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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那个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瓜
小姑娘听到周沁然的消息,看着余修柏时明亮泛光的眸子黯淡下来,卷翘的睫毛也不安眨个不停,元瑟瑟悄悄撇开脸去,藏起自己伤心黯然的神情。
余修柏见小姑娘这样难过,知道是自己的过错,愧疚的不行,此时此刻,余修柏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小姑娘紧紧抱进自己怀里,心里充斥的是对身边这个女人的怜惜,哪里还记得尚且等在门口的周沁然。
“瑟瑟……”男人张了张口,这个时候说什么好像都显得很无力,只能抱紧怀里身体温软的小姑娘,只有感受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仿佛才能让这个慌乱的男人得到片刻的安宁。
“表哥,我们……我们是不是……”元瑟瑟先发制人,瞬间哭红了眼眶,伤心欲绝,几欲软倒在男人怀里。
“我们是不是不能……不能……在一起?”元瑟瑟问他,泪水冲刷过后的眸子更加澄澈动人,漂亮的像宝石一样的眼睛紧盯着余修柏的眼睛,神色紧张不安,不错过他一丝一点的变化。
男人知道一旦自己的回答不能说服小姑娘,她眸子里澄澈动人的明光就会消失。
余修柏素来知道自己喜欢的小姑娘冰雪聪明,他想瞒着她直到自己解决后才告诉她的婚约,现在看来他的小姑娘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现在想想,其实在白云山庄的时候已经有了先兆,瑟瑟那时候就有所不安,只是粗心大意的自己没有注意到她隐隐约约的不安。
自己小的时候与母亲被留在京城,父亲几乎没有管过他什么,论起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余修柏不明白,为什么他欠下的情债,代价却是由自己的母亲来承受痛苦,由她的儿子来偿还。
年轻的男人小心捧住小姑娘巴掌大的脸,认真的凝视着元瑟瑟的眸子,郑重告诉她:“我的妻子只有你,余修柏的妻子也只有元瑟瑟,他的女人从前,现在,往后都会只有元瑟瑟一个!”
“只有元瑟瑟才是我的妻子,明白么?”余修柏低下头又亲了亲小姑娘自己咬的嫣红的唇瓣,磨开贝齿,粉嫩的唇肉解放出来,男人安抚性亲了亲被咬出两个牙印的地方。
“以后再咬伤自己,晚上你看表哥怎么惩罚你?嗯?”濡湿的舌头在粉粉嫩嫩的唇瓣上试探性的舔了舔。
两个人又黏黏腻腻地抱了好一会儿,余修柏才问:“要见她吗?”
元瑟瑟知道表哥此时正心疼自己,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就算他以后后悔了,他也找不着理由怪在她头上。
如果不见的话,确实不太符合她委曲求全的形象。
“我要和表哥一起见周姐姐。”小姑娘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踮起脚用力在男人嘴上重重咬了一口。
还好现在天早黑了,蜡烛昏暗,稍微远一点,看得便不是很清楚,否则元瑟瑟不一定乐意这么早就露出把柄。
“好,那让人叫她进来?”余修柏小心翼翼的问元瑟瑟,怕自己说错什么让小姑娘更难过。
“修柏。”周沁然走进来,先向余修柏打了个招呼,随后才看到小媳妇儿似跟在余修柏身后的元瑟瑟。
余修柏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先是掩饰地迅速扫了一眼元瑟瑟,才点头回应周沁然。
“元妹妹。”周沁然脸色突然僵硬,愣了一下,看到元瑟瑟,才笑着对元瑟瑟也点了点头。
“周姐姐。”从周沁然前面对兄妹二人的称呼上便高下立见,瞧出几人之间的亲疏远近,龌龊有无。
“元妹妹身体可是大好了?”周沁然虽厌恶此刻元瑟瑟的没有眼色,还是在寒暄的时候关心提了一句。
“已经大好了。”元瑟瑟笑着回答,说完才看见端着茶水的香云姗姗来迟,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香云,说:“到了现在还没茶水给周姐姐端上来,地方简陋,实在招待不周,还望周姐姐恕罪。”
元瑟瑟亲自走了过来,看着香云把茶水给周沁然上好了才又回去。
在余修柏的眼里,元瑟瑟就是身体娇弱,眼眶哭得红肿,是惹人怜惜的小可怜,而周沁然穿了一身衬她的红衣,即使坐着,她的表情姿态也显得气势凌人。
男人的心早就变了,偏了,不管做什么,他也能找出来不符合他心意的桩桩件件。
况且此时的周沁然刚刚解决了心腹大患,又有了底气,正是气焰足的时候。
“表哥,我去看看下午煨的鸡汤好了没有。”元瑟瑟贴心地给他们留出了空间,紧随香云出去的脚步。
“我想跟你谈一谈……”
※※※※※※
“发生什么事?”元瑟瑟问香云。
香云进来送茶的时候给元瑟瑟使了个眼色,她有要事要告诉元瑟瑟。
“我们的人打听过了,安王殿下这次来徽州是带着职务来的,从打探的消息来看,安王此次对于陛下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非常不错。再看周小姐有恃无恐,毫无后顾之忧,根据小姐的猜测,是不是?”
元瑟瑟冷着脸摘了一朵白色的野花,对花蕊轻吐一口气,说:“应当就是了。”
“还有吗?”小姑娘继续问。
“安王殿下走后,派人送来消息说,希望咱们的约定还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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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闲得很!”元瑟瑟把花枝随意找了个洞插进去,冷笑道。
安王亲自过来一趟,也许真是为了提醒自己。
元瑟瑟其实并不太看重这个约定,安王到徽州这么久,竟然还需要示威来提醒自己,可见他的能力也不怎么样。
元瑟瑟想,安王一定能知道此时她们能够打听出来他来徽州的目的,就为了警告她不要忘记他们在京城的约定?
如果不是这个人太有城府,那么就是这个人实在太草包。
他与周沁然都在徽州,一定见过面,有过联系,周沁然说不定还在安王办差的过程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要解决掉能养出这种杀手的幕后人,一定是朝廷出手,江湖上才没有明显的动静。而且解决的也应当是朝廷的内贼。
※※※※※※
小姑娘探头小心在门口望了望,见里面只有余修柏一个人,便端着手上刚煨好的一盅汤缓步走进来。
“表哥,我们要在徽州呆多久?”元瑟瑟揭开盖子,葱根般的手指捏起一把大一点儿的汤匙,小心盛了几勺到一个小许多的碗里,然后放下手上多余的汤匙,把汤递给男人。
余修柏接过汤,一口喝完,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大手一拉,小姑娘连腰带人坐在男人大腿上。
“表哥!”小姑娘嗔怪骂了一句。
“想在徽州多玩几天?” 男人手指捏捏小姑娘脸颊上的软肉,又揉了揉小姑娘细软的头发,柔声反问元瑟瑟。
“还不定是谁想在徽州多顽几天,哼!指不定是谁想看姑娘呢!”元瑟瑟转过脸去,故意不看余修柏。
“小醋鬼!”男人捧着小姑娘的脸转到自己面前,刮了刮小姑娘鼻子,眸子紧盯着小姑娘水润的唇瓣。
漂亮诱人的小嘴嘟起来,元瑟瑟心念百转,她进来的时候,余修柏正坐在座椅上烦闷的摆弄茶壶,焦躁的气氛只要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元瑟瑟能猜到余修柏要对周沁然说什么,上一辈的事情是上一辈的,表哥的为人她很清楚,他不是会迁怒别人的人。
以舅母对他的教导,有很大的可能,表哥要早早把这件事情与周姐姐说清楚。
不过看他烦躁的眉心紧拧,估计是没谈拢。
这种事情元瑟瑟不会不长眼的主动提起,她现在可是表哥的贴心小棉袄,温柔善良的解语花。
“表哥,再喝一碗好不好,这汤又鲜又香,只放了点儿盐调味,炖了整整两个时辰呢!”元瑟瑟想从男人怀里站起来,开了荤的男人太可怕,元瑟瑟虽然喜欢余修柏,交州风气也更开放,但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对他的欲望也难免感到吃惊羞涩。
她不知道,在过去的好多年,余修柏都没有发现自己有过这么深重的欲望,在她身上开了荤以后,多年压抑没有爆发的性欲陡然爆发,犹如活跃的火山一般,只要一沾着她,便将人的理智燃烧殆尽。
小姑娘刚有离开的动作,男人横亘在腰间的手便不容置疑地将小姑娘拉回来,湿热的薄唇堵住果冻般软嫩的小嘴,津津有味地吸吮开。
男人舌头在元瑟瑟嘴里肆意飞舞,一只大手紧紧箍住小姑娘的纤腰,一只大手捂住小姑娘不断向后退去的小脑袋,便于他的亲吻吮咬的动作。
舌头吮着舌头,湿热的大舌在温暖的小嘴里不断向前冲击,大口吞咽,小姑娘被男人寸步不让的攻势迫的连连后退。
唇舌纠缠的越来越紧密,氛围也越来越淫靡。
大掌早已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小女人的绵软的胸乳,小姑娘的姿势也变成了叉开坐在男人腿上。
男人一只手控制住纤腰,两个人竟是隔着衣服用腿在慰藉小花穴!
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元瑟瑟早就被男人愈发熟捻的吻技亲得腿软酥麻,星眸湿漉漉的,水凌凌看着余修柏,欲语还休,半露的小腿搭在男人的腿上晃动。
细腻如凝脂的白,娇艳的红,夺人眼目。
“瑟瑟,给我好不好?”余修柏粗喘着气求小姑娘。
“就……就一次……”其实元瑟瑟也想要的不行,但她始终还记着上次下不来地时的酸痛,提着一口气与欲火焚身的男人讨价还价。
“好……”余修柏囫囵答应一声,便抱起元瑟瑟放倒在身后的软塌上,彻底放纵开来。
……
屋子里面是一片春光潋滟,徽州另一处地方宅子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周沁然小时候和余修柏一起长大,的的确确有同伴的情谊,周沁然在元瑟瑟刺激下冲动定情,时间不长,而且没几天他们就被迫分开,男女的情意或许才刚刚有了个萌芽。
硬要说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那倒也不见得。
小姑娘家家争着抢着,原本没有的,争到最后,也难免动了几分真火。
尤其是周沁然刚知道自己竟然与余修柏有婚约,是她的母亲与余修柏的父亲商议定下的。厅堂里,余修柏正要开口,周沁然先一步从男人的神情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抢在余修柏之前把话说完便跑了。
或许是那种不详的预感,周沁然甚至把仅仅只在脑子里转了一下的想法也冲动说了出来,她用婚约这件事威胁了他!
很多年以前,余澍那时候还不是现在威风八面,镇守一方的大将军,而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那时候他被自己的父亲余老将军送到佘山习武,与小师妹阿加莎一起长大,佘山人少,二人青梅竹马,青春慕艾,渐渐情投意合。
那时候余家镇守的地方还不是交州,是一个更北边儿的地方,他们那时候防备的也不是西狄,而是月氏。
月氏男儿天生好战,几次南下侵略,当时的皇帝年轻时颇有几分气概,一改大梁不侵略别国的作风,在月氏再一次屠杀后,命令主动出击,击破月氏。
余澍作战勇猛,连破月氏叁城,斩杀月氏大王子。
尽管如此,当时的他,一开始也只是父亲身边的一名小将,直到战后一个多月,他才通过月氏王族的外貌如同恍然大悟般发现,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阿加莎,竟然是月氏的公主!余澍整个人面临分裂般的折磨。
一面是青梅竹马的师妹,一面是家国!
不久后,阿加莎找到他,要与他决裂,余澍心里早已作出了选择,无奈同意,二人就此分开。
后面月氏元气大伤,舍城奔逃,直接逃回了尚未建国时的老家。阿加莎也就此失踪。
再后来,余澍决心放下年少时的感情,答应了爹娘的安排,去见了并不反感的韦丽华,韦丽华年纪比阿加莎还小,又明媚活泼,对他温柔小意,相处过后,余澍对她很喜欢,渐渐二人也产生了感情。
成亲后的某一天,余澍正抱着刚满周岁的儿子余修柏在街上看人敲鼓,他再一次遇到了阿丽莎,此时是已为人妇的阿加莎。
抱歉~写了好久,实在没有感觉~熬到这个时候才写了这么一点~
昨天姨妈造访~太难受了~(它迟到快十天了,每天提心吊胆,就怕它突然来了)




抢了那个竹马 同行回金陵
同行回金陵
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可以想象一下那个重逢的画面。
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因故分离,分离的时候感情还未完全断却,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他已为人夫,有了新的妻子,手里抱着别的女人给他生的孩子,父子两个乐呵呵的,外人一眼就可以瞧出他有多么喜欢这个儿子。
而她也已为人妻,小腹凸起,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过去的青梅竹马在人海中回头,视线却撞到一起。
其实对余澍来说,娇妻在怀,稚儿在手,身为余家的子嗣,上不成器可以有家族的荫庇,一辈子吃穿不愁,下可以借助家族的力量,在自己建功立业的大道上添砖加瓦,走的比没有背景的人顺畅的多。
他的遗憾其实相比较家国尽失的阿加莎而言,要少得多,也更容易遗忘得多。
他轻而易举就能拥有的东西,已经是世上很多男人汲汲营营一生渴望却求而不得的展望。
※※※※※※
晚上,元瑟瑟是被余修柏用轻功抱着送回房间睡的。
如果他们已经成亲了,余修柏自然是不需要考虑这些,尽管身边跟来的人都是可以信赖的自己人,每次都跟野兽似要小姑娘的要个不停的男人,在这方面却颇为坚持。
他要了瑟瑟的身子,无论说什么他的行为都已经对她名声造成妨碍,但余修柏坚持认为姑娘家家晚上却不可以宿在男人房间里头。
青睫下的乌黑显得的小姑娘嫩白的脸更白更嫩,元瑟瑟已经累得不行。
每次疲极睡过去的前一刻,小姑娘总在后悔,为什么自己总能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鬼话!求着不要了不要了,表哥还这样那样,总要她个不停!
那根粗硬的棍子一开始戳得她舒服,后面她都受不住了,还顶着自己花心戳的那里酸软还不放,逼着自己说些羞人的话。
元瑟瑟承认自己的的确确也从里面得到了快乐,她的性格里带点儿小女人的味道,她自己既有爹娘教给她的本事,可以坚强,又会想要依赖表哥。
但是,下一次,下一次她一定要坚持最最开始的想法,一定不会相信表哥在床上糊弄她的话!
※※※※※
虽说徽州有元瑟瑟不想见的人,但不可否认,徽州是个极好的地方,这里物产丰富,盛产各种刚采摘下来,嫩的出水的各种菜果,又鲜又嫩。
有的刚摘下来的芽,哪怕用白水烫一烫都好吃得不行。
元瑟瑟小时候因着身体不好经不起游玩途中跋涉的奔波,只能呆在交州,跟在父母身边养病,有时候病的几个月连屋子都不能出。
或许是知道自己活不长,每次出去都能让小姑娘开心的不行,元瑟瑟直到现在还充满了对在外游玩的好奇。
行至徽州,他们后面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赶,刚好徽州是大梁有名的富庶之地,一群护卫,连带着余修柏,元瑟瑟都多在这里停留了几天买了好些东西带回去。
若非要回去给元瑟瑟办十六岁的生辰礼,不考虑其他,小姑娘甚至还想在这个地方多逛几天。
最后出发的时候,一行人没有通知安王和周沁然,天不亮就上了马车,城门一开,就离开徽州府城。
几天后,直到在出徽州地界的时候,两路人又遇到了。
“余兄这走的可不仗义啊!”穿着绯红袍子的安王手里握着缰绳,控制马的方向,笑道。
“我们在徽州停留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是时候离开了。”余修柏不接安王的话茬,绕着这个话题说起其他。
“听说元姑娘的生辰快到了,本王也能理解元小姐和余将军迫切赶回金陵的心情!等到时候一定给元小姐备一份厚礼!”安王骑在马上,高大的身体跟着马蹄的走动摇晃了几下。
“修柏就在这里代表妹先谢过安王殿下了!”余修柏脸上笑的不失礼数,心里其实醋得要死。
“舟车劳顿,不若咱们一道在前面的驿站先歇下,接下来的路程不若一起走?”安王好像是突然想到了这个主意,故意提出来。
余修柏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现在他若是还不明白就真是个傻子!他说安王为什么紧追着他们不放,还非要带着周沁然一起,现在还说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走!
瑟瑟喜欢的是他!为什么这些人不管男的,女的,都这么没有眼力见,都来跟他抢瑟瑟?余修柏一方面得意于自己的眼光好,另一方面也气恼得不行!
回金陵的这一路上,因为顾忌旁人,又有香云那个不知道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的丫鬟在,他与瑟瑟相处的时间已经大大缩短,余修柏早就打算要珍惜这一路上相处的时光,回了金陵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到时候再见面,不比现在容易!
又来个打搅他好事的,好像还要抢他的女人?余修柏皮笑肉不笑,既不答应,也不明确拒绝。
他明白,对于这个胡搅蛮缠的安王,他就算在口头上拒绝成了也没用。况且依照这个安王的德行来看,他要拒绝他,还真得说出子丑寅牟的鬼道理来!
谁他妈稀得跟他解释!
※※※※※※
被迫同行后,余修柏一直想找机会跟周沁然说清楚,一开始周沁然避而不见,见了也拒绝提这件事。后来则是演变成,每次只要他一去找周沁然,安王就会缠上他的瑟瑟。
余修柏又气又酸,当他是死了么?
“殿下又来了?”经过一路的折磨,余修柏对安王如今连表面的客气都都显得敷衍,语调拉长,阴阳怪气,已经有了几分大内总管的真传。
“殿下又送了什么好东西啊?”余修柏抢过安王送给元瑟瑟的盒子,交给过来送茶的仆役,颇为示威的站在元瑟瑟身后,半环着她。
远处看过去,就像是搂着她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周沁然眸中一暗,带着自己丫鬟缓步走过来。
一段时间不见,元瑟瑟也越发佩服起这位周小姐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也不知道她从衣服的哪根线看出来,他们这里的气氛是在说笑……
不过,回应她的当然是静谧的沉默。
“哼。”绯紫袍子的安王甩袖冷笑,意有所指继续道:“余将军不过也就能挡住外部的阻拦罢了,若是从内部的根本开始瓦解,想必余将军也就没有办法了!”
余修柏回应他的是张开的锋利的白牙!明晃晃的示威!




抢了那个竹马 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同行回京城的路上,两个男人每一次碰面的结果都是不欢而散。
但是这一路上,仿若这一次令人的尴尬的场面并不少发生,元瑟瑟身为当事人,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适应的尴尬,后面心态渐渐转变成看戏,但到了后期,也觉得无奈微生些燥意起来。
后面每每发生冲突的时候,小姑娘都正襟危坐,笑得温柔包容,仿佛十分认真,给人一种非常重视的感觉,但实则元瑟瑟两眼发飘思维空空,注意力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
似乎没一点儿注意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
漫长的行路时间过去后,等到达京城的时候,不仅是两个男人已经为水火不容之势,连夹在里面的两个不怎么说话的小姑娘之间,隔阂也不知不觉加重了。
周沁然原先虽然不怎么喜欢元瑟瑟,甚至对她和余修柏之间的关系还颇有微词,但女人是种神奇的生物,别说只是心里颇有微词,有时候就算是恨毒了对方,也不见得会喜怒溢于言表,甚至还能微笑见礼。皇帝宫里的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宫墙后面的每个女人或因为权力,或因为宠爱,明明全都恨对方恨的咬牙切齿,却还能在皇帝面前做出一副姐妹情深,相聊甚欢的样子。
这一路的不见刀枪的硝烟,终于还是导致了两个注定不会成为朋友的姑娘关系跌至冰点,看上去也似乎再没有缓和的可能。
元瑟瑟尽管没有想过要和周沁然做朋友,但这种怅然还是不可避免影响到了她。
好像越长大,同朋友之间关系的维护也变得越困难,两个人之间似乎只要有了一点点过不去的隔阂,那么再好的关系似乎都再很难以回到过去的状态了。
元瑟瑟的品性并不可以被称赞一句圣母或者无私,她只是感到有些怅然,只是因为这些手段她已经使在了表哥和周沁然的身上。
今天是一个很好的晴天,晚上的时候,天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橙黄色的,非常明亮,星星点点的眨着,很好看。
元瑟瑟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子,看着天空,想,就算他们是话本中天定的男女主角,命中注定要在一起。那么如今有了她的介入,表哥心里如今也有了她的位置,他们之间就算再相爱,也绝对不会回到最初的美好,她如今也绝对可以成为他们之间的一根让人如鲠在喉的深刺。
余修柏时她喜欢了几乎整个少女时光的人,如果她得不到,她也仔细地不让他们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而她现在一直在做的,就是拔出掉周沁然这根刺。
但是舅母,就是年轻的时候太单纯了,太相信余澍舅舅了,没有拔掉周沁然母亲那根刺。
舅舅如今一心想要弥补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的女儿与表哥成亲,但是舅舅越执着这个法子,越想要周沁然嫁给表哥,舅母心里的怨气就越大,时间一长,舅舅逼迫的稍微狠点儿,恐怕就质变成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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