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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那个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瓜
元瑟瑟在将军府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就连她,都能感受出来舅母有多么喜欢舅舅。
况且这种事情,一是她知道的比舅母晚,二是她作为一个晚辈,于她就更难以启口。
自来到余府后,余氏待元瑟瑟,实打实的真心相待,元瑟瑟自觉自己与舅母在某些程度上颇有些同病相怜,同为女人,而且是这样待她真心的长辈,元瑟瑟自不想她余生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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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瑟瑟到了京城后,耐不住余氏的热情,心里又担心她,本想要回去自己家宅子的元瑟瑟又留在将军府中住下来。
其实余氏比她想象中要坚强一点,余氏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留在京城,替余家上下打理关系,出席宴会,手腕不弱,这还因为她尚且待字闺中的时候就是一个极有本事的姑娘。
余氏出身官宦之家,最羡慕的就是自己父母二人相依相守的爱情,少女时期,她想要的丈夫也是能如同自己父亲一样待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到了这个岁数,余氏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少女时期渴求的,除了儿子娶妻生子,已经再无遗憾。没想到,临到儿子娶妻,自己丈夫却亲手生生撕毁了蒙蔽自己的美梦。
原来他还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他们之间还旧情难忘,现在还要藕断丝连,丈夫甚至想要自己一手抚养长大的儿子成为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是凭什么呢?
余氏刚知道消息的时候,心疼的一绞一绞的,气得连帕子都拿不稳。想到曾经温柔哄着自己的丈夫在她们成亲后也这样对待过另一个女人,过去同床共枕的丈夫,让她觉得陌生又恶心!
好像夫妻这么多年,自己却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男人一般。
元瑟瑟他们从白云山庄启程的时间不早,余澍和安定侯夫妇进京的脚程也比他们预计的要快。
余氏得到余将军已经到了城门时消息的时候,甚至讽刺的想,就这么迫不及待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儿子变成他白月光的女婿么?





抢了那个竹马 心虚的恼火
心虚的恼火
安定侯夫妇回来后,元瑟瑟再担心余氏,于情于理她都没有理由不会自己家,不好再找理由住在将军府上。
从前安定侯夫妇没有回来的时候,元瑟瑟住在将军府上,可以说是亲戚长辈担忧小姑娘一个人住,压不住人,好心接她过去小住,但现在,安定侯夫妇都已经到了京城,他们家自然也有自己的宅子,元瑟瑟也再没有离开父母亲人去别人家里住的道理。
元瑟瑟走的时候,最舍不得的人是余修柏。
在自己家里,余修柏身手不错,家里守卫的人,他又熟悉的很,避开他们于他来说,却很容易,香云再怎么盯着他和元瑟瑟,也只是个丫鬟,小姑娘也不喜欢她一直整天整天地盯着自己。
余修柏还是能找到很多时候摸到元瑟瑟房里,亲亲抱抱小姑娘,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听她说些自己的趣事。
随着父亲回来日子的越发临近,余修柏每次见到元瑟瑟,内心也就越能感到宁静和舒适。
余澍到达京城的前一天,余修柏刚从小姑娘屋子里翻出来,回到自己院子里,屋子里也没有点灯,昏暗一片,窗外的月光也很难暗淡,洒进来,映衬出来的影子都是隐隐约约看不清楚的,余修柏低着头,看自己明明现现闪烁不明的影子,回味怀里还残留的软软的触感,嘴角的笑一直忍不住翘起。
明明小姑娘年纪比自己小好些岁,又生的嫩的不行,脸上轻轻一掐仿佛都能被掐出水来,腰也细细的,抱在怀里那么小的一只,但就是这么小小的姑娘,却能给自己带来难得的舒服安宁。
只是这么短暂的相处,就能慰藉余修柏疲惫难言的心,让男人能提起精神来迎接接下来府上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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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其实连去接余澍都不想去,她不想看到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她自己娘家也不弱,兄长虽然从文,官职不算太高,但也颇有实权,自小便疼爱她这个妹妹,单论后果而言,她完全能经得起自己的作弄。
到底儿子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余修柏回来后,余氏也找机会旁敲侧击的问过余修柏一些话,多问过几次,余氏看出来儿子心里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儿子的表态好歹让余氏心里有了些安慰,至少没养出个白眼狼。
至于由她一直照顾的婆母,除去一开始的争执,余氏后面则什么也没有与她说。
这件事情能瞒她这么久,余氏甚至不知道在自己丈夫与那个女人做出安排的时候婆母究竟知不知道,在这里面,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难道就真的是她再怎么对她好,也一点儿都比不过她的好儿子?
就连她的孙子,也比不上自己儿子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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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见到自己夫人,手里捏着她让人送回来的信上只有“知道了”叁个字,脸上颇有些不自然。
骑马在他身后,看上去二十多岁貌美女将军倒是笑着与余氏问好,互相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但她与余澍之间莫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隔阂。
这名女将军生的也十分貌美,大腿修长有力,虽不是时兴的喜欢的体态容貌,但也没有任何人能说一句她不是一个美人。
穿着厚厚的盔甲,也能看出来她纤腰长腿,她的五官立体英气,明明与元瑟瑟不是同一个类型的美人,却还是能隐隐约约瞧出元瑟瑟的影子,余氏对她也一笑,这位便是元瑟瑟的母亲了。
当年怀着身孕上战场指挥杀敌,最后元瑟瑟先天不足,成就了女子威名的林月姗林将军了。
余氏对着余澍假笑,也不说话。
林月姗与安定侯心知最近发生的事,不好插口,无论是何种身份,林月姗她都看不起自己义兄的作为,她自然也不会昧良心帮他。
嫂嫂在家里做的多好,那么爱他。即使不是自己的事,林月姗也想不明白,兄长怎么能这么伤嫂子的心。
修柏也是多好的一个孩子!
女将军的视线扫过了余澍夫妇又扫过了自己的丈夫,安定侯被扫过的位置凉飕飕的,求生欲极强的摇了摇头,四十多岁的大男人了,内心还在呐喊,恨不得流出血泪来证明自己清白:“娘子,我真不是这种人啊!我的情况,难道你不清楚吗!”
“走吧!”余氏还维持着最后的礼仪,看向余澍的眼神却疏离的让他心惊,妻子的冷漠像是往他心上狠狠插了一刀,自己妻子的反应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他以为以余氏的脾气,她会闹一场,但她那么爱他,只要他好好哄一哄,她最终还是会妥协答应。
看着余氏对自己的反应,余澍终于心慌起来,透过妻子的冷漠,终于渐渐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怎样一件“烂事”!这件事情的背后又暴露出来他有多伤自己妻子的心!
余氏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
余澍心虚却又觉得理直气壮,他只不过答应了阿加莎临死前的请求,他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
当然在此时的他看来,他与阿加莎之间最多只是男人女人之间的搂搂抱抱,加上余氏对他的常年崇拜,心里甚至还有一丝认为妻子大惊小怪的想法闪过。
他也没有违背当年对妻子许下的诺言。
余修柏这个儿子对他就更是比自己母亲更加肉眼可见的冷淡。
余澍心里生出了一丝心虚的恼火。
回来的第一天,余老夫人并余澍、余氏、余修柏一家子一起用饭,在饭桌上,一开始,众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余修柏的婚事,四个人,食不知味地吃着桌前府里厨子不知耗费了多少心思做出来的佳肴。
府里辈分最高的老夫人,并没能体会到众人的苦心,主动提起了这个话茬,打破了堪称寂静的沉默:“修柏的年纪也大了,也是该掌看姑娘的年纪了。”
余氏绷着脸微微一笑,回答说:“是该掌看姑娘的年纪了,媳妇儿自己也私下看了看,有几家的姑娘我也觉得很喜欢。”
余修柏则仿佛被提起的人不是自己,安安静静吃自己面前的菜,余澍几次蠕动嘴唇,想要开口反驳,说自己儿子不是已经与姓周的那小姑娘有了婚约吗?看着妻子冷淡的神色,余澍一时没能张开口。
表面的平静终于被打破,隐藏在平静后面的暴雨将要搅弄整个将军府。




抢了那个竹马 过去的故事(无女主戏份)
过去的故事
那天碰见阿加莎以后,过去叁年在京城都不得相见的曾经的恋人,仿佛是打破了不得相见的诅咒,短短一个月,在偌大的京城里竟然又碰到了叁次。
阿加莎怀着身孕,就算当初决裂,对余澍来说,他们之间也还有些曾经师兄妹的情分。
她怀着孕,当年国破家亡,与余澍决裂后独自一个人跑出去,吃了不少苦,身体不比当年在佘山与余澍一起练武时强健。
不久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余澍正好救下了差点儿掉进河里的阿加莎,情急之下,也没顾上那么多的男女大防,成熟男人的大手搂在女人因为怀孕微粗的腰间,虽没有妻子那么细腻,配上阿加莎素来偏向英气的脸,难得露出泫然欲泣,吓坏了的神情,怀里的温暖一时也让余澍忍不住心软起来。
直到这个怀了身孕的女人终于从惊吓中醒神过来,余澍才恍然大悟般抽出女人抱着的自己的手臂。
这一次,一直想要保持界限不去打听阿加莎过得怎么样的余澍终于知道,原来曾经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小师妹,这些年都过的很不如意,她前年就嫁了人,却一直怀不上孩子,嫁人后的夫君也不怎么喜欢她。
好容易怀上了这一胎,她又发现自己丈夫与自己的结拜妹妹似乎有些暧昧。
曾经在自己面前骄傲肆意的小师妹如今瘦的仿佛风都能吹到,风轻轻吹过,薄衫贴在阿加莎身上的时候,余澍甚至都能看见阿加莎身上如柴般的骨头印。
极有大男子气概的余澍不可避免的对小师妹生出了怜惜。
他们之间本就旧情未曾断尽!断掉他们的是被迫分离的现实,而不是相看两厌的磨搓。
可以肯定的说,如果余澍当初与阿加莎能顶着压力在一起,最后冰冷的现实依旧会让他们分开,而且这种分开才是过去情人如今仇人的两看相厌。
但是没有如果。
余澍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师妹被人这么对待,他派人给她送去了银两和有些武艺的丫鬟。
一步步的怜惜,一步步的深陷,余澍知道自己心里爱着的是给自己生下儿子、操劳内务的妻子,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照顾阿加莎。
最开始的时候余澍是不安的,他知道自己对不起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丽华那么可爱娇俏的小姑娘,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而自己的作为也对不起他。
就在阿加莎的计划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余澍去了交州,交州与西狄局势危急,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余澍当时已经是朝堂上有名的将军,接到调令后,马上策马前往边关。
等边关局势稍微稳定一些,余澍奉命回来押运粮草,借此回来京城看望妻子的时候,阿加莎已经要生了。
她这一胎怀的不安稳,她还喜欢那个少年时期会给她掏鸟窝的师兄,她的义妹与自己丈夫之间的暧昧几乎快要掩饰不住。
阿加莎难产了,她怀的是个女婴。
余澍匆匆回来,也只见到了她的最后一面。
高大的男人满身风尘,大手抱着怀里气若游丝的女人。
其实阿加莎此时真实的面容说不上好看,她对自己的下场也早有预料,特意在生产前化了妆,敷了面。
她曾经偷偷觑看过师兄的妻子,那个女人的天真幸福让她羡慕和嫉妒,她还看见过师兄温柔抱着那个女人,他们两个嬉笑打闹的场景。
思及自己,却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只能看着别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看着他们一家在大梁团聚的日子里一起出去游玩。
阿加莎嫉妒的发狂。
凭什么?
拼着最后一口气,她求着余澍应下了他们儿女之间的婚约,利用丈夫的愧疚,让他答应了在孩子还小的时候送她去习武启蒙。
※※※※※※
“待用过了饭,母亲便一起与媳妇儿一起看看那些姑娘?”韦丽华微笑。
明明自己的妻子在笑,余澍却觉得她哪里都不对劲。
看着母亲也将要答应下来,余澍终于还是忍不住,摔下手中的碗和筷子,大声质问:“不是说了修柏的妻子是周家的姑娘吗?”
之前的心虚脸红让男人看上去厉声疾色。
“我儿子的妻子只能是周沁然!”想到阿加莎死前苦苦哀求自己,她的遗愿就这么一件事,余澍愤怒放下狠话。
若是余修柏不娶周沁然便不再是他的儿子!
“哼。”正在吃饭的余修柏忍不住冷笑。
余老夫人自从儿子摔掉饭碗放话开始便始终嘲讽的笑,韦丽华更是被气的不行,看见余澍似乎要对余修柏动手,韦丽华护住儿子,质控余澍。
“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儿子!是我一个人在京城养了十六年,见父亲的面满打满算不超过两年的儿子!”韦丽华一边说眼泪一边往下流,仰着脸,倔强的不行。
“我养大的儿子为什么要成为别的女人爱情的垫脚石!余澍,你究竟有没有心!”韦丽华厉声质问,最后一句都破了音。
“你若是做不到当初的承诺,心里还惦记别的女人,把她当成你的白月光,你又为什么要祸害我!”
韦丽华不是过于倔强的人,言语中也有些服软激起余澍愧疚的意思,这并不是说韦丽华原谅了余澍,作为一个母亲,她还要真的解决掉这桩麻烦。
不想要这个男人是一回事,保护自己的儿子又是另一桩事。




抢了那个竹马 元瑟瑟,你给我跪下
元瑟瑟,你给我跪下
“你当初对我说的话都是在骗我吗?”余氏声音渐渐软弱,不再歇斯底里般嘶吼。
余澍的怒火也奇异的被妻子浇弱下来。
自己的丈夫也不是那般念旧情的人,如果早有的话,那个女人恐怕早就把他抢走,又何必要等到今天。
还等得着用她的女儿来恶心自己!
事到如今,韦丽华已经十分确定,余澍身边应当留有那个女人的人,恐怕还时不时就会提起那个女人,引得余澍不断思念那个女人。
即使是已经暗下决心不会原谅的韦丽华,如今也忍不住想要问他个清楚:“他究竟把她这个妻子放在什么位置?”
痴长岁数,韦丽华早就不是当年天真的小姑娘,如今再看小姑娘元瑟瑟痴念自己儿子,即使她不知道往事,她也早已经可以坦然接受自己丈夫有一段过去,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
只是他为什么要把死去初恋的人放在自己身边?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那个女人,他就这样放任自己。结发二十多年,成婚前的甜蜜,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情分,最后换来的就是他就这样伤害她么?
韦丽华年轻的时候生的娇俏可爱,容貌也颇为美丽,余澍不喜欢她自然不会跟她成亲,在他与阿加莎恩断义绝后,见到韦丽华的第一眼,余澍就有好感。
况且成婚后不久,韦丽华便怀上了余修柏,那么一个被爹娘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小姑娘,既能在他离开时把将军府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又在他的面前能撒娇。
在边关的很多个夜晚,余澍都会想起自己的妻子,而几乎每一次都会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与韦丽华的夫妻关系会有什么变故,他以为他会和韦丽华一辈子这样过下去,携手白头。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余澍闭了闭眼,无力的坐下。这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终于选择了面对,他告诉韦丽华的理由是周沁然的母亲是他的救命恩人,因此才有了婚约。
“呵呵!”韦丽华任由眼泪从自己脸上落下,滴在桌子上,竭力控制自己心中想要质问的怒火,选择避而不答。
好容易平复了些,韦丽华还没开口,余老夫人代替她说出了口:“余澍,你自己做得,你妻子就说不得么!”
余澍被母亲骂的心头愧疚,再看妻子,妻子撇开脸,根本不看他。
韦丽华这么多年在京城,保养的自是比在交州这种边境容易,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余澍身在边关,虽不像女子那般注重保养,但常年习武,又有内力护身,让他的身体也较一般人强壮的多,看上去甚至不比那些在京城油头粉面注重保养的男子差。
即使这样,韦丽华站在余澍的身边看上去也比他小得多,加上余澍身材高大,韦丽华骨架也小,站在余澍身边被他衬的还像个年轻姑娘。
看着妻子姣好的侧脸,泪水涟涟从她白皙的脸颊上滴下来,女人下巴尖尖,脖颈纤细,颇有一番娇俏熟美的姿态,妻子伤心的眼泪像是滴在了余澍的心上,烫的余澍蓦地一慌。
韦丽华自嫁给余澍后几乎没有哭过,她虽是被娇养长大的姑娘,也喜欢对自己丈夫示弱撒娇,但她就连生孩子的时候那么痛,那时候余澍还在边关,公公又捐躯不久,余老夫人那时候也突然重病,根本下不来床,那时候那么难,等余澍回来,韦丽华都没有向他哭诉一句。
知道自己丈夫和那个女人的事以后,夜深人静的时候韦丽华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太好强了,所以才得不到丈夫的怜惜。
不过很快,韦丽华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从周沁然那个姑娘的长相中可以窥视出来,那个女人是什么类型的长相。
那样的长相,再怎么伏低做小,时间一长,她也不会是能够得到男人怜惜的类型,再怎么模仿也只能是不伦不类。
韦丽华毫不怀疑自己丈夫就喜欢女人对他撒娇,每一次她撒娇他都受用的不行。她只是想不明白……
“我不知道,你就要瞒我一辈子是吗?我不知道,你就要瞒着我,让我看着我丈夫小情儿的女儿与我的儿子恩爱不疑吗?”韦丽华的一声声质问,女人伤心欲绝的表情,微微晃动的身体昭示她不平凡的心,一句句发人深省,直击灵魂的质问,斥的余澍羞愧不已。
“这件事情下次再说吧!”回来的前一天,还有人故意引起他回忆了一番阿加莎。
其实余澍心底不是知道不对的,他也不是不知道应该把那个阿加莎留在他身边的人远远送走。
其实,他只是……犯贱罢了!
明明什么都得到了,对自己的妻子也没有不满,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要做出一些伤害妻子,破坏自己小家和谐的事情。
他只是人性中的瘙痒犯贱罢了。
“这次就把话说清楚!”余老夫人不容许余澍这次和稀泥,下次再继续提的做法,厉声命令。
“我们余家也决计没有这样对自己妻子的道理!”母亲锋利的锐眼像是把他的所有小心思都看透。
“就这次把话都说清楚吧!”韦丽华也紧接着表态,好在出头的这个人是余澍的母亲,他根本不敢有所怨言,加上他心里此时对妻子正愧疚,也生不出丝毫怨意。
“余澍,我不同意姓周的那个姑娘进我们余家的门!”余老夫人心里还存了些儿子儿媳和好的意思,故意让自己做了这个坏人,还暗含警告的看了余澍一眼。
她在提醒他,她已经知道了周沁然母亲的身份!这个老人敏锐的目光,已经在这短短的时日里,联系所有的过去,看透了真相。
如果他非要如此的话,为了余家,她就只能破坏那个姑娘的名声。与月氏的人在那个节骨眼上通婚,如果有人追究起来,他就不怕落得个通敌的名声!
“娘!”余澍慌张看向自己母亲,不敢置信,她竟然这样威胁自己!
韦丽华心里不相信婆婆能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明明她在帮自己,她还是暗暗生出一丝疑虑。
“你自己也想想清楚吧!我累了,丽华和修柏留下来陪我说说话,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余老夫人假装委婉的说了一句赶人,实际上只把余澍赶走的话。
※※※※※※
“元瑟瑟!你给我出来!”林月姗进了家门就大发雷霆,怒气冲冲把元瑟瑟叫出来。
等见到了自己心爱的小女儿,在安定侯猝不及防的反应下,高挑的浓颜美人,拧着眉,又用鞭子抽打地板,厉声说:“元瑟瑟,你给我跪下!”
“娘!”元瑟瑟本来想撒个娇,林月姗从来没有对她这么严厉过,小姑娘被她吓了一跳。
“跪下!”林月姗又抽打了一鞭子元瑟瑟脚边的地板。
“娘!爹!”元瑟瑟又求救般看向同样一脸迷茫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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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侯对着元瑟瑟摇头,提醒她照着她娘说的做。
虽然他也不赞成夫人这么对小女儿,但这不是身体比以前好了吗?最重要的是安定侯无条件相信自己妻子,他的妻子通情达理,又美又能干,她这么做一定有他还没发现的道理在。
这一代的安定侯很明显就是元瑟瑟母亲林月姗的舔狗。
元瑟瑟磨磨唧唧地挪动脚步,然后又慢慢吞吞的扶着衣摆,动作磨叽的不行。
林月姗柳眉倒竖,长鞭笞地,喝道:“动作快点儿!”
元瑟瑟稳住自己本来就不容易,她从小到大母亲都没怎么对她生过气,林月姗吃了炮仗一样的火气,抽打在脚边的长鞭,吓得元瑟瑟扑通一声,双膝直接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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