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那个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瓜
“呜……表哥……瑟瑟疼……瑟瑟受不住了……”小姑娘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知道她不清醒,此刻她叫着别人的名字他不应该生气。
但他为什么不生气?自己的小姑娘叫着别的男人,他的妻遇到危机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他。
余修柏越气,胯下的动作就越重,就越想把身下这个诱人的姑娘彻底肏翻。
又紧又嫩的花穴怎么插也插不够,绞的不行。
“吼——”
“要的人是你,不要的人也是你,那可不行!”余修柏正干到兴头上,双眸爽的发红,心里还气,怎么会轻易如小姑娘的意,就这么放开她。
抢了那个竹马 继续(h)
光是逼着小姑娘改口,嘴里不再气人的叫“朝生哥哥”,余修柏恼怒的使劲顶弄小姑娘,弄得起先欲火烧身的元瑟瑟哭着求饶,咿咿呀呀一直叫着“修柏哥哥”,男人在她体内泄了一回才算数。
从前元瑟瑟身体还没好的时候,体质弱的不行,诊断过她的大夫都说如果她身体的元气补不起来的话,元瑟瑟就几乎没有生育能力。在山崖底下要她的时候,余修柏可以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精液灌在她肚子里。
毕竟能把自己的精液灌进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体里,对男人来说实在是再满足不过的事。
今天第一次的时候余修柏实在被元瑟瑟一口一个“朝生哥哥”气得狠了,余修柏气的不行,怒火烧没了他的理智,眸子被血液上涌气的发红,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一样,满脑子全是要把小姑娘身上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小姑娘嫩穴又紧又会夹,绞的余修柏爽的不行,脑子里又气又舒服。
让他更不想松开怀里的小女人。
硬挺滚烫的肉棒重重插入,紧致的肉壁像有千百只小嘴一般绞住肉根让的褶皱,花壁没收缩绞动一次,就好像一股酥麻的电自男人身上电过,刺激得尾椎发痒,头皮发麻。
“呃……啊……瑟瑟……”男人越舒服,下胯的动作顶得越快。
男人绷紧了腿腹部的肌肉,狠狠往花心里撞,高挺的巨物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粗大的阳具撑的嫩屄发胀。
余修柏越来越凶猛的撞击,干的元瑟瑟花心发软,身子发麻。
她的身子即使好转了,又怎么受得住男人这般冲击。即使是一个身体自小康健的女人,只要稍微养的娇了些,那处都受不住男人这般的冲击。
元瑟瑟天生骨架小,加上她又时常生病,更是瘦弱,整个人就更是一副天成的娇弱姿态。她那一处比一般女子更是玉门紧窄,还是天生的白虎,两片阴唇比开了壳的蚌肉还要细嫩。
余修柏初尝情事,就是这样的美人。
藉由被小姑娘嘴里喊着的名字气到,在嫩穴里横冲直撞,极致的舒爽和胸口的憋闷绞在一起,男女极致淫靡的交合,让两人俱都沉迷在这场窒息销魂的欢爱里。
他太强了。
元瑟瑟男人翻来覆去干的不行,体内爆发出来犹如烈火的欲望也快要消退了去。
“呜呜……”
小姑娘哭得满脸都是泪,小脸埋在枕头上,承受着男人不停歇的撞击。
元瑟瑟好不容易趁男人不注意爬出了他的身下,突然身后一直大手捞了过来,元瑟瑟小声叫唤,她实在没了力气。没爬几步,被栓着腰一把捞进男人的怀里,温热的大掌掐着女人纤细的小腰,女人纤细的背脊靠在男人炽热的怀里,耳朵处被男人的呼吸吹的酥麻。
“小坏蛋,吃饱了就一脚把我踹走?”男人含住一小片耳垂,舌尖暧昧的伸出来顶弄。
沾着些薄汗的下巴在元瑟瑟后脖颈轻蹭,下面却强势地沿着湿滑的甬道塞了进去,深埋在肉穴里,泡着小姑娘的骚水。
天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大,元瑟瑟神志清醒了些许,怎么她从前没发现表哥的性欲竟然这么强?他那处竟这么大。元瑟瑟被胀的难受,两条细腿轻蹬,想借力把肉棒蹬出去。
男人却压的她更紧,没完全塞进去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一截,撑的元瑟瑟小肚子鼓起一个大包,完全说不出话来。
“吃饱了?嗯?”男人危险的眯起双眸,两只大掌漫不经心的拨弄被撞得如豆花儿般飞舞的双乳。
“吃饱了就要抛弃我?”余修柏骨子里的吊儿郎当的邪气被激发出来,他一个不服管教的人,能对她这么好,这么温柔,除了在心里把她当妹妹照顾,还真的能这么好的控制自己一点儿气都不给她受?余修柏真就是一个在元瑟瑟面前那么温柔的人?
余修柏京城里那帮一起跟着他胡作非为的狐朋狗友们知道了定然觉得,简直是笑话!余修柏能被称为“混世魔王”,本身骨子里就是离经叛道的。
做了他的妻子,女人,自然就要用下面的嘴喂饱他。
元瑟瑟体内的欲望已经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不一定需要一个男人来给她解决,或许她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男人突然抬起小姑娘的腿,挂在他肩上,掐着她的腰,又开始撞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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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那个竹马 瑟瑟愿意退出,成全你们
瑟瑟愿意退出,成全你们
起初余修柏入元瑟瑟的身体里,一是被小姑娘叫傅朝生的名字给气的,二则是他也被小姑娘挑起了些那方面的欲望。但后面随着一次一次在小姑娘嫩穴里的抽插,余修柏的心思早就没起先的纯正,身体内的欲望完全被小姑娘给勾起来,汹汹的欲望在男人体内横冲直撞,理智根本控制不了。
等到了这场欢爱的后期,早就不是小姑娘咿咿呀呀喊“好舒服”的时候,而是小姑娘被压在健壮的男人身下,叫的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被泪水洗刷的红肿。
“不要了,表哥……瑟瑟真的……不要了……”小姑娘被插的声音断断续续,脑子里在想,香云今天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呜呜……她错了。
元瑟瑟肿着一双杏眼,她没想到表哥竟然这么厉害,她若是早明白这一点,早知道在山崖底下,她就好好控制住自己,不要那么早的去和表哥有鱼水之欢。
即使就算表哥想起来酒醉的那天晚上,那也还有一段日子。
起码,至少现在表哥在她心里还是当初那个清风般干净的少年,而不是现在……余修柏在她心里几乎要和“发情的野兽”扯上关系了。
元瑟瑟头一次不想和余修柏有太深的接触,头一次真正发自内心的想要躲着她。
她实在太累了。
元瑟瑟如今的身体比刚来白云山庄的时候要好得多,虽然根基被雪莲心填补起来,但毕竟还是个需要水磨工夫的工程,一天两天的肯定好不全,还需要慢慢的养起来,用些温和的药膳慢慢滋养即可。
此刻她虽然累,却没像以前一样累到这种程度直接昏过去。
“不要了……”小姑娘的声音不单只有隐隐的哭腔,还有实在说不出话来的沙哑。
眸子被欲火烧到赤红的男人这才回过神,后悔愧疚地抱住小姑娘,狠狠的在小姑娘后脖颈处喘气。
“对不起……”余修柏心疼的要死,愧疚仿若潮水般淹没了他,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上,心沉甸甸地往下掉。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余修柏甚至都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对他曾经发誓要一辈子都好好保护的小姑娘。
他简直不是个人!
余修柏恨恨的往自己脸上打了一拳,连嘴里的血沫都打出来。
不管有什么原因,他都不应该这么对瑟瑟。
“啊……表哥……”元瑟瑟小心瑟缩了一下,经历这一场后,她的身体像被什么巨物重重碾过,做什么都有点儿有心无力。再想下意识抱他也没力气动弹了。
余修柏看到小姑娘下意识后退的动作就心里一痛。
她……在怕他!
“瑟瑟……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男人内疚得不行,长臂捞过元瑟瑟的小腰,女人的身体软的跟水似的,此刻没一点儿力气再反抗男人,男人动作轻柔,也舍不得再让她有丁点不舒服,余修柏下巴贴在小姑娘的后脖颈上轻蹭着道歉。
“我……我知道。”小姑娘偏过头去,落下一滴眼泪,正好滴在栓着她腰的手臂上。
“瑟……瑟……”不在床上做那事儿的时候,元瑟瑟一哭,余修柏就紧张的话也说不好。
元瑟瑟吸了吸鼻子,小手抹去脸上的眼泪,继续说:“表哥,瑟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瑟瑟……但是瑟瑟……算了……”
“瑟瑟……”余修柏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紧张的抱住小姑娘,连抱着让他心猿意马的胴体都顾不上在意。
云元瑟瑟偏过头去,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剔透的可以反光的泪水,好像清晰地把余修柏整个人都照透,小姑娘抽噎着说:“瑟瑟从来……从来都知道,表哥……表哥……喜欢的姑娘……不是我,而是……是……而是周姐姐。”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痛心,说了好几次,话都噎在嗓子口,胸肺处闷得说不话来。
不过一说出来,后面的话好像也顺畅流利了不少。
“表哥喜欢的人是周姐姐。”小姑娘又强调了一边,眼泪哗啦啦往下掉,不一会儿眼眶里又立刻被新的泪水填满。
明明小姑娘的眼里全是泪,根本看不清面前的人,余修柏看着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还是心虚又心疼。
“瑟瑟……”余修柏张口,干巴巴吐出几个字,他知道小姑娘说的是事实,他没有理由反驳,对余修柏的性格来说,其实承认自己曾经喜欢过别的姑娘,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他并不害怕和逃避。他不是有了新欢就会要把自己的过去进行抹黑的人。
他只是不想见到他的小姑娘哭。
“我也知道表哥今天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愿意退出,成全……成全你们。”元瑟瑟说完,想象了一下自己如果真的放弃表哥,要成全他和别的姑娘,哭得不成样,整个人哭得厥在余修柏怀里。
“瑟瑟!”
——扣扣
“瑟瑟?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熟悉温润的男声。
抢了那个竹马 她已经害怕他到成全他和别的女人了?
她已经害怕他到成全他和别的女人了?
她已经害怕他到成全他和别的女人了?这是余修柏懵住脑子里最后的想法,脑子混沌一片,直到后面傅朝生“登堂入室”了才冷下脸,准备把傅朝生赶出去。
元瑟瑟很不想被别的人看见自己这一面,尽管傅朝生可以说得上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他对她的病从一开始就尽心尽力,连雪莲心这样可遇不可求的神药都毫不犹豫给她用掉。
朝生哥哥虽然一直支持她的想法,元瑟瑟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现在的样子。
小姑娘想,如果朝生哥哥真的看到了今天的这一幕,大概是会对她失望的。
有的事情她可以私底下悄悄做,但她不愿意让保护她的人失望。
傅朝生敲了几声,没人答应,青衫男子衣角略沾了几分潮湿的泥土,显示出他确实是才从山上采药回来,但傅朝生的上半身衣衫整洁,连根儿头发丝都没乱,若是没注意到男人的指腹处沾了些紧贴在皮肤表层干涸的棕色泥土。
谁能想到这个几乎一丝不苟的男人是刚刚下山采完药,都没经过一点洗漱,马上赶过来看元瑟瑟的情况。
傅朝生不管什么时候都笑得很温和,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对谁都戴了一层面具,即便小时候元瑟瑟捡到他的时候,那么小的人,被人打断了腿,人贩子也不给他治,小脸上也被抹的脏兮兮的,小傅朝生也很冷静。
就算到现在,元瑟瑟都不敢保证如果自己遇到了傅朝生的遭遇,自己是不是还能像他小时候那样冷静。
仿佛世上的东西都与他无关,元瑟瑟之所以对他没有太多男女方面的情感,这个原因就占了很大一部分比重。
门口传来了掀开珠帘的声音。
元瑟瑟比余修柏先从怔楞中醒过来,深咽了一大口口水,润了润嗓子,才有力气一连串说出这么多字来:“朝生哥哥,你,你等会儿再进来,我方才……方才有些许不便,实在抱歉。”
小姑娘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于傅朝生这样了解她又算计了她的医者来说,他轻易就猜到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最多十年,他还可以等十年……
傅朝生对元瑟瑟也不是男女方面的情感,二人之间的感情说起来像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像是朋友,又比朋友还要亲近,像是恋人,但又不单纯是恋人之间那种情感,说是妹妹的话,一般的哥哥对妹妹也没有傅朝生对元瑟瑟的耐心。
二人之间又复杂又亲近。
傅朝生脚步顿住,温声答道:“好。那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遣人来告诉我!”
“嗯,好的,朝生哥哥。”元瑟瑟答应。
“你快出去吧,我想休息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后,元瑟瑟侧过身来,推了推余修柏。
余修柏心里的酸涩恼意还没消褪,低头看见小姑娘伤心欲绝的神情,哪里还舍得放开她。
“怎么净说这样的胡话?你不嫁给我,你嫁给谁?在华崖谷底下的时候瑟瑟可是答应了我,要嫁给我做我的妻子。”余修柏不看不听小姑娘赶他走的意愿,无赖一样抱着小姑娘软软的身子不撒手。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啦?”元瑟瑟反问,小脸上恨不得写出叁脸震惊。
“就是那一次我们在树上的时候,我抱着你,问你要不要,你说要,然后我说如果……”元瑟瑟想起来那天中午自己被男人压在树上,那时候她身体还没好,男人对她还没有今天的过分,那处被他入的很舒服。小姑娘被男人说的小脸通红,捂住男人的嘴,小声且快速地说:“那时候说的不算数。”
“那什么时候说的才算数?”余修柏挑眉问。
“总要告诉我一个准信儿才好,是不是?”男人的眸子凝视着元瑟瑟,眸子深处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灼烧,极具压迫力。
或许是元瑟瑟的体弱让这个过去不太成熟的大男孩有了一点成熟,也或许是父母的变故让他被迫长大,此时的余修柏与他们此次出京时的余修柏有了很大的成长。
“我还没想好。”小姑娘把头埋进男人胸口,闷声说道。
余修柏张了张嘴,想说,既然没想好,那就先嫁给我好不好?但考虑到不能把小姑娘逼的太紧,加上之后或许又要遇到周沁然,让他更想与小姑娘的感情深一点。
他相信他们可以一起白头,但他怕没吃过苦的小姑娘被现实击败。
其实元瑟瑟远比余修柏想象中的坚强。
即使余修柏知道了元瑟瑟先喜欢的他,现在他却根本不敢赌。
他知道自己赌不起。
抢了那个竹马 这才是她不贸然行动的原因嘛
这才是她不贸然行动的原因嘛
因为余修柏的不节制,本来这一场补药的爆发后,小姑娘只要睡足一整天,以后再好生调养着,身体就与常人一般无异。
再没有十六岁死劫这个说法。
早在元瑟瑟出生的时候,安定侯他们自己也请了,托关系、用人情、舍下面子也请了好多有名的大夫,几乎所有的大夫都说,他们的小女儿元瑟瑟,活不过十六岁。
一家人知道她体弱,每次看见她生病喝药都心疼的要死,何况那么多名医都说她活不长,在本来就对元瑟瑟的宠爱里更是宠溺。
元瑟瑟从小到大,父母恩爱,兄姐和善宠溺,除了常年生病自己几乎泡在药罐子里,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蜜罐子里长大的。
她遇到的香云、傅朝生都喜欢她,一个个对她好得不行。
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是她的第一个挫折。
或许一开始元瑟瑟对余修柏的喜欢并没有现在这么深,但越得不到的东西人就越想要,自己有好感的小哥哥喜欢的人竟然是别的姑娘,一天天下来,加上余修柏本就优秀出众,样貌英俊,小姑娘对他的喜欢一日日加深,也不难理解。
香云心疼元瑟瑟,小姑娘身边人看不上余修柏似乎也能让人很好理解。他们希望元瑟瑟将来的丈夫一定要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不要有任何的情感纠葛,要一辈子都对元瑟瑟好,最好还要长得好看出众。
世上并没有几个这样完美无缺的人,即使有,香云他们这样一心站在元瑟瑟身边的人,也还是会在心里挑出不足来。
※※※※※※
元瑟瑟的病好了,来白云山庄的最大目的也就完成了,傅朝生倒是不介意元瑟瑟在庄子上多住个一年半载的,十六岁的生日对姑娘家来说是很重要的生辰,余修柏带着元瑟瑟须得早些出发,最好能在林将军她们到达京城之前赶到,至少也得在元瑟瑟十六岁那天前抵达京城。
余修柏吩咐下去,侍卫长嘱咐下面的人整顿好粮草,药材等,在他们出发前,这次到余修柏手里的是他爹的信。
余夫人的信件他们在启程返回后的半途中才收到。
出发前收到自己父亲的信,余修柏的脸色并不很好,并没有一般离家在外的人收到家人来信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余修柏冷笑,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父亲在信上说的是什么内容。
他自己顾念过去的情感,要他照顾周沁然,甚至他最好是心甘情愿的娶了周沁然做妻子。
“表哥,怎么啦?是瑟瑟昨天做的烤肉让你闹肚子了吗?”元瑟瑟隔着帘子问,因为傅朝生交代让她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再生病,余修柏便不许她频繁的拉开帘子。
“无事。”余修柏柔声安慰她,想了想,又说:“瑟瑟做的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烤肉。”
“表哥喜欢就好。”元瑟瑟甜笑。余修柏冷着脸开始拆封好的火漆。
如果是过去的他没认清自己喜欢瑟瑟的话,他或许还会有一点暗喜,以为自己和喜欢的姑娘是天定的缘分。
余修柏跟在母亲身边长大,小时候父亲几乎都不在他身边,检查他功课的是母亲,盯着他练功的也是母亲,祖母生病了,衣不解带照顾祖母的还是母亲。
他的母亲对他虽然不够温柔,这是她的性格如此,强行温柔或许还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幺蛾子。母亲她本来也可以是一个如同林姑姑一样的巾帼。为什么她甘守后院?一心一意带着儿子远在京城?
这个年纪还不算大的男人思考着,他母亲这么多年的付出算什么呢?把自己唯一的儿子养大了给丈夫的情人还债么?然后老了再看着自己的儿子与自己丈夫惦记了多年的女人的女儿双宿双飞?
余修柏越想就越愧疚,越难以面对自己。他从不否认自己的爹爹是一位戍守边疆的英雄,但他能这么安心的在交州有所作为,他娘自愿留守京城至少要分去他一半的功劳!
果然,信上说,周沁然在徽州的返程上等着他们,他希望余修柏与周沁然能好好培养感情。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周沁然是个不错的姑娘,却只字不提他们的婚约,只字不提自己的过去。
余修柏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凉飕飕的。莫名有一种自己只是父亲回报人情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人。
晚上休息的时候,男人不顾香云的反对,执意抱着小姑娘,与她一道在铺的软软的马车里睡觉。男人手足并用,像一只八爪鱼,张大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爪子,死死抱住能带给自己有安全感的东西,元瑟瑟喘着气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前,小手抚过男人的长发,柔柔安慰她。
这也正如元瑟瑟在余修柏身边扮演的角色,一朵善解人意又可以挑拨离间的解语花。
小姑娘的眸子在深夜中亮得惊人,以她的聪明和情报网,早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小姑娘长叹一口气,这才是她不贸然行动的原因嘛!防患于未然。
万一她早早的和表哥在一起,表哥心里却始终还惦记着别人,她岂不是操劳一辈子还给别的女人做了嫁衣,到时候自己都能把自己气死。
“瑟瑟会一直都在表哥身边的,就算……就算瑟瑟做不了表哥的妻子……”小姑娘的声音小小的,却坚定,不可忽视。
余修柏因为这件事自己心里也有压力,对她是又愧疚又怜惜,这时候听了她的话,哪里还忍得住,托起小姑娘的脑袋,在她嘴巴上就是一顿狂啃。
嘴里不停喊:“瑟瑟,瑟瑟,瑟瑟……”
抢了那个竹马 他这一辈都不会放过她 ()
他这一辈都不会放过她
滑腻的舌头突突往小姑娘嘴里伸,男人舔的痴迷,含住一片唇瓣大口吮吸,余修柏急需小姑娘身上的气息来解去自己从心底不断涌上来的燥意。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姑娘身体好了后身上还是冰冰凉凉的,余修柏只是抱着舒服的不行。
余修柏燥得整个人像是烈火焚身,抱着小姑娘软软凉凉的身体别提多舒服,心里的燥意好像也暂时缓解了一部分。
开了荤的男人那种与女人水乳交融的感觉就跟刻在了骨子里一样,做梦都会时常梦见,根本就忘不掉,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从白云山庄离开后,香云知道自己那天一时疏忽,伺候自家小姐沐浴的时候看见了她一身的痕迹,差点自责死,那天就是傅少爷说小姐没什么问题了,她才盛情难却出去散散心,跟小姐告了假出去逛一逛,还回来晚了。
本来香云就觉得表少爷配不上自己小姐对他一片痴心。元瑟瑟又信任香云,连两个月来前安王悄悄在酒里给表少爷下了药的全过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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