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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女主喜欢我[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商鹭
秦怀瑾稳稳当当的接住长剑,反身用剑鞘挡住刀刃,同时拔剑出鞘,借旋力迎上长刀。
秦怀瑾最擅长的就是剑术,长剑在手,立刻由守化攻。她虽力气不如对方,但胜在用剑灵活,变招诡谲,剑尖的每次落点都在对方的穴道上,或致使其酥麻,或致其酸涩,行动力大打折扣。
眼见着胜算渐无,这人眼睛一转,把主意打到了温若宁身上,边打边往温若宁附近撤,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他猛的挡开秦怀瑾的剑,朝秦怀瑾附近站立的温若宁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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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女主喜欢我[快穿] 若宁怀瑾
温若宁未料到刚刚还在与秦怀瑾缠斗的人,会突然间转变攻势,根本反应不及。
秦怀瑾刚刚被刺客突然爆发的力道镇的虎口发麻手臂酸涩,没办法回剑帮其阻挡。
眼见着刀尖距离温若宁的心脏越来越近,她紧咬牙关,提气,拼劲全力纵身一跃,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刀尖。
剑尖刺破皮肤的声音响起,殷红的血液渗透而出,转瞬间染红了她水墨色的衣衫。
刺的不是要害,刺客见状握着刀柄的手还想用力,却被温若宁的手攥住了,不得寸进。
刺客陡然间愣住了,眼里布满了震撼,手中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松懈了。
温若宁是空手攥住的剑刃,还带着灼痛的、锋利的剑刃,为了不让剑刃刺进秦怀瑾的身体,她是拼劲了全力攥住的,肌肤被烫红,被划开,都不曾懈力半分,就这样硬生生的止住了刀刃的前进。
在刺客与她们僵持着时,巡城的士兵在赵云倾及柳如眉的召命下刚好赶到,以人数优势成功的抓捕刺客,羁押归案。
温若宁却没有心情去管这些,死命的抓住柳如眉的衣摆,让她赶紧救治秦怀瑾,语气带着压抑的哭腔与恐惧。
她不想再感受,不想再感受一次失去秦怀瑾的滋味了。
“你快救她!”情绪波动过大,导致温若宁体内的子阴蛊狂躁,意识再也无法维持清醒,殷红的色块在眼中放大,渐渐的湮灭一切。
“若宁!”
“若宁姐!”
赵云倾惊慌失措,还好柳如眉上存了些镇定,赶紧替昏迷的两人做了急救措施,备马车飞快往宫中赶去。同时,赵都守城将领也将此事禀报给了赵云烨。
赵云烨知晓秦怀瑾与温若宁昏迷不醒人事后,雷霆震怒,勒令其要在最短的时间内问出刺客为何要行刺秦怀瑾她们,是否受人指使,摆的是誓要追究到底的态度。同时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召集到了皇宫为秦怀瑾及温若宁诊治,生怕她们有所差池。
知情的人知晓赵云烨自是心忧自己的性命才会有此行径,不知情的人只当秦怀瑾与温若宁备受恩宠,连忙把她们加到了不可招惹且需巴结的名单上。
温若宁主要是情绪波动太大刺激到了子阴蛊引发的昏迷,并没有什么致命伤。但手上的伤口看上去真的极其可怖,柳如眉替她处理伤势的时候差点没哭出来。纤细白皙的手已经没有往日细嫩的模样,肿的像个大馒头,手掌上尽是烫伤的痕迹,溃烂的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尤其是刀刃划伤的那个位置,更是不堪,肉大多翻卷出来,隐隐地甚至能够看清里面的骨头。
若非那刀刃在打斗中曾多次误砍到茶缸,降了些温,这伤口恐怕会更加不堪。
柳如眉为了温若宁的伤口日后不至于留下疤痕,回了趟府,把祖上压箱底的珍稀药膏都翻了出来。以那支药膏的愈合能力,不出意外的话,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恢复如初。
比较难办的是秦怀瑾,她伤及了内府,虽不是要害,但剑刃是灼烫的,伤口即使处理好了,也有恶化的危险,一切全看天意。
……
“追兵又来了。”秦怀瑾远远地听见了逼近的脚步声,手按上剑柄,作出了随时准备作战的准备,“这路线如此诡秘,赵云烨的爪牙究竟是如何寻过来的?”说着,她陡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体力消耗过度依靠着树干休息的温若宁。
“你在怀疑我泄露了路线吗?”温若宁抬眸看她。
秦怀瑾皱眉,“你身上的子阴蛊是不是可以被追踪到?”除却这个原因,秦怀瑾着实无法解释赵云烨的爪牙为何那般灵敏,无论她们逃到哪里都穷追不舍。
温若宁闻言脸色骤变,想说些什么,却被秦怀瑾噤声的手势堵回去了。
“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便清晰起来,一队身穿赵国制式军服的人追了上来。没有多言,两方一遇见,就陷入了激战。温若宁在秦怀瑾的教导下,也习了武,在无尽的追杀与逃亡中进境极快,如今已经有了自保之力。
秦怀瑾与温若宁人少势寡,没有死战之心,且战且退,目的只有把敌方逼退,好寻求喘息的机会。这次的追兵比之前难缠了很多,秦怀瑾利用对地势的熟悉程度,兜兜转转带着他们绕了十个时辰,都没能摆脱他们。
奇怪的是,每次明明都甩掉了他们,不足半个时辰,他们就又追了上来,跟癞皮狗似得,缠人的很。
连续十几个时辰的精神紧绷,让两人格外的疲惫。
寻了一处适合防守的位置,秦怀瑾停下脚步,从包袱中摸出一块干粮,分了一半递给温若宁,“在这休息一会吧。”
温若宁接过来,咬了一口,硬邦邦的难以下咽,但她还是就着水努力地咽了下去。
半晌,她垂着眼帘,闷声开口:“他们能追上来,肯定与我体内的子阴蛊脱不了干系。”说着,一顿,“秦怀瑾,你不要管我了,我再继续跟着你,只会拖累你。”
秦怀瑾像是没听见,表情变都没变一下,依旧冷着张脸,嚼咽着冷硬的干粮。
“秦怀瑾,我们分开走吧。”温若宁闭了闭眼,藏起眼中的情绪,决然起身往来时的方向行去。如果她能拖住追兵,那么阿瑾就无忧了。
刚走两步,手腕就被握住了,温热而柔软,一点也不似她的表情那般冷漠。
“一起走。”秦怀瑾垂着眼帘,如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洒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可是……”
“一起走。”秦怀瑾打断她,声音很冷,却似在祈求,“我不想再一个人逃了,我受够了这样独自背负着仇恨苟延残喘。若是能选择,我宁愿与父王一起与秦国共存亡。”
“温若宁,你知道吗。”秦怀瑾移开视线,抬眸看向茂密的连阳光都很难透进来的树荫,眸色晦暗难辨,“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背负着亡者的性命活着。”
“你对我而言不是拖累。”
话音一落,不等温若宁说话,秦怀瑾就陡然拉扯了她一把,把她护在了身后,同时扬剑,用剑鞘挡住了破空而至的箭矢。
这一箭似乎开启了什么前奏,破空声接连响起,一支支箭矢密集地向她们围了过来,如下了一场箭雨。
这一次,追兵改变了作战方式,不再像以前那样正面激战,试图抓个活口,而是下定了决心要致她们于死地。大概是赵云烨亲自过来了吧,无须再顾忌她们的性命,只需要在温若宁还未完全死去时,剜去她的心脏便可。
箭矢雨下的不眠不休,士兵们分了几队,交替着按下弩.箭,边作战边恢复着体力,几乎不见疲惫。
而秦怀瑾,却只能苦苦支撑着,不断地舞动长剑挡去箭矢。她深知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可是她真的已经没有逃脱的力气了。她能做的只有尽量的再多护温若宁一会,哪怕是多一息也好。
力气越来越薄弱,一支箭矢趁着她不注意刺入了她的肩膀。动作一滞,另一支又刺进了她的小腿。直至,刺进她的心脏。
再也支撑不住了,秦怀瑾的意识也模糊了,踉跄着跪倒在地。被她护佑在身后的温若宁,这时才发现,秦怀瑾的心脏处插着几支箭矢。
鲜血弥漫,染红了她的双眼。
“阿瑾!”一声凄然地喊声。
守候在温若宁身边的柳如眉蓦地惊醒,见温若宁沉睡中面色还带着痛苦,忙闻声安慰,不断地重复着‘阿瑾没事’四个字,温若宁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
柳如眉站起身,拿起帕子替她擦干额上渗透出的细汗,若有若无的叹了声气。看到这副场景,她哪里猜不透温若宁对秦怀瑾抱着的是怎样的感情。
只是,皇后与妃子,跟妃子与公主一样,中间都隔着难以跨越的鸿沟。除非……她们之间的谁能够推翻赵云烨的统治,但……想到赵云倾对赵云烨的感情,柳如眉的万般想法只能化为叹息。
进退两难。
“若宁姐还没醒吗?”刚想到赵云倾,她的声音就在柳如眉背后响了起来,惊的她背脊一僵。
“还没。”她压下异样的情绪,眉眼间堆满了愁绪,“手上的伤应该没有大概才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迟迟不醒。阿瑾的情况呢?”
“高烧一直没退,伤口可能是恶化了,太医说要是过了今晚高烧还是没有退的话……”赵云倾声音一默,“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柳如眉:“……”
“你说阿瑾、她怎么样了?”温若宁突然醒转过来,胳膊一动想撑着手坐起来,试了几下,都没有挪动,表情顿时一变。
柳如眉见状忙道:“别担心,你的手没有大碍,只是怕你痛用了点麻.药,等药效过了就没事了。”
“你们刚刚说阿瑾怎么了?”温若宁顾不上去管自己的伤势,满心记挂着的就只有秦怀瑾。
赵云倾眼神躲闪了一下,求助地看向柳如眉。
柳如眉知晓温若宁的性格,没有隐瞒,如实相告:“太医说,阿瑾的伤口恶化了,如果今晚高烧还不退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我要去看她。”
“你现在身体虚弱,不宜起身。“
温若宁默不作声,挣扎着用左手撑着起身,用实际行动表达着她的决心。
柳如眉拗不过她,只能赶紧吩咐宫女准备舒适的轿子送温若宁去瑶瑾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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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卡你们了。




我怀疑女主喜欢我[快穿] 头戴绿帽
“情况怎么样?”
“据太医说秦怀瑾伤势恶化,生命濒危,若熬不过今晚,就无力回天了。”
阴影中看不清面貌的女子弯唇冷笑,“那要是熬过去了呢?本宫绝不允许这种意外发生。”
“主人的意思是?”
她的眼里闪烁着冷意,“趁她病要她命。”
下属闻言一悸,慌忙低头,“属下明白。”说罢,就要去执行命令。
“等等,江平浩现在怎么样了?”
“他被羁押在天牢,皇上似乎在怀疑他背后有人主使。不过以江平浩对娘娘的爱,就算被严刑拷打、火炙炮烙,恐怕都不会咬出娘娘的名讳。”
“爱是这个世界最不能相信的东西。”女子冷哼一声,眼眸里闪过恨意与妒意,“尤其是男人的爱。前一刻还在对你立下相守一生的誓言,下一刻就能将你弃如敝履。只有死人才是最值得相信的,他们永远不会再背叛你。”
“那江平浩?”下属隐隐猜测到了结局,但还是怀着微弱的希冀多问了一句。
“杀了。”
希望化为泡沫,下属的心沉了沉,“属下…领命。”
“等一下。”女子闭了闭眼,转过身,不让下属看清她脸上流露出的情绪,“帮中还有多少人在赵都?”
“约有二十有余,皆是精英。”
“去救江平浩,若是救不出直接灭口,不必留情。”
下属闻言,心松了一松,喜意染上眉梢,语气也轻快不少,“属下明白。”娘娘终究还是一个有情的人。
目送着伪装成侍卫的下属悄然离去,女子的眸色沉了沉,江平浩,生的机会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运气了。
喜欢上我,是你这一生最大的过错。
……
“兰竹见过皇后娘娘,柳妃娘娘,公主殿下。”眼见着三人结伴而至,守候在秦怀瑾床榻前的兰竹忙擦了擦泪眼,起身朝三人行礼。
“阿瑾烧退了吗?”温若宁问完,等不及回答,就坐到了秦怀瑾的床榻前。
秦怀瑾昏迷着,体温很高,脸颊泛着不自然地红,额间脖间布满了细汗,眉也因伤口的疼痛及高热而深蹙着,忍耐着痛苦。
“体温越来越高了,一点不见退,太医开的药也喂不进去。”兰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里又是担心又是慌乱,生怕秦怀瑾熬不去这关。
“药在哪?我试试。”
“你一只手要怎么喂,还是我来吧。”柳如眉挡开温若宁要接药碗的左手,试了试药温,让兰竹把秦怀瑾扶起来,舀了一勺药汁往她嘴里送去。刚送进嘴边,药汁就顺着唇角溢了出来,根本喂不进去。
“我来吧。”温若宁出言打断柳如眉的第二次尝试,柳如眉看向她,与她的目光对视,突然明白了她的打算,微怔了怔,没有再继续坚持,把药碗递给了她。
“时辰不早了,阿倾我们回寝宫休息吧。”
“可是,瑾姐姐她……”
“这里交给若宁就好,其余的我们不用管。”柳如眉不给她说完的机会,强行拉着她出了瑶瑾殿。
“兰竹,你去准备一盆水过来,顺便再多拿几条毛巾。”温若宁找了个由头支开兰竹,没有迟疑地端高手中的药碗,喝了一口,俯身靠近秦怀瑾,接着贴上了她的唇。软软的,还有些发烫。
温若宁顾不得体会唇间的触感,小心地抵开她的唇,一点一点把口中的药渡了过去,如此反复好几次,才终于喂完碗中的药。
兰竹很快就端着温水回来了,一进房间她就注意到了只剩余了几滴药汁的药碗,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皇后娘娘……”她张了张口,刚想向温若宁讨教一下喂药的办法,就瞥见温若宁的唇角带着可疑的褐色液体,心念急闪,转瞬明白了温若宁是如何喂的药,登时睁大了眼睛,出口的话也硬生生转了个折,“毛巾需要浸湿吗?”
原来皇后娘娘和公主竟然是这种关系吗?那赵云烨岂不是被戴了个大大的绿帽子?
“浸湿吧,拧半干敷在阿瑾额上,再拎一条毛巾给阿瑾擦擦汗,手脚都要擦到。”温若宁只有一只手可以活动,不方便做这些,只能口头吩咐兰竹。
温水擦身,更换毛巾,喂温水……温若宁尝试了各种可降温的方式,反反复复地在秦怀瑾身上尝试,如此折腾到了大半夜,秦怀瑾的高烧终于褪下了。
温若宁替她诊了诊脉,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唇间也多了一抹轻松地笑,“阿瑾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从脉象来看基本已无大碍了,再睡上一段时间,等身体恢复恢复,应该就能醒过来了。”
“太好了。”兰竹喜极而泣,她擦了擦泪眼,郑之又郑地向温若宁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大恩大德,兰竹没齿难忘。兰竹只是个丫鬟,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皇后娘娘的,只有这条贱命,若是皇后娘娘日后有所差遣,兰竹就算是拼上性命都会帮皇后娘娘完成。前提是,这件事不会伤害到公主。”
兰竹的话丝毫没有夸张,秦怀瑾之于她,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她这条命实际上是秦怀瑾救下的,早在那时她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秦怀瑾。为了秦怀瑾,纵使是让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温若宁闻言怔了怔,单手扶起她,“兰竹姑娘言重了,阿瑾的伤本就是因我而受的,这些事都是我应该去做的。更何况,我也只动了动口而已。”
反倒是兰竹累坏了。
瑶瑾殿的人不可全信,照顾秦怀瑾的工作兰竹根本不敢假手于人。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的,从房间到伙房来来回回不知道跑了有几十次,腿都要跑断了,完全是凭借着对秦怀瑾的担心坚持下来的。
此刻扶着她的温若宁都能感觉到她的双臂在隐隐发颤。
“兰竹,你先去休息吧,阿瑾这里我来照顾就好了。”温若宁出声劝道,“你这样熬下去,身体会撑不住的。阿瑾的伤还要养伤很长一段时日,若是你的身子熬坏了,那还有谁能够照顾她?”
兰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听从了温若宁的话,“我就睡在隔壁,皇后娘娘若有事,直接唤我就好。”
温若宁点头应下。
目送着一步三回头的兰竹离去,温若宁重新坐回了秦怀瑾身边。褪去了高烧的她,脸色不似先前那般红,透着虚弱的苍白。眉仍深皱着,像是做了噩梦,郁结在其间。
温若宁望着,缓缓伸出手,试图抚平她皱起的眉,刚触碰到眉峰,就听见了秦怀瑾微弱的呢喃,声音很轻很轻,哪怕在这寂静的深夜也很难听清。
她俯下身子,凑的近些,才听清秦怀瑾喃的是她的名字,“若宁。”一声又一声,逐渐变得急切与仓皇。
“我在,我在。”温若宁握紧她的手,一声声地应着,温柔的安抚着她的情绪。
秦怀瑾焦躁不安的情绪在这温柔声中逐渐变得平静下来,深皱着的眉不知何时也舒展开来。温若宁摩挲着她的手掌,望着她的脸渐渐出了神。
“阿瑾——”
夜晚逐渐过去,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洒进房间。
床上的秦怀瑾仍在安睡,任由光线在她的眼帘上跳跃。温若宁半伏在她身侧的床榻上,不知何时入了眠。房间里格外的宁静,只有呼吸声在微弱的响着。
忽的,秦怀瑾手动了动,一直紧握着她手的温若宁受到牵引,迷糊地抬起头,视线还没完全恢复,就看见秦怀瑾的床榻边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陡然一惊,意识刹那间恢复清明。
“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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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在明天入v,手残的我要去赶三更了·-·。
进度太慢的话,可能会拖到晚上才会更。
日常做梦想要时速三千呜呜呜。




我怀疑女主喜欢我[快穿] 因你执拗
“你怎么会在这?”温若宁微眯起眼, 眸色沉沉透着冷意。她们刚遭遇过刺杀, 如今正对周遭的人防备着, 云妃这般突兀的出现在秦怀瑾的房里,无声无息的,不想让人怀疑也难。
“臣妾来看望瑾妃姐姐, 见无人应答就自作主张进来了。”瑶瑾殿的宫女都被勒令远离秦怀瑾的房间,兰竹又尚未醒, 楚姒自外被放了行后,简直犹如无人之境。
温若宁垂了垂眼, 对楚姒的说辞不置可否, 心中怀疑没有半分缩减。
皇后这是在瑶瑾殿守了一夜吗?楚姒扫过温若宁困倦的脸庞, 及那只因受伤而不得不同绷带悬于胸口处的手, 眼里闪过异色, 心中暗忖, 这两个人的关系未免也太好了吧?
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又往前移了一步,看向了沉睡中的秦怀瑾。
温若宁也不着痕迹的挪了挪脚步, 暗自提防起来。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楚姒就算真的是凶手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为了秦怀瑾的绝对安全着想,她必须慎重再慎重。
楚姒心思敏.感,温若宁防备的姿态隐藏的挺深, 但她还是在不经意与她的目光相接中察觉到了对方对她的戒备。倒也难怪, 谁让她的贴身丫鬟也曾是刺杀过秦怀瑾的一员呢。楚姒眸光闪了闪, 眼里的情绪变得复杂。她本就不太擅长交流,面对着这种明显排斥的态度,她更不知晓该作何反应了,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直到——
“皇后娘娘。”兰竹的声音在房外响起,终于打破了这份诡异的静谧。兰竹是来替换温若宁继续照顾秦怀瑾的,得令一进房间,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顿时愣了一愣。
她是认识楚姒的,以前还因楚姒的遭遇对楚姒有些同情,可出了秋砚刺杀秦怀瑾的事情之后,这种同情就转化成了敌视。她一时没管理住情绪,泄露了几分情绪。
明晃晃的敌意,让楚姒抿紧了唇。
“皇后娘娘。”挣扎半晌,楚姒终于开了口,“臣妾今日来此,除了看望瑾妃姐姐外,实则还有一件要事相告。”
温若宁抬眸看她,目光透着疑问。
楚姒侧眸看向兰竹。
温若宁明了她的意思,微顿了顿,吩咐兰竹去准备早膳。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她们两个清醒的人,气氛静了一静。
楚姒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递与温若宁,同时低声解释道:“这是秋砚在世时送与臣妾的手帕,昨日臣妾替她整理遗物时,意外发现帕子上用浅灰色的丝线绣了四个字,臣妾怀疑这四个字与瑾妃姐姐被刺杀一事脱不了干系。”她没点出这四个字是什么,只是指明了位置,让温若宁自己去看。而后,便再没解释什么,直接请辞离开了瑶瑾殿。
温若宁眼里困惑渐深,低头看向手中的帕子。帕子的颜色与浅灰色极为接近,她分辨了半晌,才勉强辨认出,那四个字是——小心婉嫔。
她蓦地一惊,云妃是在提醒她这两次的刺杀都与尚婉君脱不了干系吗?
可是,秋砚自小是与云妃一起在流云国长大的,为何会听从尚婉君的命令行刺秦怀瑾呢?
温若宁将信将疑,但对尚婉君的怀疑仍旧向上提了提。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与尚婉君明面上的交流都不算多。但她心里很清楚,尚婉君其实一直都很嫉恨着她,前世她与秦怀瑾被追杀的那么惨,其实也有尚婉君的部下在其中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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