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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任高格神色渐渐严肃,一个月前国外的养父去世,所以他在外面呆了很久,帮着处理公务,前天忙完了才回来。
司弘业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老任,这件事小道新闻不是报道过的么。”
任高格瞥了他一眼,心道司怀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关心关于他的小道新闻。
卦金收的高,司怀便把能从面相看出来的东西都说了:“幼年家境贫困,过的凄惨,十几岁父母双亡,生活陷入谷底,遇到贵人学业有成,从那时起生活逐渐好转,二十多岁白手起家,事业有成,地位名望逐渐上升,三十多岁的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没有性命之忧,而且遇到了正缘,夫妻恩爱和谐……”
任高格越听越心惊,他自小的经历和司怀所说的一模一样,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在没钱吃饭的时候遇到了养父,之后生活便顺风顺水……
听司怀叽里呱啦一通说,司弘业撇撇嘴,喝了口茶,扭头看好友怔住了,忍不住提醒道:“老任,他说的这些你自传里可都写过。”
“我书房里还放着好几本呢。”
司弘业和任高格是大学同学,任高格白手起家的时候他帮衬了不少,见好友的自传后半部分一直在夸他,乐呵呵地买了一堆帮他涨涨销量。
任高格看了眼刚愎自用的好友,对司怀说:“小司,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司怀顿了顿:“你好像叫老人吧。”
“……”
任高格知道司怀不记名字,也做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听他从嘴里说出来奇奇怪怪的名字,还是有些无语。
“老司,你现在知道了吗?”
司弘业一脸坦然:“他不知道你叫什么和看你自传有什么联系吗?”
“你自传是第一人称的啊,谁会记主角名……”
任高格:“……”
见司弘业叭叭乱说,司怀撩起眼皮,敲了敲桌子:“老司,你闲的没事干就去把村口的大粪挑了。”
“别耽误我做生意。”
司弘业太阳穴突突地跳,看在好友的面子山,压住怒气:“臭小子,我是你爹。”
司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无缘无故说这个干嘛?
司怀想了想,试探地说:“老臭东西?”
司弘业:“……”
父子俩在斗嘴,任高格没有掺和。
他嗓子有点干,一低头,发现司弘业和司怀手边都有茶,就他没有。
任高格问一旁管家模样的男人:“有水吗?”
陈管家点了点头:“有,收费的。”
任高格:“……麻烦给我来一杯水。”
陈管家站着不动。
任高格沉默片刻,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红钞。
片刻后,他面前多了一瓶两块钱的怡宝矿泉水。
“算完了,卦钱。”
司怀提醒任高格。
任高格立马给他转了十万块,喝了半瓶水,犹犹豫豫地问:“小司,你们道观有什么镇宅的法器么?”
“我最近刚刚搬家,晚上有点睡不好。”
他知道道天观的平安符名气很大,但是平安符需要随身携带,镇宅法器放着就行了,不会有遗忘的时候。
别说镇宅的法器,道天观就没有法器。
司怀摇了摇头:“目前没有。”
任高格又问:“那有没有开光服务?”
开过光的东西应该比平安符厉害一些。
开光科仪,多用在神像或者宗教艺术品上,通过念咒、点朱砂等一系列程序,请来神灵以灵力进入神像或宗教艺术品内。
司怀没有做过,但以前见师兄操作过,不是很难。
“你想给什么东西开光?”
任高格愣了愣:“这还能挑吗?”
司怀点头:“我们道观比较开明。”
任高格对道教了解很少,更不懂开光的具体操作,只听别人说起过自己家的什么东西开过光。
他思索良久,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可以给人开光吗?”
司怀:“……”
司怀讲了一遍具体的开光过程:“首先,要把开光的东西放在一红布包起的木板上,不能沾地,供奉念咒后……”
“只要钱到位,我可以试试。”
任高格听完,意识到开光不太适合活人,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怀不想错过这笔生意,缓缓说:“你可以去给祖师爷上柱香,捐笔功德。”
“成为香客,祖师爷自然会多关照你一些。”
任高格觉得很有道理,走到小木屋前上香。
他身上的现金不多,想了会儿,递给司怀一张卡:“小司,卡的密码是六个零,是我给咱们道观捐的功德。”
司怀接过卡,见他这么大方,便送给他几张价值八十元的平安符。
任高格把平安符放进皮夹,加了司怀的微信后,跟着司弘业离开陆家。
刚走出陆家大门,他就见司弘业板着脸说:“老任,今天当着我的面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在别人面前说起在道观上香捐钱的事情,你身为党员,万一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揪住这件事不放……”
司弘业念叨了一路党员,任高格受不了,忍不住说:“老司,我和你说实话吧。”
“其实我不是党员,我就是个普通的人民群众。”
闻言,司弘业停下脚步,深深地看着好友。
半晌,他叹了口气,问道:“老任你说实话,是不是想给司怀塞钱,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
任高格:“……”
“老司,你真是一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
任高格今天本来是想在司家吃完饭,可坐了不到十分钟,便接到老婆的电话,说是岳父岳母来了,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任高格和岳父岳母关系很好,和司弘业说明原因后就直接回家。
老婆去机场接人,家里没有空荡荡的。
任高格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好喜欢你的身体啊。”
“能不能给我用用?”
声音像蚊子似的在耳边萦绕不绝,任高格这段时间一直在重复类似的梦境,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道声音持续不断地问他问题。
“我出钱买行吗?行吗?行吗?行吗……”
任高格被吵得头疼,皱眉道:“行行行,你别再吵我了!”
话音一落,那道声音终于停了下来,随之响起一道诡异的中年男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么不客气?
任高格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一道冷风拂面而过,裤兜一阵阵的发烫。
身体半冷半热,任高格眉头紧皱,幽幽转醒。
睁开眼睛,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自己站在二楼窗边,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
要是醒的再晚一秒,怕是摔下去了。
这个高度虽然摔不死人……
“嘶——”
裤兜烫得厉害,任高格连忙拿出皮夹,打开一看,里面平安符的朱砂颜色褪了几分,似乎为他挡了一灾。
…………
陆家
司怀正在院子里和陈管家叠元宝,又到了月底该发工资的时候了。
他一边叠一边和陈管家聊天:“陈叔,你在陆家待了多久?”
陈管家:“十几年了。”
司怀算了算时间,问道:“那你应该见过陆先生的家人?”
陈管家叠元宝的手顿了顿,长叹一口气:“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可惜时运不济,只剩下了先生一个人.”
时运不济……
司怀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家破人亡。
他又问:“那你清楚陆先生的工作吗?”
陈管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大概了解一点,先生这些年过的太难了。”
“没成年就被迫工作,这些年来睡过的安稳觉屈指可数,我以前劝过他,但他好像把所有的压力都发泄在了工作上。”
说着,陈管家欣慰地看着司怀:“自从您来了,先生才开始正常朝九晚五的工作。”
司怀垂着眸子,恍然大悟。
难怪原来陆修之过去十年都在拼死拼活的工作……
那一千万……是辛辛苦苦攒的老婆本?
司怀叠元宝的动作渐渐加快。
陈管家轻声问:“您还想知道其他什么事吗?”
司怀摇摇头:“不用了。”
“我已经知道了。”
“陈叔,附近有工商银行吗?”
“小区门口就有。”
“我过去一趟,你先叠着。”
陆修之下车,见院子里只有陈管家一人,抿唇问:“司怀呢?”
“司少爷去银行了。”
陆修之微微皱眉,正想问原因,手机震了震,弹出一条转账消息。
司怀把钱还他了。
“陆先生,今天下午司少爷问了一些问题。”
陆修之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管家把自己和司怀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
陆修之沉默了,在陈管家的描述里,他就是孤苦伶仃的小可怜。
试着用司怀的脑回路去理解后,陆修之抿唇问:“你有没有说陆氏科技在我名下?”
陈管家怔了怔:“这还需要说吗?”
“司少爷不知道?”
陆修之低垂着眼睫,缓缓道:“他不知道。”
“司怀和别人不一样。”
司怀本身的性格懒散,不愿意特地去了解某些事情,另一方面,因为走失多年,他从小接触的都是普通人,对很多信息不敏感,所以哪怕听见有人喊他陆总,都没有往总裁的方向去想。
陆修之和司怀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才意识到这件事。
陈管家愣了好一会儿,问道:“您要不直接告诉他?”
陆修之抿了抿唇,他在犹豫。
他很享受现在和司怀的相处模式。
节假日司怀会主动邀请他参与道天观的活动,工作日会担心他……
如果说了的话……
忽地,司怀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老人?”
“晚上吗?”
“你把地址发给我。”
见陆修之回来了,司怀乐呵呵地走过去:“陆先生,老司的朋友老人好像撞鬼了。”
“晚上要不要一起去?”
陆修之还没开口,便听见陈管家干巴巴地说:“司少爷,其实先生就是陆氏科技的总裁。”
陆修之:“……”
司怀愣了愣,见陈管家神情不太自然,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说:“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可以直接说的。”
“我可以一个人去。”
难为陈管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帮你撒谎。
第63章 托梦
“我可以一个人去。”
陆修之:“……”
陈管家虽然年轻挺大了,但耳聪目明,听见了司怀的悄悄话。
他看了眼陆修之,连忙说:“司少爷,先生真的是……”
陆修之抬手打断他的话:“以后再说。”
陈管家立马闭嘴,继续叠元宝。
司怀低头整理桌上散乱的元宝,没有细想为什么陆修之让陈管家撒那种谎,一是因为很多事情他都懒得追根究底,二是因为他现在得数元宝,不能分心。
二、四、六、八……
数完姚前的工资、祖师爷的房租、小青的零用钱,司怀特地在陈管家的手工费里多塞了一些元宝,毕竟撒谎也挺不容易的。
还被他给看出来了。
“陈叔,辛苦了。”
陈管家默默地接过元宝。
司怀把祖师爷的房租递给陆修之,对他说:“我和小青去老司朋友那儿。”
“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盯着他黑漆漆的眸子:“我也去。”
司怀:“你不是……”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傍晚,夕阳暖黄色的光芒照在陆修之身上,柔和了他冷峻的眉眼。
司怀怔了怔,心跳悄悄漏了一拍。
上一次听到这种话,还是他小时候。
长大后听到的都是“你已经是个成年了”、“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你应该学会一个人”……
被司怀直勾勾地盯着,陆修之抿了抿唇,不自然地偏过头,耳垂悄然变红。
“走吧,老人家要等急了。”
“不是老人家,是老人。”
…………
陆家离任高格的住宅很远,跨了大半个商阳,一路上小青都趴在窗上,看着路过的美食。
司怀本来不怎么饿,听见小青吸溜口水的声音,也饿了。
一停车,他便快步走向任高格给的具体地址。
门铃刚响,任高格飞快地打开门。
看到这个中年男人,陆修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司怀又在瞎喊名字了。
任高格压根儿没注意到陆修之,直奔司怀身边。
近距离地和司怀站在一起,冰凉的手脚渐渐回温,任高格心有余悸地说:“小司,我刚刚回到家不小心睡着了。”
“醒来发现自己站在窗边,差点要跳楼!”
司怀哦了一声,问道:“你梦游了吗?”
任高格:“……不是。”
走进屋,看见茶几上的水果零食,司怀领着小青坐下:“这些可以吃吧?”
“可以可以,随便吃。”
任高格连连点头,继续说:“我以前从来不梦游的。”
“对了,是你给我的平安符发烫了,我才及时醒过来。”
任高格从皮夹里拿出平安符。
司怀吃完两个小面包,稍稍缓过来了。
他瞥了眼平安符,朱砂褪色了。
司怀扫视任高格的身体,没有一丝阴气。
“梦游前发生了什么?”
任高格仔细回忆,把自己到家后所做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复述了一遍,就连上厕所忘掀马桶盖都说了一遍。
“……然后我就睡着了,做了个奇怪的梦,醒来就发现自己在窗边。”
说完,任高格连忙问道:“是不是这房子风水克我?”
“前几天回国了就直接住这儿了,我晚上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我老婆倒睡得挺香的。”
司怀对风水的事情了解很少,扭头看陆修之。
陆修之简单粗暴地说:“不是风水问题。”
大部分开发商规划小区建设时都会考虑风水一事,一般而言都不会存在问题,再者,房屋风水对人的影响不大,不会置人于死地。
任高格这才注意到陆修之的存在,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总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陆修之抬眸问他:“没有睡过安稳觉是指睡不着还是……”
任高格立马说:“做噩梦。”
小青吃东西的手一顿。
任高格补充说:“就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每天晚上都做饿梦?
这也太惨了。
小青舔了舔唇,悄悄把薯片推到任高格手边。
任高格说着说着,不小心碰到薯片的包装,吓了一跳。
司怀淡定地拿起薯片,又塞给小青。
“你继续说。”
陆修之问:“具体是什么样的梦?”
任高格没多想,以为是司怀把薯片放过来。
“就是梦见有人在耳边叽叽喳喳的问问题。”
“我之前听不清问题,今天下午那一觉倒是听清楚了。”
“他说喜欢我的身体,一直问能不能出钱买。”
陆修之皱了皱眉:“你答应了?”
“是啊,他吵死了。”
任高格点头,小心翼翼地问:“这个梦有什么含义么?”
“……不是普通的梦,是阴魂托梦。”
陆修之解释道:“你在梦里答应了他的交易。”
司怀恍然:“他就到现实取你老命。”
难怪看不到阴气,原来鬼还没有来。
任高格:“……”
“那、那怎么办?”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就是做噩梦,还想着去医院看看是不是神经衰弱……”
司怀第一次遇到阴魂托梦的单子,一脸茫然。
陆修之垂下眸子,俯到他耳畔,低声问:“如果你是一个人来的怎么办?”
司怀眨了眨眼,实话实说:“不知道。”
他弯起唇角:“反正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清亮的嗓音多了丝得意,听起来莫名的勾人。
陆修之反被撩得心跳加速,连忙挪开视线。
看见这一幕,任高格连忙凑到两人中间,哀叹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的吗?”
“你们就直说吧,我撑得住!”
陆修之:“……”
“那阴魂和你有血缘关系吗?”
任高格摇头:“肯定没有,我直系亲属都不在人世了。”
陆修之抿唇道:“没有血缘关系的话,阴魂需要靠自己的某样物品与你产生联系。”
“你认识他吗?”
任高格想了会儿:“我没有看到脸,只听到声音,听声音是个陌生人。”
“至于物品的话……因为最近刚搬家,家里有很多别人送来的乔迁礼物。”
他没有丝毫头绪。
任高格紧张地捧着水杯:“我、我该不会要原地去世了吧?”
“我才五十岁啊。”
司怀当然不会让这个大客户原地去世,他立马安慰道:“不会的。”
“那个鬼是误导消费,这是侵犯消费者权益的!”
任高格有些恍惚:“阴间也这么讲究的吗?”
“……”
陆修之:“阴魂在梦里操控失败,下一次应该会亲自过来。”
任高格勉强松了口气,问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陆修之:“下一次睡着的时候。”
司怀催促道:“事不宜迟,你赶紧去睡觉吧。”
任高格睁着眼睛:“……我、我一下子睡不着。”
今天下午差点跳楼的事情还没缓过来呢,又得知有个鬼想趁他睡觉要他命。
这谁心那么大,能直接睡着?!
司怀问道:“那你以前睡不着的时候怎么办的?”
任高格:“做点运动。”
司怀:“那去做啊。”
任高格支支吾吾地说:“可是今天我老婆不在。”
陆修之沉默了。
司怀纳闷:“你老婆不在又怎么了?”
任高格小声说:“我不会开那些健身的器材。”
陆修之再次沉默。
司怀大手一挥:“那就在客厅跑步。”
任高格又讨了几张平安符,放进身上每一个兜,才安下心在家里跑圈。
跑了十几分钟,他累得气喘吁吁,躺到沙发上,听着催眠歌曲,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小青吃完了桌上的零食水果,砸吧砸吧嘴巴,开始馋等会儿的鬼了。
他细声细气地问:“司怀,饿梦会不会传染啊?”
司怀:“不会的,放心吃。”
陆修之:“……”
又过了几分钟,任高格打起了呼噜。
不知道阴魂什么时候会过来,司怀拿起手机,刚解锁,叮咚叮咚弹出一堆消息。
董大山:【卧槽卧槽!司怀你太他妈灵了!】
董大山:【你还记得你说我要走桃花运的事情吗?】
董大山:【我之前一直在和隔壁学校的学姐聊天。】
董大山:【就刚刚,刚刚她向我表白了!】
董大山:【哈哈哈哈哈我终于脱单了!】
…………
后面还发了一长串兴奋的表情包。
司怀面无表情地打字:【哦,我结婚了。】
董大山:【……】
听到他敲键盘的声音,陆修之看了眼时间,委婉地说:“晚上十点了。”
言下之意,谁这么晚还找你聊天?
司怀低着头,一边打字一边说:“是董大山,你还记得吗?”
陆修之皱眉:“那个大学室友吗?”
司怀嗯了一声:“他说他脱单了。”
陆修之神色渐渐缓和。
司怀嘀咕道:“我结婚都没他这么兴奋。”
话音刚落,窗外树影晃了晃,冷风沿着窗户的缝隙钻进屋子。
一抹阴魂缓缓飘了进来,他无视司怀和陆修之,直勾勾地盯着沙发上任高格。
司怀推了推任高格:“醒醒,别睡了。”
司怀就坐在任高格和窗户之间,为了快一点,阴魂径直飘向,想从他身上直接穿过去。
司怀愣了愣,连忙侧身躲开:“喂,你不要鬼命了?”
“啊啊啊!”
阴魂被他吓了一大跳,震惊地说:“你、你看得见我?”
司怀往他身上扔了张镇鬼符。
阴魂瞪大眼睛,意识面前这人是道士。
任高格幽幽转醒,看到飘在空中的男鬼,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司怀把人拎起来,问道:“是不是这个鬼?”
任高格:“我、我只听过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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