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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司怀扭头看鬼:“你,说话。”
男鬼呜呜呜的哭出声:“我们不是都约好了?我出钱你出命,为什么还要找道士来……”
“对!就是这个声音!”
“谁和你约好了!”
任高格攥紧平安符,拽着司怀的袖子,底气十足地说:“你这叫诈骗!”
男鬼抽泣两声,哀怨地说:“我还没嫌弃你年纪大呢。”
任高格怒道:“我才五十岁!”
男鬼:“我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
任高格:“那你为什么要找我?!”
“我、我也不想啊,”男鬼又呜呜呜的哭了会儿,哽咽地说,“这身体是那个人挑的,我没得选哇呜呜呜……”
闻言,陆修之撩起眼皮:“谁?”
男鬼:“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就说让我缠到老头答应,我就可以活过来了……”
“他长什么样?”
“我、我见到他的时候穿着蓝色道袍,单眼皮,额头上有一小道疤……”
听到这儿,任高格想起来了。
他一拍大腿,对司怀说:“我回国的时候在机场见过这人!”
“他和他朋友在机场迷路了,我还好心帮他们指路,然后聊了会儿天,他们还问我的生日……”
司怀:“你把生辰八字给他们了?”
任高格点头:“我、我也没料到他们竟然会恩将仇报,找我鬼害我。”
司怀想了想,问道:“是两个人吗?”
任高格点头。
司怀扭头问男鬼:“他们身边有没有跟着其他鬼?”
男鬼抽抽噎噎地说:“好、好像有。”
司怀神色一肃:“他们应该就是商阳最近出没的邪教组织了。”
陆修之:“……”
任高格听得背脊发凉:“商阳居然暗藏邪教组织吗?”
“那、那机场的偶遇该不会精心策划的……”
任高格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找我啊?”
司怀淡淡开口:“一只老虎面前有五个山洞,每个山洞都有一只羊,它为什么进了第二个山洞?”
任高格陷入了沉思。
司怀:“因为他想进哪个山洞就进哪个山洞。”
作者有话要说: 陆修之:静静地看着老婆瞎编
司怀:我这是合理推测
第64章 做梦
“因为他想进哪个山洞就进哪个山洞。”
任高格:“……”
太有道理了,他无言以对。
见他不说话,司怀还以为他不懂,又补充道:“都是邪教了,怎么可以用正常人的逻辑思维去理解他们呢。”
“正常人接受了九年义务制教育,怎么还会去搞邪教的东西!”
任高格:“……你说的对。”
司怀满意地点了点头,扭头质问男鬼:“你说的邪教人士在哪里?”
蓝袍道长就被这样安了个邪教的名号,男鬼不敢说什么,更不敢问,哭哭啼啼地回答司怀的问题:“我不知道,他说如果我成功了,就会来找我的。”
说完,他试探地问:“要不我们试试?”
任高格:“……你以为我们会中你的诡计吗?!”
司怀思索片刻,小声问陆修之:“换了的话还能再换回来吗?”
陆修之:“前提是阴魂同意离开。”
好不容易活过来,怎么可能会愿意再死一次。
司怀只好打消用任高格勾引邪教的念头。
小青悄无声息地凑到男鬼身边,嗅了嗅气味。
不臭。
他舔了舔唇,轻轻地问司怀:“司怀,这个可以吃吗?”
“我不嫌弃他不臭。”
男鬼:“……???”
司怀扫了眼男鬼的魂体,大概是因为没有害死人,男鬼不算是厉鬼,还处于普通孤魂野鬼和厉鬼之间的阶段。
小青现在需要行善事积功德……
司怀想了想,小声说:“别吃了,不要为难自己。”
小青乖乖点头。
见一人一鬼居然认真地讨论起吃鬼的事情,男鬼吓得眼泪哗哗往下流,哭着说:“道长,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人家邪教好歹要帮他复活,你们道教怎么还要吃鬼呢。
任高格怒道:“知道错了你还等什么?赶紧取消交易!”
男鬼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
司怀:“取消花钱买命的交易。”
男鬼有些懵逼,弱弱地问:“要怎么取消啊?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司怀扭头看陆修之,陆修之抿唇道:“怎么买的怎么取消。”
男鬼吸了吸鼻子,开口道:“那、那我取消和这位中年男人的交易?”
司怀听着总觉得有些不靠谱,对他说:“你对着道天天尊起誓,再重复一遍。”
男鬼虽然没听说过这位神仙,但还是照着司怀的意思:“我对着道天天尊发誓,取消和这位中年男男人任高格的交易,并且以后不会再缠着他……”
话音刚落,一阵清风拂过,男鬼和任高格之间无形的契约解除。
任高格清晰的感受到身体变化,沉重的手脚仿佛轻了一些,混沌犯困的脑子也精神了不少。
他心里惊了惊,道天天尊真灵啊。
“小司,好像真的取消了。”
司怀哦了一声,继续问男鬼:“你把自己的什么东西放在这儿了?”
男鬼实话实说:“不是我的放的,是那位道长放的,是一个链子,上面挂着个小瓶子……”
任高格对这个礼物有乔迁礼物有印象,他现在的朋友非富即贵,就算送便宜的礼物,也不可能送这种几块钱的地摊货,他收到的时候还以为寄错了。
任高格从抽屉里翻出链子,放到男鬼面前:“是不是这个?”
男鬼连忙点点头。
任高格问司怀:“小司,这要怎么处理?”
司怀瞥了眼链子,链子上的小瓶子是磨砂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装着东西。
他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小团头发。
“烧了吧。”
任高格立马拿出打火机,烧了那团头发。
看着燃烧的火光,男鬼哭得愈发凄凉:“这是我仅剩的头发了……”
任高格摸了摸自己的秀发,觉得找到了男鬼盯上自己的原因。
事情解决了,任高格亲自送司怀他们到小区门口。
凌晨,小区附近的夜宵店生意火热,空中弥漫着食物的香味。
留意到司怀的视线,任高格问到:“吃个夜宵再走?”
司怀不假思索:“好的。”
他挑了个室外角落的桌子,乐呵呵去店里点菜。
司怀一走,任高格总觉得身边凉飕飕的。
他往陆修之身边挪了挪,打破沉默:您也是道天观的道长吗?”
“不是。”
陆修之淡淡地说:“我是道天观的家属。”
家属?
任高格愣了会儿,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越看越眼熟。
半晌,他喊了一声:“陆、陆总?”
陆修之嗯了一声。
任高格是司弘业多年的朋友,知道司家和陆家定过娃娃亲,但没听司弘业说这亲事已经成了。
另一方面,陆修之极少出现在人前,任高格只和他远远的见过一面,第一眼见到的时候没能认出来。
任高格喝了口啤酒,心道,难怪陆总不对外公布名字长相,原来是有这种特殊小爱好。
“陆总,听说您公司最新研发了一种芯片……”
司怀点完菜回来,便看到任高格和陆修之在聊他听不懂的事情,什么百分点、什么政策……
他听了一会儿,满脸懵逼,只看出了任高格对陆修之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一心一意地在听陆修之说话,不放过每一个字眼。
司怀把串串放到小青面前,好奇地问:“我不在的时候他们说了什么?”
小青一口吃了一把串串,嘎嘣嘎嘣嚼着签子,含糊不清地说:“他喊错陆修之的名字了。”
“什么名字?”
小青想了会儿:“好像喊他陆宗。”
这不是第一个喊陆修之陆宗的人了。
司怀有些纳闷,难道陆修之的曾用名是陆宗吗?
他一边吃串串,一边上网搜了搜陆宗,出来一堆同名同姓的人,看得他眼花缭乱。
吃完夜宵,任高格亲眼看着司怀和陆修之上车。
他在原地沉思片刻,拨通司弘业的电话:
“老司,你们小区有人出二手房么?”
没过多久,电话那端响起司弘业的咆哮:“老任!你是不是快破产了?!难怪今天你奇奇怪怪的……”
…………
吃饱喝足回到陆家,司怀困得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走到房门口,他脚步一顿,转身问陆修之:“如果要托梦的话,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吗?”
陆修之点头:“一般是与自身关系密切的东西。”
“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没什么,就问问。”
说完,他走进卧室,对着桌上的手札发了会儿呆。
托梦应该不难吧?
司怀捋平手札边缘的褶皱,小心翼翼地放到枕头下,无声地对空气说了声晚安。
脑袋一沾枕头,他便睡着了。
半夜,司怀梦见自己在和一群鬼打架,打得他热血沸腾,浑身燥热。
正要一拳打倒最厉害的那个鬼时,突然所有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陆修之出现在众鬼后方,缓缓向他走来。
随着陆修之的靠近,司怀没有感受到平日的那种凉快,身体反而越来越热,心脏跳动的飞快,血管似乎都要爆炸了。
第二天早上
司怀是被热醒的。
他起来冲了个凉,随意套了件t恤,顶着湿哒哒的头发下楼。
陆修之已经在吃早饭了。
司怀走过去,对陆修之说:“我昨晚梦见你了。”
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陆修之心尖一颤。
“梦见……”
司怀顿了顿,刚起床的时候还记得梦见什么,洗了个澡就忘了。
陆修之抬眸看他。
发梢的水珠滴滴答答往下落,司怀眨去睫毛上的水珠,将前额的发丝捋到脑后,露出漆黑的眉眼。
他深深地望着陆修之,缓缓开口:“陆先生。”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托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要插师兄的队
陆修之:……
第65章 纸人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托梦了?”
陆修之:“……”
半晌,他抿唇道:“活人不会托梦。”
司怀眨了眨眼,有些茫然:“那我怎么梦到你了?”
陆修之凤眸微抬,看着他耳廓上的水珠慢慢划落,滴至桌面,轻轻的哒了一声。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司怀想了想,他今天白天好像的确想了很久的大和尚。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陆修之指尖顿了顿,看着他纯黑的瞳仁,等待下一句话。
司怀喝了口牛奶,认真地说:“可能是我睡着后脑细胞还在处理白天的信息。”
“所以梦见你了。”
“果然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先科学考虑的。”
“……”
陆修之垂下眸子,所以司怀是承认了白天在想他。
吃完早饭,司怀去院子祖师爷上香,有个人到的比他还早。
任高格站在祖师爷牌位前,双眼闭着,手拿三炷香,虔诚地拜了几拜。
司怀走近看了看,火苗挺旺的,看来祖师爷心情挺好。
任高格上完香,见司怀来了,立马说:“小司,昨天的辛苦费我已经打到你卡里了。”
“我想给咱们道天天尊的嗯……住所?”任高格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有点像狗窝的小木屋。
司怀眼睛一亮:“你要捐道观吗?”
任高格:“……不、不是。”
道观他哪儿捐的起……
“我是想出钱修葺一下这、这个简单的小木屋。”
司怀哦了一声,看着香炉里缓慢燃烧的香。
难怪祖师爷刚刚那么开心。
任高格问道:“这个有什么讲究吗?我不太懂。”
“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我告诉工匠。”
司怀:“没什么,就按你刚才想象的来。”
任高格心里一惊,连他想什么都能算出来的吗?
看来以后在外面得注意点了。
“另外,我还想捐个金身,”任高格顿了顿,对司怀说,“这方面我就更不懂了。”
司怀瞥了眼祖师爷的牌位,摇摇头:“金身就不用了。”
任高格愣了下,小声问:“新香客不能捐金身吗?”
司怀解释:“不是,祖师爷没有法相。”
任高格听不懂,只能从字面意思理解:“天、天尊他没脸吗?”
司怀:“……”
陆修之微微皱眉,法相一词是佛教用语,一是指诸法的相貌,指本质的体相,或指意义内容的义相。二是指法相宗,佛教宗派之一。
司怀随口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祖师爷不需要金身。”
第二句话任高格听得明明白白,他应了一声:“我知道了,那我就不……”
司怀:“所以金身的钱就折现吧。”
任高格:“……”
于是,任高格又捐了一大笔功德。
看着他走进对面的司家,司怀忍不住感慨一句:“老司真是交了个好朋友啊。”
陆修之沉默片刻,问道:“法相的事是师兄告诉你的吗?”
司怀点点头。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现代的佛道二教关系虽然不错,但也没有好到学习对方的教义。
看出陆修之在想什么,司怀懒洋洋地说:“师兄对佛教的东西挺感兴趣的。”
“以前经常会去各地的寺庙听大和尚们谈禅……”
陆修之偏头看向小木屋,淡青色的烟雾萦绕着牌位,道天天尊的四个大字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亮眼。
知晓道术,研究佛法。
如果不是骗子,应该是个隐士高人……
司怀没有留意到陆修之的沉思,继续说着以前的事情:“我跟着师兄去过一次就不想去了,他能在寺庙里呆上好几天,我受不了,一点肉都不给吃,那谁待得下去……”
说完,司怀拍拍陆修之的肩膀,叹了口气:“你在白龙马寺的那几年,应该也很不好过吧。”
陆修之:“……白龙寺。”
司怀又叹了口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刻骨铭心么。”
陆修之:“……”
…………
今天下午没课,吃完中饭,司怀跟着陈老师去余镇。
余镇的发掘工作进入收尾阶段,之后的具体工作和司怀这种业余人士没有关系了。
司怀刚走进工作间,就感受到了里面沉重的氛围。
孟淳耷拉着眉眼,看到司怀的第一眼就冲了过来,紧紧抱住他,声音还带了一丝哽咽:“司老师!”
元玉和方道长坐在一旁,神色都有些黯然。
闹鬼都没见他们这副模样,司怀心里咯噔一下:“谁出事了吗?”
孟淳:“……不是,司老师,今天是你们在这儿的最后一天了。”
“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吗?”
司怀愣了愣:“不就是结束工作了么,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
陈福鸿笑了笑:“司老师说的不错,你们都在商阳大学,以后见面的机会多得很。”
孟淳挠挠头:“道理我都懂,但是以后司老师方道长不来,总觉得有些寂寞。”
司怀安慰道:“你可以闭上眼睛,假装身后有鬼,头顶有鬼……就会觉得热闹了。”
孟淳:“……”
“司老师你带平安符了吗?”
“要一百的还是八十的?”
“以我们俩的关系都还要给钱吗?”
“以我们俩的关系你居然好意思不给钱?”
“……”
拿到价值八十元的平安符后,孟淳低落的情绪消失不见。
司怀和方道长研究了一会儿古籍上记载的道术,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问道:“方道长,目前有邪教的消息吗?”
方道长摇头:“没有,调查过张亮、祝诚联系的人,没有找到邪教的踪迹。”
司怀:“可能他们只是邪教的外围人员。”
方道长眉头紧皱:“祝诚那种程度都只是外围人员的话……”
司怀说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接着说:“麻辣烫还在炼鬼阶段,那个蓝袍都开始搞复活的事情了。”
方道长脸色变了变。
华国的邪教销声匿迹很久了,怎么突然又再次出现?
那个带□□的教主到底有什么目的……
良久,他沉声道:“看来商阳是要变天了。”
在他思考的时间里,司怀已经投入了工作,听见这句话,顺手看了眼天气预报:“这几天都晴的。”
“方道长你换个天气软件看看吧。”
方道长:“……我在说邪教。”
司怀哦了一声,没想到都过去十几分钟了,方道长还在琢磨这事。
“邪教是归哪个部门负责的?”
方道长:“公安。”
闻言,司怀幽幽地叹了口气。
方道长低声道:“司观主,华国的公安机关还是可以信任的,你上次当初说起邪教的事情后,他们就加大了抵制邪教的宣传力度……”
司怀缓缓说:“他们钱倒是有的,就是动作慢了点。”
“麻辣烫他徒弟的赏金到现在都没有打过来。”
方道长沉默了,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会想岔了,面前这位可是司观主啊!
傍晚,最后一天的工作结束,陈福鸿提议大家一起吃顿饭。
陈福鸿订的饭店位于商阳市区,众人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高峰,堵了半个小时,位置一动不动。
司怀打开地图看了看距离:“不如走过去吧,挺近的,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导航领着他们穿过一条老街,老街的建筑陈旧,墙面也灰扑扑的,几个小孩蹲在店门口折纸玩。
“滴滴——”
电瓶车的喇叭声在身后响起,司怀往侧边让了让,顺手拉了把孟淳。
孟淳正在回消息,没看路,直到感觉自己踩到什么东西了,他才收起手机,看到脚下竟然踩着一个纸扎人。
他面前是一家纸扎店,门口堆满了花圈、纸扎人、纸质别墅等等,占据了半条路。
孟淳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中年眼镜男人冲到他面前,怒道:“你不看路的么?!”
“这么大的路都能踩到我的东西?!”
孟淳连忙道歉:“不好意思啊。”
发觉孟淳没有跟上来,司怀回头,只见他停在一家纸扎铺门口。
司怀走过去问道:“你要买元宝吗?可以问我买的。”
孟淳:“……不是,司老师,我不小心踩破他的纸人了。”
“老板,多少钱啊?我赔给你。”
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这个女娃娃我做了好几天。”
“至少要一千块。”
司怀低头,躺在地上的纸人穿着红衣绿裤,脸上只是粗糙的画了眼睛嘴巴,连鼻子都没有。
粗制滥造。
“这个最多十块吧?”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怒了:“十块钱?!十块钱连材料费都不够!”
“你去给我买个看看。”
司怀打开拼多多,搜索纸扎人,把手机放到他眼皮子底下:“哝,人家十块钱的比你做的好看多了。”
孟淳对中年男人说:“老板,这纸人是你放在路边的,咱俩都有错,你别坑我啊。”
中年男人冷笑:“我说一千就是一千。”
司怀有点饿了,不想和他废话:“最多二十,不要拉倒。”
“不然报警吧,让警察叔叔来决定。”
队伍少了两个人,陈福鸿和方道长等人又折了回来:“怎么了?”
司怀指了指中年男人:“他想敲诈勒索。”
中年男人:“……”
一群男人围在店门口,司怀又说要报警,中年男人咬了咬牙,只能松口:“一百!”
“行行行,一百。”
孟淳也不想和他耗下去,赔了钱,几人继续往饭店走。
包厢是提前订好的,司怀坐在孟淳边上,见他两手空空,问道:“你没把纸人拿来?”
孟淳应了一声:“我要那玩意儿干啥,又丑又吓人。”
司怀提醒:“要一百块呢,留在纸扎店不是便宜那老板了么。”
“有道理,等会儿吃完饭再去拿吧。”
孟淳拧开可乐瓶盖,一抬头,看见窗外飘过一抹红影。
第66章 公平
红影飞快地掠过,孟淳仿佛看到一张模糊的人脸,吓得手抖了抖,可乐倒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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