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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年轻道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走了。”
“妈的,这小子嘴真碎。”干瘦道士侧身踹了一脚李文帅。
李文帅趔趄了一下,呆呆地往前走。
他僵硬的走到马路中间,一动不动。
“李文帅?”
一股大力把他拉到人行道上,李文帅身体晃了晃,摔倒在司怀脚边。
董大山蹲在他边上:“李文帅?李文帅你干嘛呢?”
看见黑云盖顶的瘦猴趴在脚边,司怀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生怕沾上他的霉运。
灼热的阳气拂过头顶,李文帅渐渐回过神。
他坐在地上,后背一阵阵发凉:“我、我……”
李文帅哆哆嗦嗦地说:“我刚刚好像撞、撞……”
董大山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你是差点被撞了,走路看着点啊。”
“我们先走了。”
李文帅一屁股坐到花坛边沿,想到刚才那个道士阴寒的身体,右手又开始哆嗦。
人的身体不可能这么冰……
那温度比女鬼还低……
他不知道自己能找谁说这件事,缓了会儿,颤颤巍巍地掏出手机,拨通110:“喂,110吗?”
“我、我撞鬼了,差、差点死了。”
下一秒,电话那端响起一道冷硬的男声:“请不要开着这种玩笑,扰乱公安机关工作秩序,公安机关可以根据规定追究责任。”
走了几步,董大山有些不放心,回头看了看李文帅,见他神色似乎恢复正常,还在打电话,松了口气。
他小声嘀咕道:“司怀,我怎么感觉李文帅最近变得更奇怪了?”
司怀瞥了他一眼:“可能返祖了吧。”
董大山:“……”
“对了,工商大学的校园记者好像对道天观很感兴趣,约我晚上采访,你要一起去么?”
司怀撩起眼皮:“给钱么?”
董大山:“……没有说。”
没说一般就是没有。
司怀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董大山,你身为道天观唯一的客服,不能这么廉价。”
董大山:“……”
司怀吐出两个字:“没空。”
董大山慢吞吞地说:“不过他们那个微博账号的粉丝挺多的,好像有一百多万。”
司怀脚步一顿,比道天观的粉丝多几十万。
“采访的话会发到微博么?”
董大山点头:“会的吧,我看前几期微博、微信什么都发了的。”
免费的营销,不要白不要。
司怀立马改口:“几点?哪里?”
“……”
董大山沉默片刻,把具体的时间地点转发给他。
采访地点是在大学城一家幽静的咖啡馆。
晚上九点多,咖啡馆里几乎没什么人,负责采访的是两个女生,看见司怀的长相后,眼睛发亮,相互推搡。
其中一个短发女生笑嘻嘻地开口:“司观主,你长得比照片里还要帅。”
司怀敷衍地应了一声,扫了一圈,没看见董大山的身影,疑惑道:“董大山呢?”
短发女生愣了下:“你是说董玉山吗?”
司怀点头。
董大山比他早半个小时出门,按理说早该到了。
短发女生低头看了看消息:“他说在路边给我们买糖葫芦。”
司怀侧头,咖啡馆外停着辆糖葫芦车。
董大山站在车边,朝他挥了挥手。
“老板,要四串草莓。”
“好嘞。”
董大山接过冰糖草莓,忽的,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懒洋洋的声音。
“董大山。”
是司怀的声音。
董大山猛地抬头,透过玻璃,可以清晰地看见司怀正坐在咖啡馆内,懒散地翘着二郎腿。
“董大山。”
“你怎么不回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 董大山:我落枕了,动不了
第84章 幻听
“你怎么不回头啊……”
这声音和司怀的声音一模一样,但语气有细微的差别。
没那么欠揍。
董大山背脊发麻,别说回头,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眨,直瞪瞪地看着咖啡馆里的人。
“董大山?”
耳畔又响起一道甜美的女声,是他最近在追的因女鬼而结缘的女生。
董大山脑子都要炸了,那个女生他妈的现在就坐在司怀对面!
这个鬼丫的事先不做好功课的么?!
他都快吓死了!
董大山内心疯狂咆哮,面上布满冷汗。
“董大山,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卖糖葫芦的小贩见他迟迟不扫码付款,开口道:“同学,一共四十。”
董大山僵硬地转了转眼珠子,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小贩这下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连忙问:“同学,你没事吧?”
董大山嘴唇抖了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下一秒,他身后又响起妈妈的声音:“董大山。”
见董大山这副模样,小贩急了,走到他边上,推了推胳膊:
“同学,同学,你是不是犯病了?”
司怀喝了口冰咖啡,余光瞥见糖葫芦小贩在对董大山动手动脚。
他皱了皱眉,走出咖啡馆。
“董大山,你没带钱吗?”
司怀欠揍的嗓音响起,董大山的脑子渐渐开始转动,看见玻璃窗上映出的身影,他鼓起勇气扭头。
是司怀。
董大山高悬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落下。
注意到他满头大汗,司怀眉头皱得更紧了。
糖葫芦小贩连忙说:“不管我的事啊,他连冰糖草莓都没吃呢。”
“算了算了,这四串当我送你们的好了,真倒霉。”糖葫芦小贩骂骂咧咧地推着车离开。
司怀用胳膊肘杵了一下董大山:“你怎么了?”
炽热的阳气拂过,驱散了全身上下的阴冷。
董大山缓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回声音。
“我、我刚才好像撞鬼了。”
司怀从他手上拿了一串冰糖草莓,一口一个草莓,嘎嘣咬着说:“那老板是人。”
“这草莓还挺好吃的。”
“不是他。”
董大山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买草莓的时候,听见你在背后喊我名字。”
司怀撩起眼皮,含糊地问:“你幻听了?”
董大山:“……他喊了我好几声。”
司怀想了想:“那你幻听了好一会儿?”
董大山:“……”
司怀又扫了眼董大山的身体。
刚才没有阴气,现在也没有。
“我真听见了。”
董大山擦了把额头的汗:“不止是你的声音,它后来还变成了其他人的声音。”
“一直想让我回头,我他妈吓都吓死了,谁敢回头……”
司怀往他身后望去。
后面是马路,马路的另一端是小巷,没有路灯,月光下,隐约看到一丝阴气。
司怀嘴角的笑意减淡,从兜里掏出一张平安符,递给董大山:“从你工资里扣。”
董大山紧紧攥着平安符,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提醒道:“你这冰糖草莓是我买的。”
司怀咬下最后一颗草莓:“老板没收钱。”
董大山:“这可是用我撞鬼的好运换来的。”
司怀哦了一声:“那给你便宜十块钱。”
“收你九十。”
“……”
回到咖啡馆,两个女生还在刷手机短视频,显然没有注意到董大山刚才发生了什么。
见司怀和董大山来了,短发女生笑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采访吧。”
她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问道:“司观主,你作为商阳大学的大一新生,是什么机缘巧合让你又成为了道天观的观主呢?”
司怀淡淡地吐出四个字:“继承家业。”
短发女生脸上的笑容凝固两秒,继续问:“道士也可以结婚生子吗?”
司怀解释:“分派别,有些可以,有些不可以。”
短发女生记笔记:“所以司观主家里人也都是道士吗?”
司怀摇头:“就我一个。”
短发女生愣了愣:“可你刚才说的是继承家业……”
司怀面不改色:“别人家的家业。”
“……”
采访主要针对的是创业这一方面,并不是玄学,短发女生简单地问了一些问题,采访便结束了。
晚上十点多,不久前才撞过鬼,董大山不放心女生们走夜路,拉着司怀一起,把她们送到寝室楼下。
司怀转身要走,又被董大山一把拉住。
董大山扭扭捏捏地说:“司怀,我也不敢一个人回寝室。”
“你送我回去吧。”
司怀甩开他的胳膊:“注意点,我是有家室的人。”
董大山:“……我给你叫车?”
司怀脚尖一转,走向商阳大学寝室方向:“走吧,我送你回去。”
“……”
…………
因为商阳政府向市民们群发了短信,小区最近加强管理,外来车辆不允许使进小区,出租车只能停在小区门口。
夜深人静,小区内的道路看不见人影,只有斑驳的树影在地面晃动。
司怀走过拐角,忽地,身后一道阴风刮过,接着响起熟悉的中年男声:
“司怀?”
听着像是老司的声音。
但是语气平静,和老司的作风不符。
司怀挑了挑眉,乐呵呵地转身。
不远处,西装革履的司弘业站在路灯下,皱眉呵斥:“大晚上的你去哪儿鬼混了?”
司怀多看了两眼,是人,是司弘业本人。
他撇撇嘴:“是你啊。”
司弘业眼睛一瞪:“你以为是谁?”
司怀懒懒地说:“我以为是鬼。”
“……”
“混账!连你爹我是人是鬼都分不清楚吗?!亏你还是道观的观主……”
司怀懒得听他念叨,转身走向陆家。
“小司!”
费秀绣急匆匆地从司家走出来,见司怀在路边,连忙小跑过去:“小司,你最近有空吗?”
“我表弟家里出事了。”
司弘业走上前:“出什么事了?你找他有什么用……”
费秀绣头都没有偏一下,继续对司怀说:“他们住在焦昌市,有点远。”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去给你订机票。”
司怀看了眼日历,明天周五。
“明天晚上吧。”
“好的,”费秀绣拿出手机,准备定机票。
司怀走进陆家院子,脚步一顿,回头道:“对了秀绣,平安符的印章放在陈叔那儿了,你要是想练习的话直接问他拿。”
司弘业瞬间拉下脸:“司怀!和你说了多少次,秀绣不是你叫的!”
费秀绣买完机票,翻了个白眼:“你有完没完?”
“喊个名字怎么了,人家外国人不都直接互相喊名字的么?再说了,我都不介意,皇帝不急太监急。”
司怀打了个哈欠,对费秀绣说:“秀绣,你回家好好管管伟业。”
费秀绣瞥了司弘业一眼:“走吧,司伟业。”
司弘业暴跳如雷,吼道:“什么伟业!”
“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是非要气死我才甘心……”
司怀头也不回地走进陆家。
司弘业在路边发泄了一会儿怒气,扭头想和费秀绣说话,费秀绣早就没影了。
司弘业冷哼一声,走向司家。
刚走到门口,一股冷风拂过背脊,吹得他打了个激灵。
“司伟业?”
司怀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司弘业停下脚步,回头怒道:“司怀,和你说了——”
话音戛然而止,他身后空无一人,连陆家院子里的鸡都看不见。
司弘业皱了皱眉,还没反应过来,背后又响起费秀绣的声音:
“司伟业,你在看什么?”
“我刚刚听见司怀——”
司弘业转身,依旧没有人,司家二楼卧室的灯光亮起,可以清晰地看见费秀绣在卧室里拉窗帘。
那刚刚的声音……
司弘业脸色变了变,立马拨通秘书的电话:“给我预约耳鼻喉科的专家。”
作者有话要说: 司弘业:我都被司怀气出幻听了!
第85章 瞎编
不远处的树后,干瘦道士难以置信地看着司弘业的背影:“师兄,他的肩灯为什么没有灭?”
“明明都回了两次头。”
单眼皮道士皱了皱眉,问道:“他们方才喊得是司伟业吧?”
干瘦道士点头:“是啊。”
单眼皮道士沉着脸:“难道名字出错了么……”
“不可能啊,那道天观观主分明喊得是伟业。”
干瘦道士小声说:“他总不能连他爹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单眼皮道士冷哼一声:“看来他爹身上定然有什么法宝。”
干瘦道士连忙问:“师兄,那怎么办啊?”
“想办法打听来他的生辰八字。”
“好。”
深夜,小区内万籁俱静,听到林荫道尽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司弘业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
什么都没有发现。
“司总?司总?您确定要挂耳鼻喉科吗?”
“请问有什么症状么?”
司弘业走进家门,对电话那端的秘书说:“最近耳朵有点不灵光。”
“听不清楚吗?”
“不是。”
司弘业:“听见有人喊我。”
秘书小心翼翼地问:“是幻听吗?”
司弘业臭着脸,慢慢地嗯了一声。
电话那端安静了会儿,响起秘书的声音:“司总,幻听好像要挂精神科……”
司弘业疑惑:“这和精神科有什么关系?”
秘书顿了顿,慢慢说:“幻听好像是精神分裂的前兆。”
“知道了,赶紧想办法预约。”
“明天早上的。”
司弘业挂掉电话,脸色渐渐凝重。
他坐到沙发上,对着空气发呆。
良久,司弘业双手抵着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就得了精神病呢……
“叮——”
茶几上的手机震了震,屏幕上端跳出一条推送消息:
【走夜路如果听见有人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回头,因为人身上……】
司弘业眼皮跳了跳,怒摔手机,愤愤地说:“现在的大数据就是这样监听别人隐私的么?!”
陆家
司怀上楼,发现书房的门缝透出一丝灯光。
陆修之还没睡?
他思索片刻,轻轻敲了下门:“陆先生,你还没有睡吗?”
陆修之没有回应他,而是直接开了门:“准备睡了。”
司怀哦了一声,跟在陆修之身后,走一步跟一步。
走到卧室门口,陆修之脚步顿住,司怀也停下,眼巴巴地等他开门。
陆修之偏头看他:“怎么了?”
司怀摸摸鼻子,复述了一遍费秀绣的原话,问道:“你周末有空吗?”
“要一起去么?”
陆修之点头。
司怀低垂着眼睛,心想,陆修之去的话,就不能用这个借口要亲亲摸摸了……
见他陷入沉思,陆修之抿唇问:“情况很严重么?”
司怀摇头,纠结了会儿,对他说:“我明天早上没课。”
陆修之嗯了一声,推开房门。
“可以多睡会儿。”
司怀跟着进去。
陆修之凤眸微抬,意识到司怀的言外之意。
司怀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地问:“晚安吻呢?”
下一秒,他唇瓣覆上一道微凉的气息,轻轻地啃噬、摩挲。
司怀呜咽一声,张嘴回吻,手脚并用地贴上去,舒服的眯起眼睛。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果然还是需要陆修之这种大冰块。
漫长的一吻结束,司怀微微喘着气,面不改色地说:“还要晚安摸。”
陆修之垂着眸子,啄了下他的额角。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瘫在陆修之身上,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畔,痒痒的,麻麻的。
他眼尾泛着湿意,懒洋洋地伸手,放到陆修之掌心:“给你。”
陆修之屈了屈手指,扣住他的手,两人掌心相贴,十指相扣。
他只是静静地握着,什么也没做。
不用手吗?
司怀脑子缓慢地转了转,小声对陆修之说:“明天要坐飞机,还要坐好一会儿车。”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陆修之摸了摸司怀柔软的发丝:“我知道。”
司怀愣了愣,慢吞吞地说:“憋着也不太好。”
“不憋着。”
陆修之轻轻地笑了一声,低头含住他的唇,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
第二天,司怀习惯性地穿上牛仔裤,某处的有点隐隐作疼,总觉得牛仔裤硌得慌。
试着走了两步,更难受了。
司怀果断打开衣柜门,拿出舒适的运动裤。
换裤子的时候他忍不住低头摸了摸屁股,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磨久了有点破皮。
司怀平常都穿牛仔裤,几乎没有穿过运动裤。
院子里的香客眼尖,看见后笑着打招呼道:“司观主,今天怎么穿运动装了?”
“要上体育课吗?”
司怀摇摇头:“是昨天上了体育课。”
说完,他幽幽地看了眼身旁的陆修之:“那体育课真是涨姿势了。”
陆修之:“……”
去学校的路上,方道长打来电话,说元玉醒了,司怀便先去了趟白云观。
元玉躺在床上,气色依然发灰,经过这几天的调养,身上的伤口几乎痊愈了。
方道长没有让太多人打扰元玉休息,房间内只有司怀、卢任和张天敬几人。
元玉逐一问好。
方道长问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元玉虚弱地开口:“我听见师父在背后喊我,就下意识地回头。”
“然后一脚踩空,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晕过去前看见什么了么?”卢任沉声问道。
“什么都没有看见。”
元玉摇摇头,一脸茫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摔下楼梯了吗?”
方道长眉心紧皱,对他说:“你的肩灯灭了一盏,所以晕死过去。”
元玉脸色变了变,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会这样?”
“是邪教干的么?”
方道点头:“八九不离十,司观主说过,那邪教有蛊惑人心的声音。”
“他定然躲在角落施法,你回头便是自灭魂灯。”
司怀忍不住说:“看来走夜路,莫回头,是有一定的玄学依据的。”
“……”
元玉放下手中的茶杯,脸色难看:“师父,我以后还能修道么?”
肩灯是灵光,是人的精气神、生命状态,这些都与修行息息相关。
卢任摸摸他的头:“自然可以,好好调养,等肩灯重燃即可。”
元玉小声问:“大概需要多久啊?”
司怀仔细地看了看元玉的肩膀,灭掉的肩灯稍稍明亮了几分,再过段时间,肩灯就能重新燃起来。
“一两个月吧,你平常多拜拜你们祖师爷,让祖师爷照顾照顾你。”
一两个月不长,元玉松了口气。
司怀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元宝,幸好你摔下楼梯,只灭了一盏肩灯。”
“要是灭了三盏,你们祖师爷就只能在照顾下面的你了。”
元玉神情转悲为喜:“司观主,您真乐观。”
了解完当时的事情经过,几人不再打扰元玉休息。
走出房间,张天敬说道:“要将此事告知道协成员,让道友们提高警惕。”
方道长应了一声。
司怀脸上笑意淡去,对他们说:“昨天晚上,我们道观的员工遇到了和元宝一样的事情。”
方道长眉心紧皱,有些想不通:“六道观已经得到了天蓬印和禁术,为什么还要频频向道协之人出手?”
为什么不跑呢?
张天敬阴沉着脸,开口道:“恐怕是在挑衅报复道教协会。”
司怀凑到方道长耳边,压低声音说::“关于申请加入道协的事情,审批可以慢慢来。”
“我不急的。”
方道长:“……”
张天敬慢慢说:“多年前,我曾带领道协成员与六合观等人斗法,他们的邪术虽然十分诡谲,但邪不胜正……”
司怀懒得听中年大叔回忆往昔峥嵘岁月,压低声音对方道长说:“我先回学校上课了。”
…………
下午的课结束,费秀绣亲自到学校接司怀。
看见她副驾驶座的大包小包,司怀问道:“你也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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