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海王,我绿茶
作者:玉堂人
阮胭没名没分跟了沈劲两年,旁人都道阮胭爱沈劲爱得卑微至极,心甘情愿当个替身情人。 就连沈劲,也这样以为。 所以当阮胭提出分手的时候,他只是浑不在意地掸了掸烟灰“想好了?出了这个门,你就是跪着求我都没用。” 阮胭却答得异常坚定“分。” 沈劲的脸色沉了又沉,几乎是咬着牙赞她“很好。” * 一个月后,当红影星阮胭车祸的消息传出来。 到底还是没忍住,沈劲提心吊胆连夜开车赶去医院。 然后他在门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阮胭,哽咽着问她的主治医生“五年了,躲我躲够了吗?” 说完,她抬手摘下了医生的
你海王,我绿茶 第1章 她是替身
盛夏傍晚,黑云一层一层挤在一起,翻涌里时不时响起几声闷雷。
然而,雷声也没能盖住女人因生气而用力踩踏的高跟鞋声。
邢清风风火火走进来,手里拎着的银色吊带裙直接被她扔到化妆台上。
她的脸色极差:“我看宋筠的团队真是疯了,这种下作手段都敢拿出来往你身上使。”
阮胭本来正在看手机,闻言,拿起裙子看了看。果然,两根吊带上都被剪了一道口子。
口子很小,不细看其实很难发现。但如果穿在身上,这种材质的小丝带,准是一扯就断,立刻走光……
阮胭把裙子放回去:“没有证据的事,别扯上宋筠。”
“没有证据?”邢清更气了,“我调了酒店监控,昨天剧提前聚会,宋筠的助理回来过一次,她趁阿姨打扫卫生来过我们房间!”
阮胭还在低头看手机,表情没什么变化:“那你信不信明天这个五星酒店的监控就会突然弄丢那么一段?”
话都说到这儿了,邢清哪里还不能明白她的意思。宋筠的背后是南城宋家,这是圈内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要不然凭她那只能说是合格的演技,怎么能一红就红六年,中间还扫了一堆的奖回去。
邢清按了按眉心:“算了,还好我昨天猜到宋筠团队肯定会拿今天的开机发布会搞事情,提前准备了备用礼服……”
邢清说了半天发现阮胭没理她,光在那儿看手机。她有些狐疑地凑过去,“看什么呢,不会是背着我和哪个男人……”
手机屏幕没来得及摁灭。上面还真有个男人。
应该是在化妆室。男人站在梳妆镜前,单手插西裤兜。
很高,衬衫开了两颗,露出喉结上一道凌厉的疤,哪怕是穿了一身西装,凶狠的痞气也快要从屏幕里溢出来。
可偏偏这样一个人,却肯低下头,只专注地看着眼前涂口红的女人。
那个漂亮的女人,是宋筠。
邢清也看呆了:“这人是……宋筠他们公司新签的男演员吗?”
然而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照片里这个男人,通身的那种气派是藏也藏不住的。
不像是要靠脸吃饭的演员,倒像是……
肆无忌惮的上位者。
阮胭垂下眼,敛起所有情绪:“不知道。”
邢清问:“这张照片你哪来的?”
阮胭:“一个小号发我工作邮箱里的。”
邢清皱了皱眉:“多半是谁在故意挑拨,看你和宋筠不对盘,想借你的手把这照片爆料给狗仔,我们别管。”
宋筠和阮胭现在一起合作的《两生花》,是个双女主电影。但宋筠团队一直不满意,想魔改剧本、拿绝对一番,偏偏导演谢丏又是个有气节的人,不肯让步。
宋筠团队不敢动大导演谢丏,就把气往邢清身上撒,疯狂买通稿黑邢清,给她贴上“小宋筠”、“宋筠低配替身”等难看的标签。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们俩不对盘。
邢清又拍了拍阮胭的肩:“无论如何,先准备今天的开机发布会。”
阮胭嗯了一声,便拿起口红开始涂。
室内安静下来,邢清这才开始慢慢打量起阮胭。
她穿了件松垮垮的浴袍,胸前有大片白皙肌肤露在外面,往上是修长脖颈和一张极美的脸。
尤其是脸上那双潋滟的凤眸,看上一次,就让人难以忘怀。
邢清莫名就想到了刚才阮胭给她看的那张照片。
宋筠的脸一闪而过,照片里宋筠也是和阮胭一个角度,侧坐着,同样的,镜中也是那么一双让人难忘的潋滟凤眸。
平日里还不觉得,如今一想,通稿里那些所谓的“小宋筠”……
倒真有几分相似……
邢清突然意识到不对,“你怎么自己在化妆,化妆师呢?”
“刚才被宋筠借走了,她说她那边忙不过来。”
“忙不过来?剧组给她一个人都配了三个,还来我们这里借?她脸是有多大,那么几个化妆师都不够她造的?!”
邢清好不容易歇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从剪坏礼服,到刁难化妆师,宋筠这是摆明了不想让阮胭今天好过。
“算了,我先打电话找隔壁剧组借一位过来,希望还能来得及。”
“不用了。”啪嗒一声,阮胭合上口红的金属盖子,她说,“礼服也不用去借了。”
“为什么?你不去参加开机发布会了吗?”
“要去。”阮胭抬眼看向邢清,“而且,就是要像现在这样去。”
邢清不懂她的意思,然后下一秒,她就听到了阮胭毫无波澜的五个字:
“邢清,脱、衣、服。”
傍晚时的闷雷已经停了,到了晚上,倾盆大雨斜斜泼下来。
会场里熙熙攘攘一片,来参加开机发布会的人们围着谢丏恭维,说这部电影注定要跟这天一样,要在今年的各大电影节上横扫风云。
这话谢丏很受用。
他今年五十八,是国内第五代导演中的翘楚,国内三大电影节的最佳导演,他已经拿过两个。他也希望能靠这部电影一举斩下三大里他从没拿过的那个奖项,作为步入花甲时,给自己的贺礼。
想到这儿,他看了眼几个主演。
宋筠来得早,她今天穿了条红色抹胸连衣裙,美得张扬,虽然他不太认可宋筠的演技,但毕竟是出道六年的人了,稍加调.教还是胜过大多数演员。
让他最期待的还是阮胭。
小姑娘虽然是个新人,话不多,但在试镜时,她是唯一一个正确使用了手术剪刀的演员,一场戏试下来,专业又流畅。连谢丏都忍不住问邢清这姑娘以前是不是医学生。
结果邢清说,不是,人就是电影学院刚毕业的学生,才签进公司一年不到。
更让他觉得玄妙的是,宋筠和阮胭长得还真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相似。
这跟《两生花》里的剧情是多么相似:两个要好的、长得相似的好姐妹……简直是老天都在帮他,把阮胭送到了他的镜头下!
然而,这种期待感在看到从侧门进来的身影时,一下子就凝住了——
阮胭只穿了个白衬衫和黑裙子就来了,这套衣服他甚至在昨晚剧组聚餐时,还看到她的经纪人穿过……
“谢导。”
阮胭同谢丏问好。
谢丏打量了她一圈,面色不虞:“怎么回事?”
“出了点,”阮胭犹豫了一下,“意外。”
真的是,意外吗?
谢丏脸色沉了沉,目光在宋筠和阮胭之间游移了片刻。正欲开口,台上的主持开始一一介绍到场嘉宾了。
他正了正中山装的领子,转身往台上走,阮胭也规规矩矩跟了上去。
按照咖位,宋筠站c位,男主角和导演站在她左右两侧,阮胭自觉站到了靠边的位置。一身白衣黑裙,不施粉黛,清丽的眉目间,倒多了些不争的意味。
记者提问时,偶尔也会问及这位刚从电影学院毕业的新人。但后来他们发现无论问什么,这位聪明的姑娘总能不卑不亢地打太极圆回去,于是他们就又把话题重新聚焦于宋筠身上了。
“宋小姐,上周有人拍到您和讯科总裁共乘一车,请问你们二人现在是处于交往阶段吗?”
宋筠撩了撩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在回答之前,她先偏头看了下阮胭,眼神意味深长,而后才回答记者的问题:
“今天是新电影发布会,不是新恋情发布会哦。关于私人问题不作回答,还望诸位老师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感谢。”
我们。
她说的是,“我们”。
……
全场的记者都炸了。
就连提问的记者也笑开来:“看来我们台下半年的业绩,光靠你们二位的新闻就能养活了!”
在一堆人的哄笑中,宋筠再次侧身看向阮胭。而这一次,她朝阮胭露出了一个笑容。
那是隐晦的,带了丝同情的笑容。
无数个镜头大炮对着台上拍,阮胭却一点也不怯,她只是张了张口,用口型对宋筠无声说了句:恭喜。
宋筠的笑意立刻被冻住。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没有意思。
后面记者再问什么,她也懒得回答了。
开机发布会就这样闹哄哄地结束了。
只是,在下台的时候,谢丏突然叫住宋筠和阮胭。
宋筠问:“谢导还有什么事吗?”
谢丏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飘忽了瞬间,又打量了一下阮胭身上简单的白衣黑裙,他开口道:“宋筠你留下,我们谈谈。”
阮胭识趣地离开。
要走到后台的时候,她回过头,谢丏不知道说了什么,宋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知道宋筠看不看得到,但阮胭还是冲她遥遥一笑。如同宋筠在台上对她做的一样。
邢清走过来,看了看远处的宋筠和谢丏,又看了看气定神闲的阮胭,不由得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宋筠肯定以为我们会慌里慌张借礼服、找化妆师,然后看着我们忙里出错。结果她万万没想到我们会直接将计就计,直接上台吧!”
邢清越想越觉得阮胭这招高明,连连赞叹:“不做任何反抗,就这么坦荡荡让谢导自个儿看明白,这可比我们主动凑上去告状卖惨强多了……”
阮胭挽了挽衬衫袖子,对她说:“别夸了,我回去休息,明天飞横店,记得帮我订机票。”
邢清点点头,同她挥手作别。
出了酒店,外面的瓢泼大雨还在下,阮胭绕到酒店背后,淋着雨进入地下停车场。
停车场灯光昏暗,她掏出钥匙,按了一下,车灯陡然亮起的瞬间,她却猝不及防被人往身后一拽。
一阵熟悉的男人气息袭来,侵袭感极重、极浓。
她被人牢牢禁锢在怀里,身上湿漉漉的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腰,掌心体温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像沾了火星子,让阮胭原本被雨水浸得冰凉的身子,渐渐变热。
“沈劲。”她低低地唤了一声,带了些恼意。
然,如同猫叫一样,只会愈发挠人。
他掐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昏暗的灯光里,他看着她潋滟的凤眸,看得专注。
她以为他要亲她的眼睛,那是他的吻最常降落的地方。
而他这次却低下头,粗重的呼吸停在她的唇角:“这么湿,是要诱惑谁?”
你海王,我绿茶 第2章 她是替身
他话里的危险意味极重。
阮胭瑟缩了下:“衬衫是邢清的,刚刚被雨水淋了才这样。”
“邢清的?”沈劲重复了一遍,低声骂了句,“没衣服穿了吗,借别人的。”
沈劲说完就松了手。
他惯来这样,洁癖至极,个性阴晴不定。
阮胭抿了抿唇,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垫脚吻上他喉头那道疤。
每次她惹他不开心了,她这样做,他的神色便会舒缓下来。
“以后不会这样了。”她说。
果然,沈劲哼了一声,脸色好看多了。但他的视线也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拎着她后颈,像拎一只猫,往不远处的一辆迈巴赫走去。
有司机下来为他们开车门。
他转头对阮胭说:“过两天带上卡,出去买几件衣裳,别再让我见到你穿别人的衣服。”
沈劲在物质上从未亏待过阮胭,两人刚睡的第一晚,他就给了她一张卡,无限额的。
后来秘书说阮小姐没动过里面的钱时,他也没什么感觉,只当她是欲擒故纵,圈子里太多女人这样了,装作不图钱财,实际上,都是在等着钓后面的大鱼。
阮胭跟了他快两年,还是和刚认识的时候一样,他买再多的奢侈品给她,她也都只是放在衣柜里,除非必要场合,否则不取出来穿戴。
沈劲想,她还真挺能忍。
可惜,他只看得上她这张脸。
想到这儿,他又忍不住对身旁的人说:“闭眼。”
阮胭听话地闭上眼,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尾。
一阵手机震动打破了此时的缱绻,他接起来,电话那头是顾兆野大大咧咧的声音:
“诶,劲哥,今天去探筠姐的班,你帮我要到签名没,我可是跟我表妹夸下海口了……”
车厢内无比安静,宋筠的名字能听得相当清晰。
沈劲想到阮胭在旁边,他有那么一瞬想挂掉电话,转念一想,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她对自己那么死心塌地,离不开他的。
于是他又回了句:“没有。”
阮胭敛下睫,看着车窗。她没问他今天怎么会去见宋筠,他也没解释。
一路无言,车子开回临江别墅。
临江别墅是沈劲的私产,位于临江市西面,最昂贵的地段,寸土寸金,一平米六位数,越往上越昂贵。
然而这里却并不是沈劲的家,他的家在沈家老宅。老宅在临江市东面,朝阳地段,那里已经不是有钱能够住的地方了。那里代表的不是金钱,而是——权力。
沈家家风严谨,若非去外省出差,沈劲每个周日都要回去和祁父祁母问一次安。
阮胭想起第一次和沈劲过夜,就是在周日。
那时候,他们在酒店做了三回。他一点也不顾及她是第一次,做得相当发狠,像是在和什么较劲一样。等到完全歇息,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她累得在床上躺着,说不出一句话,他却还精气十足地起床,窸窸窣窣穿衣服。
她问他:“不留下来陪陪我吗?”
他说:“不了,家里有门禁。”
说完他吻了吻她的眼角。起身离去时,一点也没留恋。
除了床头柜上留下的一张银行卡,一把临江别墅的钥匙,还有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就仿佛没来过一样。
本来她还有些许的失落,但她一想到,他当时可能是像做贼一样猫着腰进屋,再在第二天七点钟的时候照常起床和他严肃的父母问好……她又忍不住笑开来。
车子稳稳停住,沈劲瞥了她一眼:“马上就到家了,你还敢笑?”
阮胭故意回他:“不可以吗?”
“可以。”沈劲扯了扯唇,“反正待会儿有你哭的。”
然而,他进了别墅,却未能如愿让阮胭哭。
他先进屋开灯,灯没亮。往日里的住家保姆也不在,屋内只剩黑漆漆的一片。
沈劲摸索着进去,踢开拖鞋,有些不耐:“打电话问问物业,怎么……”
“生日快乐。”
阮胭打断了他。
她从身后的格挡上端起一个蛋糕,捧到他面前,借着外面幽暗的月光,他看得到上面插了蜡烛,还没点燃。
“我明天要去横店,不能陪你过生日了,所以我想提前给你过……”
她凑近了他,眼里的水光得像是把月光盛了下来。
然后他听到她低声唤道,“生日快乐,哥哥。”
是的。
就最后这两个字,让他心底的无名暗火唰地就烧起来了。
眼前的阮胭还没意识到危险,仍在问他:“你带打火机了吗?我们来点上许愿。”
“带了。”他抬手,抚上她的背脊,嗓音略带喑哑,“在裤兜里,自己掏。”
阮胭伸进去探,果真碰到一个硬硬的金属物件。
他却按住她的手,不准她再动了,拇指隔着布料在她手背上摩擦。
她一下就懂了,耳尖泛了红:“先点蜡烛许愿。”
“我从来不信那些虚的。要许,”他顿了顿,“现在只对你许。”
她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先吃蛋糕。”
“不,先吃……”他凑到她耳根旁,低声说了一个字。
说完他的大手就往她衬衫里钻。
他搂着她一路走到沙发上,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阮胭迷迷蒙蒙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口,“不行,还,还没开灯。”
沈劲笑了下,他知道这是阮胭的习惯,每次做这事的时候,她总是要开灯。
虽然他在她之前没有过别的女人,但他也听说过,大多数女生都是害羞的,做的时候恨不得用被子将两个人的脸都盖住。
阮胭却不一样,次次都要把灯开得亮堂,借此认真端详着他的眉目,端详到她自己眼里的情意越来越甚,越来越浓,然后两个人再一起在这情潮里沉沦至死。
沈劲掏出打火机,把蜡烛点燃。
到达极致的时候,他听到她仰头,喊了一声:“哥哥。”
他想,这真是一个暧昧到了极致的爱称。他很喜欢。
接着,有风吹来,如泣的声音便和烛影摇晃了一夜
第二天五点的时候,阮胭就起了。邢清昨晚帮她订的是早班机,她不得不拖着酸软的身子起床。
身侧的沈劲还在睡。
阮胭俯下身,对着他喉头的那道疤吻了一下,便利索地穿衣起身。
出门的时候,她看见餐桌上的蛋糕,燃尽后的蜡烛油已经和奶油混在一起了。一口也不能吃。
阮胭只犹豫了片刻,就把蛋糕扔进了垃圾桶里。
与此同时,她低声说了句:“三十岁快乐。”
出门的时候,昨天的大雨已经停了。
但她的车还在开机发布会的地下车库停着,这个时间点和这种地段,完全没有打到车的可能性。
阮胭去沈劲的车库里开了一辆最便宜的路虎离开。
中途邢清打电话过来问她:“出发了没有,谢导时间观念重,他不允许组内的工作人员迟到。”
阮胭点点头:“嗯,在开车。”
邢清说那就好,她又问阮胭:“昨天你上微博了吗?”
“昨晚太累了,没看手机,怎么了?”
“你那招真的太高了,直接导致咱们这次和宋筠团队打了个平手,你知道热搜怎么评价你的吗?”
邢清在那头笑得开心,随手甩了阮胭一个链接过来。
只有一张图,是昨天开机发布会的现场合照:
一身张扬红裙的宋筠站在中间,纤瘦素净的阮胭站在最边上。
配的文案是:
【姐妹们,这个新人,是素颜!除了口红、什么都没涂的素颜!!就连这衣服都是优衣库的!!!果然,人好看披个麻袋她都好看……】
下面的评论也很有意思:
【首电的?这颜值确实能打,有点像宋筠,但是比她灵一点。】
【圈里应该没几个比宋筠还不灵的了吧哈哈哈,跟个漂亮木头似的,都不知道她那些水奖是怎么来的。】
【众所周知,宋y是南城某位不可说的千金。】
【知道是千金就好,一个穿优衣库的贫民窟low货也好意思跑来穿高定的千金身上碰瓷?抱走我美宋。】
【不是很懂,穿优衣库怎么就low了?!你家宋筠之前想拿优衣库的代言还被拒了呢哈哈哈】
【我是后勤的,据说这新人本来准备了礼服,但是被宋的助理给“意外”弄掉了,才找经纪人借优衣库的。】
……
阮胭倒是看笑了,问邢清:“都是你买的?”
下面的评论,各个派系、爆料的都有,还有不少的营销号来转载,虽然说得不明显,却也大多是对阮胭比较正面的评论。
邢清:“想多了,一个热搜位七位数,我可买不起。是谢导授意宣发公司买的。”
“谢导?”
“对,之前宋筠要魔改剧本就已经让谢导不满了,后来没进组,她又在发布会上作死,这热搜算是谢导对她的敲打吧。苍天有眼,宋筠这次总算是被搞了,想想就觉得很舒爽。”
阮胭拧了拧车钥匙,“倒也不必觉得舒爽,她要是那么容易被搞,能红六年?”
邢清笑道:“管他呢,能膈应她一阵是一阵。”
她这话才说完,阮胭刚把车子发动,就听到邢清那边的叫声:
“我说呢,你快看微博,怪不得宋筠一点没控评和你的那个合照,原来是憋大招呢!”
阮胭打开微博热搜,上面明晃晃地写着“爆”:#宋筠讯科总裁恋情曝光#
点进去就是宋筠在开机发布会上接受采访时的那段暧昧不明的回答。
还配了张图,是宋筠和一个男人一同上车的背影。
男人穿了件黑衬衫,宽肩窄腰,还留了个寸头,浑身都带着一种放浪形骸的感觉。
连邢清也感叹:“这人真是讯科总裁?我听说那是个手腕极强的人,怎么看起来这么……”
欲。是吧。
阮胭在心底替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