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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九
兰朵一脸茫然,但还是老老实实站在了张承玉旁边。然后众人就看到盛易朝那剩下的四人走过去,他走的很慢,似乎有绕着这四人走一圈的打算。
辛钟灵和张承玉都以为盛易这是要近身寻找线索,哪知道他刚走到护院身后,忽然就对那两名护院出手。
他下手很快,但两名护院的反应也是很快,几乎是瞬间功夫,就挡住了盛易砍向他们二人的手刀。
盛易的手被挡回去之后,就没再出手,那两名护院也就将姿势收了回去。
盛易勾唇轻笑,接着什么也没说,只看向张承玉道:“你们家的人,还是你自己来问吧。”
说着这话,他径直走向辛钟灵,拽着她就出了牢房。
牢房阴冷,牢房外虽是夜色弥漫,些许的暖意还是有的。
辛钟灵完全不知道盛易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刚离开牢房门口,她就拽着盛易问道:“怎么回事这是?张紫玉到底被谁绑了?”
“谁绑了人,明天张承玉会告诉你。”盛易笑的一脸高深莫测,接着就忽然勾住辛钟灵的脖子,盯着她笑眯眯的道:“走,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过来听故事。”
辛钟灵一头雾水,什么也来不及再问,就被盛易带去了太守府附近的客栈。
第二天一早,辛钟灵早早起床,在大堂吩咐掌柜备了早餐,然后又上楼将盛易叫了下来,她想的是早点吃完早饭,早点去太守府弄清楚昨天的事情。
只不过,早饭还没吃饭,辛钟灵就看到张承玉掐着一姑娘的脖子,进了客栈大堂。
张承玉在大堂看了一圈,没几眼就看到了正朝门口这边看着的辛钟灵,手上一提,就带着那姑娘坐到辛钟灵那张桌上。
“哥,我好歹是个大姑娘,有本事你掐我胳膊、掐腰,掐我脖子是欺负我比你矮是不是?”那姑娘刚被张承玉摁着坐下,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辛钟灵看的目瞪口呆,拿在手里的包子都忘记要塞嘴里了。
“你给我老实点。”张承玉一向白净的脸,今儿个算是黑了个彻底,他强行摁下张紫玉,又强行将她“固定”在自己身边,这才看向辛钟灵点头示意。
接着他又看向盛易,一脸深恶痛绝的道:“昨晚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妹妹、唉!也就你了解她,不然我得被这丫头累死。”
辛钟灵听到这话,心里就不太舒服了,随手将包子丢回盘子,就盯着盛易,阴阳怪气的道:“小公爷,说说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不就是见过两次面,相过几天亲,就这么了解?
辛钟灵气的咬牙切齿,忽然感觉那姑娘正盯着自己,侧头就朝那姑娘冷嗖嗖看过去。
唇红齿白,双眼皮,大眼睛,前凸后翘,身材不错呀!
辛钟灵快速将面前这姑娘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然后看盛易盯着自己笑,却不说话,只好看向已经意识到说错话的张承玉,笑咪的问道:“张大人,你这妹妹昨天不是丢了吗?这么快就找到啦?”
“这……”张承玉一脸尴尬,他今天就是被气糊涂了,竟一时忘记盛易是带着媳妇过来的。
看到辛钟灵笑的渗人,张承玉忙笑着解释道:“都是这死丫头的错,她压根就没被绑……”
事实是,前日张紫玉到达原昌郡,因为没在原昌郡玩够,就故意支开兰朵,在原昌郡街头药房买了包大剂量的蒙汗药。
然后又威逼利诱张婆子在水袋中下药,令护院和兰朵昏迷,再逼迫车夫配合张婆子演戏,说她被流匪绑了。
至于张紫玉如何得知原昌郡有流匪出没,自然是在钱府听钱夫人提及。
“我这妹妹从小就无法无天,平日里在家就待不住,前阵子又因为我父亲要替她招揽一门女婿,就一直想着离开京城。这不,去钱府正好给了她机会。”
张承玉说完这些,心中余怒还是未消,侧头就皱眉看着张紫玉道:“这件事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告诉爹了,你要是还不听话,回去被爹家法,可别怪我不救你。”
张紫玉暗暗吐舌头,人却是老实下来,不过,她虽然不在乱动,却提溜着眼珠子,盯上了桌上的另外两人。
“诶!小公爷,我这笨哥哥在京城已经够聪明了,他都没发现我这天衣无缝的计策,你是怎么发现的?”张紫玉探出半个身子趴在桌上,丰满的身材倾尽妖娆。





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第三百二十七章 别具特色的美人
第三百二十七章 别具特色的美人
面前的二人张紫玉都认识,尤其是盛易,前不久张紫玉之父张乾曾有意让张家、盛家结亲,张紫玉为了这件事,可没少折腾自己去恶心这个亲爹看上的女婿。
本就是一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时刻,张紫玉如今又听张承玉提到昨夜之事,都是眼前这“前女婿”捣的鬼,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捣乱使坏的机会。
只不过,她姿势摆的再怎么好看,盛易也只是微微抬眸,目光毫无焦距的在张紫玉脸上一扫而过,转而就看向张承玉道。
“既然人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夫妻二人就先回城一步,改日若是得空,再寻你一聚。”
他说的客气,不想继续聊下去的意思却也明显。
张承玉看到盛易起身,神情微愣间却也是明白自己这妹妹实在招人“烦”,便也不敢再多说留人的话,免得继续得罪人。
盛易走人,辛钟灵自然跟上,只不过在坐着马车离开客栈良久,她对张紫玉的印象还是处于不敢相信之中。
“怎么一直不说话?”盛易盯了辛钟灵一路,发现这丫头从客栈出来,就一副若有所思、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想着辛钟灵莫不是吃醋了,但想到张紫玉方才那副德行,又觉得不至于。
吃醋这种事,只会发生在格调相差不大的女人当中,张紫玉格调太低,还不至于让辛钟灵吃醋。所以,盛易猜测是因为其他事情,却又猜不准,便只能问。
辛钟灵微微侧头,她原本看着窗外,现在朝端坐车尾的盛易望上一眼,柳眉瞬间皱了皱。
注意到这点变化,盛易顿时来了兴致,凑近了一些,笑着好奇道:“到底怎么了?”
近距离看着盛易这张精致的脸,辛钟灵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然后才说道:“之前你和张紫玉相亲,锦绣跟我说,张紫玉年方十八,比京城第一美人辛长音还要美,嗯,今日亲眼见到,这个美人的确美。”
美得别具特色,恐怕整个昌凌国,也找不到另外一个这样的美人。
在古代,不论是官家千金,还是小门小户之女,女子都以德行为上。
平日里就算不识字、不会女红,女德、妇德都是要被每天逼着背熟、遵守,就连辛钟灵这种不被侯府重视的小姐,也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跪到祠堂背诵女子该遵守的规矩。
张紫玉性格乖张,行事大胆,除了长的还算不错,还真就在她身上看不出半点大家千金的样子。
旧事重提,盛易俊俏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想到自己曾经被张紫玉恶心到半死的场景,简直一言难尽。
辛钟灵笑了片刻,忽然想到昨晚张紫玉的那件事,还有些没明白的地方,就正色看向盛易道。
“我昨天就想问你来着,你是怎么判断出张紫玉不是被流匪绑走,而是被府里下人所绑。嗯……我看你昨天直接就去了牢房。”
“本来我也没往这边想,直到张承玉说,钱太守怀疑张紫玉被绑一事和那几个下人有关,我这才想到张紫玉可能是自己绑了自己。”
盛易是亲身领教过张紫玉的“无理取闹”,这才觉得她能做出这种事情,一点不奇怪。
他说完这句,看到辛钟灵似乎不太明白,便具体解释道:“你得明白这点,钱太守既然怀疑张家下人有问题,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怀疑。
原昌郡是钱太守管辖区域,他不可能不清楚在这一带出没的流匪平时行事都是用什么样的手法。
张家下人一口一句流匪做案,这才是导致钱太守关押他们的原因,当然,我怀疑这点的同时,还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两名护院。”
辛钟灵想到昨夜那两名护院面对审问时,处变不惊的态度,以及他们应对盛易突然出手时的应变能力,脱口而出道:“这两人身手不错,应该不是一般护院。”
盛易眸中露出赞赏之色,点头道:“的确不是普通护院。一般情况下,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如果所安排的护院人数不多,那少数的那几人身手必然十分好。”
“张紫玉既然不是被流匪所绑,能在不惊动这两名护院的同时在车内水袋中下药之人,必然就只剩下三个。”
“我昨天去牢房问话,就是想确定一下,张紫玉是真被自己人算计,还是自己跑了。”
这后面一种猜测,必然是要对张紫玉的性格有一定了解,才能这样想,要不然谁能想到一个府门大户人家出来的千金小姐,会自导自演这种有损名节的戏码。
未免辛钟灵误会什么,盛易便没卖关子。
直接说下去道:“我对张紫玉的了解完全源自于张承玉平时的抱怨,当然,我之前也和她见过两次,这个你也知道,这就加深了我对第二种猜测的肯定。
再者,那张婆子和车夫被问时,神态过于慌张,而两名护院却又过于镇定自若。除非这两名护院早知道张紫玉没事,不然最应该着急的就应该是此二人,而非张婆子和车夫。”
说到这里,盛易微微一笑,看向辛钟灵的目光更加柔和。
“这种事情其实不难发现端倪,只不过张承玉一向护妹心切,他才着了张紫玉的道,若是昨晚由你来找线索,肯定也能轻而易举发现破绽。”
辛钟灵微微点头,之前她就听盛易说过,张承玉以现在的年纪坐到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并非靠的其父张乾暗中提拔,而是完全靠他自己的实力。
由此可见此人办案查案能力不差,可昨夜见他,却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可见张紫玉被绑一事,张承玉是真的关心则乱。
但也因为这点,辛钟灵也能理解张紫玉这种胆大妄为的性格从哪里来。
“张紫玉有个好哥哥。”辛钟灵想到原主一贯隐忍的性格,再一想张紫玉的个性,不由感叹投胎这种事,真是全凭运气好坏,没得选,。
“岂止是有一个好哥哥。”盛易忽然笑了一下,接着就和辛钟灵具体说了一下张家的情况。




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第三百二十八章 钱府来人
第三百二十八章 钱府来人
辛钟灵这才知晓,张紫玉原比她所想的还要幸福百倍,因为张家只有一夫一妻一子一女,在古代,少了妾氏,府中子女自然少了很多苦楚和麻烦。
更重要的是,张乾张大人十分重视其妻张黎氏,在张家,外面官场的事情,都由张大人说了算。但有关府内以及府外女眷相关的事情,都由张黎氏做主。
而张黎氏又是出了名的护女心切,宠出这样一个胆大妄为的女儿,自然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
遇到张家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意外,辛钟灵听了这么多,也就没了再打听的兴致,于是微微侧身,靠在窗口补了一觉。
两个多时辰之后,马车停在了国公府门口,辛钟灵下马车的时候刚好来得及用午饭,于是就跟着盛恒、盛宝儿一起用了午饭,才回自己院子。
她下午没事可做,就照旧陪同盛宝儿午睡了一个时辰,再起床时,锦绣就说林晚夕下午要教导盛宝儿练字,辛钟灵就只好独自在房中看医书。
医书是辛钟灵的最爱,她每次翻看的同时,都会准备好纸笔,将自己疑惑的或者是看不懂的地方先记录下来,打算有时间问问楚墨。
对于古代医术,楚墨可比她了解。
不知不觉间,一张白纸已经写上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辛钟灵看的认真,一直到房间内的光线越来越暗,已经看不清书本上所写的字,她这才合上医书,去看了看盛宝儿的情况。
“大娘子,前院有个自称是原昌郡钱太守夫人的妇人说是要见您,她身边还跟着周钱氏。”
胡伯忽然急匆匆从院中走进来,他对着林晚夕弯了弯身子,这才继续看向辛钟灵道:“姜行在旁边跟着,看样子好像是出了不小的事情。”
“老公爷和小公爷过去了吗?”辛钟灵放下手中正看着的书法帖子,这是盛宝儿今日才临摹好的几张,她才看。
“老爷和公子都出了门,这会儿那位夫人正在前厅等您。”胡伯方才去了一趟凌烟居,这才来的小院,因为生怕怠慢了客人,语气也显的十分着急。
辛钟灵想到姜行原是暗中保护周钱氏的,现在却在明面上跟着,想着肯定是有事发生,便也不再耽搁。
她将盛宝儿交回林晚夕,就和胡伯朝前院方向走,两人很快就到了前厅,看到了独自坐着的钱王氏,以及站在一起的周钱氏和姜行。
看到辛钟灵进来,姜行几步走过去,低声道:“大娘子,周钱氏昨夜险些被人杀害,属下当场抓住行凶者,经钱太守审理之后,发现支使之人居然是这钱府的小姐钱嫣儿。”
“钱嫣儿?”辛钟灵脚下猛然一顿。
“的确是钱嫣儿,这件事钱太守已经查实,并且扬言会秉公处置钱小姐,这钱夫人非要过来寻您一趟,肯定是来找您替钱小姐求情的。”
姜行快速将情况说明,然后自觉退到了旁边。
辛钟灵盯着姜行看了一眼,这才看着钱王氏,走近几步道:“夫人天黑登门,这是……”
钱王氏刚才看到姜行和辛钟灵说话,就是有意想等姜行先禀报了情况,再说自己的事情。
现在看到辛钟灵朝自己走过来,双眼一红,当即下跪,“大娘子,我天黑登门,实属无奈,还劳您出手,救救我们家嫣儿。”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赶快起来,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辛钟灵被跪的头疼,连忙扶住钱王氏的胳膊,强行将人扶了起来,“刚才姜行已经和我说了一些,不过……嫣儿小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即便姜行已经说的很清楚,但辛钟灵还是没太明白眼前的形势。钱嫣儿好端端的,让人杀周钱氏做什么?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这个孩子……”钱王氏声泪俱下。
辛钟灵只好先扶她坐下,眼看钱夫人哭的泣不成声,便看向站在旁边的周钱氏,问道:“周家嫂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以前不是周家的下人吗?怎么……”
“你不必问她。”辛钟灵一番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王氏抓住了胳膊,“你不必问她,这件事错不在她,都是我的错,都是我造的孽……”
钱王氏哭哭啼啼的道:“玉儿当年离开钱家,并不是她自愿,是我、是我这个当夫人的心胸狭隘,见母亲待她的好已经超过嫣儿……”
钱王氏口中所提到的玉儿就是周钱氏——钱玉儿。
据钱王氏所说,周钱氏当年并非自愿离开钱府,而是因为老夫人对周钱氏的好已经超过对府内正出的小姐。
钱嫣儿当时尚且年幼,还并没有因此心生不满,但府上嫉妒周钱氏之人嘴碎,暗地里都在传周钱氏莫不是钱太守在外的私生女。
钱王氏听闻传言,起初并不相信,可后来老夫人居然想将周钱氏高嫁。钱王氏因此找钱太守质问此事,还因为此事,与钱太守闹过寻死。
但最后,钱太守承认周钱氏乃是他在外面生的孩子,不过周钱氏生母已死,他也没有要将周钱氏的身份内情告知周钱氏的打算。
钱王氏无奈,只好选择隐忍,却没想到这些都被钱嫣儿看在了眼里。
自那日后,钱嫣儿小小年纪心中就存了恨,并故意设计陷害周钱氏,导致周钱氏最终因为无故推小姐落水而被老夫人送出钱府。周钱氏后来就认识了周若白。
只不过令钱王氏以及钱嫣儿都没想到的是,老夫人病重之时,居然首先想到的还是周钱氏,并且还要将自己名下的商铺、地产,全部都放到周钱氏名下。
“嫣儿当年年纪还小,推玉儿落水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我当时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有古怪,直到后来玉儿被赶出钱家,我才知道这件事是嫣儿故意做的。”
钱王氏哭的双眼泛红,她泪眼朦胧的朝周钱氏看过去,然后接着说道:“母亲也是偏心,既然这丫头已经走了,又何必叫她回来。




嫡女王妃:王爷,江山来聘 第三百二十九章 被人利用
第三百二十九章 被人利用
嫣儿自打知道母亲要将商铺、地产都给玉儿,心中就一直愤愤难平,我一直怕她再做傻事,就一直将她带在身边,亲自看着,哪知道那丫头还是犯了糊涂。”
事情始末辛钟灵大概也已经听明白,之前她就觉得周钱氏不像丫鬟,和钱老夫人的关系也好的不像主仆,现在倒是应征了她当初没说出口的那个猜测。
“大娘子,玉儿现在是您的人,只要您开口和我们家老爷说一声,我也不求我们嫣儿平安无事,我只求大娘子能行行好,帮着劝我们家老爷几句。”
“让他判我嫣儿判的轻一些,她才十六呀,这要是发配偏地,一辈子可就没了。”钱王氏又要下跪,但这次辛钟灵却连扶她的心都没了。
她看着钱王氏在自己脚边哭得声嘶力竭,眉头轻皱,忽然扬起手刀砍在了钱王氏后脖子上。
“姜行,你亲自送钱夫人去后院厢房,再让胡伯找两个丫鬟先伺候着。”辛钟灵被哭的头疼,也不管其他人如何看自己,她吩咐完姜行,就直接对周钱氏道:“周家嫂子,你跟我过来一趟。”
周钱氏早就被辛钟灵这一记手刀吓的浑身哆嗦,她跟着辛钟灵走到凌烟居,心里很想下跪,但想到刚才钱王氏被打晕的事情,顿时连下跪也不敢,只强忍哆嗦,在桌边站着。
“刚才我将夫人打晕,是担心她伤心过度,诱发癫狂之症伤及根本,你别怕。”
辛钟灵看得出周钱氏从刚才钱王氏晕倒就有些怕她,也就随口编了一句瞎话,就让周钱氏坐在了自己旁边。
她也没有立即问话,而是吩咐锦绣先泡了热茶过来,等逼着周钱氏喝了两口茶,见她脸色好转,辛钟灵这才问话道:“周家嫂子,方才夫人说你是我的人,你如何看?”
辛钟灵说话一向点要害,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她最近没少碰,但钱家的这件事事关家事,周钱氏没给她一个好由头,她绝对不会插手。
“这、这是夫人不知情,我绝不会连累东家,绝对不会。”周钱氏此刻心中十分后悔,当年她自己是不是被冤枉,又是如何被冤枉,她自己最清楚。
现如今又看到自己再次闹得钱家家宅不宁,还要拖累自己相公新找的东家,她此刻想以死谢罪的心都有。
“连不连累已经不是你说了算,我此刻就算告诉钱家人,旁人也只会觉得我是逃避是非。”
辛钟灵眉头微皱,但看到周钱氏脸色苍白,一味忍哭忍到哆嗦的模样,心里又十分不忍,便放缓了声道。
“你也别怕,总归这整件事前因后果的错都不在你,我只问你一句,当年你离开钱家,可知道钱夫人说的这些,又或者你比钱夫人知道的还要多。”
“还有钱嫣儿,其实我说什么都没用,主要还是看你,愿不愿意救她。”
刚才辛钟灵就发现,钱王氏说到旧事,说到周钱氏的真实身世时,这周钱氏就是一副早就知道一切的神情。
有可能周钱氏是昨夜才知道自己身世,但辛钟灵更加相信,周钱氏在当年离开钱府时,就已经知道一切。
不然,她也不会每每看到钱王氏,都是那样一副害怕谨慎的神情。
周钱氏半天没说话,辛钟灵也不催她,只在旁静等,中途锦绣抱着盛宝儿过来了一趟,也被她打发去了隔壁房间。
“你要是不愿说什么,那这件事就先这样吧,我先让人安排厢房让你休息,其他的事情,等明天钱夫人醒了再说。”
时间一点点推移,辛钟灵本来就没有逼迫周钱氏的意思,稍稍僵持了一会儿,就没了等下去的意思。
她起身就要朝门口走,周钱氏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
和辛钟灵猜测的一样,周钱氏离开钱家时就已经知道一切,并且当年周钱氏离开钱家,钱老夫人并不愿意。
最后还是周钱氏自己觉得再继续待在钱府不合适,亲自求了老夫人,这才离开了钱府。
晚上入睡前,辛钟灵将钱府的这件事都和盛易、盛恒说了一遍,盛恒倒是没说什么,就说能帮则帮,不愿帮,就找个合适点的理由。
辛钟灵本来也没打算听盛恒的意见,随便糊弄了盛恒几句,就让盛易跟着自己去了凌烟居。
“这个时候,你已经不用纠结是否要帮钱家。”
盛易搂着辛钟灵的腰,压根没当这些事算难事,“既然钱夫人已经上门找你,未免得罪人,给自己惹麻烦,我的介意是,你可以跟着钱夫人再去走一趟。”
“这是钱府的家事,我过去不太好吧?”辛钟灵侧头看着盛易,眉头都皱成了疙瘩。
“钱王氏就想利用你的身份压钱太守一头,你去不去钱府,你这身份钱王氏也已经用了。”
钱王氏能来国公府,钱太守未必不知情,若是钱太守念及辛钟灵和周钱氏的关系,她不说什么,单单周钱氏说的话,就已经有几分代表着辛钟灵的意思。
辛钟灵感觉自己这是强行被钱王氏利用了一次,盛易笑着道:“你自己心甘情愿去钱府走一遭,也就怨不得别人利用你。既然已经被人利用,那就将主权放在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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