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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林妈妈啊了一声:“就是它!”
听到林妈妈的惊呼,桌上的小动物扭了扭头,乌黑的小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
“那天我们还遇到了这只残疾的小松鼠!”
作者有话要说: 黄鼠狼:你才残疾!你才是小松鼠!
第88章 讨封
被人喊作残疾小松鼠,黄鼠狼动作一顿,朝着林妈妈呲牙,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林成儒仔细地看了看桌上的小动物,小声对妈妈说:“妈,松鼠好像不长这样吧。”
林妈妈叹了口气:“所以它残疾啊。”
“……”
林成儒慢吞吞地说:“这貌似是只黄鼬。”
“就是黄鼠狼。”
林妈妈愣了愣,恍然道:“原来黄鼠狼长这样啊。”
下一秒,林爸爸突然转身,双眼无神地看着空气,没有焦距。
“你看它像不像人?”
林妈妈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见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倒吸一口气:“老林!你该不会瞎了吧?!”
桌上的黄鼠狼忍不下去了,尖叫一声,捡起散落的碎石子就往林妈妈和林爸爸的身上砸。
砸完它还不出气,跳下桌子,飞快地跑到他们面前,挥舞着爪子想要袭击。
司怀皱了皱眉,在黄鼠狼跳到林妈妈膝盖上的时候,侧身一抓,抓住了它的后颈肉。
黄鼠狼没料到这个人类动作如此敏捷。
它努力挥动着四肢,想要挠司怀,但后颈被抓着,它挠不到,更咬不了。
司怀正想找东西把它关起来,只见黄鼠狼停止挣扎,下身分泌出一道淡黄色液体。
不等司怀做出反应,淡黄色液体迅速气化,一股恶臭无比的气味在空中飘散开来。
不仅臭,还熏得人眼睛疼,头晕目眩。
司怀反射性松手,黄鼠狼一溜烟儿地跑了。
司怀差点被熏吐了,他眯着眼睛往外走。
微凉清香的气息迎面拂来,驱散了鼻腔里挥之不去的恶臭。
司怀低头,压在陆修之的肩颈窝,用力地呼吸。
“给我闻闻。”
陆修之握着他的手腕,领着他到室外,免得留在破庙里还要被熏。
陆修之身上的气息加上山林里的草木清香,缓了好一会儿,司怀总算缓过来了,眼睛还有些微微刺痛。
他眯着眼睛,见陆修之被臭气攻击后,依然神情如常,扭头看了看林家三口。
司怀离黄鼠狼最近,被熏得最厉害,林家三口比他稍微好一点,但也面色难看,隐隐作呕。
三人微微扭曲的脸和陆修之淡然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司怀忍不住问:“陆先生,你不觉得臭么?”
陆修之嗯了一声,缓缓说:“你很香。”
司怀怔了下,扯起领口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
他不用香水,昨天晚上累得只冲了个凉,都没抹沐浴露。
司怀压低声音问:“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啊?”
“该不会是狐臭吧?”
陆修之:“……不是。”
司怀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转身走向林家三口。
林妈妈皱着眉,抱怨道:“那小松鼠、不是,黄鼠狼干嘛要挠我们?”
“我那天给它的苹果还是进口的呢。”
司怀:“应该是讨封失败。”
林妈妈迷惑:“什么讨封?”
司怀解释:“动物修行,修到一定程度会向人类讨封,灵性高的人,会听到黄鼠狼问话,问他像不像人。”
“如果回答像,那么它修行上会更上一个台阶。如果说不像或者直接驱赶辱骂,就会损失数十年的道行。”
林爸爸清醒过来,神色变了变。
他扭头对林妈妈说:“那天爬山,我听见你问我他像不像人。”
林妈妈连忙说:“我没有啊,你别冤枉人。”
林爸爸:“……”
“不管是不是你问的,我说了不像。”
林成儒恍然大悟:“所以那黄鼠狼心生怨念,想方设法的报复。”
司怀点了点头,对他们说:“它刚刚又失败了,应该更生气了。”
林妈妈紧张地问:“这可怎么办?”
“现在说它像人还来得及么?我都不知道有讨封这种事情……”
司怀扫了一圈周围,山林寂静,只有清脆的鸟叫声,落叶满地,看不出黄鼠狼往哪儿跑了。
“先回去。”
林妈妈小心翼翼地问:“可以直接走吗?”
“当然。”
司怀安慰道:“黄鼠狼报复心强,它肯定会气得再找上门的。”
林妈妈:“……”
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下山后,林妈妈担心黄鼠狼随时会溜进家里,着急忙慌地收拾出两个房间,一间给司怀和陆修之,一间给费秀绣。
虽然和司怀就在同一屋檐下,但林妈妈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司大师,万一黄鼠狼来了,然后又跑了怎么办?”
“您有没有什么术法对付它吗?”
司怀想了想:“你去买一些强力粘鼠板来。”
林妈妈点点头,有些好奇:“粘鼠板能施什么法?”
司怀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粘鼠。”
黄鼠狼,好歹带了个鼠字。
林妈妈沉默片刻,问道:“那黄鼠狼通人性,真的能粘住吗?”
司怀:“多买点。”
“粘网恢恢,疏而不漏。”
晚上,林妈妈买来了一堆粘鼠板,她把买来的粘鼠板铺在床边、床边,连厕所都没有放过,
众人在客厅灯等了一晚上,没有任何动静,便各自回房间睡觉。
顾忌到是在别人家,黄鼠狼随时可能出现,司怀没有裸睡,往陆修之身边挨了挨,蹭他身上的凉气。
两人手臂相贴,陆修之指尖一顿,抚上他的手臂。
沿着腕骨,缓缓向上,在司怀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疤上摩挲。
司怀有些痒,也抬手抠了抠他的手臂,笑道:“疤有什么好摸的。”
“你小时候,见什么义?勇什么为了?”
黑暗中,陆修之的嗓音似乎更低沉了几分。
司怀恍了恍神,没想到陆修之还记得他之前随口说的话。
这疤是见义勇为的勋章。
半晌,他慢吞吞地说:“扶老奶奶过马路。”
陆修之无奈:“扶老奶奶过马路怎么受伤的?”
司怀看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说:“扶完老奶奶,路边忽然窜出一只黄鼠狼,眼看着老奶奶要摔倒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扶着老奶奶,一脚踹向黄鼠狼,当时的状况那叫一个……”
胡说八道了一通,司怀打了个哈欠:“睡觉了,晚安。”
“晚安。”
凌晨,半梦半醒间,林妈妈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司怀瞬间清醒,跑向主卧。
林爸爸赤着脚踩在粘鼠板上,似乎陷入了什么癔症,手舞足蹈,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你像人像人。”
“你比人还像人。”
林妈妈用羽毛球拍拍打被子,见司怀等人来了,喊道:“它来了!”
“我看见了。”
司怀撩起眼皮,林妈妈身后的床头柜上,站着一只直立的黄鼠狼。
“它在你后面。”
林妈妈僵了僵,缓慢扭头,见黄鼠狼冷冷地盯着自己,吓得扔掉羽毛球拍,躲到司怀背后。
司怀扫了眼主卧的窗户,是关着的,黄鼠狼看样子是从门进来的。
司怀乐了,扭头让林妈妈出去,顺便关上了房间门。
咔哒的锁门声一响,黄鼠狼意识到了什么,转头跑向窗户。
正要推窗户,司怀得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窗户锁着的,你跑不了了。”
黄鼠狼仰头,它知道窗户锁是什么。
它后腿发力,跳起来转动月牙锁。
它的动作很快,不等司怀走近便完成了,还回头挑衅地看了眼司怀。
黄鼠狼两只前爪按在玻璃上,用力一推。
窗户纹丝不动。
再推,依旧不动。
紧接着,司怀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我说锁着的你就信了?”
窗户本来没有锁,是黄鼠狼亲自锁的。
后颈肉再次被掐住,身体悬空,黄鼠狼的小眼睛睁大了一丝。
司怀从它的毛脸上看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司怀冷笑一声:“喜欢熏人是吧?”
他捡起一块粘鼠板,先粘到黄鼠狼屁股上,防止他再分泌臭液。
司怀推开门,拎着黄鼠狼往外走。
见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林妈妈连忙问道:“司大师,你要去哪儿?”
司怀:“厨房。”
睡眼朦胧的林成儒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扭头问:“妈,司大师要去哪儿?”
“厨房。”
林妈妈想了想,对儿子说:“我上网搜过黄鼠狼的事情,它的肉解毒止痛的功效。”
“司大师可能要给你爸解毒吧。”
主卧里,林爸爸慢慢清醒过来,身上贴满了黏腻的粘鼠板。
司怀拎着黄鼠狼走进厨房,找出晚饭喝剩下的鸡汤,开火小煮。
没过多久,空中泛起醇厚的鸡汤香。
林妈妈忍不住问:“司大师,您要煮黄鼠狼炖鸡吗?”
“会不会影响药性啊?”
黄鼠狼:???
司怀顿了顿,惊讶地看向林妈妈:“你想吃它?”
林妈妈茫然:“您、您不是想煮他吗?”
司怀沉默了会儿,实话实说:“我只是想馋死它。”
黄鼠狼:???
第89章 失踪
听见司怀的话,林妈妈也沉默了。
过了会儿,她干巴巴地夸道:“不愧是司大师,真有创意。”
司怀淡定地应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师鼠长技以制鼠。”
白天熏他,他也要熏回去。
司怀拎着黄鼠狼的后颈,靠近炖锅。
鸡肉浓郁的香味飘了过来,黄鼠狼瞪大眼睛,情不自禁地分泌口水。
很快,厨房的石英石台面上出现一小滩可疑水渍。
司怀拎了会儿,手有点酸,让林妈妈找了根绳子,把黄鼠狼五花大绑,周围铺满粘鼠板。
确定它跑不了,司怀活动活动手指,给自己舀了碗鸡汤喝。
黄鼠狼嘴边的可疑水渍更多了。
司怀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离天亮还早着。
林家三口站在厨房外,一个接一个的打哈欠。
见状,司怀也跟着打了个哈欠,他走出去,对几人说:“你们先睡,睡醒再说。”
林爸爸往厨房看了眼,声音十分疲惫:“去睡觉没关系吗?”
“它会不会又跑出来啊?”
司怀:“放心,它跑不了的。”
“厨房烧了都只会死在里面。”
林爸爸更不放心了:“厨房还会烧么?”
“……”
林妈妈困得厉害,推着他往房间走:“别废话了,司大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睡不着,”林成儒对司怀说,“我就在客厅看着吧,以免出现意外。”
司怀点点头,跟着陆修之回房间。
陆修之低声问:“你准备怎么做?”
司怀的脑子慢悠悠转了转:“准备睡觉。”
“……”
陆修之无奈地笑了声,抬手关灯。
一躺到床上,司怀又清醒了。
刚才快要吞噬他的那股困意,突然间消失不见。
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听见陆修之的声音:“睡不着么?”
司怀嗯了一声:“总觉得有件事忘做了。”
陆修之:“是……”
他话未说完,司怀的呼吸便凑了过来:“今天的晚安吻忘记了。”
司怀主动吻上去,本来只是想浅吻一下,促进睡眠。
没过几秒,陆修之便夺过了主动权,扫过口腔每一寸,缠住舌尖,用力吮吸。
司怀舒服的眯着眼睛,酥麻感顺着脊柱往下,他腰都有些软了。,
唇齿相撞,呼吸交缠。
差点亲出反应了,司怀才慢吞吞地停下来,喘着气说:“一天不亲,你技术更好了。”
陆修之没有说话,偏头再次含住他的唇,舔去他嘴角的银丝。
司怀眨了眨眼,对上陆修之幽暗的眸子。
陆修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呼吸比平时灼热了几分。
司怀想了想,又夸了一遍:“陆先生,你的吻技比牙刷还厉害,不,比电动牙刷还厉害。”
陆修之动作一顿:“……”
司怀还在叭叭叭地说:“深入口腔盲区,带来非凡体验,最重要的是持久,持久这个词贯穿了你一一唔。”
陆修之将他剩下的话堵在嘴里。
又是漫长的一吻,见司怀嘴唇动了动,似乎还要说话,陆修之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瓣,嗓音低哑。
“还想不想睡觉了?”
司怀应了一声。
陆修之:“再不睡就不用睡了。”
哪种不用睡?
是他想象的那种吗?
司怀顿了顿,小声说:“我们还在别人家,不睡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下一秒,他被陆修之抱紧怀里,感受到了对方滚烫的体温,意识到刚才那句话不只是说说的。
“晚安。”
司怀立马闭嘴。
…………
第二天上午,司怀起床,只见林妈妈站在厨房门口看黄鼠狼。
看了会儿,她走到费秀绣身边,认真地问:“你说我要不要再去买几只鸡?”
“这小半只鸡炖干了,黄鼠狼都馋不死。”
林成儒:“……”
费秀绣划了划手机:“现在超市都有外卖的,我买几只让他们送过来就行了。”
司怀沉默了会儿,走进厨房,把睡得正香的黄鼠狼拎到桌上。
黄鼠狼被熏了一晚上,绿豆大的眼睛里带上了疲倦,毛脸仿佛都沧桑了几分。
林爸爸看着它这副模样,有些不忍心。
他没有听说过动物讨封的说法,如果听说过,当时肯定会说像人。
黄鼠狼的那些报复行为大多是恶作剧,虽然对他造成了一些伤害,但也罪不至死。
林爸爸小声问道:“司大师,真的要杀了它么?”
“有没有其他办法啊?”
司怀:“……我没想着杀鼠。”
白天光线明亮,司怀清楚地看见黄鼠狼身上、脸上有几道白毛。
“它年纪应该挺大了。”
听到这句话,黄鼠狼看向司怀,毛脸惊讶。
这人类居然还有良心?
司怀继续说:“能施幻术,会上身,道行应该挺高的。”
他瞥了眼角落的神龛,问道:“你们要保家仙么?”
黄鼠狼:???
林家三口连讨封都没听说过,更别说保家仙了。
“保家仙是什么啊?”
司怀解释:“这种北方偏多,就是在家里供奉狐黄白柳灰五大仙,狐狸、黄鼠狼、刺猬、蛇、老鼠。”
“供奉它们,助其修道,它们则会帮你们趋利避害。”
“不过这只黄鼠狼是欠你们的,我等会儿拟个合同,让他主动帮你们,不需要供奉。”
林家三口震惊了,一方面是因为保家仙的事情,另一方面,是因为司怀的措辞。
拟合同?拟什么合同?
司怀问道:“要么?”
林爸爸和林妈妈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林爸爸开口道:“它看起来是只野生黄鼠狼,家养养不惯的,还是让他回归自然吧。”
“至于您说的那个合同,就、就让他道个歉,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就行了。”
林妈妈点点头,附和道:“我还打算供奉咱们道天天尊的,做人要一心一意。”
司怀愣了会儿,抬手挠了挠黄鼠狼的头:“你还挺走运的。”
撞上一户好人家。
黄鼠狼也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南方不兴保家仙,它看见过太多同伴被人打死,所以逃到山里修行。
修行数年,卡在了瓶颈期,这才出来讨封。
它看林爸爸林妈妈面容和善,还在喂猴子,便凑了上去……
不用保家仙,就不需要合同了。
司怀问林成儒要了笔和a4纸,简单粗暴地写了几句话。
【我,黄鼠狼,对着道天天尊发誓,以后不会再报复林家人,只会帮助他们,如果违背承诺,被活活馋死,身死道消。】
不知道黄鼠狼认不认识字,司怀给它读了一遍。
“盖个爪印。”
梅花形爪印盖在白纸上,清风吹过,黄鼠狼感受到冥冥之中有某股力量在约束它。
它抬头盯着司怀。
司怀懒洋洋地说:“先道歉,就放你走。”
屁股上还粘着粘鼠板,黄鼠狼站不起来,只好艰难的晃了晃被绑起来的前肢,向林爸爸林妈妈道歉。
事情解决了,林妈妈不再害怕,反而觉得黄鼠狼有点可爱,见它一个劲儿地拜拜,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以后去爬山给你带只鸡腿吃。”
黄鼠狼顿了顿,伸出两个指头,比了个二。
司怀冷笑一声,居然还想要两只鸡腿?
林妈妈惊呼:“它还会比耶?”
司怀:“……”
黄鼠狼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司怀一眼,不敢再暗示,乖乖坐在桌上,任由林妈妈给自己解绑。
林爸爸担心黄鼠狼会吓到小区的人,亲自带它下楼。
林妈妈走到司怀身边:“司大师,这个邪教的塑像要怎么处理啊?”
这两天忙着黄鼠狼的事情,都没空处理神龛塑像。
“打碎扔了。”
司怀想了想,对她说:“可以先去报个警。”
“好的好的。”林妈妈连连点头。
忽地,沙发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司怀看了眼,是费秀绣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陈秘书。
“秀绣刚刚跟着老林下楼了,你帮她接了吧。”林妈妈说道。
司怀拿起手机,电话那端响起一道焦急的声音:
“秀姐,司总在您身边吗?”
“司总不在公司,也没有去预约好的医院,人联系不上……”
第90章 生日
司怀撩起眼皮:“老司怎么了?”
听见男人的声音,电话那端安静了好一会儿,问道:“请问你是?”
“司怀,老弟司不在我们这边。”
陈秘书当然知道司怀是谁,连忙说:“司总这几天预约了好几家医院体检,今早私立医院的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司总没有去。”
“他也不在公司,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特地赶去了您家里,帮佣阿姨说司总一大早就出门了。”
司怀:“我知道了老司,你再找找看。”
“好的。”
挂掉电话,司怀用费秀绣的手机给司弘业打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陆修之问:“怎么了?”
司怀:“老司好像失踪了。”
“小司,你说什么?!”
费秀绣急匆匆地跑进来,把超市外卖送的鸡扔到地上。
司怀复述了一遍陈秘书的话,费秀绣连忙给司弘业的专用司机打电话。
“老张,今天弘业让你……好的,我知道了。”
费秀绣收起手机,朝着司怀摇了摇头:“今天弘业没有让司机送他出门。”
“小司,弘业该不会出事吧?”
司怀掐了个决,皱了皱眉:“口舌是非,大凶。”
费秀绣心里咯噔一下:“老司该不会和人吵架,被套麻袋揍了一顿,昏迷在哪条小巷里吧!”
司怀想了想:“有可能。”
“老司那么喜欢哔哔,而且那老身子骨也跑不动。”
“先回商阳。”
…………
一个小时前
商阳
大公律师事务所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大门,前台小姐连忙上前迎接,看见男人眼下的青黑,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标准的笑容。
“司总,王律师已经在等您了。”
司弘业点头,跟着前台小姐走进电梯。
他刚拿起手机,屏幕上端跳出一条新的推送。
【幻听,可能不是精神类疾病,而是癌症……】
司弘业面无表情地划掉这条推送。
他知道这件事。
昨晚他查了一晚上的幻听原因,不是精神病,就是脑肿瘤。
司家没有精神病史,他的心理也非常健康。
脑肿瘤的可能性更高。
脑瘤大多数是恶性肿瘤。
这两天,他的幻听程度又加重几分,现在不是让他回头,而是问他生日是几月几日。
“叮咚——”
电梯门开了,司弘业收起手机,走进王律师的办公室。
王律师连忙让实习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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