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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张天敬恍然:“原来你就是司道友啊。”
“卢观主和我提过你。”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张天敬放下符纸,感慨道:“你是我见过第二个天赋绝伦的人,另一个是我师兄,上清观的观主。”
司怀礼貌性地商业互夸:“那你师兄挺厉害的。”
张天敬面露骄傲:“自然,他还是华国道协前一任会长,可惜去游历四方了,不然还能为你引见引见。”
张天敬扫视一圈,见周围其他人几乎都没有画成,对司怀说:“司道友,你不如上台分享一下心得?”
司怀愣了愣,实话实说:“就是靠天赋。”
“……”
张天敬沉默片刻,慢慢问:“或许有一些经验可以和诸位道友分享?”
知道他是华国总道协的副会长,司怀想了想,说不定还要靠他才能加入道协,便没有再拒绝。
没有经验,他也可以瞎编出经验来。
“那倒是有一点的。”
司怀跟着张天敬走上台,等他介绍完自己,简单粗暴地说:“众所周知,天才是百分之一的天赋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如果没有那百分之一的天赋,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也没用。”
话音一落,全场死寂。
司怀慢吞吞地继续说:“不过诸位道友既然都坐在这儿了,那肯定是有百分之一的天赋的。”
台下的方道长和元玉默默地擦了把冷汗。
“所以剩下的就是要勤奋……”
司怀在台上瞎编了一通,收获了一堆掌声叫好。
古墓里发掘出的失传已久的符咒有很多,短短一个下午不可能学完,张天敬表示等研讨会结束,会把符咒要义以邮件形式发给各个道协会员。
司怀连忙问方道长:“那道天观有份吗?”
方道长愣了下:“道天观的审核还没有通过吗?”
司怀点头。
方道长低声说:“等研讨会结束,我替你询问一下张会长。”
司怀看了眼手机中的流程表,剩下三个小时,是各个派系分享修道体会、以及一些允许外传的道术心经等等。
道教派系众多,按学理划分有符箓派、丹鼎派等等,按地域有龙门派、崂山派等等,还有按创派祖师、道门等等,数不胜数。
司怀听了会儿,他们分享的东西对他来说没什么用。
他靠着椅背,又开始打瞌睡。
半梦半醒间,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司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一大半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十几个人坐在大厅内。
台上一位中年男道士拿着话筒,对众人说:“诸位道友,不如往前坐坐,看得更清楚一些。”
司怀茫然地站起来:“什么情况?”
“结束了吗?”
陆修之神情略微不自然,缓缓说:“丹南宗。”
司怀更茫然了:“丹南宗怎么了?”
元玉走到他身后,红着脸小声说:“丹南宗,主双修房中术。”
全真一派是出家道士,不结婚吃素斋,便提前退场,还有一部分派别认为双修是旁门左道,不屑于听,大厅内便只有这么几人了。
司怀下意识抬头看屏幕,上面印着两个大字“双修”。
他清醒了,小声问:“大家一起看吗?”
元玉点了点头。
司怀忍不住哇了一声:“你们道协真会玩!”
第77章 蓝袍
元玉沉默片刻,结结巴巴地解释:“司、司观主,今、今天分享的是正经的修行感悟。”
司怀好奇地问:“多正经啊?”
“视频?图片?文字?”
不等元玉回答,台上的中年道士便解答了司怀的疑惑。
他点了点鼠标,屏幕上跳出一张黑白太极图:“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阴阳交感相合,而生万物……”
原来是干讲些有的没的。
司怀脸上的好奇一点一点地消失。
“阴阳互根,消长变化,真阳乃先天一气,密不妄泄,因此真阳……”
中年道长一边说,一边点开人体经脉图,在上面圈圈画画,是个严谨认真的老师。
关于双修的东西,师兄从来没有和他讲过,司怀今天是第一次听,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简单的总结下来,就两个字:坚持。
要坚持、持久,双修之术才有用。
分享完心得,这位中年道长一点儿没有藏私,把双修的心法公布出来了。
司怀拍了照片,低头看了看小司怀。
他还没有试过,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沉思了一会儿,他偏了偏头,只见陆修之半阖着眸子,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大和尚肯定也没试过。
司怀凑过去,轻轻地喊了声:“陆先生。”
“嗯。”
司怀试探地说:“我觉得这个阴阳功法还挺适合我们的。”
陆修之指尖一颤,缓缓侧头。
司怀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问:“你说咱们要不要试试?”
陆修之凤眸微抬,慢慢启唇:“我……”
“司观主,该去云集园准备天蓬印的归还仪式了。”
方道长的声音在后排响起。
交接仪式是研讨会的最后一道程序,结束了就能各回各家。
司怀乐乐呵呵地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走出大厅。
终于可以下课了。
陆修之嘴角下压,回头冷冷地看着方道长。
方道长不明所以,只觉得有股阴冷的气息从脚底漫了上来。
他打了个激灵,连忙跟上去:“司观主,等等我。”
走到司怀身边,小声问:“司观主,陆先生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司怀疑惑:“你干嘛了?”
“什么没干啊。”
方道长也很纳闷,瞥了眼冒着寒气的陆修之,压低声音说:“今天早上,他问我主要矛盾、核心价值观等等一系列问题,还有刚才,好像瞪了我一眼……”
司怀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课?”
方道长慢吞吞地点头。
想到陆修之逼自己学习的模样,司怀拍拍方道长的肩,安慰道:“肯定不是对你有意见。”
“应该就是看不下去你不好好学习。”
方道长沉默了。
他悄悄看向陆修之,一扭头便对上对方不带感情的浅棕色眸子。
“额,我国的社会主要矛盾的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
陆修之:“……”
云集园
天蓬印的归还仪式主要是走个过场,代表商阳道教协会和华国总道协的友好关系。
仪式正式开始前,道士们三两成群,低声聊天。
司怀刚坐下,张天敬走到他面前,笑道:“司道友,卢观主方才和我说了,道天观加入道协的申请还没有批下来。”
“等研讨会结束,我回总道协替你问询一下……”
司怀道谢,余光瞥见一个年轻的道士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在方道长耳边说了什么,紧接着,方道长脸色大变,径直向他们走来。
方道长沉声道:“张会长,出事了。”
“天蓬印和古籍丢了。”
闻言,张天敬脸上和善的神情瞬间消失:“怎么回事?”
方道长摇了摇头,领着张天敬往后屋走。
走了两步,他脚步顿住,对司怀说:“司观主也一起来吧。”
司怀跟着他们过去,后面一处小屋是专门用来放置天蓬印、以及准备送到道协封藏的禁术古籍。
负责看守的几个道士站在卢任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没有任何异样,和往常一样。”
“我正准备去拿天蓬印,就发现不见了。”
“我就去上了个厕所。”
…………
方道长眉头紧皱:“屋内设有阵法,屋外有白云观弟子看守,整个云集园还有祖师爷神像镇守。”
“什么妖魔鬼怪能进来?”
司怀扫了眼屋子,没有阴气。
“师父,要卜算一卦么?”
注意到这屋子门口有监控,司怀慢吞吞地问:“监控查了吗?”
方道长顿了顿:“还没有。”
他们对这些科技产品,不是很熟练,第一时间也不会想到调监控。
司怀:“……先看看监控吧。”
今天道观的普通职员不在,一屋子的白云观道士,没有一个懂监控的。
司怀只好接过方道长的手机,点开监控app,调出半个小时前的监控。
期间没有任何人进这间屋子,甚至连个小动物没有,只有屋内的人出去过。
司怀问:“出去的这人是谁?”
“我,”一个灰袍道士举手,解释道,“我、我去上了个厕所。”
司怀看过去,注意到萦绕在他脸上丝丝缕缕的阴气。
“去哪儿上的厕所?”
“就前面的厕所。”
司怀又问:“具体的位置。”
“就、就……”灰袍道士清晰的双眼渐渐呆滞,说不出具体地点。
卢任眉头一皱,意识到这个弟子的不对劲,掏出一张符纸,拍在他头上。
灰袍道士身体开始颤抖,过了好一会儿,额上的符纸飘落,他才缓缓回过神:“师、师父。”
卢任:“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
灰袍道士点了点头:“记得,司观主问我去哪儿上厕所了。”
他低着头,绞尽脑汁地想了会儿:“我好像去了北门那儿的厕所。”
云集园内有厕所,再者,北门和云集园,一个在北,一个在南。
卢任厉声呵斥:“你去北门做什么?”
灰袍道士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就、就有一道声音让我过去。”
司怀好奇:“那边的厕所比较香么?”
灰袍道士:“……”
司怀上下打量了会儿灰袍道士,找出北门的监控。
果然,见到灰袍道士径直走出道观,从身上拿出两样东西,递给路边两名蓝袍道士。
那两个蓝袍道士接过东西,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在路边逗了会儿狗,才转身离开白云观。
司怀放大看了看,隐约可以看见其中一样东西是书。
看到监控内容后,灰袍道士大惊失色:“我、我不知道,我明明是拿了两包纸巾出去。”
“路上遇到有人问我借纸,还好心给了他们。”
“师父,我、我真的不知道。”
卢任沉着脸:“又是蓝袍。”
“或许与司观主说的邪教组织有关。”
司怀点点头,小声对陆修之说:“看样子他们的幻术还挺厉害的。”
这个灰袍道士一开始说不出什么,清醒后对自己的所所为也全然不知。
司怀想了会儿,截屏监控的图片,把照片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天蓬印和禁术古籍被盗,归还仪式取消,变成了商讨邪教组织的事情。
目前道协没有任何关于邪教组织的头绪,非商阳本市的一些道观并不清楚这件事,方道长只好从头说起,从麻辣烫的事情说起。
一直折腾到晚上,司怀才和陆修之离开白云观。
“去老陈纸扎。”
…………
老陈纸扎
老陈这两天忙着在店里装监控、准备道天观的纸扎人等等,晚上坐下休息了,他才想起微博的事情。
登上微博,看见道天观微博内容和丑到离谱的两张配图,老陈嘴角抽搐,正琢磨再给司怀打一通电话,几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问道:“老板,纸扎人还有么?”
平常买纸扎人的是上了年纪的人,鲜少有年轻人会来买。
老陈愣了下,连忙领他们进来:“有的有的,还有纸扎马,在这儿。”
几个年轻人拿出手机对着纸扎人一顿拍。
“哇,真的丑。”
“司观主果然没有骗我。”
“这个红配绿绝了。”
…………
老陈沉默片刻,指着红配绿的纸扎人说:“这个是司观主的纸扎人。”
其中一个年轻人对同伴说:“快给我们拍张合照。”
老陈:“……”
几个年轻人闹了会儿,买了不少元宝和纸扎马:“老板,可以代烧吗?”
老陈当然点头:“可以,要多收十块。”
刚送走这一波客人,又来了几个女孩子,捧着手机问道:“老板,这个图上的是你们店吧?”
老陈看了眼,是司怀的微博配图。
“对的对的。”
女孩子们嬉嬉笑笑地在店里逛了起来。
几个小时的时间,老陈卖了以往一周的销售量。
看了眼今日账单,他翻出记号笔,在店铺的玻璃门上写了几个大字:【道天观合纸扎铺】
刚写完,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清亮嗓音:“老陈。”
老陈吓得手一抖,连忙说:“我会再给广告费的!”
司怀愣了下,反正不要白不要。
“那你记得打到我卡里。”
“……”
老陈收起笔,问道:“大晚上的,您怎么过来了?”
司怀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他的身体,脑门上的确萦绕着一丝阴气,比白云观的那个灰袍道士要淡一些。
“来看看你正不正常。”
老陈:“……”
他就是想占点小便宜……
司怀抬手,挥去老陈头上的阴气。
下一秒,老陈眼前的世界清明了几分。
司怀翻出监控截图,放到他眼皮底下:“那天来你店里的蓝袍道士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么?”
老陈推了推眼镜,仔细看了好一会儿:“这个衣服是挺像的。”
司怀皱眉:“除了告诉你道天观的事情,有没有说别的。”
老陈点点头:“他提醒我,暴富方法就掌握在我手里。”
暴富?
司怀睁大眼睛,斩钉截铁地说:“果然是邪教!”
深谙人心!
“所以暴富的方法是什么?”
第78章 六道
“所以暴富的方法是什么?”
老陈愣住了,没有跟上司怀的跳跃性思维。
司怀催促道:“你快说啊。”
老陈:“邪教还是……”
司怀立马说:“当然是暴富的方法。”
老陈沉默了会儿,描述当时的场景:“他那会儿特地把道天观的符纸塞在我手里,还提醒我你是道天观观主。”
“应该是想让我贪污掉符纸吧。”
老陈顿了顿,接着说:“我怎么可能干这些坐牢的事情,所以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您。”
“想和道天观合作,先富带动后富。”
听完,司怀面无表情。
这不是他期待的暴富方法。
陆修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个蓝袍道士提醒司怀的身份很正常,为什么会说到暴富?
针对符纸的话,比起暴富,更像是……
“报复?”
老陈叹了口气,对陆修之说:“对我这种普通人来说,暴富有点困难,富就行了。”
陆修之:“……”
“他说的应该是报复,而不是暴富。”
司怀和老陈齐齐扭头,同款茫然表情,仿佛在问暴富和暴富有什么区别么
陆修之:“……算了。”
司怀应了一声,对老陈说:“如果以后在路上遇见那个蓝袍邪教。”
老陈连忙开口:“我立马通知您。”
司怀:“……赶紧拍照,把照片发给我。”
“我又不会瞬移,打电话给我有什么用。”
老陈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司怀在店里逛了一圈,挑了两袋品相好的元宝,走之前提醒老陈:“广告费别忘了打。”
老陈:“……”
回到陆家,司怀在院子里给小青烧了元宝,接着给祖师爷上香。
他小声念叨:“祖师爷,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去抓邪教的吧,您这个提示太过高深莫测,我没有get到点啊,被那邪教跑了……”
汇报完今天的行程,司怀走进客厅,陆修之坐在沙发上,没有看手机,也没有看杂志报纸之类的东西,只是低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随着司怀的靠近,陆修之眼睫微微颤动,抿唇道:“今晚不学习。”
司怀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
平常陆修之都会让他学到十点,然后睡觉……
今天怎么了?
司怀回忆白天发生的事情,陆修之一直挺正常的,到双修心法的时候有些不自然……
他脚步顿住,该不会是因为双修的事情吧?
正琢磨着,陆修之再次开口:“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司怀摸摸鼻子,直接问:“是不是因为双修的事情,所以不学习啊?”
陆修之不自然地偏过头,嗯了一声。
大和尚竟然为了避免双修,都允许他不学习了?!
司怀无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陆修之屈了屈食指,缓缓解开袖口。
“那我回房间画会儿符。”
陆修之:???
不是应该再问一遍白天的问题吗?
他愣怔片刻,一抬头,司怀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楼梯上了。
卧室
司怀盖了会儿符,满脑子还是双修的心法,根本静不下心。
他放下印章,拿起手机。
司怀翻了翻微信,看来看去只有董大山这么一个正常人。
【大山,你知道双修么?】
董大山秒回消息:【???】
司怀敲了一行字,发现几句话说不清楚,索性拨通董大山的电话,说了遍白天研讨会的双修心得。
电话那端安静片刻,响起董大山的声音:“然后呢?”
司怀慢吞吞地说:“就陆修之好像有点排斥这件事。”
“我还挺想试试的。”
董大山虽然有过几次恋爱经验,但那些都是纯纯的恋爱。
他琢磨了会儿,试探地说:“人家那么大一个总裁,可能白天上班累了,晚上不想再练功了?”
“你要不就单纯地说睡觉,别说双修。”
司怀顿了会儿:“说睡觉没用啊。”
“为什么?你们分房睡的?”
“是啊。”
董大山沉默了很久,追问道:“该不会结婚以来,你们都分房的吧?”
司怀淡定:“是啊。”
董大山忍不住吐槽:“你们这还是夫妻么?”
司怀纠正:“是夫夫。”
“……”
半个小时后,司怀挂掉电话。
事实证明,已婚人士询问未婚人士的意见,是得不到什么可行的建议的。
他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明天是周日,陆修之不去公司,也不用处理公务。
如果真是因为工作累了,明天应该会答应的吧……
…………
第二天早上,一辆卡车停在陆家门口,任高格定做的小木屋2.0送来了。
和现在简陋粗糙的小木屋不同,2.0像是一个缩小版的小道观,红墙黛瓦飞檐翘角,小门小窗做工精致,每一处都精心雕琢,顶端还有一处缩小的匾额,写着道天观三个大字。
任高格不敢直接让工人动手,走到司怀身边问道:“小司,要现在换吗?”
“还是等到吉时?”
司怀:“等一等,我问问。”
任高格以为他要问一问祖师爷,没想到司怀径直走向陆修之。
“陆先生。”
司怀喊了一声,小声问:“小木屋要怎么换啊?”
“会不会影响到院子里的阵法?”
陆修之放下水壶,瞥了眼站在卡车边上的工人:“让陈叔换就行。”
没过多久,陈管家穿着一身工装走了出来。
他端详了一会儿小木屋2.0的结构,熟练地拆掉院子里的小木屋,顺便修了修地基。
接着一个人抱起小木屋2.0,放到原来的位置。
修修整整半个小时,小木屋的更替结束。
最后一步就是放置祖师爷的牌位。
日常上香的一些香客都到了,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候。
任高格问司怀:“小司,最后有什么仪式吗?”
他看人家道观都要做道场什么的。
其他香客也期待地看向司怀。
司怀愣了愣,不忍辜负大家的期待。
思索片刻,抱着祖师爷的牌位,绕着小木屋2.0走了左三圈,右三圈,接着站在小木屋2.0前念了遍净天地神咒。
见状,香客们纷纷低声讨论:“我们道天观真是节能减排。”
“简约而不简单。”
“司观主说过,这叫大道至简。”
…………
司弘业见有卡车停在陆家门口,便跟着费秀绣来凑热闹,听见这帮香客的话,忍不住问费秀绣:“司怀这小子是怎么给他们洗脑的?搞得像邪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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