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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那个竹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胖瓜
元父元母现在最防着的人就是余修柏,现在还气的不行,别说见面了,夫妻两个连他们互相写信恐怕都不乐意。
好在令元瑟瑟庆幸的是,爹爹娘亲母目前至少没有把事情告诉兄长姊姊的打算,这样说教和生她气的人至少少了两个。
元瑟瑟悄悄溜出门去,做了便于活动的男装打扮,元瑟瑟去了白云山庄后,身体底子补足了,气色也慢慢好了起来,若说从前是白到透明,让人不敢触碰的精致琉璃,如今的元瑟瑟就是一朵即将成熟,即将绽放美丽的美人花。
即便穿上了男装,从她纤细玲珑的曲线,过于白嫩的脸蛋,还是可以轻易看出来这是个做男子打扮的小姑娘,只是为了行动方便才做的男子装扮。
金陵里面的规矩虽严,世家女子无论在哪朝都受限颇多,本朝倒也不算很严苛。
这样的装扮出来贪玩小姑娘,也是能见到的。
元瑟瑟没有带香云,香云熟悉她,让她留在家中应付意外,而是带了一个身手颇好的暗卫。
曲艺阁。
元瑟瑟过去来过好些次这里,门前迎客的人也对这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姑娘很有印象,一来就问她是否去她时常去的那个房间。
“不必,今日约了人。”领路的小厮了然的笑笑,又问了约定的房间号,带着人去了约定的地方。
“殿下真是好兴致。”元瑟瑟进来后,守在门口的小厮关了门。
安王坐在珠帘后头,前头是曲艺阁有名的清倌儿在弹唱,元瑟瑟进来,安王还稍微起了身相迎,以示重视。
“不及元小姐的兴致。”
“找我来有什么事?”元瑟瑟掀开袍子坐下,一点儿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
“恭喜元小姐如愿了。”紫袍男子手里捧着一杯茶,假模假样恭喜小姑娘。
元瑟瑟本来就生的好,她母亲又是有名的英气美人,学着男子做束冠的高髻打扮,更显得人唇红齿白,又有一番五官立体的美姿态。
安王再喜欢周沁然他也是皇家人,背后又有一个纵溺的太后,太后怎么可能会看着安王及了冠,身边还没个暖床伺候的人。
安王不是当年刚被找回来的那个乞丐般的小子,如今经过皇权浸润的他对美色其实已经颇有几分心得!
紫袍男子看着元瑟瑟眸中闪过惊艳,不过他还记得自己今日的目的。
“我帮了元小姐,推己及彼,是不是也轮到元小姐应该助本王一臂之力了?”紫袍男子眸子晦暗,隐晦打量稍微丰腴了些的元瑟瑟,视线尤其黏腻在小姑娘一把纤细腰肢上。
周沁然虽是安王喜欢的姑娘,安王却在美色上有特别的爱好,尤其喜欢女子一把纤细的小腰,安王凭借身份的便利,知道元瑟瑟最喜欢来的地方就是这里的曲艺阁,还喜欢让弹琴弹的好的清倌儿给她伴奏。
穿着男装,小姑娘走动也能看出那一把小腰扭的有多软,多柔。
也不知道跳起舞来,有多诱人,哼,倒是便宜了余修柏。
男人舔了舔唇角,借着喝茶的功夫掩盖住自己眸中的的算计,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机会尝一尝这般美人的滋味?
“自然。”元瑟瑟坐的端正,连一根头发丝儿离安王都有远远的距离。
“殿下想要瑟瑟做什么?”元瑟瑟与余修柏做了那事,如今对男人那方面需求也有了一点了解,紫袍男人如影随形般的打量让人非常不适,要不是还差最后一步,说什么她也不会坐在这里。
与虎谋皮,要趁早谋得脱身才好。
“想来余小将军,已经将事情告诉沁然了。”
安王回京,带回来的是工部制图泄露一事的秘密,整个工部恐怕都要迎来一番彻查,安王在这里面,又有些不一样的权利。
这次南下他办成了大案,母后非常高兴,赏了他不少东西,安王也总算觉得自己的才能有了发挥之地,一鸣惊人。
他与元瑟瑟两个,互相都不大看得上对方。
元瑟瑟嫌弃他草包,安王嫌弃元瑟瑟是个女人,在安王心里,除了周沁然或许有一点点不同,金陵里年少的女郎在他看来同样也都不过妇人之见,并不愿意将具体的告诉元瑟瑟太多。
因此,安王只告诉元瑟瑟:“你只需要按照本王说的去做就够了。”
“瑟瑟一个小女子,恐怕能帮殿下做的有限。”
“哼,呵呵。”安王笑得意味不明。
“半个月后,母后的千秋宴上,本王本想求母后替本王与沁然赐婚,但是周太妃不知从哪里知道了,对此事不太乐意,加上母后也不太乐意,算起来母后早年还欠了周太妃一个人情。”安王还是自鸣得意透露了一些。
“本王并不想过多一而再,再而叁的去求母后。”安王深知太后对自己的疼爱是因于愧疚,皇兄已经不止一次表现出来对自己缠着母后要人要东西的不满。
“如果是沁然自己愿意的,那么周太妃恐怕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元瑟瑟暗衬,周沁然的身份太低,只是一个侍郎家的孙小姐,安王想要太后直接赐婚做他的正妃,以太后对安王的疼爱程度,恐怕没有这个可能。
“不知道瑟瑟可以帮殿下做些什么呢?”小姑娘正色问。
“元小姐要做的很简单,拦截沁然派人送给余将军的信就可以了。本王还知道,沁然身边有元小姐的人,如果能在沁然身边再多说一说本王的好处,就更好了。”
元瑟瑟其实还在想,她自己虽与周沁然是情敌,却也并不真的想将她推进安王的火坑,进了这个男人的后宅,周沁然的性子恐怕都得被磨平了。
“元小姐?不答应本王么?”
“好,瑟瑟答应殿下。”元瑟瑟不是什么好人,她给了自己两个选择,如果周沁然就此安安分分的,她可以帮她一把。
如果她……
“瑟瑟?”将军府的两个主人气氛冷落低迷,连带着整个府上的下人们做事都战战兢兢。韦丽华被余澍气的饭也吃不下,短短时日就清减不少。
余修柏听说街上一家铺子里的酸果特别好吃,有让人开胃的作用,特意绕过来给韦丽华买的。
小姑娘不许余修柏晚上去找他太频繁,一则小姑娘怕被人发现不对,二则小姑娘劝他多在家陪陪舅母,亲生儿子的陪伴对舅母来说总是有些帮助的。
“表哥?”元瑟瑟见到余修柏自然是惊喜的,她今日与安王的见面统共也没花去多少时间,为了避免怀疑,她还是从后门离开的。
“这里是?曲艺阁?”余修柏眯着眼睛凝视小姑娘,曲艺阁是金陵中有名的清倌儿场所。
金陵里面也有好些嫁了人不受宠,家里又有势力支撑的夫人来这里听曲儿,包养小郎君。





抢了那个竹马 屋内的气氛被点燃
屋内的气氛被点燃
小姑娘被男人抓包以后,才恍然大悟般发现自己竟然就在这个门口喊了表哥。
她……她到底……该怎么跟表哥解释呢?
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有点不太对……
“嘿嘿……”小姑娘讨好的笑笑,也不记得自己之前是多惦记表哥了,趁余修柏不注意,转身就要跑。
可惜小姑娘身体虽康健不少,但她怎么比得过余修柏自小练武的速度,看不清男人的动作,只知道下一刻,小姑娘今天男装打扮的胡氏衣领子,已经被男人拎起来,细腿儿蹬了好一会儿,一步也没能挪动,小姑娘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一手控制住,自己已经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不提小姑娘有多后悔自己今日穿了胡氏的立领衣裳了。
“表……表哥……”小姑娘讨好的笑,樱唇微微嘟起,不自觉撒娇,手里揪住一片男人的衣角,微微晃动着,眼睛水灵灵的,带着不明显的不安。
曲艺阁是什么地方?金陵的女人或许不一定都知道,但众多男子对曲艺阁可谓是深恶痛绝。
余修柏回来后,听那一帮过去一起胡闹,如今娶妻生子的兄弟朋友们不止一次表达过对曲艺阁的痛骂厌恶。
“喜欢这里?”男人眼神变得危险晦暗。
一个身体弱的小姑娘偷偷从家里跑出来,不联系自己,竟然是来曲艺阁?
男人越想越生气,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小姑娘。
“没……怎么会?瑟瑟是听家里下人说这里的丝竹很不错,很能让人静下心来,所以瑟瑟才想着,来这里放松缓解一下,并不是这里的常客。”元瑟瑟特意在安王走后一炷香才从包房里出来。
等到表哥非自己不可,自己与安王两个见过面的事情,即使被发现,后面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然,如果不被发现是最好不过的。
只要表哥是袒护自己,元瑟瑟甚至是有恃无恐。
“是吗?”余修柏将手里提着的点心扔给跟过来的小厮,对小姑娘笑笑,看上去像是信了,又好像是没信。
元瑟瑟此刻也没工夫想这么多,她只想先快点离开表哥的视线。
“跟我来。”余修柏拉着小姑娘绕了道,小姑娘方向感不是很好,走神一会儿的功夫,也不知道表哥是怎么走的,七拐八拐的,就进了一个小宅子里头。
元瑟瑟却已经被绕的头昏眼花,心想,要是自己单独走的话,也不知道半个时辰能不能绕出去。
进门之后,元瑟瑟瞥到男人似笑非笑看了自己一眼,她不否认自己确实也有些思念表哥和那档子事儿了,但是,自己是在曲艺阁门前被表哥抓住的,而且,她后面等安王走了后,心里想着来都来了,确实又点了一个弹琴好的清倌儿打发些许时间。
只是没想到,自己为了谨慎从后门溜出来的时候还遇见了表哥,他甚至还猜出来自己是从哪里出来的。
元瑟瑟真真切切有被抓包的心虚。
男人的大掌泅住了小姑娘一侧的肩,元瑟瑟从男人防护的动作和男人的眸子中感受到了危险。
趁着男人转身的功夫,张开腿就跑。
只可惜,余修柏一直防着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她一动,就被男人一把扛在肩头。
大步走进宅子里。
“表哥?表哥?瑟瑟该回去了,不然爹娘该担心了!”小姑娘踢腿。
男人一把篡住小姑娘细长的小腿,元瑟瑟连腿也蹬不动了,只能用自己的小手不断捶打男人宽厚的背。
“自己一个人去曲艺阁看别的男人弹琴唱曲儿就可以,跟我一起就是该回家了?”男人的语气愈发危险,元瑟瑟想到上次自己被久未逢甘霖的男人给干的下不来床,腰腿酸软了好几天。
谁知道表哥吃了醋后又会怎么惩罚自己?
小姑娘一心想逃,她喜欢的明明是恰到好处的欢爱嘛!
“不……不是的,是真的该回去了呀……”这句话说的元瑟瑟自己都心虚。
余修柏呵呵冷笑一声。
男人大步进了屋子,一只手关紧了房门,接着几步并做一步,将肩上的小姑娘放倒在床上,快速动手解了外衫,双手撑着,压倒在小姑娘身上。
“没想我?”余修柏在家里除了陪母亲,其余绝大部分时间都被他用来想小姑娘。
明明小姑娘搬出去没几天,不见面更是没几天,余修柏却觉得自己仿佛得了相思病,时时刻刻都在思念这个小姑娘,疯了一般想要她马上嫁给自己,做自己的妻子。
然后夫唱妇随,他们一起去交州,夫妻两个,只羡鸳鸯不羡仙。
明明已经坦诚相见过,元瑟瑟还是被男人赤裸裸露骨的目光看得害羞,脸颊微微发红。
不提表哥在那档子事儿上惩罚自己,余修柏对元瑟瑟真的是很好了,就算当初他还喜欢周沁然的时候,对自己这个表妹也多有照顾之意。
“想……想过的。”元瑟瑟撇过脸去,对着男人羞耻的话其实也不知道在床上被他逼着说了多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说出这种剖明心迹的话,小姑娘还是害羞的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
“想过的……呵……”男人咬住了小姑娘的一片耳垂,色情的舔,男人低笑的声音连带着说话时声带的震动都好像传到了小姑娘心里,小姑娘的心仿佛也被眼前的美色给诱惑住了。
男人衣衫半解,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腹,脖颈修长,脸上颔角分明,笑的又邪又涩。
“想过就好。”男人含住小姑娘嘴巴,极热情,极色气火辣的亲上来,还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占有。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元瑟瑟就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男人给亲断了气,嘴巴被啃的有种火辣辣的痛感。
“表……表哥……”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哼声从两人嘴唇相贴的地方传出来,哼哼唧唧的,又听不大清。
男人火热的躯体将小姑娘娇小的身体都包在自己身下,大手游离在小姑娘细嫩爽滑的肌肤上揉捏。
屋内的气氛被点燃……




抢了那个竹马 让人忘却理智的勾引(h)
让人忘却理智的勾引(h)
在这座丝毫不惹人注意的小院子里,此刻正发生着一场激情火热的欢爱。
褪去衣服的小姑娘,美得惊人,浑身上下都是奶白色的肌肤,酥胸挺翘,腰肢纤细柔软,两腿修长笔直。
小姑娘用懵懵懂懂又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男人,身子微微瑟缩,是余修柏再喜欢不过的模样。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她了。
自离开交州以后,余修柏还是头一次这么久没有见到小姑娘。
男人先是满足的在小姑娘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府里的情况闹的愈发严重,父亲一开始嘴硬不肯松口自己的婚事,母亲便不理父亲,连自己院子里所有属于父亲的东西都被她扔了出去。
余澍或许是大将军的位置做得久了,府上这么乱,竟然还有两个丫鬟趁机生出了想要爬床的念头,但在下药的时候被余老夫人身边的嬷嬷给发现了,最后没能成功。
余修柏知道自己娘治家较为严厉,一般情况下那些个丫鬟根本不敢起心思爬床,多半是自己令人伤透了心的父亲有意放纵,想要借此激一激母亲,逼迫母亲松口。
后面余澍见如此,韦丽华都不肯松口余修柏的婚事,余老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余老夫人年纪大了,她实在不想在自己暮年时见到儿子房中闹成现在这副模样,把余澍叫到房里臭骂一顿,不管余老夫人是真的生气,还是做给韦丽华母子看的,至少让人看了还是颇为解气的。
余澍被余老夫人骂了一顿后,表面上是老实了不少,后面还是不死心的做些小动作,可惜他的行为,只是让韦丽华本来就心寒的心更冷了下去。
又过几天,在韦丽华已经准备以青灯古佛来威胁余老夫人逼迫她退婚的时候,余澍终于恍然大悟般承认,原来妻子,真的已经被他弄的心远了。
这个时候,余澍终于松口。
他好像终于明白过来,闹成现在这样,到时候即使他初恋的女儿勉强嫁进了将军府,那个时候府上的人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主子,个个都抵触她。
家里人,除了自己,都觉得她是一个搅家精。
如果说此时的韦丽华还有那么一点可能与余澍和好。
那么后面,等韦丽华知道余修柏快叁岁时候,差点儿死去的那场风寒的幕后主使是阿加莎时,对这个男人便断了心里面潜藏的最后一丁点期待。
夫妻两个,终究是从曾经最亲密的枕边人,如今成了陌路人。
将军府上,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余修柏与周沁然的婚事,在余澍那里终于是不作数了。
男人陶醉的往下在元瑟瑟身上细密的吻着,小姑娘两只手微微抵触着男人坚硬火热的胸膛,像是在提醒他,不要弄得那么凶。
“瑟瑟,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男人黏黏腻腻的吻湿漉漉印在小女人胸乳上,小姑娘天生骨架偏小,即使元气补足了,学着人大鱼大肉,山神海参的吃,也不容易真的发胖。
或许正是因为被男人给破了身子,又吃好喝好的补着身子,小姑娘也只有胸乳上明显的长了些肉。
小姑娘的腰腹已经足够纤细细腻,从脖颈往下,肩颈,锁骨,胸乳,细腰,连肚脐眼都特别和谐美好,好像美好的东西就该长成小姑娘那样。
微微丰满的胸乳让男人已经轻咬了好几口,奶白的肌肤像被人狠狠嘬的发红,还留下了几个湿亮的牙印。
天生娇小的姑娘娇娇怯怯地被男人咬的微微刺痛,眉头微微拧住,露出些痛苦的表情,看着男人的水眸可怜兮兮的,只会激发出身上男人更深的兽性,让余修柏更想狠狠的穿过她,与她灵肉交融。
“啊……表哥,瑟瑟疼……”
明明之前在街上的时候见到小姑娘还气的男人想要把她抱起来揍她屁股,现在却被小姑娘给弄得五迷叁道的。
下体硬的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想要用自己的浓精将她灌满,让她的小肚子里面全都盛满自己的精水。
鼓鼓胀胀的,让人误会怀了孕才好!
“瑟瑟,叫出来,我喜欢听……”男人色情顶顶小姑娘的耳窝,暧昧的声音里还带着“噗呲”的水声。
男人的手指勾缠在元瑟瑟腿心处,温柔又不是粗暴的按压小姑娘的花穴,让她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润,直到黏腻发甜的蜜水流了他满手,小姑娘控制不住的扭着腰,摇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抽插,渴望的将大腿夹在男人腰侧。
男人才把硬到发胀的巨物塞入小女人的花蚌里。
余修柏同样也和小姑娘一样渴望至极这一场欢爱,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见到小姑娘了。
粗硬的阴茎狠狠穿透了小女人的花蚌,棒身虬结的青筋随着男人挺身插入的动作抠刮小女人穴道的嫩壁。
“呼……嗯……啊……”元瑟瑟被插的娇声呻吟。
余修柏的阴茎很长,元瑟瑟早在第一次给他下药的那个晚上就知道的,男人的阴茎明明还是不常经人事的粉色,但其形状却非常可怕,又粗又长。
男人裸着胸膛覆压在小女人身上,二人赤裸相见,胸腹相贴,女人娇嫩的乳头贴着男人铜色的胸膛。
余修柏将小姑娘整个人都包在怀里肏弄,乌黑的青丝被男人大幅度挺弄的动作弄的蓬乱,铺开散在床铺上,像一把纯正的鸦羽的扇子,却衬的元瑟瑟白得愈发惊人。
小姑娘的手凌乱的抓着,无意识随男人挺弄的动作捏紧床单,意识渐渐凌乱,被快感覆盖。
男人也舒服的不行,喘息声越来越重,下体传来的快感兴奋的眸子都在渐渐发红。
“小骚货,喜不喜欢我干你?”男人舒服的口不择言。
短短一段时日,小女人这处竟比上次吸咬的还要紧,花心处的吮吸几乎要将自己存了许久的精水全部吸走。
这个妖精。
他这辈子都栽在她身上了。
小女人被男人干的身子发软,男人握着小女人的腰提起了她的下半身,将她细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男人赤红的眸子看见小女人挺翘嫩白的小屁股沾满了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粉嫩的花穴淫荡地一吐一吸,穴尖的嫩肉颤颤巍巍,比刚弄好的豆花还要娇嫩。
这是欲拒还迎,让人忘却理智的勾引!




抢了那个竹马 等我提亲,做我的新娘子……(h)
等我提亲,做我的新娘子……
他的小姑娘怎么能这么诱人!
男人心里爆发出极强烈的占有欲,下体痴迷的肏弄着女人的嫩穴,嘴里不舍的在小女人身上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
屋子内的两个人年纪都轻,男子身形修长,长腿细腰,腿臂结实有力,女子身形曼妙,肌肤雪白,即使被男人压在身下猛插,也还能看出来是非常带有少女气息的娇躯。
元瑟瑟被男人抬起双腿,下体被男人猛烈的进入,连骨髓里头都被男人干的麻了,小姑娘始终还记着自己是偷跑出来这一件事,不停的小声咿咿呀呀求饶:“表哥,轻些,夫君,轻些……瑟瑟还要早些回去的……”
“呜呜……轻些……”
蘑菇头形状的龟头狠狠捣弄进去,娇嫩的花心被男人捣弄的酸软,滴滴答答的水液更是跟发大水一样,潺潺流出来,淋在粗大的龟头上。
“嗯嗯啊……”
余修柏好些时候没有肏弄自己心爱的女人,小姑娘又何尝不是好些时候也没能承欢,得到男人精液的滋养。
紧致粉嫩的花穴一吸一嘬,虽渴望这根熟悉的肉棍插入许久,但娇嫩的花穴,根本承受不住男人带有怒气的狂风暴雨般的猛插。
阴茎的前端几乎要顶到小女人肚子深处去,元瑟瑟被顶的双眸迷离,脑子里除了舒服的感受,几乎快要成了一团浆糊。
“瑟瑟去曲艺阁做什么的?”在将小女人插的迷醉后,男人终于悄悄伸出了自己的獠牙。
男人下体猛挺加速,撞的小女人措手不及,尖叫着在男人的冲撞中泄了一回。
小姑娘挺着饱满的胸脯大口喘气,脑子里刚刚经历高潮,还是一片空白。
怎么就又回到了这个话题呢?
好在元瑟瑟早有准备,被表哥拉进巷子里的时候,元瑟瑟就做好了准备。
“去……瑟瑟去……听心心唱曲儿……”小姑娘如同一只小船般被男人颠的在狂风骤雨中起伏
摇摆。
从她嘴里吐出的回答,更是刺激了身上的男人。
心心?余修柏对这个人很有印象,周围人咬牙切齿唾骂曲艺阁的时候,总是与这个人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
“你们……你们……男人都去得青楼,我……我们女子……不过听个曲儿……罢罢了……”小姑娘不知有意无意,竟全把自己心里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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