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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张成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秋如风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琉璃甲果然在五湖盟。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高崇道:“五湖盟的所作所为,为的不过是天下太平,江湖安宁。只因二十年前青崖山一役后,武林元气大伤,经不起更大的风浪。我五兄弟才将琉璃甲一分为五,各自暗中保管,以待时机。”
张成岭暗暗点头,觉得高伯伯做得对。琉璃甲一旦现世,不知道又得死多少人。他想起镜湖剑派的三百多口人,想起父母兄长,忍不住黯然神伤。
高台下却有人不以为然:“高盟主,你说得理所当然,好生无奈啊。天下武库藏天下秘籍,你们五湖盟,凭什么将天下英雄瞒在鼓里?”
这句话之后,许多人反应过来,个个都表示对五湖盟的不满。
最后,许多人喊道:“将琉璃甲交出来!重新分配!”群情激昂,人人脸红脖子粗。
张成岭忍不住看向高伯伯,现在该怎么办?
高崇神色不变,道:“各位英雄豪杰,听高某一言。当年因琉璃甲引发腥风血雨,群雄乱斗,险些酿成大祸。如今岳阳城中,又有恶人散播假的琉璃甲,再次引得江湖群雄死伤无数。此物祸害江湖,实属祸根!”
张成岭觉得高伯伯说得对,可是台下又有人反驳:“高盟主,别假惺惺了!从二十年前江湖动乱,到现今因为琉璃甲引起的纷争,不都是你们五湖盟一手策划的吗?”
张成岭循声望去,见说这话的人甚是奇特,竟是个身材如同孩童般的矮人,坐在一个壮汉肩上,反倒比常人高出一头。
那人一脸讥讽:“试问若不是对琉璃甲非常熟悉的人,怎么能造出以假乱真的琉璃甲!”
张成岭吃了一惊,连忙看向高伯伯,见他根本不为所动,才放下心来。台下的人也不相信高崇会如此做,将那人反驳得无话可说。
事到如今,张成岭已经明白了,这些英雄豪杰,无论话怎么说,个个志在琉璃甲。
果然,黄鹤长老又大声道:“说什么鬼谷不鬼谷的,别弄那些假的!赶快拿出琉璃甲,打开武库,各门各派拿回自己丢失的秘籍,再讨鬼谷,岂不美哉?”
张成岭瞪着黄鹤长老,已经明白这个人句句都在指向琉璃甲。张成岭都能看明白,高崇又如何不明白,只是众英雄豪杰听到武库两个字,眼睛已经红了一半,个个都在高喊:“对!打开武库!交出琉璃甲!”
高崇冷哼一声,将自己的佩剑插在高台上,大声道:“并非高某不愿交出琉璃甲,即使交出,也打不开武库。”
高崇如此说,众英雄豪杰如何肯信?
“够了!”黄鹤长老第一个跳出来,“别在这儿谎话一套接着一套,我们早就听够了,拿出琉璃甲便是!”随即,也有不少人表示根本不相信高崇的话。
高崇道:“有一人可为高某证明。”
正在这时,从外面过来一辆马上,奇异的是,架车的并不是人,而是一个木头做的人偶。车停住,后门打开,下来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这个轮椅无须人推,竟然能自己行走,而坐在轮椅上的那个人,看起来如五岁孩童,却长着一张成人的脸。
木偶车夫,自己能走的轮椅,五岁孩童般的大人,这些加在一起,只有诡异两个字能够形容。
“这人是谁?”所有人都议论纷纷。
赵敬这时来到,亲自陪着这位奇异之人上了高台。
高崇大声说:“这位就是机关术独步天下的龙渊阁少阁主龙孝。今天把他请来,就是想让他当众告诉大家,当年武库的来龙去脉。”
龙孝长相奇异,说话的声音也非常奇特,带着刺耳的尖锐。他斜着眼,道:“武库的来龙去脉,没有人比家父半诸葛龙雀更清楚的了。当年魔头容炫巧取豪夺,抢了各门各派不计其数的武林秘籍。他自知多行不义,怕别人抢了去,故此以诡计诓骗家父,为他设计天下武库。”
龙孝继续说:“高盟主说的没错,武库机关复杂,仅凭琉璃甲的确无法安全开启。”
众英雄豪杰马上问:“你就说开不开得了武库?”
龙孝道:“在下学艺未精,开不了武库。”
众英雄豪杰顿时一脸失望。
龙孝又道:“不过武库乃是家父所制,想必他有破解之法。”他突然转向高崇,一脸愤恨地说:“高盟主,我今天亲自到来,就是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向您表明家父他老人家的态度:无论您怎样骚扰我们,威逼利诱,我们也决不会帮您开启武库,满足您的私心!”
高崇的脸,第一次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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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激动了,睡不着觉,爬起来码字
他们不是在拍电视剧,是在我的心尖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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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之张成岭 震惊少年2
张成岭也吃了一惊,按这位龙孝少阁主所言,高伯伯要私自开启武库吗?
张成岭这般想,台下的众英雄豪杰也这般想。就在这时,龙孝又大声说:“武库,是天下人的武库,谁也不能私吞!”
台下轰的一下炸了,个个看着高崇,眼睛红了大半。
黄鹤长老的眼睛已经全红了,大声道:“你们都看到了吧?高崇果然要独吞武库宝藏,呸!无耻之徒!”
“龙孝!”沈慎再也忍不住了,飞上高台,质问,“龙孝!我大哥何时威逼利诱过你爹?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满口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赵敬却一脸仓皇,对龙孝说:“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你为什么骗我?你安的什么心?”他随即转身,大声说:“各位,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我大哥从来没有骚扰过龙渊阁!”
奈何赵敬此举无疑欲盖弥彰,众英雄豪杰根本不信,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们,喊道:“别自欺欺人了,赶紧交出琉璃甲!”
赵敬一脸痛苦懊悔,在高台上直接给高崇跪下,哭道:“大哥,对不起。我遍寻龙渊阁不获,是他主动找到的我,他说会为我做证。”他膝行上前,对高崇连连叩头,哭得涕泪横流,“我对不起你,我连累你了!”
张成岭有些茫然,赵伯伯和高伯伯是结义兄弟,纵使做错了事,用得着当众下跪道歉吗?
高崇见下面的英雄豪杰个个露出怀疑的目光,道:“我与龙少阁主的父亲,可能有些误会。不过高某可以告诉大家,我对武库绝无半点儿私心!”
下面的人根本不信,依然高喊着让高崇交出琉璃甲。
高崇举起手,郑重道:“高某可以对天发誓,待到剿灭鬼谷,我会与龙少阁主带领大家,将武库中的秘籍分给各门各派!如有二心,乱刀分尸!”
江湖中人对誓言看得极重,高崇发下如此重誓,台下的人又迟疑了。
高崇快刀斩乱麻,直接道:“若无异议,此事就这么定了!”他让人将龙孝请回,又让赵敬起来,接着将成岭拉到身边,道:“高某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这是我四弟张玉森的遗孤张成岭,是镜湖派最后一位传人。今日高某决定,将我的小女许配给他。”
张成岭吃了一惊,高伯伯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此事,根本没办法反悔啊。
高崇却看着张成岭微微一笑,似乎了了什么心愿:“将来他会以半子之身,与我的爱女共同执掌岳阳派与镜湖派。之后高某要剃发出家,常伴佛前,日后再不过问红尘之事。”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沈慎大声反对,赵敬更是泪流不止。
高崇却不在意,飞下高台,当场要与众位英雄歃血为盟,共讨鬼谷。
哪知,黄鹤长老又出来捣乱,道:“高盟主,武库的六合心法与阴阳册要如何处置?”
所有人的心思又被勾了起来。六合心法乃是传说中的无上绝学,阴阳册更是神医谷至宝,这两样无主之物谁若是得了,必能无敌于天下。
黄鹤一脸怀疑:“高盟主,这两样无主之物,到时不会顺理成章的进了你的口袋吧?”
高崇再也忍不住,怒视黄鹤,然后道:“谁说六合心法与阴阳册是无主之物?容炫自有师门,等我打开武库,我们会将六合心法交由他的师门。至于阴阳册,乃是神医谷之物,理应奉还。”
“人都死干净了怎么还哪?”马上有人提出异议,“我们飞沙帮帮主与神医谷是至交,这阴阳册,理应由我们来保管!”
有人笑了出来,讥讽:“瞎攀什么交情?你怎么不说你们帮主是神医谷的灰孙子?”
更有人站出来道:“当初我们五虎断刀门损失惨重,阴阳册应该让我们保管!”
这话很快又有人反驳,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吵成了一团。
张成岭在高台上看得分明,抿嘴不语,这些人,用师父的话说,全是贪欲。
高崇正想说什么,忽然漫天纸钱飞了进来,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是鬼谷!鬼谷的人来了!”
张成岭极目望去,却没看到什么人出现,只听到一个阴柔的声音道:“高盟主真是无毒不丈夫,好毒的手段哪!蠢货长舌鬼刚刚替你灭了镜湖派,你就转手把他灭口。喜丧鬼诱杀丹阳派弟子,开心鬼截杀傲崃子,不都是你指使的?”
这些话还未说完,英雄豪杰们已经震惊不已,尤其是泰山派弟子,看着高崇的眼光,几乎能射出刀剑。
阴柔的声音继续说道:“说好的集齐琉璃甲之后,就平分武库藏宝。你到手了三块琉璃甲,就立马翻脸不认人,剿灭鬼谷。”
高崇喝道:“你是何人?血口喷人!妄言止于智者,多说无益。”
“你真当我鬼谷任你翻手云覆手雨吗?呵呵。”阴柔的声音冷笑着远去。
正在此时,一个身穿白袍,面目呆滞两眼无神的男子走了进来。有人认出他,疑惑:“这不是岳阳派大弟子邓宽吗?他不是死了吗?”
邓宽走进来,木然道:“够了,师父。”
“宽儿?”高崇既惊且喜。
邓宽如同未闻,呆着一张脸道:“各位,我乃岳阳派首徒邓宽。我没有死,只是被高崇一直软禁。是他指使我潜入镜湖剑派里应外合,接应长舌鬼潜入,灭了张家满门。”
轰!如同一道惊雷劈到身上,张成岭顿时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木了。灭了张家满门的竟然是高伯伯?
高崇震惊:“宽儿,你在说什么?”
邓宽呆滞道:“高崇,你背弃五湖联盟,是为不忠。杀害兄弟手足,是为不悌。残害镜湖派遗孤,是为不仁。勾结鬼谷祸乱江湖,是为不义。我邓某助纣为虐,无颜苟活,今日以死殉道,与你同归于尽。”说完掏出一把匕首,没有丝毫迟疑的捅入自己腹中。
高崇大惊失色,吼道:“宽儿!”
几个岳阳派弟子连忙抢上,给邓宽敷药的敷药,裹伤的裹伤。
高崇失态得张大了嘴,痛苦得无法呼吸。他现在已经明白,这是一个环环相扣的杀局!他环视一周,勉强收敛心神,厉声道:“高某一生尽心竭力,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江湖兄弟!”因为太过激动,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如今,陷入重重阴谋,无从辩起。高某无愧于心!信也好,不信,多说无益!”
他张开双臂,喝道:“来呀,高某大好头颅在此,尽管来取!”
所有人一时都被高崇震住了。
猛然,有人高喊:“我儿子都死了,我还留着这条命做什么!”遂拔刀砍向高崇。
有一就有二,顿时无数人拔出刀剑,冲向高崇。岳阳派弟子见了,连忙过来将高崇牢牢保护住。但是英雄豪杰众多,岳阳派弟子很快死伤惨重。
高崇愤而拔刀还击,但他只以刀背伤人,并不害命。
高台上的张成岭看着下面战成一团,心里一阵迷茫。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高伯伯灭了镜湖派?不对,高伯伯到现在为止身上的颜色还是绿色,那些人说不定说的都是假的。高伯伯对他一直都很好,他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
他看向高崇插在高台上的剑,缓缓伸出了手。他要帮高伯伯。
忽然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他连忙回头,一惊:“师父。”正是周絮。
周絮道:“跟我走。”
张成岭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的赵敬忽然拔剑劈向周絮。
张成岭吃了一惊,见师父躲开,和赵敬战成了一团,暂时安然无恙放才安心。他又伸手去拿剑,忽然听到下面的高崇大声喊:“成岭,小心!”
张成岭吃了一惊,猛然回头,这才发现,原本在台下的黄鹤长老不知何时摸到了台上,对他露出阴森森的笑。
正在这时,一把白色折扇飞来,逼退了黄鹤,随即一个华服蓝衣人飘然而至。
“温叔!”张成岭惊喜不已。
蓝衣华服,俊美飘然的正是温客行。他与已经打倒赵敬的周絮汇合在一起,双目一对,瞬间流露出万般思绪。
台下的高崇奋力抵挡,见有人来救张成岭,连忙喊:“快带成岭走!”
温客行与周絮对视一眼,一起拉着张成岭,快速飞走。
张成岭却恳求:“师父,温叔,别走,我想看看高伯伯怎么样了?”
周絮和温客行一顿,停在了不远的高处,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混战。
张成岭的眼睛只盯着高伯伯,见他只挡不杀,很快受了伤。正在他担心的时候,有人强行砸倒了五湖碑。高伯伯这才生气了,杀了砸倒五湖碑的人。
他看到高伯伯拿出了什么东西,将他们用力捏碎,说了什么话,然后一头撞到了五湖碑上,头骨碎裂而亡。
张成岭惊呆了,高伯伯为什么要自杀?他武艺高强,逃走至少绰绰有余,再不济,保住性命也大有可能,高伯伯为什么要自杀?
不知不觉,张成岭流出了眼泪,高伯伯死了,身上泛着绿光的高伯伯死了。张成岭不由自主想要冲下去,去看看高伯伯。
周絮连忙拉住他,担心地说:“现在不能下去。”
张成岭茫然的往下看,他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了,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脸,但他能看见颜色。下面那些人,在高伯伯死掉的时候,突然从黄色全都变成了红色,他们一涌而上,就像一大片红光,瞬间将高伯伯的尸首淹没。
张成岭的大脑已经空了,这些人,互相伤害,彼此残杀,拼命想要挤到高伯伯的尸首前,割下一块就露出狂喜,仿佛拿到了什么宝物,下一刻又被别人杀死。
高伯伯,死无全尸。
那些所谓的英雄豪杰,现在全都是到处咬人的疯狗。
张成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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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说啥,意难平,意难平
一直在刷视频,然后想总结一下阿絮对老温的态度转变。
张家出事那夜,猜忌。
秦松出现那夜,老温彻夜吹箫,略认同。
义庄醉生梦死那次,朋友。
一起在毒蝎分舵救张成岭,收成岭为徒,好朋友。
他们两个一路同行,为了救成岭双双坠下,爱人。
从龙雀那里知道老温的真实身份,爱人加兄弟。
阿絮温柔又强大,简直杀我!老温疯美人,红衣飒飒,也杀我!后来老温的白头装,也美得让人心醉。
这部剧最好的地方是江湖群戏,主角出彩,配角也精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完美。
高崇太傲了,他最喜欢说的四个字“多说无益”,刚则易折,岂不知有些事,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
唉,意难平,意难平




山河令之张成岭 努力少年1
张成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一个山洞里,身下垫着师父的外袍。他坐起来,看到师父和温叔并肩而立站在洞口。洞外细雨淅淅,却是洞里的唯一的光。
周絮和温客行很快察觉张成岭醒来。两人同时转身,来到他身边,关心的看着他。
周絮温言道:“醒了?”
“嗯。”张成岭低低应了一声,心情堵得慌。
“好了,不要再想了。”周絮摸摸徒弟的头,安抚他。
温客行也温言道:“成岭,有些事你根本管不了,不要想了。”
张成岭默默点头,想起一件事,抬起头说:“温叔,你的伤怎么样了?”
“你受伤了?”周絮略微吃惊,连忙打量温客行上下。
“哪有?”温客行不自在地笑笑,“只不过是皮肉小伤,无碍的,无碍的。”
周絮看他一眼,有些担心。张成岭说:“温叔,我给你治伤吧。”
“不用。”温客行却说,“成岭,你既然醒了,先给你师父治伤。”
“好。”张成岭点头。
周絮看了温客行一眼,见他很坚持,便让徒弟给自己治伤。
周絮感受着徒弟的孝心,说:“成岭,不可耗尽内力,一半即可。”
“好。”张成岭乖乖点头,问,“师父,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周絮温言道。
“嗯。”张成岭收回手,心情还是不高。高伯伯惨死,他一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周絮摸摸他的头,安慰他。
张成岭再也坚持不住,顿时流下眼泪。他默默站起来,伸开双臂,同时搂住师父与温叔这两个对他最好的人,将自己埋到他们之间,无声痛哭。
周絮和温客行没想到成岭会突然抱住他们,让他们两个也紧紧挨着,不由对视一眼,有些异样。
温客行一向谈笑无忌,此刻紧紧挨着周絮,感受着他薄薄衣料下的体温,却像被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
此时无声胜有声。
突然,周絮和温客行同时伸手,抱着张成岭闪开。
张成岭吓了一跳,眼泪挂在眼睛上欲掉不掉。他转头看去,原来是一个布袋被扔进了山洞里,似乎装了活物,里面的东西还在蠕动。
这是什么?张成岭吓得打了一个嗝儿。
紧接着,一个白衣人飘然飞进,甚至还打了一把伞。白衣人将伞扔到一边,见周絮和温客行同时抱着张成岭,扬眉:“一家三口?”
啊?张成岭有些茫然:“师父?”
温客行倏地收手,轻轻咳了一声。
周絮也轻轻咳了咳,拍拍徒弟,让他站好。
白衣人问:“秦怀章的徒弟,他是谁啊?”
“叶前辈,这是小徒张成岭。”周絮介绍,又对徒弟说,“成岭,这位是叶白衣叶前辈。”
白衣人打量了一下张成岭,嘲讽:“傻了吧唧的,一代不如一代喽。”
啊?张成岭一脸茫然,这个白衣人是谁?看起来很年轻,师父怎么叫他前辈?尽管不解,他依然是个守礼的好孩子,准备正式拜见,却被温客行打断:“我家孩子再傻,也总比那些张嘴就不说人话的老妖怪强多了。”言语之中,颇有不满。
张成岭顿时看向温叔,一脸诧异。温叔平日里风度翩翩,怎么如此对这位叶前辈?
“你家孩子?”叶白衣扬眉,“怎么,你也是四季山庄的人?”
温客行一滞,忍不住看了周絮一眼,闭口不语。
就在这时,布袋里传来呜呜的声音,原来里面是一个人。温客行借机问道:“那里面是谁?”
“你希望是谁?”叶白衣问。
“你。”温客行毫不示弱。
叶白衣马上说:“你希望是谁那就肯定不是谁喽。”
温客行一滞,怒火上升,忍不住就想上前。周絮连忙拦着他:“算了,算了。”
温客行如何肯依,对着叶白衣就怼:“你个脸比小白脸还白的□□精老妖怪。”
“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敢跟我斗?”叶白衣一脸不屑,指着外面,“出去打过。”
温客行瞥了周絮一眼:“阿絮,你别拦着我。”作势欲扑。
周絮连忙拉住他,劝道:“算了算了。”又连忙对叶白衣说,“叶前辈,外面下着雨呢,能不能挑个晴天再斗鸡啊?”
温客行这才气乎乎的算了,悄悄伸手摸了摸刚刚周絮拉他的地方,微微抿了抿嘴。
叶白衣轻轻哼了哼,也住了口。
张成岭这才正式拜见叶白衣:“晚辈张成岭拜见叶前辈。”
“哼。”叶白衣哼了哼,又打量了张成岭,忽然轻咦出声,“你倒是有些奇怪。”
张成岭不解,他哪里奇怪?
周絮道:“小徒是镜湖大侠张玉森的遗孤。”
“张玉森的儿子?”叶白衣听了,看张成岭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我看你练有奇特功法,不错不错。”
张成岭吃了一惊,叶前辈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练了云裳心经?
叶白衣又看了周絮一眼,说:“你这个徒弟倒是收得巧。他会治伤,你又有伤,倒是天生一对。等你这个徒弟练成了,说不定他就能救你。”
周絮微微一笑。温客行脸上露出喜色,道:“真的?太好了!”
叶白衣白了温客行一眼,道:“你高兴什么?又不是你能救秦怀章的徒弟!”
温客行这次却没有跟叶白衣对着干,反而疑惑:“这功法为何我不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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