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她心思一转,对司怀说:“你和妈妈长得真像啊,当年我和她是大学一个社团的,弘业来找我,看见杨柔后……”
司怀掀了掀眼皮,打断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司芳然看了眼陆修之:“我老公和陆氏集团闹了点误会,咱们都是一家人……”
司怀扭头问陆修之:“她老公干嘛了?”
“贪污公款,滥用职权……”
知道司怀不记名字,陆修之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和人面树也有关系。”
司怀哦了一声,那手上说不定还有人命。
“都是违法乱纪的事情。”
这句话是正常音量,司芳然听得一清二楚,她挤出笑容:“是误会,把误会讲清楚就行了。”
司怀没搭理他,继续问陆修之:“是不是得坐牢?”
陆修之:“易助理昨晚已经把相关资料送过去了。”
司芳然脸色变了变,咬紧牙关:“陆总,国强一时糊涂,进去改过自新是应该的,但是他不少东西都是在我名下。”
“你和小司已经结婚了,咱们是一家人,你、你……”
她今天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老公,而是为了自己。
见陆修之不为所动,司芳然转而去求司怀:“司怀,我和你妈妈关系很好的,她在天之灵肯定不会愿意看到现在这种样子。”
“司芳然!”司弘业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厉声道,“你赶紧滚出司家!”
司芳然咬牙切齿:“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唯一的姐姐去坐牢吗!”
司弘业暴喝:“你他妈的早就该进去了!”
“司弘业!”司芳然尖叫,“你还在怪我!”
“杨柔她有病关我什么事!”
听见妈妈的名字,司怀的脸色冷了下去。
“你刚才说什么?”
司芳然知道司弘业铁了心,不会再帮自己,陆修之就更不用说了。
说不定就是为了司怀才拿他们夫妻开刀……
司芳然越想越气,脸色逐渐扭曲,陆家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两个亿对付他们。
对,肯定是因为司怀。
“司怀是不是你做的?!”
“是你让陆修之做的!”
司怀走到司芳然面前,冷声问:“你刚才说什么?”
司芳然知道他在问什么,咬恶意地说:“你妈有病!”
“杨柔就是有病,她活该!那个贱人!”
司怀沉下脸,手指颤了颤。
他打过很多架,但是没有打过女人。
“杨柔当年自己爬上司弘业的床……”
司怀抬手,下一秒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耳畔响起费秀绣的声音:“小司,冷静点。”
“男人还是不要打女人。”
说完,费秀绣走到司怀身前,挥手猛地打了司芳然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司芳然脸上瞬间多了四道指印。
不等她反应过来,费秀绣又反手打了一巴掌。
“你才是贱人!臭婊子!”
第155章 过往
费秀绣这两巴掌打的很用力,司芳然的脸很快就肿了。
疼痛令司芳然回过神,她难以置信地碰了碰自己的脸,瞬间疼得面色扭曲。
“费秀绣!你、你他妈竟然敢打我?!”
费秀绣冷笑:“打你怎么了?我他妈还敢踹你。”
说着,她往前走了一步,细长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听得司芳然往后退了两步,撞在了司弘业身上。
她死死地抓着司弘业的手臂,质问道:“司弘业,你就看着她这样打我么?!”
司弘业目光扫过她脸上的指印,微微皱眉:“你还想怎么样?”
司芳然立马说:“你给我……”
司弘业:“我当年已经揍过你了。”
“看在姐弟一场的份上,今天我不会动手。”
司芳然:“……”
“司弘业!”
听着她的尖叫,司怀琢磨着这大声喊名字大概是司家祖传的,幸好他没有被传到。
“你赶紧滚,不然我就报警了。”费秀绣冷声道。
司芳然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警察。
她咬紧后槽牙,看向司怀:“是司弘业害死的你妈!”
“司芳然!”司弘业暴喝一声,连忙看了眼司怀。
司怀冷冷地看着司芳然:“那现在是想让我害死你么?”
被他这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司芳然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不敢再说话,拎起包转身就走。
客厅沉寂下来,没有人说话,静得可以听见厨房炖汤的噗噗声。
良久,司弘业闭了闭眼,嘴角下压,神态仿佛苍老了几岁。
他对司怀说:“司怀,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你妈妈是个很好的人。”
司怀:“我知道。”
司弘业缓缓说:“我们是在商阳大学认识的,和其他人一样,恋爱、结婚……”
司怀啧了一声:“然后离婚。”
司弘业苦笑:“都是我的错。”
“废话。”
司怀不想再听司弘业哔哔,扭头对费秀绣说:“秀绣,改天再来吃饭吧。”
费秀绣点了点头:“我让王姨把做的凉菜送过去。”
她目送司怀和陆修之走出司家,转身气得狠狠掐了把司弘业。
费秀绣怒道:“你让那个疯婆娘进来干嘛?!”
司弘业抹了把脸:“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费秀绣:“害的小司连顿饭都吃不安稳。”
“妈的,我刚刚就应该再打几巴掌。”
说着,费秀绣又拧了一把司弘业的腰。
司弘业:“……”
他呲牙咧嘴地坐到沙发上,缓了会儿,点开手机相册,划到最顶上的一张照片。
一对年轻男女,女人怀里抱着个婴儿,对镜头笑的眉眼弯弯。
司弘业怔怔地看着照片上的女人。
这是他们唯一一张全家福。
十几年来,他换过很多手机,只有这一张照片留下。
“这是小司妈妈吗?”
费秀绣的声音突然响起。
司弘业点头:“她叫杨柔,和名字一样,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说完,他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懊悔自己怎么敢当着费秀绣的面夸杨柔。
费秀绣直接夺过手机,上下翻了翻:“只有这么一张照片?”
“以前生气,把所有照片都扔了,删了。”
司弘业顿了顿,连忙说:“这是最后一张了,你别删。”
费秀绣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删?”
司弘业小心翼翼地问:“你、你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
费秀绣低头,看着这张全家福:“我比你小很多岁,本来没有办法参与你的过去。”
司弘业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秀绣……”
费秀绣继续说:“等你老死了,也没有办法参与我的将来。”
司弘业:“……”
这还是生气了吧?
费秀绣动了动手指,放大照片。
司弘业忍不住问:“我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很帅?”
费秀绣没搭理他,盯着他照片里女人温柔恬静的脸,感慨道:“果然,我们美女是有共同之处的。”
司弘业刚想解释他完全没有在费秀绣身上找杨柔的影子,她们是不同的人……
一个字都没说出口,便听见费秀绣说:“我们都眼瞎。”
司弘业:“……”
…………
走进陆家院子,凉风拂过,一片树叶吹到陆修之肩上。
司怀脚步顿了顿,抬手拿下那片枯黄的叶子,问道:“她叫杨柔。”
陆修之嗯了一声:“我知道阿姨的名字。”
“小时候见过几面。”
司怀愣了下,恍然:“老司好像说过,你小时候是住这里的。”
陆修之微微皱眉:“你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司怀点头:“五岁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
陆修之垂下眸子,五岁……
司怀是五岁的时候走丢的。
司怀抬眼,看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好奇小陆修之是什么样的。
他问道:“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么?”
“偶尔。”陆修之说。
他和司怀差了六岁,又因为体质问题,不常出门。
五岁以前的司怀,陆修之只见过几面。
司怀:“我们玩什么?”
陆修之:“书。”
司怀:“……”
往前走了两步,司怀坐到院子里的休闲椅上,懒懒地翘着脚,仰头望着星空:“其实老司和妈妈的事情我都知道。”
“他们认识的时候,老司已经是司总,妈妈还是商阳大学的大学生……”
司弘业是对杨柔一见钟情。
当时司弘业还年轻,是个高富帅,杨柔很快便陷入了爱河。
热恋的时候,杨柔父母发生意外,车祸双双去世,只剩下她一个人。
司弘业求婚,她答应了。
因为失去了父母,杨柔很想要个小孩,婚后很快就怀了孩子。
取名司怀。
杨柔怀孕生产的那段时间,司弘业公司事务繁忙,经常加班,再加上本身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忽略了杨柔。
时间一久,再加上身体方面的问题。
杨柔患上了产后抑郁症。
司弘业一开始没有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杨柔的病已经很严重了。
陆修之抿唇:“你小时候走丢和杨阿姨有关系吗?”
司怀恍了恍神:“好像是走丢了,不过后来妈妈找到我,之后就带着我离开商阳。”
陆修之垂下眸子。
杨柔身体不好,极少出门,哪怕陆家就在对面,司弘业带着司怀来拜访,她也只是站在院子里,远远地朝他点头示意。
她一个人能找到司怀吗?
陆修之屈起食指,轻轻叩了叩桌面。
“所以司家只找了你一年。”
陆修之那时年幼,司怀和司家的事情都是父母负责安排人手、具体事宜。
他没有参与具体的事情,只知道一年后司家便放弃了,现在想来应该是得到了杨柔和司怀的消息。
那么当年陆家找的不是司怀……
司怀怔了怔:“老司找了我们一年吗?”
他长叹一口气:“老司那家伙……”
“我和妈妈从商阳到晋古,一年时间,妈妈的病情好了不少。”
“六岁的时候,她还寄了一封信,是给老司的离婚协议书。”
“那天她很开心,主动看了关于老司的新闻,”司怀慢慢说,“我知道她是故意主动告诉老司我们在哪儿。”
“想让老司来找我们。”
“但是老司直接签了离婚协议书,还寄了一张卡过来。”
司怀眨了眨眼:“然后她的病又复发了。”
“她吃了很多药,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刚离开商阳的时候,司怀说过要爸爸,每一次只要说了爸爸两个字。
杨柔就会哭,严重的时候还会自残。
几次下来,司怀不敢提爸爸,一心照顾生病的妈妈。
他从什么都不会,到学会洗衣扫地、油盐酱醋……
因为杨柔住院,司怀阴差阳错认识了张钦洲,接着发现他们住在同一栋小破楼,张钦洲就住在他们楼上。
杨柔出院后,不仅厌世,还开始讨厌和司弘业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司怀。
见司怀整天和张钦洲一起玩,便想把司怀扔给张钦洲。
司怀没有恨过杨柔,他知道杨柔病了。
病得很厉害,这些事情都不是她的本意。
张钦洲清楚杨柔的病,知道她不适合照顾小孩,又和司怀投缘,答应照顾司怀。
司怀上小学的时候,几乎每天都住在张钦洲家,因为杨柔不会给他开门。
直到有一天,很普通的一天。
和往常一样,他放学回家,习惯性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
杨柔躺在地上,身体还有些抽搐。
接着便是救护车尖锐刺耳的声音,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司怀,别看。]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司怀第一次听见张钦洲念往生咒,是念给杨柔的。
在太平间。
他很排斥,以至于之后十几年都逃避它。
直到在商阳大学遇到了姚前,才第一次念出往生咒。
司怀恨过司弘业,恨他没有照顾好杨柔,没有照顾自己。
后来跟着张钦洲入道修行,他不再需要爸爸后,也都看开了。
司弘业只是不知道这些事情。
他和杨柔有缘,所以在一起,又因为性格、误会等等,耗尽了缘分,所以分开……
司怀陷入了回忆,直到发丝被摸了摸,才渐渐回过神。
他歪了歪脑袋,看向身旁的陆修之。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静静地看着他。
“司怀,以后有我。”
司怀舔了舔唇,忍不住凑过去,啄了口他的唇瓣。
“大和尚。”
“老司和妈妈的婚姻不幸福,师兄那个老东西又是个老光棍,一个人活了一辈子……”
“我没有学过,不太会说情话,但是喜欢你是真的。”
第156章 山神
司怀脸上升起一抹热意,掌心也隐隐发烫。
杨柔和华国很多家长一样,含蓄、羞于表达爱意,她不会整天把爱、喜欢之类的词挂在口头上。
张钦洲在这方面也一样。
在司怀的观念里,喜欢不是一件一定要说出口的事情,他能从陆修之的言行举止中感受到那某感情。
但是陆修之好像不是这样认为的,或者没有感受出他那份感情。
司怀眼巴巴地看着陆修之,陆修之却怔住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司怀推了推他的胳膊,喊了一声:“大和尚。”
感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陆修之的睫毛抖了抖,从司怀的话里回过神。
他低头,看着司怀黑亮的眸子,心软的不像话。
陆修之忍不住抱住司怀,吻了吻他的眉骨、眼睛,嗓音微哑:“我知道了。”
司怀翘了翘唇,这些话说清楚就行了。
毕竟就算他想改,一时半会儿也是改不过来的。
司怀嗅着陆修之身上淡淡的香味,慢吞吞地说:“不过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想亲陆修之,想摸,想在床上疯狂做爱。
司怀想了想,顺手摸了把陆修之的腹肌:“大概是日久生情吧。”
摸着摸着,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毕竟你手艺那么好。”
“腰力也好。”
陆修之沉默了,反应过来日久生情的真正意思。
司怀挑了挑眉,好奇地问:“你也是日久生情吗?”
是不是被他高超的花技征服了?
他话音刚落,几抹阴气飘近。
入夜了,鬼香客们来上香了。
陆修之瞥了他们一眼,抱起司怀,走向屋子。
身体突然悬空,司怀反射性勾住他的脖子,懒懒地靠在陆修之怀里。
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变化。
陆修之低哑的嗓音在司怀头顶响起:“从小时候开始。”
司怀愣了下:“大和尚,你这么早就盯上我了?”
陆修之轻笑:“在你出生前,我们就订了娃娃亲。”
司怀哦了一声,慢吞吞想起来他们还有娃娃亲这事。
他歪头,看着陆修之轮廓分明的侧脸,试图想起小时候的记忆,
脑海里只闪过几幕杨柔哭喊的画面,并没有陆修之。
“我以前叫你什么?”
“哥哥?陆哥哥?好哥哥……”
他喊一声哥哥,陆修之的呼吸便急促一分,脚步加快。
踹开门,陆修之把司怀扔到床上,抬手解开领带。
司怀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哥哥,你在做什么?”
陆修之手顿了顿。
司怀躺在床上,捏着嗓子喊:“陆哥哥你为什么要解领带,不要绑我……”
陆修之压了压略微上扬的唇角,上前两步,捏住司怀的下巴,沉着嗓子说:“叫老公。”
司怀乖乖地喊:“老公。”
陆修之喉头微动,低头吻住他的唇,撬开齿关,勾弄司怀湿软的舌尖。
“乖,老公喂你晚饭。”
…………………
深夜,司怀迷迷糊糊趴在床上,嘴唇殷红,眼角还带着一丝泪珠。
陆修之走进房间,把冰粥放到一旁,轻声道:“粥做好了。”
司怀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嘟囔道:“不、不吃了,吃不下了……”
陆修之摸了摸他的头,掖好被角,放轻脚步走出卧室。
他走进书房,拨通易助理的电话:“赵国强的案子怎么样了?”
“已经被拘留了,正在想办法疏通关系,不过没有人敢帮他们,认证物证充分……”
陆修之打断道:“司芳然呢?”
易助理没料到陆修之会问起司芳然,顿了会儿:“不清楚……”
陆修之转了转打火机,点了根烟:“派人盯着她,盯紧点。”
“是。”
灰白的烟雾袅袅上升,陆修之身体后仰,靠着椅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他脑海里回放着司弘业和司芳然的对话。
[司芳然,我说过以后不要来找我!]
[你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唯一的姐姐去坐牢吗!]
[你他妈的早就该进去了!]
忽地,书房门被敲响了。
“先生。”
“进来。”
陆修之掐灭烟,开口道:“陈叔,十二年前爸妈到底查到了什么?”
陈管家怔了怔:“怎么突然问起十二年前的事情了?”
陆修之:“今天在司家遇见了司芳然。”
陈管家沉默了会儿,叹了口气:“当年发生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位司大小姐。”
“司大小姐大学毕业后,在酒吧认识了几个小混混,整天和他们混在一起,不肯去工作。司老爷子想让她和那些人断绝往来,改过自新,就把她所有的卡都停了。”
“结果她不仅没有断了关系,还直接离开司家,和那些人住到一起,大概过了一年,才又回了司家,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和司老爷子大吵了一架,又走了。”
陈管家顿了顿:“几天后,司怀少爷就在商场丢了。”
“当年商阳还发生了另外几起儿童拐卖案件,司家和警方都是顺着儿童拐卖的线索查下去的的,自然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几天后,司夫人……司怀少爷的母亲也失踪了,过了一年,司家得到了司怀少爷的消息,才意识到当年不是儿童拐卖,是绑架,只不过当时那通电话被司怀少爷的母亲接到了,她给了赎金,直接带着司怀少爷离开了。”
“司家当时公司出现问题,家里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司老爷子便病倒了,拜托陆老先生继续查下去,这一查,就查到了司大小姐认识的几个小混混身上。”
陆修之的脸色冷了下去。
陈管家继续说:“一开始都觉得司大小姐是被他们利用了,没有人怀疑到她身上。”
“没想到她故技重施,在道长布置阵法的时候,让人把您带走了……”
“后来的事您都知道了,您逃出来后,那几个小混混都进了监狱,看在和司家多年交好的份上,陆老先生没有对司大小姐做什么,司老爷子和她断绝了关系,把人送走了。”
陆修之抿唇:“那几个小混混……”
陈管家:“在牢里吃了几年苦头都自杀了。”
陆修之沉着眸子:“当年的事情,再查一遍。”
十二年前的事情和现在发生的事情……
他叩了叩桌面:“还有人在帮司芳然。”
或者说是利用……
…………
司怀完全没有把司芳然的事情放在心上,继续过着学校、陆家两点一线的生活。
九月下旬,天气不仅没有转凉,反而还越来越热。
从校门口到教学楼这一小段路,司怀热的满头大汗。
董大山比他胖一圈,不止脸上都是汗,背上也是,浅蓝色的t恤被汗水浸深。
“这都秋分了,怎么还热成这样。”
司怀摇了摇头,快步走进教室吹空调。
董大山点开天气预报,看见整整一周的大太阳:“什么玩意儿啊,之后几天还要热。”
“好想下一场大暴雨凉快凉快,都多久没有下过雨了……”
司怀趴在桌上,懒懒地看新闻,不止是商阳天气热,整个南方都是高温,甚至还有地方闹了旱灾。
董大山问:“司怀,你国庆准备去哪儿玩?”
“不清楚,到时候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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