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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女主喜欢我[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商鹭
“公主,你这?”
秦怀瑾摆了摆手,不想提这个伤心的话题。
在兰竹的伺候下,洗了漱,按照平日里的习惯,秦怀瑾便打算去景宁宫等着蹭午膳了,可今日却有些踌躇。温若宁昨日究竟是何意思呢?是被她惊世骇俗的感情给吓到了吗?可也不应该啊,面对柳如眉与赵云倾的感情,她分明是持支持的态度。
某非,温若宁是那种别人可,自己不可的直女?
秦怀瑾深皱起眉,发愁的很。
“公主今日不去景宁宫吗?”兰竹诧异地问,自从来了赵国,她已经很少看见秦怀瑾一醒来就在庭院里倚着藤椅望天了。这是秦怀瑾百无聊赖时才会有的表现。
秦怀瑾正在纠结,闻言目光突然变得坚定,“去!”说着,就站起了身,大步阔斧的向前,表情严肃的像是要上战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管温若宁是何态度,她都不会退缩了。
刚走出没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兰竹,今日你陪我一起去。”
“啊?”兰竹讶然,目光在秦怀瑾脸上扫过,“公主在害怕吗?”
秦怀瑾:“……”
“害怕什么,本公主有什么可害怕的!你要是不想跟着就算了!”说罢,秦怀瑾不再顿足,朝着景宁宫的方向行去。
“去,公主去哪我就去哪。”兰竹忍着笑意跟上秦怀瑾的脚步。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啊,明明什么话都写在脸上了,还在逞强~。
从瑶瑾殿去往景宁宫的路,秦怀瑾已经走过很多次了,但还是第一次走的这般矛盾。一方面想见温若宁,想弄清温若宁的想法,一方面又害怕得到的结果是自己畏惧的。
路就那么长,不管秦怀瑾愿或不愿,终还是到了终点。
望着高悬着的景宁宫的牌匾,秦怀瑾的脚步开始踟蹰。
“公主不进去吗?”兰竹故意催促着,同时也有些困惑。公主这是和皇后娘娘闹嫌隙了吗?
“这就进。”秦怀瑾看穿了兰竹的小心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长提一口气,迈了进去。刚走没几步,就看见云澜迎面走过来,拦下了她。
“抱歉瑾妃娘娘请回吧,皇后娘娘今日不见客。”
秦怀瑾的表情僵了一瞬,“连我也不见?”
云澜忍着笑,把温若宁的话重复一遍,“皇后娘娘说了,其他人若是有急事,可以酌情看待,但瑾妃娘娘,无论如何也不见。”
秦怀瑾:“……”
“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不见我?”
“没有。”
“我要亲自去问她。”秦怀瑾尤不肯死心。
“瑾妃娘娘,”云澜拦住想要硬闯的秦怀瑾,“还请不要让奴婢难做。”
秦怀瑾一窒,对视着云澜半分不肯退让的眼神,心越发的憋屈了。她停下脚步,神色变幻半晌,最终还是化为了无奈的妥协,“兰竹,我们回去。”
“等等。”云澜突然叫住她。
秦怀瑾惊喜转身。
“皇后娘娘让奴婢给瑾妃娘娘带了一句话。”
秦怀瑾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她缓了缓,问:“什么话?”
“还请瑾妃娘娘附耳过来。”云澜贴近秦怀瑾的耳畔,用手挡住扩散的声音,“皇后娘娘说,凡是皇上赐予瑾妃娘娘的膳食,最好一律不要食用。”
秦怀瑾瞳孔一缩,陡然间明白了这话中的深意。
她那日大开的脑洞,莫非歪打正着猜中了?下蛊的人,当真是赵云烨?
只是,温若宁究竟是如何知晓的呢?又为何一直在研究蛊术呢?无数的疑问盘踞在秦怀瑾的心里,挠的她心痒痒的,可偏生温若宁就是不愿意见她。
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皇后娘娘真的不愿意见我吗?”
云澜确信地点头。
秦怀瑾:“……”
出了景宁宫的大门,秦怀瑾望着高高的围墙陷入了沉思,“兰竹你说,以我的轻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皇后的寝宫吗?”
“景宁宫侍卫不多,应该可以。只是,公主为何非要见到皇后娘娘不可?”
“我,算了,回宫。”秦怀瑾瞬间打消了想法,温若宁不肯见她,就算她以这种方式潜进去了,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啊。感情啊,真令人头秃。
秦怀瑾长叹了口气,还是多想想正事吧。
子母阴阳蛊,子阴蛊?听上去很像是母蛊控子蛊类的蛊毒啊,若是赵云烨下的,目的何在呢?总不至于是为了控制我的思维,从而达到掌控秦国的目的吧?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秦王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可以为了她举国与赵国相抗不死不休,但绝不可能就这样把秦国拱手让与赵国。
所以,这蛊虫到底是何作用呢?
秦怀瑾对蛊毒的了解程度仅限于浅薄的常识,根本不可能只凭借一个名字就能推断出蛊虫的作用,所有的想法都是异想天开的猜测。
对了,柳如眉!现在她与温若宁几乎已经快把话摊开了,现在去问柳如眉,也就不存在什么打草惊蛇一说了。秦怀瑾打定主意,当即改变了方向往柳如眉的寝宫行去。
兰竹亦步亦趋的跟在秦怀瑾身后。
“子母阴阳蛊,似乎有些耳熟,你等等,让我翻翻医书。”柳如眉说完,就带着秦怀瑾进了她的书房。与温若宁不同,柳如眉的书虽然也很多,但基本上都是医书,即便不是,也或多或少与医道相关。基本上没有多少杂书,而且几乎每一本书都有经常被翻阅的痕迹。
秦怀瑾扫了一眼,心中暗忖,难怪柳如眉对医道的造诣如此之深。
“找到了!”柳如眉惊喜地大喊,捧着翻开的书到秦怀瑾面前指给她看,“你看,这里就有关于子母阴阳蛊的介绍。”
子母阴阳蛊,分子阴蛊,与子母蛊。
两种蛊分开来,都是可致人于死地的剧毒。中蛊人,寿命与蛊虫寿命持平。子阴蛊生命力较长,可在人体内存活二十年,在寿命终止前,几乎不会对中蛊着造成什么影响。子母蛊则不然,寿命仅有三年,且在这三年期间会不断地榨取中蛊者的生命潜能,从而使中蛊者出现一种精神蓬勃的假象,三年后,就会迅速萎靡,被蛊虫吸成一具干尸。
看着这段介绍,秦怀瑾突然想起了前段时间的怪异现象。
赵云烨明明与她一起熬了半个多月的夜,却一直能够保持精神烨烨的状态,该不会就是中了这个什么子母蛊吧。
想到这里,秦怀瑾隐隐有了个猜想,忙又翻了一页。
子阴蛊与子母蛊天生相克,是子母蛊的解药。
中了子母蛊的人,只要能够找到合适的培养子阴蛊的载体,每日为其提供足量的养料,催发子阴蛊生长,等到子阴蛊生长到一定的阶段,采用秘法将其逼入中蛊着的心脏,在中蛊者未亡时,剖开心脏,取出蛊虫,配以五毒服用,以毒攻毒,即可解去子母蛊之毒。
秦怀瑾:“……”
“卧槽,这蛊虫的解法也太狠了吧!”柳如眉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养出这种蛊虫的人都是变.态吧。”
“下蛊的人也是。”秦怀瑾此刻的内心宛若有几百万匹草泥马呼啸着奔腾而过,赵云烨未免也太狠毒了吧,竟然拿她当养蛊的载体。
回想到那段时间与赵云烨上演的伉俪情深的戏码,秦怀瑾就一阵反胃,没忍住,“呕……”
“你小心点,别弄脏了我的书!”柳如眉见状,忙扯去了秦怀瑾手中的书,心疼地掸了掸书页。
根本没有呕出什么脏污的秦怀瑾:“……”
“我难道还没有你的书重要吗?”
“当然没有。”柳如眉回答的不假思索,斜睨着秦怀瑾,调侃:“这蛊虫的描述虽然变.态了些,但也不至于恶心成这样吧?怎么回事?怀了?”
秦怀瑾嘴角抽了抽,“这后宫一个男人都没有,怀什么?怀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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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是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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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有男人了,赵云烨不……”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柳如眉神色变得微妙,现在的赵云烨还真不算个男人,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小声问:“你也看出来了?”
秦怀瑾点点头,又问:“他是何时变成这样的,柳姐姐知晓吗?”
柳如眉想了想,“应该是一年前吧,他微服出巡回宫后,大病过一场,然后就……”她隐下剩下的话,丢给秦怀瑾一个‘你懂的’的眼神。“不过那玩意废不废对他来说应该也没有多大的影响,这人就是个性冷淡,哪怕坐拥后宫三千,也不带动情的。”
“说起来,”柳如眉暧昧地看向秦怀瑾,“他前段时间一直往你的寝宫跑,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笑容多是调侃。说赵云烨会看上秦怀瑾,柳如眉是第一个不信的。她也算是和赵云烨一起长大的,对这人的心性了解的十分透彻。
“你觉得可能吗?”秦怀瑾斜了她一眼,不满她的明知故问。
“自然是不可能的。”柳如眉牵动唇角,笑的嘲讽,“他这人冷清冷性,满心想的都是江山社稷,时刻都在谋划如何把大赵的旗帜插满整个世界,根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儿女私情上。也只有尚婉君那个傻子,才会相信赵云烨对他有情。”说着,啧了一声,语气说不出是嘲讽还是可怜,隐隐地又似同病相怜的悲哀。
她与这后宫三千,不过都是赵云烨巩固权利的一种手段罢了。权术当真是一种无情又可怕的东西,只要入了局,便再也出不去了,悲哀的沦为执棋者手中的棋子,任其摆布。
“不说那个性冷淡了。”柳如眉扯起笑容,把阴霾藏进心底,又恢复了那副没心没肺的笑闹模样,“你怎么突然也对蛊虫感兴趣了?”
“好奇而已。”秦怀瑾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看向柳如眉的目光多了些许深意,“刚刚就想问你了,性冷淡是什么意思?”
柳如眉笑容一滞,眼神飘忽了一下,“那什么,这是我们家乡的方言,意思就是对那种事情完全提不起来兴趣。”
“噢,”秦怀瑾拖长转音,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眼里笑意加深。石锤了,柳如眉肯定是个穿越者。
她没有要戳穿柳如眉的意思,再次翻开了记载着子母阴阳蛊的医书,连看了好几页,都没看见她想要的内容,眉当即皱了起来,“为什么没有子阴蛊的解毒方法?难道子阴蛊是无解的吗?”
“应该是吧。”柳如眉接过医书翻了翻,“从记载来看,子阴蛊是为了解子母蛊之毒才被研究出来的,没有解药,也实属正常吧。”
“……”那她身上的蛊毒该怎么办?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柳如眉说着,手就覆上了秦怀瑾的额头,没察觉到异样,又接着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就如她生病时她的妈妈常做的动作一样,流畅又自然。
“我没事。”秦怀瑾被柳如眉的动作整的一愣,刚想退开,就听到耳侧传来一道质问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秦怀瑾一转头,就看见了赵云倾那张写满了难过与不可置信的脸,顿时一默。
为什么她总在这两人之间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她就长的这么像三吗?
秦怀瑾忍不住腹诽,不愿以这种方式掺和进两人的感情中,随口找了个有事的借口就遁逃了,溜走前还不忘借走了医书。
赵云倾没去管离开的秦怀瑾,目光紧紧地盯着柳如眉的脸,意思很明显,要等柳如眉一个解释。
柳如眉表情一窒,很想骂一句‘哈卖批’,她怎么尽交这种不讲义气的朋友?
呼吸着殿外的无修罗场气息的空气,秦怀瑾舒了口气,在胸口划了个十字,在心里默默地替柳如眉祈祷了三秒钟。不是她不想帮柳如眉,只是感情这种事,两个人关起门来解决,要比第三个人在场简单多了。
“公主,要回寝宫吗?”一直等候在殿外的兰竹,见秦怀瑾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回去吧。”秦怀瑾应声,走了几步,又陡然改变了主意,“还是算了,你先回去吧,顺便把这本医书带回去,切记不要被旁人看见了。”瑶瑾殿不比其他的宫殿,她入主的时日尚短,可信任的人太少了,凡事还是应该小心为妙。
兰竹点点头,没有多问,忠实的执行着秦怀瑾的命令,小心的把书藏进怀中。
秦怀瑾目送着兰竹离开,转了个向又去了景宁宫,然而,依旧是闭门羹,无论秦怀瑾是威胁还是好言相求,云澜都不为所动,就是拦着不让她进。
秦怀瑾:“……”
温若宁是被她昨天的告白给吓到了吗?好歹给她一个答案啊!这样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嘛!秦怀瑾心很塞,在景宁宫的牌匾前站了会,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她左右环顾一圈,见无人经过,寻了个合适的位置,轻功一运腾身而起,借墙壁踏步往上,凌空一翻轻松地落在墙头,依靠枝繁叶茂的树木遮掩住身形。
透过树叶的间隙,秦怀瑾观察片刻,很快就确定了温若宁常在的几个位置点。
她躲过来往的宫女,小心的潜进后院,刚落地,身形还没站稳,就看见三道人影从视野的死角处窜出,转瞬间站在了最佳阻拦秦怀瑾离开的点,把秦怀瑾包围在了中央,不由分说地拔剑相向。
秦怀瑾还在愣神,剑器的寒光便凛然逼近,三路同时进攻,封锁住了她可退的路线。
她避无可避,只能屈膝仰倒,与地面几乎成平行线。高难度的动作刚一完成,三道剑光就在她的上空交汇,发出剑刃碰撞的叮咛声,听的秦怀瑾遍体生寒,双膝支撑不住,摔倒在地。差一点,就差一点啊!她要是反应再慢些点,就要凉在这了。
景宁宫什么时候多了武功如此高强的护卫,她怎么半点都没察觉。
这三人根本不给秦怀瑾多想的机会,一击落空,飞快撤剑调整阵型,继续朝秦怀瑾攻去。
秦怀瑾手无寸铁,多数都在防守,伺机撤离。
然而,围攻她的三人配合实在太默契了,阵型自始至终都没乱过,稳扎稳打的缩短包围圈,根本不给秦怀瑾可趁之机。
秦怀瑾没有武器施展不开,此消彼长之下,终究还是被三柄剑刃架住了脖子,被擒着押送到了温若宁面前。
为首一人收剑向温若宁行礼,“采花贼已经落网,如何发落,还请主人示下。”
秦怀瑾懵逼,采花贼?是在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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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很好,下去吧。”
三人应声,抱剑行礼,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房间里。气息与脚步都微弱极了,饶是秦怀瑾一直注意着她们,都差点丢失她们的东西。
这种程度的隐匿,她手下的暗卫都没几人可以做到,温若宁手下竟然有这样的属下。秦怀瑾发现,她越来越不懂温若宁了,她就像是一团迷雾,里面藏了无数的秘密。
“不打算辩解吗?”温若宁噙着笑走到秦怀瑾面前,微弯的眉眼透着两分少女的狡黠,“采花贼秦怀瑾?”她刻意拖长了尾音,还带上了转音,满满地都是调侃。
“没什么可辩解的。”秦怀瑾暂压下满腹的疑惑,扬起唇角,看向温若宁的眼神格外的暧昧,“我本就是来窃玉偷香的,说是采花贼也不算错。”说着,她还往温若宁的脸凑了凑,深吸了一口香气,摆足了色.气的采花贼模样。
温若宁被秦怀瑾的凑不要脸震的愣住了。“你……”她惊慌一滞,转而遮掩似地怒斥道:“你这小贼,可知调戏皇后该当何罪?!”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皇后娘娘如此之美,纵使万朵牡丹也难以比拟,若是能一亲芳泽,纵然百死又有何惧?”秦怀瑾说的浪.荡.露.骨,笑嘻嘻地调戏,看似浑不在意,实际上心都揪了起来,生怕自己的试探带来反向效果。
温若宁闻言皱起了眉,昨日是这样,今日还是这样,秦怀瑾话里话外夸的都是她的颜。她抬眸直视着秦怀瑾轻佻的眼神,心中升起困惑。秦怀瑾真的喜欢她吗?还是仅仅喜欢她的脸。
温若宁想知道,可又不敢知道答案。
秦怀瑾没有错过这一皱眉,心顿时咯噔了一下,刚想找话来补救,却被温若宁打断了。
“你费劲潜入景宁宫,是想问我子母阴阳蛊的事吗?”
秦怀瑾表情一滞,胸腔陡然一阵气闷,她压抑下想质问温若宁为何明知故问带偏话题的冲动,拔高音调,夹杂着怒气道:“是,我想知道你为何对子母阴阳蛊了解的如此清楚,又为何知晓是赵云烨动的手脚!”
“这两个问题困扰在我心里,致使我夜不能寐,故而才出此下计想要问个清楚,”秦怀瑾扯了扯嘴角,绝口不再提昨日告白之事,语气端的更是疏离,“不知皇后娘娘可否解答。”
温若宁抿着唇,先前的笑意荡然无存,只感觉心中有股浊气在肆虐。她顿了顿,没有说话,缓缓地挽起自己的衣袖,用事实告诉秦怀瑾答案。
看着白皙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眼前,秦怀瑾的瞳孔蓦地一缩,方才的不解化为震惊,“你,你也中了子阴蛊?!”
温若宁的臂弯,与秦怀瑾同样的位置,赫然也有一道小蝎子的图案,殷红如血,妖冶异常。分明就是中了子阴蛊并试图驱除的迹象。
温若宁重生回来的时间点太晚了,蛊毒已中,无法规避,只能继续研究蛊术与医术,继续寻找解蛊的方法。哪里想到,解毒之法还未寻到,就发现秦怀瑾竟与她一样被赵云烨下了子阴蛊。
前世赵云烨就想用她来解子母蛊之毒,奈何因为柳如眉的介入而失败的。这一世,赵云烨竟然双管齐下,同时找到了两个合适的载体。要不是她先前就试探过,真的要怀疑赵云烨是否与她一样重生了。
可,如果赵云烨没有重生,这一世的走向为何与上一世相差如此之大?温若宁困惑极了,莫非是她重生后的一系列动作影响了事情的发展轨迹?就像柳如眉曾提到过的蝴蝶效应?
“这蛊毒有解吗?”明知道希望渺茫,可秦怀瑾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温若宁摇摇头,“暂时还没找到解毒之法。”
“可恶的赵云烨!”秦怀瑾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赵云烨,她自己中了蛊毒,尚且还能忽视。反正这个世界之于她不过是个类似于全息网游一般的空间,纵使身死,也能满血在下个世界复活。可温若宁不是,若是找不到解蛊之法,她真的会香消玉殒!
她愤怒的想踢柱子发泄一下怒气,动了动,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被绳索捆缚着,这一踢下盘不稳差点摔倒再地,幸好温若宁反应的快,扶了她一把。
秦怀瑾:“……”
看着秦怀瑾呆愣住的模样,温若宁忍不住笑出了声,刚刚还沉重的气氛,顿时一扫而空。子阴蛊之毒,完全的解毒之法她虽还没找到,但是抑制蛊虫生长的方式她却有了不小的进展,后院那些正在培育中的药材,就是抑制子阴蛊生长的克星。
子阴蛊不像子母蛊,二十年的生长期足以让她寻找到解毒之法了。
现在该着急的应是赵云烨才是。
三年时间,仅剩下了一年半。
秦怀瑾不满地瞪了眼还在嘲笑她的温若宁,“皇后娘娘,你是不是该给我解绑了?”
温若宁没有再继续捉弄她,找到绳结随手一扯,绳子便从她的身上脱落了。秦怀瑾捏了捏有些发麻的胳膊,似不经意地问:“刚刚那三人,一直都在景宁宫吗?”
温若宁垂眸看向胳膊上的小蝎子图案,唇角微扬,带出略淡的笑,“我也是需要自保的。”虽不是正面回答,但意思已然不言而喻。
秦怀瑾说不出是什么心情,虽然她很清楚,温若宁身为皇后,能在这个暗流汹涌的皇宫生存下来,绝对不会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可是仍有几分落差感。尤其,还有个疑惑一直梗在她的心里。
她垂着眼帘,深思半晌才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温若宁的眼睛,深邃的眼眸隐匿着无法探清的情绪,“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她的态度太过郑重其事了,让温若宁的表情随之一肃,“什么问题,你说吧。”
秦怀瑾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没等温若宁回答,她就接着说了下去,声音状若喃喃,“从一开始你对我的态度就很奇怪。”她回忆着之前相处的画面,列举这一条条疑点,从称呼到饮食习惯,以及不经意间表现出的熟稔行为,内容详实,有理有据,让人难以辩驳。
“这也是我最初怀疑蛊毒是你所下的原因之一,因为我找不到答案。”
温若宁默然,前世养成的习惯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有些地方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完全是下意识地本能反应。
“我很确信我的记忆并没有缺失。”秦怀瑾补充道,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缺的只是一个答案。“所以,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温若宁:“……”
重生是她一直守着的秘密,连柳如眉都不知晓。秦怀瑾太敏.感了,平时看上去不显山不漏水的,实际上什么都记在了心里。倘若她现在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秦怀瑾,她们之间的嫌隙肯定会越来越大吧。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秦怀瑾都是她珍视的人,她不愿意与之互相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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