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恰到好处
司怀盯着他看,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一个道长突然开口:“这里有山路通下山,而且你都敢上山挖笋,怎么会在山上迷路?”
钱安国连忙说:“我说的是真的,我爬到一座山上后,就、就怎么也出不来了,像是鬼打墙,走了好几遍都回到原路。”
“那块地方能吃的东西都被我吃完了……”
说着,钱安国抬头,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司怀。
他瞳孔骤缩,吓得一把抓住了张天敬的道袍。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他,留意到他的反应,众人齐齐回头,望向司怀。
司怀懒懒地说:“继续说啊。”
钱安国看着司怀,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司怀吗?”
张天敬问道:“你认识司观主吗?”
钱安国挤出笑容:“我、我在新闻上看见过他。”
司怀哦了一声。
张天敬又问:“那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钱安国磕磕绊绊地说:“我、我在遇到张天师了,他、他给我指了一条路。”
众人脸色巨变,站在他边上的几名道士厉声质问:“你说什么张天师?!”
上一次听见这个名号,是因为饶水县出现了红僵。
钱安国被他们吓了跳:“就、就是张天师啊。”
“和你们一样,穿着道袍。”
钱□□懵了:“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张天敬问道:“他是不是白发白须?六七十岁的模样?”
钱安国点头:“你、你也认识张天师吗?”
“也?”
张天敬又问:“你认识他?”
钱安国:“认识,我以前见过他。”
“在晋古住了一段时间后,他就去别的地方了,说要云游四海。”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叫张、张钦洲。”
“你说什么?!”
陆修之眯起眸子。
司怀忍不住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果然,上清观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陆修之沉默了。
第165章 提示
司怀小声嘀嘀咕咕:“这些事情说不定都是上清观的人搞出来的,他们的人都在总道协呢,搞点事情太容易了,大家还不会怀疑他们……”
陆修之偏了偏头,看着司怀白嫩的侧脸。
张钦洲竟然没有解释他自己就是上清观的观主么……
陆修之正欲开口告诉司怀,一道隐晦的视线突然扫了过来。
他微微皱眉,嗯了一声,附和司怀的话。
司怀和陆修之的悄悄话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众人都震惊于钱安国说出的名字,没空留意别人。
张钦洲,上清观观主,华国总道协前会长,张天敬的师兄……
道协的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张钦州名号,他曾经做过的事情。
“怎么可能是张钦洲观主!”
“你是不是看错了?”
“你怎么会见过张道长呢?”
…………
张天敬眉头紧皱,质问钱安国:“钱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钱安国连忙说:“真的,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都没有变过。”
张钦洲:“师兄不可能做这些事!”
钱安国立马说:“张道长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不给我指路呢。”
张钦洲:“……”
“张道长以前租过我姐的房子,我不会认错的。”
钱安国抬头,眼神不由自主地瞥向司怀,他小心翼翼地说:“他、他真的是个好人,要不是他,我可能就死在山上了。”
周围虽然很吵闹,但钱安国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进了司怀的耳朵里。
房子……
司怀扭头,上上下下打量钱安国,又盯着他脸上的疤看了会儿,想起来他到底是谁了。
收租的。
以前住在筒子楼,定期来收租的男人。
司怀挨着陆修之,压低声音说:“这人我以前见过。”
“是以前筒子楼房东的弟弟。”
陆修之眉心一跳:“你……”
司怀慢吞吞地继续说:“真是没想到,他们嘴里的这个张钦洲居然和老东西挺有缘分。”
“不仅同名同姓,还是同一个房东。”
陆修之再次沉默。
是他想多了,竟然会以为司怀会反应过来。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响,张天敬开口道:“道友,稍安勿躁。”
他扯起嘴角:“师兄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所以上山除僵……”
张天敬的声音逐渐变低,众人也安静了下来。
他们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是为了除僵,张钦州为什么要独自一人?而不是和道协一起?
沉默良久,张钦州又问:“钱先生,你看见师兄的时候,他是一个人吗?”
钱安国咽了咽口水,眼神躲闪,脸色白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结结巴巴地说:“是、是一个人。”
他在说谎。
所有人脑海里不约而同闪过这一个念头。
张天敬长叹一声,转身对众人说:“各位道友,先下山吧。”
钱安国走不动路,越永逸主动请缨,背着他下山。
他一边下山,一边抛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钱先生,你是上次见到观主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了。”
“观主还在山上吗?”
“可能吧,我、我不知道。”
越永逸问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听见。
司怀也听得一清二楚,他烦这个越南人,忍不住撇撇嘴。
钱安国磕磕巴巴地回答,看见司怀不悦的神色,他身体抖了抖,惊恐地对越永逸说:“道、道长,你别问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越永逸抬头,深深地看了司怀一眼。
司怀注意到了钱安国的模样。
这人好像怕他?
回忆在筒子楼时两人短暂的交流,司怀纳闷了,他没有揍过这人啊……
陆修之沉着眸子,指腹轻轻摩挲腕间的舍利子。
下山回到陈一村,张天敬拿出地图,问钱安国当天爬是哪座山后,便让人送他去医院。
临走之前,张天敬递给钱□□一张平安符,对陪同前去的上清观小道士说:“照顾好钱先生。”
小道士点头:“我会的,师伯。”
“钱先生,我扶你上车。”小道士和钱安国一起往车里走。
司怀瞥了他们一眼,两人命宫整整齐齐的死气有些瞩目。
司怀皱了皱眉,问道:“他们去哪儿?”
听见他的问题,张天敬开口说:“去市人民医院,司观主放心,我已经通知警方,警方会派人保护钱先生的。”
警方和上清观的道士都跟着过去,司怀嗯了一声,走进会议室。
一走进去,看到了半屋子的光头。
灯光下,那些脑袋锃光瓦亮,司怀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越永逸冷哼一声,从他边上走过。
越天瀚走到司怀边上,轻声说:“司怀,我——”
“天瀚,快过来。”越永逸说。
越天瀚只好闭嘴,坐到越永逸边上。
司怀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对陆修之说:“这两个越南人奇奇怪怪的。”
不等陆修之回答,他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司观主!”
司怀转身,看到了角落里的方道长,还有商阳道协的几个道士。
他过去坐下,好奇地问了句:“你师父不来吗?”
方道长点头:“师父他们还在商阳,商阳郊区最近多了不少精怪。”
“我们是特地赶过来支援总道协的。”
隐约听见有人说起张钦洲的名字,方道长疑惑:“司观主,发生什么事了?”
司怀嗯了会儿:“在山上救了个人,他好像看见炼僵的人了。”
方道长愣了会儿,连忙问:“他说是谁?”
司怀:“张钦洲。”
方道长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司观主,你居然记得他的名字?”
司怀唔了一声。
方道长:“那我叫什么?”
司怀没说话。
方道长痛心疾首:“方行云难道不比张钦州好记么?笔画还少呢!”
司怀:“……”
“方、行、云。”方道长一字一顿地说完,对上了陆修之冷漠的眼神。
等所有人都入座,张天敬敲了敲桌子,神情严肃:“今日下山的时候,救了一个被困在山上的普通人……”
张天敬简要地复述了一遍和钱安国的对话,接着说出了张钦洲的名字。
不止道协的道士,佛协会的人也面露惊讶。
坐在张钦州右侧的穿着袈裟的僧人出声:“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张天敬闭了闭眼,哑着嗓子说:“我也希望是误会。”
“实不相瞒,这两年来,我一直联系不到师兄,不知道他的行踪。”
张天敬顿了顿:“当然,我也不会只凭那个男人一面之词,就相信师兄会做危害社会的事情。”
“我已经拜托警方调查钱安国姐姐的租房记录,另外,明日我们便会上山,查探山上到底有什么东西。”
说完,他看向右手边的僧人:“寂无法师,明日要麻烦您和佛协的法师们一同排查土葬之人了。”
寂无点了点头:“自然。”
越永逸开口说:“师父,我刚才背着钱先生下山的时候,他突然变得有些奇怪。”
张天敬皱眉:“什么奇怪?说的详细些。”
越永逸缓缓说:“就、就突然发抖,好像是因为看见了什么人,很害怕。”
“之前陈村长不是还说过,土葬名单只有道协的人要过,会不会是我们内部……”
他没有把话说清楚,但大家也知道他想说什么,道协的内奸。
方才在山上的几个道士都想起来,那么多道士中,钱安国只问了司怀的名字,而且他看司怀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恐慌。
不少人的目光悄悄看向司怀。
见他们偷瞄司怀,方道长眉头紧皱,低声问:“司观主,怎么了?”
司怀:“可能被我帅到了吧。”
“……”
张天敬看向司怀,为众人问:“司观主,你认识钱先生吗?”
司怀点了点头:“认识,以前和妈妈租过他们家的房子。”
他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倒减轻了一部分人的疑虑。
越永逸追问:“司观主以前住在晋古?”
司怀点头。
越永逸继续说:“竟然这么巧吗?竟然和观主租了同一个人的房子。”
司怀哦了一声:“我现在还和你呆在同一个屋子里呢,你说巧不巧?”
“永逸。”
张天敬敲了敲桌子,低声道:“莫要胡言乱语。”
越永逸脸色变了变:“师父,我没有乱说,真的看见了……”
张天敬朝他摇了摇头,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对众人说:“道友们先行休息吧。”
司怀懒懒地靠着椅背,等大家走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地站起来。
刚走了一步,面前多了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
老和尚白眉白须,笑眯眯地看着司怀。
司怀愣了下:“您有事吗?”
寂无笑道:“司怀,好久不见。”
司怀疑惑:“我们认识吗?”
陆修之介绍:“这位是寂无师父。”
司怀哦了一声,问道:“就是你在白龙马寺的师父吗?”
陆修之点了点头。
司怀意思意思地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
“多谢您过去照顾我们家陆修之。”
陆修之愣住了。
寂无失笑:“司观主,修之,明日上山,务必要小心一些。”
陆修之抿了抿唇,他知道寂无师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
“寂无法师和司观主认识吗?”张天敬突然走了过来。
寂无笑道:“我与司观主只有过一面之缘。”
“修之则在我寺修行过一段时间。”
张天敬笑了笑,目光落在陆修之腕间的舍利子:“难怪……”
寂无感慨道:“道协和佛协几十年没有合作过了,可惜如今情况危急,否则还能探讨一二。”
张天敬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寂无法师,等此事解决完,再举办一个两研讨会也不迟。”
“白马寺在商阳,不如便在商阳举办研讨会罢。”
听见张天敬的话,司怀的突然脚步一顿。
商阳、研讨、祖师爷的提示……
司怀眨了眨眼,想起来了。
他拉着陆修之,快步回到住的房子,锁上卧室门。
司怀压低声音说:“师兄说过,祖师爷早就提醒过我这件事。”
“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了!”
陆修之静静地看着他。
司怀:“半年前,商阳道协不是在古墓挖出了很多东西么,后来因为这事在商阳开了个道协研讨会。”
“祖师爷从来没有逼我学习,可是那天一定让我去研讨会。”
陆修之怔了怔,道天天尊还真是用心良苦。
居然那么早就提醒了?
和没有提醒一样……
“那个研讨会就是张会长主持的。”
司怀斩钉截铁地说:“张会长肯定和他师兄狼狈为奸!”
“同流合污!”
作者有话要说: 张钦洲:???过来挨揍
第166章 骷髅
陆修之沉默良久,对司怀说:“张会长的师兄张钦洲,就是你的师兄。”
“道天观第一任观主。”
司怀脱口而出:“我师兄都死了。”
“张会长的师兄不是还活着,云游……”
说着,他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反应过来了。
云游四海,不知生死。
司怀之前一直以为张会长的师兄还活着,完全把张会长的师兄和死了整整一年的老东西看成是同一个人。
难怪同名同姓,同住在晋古……
司怀难以置信:“所以张钦洲那个老东西是上清观的观主?”
陆修之点头。
司怀:“所以他过去十几年一直在装穷?!”
陆修之:“……”
犹豫片刻,他帮张钦洲说了句话:“张钦洲不善理财,可能是真穷。”
司怀也知道这件事,张钦洲有钱的时候就随便花钱,没钱的时候就抠抠搜搜的过日子。
陆修之开口问:“他没有告诉你上清观的事情吗?”
司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说:“哦,好像是说过总道协会长什么的话……”
“我还以为他吹牛逼呢,心想吹得还真像有那么回事。”
“……”
缓了会儿,司怀纳闷地问陆修之:“张会长和张钦洲有什么血海深仇么?”
“他害张钦洲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捎上我?”
陆修之沉默了会儿,解释:“张钦洲就任道协会长期间,铲除了国内大大小小的邪教,张天敬则一直默默无名,他被张钦洲压了几十年,成为道协会长后,国内没有再发生那些事情。”
司怀愣了下,没有麻烦就创造麻烦?
“相比于张天敬,大家更了解张钦洲,”陆修之看着司怀,继续说,“另一方面,你是张钦洲的师弟,张钦洲逝世,上清观下一任观主,不会是张天敬,而是你。”
司怀一拍桌子:“所以他现在要害我?”
陆修之抿唇:“不是现在,很早就开始了。”
“半年前的商阳研讨会,他是为你来的,我们当初入住六道观,应该也是他一手操控。”
司怀听懵了:“六道观?”
陆修之:“桃源观能加入道协,我们又恰好住了进去,六道观事情结束后,焦昌市道协很快便被清理了,他在销毁证据。”
司怀恍恍惚惚:“六道观害不死我,他就想别的办法了?”
陆修之:“你体质特殊,又有阴差相助,他只能利用精怪。”
莫名其妙出现在市区的人面树、红僵……
这些事情都是张会长指使的?!
司怀喃喃道:“难怪祖师爷要我去研讨会……”
这么个大反派,他居然现在才知道?
司怀回忆了会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张会长风水定穴厉害,所以师兄肯定找他咨询过龙脉的事情,这段时间被迫上的热搜、新闻……
司怀猜到了张天敬的目的。
“他是准备让我和道天观先出名,然后把炼僵的事情推到我身上,再让我身败名裂么。”
陆修之嗯了一声。
司怀舔了舔唇:“我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师兄和祖师爷既然早就知道是他干的,为什么不早点解决他?”
陆修之反问他:“如果张天敬最后失败,他的所作所为暴露了呢?”
司怀眨了眨眼,试探地说:“我会出名?道天观会出名?”
陆修之看着他,淡淡地补充:“道天天尊将有无数信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司怀怔住了,突然意识到师兄为什么不能告诉他一切都是张会长做的、为什么一直在说天道无情……
…………
晚上,司怀一直睡不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一小会儿。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陆修之在说话。
“唔……要出发了吗?”
“还有一个小时,继续睡吧。”
司怀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陆修之的说话声渐渐在耳畔消失。
一个小时后,司怀站在山下,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哈欠。
“不上山么?”
方道长摇头:“张会长还没到。”
听见他的名字,司怀皱了皱眉:“他干嘛去了?”
话音刚落,一辆汽车停在路边,张钦洲走了下来,神情难看,道袍上还沾着点血迹。
“抱歉,我刚刚从市人民医院赶过来。”
他面色憔悴,双眼充斥着红血丝:“诸位道友,钱先生和上清观的弟子,昨晚在医院病房遇到了厉鬼……已逝世了。”
司怀脸色沉了下去。
张天敬注意到他的神色,扯起嘴角,继续对众人说:“负责看守的两位警察一死一伤,等昏迷的那位警察苏醒过来,应当就能知道是谁指使的了。”
想到钱安国对司怀奇怪的畏惧,不少人的视线扫向司怀。
越永逸也是其中之一,看见司怀眼下青黑,他立马问:“司观主,你昨晚在哪儿?”
司怀:“在睡觉。”
越永逸冷笑:“那为何一副熬夜的模样?”
司怀挑了挑眉:“我老公太厉害了。”
“有意见?”
越永逸:“……”
陆修之:“……”
司怀凑到陆修之耳边,小声嘀咕:“这是实话,要不是你,我肯定能睡个好觉。”
陆修之:“……”
张天敬开口道:“永逸。”
越永逸咬了咬牙,走到他身边:“师父。”
张天敬递给他一张平安符,低声道:“今日上山十分危险,道协内部应当有人和炼僵之人里应外合,你带好这平安符。”
越永逸愣了下,激动地说:“师父,你相信……”
张天敬笑了笑:“你是我唯一的徒弟,自然是信你的,不过要让其他人相信,还是需要真凭实据。”
越永逸攥紧平安符,用力地点头:“我知道了,师父。”
张天敬笑着转身,见朱道长站在边上,盯着自己,他脸上的笑容短暂地凝固片刻,随即说:“朱道长,你伤势还未痊愈,留下休息吧。”
朱道长摇头:“会长,我听说张钦洲道长的事情了,想和您说一下,今日我也上山。”
张天敬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朱道长在山上的时候要注意一些。”
“我记得你不善于画符,这是我亲自画的平安符,你带上吧。”
朱道长接过平安符,道了声谢,随手塞进身上的兜里。
司怀这会儿正悄悄盯着张天敬呢,看见他们俩在说话。
知道朱道长是师兄的脑残粉,他有点担心朱道长的安慰。
上山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山林间,司怀慢慢地摸到朱道长身边,低声问:“你在山脚的时候,和张会长聊了什么?”
朱道长:“就说了我要一起上山的事情。”
司怀又看了眼张天敬的背影,他刚才好像看到张天敬塞了什么东西?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问,朱道长开始说个不停:“司观主,你昨天也在山上,那位钱先生真的说出了张钦洲道长的名字吗?他那种光风霁月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炼僵之事。”
“真的不是同名同姓,或者什么同音字的人名吗?我不相信会是他……”
朱道长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司怀压根儿就没有找到插嘴的机会。
良久,朱道长长叹一口气:“我分明记得他云游四海是去求道、证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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