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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司怀没听清楚陆修之在说什么,伸手搭在他肩膀上:“方道长他师父说先去楼上睡一会儿,等道协的人过来。”
陆修之偏头,看着司怀眼里的红血丝,嗯了一声。
他刚走了一步,一旁的碎花裙女生连忙跑上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是外地来的吗?”
司怀吊儿郎当地说:“对,我们刚从牢里出来。”
听见这话,女生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远处似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她看了两眼陆修之,转身跑开了。
陆修之微皱的眉头倏地松开。
“司怀,你吃醋了吗?”
第151章 小气
司怀愣了下,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扭头看陆修之:“你刚刚说什么?”
陆修之半阖着眸子,重复一遍:“你吃醋了吗?”
司怀笑了下:“那女孩就是个高中生吧。”
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陆修之挪开视线,又问:“刚才为什么说我们是从牢里出来的?”
司怀摸摸鼻子:“她站在边上看你,脸都红了。”
“我就逗逗她,没想到胆儿这么小。”
“瞎编的话都吓了一大跳……”
他的语气像是在和朋友谈论女生。
陆修之压下嘴角,屈了屈手指,转身往里走。
司怀大大咧咧地跟上去:“楼梯在这边。”
村委会这栋建筑一共三楼,有几间办公室的门敞开着。
司怀瞥了眼,都是办公室,不过很简陋,木桌木椅木床。
一名村干部看见司怀和陆修之上楼了,轻声说:“道长,这几间都可以休息的,就是平常没人来,可能有点味道,得开窗通风。”
司怀应了一声,挑了一间看起来稍微好点的。
他坐在破沙发上,朝着一旁的木床努了努嘴,对陆修之说:“你睡吧,我睡沙发。”
陆修之:“不用,你睡。”
司怀上上下下打量了会儿,敏锐地察觉到陆修之的变化。
但具体是什么变化,他说不出来。
司怀眨了眨眼:“你睡吧,你看起来挺累的。”
“不累。”
陆修之抬眸看他:“被你气的。”
“我干嘛了?”
司怀一脸茫然,回忆自己之前的行为:“我没干嘛啊。”
“司怀。”
陆修之突然喊他的名字,司怀莫名地有种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的感觉,放下翘着的腿。
“啊?”
陆修之走上前,浅棕色的眸子深深地望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夫夫啊。”
司怀往后靠了靠,仰头看着对方流畅的下颌线。
他又扫了眼这破破烂烂的办公室,慢吞吞地问:“大和尚,你怎么满脑子颜色废料?”
陆修之:“……”
司怀竖起耳朵听了会儿,隐约能听见隔壁有人打呼的声音。
“这里隔音不好,咱们不能叫出来。”
陆修之:“……”
司怀坐正身体,一低头便能碰到对方裤子的拉链。
他蠢蠢欲动的伸手。
陆修之压住司怀乱动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怀沉默了会儿:“你该不会是要追求刺激,贯彻到底吧?”
陆修之:“……”
不等他说话,司怀摇了摇脑袋:“今天说不定还要再上山,屁股不能动。”
陆修之:“……我是在说刚才女生的事情。”
司怀怔了怔。
还在说那个穿裙子的女生?
又问了夫夫关系……
怕他出轨吗?
司怀恍然大悟,仰头对陆修之说:“你放心,我对她没什么意思。”
陆修之:“……”
司怀:“就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直勾勾地盯着你的脸看……”
陆修之长得很好,但以前周身萦绕着浓郁的阴气,普通人看见他只觉得渗人,不会关注到他的脸。
司怀和他出门办事的时候,那些香客的注意力也都在司怀自己身上,或者吓得根本没有其他心思,以至于司怀很少看见有人对陆修之感兴趣。
司怀慢吞吞地说:“感觉有点新奇。”
“我现在对女人没兴趣。”
陆修之抿唇问:“你不介意她看我么?”
司怀哦了一声:“介意又没用,眼睛长在她身上。”
他笑了笑,反问:“难道你会介意别人盯着我看吗?”
陆修之吐出两个字:“我会。”
他摸了摸司怀的发丝,一字一顿地说:
“司怀,我很小气。”
司怀有点懵,脱口而出:“你哪儿小气了?”
明明随随便便就给他几千万。
他小声嘀咕:“没看出来你还挺谦虚……”
陆修之沉默片刻,轻叹道:“睡吧。”
司怀往沙发上一躺,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眼皮越来越重。
他侧了侧身,朦朦胧胧看见了陆修之情绪复杂的眸子。
司怀迷迷糊糊地想,陆修之好像很多事情喜欢埋在心里。
不说出来他不知道啊……
…………
陆修之垂着眸子,没有丝毫睡意。
手机突然震了震,是易助理的电话。
避免吵醒司怀,他走到三楼的公共阳台接电话。
“陆总,焦昌市道协的人全换了一批,大部分都进去了,之前负责安排你们入住六道观、桃源观的人在里面呆了没两天就死了。”
陆修之皱了皱眉。
“商阳道协是白云观的卢任负责,目前没有查到问题。”
汇报完,易助理顿了顿,继续说:“道天观新的设计图已经发到您邮箱了。”
陆修之点开设计图,按照司怀的要求,祖师爷殿是所有建筑里占地面积最大的。
他划着手机屏幕,视线从设计图转到了自己的手指。
盯着看了会儿,陆修之开口道:“准备对婚戒的设计图。”
易助理惊了:“您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结婚了怎么还没有戒指?”
陆修之:“你结婚的时候还能没有婚假。”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
…………
睡到中午,司怀被喊起来吃午饭,吃完饭要再上山一趟。
司怀对热乎乎的快餐没有兴趣,只吃了点水果。
边上几位道长正在讨论红僵的事情:
“以我之见,那红僵是被其他人为炼化的。”
“我认为是吸天地灵气,山顶浓郁的灵气你也看见了。”
“方才我推演过了,是吸天地灵气。”
“你用什么推演的?”
…………
听他们在聊红僵的来源,方道长忍不住凑到司怀耳边,小声说:“司观主,你说该不会又来个七道观,八道观之类的道观,搞出了僵尸这种东西吧?”
司怀啃着苹果,瞥了眼他的面相:“有可能。”
方道长眉心紧皱:“我查了一下饶水县道观信仰情况,以前都没有出过事,只有两个小道观,信奉也都是三清尊神,就怕是桃源观一样,披着正经道观的皮……”
司怀唔了一声,见方道长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神态举止都透着焦虑,慢慢反应过来了。
大概是因为早上他说事情有点严重,方道长紧张了。
司怀从兜里掏出道天印,放到他眼皮子底下。
方道长立马闭嘴,小心翼翼地捧起道天印:“司观主,道天印为什么会对红僵有那么强的威力?”
司怀懒洋洋地说:“好问题。”
“那我就考考你。”
方道长神色一肃:“你说。”
司怀奇怪看他:“就你刚才问的问题啊。”
方道长:“……”
司怀拍拍他的肩:“想明白了就告诉我。”
“你可以的。”
方道长不知道司怀还没摸透道天印的原理用途,以为司怀不肯说,只好自己埋头钻研。
看到道天印底部印的“道天印”三个大字,他凝视许久,摸了摸这几个字,嘀咕道:“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司怀一边啃苹果,一边刷微博。
一刷主页就刷到了总道协的微博。
【华国总道教协会:上午的交流讲经活动在白云观圆满落幕,此次讲经活动由总道教协会会长张天敬主持,以“为人至诚,可保长生”为主题,敬天地,礼神明,不存恶念,修身修心,便能延年益寿。】
【学到了学到了。】
【为人至诚,大拇指.jpg。】
【首都的活动还没有结束吗?我怎么在老家看到了道天观观主。】
【你眼花了吧,是不是最近看到太多关于他的消息了?】
【我在饶水县医院看见的,那天他还和护士吵起来了。】
【司怀前两天就离开首都了啊,没有参与后面的活动。】
…………
见总道协微博底下的评论都在谈论自己,司怀皱了皱眉。
他一抬眼,看见关着的门悄悄开了一条缝。
司怀起身,走过去打开门。
众人的说话声戛然而止,看向门口。
司怀看着站在门口的村长,眯了眯眼:“进来坐吧。”
村长挤出笑容:“道长们,午饭吃的怎么样?”
司怀随口说:“挺好的。”
村长擦擦额头的汗,连忙说:“那就好那就好,我就不打扰大家了。”
“下午我会带道长们上山的。”
说完,他转身想要离开。
司怀喊住他,打开手机相册,翻出昨晚拍的尸体照片,问道:“村长,你认识他们吗?”
看见照片上的人脸,村长眼里闪过一丝慌张,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认识。”
司怀哦了一声,看来是认识的。
他索性敞开了门,免得连外面是谁都看不见。
门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
村长额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道长还有什么事吗?”
司怀反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村长摇头,快步离开,脚步难掩慌张。
司怀一屁股坐到陆修之边上,压低声音说:“村长有问题。”
“那几个村干部估计也是。”
陆修之嗯了一声。
“妈,你早上干嘛去了?”
女生撒娇的声音在走廊响起。
这声音有点耳熟,司怀撩起眼皮,望了过去。
是早上的碎花裙女生。
她拉着邓元香的胳膊,看起来很亲昵。
邓元香脸色变了变:“你怎么过来了?”
“下午很忙,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快回家,不要乱走。”
“又有什么事情?”
女生一脸不满:“你不是答应我下午去逛街了吗?”
司怀的目光渐渐挪到了陆修之脸上。
他挤了挤眼睛:“那个阿姨好像和村干部挺熟的。”
“她女儿说不定会知道什么事情……”
陆修之看着他,突然轻笑一声:“你想让我去问问?”
第152章 喜欢
陆修之虽然是笑着问的,但他的嗓音比平时还要低沉两分。
司怀拿不准这是个普通的疑问句,还是不悦的质问。
他有些茫然地说:“你要不想问也没事。”
他可以想办法再套套话。
方道长坐在他们边上研究道天印,隐约听到“村干部”、“事情”之类的词。
他凑上前,把道天印还给司怀,顺势问道:“司观主,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司怀瞥了眼陆修之,没有回答。
他摩挲着道天印的棱角,反问道:“你研究出来了吗?”
方道长摇头,道天印光看外表就是个普通的玉石,除了道天印三个字,没有雕刻任何符文。
就算再给他几个月时间,也研究不出来。
方道长的关注点就这么被司怀拉到了道天印上,他忍不住问:“司观主,为什么以前没有见你用这到道天印?”
对付那些厉鬼冤魂的时候,司怀除了符纸就是拳头……
司怀哦了一声,没有瞒着他:“就是六道观的事情,地府给的赔偿。”
方道长低头看印,司怀身上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已经有些麻木了。
短暂地惊讶了一会儿,他问道:“所以你也不知道道天印为什么能对付红僵吧?”
司怀:“我知道。”
“是祖师爷保佑。”
方道长:“……”
这借口真是万能的。
司怀把道天印塞进兜里,见一旁的陆修之站了起来,立马侧身看他。
只见陆修之走到窗边,开始接电话。
吃完午饭,众人带上法器符纸,准备上山。
山脚的警戒线已经拉起来了,几个村干部正在路边挂警告牌,见众人浩浩荡荡的过来,纷纷停下手上的工作,点头示意。
看见其中的邓元香,卢任停下脚步,问道:“昨天带我们上山的兄弟在吗?”
“今天还要麻烦他再领一下路。”
邓元香摇头:“他昨天下山的时候摔了,还在家里躺着……”
卢任:“我们这次上山,或许也要到夜里才能下来。”
言下之意就是得找人带路。
那几名村干部立马扭头,邓元香也沉默了。
村长咬了咬牙:“我和道长们上山吧。”
司怀扫了他们一眼,看见村长脸上的虚汗,有些奇怪。
明明有这么多道士在,为什么还怕成这样?
方道长也看出了村长的害怕,递给他几张平安符。
平安符并没有让村长感到安心,他攥着符纸,走了两步路差点摔了,幸好被方道长扶住。
山里灵气足,走到山腰时,村长才平静了一些,他擦了把脸上的汗,走上一条小路:“去山顶的话,这条路更快一点。”
越往山顶,灵气越足。
司怀眯了眯眼,书包里的桃屋也呆不住了,探出脑袋东张西望。
刚到山顶,突然有人开口:“那树边是不是有个坟?”
众人望过去,看见了一个用水泥浇筑成的圆柱形的坟包。
村长咽了咽口水,解释道:“那是老邓家的小孙子,白血病,半年前去世了。”
司怀撩起眼皮,坟是灰白色的,表面只有浅浅的磨痕,周围没有杂草。
太新了。
不像是半年前的。
他随口问:“村里没有公墓吗?”
说到公墓,村长叹了口气:“村里没有,镇上有,但是要好几万块钱,老邓家为了这个小孙子都快把家底掏干净了……”
他顿了顿,摸了摸兜,掏出两颗糖:“道长,我能去拜一拜吗?”
卢任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请求,让村长去祭拜,其他则稍作休息。
村长把糖放在地上,拜了两拜,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坟后响起了刺啦刺啦的声音。
像是野猫野狗在坟上磨指甲。
村长快步走过去,嘴里还念着“呿呿呿”,想要把他们赶走。
他越过一旁的大树,看见坟边的白毛,立马捡起地上的石头砸过去:“去去去。”
石头正中白毛。
白毛抖了抖,忽地伸出两只长着毛的胳膊,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他身后的坟咔嚓一声,露出一个大洞。
“啊啊啊啊啊!!!”
听见动静,离得最近的几名道长立马冲了过去。
“是白僵!”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
灰袍道士掏出五雷符扔了过去。
雷电劈在白僵身上,白僵动作一顿,飞快地往山下跑。
“道友,继续啊!”
“我就这么一张五雷符。”
司怀快步上前,拿出一叠天猷符,扔向白僵。
白僵是初化僵的僵尸,扛不住雷电,一叠天猷符砸下去,陡然倒地。
他浑身上下的白毛逐渐消失,变成一具普通的尸体。
司怀走近,是个小孩。
他转身看向村长。
村长跌倒在地上,双眼发直,愣愣地看着这具尸体。
“村长,你没事吧?”方道长走过去,扶起村长。
村长满脸是汗,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司怀盯着他看了会儿,走到他边上,指着小孩的尸体,懒懒地问:“知道那叫什么吗?”
村长嘴唇抖了抖,颤巍巍地开口:“僵、僵……”
司怀继续问:“这玩意儿山上还有多少?”
村长:“我、我不知道。”
司怀:“真的吗?我不信。”
“……”
村长苦着脸:“我、我真的不知道。”
司怀冷笑:“这小孩的坟不是你们新弄的?”
村长怔了怔,没想到司怀居然看出来了。
“你、你……”
“什么新建的?”方道长听得迷迷糊糊。
司怀面不改色地瞎编:“这坟是前不久才弄的,因为村长和那几个村干部一起在炼僵,还让他们去害人,死的人有点多了,瞒不住了,这才意思意思找了个道士来……”
方道长听懵了,震惊地看着长相淳朴的村长:“所以你是故意害师叔!”
司怀:“……”
村长连忙说:“不、不是的,我家几代都是农民,怎么会知道炼僵……”
司怀哦了一声:“看来你还有个师父。”
村长:“……”
“你害了林道友!”
“王道友现在还在医院里。”
“难道你们是六道观的人?”
“先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
看着群情激奋的道士们,司怀沉默了。
这都相信?
司怀拍拍方道长的肩,低声说:“是我误会你了。”
“不止是你一个人傻。”
方道长:???
眼看这些道长要把自己送去警局,村长抹了把脸,只好说出真相。
“前两年村里收成不好,要么旱灾,要么暴雨,有几户人家都吃不上饭……”
方道长皱眉:“所以你就用他们的尸骨炼僵?”
村长:“……不、不是。”
“我们凑了点钱,找了个道长看风水、算命。”
“道长说村子的风水不好,今年的收成只会更差,除非、除非把去世的人都葬到山上,献给神仙,不能火葬,直接土葬。”
听见道长,众人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是有人要炼僵。
司怀皱眉:“这种屁话都信?”
村长顿了顿,叹了口气:“实在没办法了。”
“这法子也不收钱。”
“而且今年土葬了老李家的两兄弟后,地里的菜真的长得比以前好……”
“直到前段时间,山上闹出了人命,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野猪,一起上山,结果、结果,”
想到当时僵尸吃脑的场景,村长手都有点抖,缓了会儿,才继续说:“结果就看见又有人死了。”
“我们想去找那个道长,可是找不到了,只好找了一个神婆,神婆说是毛僵,只有挖小儿坟能压制,老邓家小孙子的坟,我们也挖了。”
“挖完了所有小儿坟,结果又有人死了,元香那丫头说认识一个厉害的道长,这才求上了成济道长……”
众人沉默了,一时间没有人说话,觉得这村长可恨,又觉得他可怜。
良久,卢任开口问:“你们葬了多少人?”
村长比了个手势:“就三个人。”
众人稍稍松了口气,提着的心却没有放下去,邓家村三个人,那么其他村,其他地方么?
司怀问道:“你找的那个道士叫什么名字?”
村长摇头:“只叫他张天师,好像是在云游四海,我也是凑巧才撞上的。”
司怀皱了皱眉,这座山灵气充沛,不可能是巧合。
“其他村子有葬在山上的么?”
村长点头:“有的,但是有没有火化就不清楚了。”
“先下山吧。”
卢任开口道:“我去联系警方,了解一下死亡名单。”
暂时没有其他事情要做,众人先离开了邓家村。
卢任和方道长去医院看师叔,司怀和陆修之则先回酒店休息。
司怀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陆修之在阳台上抽烟。
他半倚着围栏,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根烟。
灰白的烟雾缓缓向上,陆修之的侧脸显得朦胧了几分。
司怀看得一愣,大和尚居然还抽烟?
陆修之吐出一个烟圈,掐灭烟,沉默地走进洗手间。
直到里面的水声响起,司怀才意识到一件事。
他们好像一下午都没有说过话?
大和尚这是生气了?
司怀一脸茫然。
他呆滞了一会儿,给董大山打电话。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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