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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我予爱(年龄差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iPres
沉奕欢顺手接过了领带,“不要这条。要蓝色格纹的那条。”
顾行之乐呵呵地找出了两条符合人描述的,高举着,“哪一条?”
沉奕欢拿过了左手边的那条,满脸嫌弃,“你不会低一点吗?”
顾行之哈着腰,沉奕欢把领带套到男人脖子上,想了两秒,反手的结要如何打,帮人系好了领带。
刚系好就被人抱在来怀里,温热的气息呼在耳畔,“宝宝,你不是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推开了,“你别自讨没趣啊。”
顾行之笑得像个做了错事被抓包的孩子。
“等一下。”沉奕欢走到自己放首饰的柜子旁,翻出了一枚男款的戒指,简单的银色指环镶了一圈碎钻。拉过顾行之的左手带着了中指上。
“做什么?”顾行之低头打量着戒指,嘴角藏不住的笑意,转了转指环,这种累赘的装饰倒是意外的合适。
“昨天有个老混蛋苦大仇深的和我说了一番话。”沉奕欢侧着头笑着,“我仔细想了想,是啊,老混蛋不太靠得住,搞些东西提醒一下。”
“怎么会有男人的戒指?”顾行之把人拉到怀里。
“对戒不分开卖,就一起买喽。”
“那你的呢?”
“丢了。”沉奕欢耸耸肩,仰着头笑得狡猾。
“宝宝。”顾行之环着她,下巴垫在人肩头,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沉奕欢一巴掌拍开他,“丢了就是丢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警告你不许摘啊。”
“不摘不摘。”
宴会在刘川家的别墅举行。刘川和顾行之打了招呼就去招待其他人了,他是主人,忙的脱不开身。忙了一圈,却发现找不到顾行之人了。
夜幕四合,刘川在后院的喷泉边看到了顾行之。
顾行之听到声响,侧过脸看着站到身边的人,两指尖夹着一点红色的火花,“川子,我想结婚了。”
刘川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顾行之抽烟了,而比起抽烟这件事,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个崇尚自由的男人嘴里说出的话。
“想清楚了?”
“嗯。”顾行之弹了弹烟灰。
刘川在那一刻突然觉得,如果顾行之心甘情愿带上婚姻的镣铐,也许谁都说不准会怎样,“什么样的人啊?”
“脾气挺臭一小姑娘,在床上都能给我甩脸色。”顾行之想到沉奕欢撒泼耍赖的样子,笑了,指间弹了弹烟灰,看着手指发呆,“女人嘛,明明漂亮起来都差不多,可她就是哪儿哪儿都不一样。你看我手上这戒指,出门前小姑娘给带的。”顾行之伸出手,“我当时就想,就她吧,换来换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想换人了,换不了了。”
“你从前那摊子破事,小姑娘知道啊?”
顾行之笑了笑,“怎么说话呢?”,叹了口气,“孩子的事她知道,小姑娘心里跟明镜似的。”
“图你点啥呢?”刘川问他。
顾行之回头看着他,眼里的笑意敛去,有几分落寞,“我有时候倒真希望她是个灰姑娘,她图什么我都认了。”
顾行之说,“可是我拴不住她。”他看不透沉奕欢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刘川打趣的话语停在了嘴边,只是抬手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从前不是说婚姻是笼子吗?”
“是啊”,顾行之踩灭了烟蒂,漫不经心地说,“就是要把两个人关在一起才行。”





赠我予爱(年龄差 h) “没关系,总要说清楚的。”
唐肖把文件递给助理,“这个你等下拿去让顾总签个字。”
沉奕欢倒是难得兴致很好,主动拿过文件,“我去吧。”
下行的电梯开门,几个人从身边走过,沉奕欢抬头,看到电梯里的人,“顾松?”
“诶,沉姐。”顾松站在电梯里笑着看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顾松抬手抓了抓头发,“就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联系你。”
沉奕欢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你在楼下等我一下。”匆匆忙忙的转身跑回了办公室,“唐总,我突然有点事,提前走了。文件放这了。”
*
刘助理敲了敲顾行之办公室的门,“顾总,郑小姐打电话来,说想见你一面。”
顾行之撂下笔,看不出喜怒,点了点头,是时候见一面谈谈了。
原本打算和沉奕欢说一声,下了楼,却发现沉奕欢已经提前走了。
顾行之微感诧异。
沉奕欢抓着顾松随便进了一家咖啡店。
“不是,顾松”,沉奕欢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杯子,“你爸,你爸不会是顾行之吧……”
咖啡店里是来来往往的人流,有人专注工作,有人小声交谈。
顾松愣了两秒,一瞬间后怕,“沉奕欢,你不会和我爸?”
“真是啊。”顾松点了点头。
“fuck!”沉奕欢仿佛突然被人抽干了一样,靠在椅背里。
顾松看着眼前人的反应,一时不知道究竟谁该安慰谁。
“不是,”沉奕欢突然坐起来,女孩儿皱着眉头纠结着说:“可是…可是刘姨的年纪……”
她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愣愣的看着顾松,期待能有一个答案。
顾行之到了郑婉说的会所,女人已经等在包厢里了。
郑婉殷勤地站起来,想要帮他脱掉外套。
“不用,你坐吧。”顾行之把外套递给了身后的服务员,拉开椅子,隔了两个位置坐下,“长话短说吧。”
手上的戒指有几分刺眼。
郑婉攥着水杯,一副贤良淑慧的表情望着顾行之,“就是楠楠和童童说想爸爸了。”楠楠和童童是她们的儿子和女儿。
“孩子在我爸我妈那儿吧,我周末会去看他们的。”顾行之点了点头,抿了口茶。
“行之。”郑婉伸手,想要拉他。
顾行之拎起茶壶给自己添水,不着痕迹地避开她,“楠楠和童童出生不久,我就带他们做过亲子鉴定了。”随意地看了一眼一瞬震惊的女人,“所以,这些年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顾行之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想要的该有的,你也都有了。以后,孩子你想看就去看,你毕竟是他们妈妈,我不拦你,但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清楚。”顾行之抬眼冷冷的看向她,“就这样吧,你是聪明人。”
顾行之起身穿上了外套。
郑婉干呕了一下,平息过来时,男人已经推门出去了。
郑婉坐在原地盯着墙面,若有所思。
*
顾松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叹了口气,“你想说我妈年纪为什么比我爸大那么多是吧。”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沉奕欢,有些事情我是不想说的。”
“抱歉啊。”沉奕欢低下头,驮着背,呆滞地坐在那儿。
“算了,我不说我爸肯定也是要和你说的。”顾松喝了一口咖啡,“我妈当时是爷爷的助理,被她前夫骗婚了。那个时候刚离婚,她想要个孩子,我是他赌来的。就这么简单。”顾松靠回在椅背里,看着眼前人。
她明明在一个嘈杂热闹的坏境里,那些细碎的声音,消失了。
沉奕欢的脑子很乱,印象里的刘姨是个鹅蛋脸的古典美人,总是眉眼含笑待人温婉。顾松家的院子里有春季开的灿烂的蔷薇,茂盛的越过墙头,低垂下来。刘姨会从窗口探出身子叫她,“欢欢,阿姨今天做了好吃的,等下来家里吃饭。”
她会高兴地说好,刘姨说什么来着,刘姨说:“真想要欢欢这样一个女儿。”
她喜欢那丛花和那个待她和蔼亲切的长辈,想极了妈妈。
可是,此时此刻,一切都成了荒唐的笑话。
刘姨有顾松时该有多大,沉奕欢想,叁十多岁吗?
顾行之呢?顾松和她同龄,顾行之那时不过才十七岁吧……
沉奕欢看向窗外,路灯亮了,鸣笛喧嚣,各式各样行色匆匆的人从门前走过,是回家的时候了。
“送我一程吧。”沉奕欢坐直僵硬地笑了笑。
顾松点了点头,有几分不放心,“要不要先随便找个地方。”
“没关系,总要说清楚的。”沉奕欢好像又是那个沉奕欢了,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
沉奕欢偏着头看向窗外,一路没有说话。
顾松将车停在了楼前,突兀的车灯从后侧射了进来,照亮了两人,另一辆车在后面无声的等待着,催促着。
“沉奕欢”,顾松开口,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前方,“这件事其实说到底也是你们两个人的事。”
沉奕欢点了点头,轻轻地说了声,“谢谢。”推开车门下了车。
“顾总”,刘助理坐在副驾驶上望向窗外,“前面车上下来的人好像是沉小姐。”
顾行之看向窗外,车子已经走远。
是辆价格不菲的车,驾驶座上隐隐约约是个年轻男人。




赠我予爱(年龄差 h) “沈奕欢,你把我当什么啊?”(h)
沉奕欢在衣帽间里刚换好衣服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顾行之的唇凑在她的脖颈上,急切地亲吻着,“宝宝,回来多久了?”
男人的脚步极轻,猝不及防,沉奕欢被下了一跳,“啊”,沉奕欢推开了他,挣脱出来,眼睛看向一边说,“刚回来。”
躲闪的眼神一瞬间刺痛了顾行之。灯下的女人,眼神躲闪,两缕发丝顺着脸颊垂落,有几分凌乱。
顾行之突然发力,蛮横地把人抵达墙上吻了上去,双唇按压在沉奕欢的唇瓣上。
“唔….”沉奕欢咬紧着牙关,用力推开了他,“顾行之,你干什么!我不想要。”
“沉奕欢,你什么意思?”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冷的可怕。
沉奕欢靠着墙,侧着头,“字面意思。”
“好好好,那我问你,送你回来的人是谁?”左手手腕被男人握着按在墙上,顾行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什么?”沉奕欢愣了一下,笑得凄惨,“是你儿子”
“谁?”这次换顾行之愣了。
“顾松啊,你儿子啊,”沉奕欢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他,“你他妈连你自己儿子都不认识吗?”
“沉奕欢,你什么意思?”男人熟悉的脸庞逼近在她眼前,手腕被攥的生疼,“一开始我就告诉你我有孩子,你现在说这话什么意思?”
“是,是,你是说了。”沉奕欢感到一瞬绝望和无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顾松不一样…… 你有孩子我可以当他们是陌生人,不过一个数字而已。可是顾松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刘姨像我妈妈一样。这件事让我觉得很……恶心……很恶心你知道吗?”
“恶心,”顾行之冷笑了一声,平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你不是恋父吗?不是正好?”
“啪!”的一张打在顾行之左侧脸颊,女孩儿抬头瞳孔震惊的看着他。
沉奕欢使了十足的力气,顾行之感觉的侧脸渐渐明显的灼烧感。右手手腕也被攥住了,男人一只手掌轻而易举便可以控制住她的双手。
顾行之看着她,自嘲地笑了一声,粗鲁地吻上了她,“唔唔唔……”任由沉奕欢怎样挣扎,男女力量悬殊,毫无作用。
沉奕欢近乎放弃了挣扎,无助的看向前方。一整面墙是从顶落地的衣柜,柜门是透明的玻璃,灰黑色的成套西装之间多出了几条明艳的裙子,顶部内嵌的淡黄色灯光静静照耀着。
她从前是喜欢那灯光的。
是一场煎熬吧,顾行之停了下来伏在她肩头喘息。
“顾行之,你疯了吗?”沉奕欢浑身发抖,眼神却冷静自持地可怕。
“是,是。老子他妈疯了,”顾行之听到她的语气近乎癫狂,赤红着眼睛看着她,“老子他妈想娶你!”
沉奕欢轻蔑的笑了一声,漠然地抬眼看着他。
“顾行之,嫁给你是什么天大的荣耀吗?”
“沉奕欢你当我是什么!”顾行之愣住了,“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我宠的你还不够吗?我刚知道你恋父的时候,我一遍一遍劝自己,就这样吧,不重要。”男人笑得有几分凄惨,“沉奕欢,你把我当什么啊?”
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男人的两指直接从内裤侧面伸了进去,捅得蛮横,毫无章法。
“啊!”沉奕欢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脸颊泛着红晕,眼神却异常冰冷。那枚被她亲手带上的戒指,此时此刻,割在她穴口的唇瓣上,金属质感冰凉,没有棱角,却反而是种凌迟的残忍,一下一下拉扯着。
男人抽开了腰间的皮带。
“滚啊!”沉奕欢冲他吼,“顾行之,你要强奸吗!”沉奕欢的背顶在墙上,腰胯酥麻地发软,两腿之间残留着烧灼的疼痛。
男人没有理睬她,不管不顾地把内裤拉扯下去,扶着挺起的性器快速滑动了两下。
隔着沉奕欢的内裤顶了上来。
被磨损的阴唇一阵刺痛,好像被人重重一拳锤击在小腹,内裤却湿透了。沉奕欢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声,大腿没有剧烈的抖动,可是她知道,自己在酸软无力的边缘。被眼前的男人拎着两个手腕,就这样挂着,被狼狈的羞辱着,对,羞辱。贴上来的躯体让她觉得陌生,强硬粗暴的让人恐惧。
沉奕欢紧咬着下唇长到了一丝腥咸,是血的味道,浑身剧烈的扭动着,猛地抬起右膝,孤注一掷,狠狠地顶到了顾行之大腿内侧。
顾行之吸了一口冷气退了出来,一拳砸在了沉奕欢耳侧的墙面上。
他毫不怀疑,要不是沉奕欢顶不到,那一刻她是真真实实的想废了他。
“老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想要多少没有?”顾行之冷笑,放开了手,“沉奕欢,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啊?”
“滚!”沉奕欢浑身颤抖地嘶喊着,失去了牵引着她的力,顺着墙面跌坐在地上,“我让你滚啊!”
“滚啊!”绝望又无力,“滚啊!”
大门被重重的摔上。
房间里灯光明亮,寂静无声,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沉奕欢蜷缩着抱着双膝,脸埋在膝头,地面冰凉,脚趾下意识的抓着地,阴唇被割得火辣辣地疼,泪水滑落,她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赠我予爱(年龄差 h) 他还想抱抱那个会笑着嗔他嫌弃他的女孩儿
刘川看着顾行之脸色黑得吓人,摔门走了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随手指了指站在角落里的几个女人,“你们两个过来”,男人的语气里含着怒意,赌气道,“还有你。”
几个女孩儿面面相觑,站在原地犹豫。包厢里灯光晦暗,猛地进来的男人靠坐在那儿,胸口起伏喘息,阴沉着脸,有几分吓人。
刘川看着顾行之,明明是几天前还说着要结婚的人,可是不能问,这位主这会儿惹不了,“还愣着干嘛,把顾总伺候好了。”
顾行之坐在包厢里,看着叁个女人走到了面前。
“把上衣脱了,过来。”顾行之靠在沙发里,拉开了拉链,不耐烦地说,“用嘴。”
叁个女孩晃动着胸部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顾行之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男人的性器高挺,树立在正中间,挤满屏幕的是下垂的胸部和叁张凑近挺立的红唇。
顾行之把照片发给了沉奕欢,一瞬不耐烦,“滚滚滚!都给我滚!”
叁个女人的唇还没有碰到他。
“操!”顾行之猛的把自己砸在椅背上,抬手看着指间的戒指,心里有一瞬间后怕。
拿起手机想要撤回照片时已经来不及了,把手机烦躁的扔在了一边,靠坐着发呆。
顾行之就这样坐了一夜,在天刚亮时红着眼回到了公寓。
阳光洒进来,照在钢琴上,房子空空荡荡,一切如常,没有人。
顾行之犹豫了一下走向衣帽间,沉奕欢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的挂在衣帽间里。最里面的一组柜子里是沉奕欢上周才买的新裙子,他还记得那天他正在客厅打电话,女孩儿一件一件试穿了跑出来让他看。顾行之忍不住走过去,打开了柜门,昨夜种种,无声无息。好像从没有人离开过。
顾行之烦躁地揉了揉眉头,洗了澡换了身西装,去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把唐肖叫来了办公室。
“沉奕欢请假了。”唐肖说。
“请了多久?”顾行之面无表情,公事公办的口吻。
“她说下周一会来。”唐肖瞥了他一眼,情绪不明,试探着说,“顾总,您知道奕欢……”
顾行之强忍着怒意打断了他,“你协调好这几天的工作就行,出去吧。”
理了理桌上的文件,日历上显示着星期叁。那就下周一,顾行之想。
一天所有的工作意外的顺利,有条不紊,费了许多功夫谈下的合作项目在旁晚时传来了好消息。顾行之站在办公室里看着落日染红了云朵,这是个少有晴天的城市,难得看得到这么美的夕阳,他苦笑,抬头看向远方,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事。
顾行之犹豫着掏出手机拨出了电话,只听到一遍遍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夕阳的余晖完全消失了,天色暗了下来。站前窗前的人影有几分落寞。
刘川突然收到顾行之没头没脑的微信:“吵架了应该发什么?”
心下了然,直接甩了一串卖萌的表情包过去。
顾行之看着满屏认错卖萌的表情包,迟疑了一下,发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比卡丘给沉奕欢,有些许紧张的盯着屏幕,只剩下一个鲜红色的感叹号。
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给沉奕欢的那张照片。
顾行之把手机扔回到了桌子上。
他有些抵触回家,第一天,第二天,他以为自己一切都好。
房间冰冷了几分,没有了笑声,就和从前一样。沉奕欢搬到这里也不过一个多月,没有什么不能习惯的。只是翻身的时候会搂空,原来身边没有人了啊,床大的有几分落寞,每一个清晨不受控的勃起后,都让人想赶紧逃离。
客厅里还放这那架钢琴,衣帽间里有整齐的衣服,可是没有那个女孩儿了。
顾行之起身下床出门了,夜深寂静,灯红酒绿,熟门熟路。老板听说来的人是他,万分殷勤,直接将人请到了贵宾包厢。会所昂贵的消费门槛劝退了不少人,同时也多的是年轻漂亮野心勃勃的女孩儿们,从各种网红到明星。这些女孩儿都很胆大,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机会。一个女孩儿直接胯坐到顾行之的大腿上,看着男人既不推拒也不主动,抬手搂上了男人的脖颈,笑意盈盈。已经是入秋的季节了,女孩儿只穿了黑色的抹胸连衣裙,叉开腿时,裙子刚刚凑在胯间。
顾行之捏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人,女孩儿有着和沉奕欢不相上下的漂亮性感,同样年轻,可能美女总归相似,女孩儿挺立的鼻梁,波光流转的眼眸,总让他想到沉奕欢。
“唔……”女孩儿娇媚的呻吟着,男人另一只手掌搂上了她腰,若有所思的揉捏着。
“顾总。”女孩儿娇滴滴地开口唤他,膝盖跪在沙发上,大腿一下一下磨蹭在他的西裤上,男人的手掌在她胯间拍了拍说:“起来吧。”她知道男人有了反应,隔着西裤就能看到隆起的轮廓,笑了笑,乖顺的起身,期待着。
男人低头喝了一口酒,包厢内一片寂静。顾行之抬眼看了看站在身侧的女孩和不远处等待的几个女孩儿。灯光晦暗,女孩儿们的身型妖娆,或高挑或丰韵,都是个顶个的漂亮。
“都出去吧。”男人说,明明声音还有几分沙哑。
“顾总。”身侧的女孩儿不甘心,想伸手拉他。顾行之抬眼看人,眼眸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欲,让人有几分惧怕。
所有女孩儿被清出去了。
诺大的包厢,只剩男人一个人低头喝着酒。女孩儿撩拨人的方式都差不多,顾行之抬手揉了揉眉,他的身体照例对欲望忠诚,可总归有什么不一样。也许只有那个女孩儿会凶巴巴不耐烦的吼他,叫他顾行之,老混蛋,顾行之不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勾了勾唇角。
空荡荡的包厢里只剩男人一个人,桌上是七零八落的酒瓶。
他把什么弄丢了,他还想抱抱那个会笑着嗔他嫌弃他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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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我予爱(年龄差 h) 只一个背影,顾行之却在那一刻突然心安了
顾行之想把人找回来。
*
张大爷是半夜被吵醒的。睁着眼睛,翻来覆去还是掀开被子起身下床了。楼道里弥漫着酒气,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一遍遍砸着对家的门嘴里喊着:“沉奕欢,你开门,开门啊!”男人一身西装皱的不像样子,还是能隐约看出材质的精良。年龄也不小了,该是个有些身份的人,大半夜里却在这像个毛头小子。张大爷见过几次住在对面的小姑娘,乖巧漂亮,总会笑着和人打招呼。
“唉,唉!叫你呢!”张大爷不耐烦地开口。
顾行之回过头,看到了站在对门的老人。
“小姑娘早搬走了,这几天也没回来过。”看着打扰他睡觉的罪魁祸手,没好气地说,
“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人家小姑娘不愿意,你缠着算是个什么事啊!赶紧回去,赶紧回去,别在这打扰人休息!”说完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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