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邱子会爬树
你就是个孤儿,常在屋檐下低头长大的,别说你权贵集中的北京城了,就放眼美女多如牛毛的成都,善良漂亮像天使一样,看见猫猫狗狗受伤就难过的掉眼泪的美人,我一天能找百八十个,而你只是恰好在那个时间点,成了革音的不可触碰的白月光,无法磨灭的朱砂痣而已。
说到底,你已然成为一个符号,一个象征了,并非不可改变,只是她没命跟你耗了,而你,你只需要演演戏,陪她多说几句话,然后到时候,给她送葬,把她的骨灰撒向大海,就可以了,我甚至可以提前透露给你,革音的遗嘱,你是直接受益人。”
医生看着木子一脸不可置信,翘着二郎腿换了个姿势继续说:“许多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事情,你只需要多陪陪她,当她的朋友,当她的家人,她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了。”
都是你的了。
听起来很轻松,条件很诱人。
木子想到了把那么厚一叠支票本甩在桌子上的张珊姗,说的那句数字随你填,便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要那么多钱干嘛?
没有杂七杂八的亲戚吸血鬼,没有父母兄弟姐妹需要赡养借钱的,居无定所,就算在北京买房,还得买几年社保呢,就算每天挥金如土,但还是个一天只吃三顿饭,睡一张床,开一辆车的普通人。
就算钱多得能把这座城市埋起来,她也没有什么可以花钱的地方和炫耀的对象。
听听就觉得可笑。
想当初自己为了几十块熬夜通宵,为了一百块就敢和人拼命,现在别人把泼天的富贵送到面前,木子只觉得不需要了。
包里的几十万就够她一辈子的了,年薪的工资就够她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了。
她从来没有过自己的房子,也对房子没有执念,更对人没有执念。
木子一手手掌撑着桌子,另一只一手虚虚地握拳,想了许多,但都咽了回去,最后她才说:“像革音这样的是精神人格分裂,那如果是……情感冷漠,社交障碍,严重的暴力倾向,默不作声的下棋去操纵一个人的一生呢,极其偏执的掌控欲……”和爱呢?
医生喝了口水:“一般很少会有天生的坏种,但大多数高智商的人都有轻微的反社会人格表现,如果此人患有多种精神疾病,又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那她的童年一定相当阴暗,年少也不太好过,这种人很危险,如果违法犯罪,很难找到就直接证据解决。”
木子:“你是说……童年,阴暗?”
医生:“据我所知,木子女士的童年就不太好过,但你成长的比较健康,而你的经历只是比大多数小孩要糟糕些,但远远算不上阴暗,真正的阴暗的童年经历,比如xing侵家暴谋杀 无法摆脱的绝望 ……你可以尽情想象,这种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出现精神疾病。”
木子心咯噔了一下,满脑子都是张珊姗说的那句:‘那个女人把烟斗塞进我的嘴里’
烟斗……
那是什么样的烟斗?
木子不自觉的往医生方向倾斜了一下:“烟斗塞进嘴里会怎么样?”
医生愣了一下:“要看什么样子的烟斗了,有些名贵的烟斗,很多有钱人拿货的时候,会往里面塞烧红的金钱碳,试试效果和成色,如果是被塞进了老北京的金钱碳的这种烟斗,舌头会被烫坏,几周不能吃饭……”
木子脑子嗡嗡地响。
张珊姗没有味觉,所以她对吃什么都没有反应,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说,可见,这事哽在她心口,她却在自己走的时候,艰难的说出口了。
医生:“你有朋友也有这方面的问题吗?她的主治医生,你知道名字吗?”
木子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医生突然有些火大:“我再和你讨论我的病人……你却问我其他……”话还没说完,革音的手就放在医生的肩膀上了,医生愣了愣。
革音的手虚虚地放在医生的肩膀上,没什么力气,但感觉整个人周遭的气场都变了:“木木,试镜结果怎么样了?”
木子愣了一下,然后站起来,过去扶着革音:“你别站着,过来坐。”
革音先是一喜,继而眼神晦暗,她往后挪了下胳膊,避开木子的接触。
木子也察觉到自己态度变化太快了。
革音:“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木子看着革音毛茸茸的金毛卷发,拿手摸了摸:“我……那个……导演让我等通知,我下午找房子,尽快搬家,然后……然后就好好直播,你不要乱跑,就待在医院吧,好好的。”
革音没有动,站在原地,声音很轻地问:“那你,会来医院看我吗?”
木子:“我会的,一周两三次,我打游戏带你,我好好给你赚钱,努力让你公司不亏本……”
革音转过身,抬头看着木子,“我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的。”
木子知道,革音想要的是自己,但还是嘴秃噜瓢问出口了:“你要什么?”
但答案却出乎意料,革音的眉眼难得的平静,话语很慢,咬字清楚,还带着意大利的卷舌口音,看木子的眼睛很认真地说:“我想要你开心,想要你站在舞台上,站在大荧幕里,实现你最初的梦想。”
木子手指颤了颤,她脚往后退了半步,不敢看革音的眼睛,偏着头说:“我……尽人事,听天命。”
革音:“老天爷会帮你的。”
木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所大楼的,她避开了司机,带着口罩,看着这座城市人来人往,行色匆匆,看着车水马龙,高楼林立,汽车尾气,急促的喇叭,哭闹的小孩,亲密嬉笑的情侣,独自蹒跚的老人,这些都与她无关,而她的事也与任何人无关。
“你还要跟我多久?”木子站在人行道的路口,斑马线上,行人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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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搭桥手术我咨询了一个医生朋友(很不熟,不要脸的问了半天),先是管子然后搭桥,搭桥不行了,就吃药,吃药不行了就凉了。十六根管子是心脏手术的一个极限,(听说的,不对欢迎捉虫)一般心肺系统是一起的,一般都是一起有问题,这就是为什么革音支气管炎严重也要住院的原因。
我算是了解你们了,谁惨你们就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63 章
“你还要跟我多久?”木子人行道的路口,斑马线上,行人匆忙。
张珊姗站在身后,默不作声地看着木子脖子上粉色的格子围巾不说话,她清楚的记着这条围巾是去年双十一的时候,木子的买的,当时买了两条,她一条蓝色的,木子一条粉色的。
这人既然要走,为什么又要带上专属于两人的格子围巾?她还记得,那个冬天,木子亲手教她围巾的三种系法。
她就那么站在信号灯旁边,身材高挑,眉眼如画,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蓝色的长筒靴,光是就这么站着,就让人忍不住频频回头,连风吹起发丝都像是动漫电影里的慢放绝美镜头,但更令人侧目的是,周遭便服的高大的结实的男人们,他们身材壮实,分散乱而有章法的盘踞在大马路的周围。
木子转过身去,上下看了一眼张珊姗,她穿着单薄,外面是淡紫色的长款风衣,打底白色毛衣,里面穿着白色西装裤,以及鸳鸯袜子配着阿迪的白色板鞋,这双鞋子看这儿有些眼熟,这不是前两年,自己买的吗?
得了,别说张珊姗穿得这双鞋子了,就连这件外套都是淘宝双十一促销买的,以前是以为张珊姗日子过得拮据,才穿自己不要的衣物,现在想来,这人根本就是变态,还变态的处处有迹可寻。
木子没忍住翻了个极好看的白眼。
张珊姗理了理衣衫,她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哑,鼻音有点重:“你走你的路,我跟我的。”
木子觉得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只听她又说:“你就把我当成路边的阿猫阿狗。”
木子无语地问:“你是阿猫阿狗吗?你见过哪个猫狗后面跟着十几个保镖?”
张珊姗移开目光,看着马路过往的行人,不回答。
木子环抱着双臂,看着张珊姗。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木子有些生气:“你说话啊,前两天拿着刀不是可豪横了吗?”
张珊姗:“对不起。”
木子:“然后呢?”
张珊姗:“我错了。”
木子:“然后呢?”
张珊姗抿着嘴,模样有些委屈看了木子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你能不能搬回来,麒麟一只小猫咪住在新环境不适应的,你朋友的宿舍又不能安铁丝网,又在三楼,万一麒麟跳下去,丢了,当野猫了怎么办?”
木子无语地‘哈’了一下,懒得理她,直接过马路了,张珊姗紧着在后面跟着,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忙跟了上去。
张珊姗胆子大了些,跟在木子后面,舔着脸开始喋喋不休地劝说道:“我是脑子有病,我承认,我一直在积极治疗的,而且我有努力控制自己,我没危害社会,没害过人,我还是光荣的纳税人,我还是光荣的党员,我的背景比北极的雪还干净。
我是早就喜欢你了,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的不得了,可你看看,我这么喜欢你,喜欢到无法控制自己,我也没有找人把你打晕了,直接关起来,圈养起来,让你一个孤儿消失在这个社会上,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但我没有这么干……”
木子顿住脚步,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张珊姗:“你说什么……什么玩意儿?”
张珊姗看着木子有反应了,马上开始重复了一遍:“就把你关起来啊,给你弄个死亡证明,花点钱解决掉你的养父母,你就可以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了,你看,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却没有这样做,足见我能控制自己,我能清楚的知道那根线在哪里,我的医生有明确的告诉我,我了解爱是什么,爱你,就要让你接受我,这六年来,我努力控制了我自己,我能够证明自己,虽然我有病,但我绝不会伤害你,我知道什么是爱,而且我只爱你一个人的,木木!”
木子嘴巴都惊得合不拢了,她被张珊姗的这套逻辑给听呆了,她不可思议地反问道:“所以你觉得,你没有把我关起来,给我弄得什么他妈的死亡证明,解决我的养父母,而是待在我身边当我朋友,就他妈是爱我?!!”
张珊姗看着木子突然拔高了语气,心想,糟了说错话了,她生气了。
“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本来可以,但我没做,我可以,我没做,我有病,我忍住了,你明白吗?就像你今天试镜的《狐颜》的电影,我可以直接让你当女主角的,我可以主投每一部电影捧你的,但我没有,是因为娱乐圈太脏了,木木,不适合你的,你不应该待在这个大染缸里……”
木子捏着拳头,质问张珊姗:“那我应该待在哪里?待在象牙塔?做你的金丝雀?!”
张珊姗:“你知道的,木木,我是爱你的,我没有限制过你,我只是不想让你遭受那些……”
木子:“爱你妈爱!你可闭嘴吧!你明知道大二的时候,我为了那个网剧的海选熬了多少个通宵背台词!你他妈就这么给我黑幕了?你明知道我刚开始直播的时候,每天对着镜头笑有多累,你他妈还给劳资限流!你还威胁别人导演,断我演艺路,就看着劳资那几年,摆摊,卖玫瑰!天桥贴膜,大晚上淋雨!去卖衣服店里打零工!去车展当车模!
你断了我更好的生活!你告诉我,你爱我?!
你没有打断我的腿,给我栓根链子,就是你他妈的爱我?!
张珊姗!你所谓的爱只是共生性的依恋,一种极度的自我主义!你爱不是我,你根本不会爱,资料上说你是无性恋者,你情感冷漠,根本无法感知正常人的悲喜和情感,你只是在我身上有了人类的感情,你才想要靠近我,你只是在我身上有了欲望,你才想要爱我!收起你虚伪的面容!”
木子单手取下口罩,扯着嘴角,指了指脸皮:“你忘了我大学副修过心理学,给学校心理咨询室打过下手吗?哦,对了,还记得,那年我们学校著名的分手案件吗?那个男的是怎么pua他女朋友,又跪地又自杀的,我当时是那个女孩的心理辅导员,还协助过警方破案的,那女孩当时睡得我的床,我和你挤了一两周,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当时只是觉得心理医生赚钱,光是辅导员,一小时就有八百十的补贴……哈哈,灯下黑啊!我以为你只是宅,不善言谈……哈哈”木子忍不住闷着喉咙笑,她的表情却看不出一丝愉悦。
张珊姗单挑了一下眉,她皱着的眉毛抚平了,嘴角的弧度消失了,微微驮着的背挺直的像棵松柏,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表情变得锐利而平淡。
木子弯着腰,抬起头,她琥珀色的眼瞳上卷翘的睫毛像蝴蝶羽翼般扑闪扑闪,像是即刻便要化蝶逃走:“怎么,不模仿别人的情绪了,不继续装可怜了?”
张珊姗抬着下巴,看着木子,淡淡地说:“愛有个‘心’,有个‘友’,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唯一放在心上的人,怎么,就不能说是爱了?!”
木子:“胡说八道!”
张珊姗捏了下鼻梁,微微摇头:“你太倔了,宝贝,我也不想让你看到我的手段到底有多五花八门,偏偏你的弱点和破绽太多了,虚荣的养父母,惹事精继妹,羸弱的堂姐,还有读书,创业的两个朋友,林家对你很好,那你说让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家族全军覆没,一起去大街上乞讨是什么滋味?”
木子看着张珊姗,她口吻缓慢,眼睛毫无波澜的看着木子,说出的话又冷又戾。
“还有更多的手段,我想不到的,下面的人会替我想的。”张珊姗走过去,不容拒绝的把木子抱在怀里,她按着木子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的粉色围巾,割脸的冷风灌了进去,直灌得木子浑身发凉,冷得发抖,张珊姗的手从头滑到脖子又顺着下来,搂着木子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收,冲着木子的脖子间,努力嗅了嗅,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整个脑神经才放松了下来。
“我是爱你的……你拿刀往我心上戳……拿脚往我身上踩……我都爱你。”她的嗓音嘶哑又低沉,说着,情难自控的吻了吻木子的脖子,吸允了一下那处薄薄的肌肤,感受下面突突直跳的大动脉。
木子也不反抗,就由着她嗅着,闻着,吻着。
“说开了也好,好朋友,好闺蜜,好室友的游戏,”张珊姗潮湿的呼吸,带着热气喷在木子的耳垂上。“我也玩累了。”
当张珊姗那湿热的舌头带着电流,舔过那处敏感的肌肤,木子才回魂似的,往后退,伸手抓住了张珊姗的两个肩膀,用力把她往外推,她俩身高一样,对视着,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
木子又气又怒,如果说前两天还有点怕,那么现在她完全是想拿个锤子锤爆张珊姗的狗头!“你把我们这六年的感情说是玩?!这对你来说是游戏吗?!”
张珊姗控制不住有些癫狂的笑了笑,她眉尾上挑,表情轻浮,像极了浪荡公子:“是,我不想和你当什么劳什子的好朋友,我实在后悔得紧,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把你关起来,锁起来……把酒倒满你的全身,好好的醉一场,人间这等好滋味,我居然忍了六年!”
木子看着张珊姗漆黑的眼睛,那是捕猎者的危险锁定和熊熊燃烧无法熄灭的本能的情i欲,眼里的最深处却是一片寒冰,眉眼间波动却带着说不出的一股压迫感和凌厉。
木子气得浑身发颤,她一把抓住张珊姗的衣领口,握着拳头眼看就要一拳拳,拳拳见血的打下去。
张珊姗轻巧地伸手用手掌包住木子的拳头:“你发怒的样子,也好看。但脸打不得,后天,我要去欧洲开会。”说着张珊姗觉得有些好笑的看着木子,抿了抿嘴:“现在对我来说,脸皮有些过于金贵了……木木,人世间的一切都不值得你发怒,也不值得你生气,他人如此,我亦是如此。这短短的一生啊,没什么必要的活下的理由,没什么有趣的事,也没什么有趣的人,做得大多数都是徒劳,做得一切都终将失去,纵使富可敌国,最后也不过为他人添置嫁衣罢了。”
“我生在这权贵的中心,眼看高楼起,眼看高楼落,看着风水轮流转,看着人成神,又变狗,看着世间起起落落。”张珊姗双手揽着木子的肩膀,不容拒绝地吻了吻木子的脸颊,“你是爱我的,不管是可怜我,还是恋慕我拥有的粪土,你都是爱我的。”
木子松开张珊姗的衣领。
张珊姗拿起木子的背包,轻车熟路地拉开拉链,将房间钥匙放进木子的包里:“我一个月……两个月,不会烦扰你,你搬回来吧,那里我不回去了,别让小猫咪无处可去,还有新房也在装修了,都忍了我六年了,再忍忍也不是难事的,你好好想想,硬碰硬,吃亏的是你,我也退一步,你要进演艺圈,我不拦着你了。”
“你也不想看到我是怎么用手段的,你知道的,且不说我脑子有问题这事有多可怕。”张珊姗踮起脚靠近木子的耳朵,口气轻松:“那畜i生的死,就是我做的。”
木子瞪大了双眼,看着张珊姗给自己整理衣冠,表情风轻云淡:“你试试报i警,看有没有用?如果我真的进去了,你也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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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我脸红心跳,这女人该死的魅力!
没忍住放给你们看了!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64 章
木子瞪大了双眼,看着张珊姗给自己整理衣冠,表情风轻云淡:“你试试报警,看有没有用?如果我真的进去了,你也就自由了。”
木子看着张珊姗,她就站在那里,背脊笔直,垂着眼眸,手指还极其亲昵自然地整理着木子脖子上的粉红色围巾。木子往后退了一步,她端详了张珊姗许久,眉眼依旧,声音身形都没变,还是以往那个张珊姗,甚至连咬字的语速都没有变,但为何,就突然这么陌生了,和以往判若两人。
“我不会回去的。”
木子说道:“我也不想看你用什么恶心难堪的手段,我只想离你远一点,你也离我远一点。”
张珊姗面皮冷,她抖了抖眉毛,手还牵着木子围巾的尾巴。
“哟!小张总在这围追堵截我们公司的艺人干嘛呢?”
一辆银色的车子停靠在路边,车窗降了下来,革音侧过脸,冲张珊姗扬了扬眉毛,又对着木子说:“我让司机送你,你偏不,踩到路边的狗屎你就知道老板说得话总没错,还害我针都没打就出来,亲自送你回学校了。上车吧。”
木子看了看张珊姗,伸手扯回自己的围巾,然后从另一边打开车门,坐到革音旁边。
张珊姗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革音偏着头抬起下巴看着张珊姗:“小张总,这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说着拿食指指了指脸皮,然后将车窗降到最低,车盘很低,外面的人透过车窗能清楚的看到后车厢里的动作,革音直接打开木子的小包,拿起张珊姗刚放进去的钥匙,单手勾了出来,直接把手伸出车窗外,食指拇指一松开,钥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被淹没在车水马龙之中。
“临时停靠三分钟,我可是遵守法纪的好公民,有缘再见了,小张总~”说完降下车窗,扬长而去。
只留下后面站在大马路上的神色莫变的张珊姗,和她吹起廉价的风衣衣摆。
木子转脸看着车窗外不说话。
革音也不说话。
车开出去两公里后,木子才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我想下车。”
革音:“我送你回去。”
木子:“我下午要找房子。”
革音:“你……住公司的员工宿舍吧。”
木子看了革音一会,“你们公司是早就有员工宿舍,还是刚才才有员工宿舍的?”
革音环抱双臂,笑了笑:“刚才才有的。”
木子愣了愣:“你……喜欢rap吗?或者喊麦?”
革音扬了一下眉:“你要是想要我喜欢,我就喜欢。”
木子心下了然:“你是革音。”
革音:“那个傻瓜,身体太差了,司机打电话说你直接走了,还以为你是嫌弃害怕她,吓得躲起来了,又怕那个张珊姗再玩什么手段花样,就只得劳烦我,救救你这个小可怜了。说起来你试镜的时候,她就跟着,真是深得他们老张家的真传啊,一个二个竟做些腌臜事。”
说着俯身凑着离木子近了些,随手扯下卡其色格子贝雷帽,单手随意的弄了弄金黄色卷发:“当时我剪掉她的长发的时候,她可是哭了好久,还写了一万个字骂我。”革音凑得离木子近了些,轻佻地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左右地端详,“张珊姗是个变态,我那傻妹妹脑子有问题,谁也不是你的良配。”
木子肚子里的火气还未消散,她看着面前这个轻浮浪荡的革音,“哦?so”
革音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撵磨着木子的下巴:“所以啊,你可千万别因为那傻逼医生的话,就对我那傻妹妹心生怜惜,爱情不是东西施舍不来的。”
木子往后移了移,拍开革音的手。
木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革音单手撑着靠背,吹一下木子额前的碎发:“只是想劝诫你,你可不要拿身体施舍于她,我怕她一激动,一兴奋,就嗝屁了。”
木子:“……”哈?
革音拿手指刮了下木子的鼻尖,暧昧地挑了一下眉毛:“我说的应该很清楚了吧?”
木子:“我考试,阅读理解正确率百分之八十以上。”
革音眼神像是薄刀子一样细细地刮过木子的面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仔细地盯了一会,思量再三说道:“当然,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我傻妹妹愿意给你,你就收着……其实,和你上床嘛,我也不反对。”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木子白嫩的耳垂,耳垂后面有点殷红,像是被叮了一口,又像是被人吸允过,“只是这人世间太美,我还没有好好看看就快要离开了,把短暂的生命浪费在美色上,未免太罪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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