柏曾经与周沁然定情的事,元瑟瑟喜欢自己的小表哥,却没想过完全做一个他人眼中横刀夺爱的恶人。
掉下悬崖的那几天,香云被元瑟瑟的计划吓坏了,自第二天起,回来后连着好几晚上都守在元瑟瑟床边,白天不错眼的看着她,元瑟瑟让她不要再围着自己,香云一直担心她也累坏了,劝她去好好休息。香云根本不听她的劝解,眼泪汪汪盯着元瑟瑟,元瑟瑟狠下心肠不理她,香云晚上自觉抱着被子在元瑟瑟床下打地铺,弄得元瑟瑟对她是一点办法没有。
余修柏晚上睡不着悄悄到元瑟瑟房里睡觉,也得趁着香云不在的时候,二人还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
“瑟瑟,来,我带你去找大夫。”余修柏跑到床前,动手掀开小姑娘裹得死死的被子,元瑟瑟早在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整个人压在被子角上,不让男人掀开她的小被子。
余修柏无奈,只得准备连着被子将小姑娘整个人都抱起来一起走。
“表……表哥,我……嗯……没事……你……你不必……”
“还说没事?看看你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余修柏一心顾着着急,只想带元瑟瑟去找白云山庄的大夫。
怎么傅朝生偏偏现在就出去了,不在府上?
瑟瑟的病由傅朝生一手包治,能有傅朝生给元瑟瑟看病自然是最好。
元瑟瑟扭着身子拒绝,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力求自己清醒一点,竭力忍住从喉间发出的呻吟声。
“能不能……让朝生哥哥过来?”小姑娘小心翼翼问,殊不知,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余修柏心里更酸更涩。
“瑟瑟?”余修柏大掌探了探小姑娘额头的温度,并不算很烫,她身上没有一个发热的人该有的症状。
那她身上这么热是怎么一回事?
余修柏顿住脚步,眸中闪过疑惑,刚刚见到小姑娘身体不适,方寸大乱的理智回笼,仔细观察小姑娘症状。
她抱在怀里很轻,手里包着她的毯子也很薄,从余修柏的视觉角度看过去,甚至还能看到小姑娘藏在毯子里精致的锁骨。
她也不冷。
余修柏很快下结论。
很多发热的人虽然身体发热,但实际上十分怕冷畏寒,夏天的时候甚至恨不得裹上冬天的衣服。
余修柏想到了京城里那帮子狐朋狗友给他形容的春药,发作起来的模样与瑟瑟现在一模一样。
甚至瑟瑟此刻的形态还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好像他也曾经经历过一样。
余修柏留了个心眼,一次莫名觉得熟悉或许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他很多次都出现了这样的错觉,那或许就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的事。
※※※※※※
事情不知怎么就发展到了现在这个程度。
傅朝生托付余修柏今天要好好照顾元瑟瑟,自己要去上山采药,用作小姑娘泡药浴的药材。傅朝生来告诉元瑟瑟的时候,小姑娘闭着眼睛睡着了。她并不知道傅朝生今日并不在庄中。
余修柏要带她去找大夫,小姑娘不肯,非要傅朝生来给她看,执拗的惊人,余修柏怎么说她也听不进去,只要傅朝生给她治病。
余修柏隐约明白了什么。
傅朝生这么在意小姑娘,连煎药都要亲力亲为,与自己争抢,他怎么会偏偏在小姑娘病发的那一天不在?
余修柏扯了扯唇角,想必是小姑娘身上并无大碍吧。
小姑娘热的一身汗,身子扭个不停,显得非常不舒服,说话的字都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嘴巴里挤出来,哭泣中带着嘶哑,像是神志不清了还在凭借意志力叫自己最信任的那个人。
“朝生……哥哥……我要……朝生……哥哥……呜呜……”
“朝生……哥哥……”
即使小姑娘状态不对,余修柏也被她一口一个朝生哥哥叫的恼怒,这样了,她的嘴里还叫着别的男人。当下便不管不顾将小姑娘压在床上,亲了起来。
余修柏心里又痛又妒,小姑娘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嘴里怎么能叫着别的男人名字?
他恨自己不够强大,不够将她照顾的很好,不能让她心里只依靠他一个人。余修柏嫉妒的发疯。
男人不顾小姑娘反对把包裹住她的毯子扯下来。男人的食指突兀插入湿成一片的花穴中,关节微弯,在穴壁上又撞又抠。
元瑟瑟痒的弓起身子,仰起的头却把自己的小嘴儿更送进了男人口中。
男人发怒的唇舌比之前的每次接吻都要炽热,赤裸裸的热情,一步步攻城略地,烫到让人发颤的温度,都在攻击元瑟瑟最后一道防线。
元瑟瑟此刻脑子里可供她思考的空间不比核桃仁大多少,支撑她唯一坚持下去的执念就是要找朝生哥哥……
过去元瑟瑟家人为了让她撑下来不知用了多少上好的补药,此刻爆发出来,几乎呈摧枯拉朽之势摧毁小姑娘意志力。
小姑娘舌头一动,余修柏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明知道不该跟她计较,余修柏还是气的眼睛发红,现在亲她的人是他!不是傅朝生。
之后要射在她肚子里的人,要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也是他,不是傅朝生。
怒火助长了欲火,室内的温度被彻底点燃。
傅朝生创造出来的温室催化了二人的激情。
此刻余修柏也无暇思考,傅朝生为什么会把这样的好机会送给他,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身下的这个小姑娘,这个由他变成女人的小姑娘。
抢了那个竹马 干你的男人是我(2000+)h
干你的男人是我
男人松开小姑娘被蹂躏的红肿的唇,粗声喘气。胸腹的肌肉跟着男人呼吸的动作重重吸腹,额头上的汗水滑到男人冷硬的下巴,再到男人的脖子、锁骨、胸口,乃至下腹,又欲又性感。
余修柏眼中全是欲望,为了照顾她的身子,自华崖谷上来以后他就没动过她。晚上在床上抱着小姑娘,下面硬成铁杵,也只在自己沐浴的时候用手解决,从没想过要小姑娘操心一次。
男人是真没想到,自己对她的包容,体谅,就换来,她在神志不清时,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余修柏气的不行,心里堵的发慌,喉咙噎的不行。
见了小姑娘糅杂少女与女人的娇媚,余修柏又气又欲,鸡巴硬得发疼。
“朝生……哥哥……”
“呜呜……瑟瑟好难受……”小姑娘哭得难受,眸子里盛满眼泪,茫然看着空中,好像没有聚焦。
她只能是他的妻!余修柏发狠想。
多年沉积在元瑟瑟体内的补药一朝激发出来的效果非常惊人,元瑟瑟理智早就是强弩之末,根本经不起一点儿挑逗。
别提此刻触碰她,亲吻她的人是从情窦初开就喜欢的余修柏。
过去小姑娘不知有多渴望这个男人,想要他不再把她当成妹妹看,做梦都想他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想让自己成为那个少年心仪的姑娘。
却偏偏造化弄人,小姑娘此刻神志迷失,嘴里恐怕自己都不知道再念叨什么,身体却还记得这个要了她身子的男人。
小腰拗啊拗的,脑子晕的没一点清醒,记忆深处的感觉涌现出来,身子迎合男人。
乌黑的长发柔顺披散在她肩头,发梢凌乱搭在精致的锁骨,呈现出黑与白极致的对比。黑发下的肌肤,无处不是雪白细嫩的肌肤,两团形状美极的胸乳下面,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又细又嫩,还柔的仿若没有骨头。
余修柏爱她这一把纤腰爱的不行,手掌轻轻就可以揽住,好像她完全被他占有,只是他的所有。
傅朝生的出现,彻底激发了余修柏心中的恶兽,让他疯狂的想要占有她,占有他的瑟瑟,他的妻。疯狂的想要在她的身上打上自己的标记,让她的身上只有他的味道,以此来警示那些觊觎他所有的人。
微粗的手指(这里解释一下,是和元瑟瑟的作比较)抠住穴外的凸处,男人仿照着弹琴拨弄的手法,将那一处小凸处当做琴弦拨颤音似的弹。
“啊……要……想要……”小姑娘痒的微微翻白眼,手捉紧男人手腕,痒的双腿发抖,身体内的欲火仿若能把人灼化,一股湿热的淫水儿照直淋在男人手上。
“宝贝,好骚。”男人色情的伸出舌头,与手下的动作保持一致,含住一片红肿的唇舔。
“要……我要……”元瑟瑟只知道身体里痒的空虚,小手在空中凌乱抓住空气,一次次握拳抓空,一次次失望。
泪水从睁着的眼睛里流出来,皱着眉,难受的不行。
“要?要……什么?”余修柏忍住欲望附在元瑟瑟耳边问她,指尖往里顶了顶微硬的肉蒂,感受到小姑娘控制不住缩身子,轻轻笑。
“要……要插……”元瑟瑟哪里知道要回答什么,摇头,要东西插进来,插进来才舒服。
她……她要……
“要大的!”小姑娘蛮不讲理,气势汹汹的要插。
余修柏乐了,只觉得好笑,这个时候还对着他噎气指使的发脾气,大小姐的架势还不小,如果真的认出来他了,算她还有点儿良心。
小小的一道缝儿被男人的手涂的湿润,涟涟春水滴落浸透在榻上的被子里。
男人迟迟不满足小姑娘的愿望,元瑟瑟嘴巴一撇,哭喊:“呜呜……朝生哥哥,我要……呜呜……”
“给我……呜呜……”
余修柏俊美的脸瞬间变得阴翳,手指毫不留情抽出,按住小姑娘纤薄的肩头,柱形的粗大狠狠插入进去。
平坦小腹瞬间被填满,没有更多的前戏,男人的巨大让她饱胀的难受。
元瑟瑟被男人突兀的插入弄得眼泪直落,小嘴儿也被凶猛发狠的唇舌堵住,上下两张嘴都填满了。
两人都心跳如雷,一个是被气的和舒爽的,少女的紧屄裹得余修柏非常舒服,还有一个被男人狠狠弄的,渴求已久的大肉棒终于插进来满足她。
被堵住的红唇里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小穴被猛插的情潮完全抑制不住,粗大坚硬的鸡巴完全贴合了小姑娘狭长的肉壁,仿佛二人本就是天生一对,性器非常契合。
元瑟瑟被插的手足酸软,唯一的挣扎是颤抖。
极致的情潮爆发出来,男人不发一言啃她,无情的进攻她,二人胯对着胯,凶骇的插进去又抽出来,粉色的肉棒捅的深红。
元瑟瑟的花穴被男人的强烈进攻肏的紧张痉挛,巨大的肉棒犹如打桩一般插进抽出。
“啊……好舒服……”之前小姑娘体内的情潮几乎将她冲垮,男人的狂暴极好的中和了她的兴奋。
元瑟瑟被肏的又晕又舒服,男人阴翳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的眼,沙哑的声音如蛇般攀附在她耳边问她:“知道肏你的人是谁吗?嗯?”
男人剧烈的插入,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贯彻整条狭小的穴道,干的猛烈非常。凸起的龟头此次撞在花心,小姑娘娇嫩的身子被顶的颤抖。
“啊……啊……疼……”
“肏你的是我,是余修柏,是你的表哥!”男人不厌其烦在元瑟瑟耳边重复叮咛。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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