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我予爱(年龄差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iPres
顾行之靠在墙上,“人家小姑娘不愿意,你缠着算是个什么事啊!”
是啊,他在干什么。
他想和沉奕欢说清楚,离周一还有叁天,原来他连叁天都等不了。顾行之靠着墙,有一丝无力。
突然电梯的数字跳动了起来。顾行之突然觉得,凌晨归家的人,会不会是沉奕欢。她在这座城市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亲人,她一个人能做些什么,又会去哪儿呢。是了啊,她肯定是要回家的。顾行之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有几分欣喜。
他有些紧张地盯着眼前的数字,他会一把抱住她,要抱的紧些,无论如何都不能松手,要解释清楚照片的事情,要好好道歉,沉奕欢是最讲道理的人了,只要他诚心认错,她会原谅他的。
还差两层,还差一层。数字停下了,那一夜再也没有跳动过。
沉奕欢那天只穿了外套拿了包就离开了,空气里有了几分寒意,沉奕欢站在十字路口有一瞬茫然,两腿间摩擦的疼痛让人几乎寸步难行。看着红绿灯变换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去了医院,值班的医生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看着女孩儿乖巧的躺在那儿里,架着腿,大小阴唇有不同程度的划伤,惨不忍睹,很是心疼。医生一边给沉奕欢上药,一边忍不住开口说,“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的心疼人。”
药膏涂在阴唇上冰凉沁骨,沉奕欢抬头看着天花板,灯光刺眼。可是他也不年轻啊,沉奕欢绝望的想。出了医院,沉奕欢随便找了个临近的酒店先住了下来,躺在床上蜷缩着,她突然好想奶奶。
顾行之就这样去了办公室。换掉了沾染着酒渍的衬衣,乱蓬蓬的头发显示着整个人的糟糕。
顾松被叫进了办公室。
“沉奕欢人呢?”顾行之抬眼问他。
“我不知道啊,爸。”顾松了然,情况有些糟糕。
“你不知道?”顾行之冷笑,“给她打电话。”
顾松就那么尴尬地站在办公室,手机外放,听着一遍又一遍的忙音,又一次挂断了电话。“爸,她不会接的。”
“哐!”顾松被吓了一跳。男人手边的杯子砸在了桌上的摆件。水渍浸湿桌面,玻璃渣子从桌面到地上,哪里都是。一条鲜红的红痕出现在顾行之的脸颊上,向外渗着血迹。顾行之在那一刻想怒骂顾松一顿,可是管他什么事呢。
“爸,你的脸…”
顾行之摆了摆手,“你出去吧。”有些想法无力的盘旋在脑海里。
顾松离开时,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双肘撑着桌面,抱着头,很是颓废。
一整天整个集团人都仓皇的应对着总裁的突然发难。
“顾总今天疯了吧?怎么回事啊,几年前的资料都要。”
顾行之听到人小声议论,是啊,他是疯了吧。
顾行之换了一处房子,熟悉的空间里是令人压抑的窒息感。可现在,眼前的一切明明是陌生的,从没有出现过沉奕欢的身影。可是闭上眼,满脑子都是熟悉的笑脸。她总是活得那么鲜活,肆意。
黑夜成了逃不掉的梦魇。
跑车在夜里疾驰,马达轰鸣。顾行之去了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可他找不到沉奕欢。沉奕欢你到底在哪儿?
流线型的跑车安安静静地停在路灯下,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颓唐的抱着头,双手撑在方向盘上。
刘助理在梦里接了电话,然后一群人在深夜被吵醒。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先把人给我找到!”顾行之说。
刘助理在第二天查到郊区的一所养老院在几天前接收了一个女孩儿,女孩儿说要替奶奶挑选养老院,想自己先体验一下。当天下午,顾行之就以捐赠的名义去了养老院。
养老院的负责人殷勤的招待着他,顾行之耐着性子参观了卧室、食堂和医护室。站在花园里时,远处传来了钢琴声。负责人笑着解释说是最近住进来一个女孩儿,说是要帮奶奶先体验一下,老人们都很喜欢她。
“过去看看吧。”顾行之点点头,似是漫不经心地说。
他们走过楼梯,到了二楼的活动室,顾行之站在后门口,看着老人围坐一圈,女孩儿穿着和老人一样的纯棉套头衫,马尾垂在脑后,细白的脖颈上还有几丝碎发,正坐在钢琴前弹奏。
“要进去看看吗?”负责人问。
只一个背影,顾行之却在那一刻突然心安了。再等一等吧。
“不打扰她们了。”琴声停止,顾行之转身下了楼。
顾行之听了她半首钢琴曲,花了一千万。
赠我予爱(年龄差 h) “顾行之,你不配。”
沉奕欢在星期天下午回了家,她没想到星期一早上出门就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人。
顾行之西装革履,靠在车边正在抽烟,脚边是一地烟蒂,不知道等了多久。看到沉奕欢时突然站了起来,把烟扔在了地上踩灭了。男人衣衫整齐,衬衣束在腰间,领带系的一丝不苟。只是颈后的领子忘了翻下去,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脸颊上还一道细细的血痂。
顾行之说:“沉奕欢,和我谈谈吧。”声音干涸沙哑的可怕。
沉奕欢轻点了下头,看了眼时间,“我今天要加班,晚上十点我在前面那个路口等你。”
顾行之点了点头,拉开车门讨好的看着人,“我送你吧?”
“不用了。”沉奕欢说完就挎着包离开了。
沉奕欢交接了这几天的工作。
是唐肖原本团队里的郭琳帮她分担了。沉奕欢很喜欢她,待人亲和,人又聪明能干。团队里的人都叫她郭姐。
“谢谢你啊,郭姐。”沉奕欢有几分歉疚。
“没事儿的。”郭琳笑了笑,圆润的脸上有两个小酒窝。
“这几天没事儿?”唐肖问她。
“谢谢,”沉奕欢点了点头,客气地说,“没事儿的。”
沉奕欢安安心心的工作了一天,都没有见到顾行之的身影。
顾行之提前到了他们约定的路口,坐在车里,远光等照着前方,尘埃分明。十点钟,沉奕欢穿着大衣挎着包慢悠悠地走到了路灯下,静静站立。顾行之开门下车走了过去,沉奕欢没说话,只看了他一眼便往前走了。顾行之跟在她身后,走到了一片老旧的居民区。沉奕欢七拐八拐,推开了一扇门,内里别用洞天,是一个酒吧。灯光舒适,音乐柔和,主要的光源聚集在吧台上,叁叁两两的人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私语。顾行之看着沉奕欢熟念的和调酒师打了招呼,笑着说到老样子,然后在吧台边坐了下来。顾行之坐在了她身侧,打量着调酒师,年轻帅气,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像是个混血。
“我帮你点了?”沉奕欢侧过头和他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面无表情。
顾行之点了点头。
“alex,就这个好了,这位先生肯定会喜欢,一杯恐怕不够,先要两杯吧。”沉奕欢突然笑了。
顾行之听到名叫alex的调酒师和她确认,“deep throat?”
深喉。
看向眼前的女孩儿,沉奕欢点了头。
“沉奕欢,对不起,那天……”顾行之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等一下再说吧。”沉奕欢没有看他,只是托着腮,看着调酒师调酒。男人穿着灰色的衬衣和黑色的马甲,指节修长漂亮,吧勺加在两指之间,灵活的摇晃拨弄着,和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个淡紫色的玻璃杯放到了沉奕欢面前,然后顾行之看到了那杯deep throat。倒叁角的高脚杯里是黄色到橘色的渐变,杯口是一片柠檬皮,扭转着被一根金属棒次穿。
“不如先听我说,”沉奕欢转过身抬眼看着他,“顾行之,快乐和伤害是没有办法加减乘除的,他们都真实的存在过,我忘不了的。你也没必要道歉,我不知道对不起这叁个字除了让你心里好受些,对我有什么用。”沉奕欢轻晃着手里的杯子。
“我仔细想了,有两句话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是有些恋父倾向,你没说错,可能想想确实有些恶心吧。”沉奕欢抿了一口酒,侧头看向他,“另一句话是,找一个性爱伴侣,对你得确不是什么难事。但对我来说其实也不难,你应该知道吧?”沉奕欢笑了,放下了酒杯,在杯底压了几张钞票,“所以,就这样吧。”沉奕欢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敛去笑意,没有一丝波澜。
顾行之看着眼前的人,有许多话梗在心头,胸口闷胀,仿佛要炸开,可是开口却说了,“沉奕欢,没有心吗?”
一时寂静,第二杯deep throat 被端了过来。
沉奕欢笑了,眼波流转,明艳的有几分刺眼,“顾行之,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沉奕欢别开了脸,“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躺在你身侧,我们拥抱、接吻、做爱,我怎么对待你,我在想什么你感受不到吗?”沉奕欢咬着下唇,端起桌上的酒,泼了过去,“顾行之,你不配。”
玻璃杯放回到吧台上。
冰凉的液体顺着顾行之的脸颊滑落,衬衣被沾湿,装饰用的金属棒和柠檬皮划过耳后,停留在脖颈间。男人呆坐着,狼狈不堪。
沉奕欢踩着高跟鞋没有留恋的离开了。
顾行之来不及擦干脸上的酒渍,起身追了出去,秋风冻得人一个激灵,在拐角拉住了人的手腕,把人带到怀里。
挂在墙上的老旧灯泡在风里轻轻摇晃,洒下一片片光晕。远处叁两扇灰蒙蒙的窗户透出几点微光。
“沉奕欢,你听我说。”顾行之扶着她的肩膀,半蹲下,看着她,黑色的瞳孔不安的闪烁着,“我没想伤害你,也没有觉得你恶心的想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沉奕欢感到扶在肩膀的双手,捏紧了几分,男人的碎发被打湿粘黏在额头,很是陌生。“我没有碰她们,和你在一起后,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保证。我那天下午去见了郑婉。”顾行之有几分犹豫,慌乱地解释着,“我和她说清楚了,不会再联系了。可是那天在楼下,我看着你从另一个人的车里下来。我心里好乱,我第一次怕了。我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你推开我的一瞬间,脑子里的弦断了,我太害怕了。沉奕欢,你说道歉没有用,对不起没有用,你总要给我个机会对不对?”
一整风吹过,扬起女孩儿的长发,顾行之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人。
“顾行之,你四十二岁了是吧。我不懂你为什么会说这样幼稚的话?”沉奕欢冷冷地开口,红唇开合,直勾勾地看着他,“我不在乎你过往的性经历,或着你引以为豪的那些资本。可是我真的想不到,最起码的忠诚对你来说是这样值得夸耀的事情。”沉奕欢推开放在双肩的手,轻蔑地笑了,“你想说什么,说你在乎我,所以我就必须要原谅你?哪有这样的道理。”
爱不是绑架和伤害的借口,沉奕欢用了很多年和自己和解,终于学会了这个道理。
顾行之眼前只剩下女孩儿决绝的背影一点点远去,小巷灯光暗淡,前方是灯火通明的街道,汽笛声响,人流来往。
高跟鞋踏在砖地上声音格外清脆,一下一下踩在心口上。
赠我予爱(年龄差 h) 这感觉陌生又丢人h
顾行之快步追了上去,跟在后面。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谁也没有说话。
顾行之跟着沉奕欢进了电梯,沉奕欢只当他是陌生人什么都没有说。
沉奕欢快步走到门口,自顾自地开门,转身合上了门,一只手掌突然出现在门缝。沉奕欢反应不过来,生生地夹了一下,瞬间有了淤血。
沉奕欢瞬间有几分恼怒,“你不会躲开吗?”,拉开了门。
站在楼道里的男人笑了,他说,“沉奕欢,我不能躲。”
躲掉了这一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顾行之,你没必要玩这样幼稚的把戏。”沉奕欢叹了口气,“你先进来吧。”
顾行之靠坐在沙发上,脑仁隐隐阵痛。
沉奕欢把裹了毛巾的冰袋递给他。
“能帮帮我吗?”顾行之抬眼看着她,眼眶微微泛红,“头有些疼。”
沉奕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我会让你进来,是因为手是我夹伤的,其他的和我没有关系。”
顾行之的左手上还带着戒指,沉奕欢看着却什么也没有说,把冰袋放在了茶几上,“你随便,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沉奕欢,我要做什么你才能原谅我。”顾行之开口说。
女孩儿的背影愣了一瞬,沉奕欢说,“什么都不用做。”
走进卧室锁上了门。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顾行之的呼吸声和沉奕欢淋浴的声音。
顾行之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有一种陌生的无力感,堆积在胸口,闷的难受。一阵阵头疼到全身发颤起了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冷汗,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
*
天亮了,顾行之在熟悉的床上醒来,身侧空空荡荡的,“宝宝。”顾行之习惯性地找人。终于在厨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在忙碌。沉奕欢浑身赤裸,只有围裙浅灰色的带子系在腰间。脊柱线条骨感诱人,发尾在肩头晃动,哼着歌谣。
顾行之觉得喉咙有几分干涩。
阳光照了进来,沉奕欢侧头看到了抱臂靠在墙上的人。
女孩儿笑着叫他,围裙只勉强遮住胸口,脖颈在阳光下白皙的耀眼,“不知道过来帮忙啊?”
顾行之走过去环住人的腰,低头吻她。
“臭死啦,刷牙了吗?”沉奕欢嫌弃地推开他。
“宝宝…“顾行之可怜巴巴的低头看着她,把人圈在手臂之间。
女孩儿垫脚轻啄了一下,“可以了吧。”
鸡蛋还在平地锅里发出呲呲啦啦的声响。
“嗯。”男人懒洋洋的点了点头,两只手掌顺着腰侧滑倒了臀部,一下一下揉捏着。
“唔…”沉奕欢嫌弃地用手肘顶开了他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狡猾地笑着,“想在这儿吗?”
“嗯。”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放开人,熟练的脱掉了体恤和裤子,扔在地上,沉奕欢自己赤裸着,是不会让他穿衣服的。
女孩儿的脚背勾上了男人的小腿,沉奕欢坐在橱柜上,身后是整齐的厨具挂在墙上,“过来。”看着浑身赤裸的男人,听话地站在那儿,胯下的小兄弟高仰着头。
顾行之过来搂人,被人一把推开了。
“你急什么。”沉奕抬眼瞪他,手指摸上他的腹肌,沿着肌肉的线条游走着。
顾行之吸了一口凉气,肌肉和胯下都硬了几分。
沉奕欢的十指顺着腹肌一路向下,握上了他的性器,男人呼吸闷重了几分,“嗯哼….”
“宝宝,你快一点。”顾行之讨好地吻她,单手握住女孩儿的手动了起来。
“要进来吗?”沉奕欢笑着看着他。
“好。”顾行之求之不得。
沉奕欢两腿勾着他的腰,上身后仰,双肘支在台面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顾行之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女孩儿身上还围着松松垮垮的围裙,而他们此时此刻在厨房里,躺在厨台上的女孩儿,是绝美的食物。
顾行之的手掌顺着女孩儿的膝盖,摸到臀部,沉奕欢仰着脖子,像一只舒服的猫咪。扶着人的大腿根挺身顶入进去,一下下卖力的操弄着。
“嗯啊嗯啊”呼吸粗重,欲仙欲死。
到了临界点。
“顾行之,顾行之。”是沉奕欢的声音。
梦里的男人喘息着,“马上……马上就到了…”
被人狠狠推了一下,顾行之从梦里醒来,意犹未尽。
天花板的吊灯刺眼,睁不开眼睛,顾行之有一瞬迷茫,头疼的厉害,“宝宝。”顾行之喃喃说,声音沙哑。
“说什么胡话呢!”沉奕欢坐在茶几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沉奕欢半夜起床,看到男人还躺在沙发上没有走。浑身扭动翻腾着,嘴里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胯间支起了帐篷。原本懒得理他,只想赶紧睡觉,可是男人突然顶胯抽动了起来,双手摸索到了胯间。沙发吱吱作响,快要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
沉奕欢黑了脸,真恶心。
顾行之清醒了几分。衬衣褶皱,出了汗,被顶起的地方有了几分湿润的粘稠。
“哐哐哐!”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沉奕欢看了他一眼,“卫生间在那儿,自己快点解决。”
说完起身开门去了。
顾行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里还带着情欲,头发蓬乱,裤子垂在胯间,黑色的内裤上粘着白色的液体。明明几十岁的人了,竟然饥渴到做了春梦,还在梦里遗精了。这感觉陌生又丢人。而最糟糕的是,他睡在沉奕欢家的沙发上,在即将高潮时被人从梦里推醒。
顾行之坐在马桶上双手快速抽动着自己解决,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来的人是顾松,大半夜被人吵醒,电话那头沉奕欢只说了一句,你爸在我家发情了赖着不肯走。
顾松尴尬地说:“我这就来。”
“爸。”顾松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顾行之从卫生间出来。胯间西裤被打湿了一片,顾松努力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顾行之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沉奕欢,沉奕欢只留了一个侧影给他,没有回头,“走吧。”男人叹了口气。
顾行之坐在后座,任由顾松充当司机,无人言语。
凌晨叁的的街道,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是整齐的灰色铁闸门。顾行之双腿间被打湿的布料,干了之后变得硬邦邦。
男人望着窗外,尴尬和苦涩交织,梗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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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我予爱(年龄差 h) 沈奕欢听到了男人努力克制的喘息声。
第二天下午,小组会议,沉奕欢抱着电脑刚接上了投影,顾行之推门进来了。会议室内氛围一时有些尴尬,所有人都站起身来,有些迟疑,沉奕欢站在投影旁和顾行之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顾总。”唐肖率先打了招呼。
顾行之点点头,随手拉开了末位的椅子坐了下来,“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奕欢,继续吧。”唐肖回过头来。
沉奕欢点了点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顾行之目光灼热,比起台上有条不紊的人,根本静不下心。
沉奕欢讲完回到了位置上。
“顾总,怎么看?”唐肖问。
顾行之点了点头,“比我预料的好得多。”他总是在低估沉奕欢,女孩儿盯着电脑并没有看他。
“这样,大家也都辛苦了。稍微休息一下,我请大家吃下午茶。”顾行之笑着说。
“谢谢顾总。”其余人纷纷说。
刘助理进来了,身后跟了几个人,拎着大包小包放到了桌子上。
沉奕欢始终坐在位置上,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和周遭的氛围格格不入。
“奕欢,这是你的。”刘助理走过来拿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
每份点心的盒子都是相同的,只是里面的点心有的是随机的,给沉奕欢的这一盒是专门搭配好的。
“我不用了,谢谢了。”沉奕欢抬头礼貌敷衍的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的。”刘助理面色不改。
沉奕欢不想为难他,还是点了点头,“你先放着吧,谢谢刘哥了。”
“不敢不敢。”刘助理放下盒子离开了。
浅蓝色的盒子放在了斜前方。
沉奕欢心思有几分乱,盯着电脑窗口缩小又放大,随便翻看着。周围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我天,顾总也太大方了。我和我闺蜜之前咬咬牙说要去体验一下这家下午茶,结果根本排不上队。”
“诶!这个好好吃!”
“我尝尝,我尝尝!”
“奕欢,你这个看着好好吃,我能尝一个吗?”
沉奕欢素来大方,大家也就没那么讲究。
顾行之和唐肖聊着天,余光里看到沉奕欢笑了笑,大方地说:“你们拿去分了吧。”她从头到尾甚至没有打开过盒子。
顾行之心里某一刻希望沉奕欢会把他拉到一边,质问他,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他可以舔着脸说,我只是想犒劳一下大家。可是沉奕欢什么都没有说,顾行之心里矛盾的想,好像沉奕欢又该是这样的。
“顾总?”唐肖叫他,眼眸里神色复杂。
“你继续。”顾行之点了点头。
另一边,郭琳坐到了沉奕欢旁边。
“你可不像是这么计较的人。”下巴指了指点心盒子,打趣她。
沉奕欢和顾行之的事情,有心人都猜了个七七八八。
沉奕欢无奈地笑了笑。
“这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了。”
“郭姐你别打趣我了。”
若全然无心,谁又会斤斤计较一盒点心。可是理智告诉沉奕欢,要结束在这里了。
郭琳看着她,露出了两个酒窝,“对了,奕欢,我周五过生日,想请你吃个饭”
“好啊,”沉奕欢推她,“你怎么才说啊,我都来都来不及准备。”
“没关系的,我在国内也没什么朋友。”
顾行之在接下里的几天里每天都会让人送些下午茶或者咖啡来,只是沉奕欢一次也没有吃过。顾行之偶尔也会出现旁听会议,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眉眼含笑态度亲和。两个人一次也没有说过话。
周五晚上,沉奕欢和郭琳一起吃了饭。郭琳的老公姓徐是位律师,因为郭琳跟着唐肖回国,也从美国回来了。一顿饭很是体贴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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