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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费秀绣懒得搭理他,和任高格说:“老任,这个小道观真不错。”
任高格笑了笑:“我特地请了设计师设计的。”
看着他们俩说说笑笑,司弘业小声嘀咕:“我看着小道观和土地公庙差不多么。”
“不过倒是比之前的狗窝好多了。”
微风拂过,一片烂叶子飘进他嘴里。
司弘业脸色变了变,连呸数声,终于吐出烂叶子。
他扭头看费秀绣和任高格,根本没有人关注他,气得转身要走,刚了一步,脚下的触感有些奇特。
司弘业低头一看,鸡屎。
“咯咯咯——”chicken扑腾着翅膀从他脚边走过。
“你、你这只随地大小便的鸡,给我过来!”
司怀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动静,念完咒,他将牌位放进正中央的位置。
刚放下,一股灵气顺着掌心蔓延到四肢百骸,令人神清气爽,精力十足。
司怀眨了眨眼,喊任高格过来上第一炷香。
任高格小心翼翼地捏着香,虔诚行礼。
司怀扫了一圈院子,没有发现小青的踪影。
他走到门口,发现小青站在一辆车旁,车里坐着一个穿着粉裙子的小女孩,递给他了一根棒棒糖。
小青刚接过棒棒糖,一个长发女人急匆匆地跑过去,厉声质问:“垚垚!你在和谁说话?!”
小女孩实话实说:“和一个小哥哥。”
长发女人根本就没有看到其他小孩,吓得连忙把她抱下车:“什么小哥哥,你别吓妈妈。”
司怀走过去,对长发女人说:“她刚才在和我们家的小孩说话。”
“你不用担心。”
司怀伸手比了一下小青的身高:“大概这么高,刚刚跑进屋了。”
“可能没有注意到。”
闻言,长发女人松了口气,她扭头对司怀说:“不好意思,我还以为……”
看清司怀的脸后,她怔了怔:“啊,您是道天观的观主是吗?”
“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您,我在微博上刷到过您。”
司怀应了一声,一低头,看见小女孩手上戴着一串熟悉的手链,只不过这串手链的磨砂小瓶子泛着透着淡淡的红字,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他皱了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长发女人笑着说:“这是垚垚奶奶特地向一位老道长求的,阴阳百岁链。”
“特别灵,那老道长说,带了这个手链普通人长命百岁,有福的人就可以跳出六道,超脱生死……”
司怀冷冷地哦了一声:“等我老了以后也这么胡说八道。”
第79章 灵气
长发女人:“……”
“这、这个不是道家法宝么?”
司怀反问:“既然是法宝为什么会给你?”
长发女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慢吞吞地说:“因为我们家虔诚。”
司怀:“……”
他低头看着长发女人怀里的小女孩,小女孩长得十分可爱,粉雕玉琢,面相也是极好的。
司怀抿唇道:“你女儿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命很好,一生顺遂,遇难成祥。”
“你弄这些只会适得其反。”
长发女人怔了怔,眼底流露出一丝惊喜:“真的吗?”
“可是那位老道长说垚垚命途多舛,是、是早夭的命格。”
司怀瞥了她一眼:“不这么说怎么卖东西?”
“……”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长发女人沉默片刻,小声说:“可垚垚前段时间晚上经常哭闹,还发了低烧,戴了这百岁链后就没有再生过病了。”
司怀皱眉:“没吃药?”
长发女人点点头:“吃了的,双管齐下。”
司怀:“……”
忽地,长发女人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司怀隐约能听到电话那端急切的声音,让她赶紧回家。
长发女人把女儿抱到车上,对司怀说:“不好意思啊,有急事要回家。”
说完,她启动轿车。
驶过陆家时,长发女人多看了两眼,听见院子里的人在谈论道天观。
“天尊真的好灵啊,我前段时间一直做噩梦,来拜拜后就不做了。”
“是啊,我上香的时候说起车钥匙找不着了,一回家就找到了。”
“你们这都是小事,我公司有个单子差点丢了,给祖师爷……”
…………
这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有几张面孔还挺熟悉,似乎在财经杂志上出现过,不像是托。
长发女人轻声问女儿:“垚垚,手链戴着舒服吗?”
小女孩摇头:“不舒服,难受。”
回到家,正要开门,李妈妈便从里面打开门,催促道:“李欣蔓,大早上的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慢,道长都坐了好一会儿了。”
李欣蔓抱着女儿进屋,一个大约六十岁的道士坐在沙发上,身材干瘦,他穿着深蓝色道袍,手拿拂尘。
“道长。”
瘦道士嗯了一声,目光在小女孩身上转了一圈,瞥见她戴着手链,神情不再那么严肃:“你女儿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没有再生病了。”
李欣蔓犹豫片刻,小声问:“道长,这个阴阳百岁链,为什么会那么灵啊?”
瘦道士:“因为你女儿是个有福之人。”
李欣蔓又问:“她都是个有福之人了,为什么要需要这个手链保平安啊?”
瘦道士没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想不出该怎么解释,只好冷冷地说:“天机不可泄露。”
看出道士神情不悦,李妈妈连忙上前:“道长,您别和欣蔓计较,先看一看家里的风水怎么样。”
“不是说垚垚缺水么?要不要在院子里建个小水池?”
李欣蔓拿出手机,在微博搜了搜道天观,发现除了说道天观灵验,还有不少人说道天观科学,不会什么事情都用玄学解释,反而让大家相信科学、相信医学。
纠结很久,她低头对女儿说:“垚垚,手链戴着不舒服的话,咱们就摘下来吧。”
“好。”小女孩应了一声,伸出手臂。
李欣蔓刚解下手链,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她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瘦道士黑魆魆的眼睛,他神情阴冷,脸上遍布细小的皱纹。
李欣蔓吓了一大跳,小女孩直接被吓哭了:“哇哇哇,妈妈……”
瘦道士阴沉沉地开口:“你怎么把百岁链拿下来了?”
李欣蔓连忙把女儿抱进怀里:“垚垚她对银链过敏,这法宝还是道长自己留着吧。”
瘦道士眯起眼睛:“既然是对银链过敏,观里还有纯金手链……”
听到这话,李欣蔓愈发确定手链有问题,咬牙道:“不麻烦道长了!”
瘦道士冷冷质问:“你不管女儿死活了?”
“我改信基督教了!”
李欣蔓捂住女儿的耳朵,对他说:“她要承担自己该受的惩罚。”
“那你就等着吧!”
瘦道士面露怒意,一挥拂尘,转身夺门而出。
“道长、道长……”
李妈妈急得手足无措,呵斥道:“李欣蔓!你在说什么胡话!”
“妈!我没有,这手链肯定有问题,我今天在路上遇见了道天观观主……”
“什么道天观!肯定是骗子!”
门外,瘦道士脚步顿住,拨通电话:“师兄,李家人似乎见到了道天观的人。”
片刻后,电话那端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
“又是道天观……”
…………
陆家
司怀打了个喷嚏,瞥见司弘业骂骂咧咧地追着鸡精,小声嘟囔:“老司这老东西是不是趁机在骂我?”
任高格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司怀:“小司,我怎么感觉今天的空气格外好闻一点?”
“是祖师爷显灵了吗?”
司弘业骂骂咧咧地说:“我看是你鼻毛剪过了,通风。”
任高格:“……”
司怀点了点头:“应该是祖师爷心情好。”
院子里一直有阵法,但今天的灵气是以前的数倍,哪怕不在阵眼,司怀都感受到脚底涌上来的暖流。
暖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司怀在院子里坐了半个小时,困得回去补了个回笼觉。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司怀觉得自己好像睡在烤炉上,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耳边仿佛响起血液潺潺流动的声音。
没睡多久,他就被方道长的电话吵醒。
“司观主,你没事吧?”
司怀坐起来,嗓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方道长焦急地说:“昨天研讨会的一部分道友好像受到邪教组织偷袭,我正在统计人员名单,你没有遇到什么事吧?”
司怀:“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先挂了,晚点再打电话通知你。”
司怀应了一声,把手机扔到床上,冲了个冷水澡。
洗完澡,不仅没有变得凉快,司怀体内反而还生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自上往下,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想到方道长的话,司怀神色一肃,难道是邪教干的?
他套上内裤,大步走出卧室,连书房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进去:“陆先生,你没事吧?”
陆修之正在看书,嗯了一声。
司怀呼出一口气,对他说:“邪教好像施法了。”
“我好热啊。”
陆修之撩起眼皮,见司怀只穿着一条内裤,翻页的指尖猛地顿住。
司怀眉头紧皱,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陆先生,你说邪教是不是想热死我?”
太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祖师爷:灵气不小心给多了
第80章 酆都大帝
有陆修之在,书房的温度比卧室低很多,迎面的冷气和背后走廊上的暖风形成了鲜明对比。
司怀果断关上门,径直走向陆修之。
他刚刚洗完澡,头发没有完全擦干,身上沁着水汽,发梢的水珠滴到肩上,沿着锁骨滑至胸口、乳首……
嗅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陆修之喉头一紧,偏头挪开视线:“怎么回事?”
司怀瘫在椅子上,冰凉的木质扶手勉强消去了一丝燥意。
他复述了一遍方道长的话,凑到陆修之面前,小声问:“陆先生,有能让人越来越热的邪术吗?”
邪术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清晰地感受到司怀呼吸间的热气:“除了热还有什么感觉?”
司怀:“还是热。”
陆修之:“……”
司怀把前额的发丝捋到脑后,下巴抵在桌面上,呼出的热气在桌面上形成一层薄薄的水雾。
陆修之低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早上的时候,在祖师爷边上呆了会儿……”
司怀的语速越来越慢,恍了恍神,本能地靠向身旁的大冰块。
他一头扎进陆修之的怀里,对方浑身上下都透着阴气的冷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陆修之指尖僵住,看着司怀背脊微凸的蝴蝶骨,有些手足无措,胸腔的心跳声逐渐加快。
蹭了会儿阴气,司怀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不管三七二十,手脚并用地爬到陆修之的椅子上。
两人肌肤相贴,司怀喟叹一声:“舒服。”
察觉到到陆修之紧绷的身体,司怀顿了顿,死死地赖在陆修之身上,不愿挪动半分。
“我们都是男人,没关系的。”
“是男人就jj贴jj。”
“……”
陆修之沉默片刻,缓缓抬手,摸了摸司怀的额头:“温度正常。”
但的确有股热意从司怀身上散发出来。
司怀抵着他的掌心,仿佛有个冰袋放在他额头上降温,
陆修之收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追上去。
椅子是单人椅,并不大,他这一动,险些从椅子上掉落。
陆修之连忙他的腰,司怀身体晃了晃,坐到了他的腿上。
触电般的感觉从某个地方流淌至全身,体内的燥热愈发明显。
司怀身体颤了颤,突然反应过来不舒服的源头。
他好像很久没有解决过生理需求。
平时要忙的的事情很多,司怀对这种事没什么欲望,身体也很少出现反应,除了刚发育的时候,之后几乎没有自我释放过。
所以刚才他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唔……”
司怀呼出一口热气,舍不得松开陆修之这个大冰块。
他面不改色地说:“陆先生,我掐指一算,双修能治好这个邪术。”
陆修之眼睫颤了颤,眸色渐沉。
………………
陆修之屈了屈手指,指尖拂过司怀的手腕。
体温滚烫,比平常还要高不少,仅仅是手指的触碰,那炙热的温度便黏了上来,由外到内,像是要钻进骨子里,烫得他都有些热了。
书房暖黄色的灯光变得朦胧起来,光圈放大、缩小,随着某种韵律变幻莫测。
司怀懒懒地靠在陆修之颈侧,嘴唇微张,白皙的鼻尖泛起淡淡的粉色。
很快,他体内的燥热开始褪去。
司怀微仰着头,面颊潮红,眼里染着抹湿意:“陆先生。”
“我没有看错你。”
“你真是个手艺人。”
“……”
因为司怀这张嘴,陆修之心底旖旎的心思荡然无存,躁动不安的地方平静下来。
陆修之正欲起身,司怀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下一秒,便听到对方好奇地问:“陆先生,你身体这么冰,那你子子孙孙的温度高不高啊?”
“……”
陆修之按住他的后脑勺,吻住那张一开一合破坏气氛的嘴。
司怀怔了怔,陆修之的嘴唇是微凉的,软乎乎的。
他含糊不清地说:“好像在亲冷藏过的果冻。”
“……别说话。”
司怀仰着头,坦然接受对方的亲吻。
和电视电影里的不一样,陆修之温柔地含着他的唇瓣,轻轻摩挲。
司怀歪头,忍不住再次开口:“不伸舌头么……唔……”
……
良久,司怀瘫在陆修之怀里,手酸心累。
“陆先生,我不好奇了。”
“这个接力棒交给你吧。”
“……”
第二天早上,司怀都有些拿不稳筷子,内心十分庆幸没有双修成功,不然今天遭殃的就是他的屁股了。
陈管家连忙给他换了勺子轻声说:“司少爷,有需要的话,可以喊我帮您盖符的。”
司怀立马点头:“好的,我不会客气的。”
“昨天的工程量的确有点大。”
陆修之:“……”
吃完早饭,司怀正准备出发去学校,董大山打来电话。
“司怀,有个叫李欣蔓的女人找你,说你认识的,在小区见到过,他女儿和你孩子还一起玩过。”
董大山纳闷:“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不会是骗子吧?”
想起昨天在陆家门口遇见的长发女人,司怀问道:“她还说什么了?”
董大山:“她说她想请你去家里看看,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司怀立马吐出两个字:“现在。”
董大山:“……”
“行吧,我和她说一声,我把地址发给你,我看她家离你们小区挺近的。”
李欣蔓的小区就在江南大苑附近,司怀和陆修之说了一下事情的严重性,邪教企图危害祖国的未来。
比起大学的两节课,祖国的未来更加重要。
半个小时后,陆修之跟着司怀下车。
司怀愣了下:“你不去上班么?”
陆修之嗯了一声:“祖国的未来比较重要。”
司怀:“……”
李欣蔓收到消息后就在小区门口等着了,看见司怀的身影,她立马跑过去:“司观主,那个老道长好像是不对劲,我一摘下垚垚的手链,他就变了个人似的。”
“我现在已经没让垚垚戴那个手链了,”她顿了顿,继续说,“可是昨天半夜,垚垚突然又哭又恼,接着就开始发低烧,吓得连忙喊了120。”
“我妈在医院陪着她,我想请您看看家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是不是那个老道士做了什么……”
司怀跟着李欣蔓走到李家门口,看见院子里的情形,他皱了皱眉。
李家院子不大,但是院子里至少有十几道阴魂,各个肢体残缺、死相惨状,断手断脚、开膛破肚等等都有,有几只飘在门口、窗边,好奇地打量屋内的情形。
这些看起来都是游魂野鬼,显然是受人驱使的。
留意到司怀的变脸,李欣蔓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司观主,怎么了?”
司怀实话实说:“那老道士估计喊了一帮鬼过来。”
李欣蔓大惊失色:“一、一帮?”
司怀粗粗地数了一下:“大概十五六个吧。”
李欣蔓眼前一黑。
她这辈子还没有见过鬼呢,这一来居然来了十五六个。
司怀安慰道:“不是厉鬼,就是普通的鬼,应该只是想吓唬你们。”
“你女儿年纪还小,对这些鬼祟邪气敏感,被吓到了。”
李欣蔓并没有被安慰道,吓得不敢进去,躲在司怀背后问:“您能把他们赶走吗?”
司怀点了点头,走进院子,念往生咒超度他们。
游魂野鬼并没有反抗,反而向司怀道谢。
司怀念咒声音一落,李欣蔓明显感受到周遭温度上升,昏暗的院子也明亮了两分。
她担忧地问:“司观主,如果以后那老道士继续喊别的鬼过来怎么办?”
司怀掏出一张镇宅符:“这个贴上,还可以买些门神的画像雕塑等等。”
李欣蔓小声问:“那些真的有用啊?”
司怀:“反正比你的手链有用。”
李欣蔓:“……”
院子里的鬼没了,李欣蔓担心家里还有遗漏的,请司怀进屋看。
司怀逛了一圈,家里很干净。
“司观主,还有这位……”李欣蔓看了眼陆修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司怀介绍:“他是道天观的监院,陆修之。”
李欣蔓不懂监院是什么,总之听起来是个挺高的职位。
“陆监院,请喝茶。”
茶冒着热气,司怀手都懒得伸,扭头问李欣蔓:“你清楚那个道士的来历么?”
李欣蔓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是我阿姨介绍给我妈的,听说是六道观的高功法师,占卜算卦很灵,我也找他算过几次卦,真的灵,然后就捐了不少香火钱……”
司怀问道:“六道观?”
李欣蔓点头:“听说是南安市的隐士大观,香客比白云观还多,拜的是太阴酆都大帝……”
司怀现在清楚了解道教神灵,只听说过酆都北阴大帝,地府冥界的最高神灵,主管冥司。
至于这个太阴,他从来没有在书上看见过。
他打断道:“什么阴?”
“太阴。”
李欣蔓解释:“说是北阴酆都大帝的爸爸,太阴酆都大帝。”
神他妈爸爸。
司怀惊了:“这邪教还真敢编。”
陆修之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第81章 内测
李欣蔓:“编、编的?”
司怀点头:“没有太阴酆都大帝这种神仙。”
李欣蔓难以置信:“没有?”
“那、那北阴酆都大帝的爸爸是谁?”
司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那你要去问他妈。”
李欣蔓:“……”
司怀想了想,对她说:“不过目前对北阴酆都大帝的记载是父不详,母不祥。”
李欣蔓沉默良久,问道:“可是六道观有那么多香客,没有一个人发现是编的吗?”
司怀问道:“你亲眼看见他们有很多香客吗?”
李欣蔓摇摇头:“我妈问过地址,想亲自去上香,但那个道士说是缘分未到,拒绝了。”
“只给我看过几张照片。”
说着,她翻出手机相册的照片。
司怀看了看,照片只拍了道观一角。
可以看出道观的规模不小,以及不远处成群结队的香客,大香客基本都是中老年人。
司怀和李欣蔓加了微信,让她把照片发给自己,又问:“你有那个道士的照片吗?”
“没有,他不让拍照。”
李欣蔓现在是越想越不对劲,那老道士那是什么高深莫测,根本就是遮遮掩掩,做贼心虚!
司怀问了一些关于六道观的事情,李欣蔓一问三不知。
司怀问道:“你被他们骗了多少钱?”
李欣蔓粗粗一算:“我至少花了二三十万……我妈捐过多少香火钱就不清楚了。”
见司怀垂眸沉思,她小声问:“司观主,这个钱还有讲究的吗?”
“当然。”
司怀义正辞严地说:“几十万的诈骗金额情节非常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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