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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司怀挑了挑眉,道协可真有钱。
“会长,除了罗新志观主,其他道友们并无伤亡。”
张会长松了口气:“不幸中之大幸。”
汇报的年轻道长顿了顿,有些想不明白:“罗观主是受了枪伤……”
司怀淡定地说:“对,这个姓罗的还持枪了。”
年轻道长依然疑惑,罗新志持枪,为什么枪伤都在他身上?
看出他的疑惑,司怀镇定自若地解释:“这老变态的魂魄脱离身体后干的。”
“持枪开枪都是违法乱纪的事情,他想要栽赃嫁祸给我们。”
不等年轻道长问出问题,司怀立马说:“不过我们道协的道长们深明大义、明察秋毫、火眼金睛,不可能被这点小伎俩蒙骗……”
罗鸿远:“……”
他想说话,但司怀根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勾魂链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嘴。
年轻道长毕竟还年轻,被这一通夸脸颊通红,脑袋发晕。
他羞涩地说:“哪里哪里,司观主过誉了。”
过了会儿,年轻道长才想起另一件正事,转身问张会长:“会长,那些阴魂都是百岁村的阴魂,要超度吗?”
说到阴魂,司怀才想起来还有个福德正神在殿里。
他连忙走过去,福德正神的神魂仍然躺在地上,只不过边上多了个小青。
小青蹲在福德正神身边,直勾勾地盯着,嘴边还有一丝亮晶晶的可疑痕迹。
大概是因为天蓬印,福德正神的神魂和之前相比凝固了几分。
见司怀盯着这道魂魄,方道长也盯着看了会儿,越看越觉得眼熟。
方道长看了看魂魄,又看了看台座上残破的神像。
他心里一惊,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该不会是福德正神?”
司怀点头:“是他。”
方道长倒吸一口气,连忙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司观主,你要不要避一避?”
司怀疑惑:“避什么?”
方道长压低声音:“不是你把他揍晕的么?”
司怀:“……不是。”
方道长狐疑地看着司怀,满脸写着真的吗我不信。
司怀:“……”
“方道长,你对我有误解。”
方道长沉默片刻:“司观主,我觉得你对你自己有误解。”
“……”
忽地,福德正神眼皮颤了颤,幽幽转醒。
他脸色虽差,但神情和蔼慈祥,十分有亲和力,和罗鸿远冒充的福德正神完全不一样。
福德正神缓缓从地上起来,看见蹲在自己身边的小青,抬手摸了摸小青的脑袋。
小青猛地抬头,惊奇的看着这个老爷爷。
他突然没有刚才那么饿了。
福德正神朝着司怀等人鞠了一躬,道歉:“是老朽失职,连累诸位道长。”
张会长连忙说:“此事与您无关。”
福德正神看着罗鸿远残破的魂魄,长叹一声:“不,怪我有了私心。”
“实不相瞒,我生前是长村村长,也就是现在你们所说的百岁村……”
福德正神生前姓罗,全名罗茂德,与罗鸿远同族,罗鸿远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被他带着入道教。
罗茂德修的正统道教,生前乐善好施,矜贫救厄,因福德深厚成为城隍麾下一员,十几年前,恰好百岁村一带的福德正神晋升,职位空缺,他便申请回到百岁村,想照拂父老乡亲们。
“……那日见到罗鸿远,本想劝他重回正道,没料到他竟布下了七煞锁魂阵,我法力低微,又无防备之心。”
福德正神又叹了口气,当年如果他强硬一些,便不会有今日六道观的事情了。
他朝着司怀又鞠了一躬:“多谢这位道长。”
如果没有司怀,大概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罗鸿远完全吞噬。
司怀把罗鸿远的魂魄扯到福德正神面前,问:“你要揍一顿出出气么?”
福德正神摇了摇头:“地府自会处置他。”
话音一落,两名阴差出现在殿内,他们都穿着黑白两色的制服,其中一个是前两天在六道观出现的阴差。
他径直走到司怀面前,抱拳道:“司观主,十分抱歉,我们已经彻查清楚,余湮城隍玩忽职守,没有发现福德正神一事,放纵六道观发展,危害阳间,如今已被撤职。”
司怀哦了一声。
见阴差对司怀如此恭敬,周围的道长们心里大惊,墙角的阴魂们直接说了出来。
“司观主好像真的和地府有关系啊。”
“我、我下辈子一定当道天观的香客。”
“我现在就当道天观的香客鬼。”
“咱们道天观信奉的是哪位天尊啊?”
“好像叫道天天尊吧?”
…………
阴差脸色不变,完全不介意这些阴魂说什么。
他抬手,勾魂链直接勾住墙角十几道阴魂,接着对福德正神说:“大人,失礼了。”
福德正神点了点头,任由自己被勾魂链捆住。
见他们转身要走,司怀连忙开口:“等一下。”
阴差脚步顿住,问道:“司观主,您有何吩咐?”
司怀撩起眼皮:“既然六道观的事情都是因为城隍,城隍隶属地府,你们不用负责吗?”
阴差愣了下。
“得赔……”
司怀顿了顿,阴间的钱,他有的是,不缺元宝。
琢磨了会儿,他开口说:“得赔功德。”
第116章 拔枪
听见“赔”字的时候,方道长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见“赔功德”三个字,他眼前一黑。
居然问地府要功德?!
司观主你胆子也太大了!
方道长走到司怀身边,轻轻地喊了一声:“司观主。”
司怀瞥了他一眼,挑眉:“你也要?”
方道长:???!!!
不等他开口否认,司怀扭头对阴差说:“你听见群众的呼唤了吧。”
“我们华国道教协会因为你们工作上的漏洞,受到了很大的损失。”
“得多赔一点。”
方道长弱弱地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怀拍拍方道长的肩膀:“方道长,做人要知足。”
“我们只要一点功德修行就行了,元宝这种身外之物就不必在意。”
方道长:“……”
他真的不是要敲诈勒索地府的意思!
阴差呆呆的听着司怀叭叭叭。
他还没有从功德两个字反应过来。
功德,顾名思义,功能福德。
恶尽曰功,善满称德。
佛道两教,功德都是靠自身修行,行大善除大恶者,几位尊神自然会给予功德。
像司怀这种主动要的,把功德当成货币、奖励的道士,阴差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
愣了好一会儿,他慢吞吞地说:“司观主,您真会开玩笑。”
司怀眨了眨眼:“我没开玩笑。”
阴差:???
空气十分安静,气氛十分僵硬。
司怀淡定地说:“我知道你做不了主,转达一下我们的意思就行了。”
我们?
方道长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阴差不知道该说什么,恍恍惚惚地点头,带着阴魂们和福德正神离开。
等他们走了,司怀又拍了拍方道长的肩,竖起大拇指:“老方,刚才配合的不错。”
“你好样的。”
方道长:“……”
沉默良久,他小声问:“司观主,你刚才的话是认真的吗?”
“废话。”
司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吗?”
方道长又沉默了,这话听着还怪有道理。
司怀继续说:“咱们吃了这么多苦,总得让地府赔偿点。”
“打白工是不可能打白工的。”
他条条有理地分析道:“我刚才说要功德,就算他们不肯给,也不可能给我们点元宝应付了事,至少给点类似勾魂链之类的法器吧……”
方道长都听懵了。
半晌,他幽幽道:“只要胆子大,地府都不怕。”
司怀面不改色,义正辞严:“我们遵纪守法、行得正坐得端,怎么会怕地府呢。”
末了,他看了眼方道长:“方道长,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方道长:“……我只是对鬼神有敬畏之心。”
司怀拍拍他的肩:“你开心就好。”
说完,他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方道长沉默了,一转身,对上卢任狐疑的目光。
“行云,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师父,你听我解释。”
…………
桃源观除了罗新志,其他几名道士都是挂单道士,并不算是桃源观的道士,只是临时居住在桃源观。
司怀用勾魂链试了下,他们魂魄是正常的。
魂魄没有异常,并不能确定他们与六道观无关,道协的人不擅长审问,张会长和警方打了声招呼,警方将几名道士带回去审问调查。
其他人则留在桃源观善后。
清理完桃源观内的安魂香、符箓之类东西,焦昌市道协的会长走到众人面前。
他是个头发花白,年过花甲,老泪纵横地对所有道友说:“诸位道友,我近些年身体力不从心,忽视了余湮道教的发展,是我失职了,不然当初桃源观也不会加入道协,幸好住在桃源观的道长们安然无恙……”
说着,焦昌市道协会长颤巍巍的弯腰,似乎是要鞠躬道歉。
张会长连忙上前扶起他:“这怎么能怪您呢,总道协也有不对的地方,十几年前,若是我们谨慎一些,不可能留下六合观的余孽,再者,如果近些年严格考察加入道协的道观,也不可能忽视了桃源观的怪异之处……”
司怀懒得看他们作秀,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两个会长身上,没有人注意他们,索性直接拉着陆修之离开。
走进一旁的玉皇殿。
陆修之抬眸看他:“怎么了?”
司怀小声说:“六道观的鬼王还没找到呢。”
陆修之:“……”
听见鬼王,小青冒出头,细声细气地说:“司怀,我现在不饿。”
刚才被福德正神摸了摸头,小青觉得神清气爽,肚子饱饱。
司怀:“那可以留着以后吃。”
小青恍然大悟,夸道:“司怀真聪明。”
陆修之:“……”
他抿了抿唇,正犹豫该如何开口,便听见司怀开始念咒。
“天晴地明,阴浊阳清,五六阴尊,出幽入冥。”
是六道观召唤厉鬼阴魂的咒术。
司怀眼巴巴地看着周围的神像,没有任何反应。
接着走向下一个殿,药王殿。
也无事发生。
他们走遍整个桃源观,在每个殿内都施了一遍咒,甚至连几间卧房都没有放过。
别说阴魂,连抹阴气都没有看见。
小青亮晶晶的眼睛逐渐暗淡。
司怀微微皱眉,拿出勾魂链问道:“要不要玩?”
小青点点头。
司怀把勾魂链给他。
勾魂链放到小青掌心,瞬间变小,变成适合小青尺寸的大小。
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小青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眼睛又亮了起来,抓住勾魂链的一端,直接咬了上去。
司怀沉默了会儿,问道:“能吃么?”
小青皱巴着小脸:“硬。”
磕牙,不能吃。
司怀慢吞吞地说:“那就别吃了。”
“磨磨牙。”
小青点点头。
陆修之:“……”
小青玩的开心,直接把鬼王的事情抛到脑后。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问:“你说鬼王到底被藏在哪里了?”
“那鬼会不会去搞下一个六六观了?”
对上他乌黑的眸子,陆修之轻声道:“或许被罗鸿远、那个老变态吞噬了。”
司怀琢磨了会儿,觉得非常有道理。
“你说的对,那个老变态丧心病狂!”
小青附和道:“丧心病狂!”
司怀:“说不定商阳的那些鬼都不是鬼王吃的,是他自己吃的。”
小青:“丧心病狂!”
看着这一大一小,陆修之眼里带了丝笑意:“嗯,丧心病狂。”
…………
道协本来是打算明天在六道观做道场,出了桃源观这件事,所有道长们身心交瘁,精疲力竭,张会长便把时间推迟,让大家在酒店修养几天。
六道观名单上记载的人、鬼都已经抓捕归案,现在酒店是安全的。
只是余湮的酒店不多,除去上次那家出事的酒店,只剩下另一家三星级酒店。
司怀懒得排队拿房卡,在大堂内坐了会儿,等前台没人了,才慢吞吞地走过去。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司怀,陆修之。”
两人的名字在道协名单上,前台小姐看着电脑屏幕,面露难色:“不好意思,两位道长。”
“现在只剩下一间情侣房。”
司怀哦了一声,问道:“情侣房怎么了?”
前台小姐解释道:“情侣房只有一张圆床,其他和标间的差别不大。”
刚才的两位道长听见情侣房三个字,脸直接黑了,她都没来得及解释。
司怀点头:“那就情侣房。”
前台小姐松了口气:“二位不介意就好。”
“这是房卡。”
她飞快地递过去房卡,生怕他们后悔。
“请在这里签下名。”
司怀接过房卡,指了指陆修之,对她说:“我们是夫夫。”
前台小姐懵了:“道、道长还能结婚吗?”
司怀挑了挑眉:“还能吃肉呢,吓不吓人。”
前台小姐:“……”
情侣房在顶楼,房间比标间大三分之一,隔音效果也很好,完全听不见走廊的动静。
司怀放下行李,看着正中央的白色圆床。
很大、很软,看起来很好睡的样子。
司怀快速冲了个凉,穿着一条内裤扑到床上。
比看起来还要软。
他翻了个身,手肘不知道撞到了什么按钮。
圆床忽然抖了起来,上下左右地震动,同时,房间内响起了低哑暧昧的音乐声。
陆修之脱衣服的手一顿,走到床边,寻找开关。
司怀本来挺困的,被床的震动给震清醒了。
他一偏头,对上陆修之近在咫尺的脸。
鼻梁高挺,浅棕色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了两分。
司怀看得心痒痒,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理直气壮地说:“开都开了,不要浪费。”
“陆先生,拔枪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决一雌雄!
第117章 弹无虚发
司怀仰头,吻住陆修之的唇。
微凉的气息拂过面颊,司怀眯起眸子,忍不住贴近陆修之。
衬衫的布料磨蹭着赤裸的胸口,泛起一阵痒意。
司怀下意识抬手,想要挠一挠,手刚抬起来,便被陆修之扣住,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口腔内壁被濡湿的舌尖滑过,司怀低哼一声,缠了上去,舌尖交缠,呼吸愈发急促。
看着司怀迷蒙的神情,陆修之眸色变暗,含住他的唇瓣,啃噬轻咬,密密麻麻的细吻覆在唇角、脸颊、耳廓……
他轻轻的咬了一口耳垂,吮吸轻嘬。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耳廓,司怀身体颤了颤,耳朵是他的敏感点,感官仿佛被放大了几倍。
感受到司怀的反应,陆修之顿了顿,吻的愈发用力。
司怀双手环住陆修之的脖子,两人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电流似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哑着嗓子说:“陆先生,你都上膛了,还不——唔。”
话未说完,对方的指尖压在他的唇上,探入口腔,随着圆床的节奏,搅动着舌头。
司怀并不反感,含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含糊不清地喊了声:“老公。”
陆修之呼吸一滞,司怀每次叫老公,都是为了刺激他。
他垂着眸子,咬了口司怀耳后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牙印。
“慢慢来。”
他怕司怀受伤。
司怀眼睫颤了颤,凝视着他的眼睛,又喊了一声:“老公。”
“我皮糙肉厚。”
“耐艹。”
他话音落下,房间内的音乐声也停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心跳声。
陆修之扣住他的腰,把人抱紧怀里。
司怀白皙的肌肤染上红色,鼻尖也透着淡淡的粉色,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像是飘在空中。
感受到陆修之的吻渐渐向下,司怀扣了扣他的掌心,声音带了丝黏腻:“要亲耳朵,爽。”
越简单直白的话越能勾动陆修之,他紧紧的箍住司怀的腰,吻住那红透了的耳朵。
“司怀、司怀……”
听着耳边的呢喃,司怀睁开眼睛。
陆修之额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水,眼里充斥着欲望,不再是平常冷淡的模样。
司怀恍了恍神,心脏跳的更加剧烈。
他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也可以叫我老公。”
陆修之抿了抿唇,在他耳畔喊了声:“老公。”
司怀眯起眼睛:“好像没、没什么感觉……”
他看着陆修之的侧脸,迷迷糊糊地想着,大和尚为什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敏感……
两人十指相扣,司怀仰起头,双眸失神,仿佛有股电流顺着脊柱向下延伸,他四肢都软了。
白色的床单凌乱。
………………
不知过了多久,司怀趴在床上,嗓子疼、腰疼、腿疼……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陆修之把他抱起来,走向浴室。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
陆修之没有直接把他放进浴缸,而是让司怀坐在自己腿上,先清理。
司怀靠在他肩上,看着镜子。
镜中模模糊糊映出一道白色。
看着上面的量,司怀慢吞吞地说:“陆先生,你真是弹无虚发。”
“……”
陆修之拍了拍他的屁股,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内,十分响亮。
司怀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地说:“好听么?”
“好听就是好屁股。”
下一秒,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司怀,你再勾我,明天就不用起床了。”
司怀:“真的吗?我不信。”
…………
第二天,司怀瘫在床上,连上厕所都是陆修之抱着去的。
第三天,司怀能自己上厕所了,还玩了会儿手机。
第四天,司怀才重新活了过来。
司怀四天没出门,道协的聚餐也没有参加。
方道长有些担心,虽然微信消息一直在回,但他担心司怀是不是在斗法时受了什么内伤,所以一直不出门。
纠结了会儿,他敲响了司怀的房门。
司怀刚洗完澡,披着块浴巾开门。
“司观主,你没事……”
看见司怀颈侧、胸口若隐若现的印记,方道长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越来越红。
司怀懒懒地问:“什么事?”
方道长眼神飘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
“没、没什么事,我就是——”
话未说完,房间门被砰得关上。
司怀茫然地看向身旁的陆修之。
陆修之掀了掀眼皮:“穿衣服。”
司怀这几天待在房间都不穿衣服,只穿一条内裤,裸惯了。
现在他也不想为了方道长穿衣服,索性回到床上,拨通了方道长的微信电话。
陆修之瞥了眼,确定是语音通话,才收回目光。
“方道长,有什么事么?”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方道长的声音:“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明早七点要出发去山上做道场。”
司怀哦了一声:“我看见群里的消息了。”
“那、那我就先挂了。”
说完,方道长飞快地挂了电话。
司怀有些纳闷,他没有多想,起身翻衣柜里的道袍。
前两天陆修之让陈管家把道袍寄过来。
快递是陆修志拿的、拆的,司怀一眼都没有看过。
明天就要穿了,他得检查检查。
如果皱巴巴的话,需要熨烫一下,明天做道场的道士们大多是华国总道协的道长,司怀不能丢祖师爷的脸。
瞥见司怀的行为,陆修之开口道:“我昨天烫过了。”
司怀愣了下,不是因为陆修之给他烫衣服,而是陆修之居然会烫衣服?
看出他的惊讶,陆修之淡淡地说:“我在白龙寺待了很多年。”
任何事都要亲力亲为。
司怀眨了眨眼,脑海里浮现陆修之一本正经地熨烫袈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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