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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邱子会爬树
木子翻了个白眼。
革音翻回身体,闭上眼睛,仰头喘息,前排的司机降下车窗,怕,受了风,又头痛革音万般无奈又把那贝雷帽带上,低语道:“娘了吧唧的。”
木子看了一眼革音:“兄弟,放我下车吧。”
革音闭着眼睛喘息,手却往木子方向伸,许久才握住那只同样冰凉的手,但就是静静握着,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渐渐给了彼此温度,慢慢的,革音的喘息停了,她缓缓睁开眼睛,“老代,靠边停车。”
车停在路边,木子动了动手腕。
“让我再握一会……好像握着你,我就真的活在这人世间……木木,答应我,别和alexia上床,别……和她谈恋爱,我想再多看看这个世界,再多看几眼。”
木子推开革音的手,看了革音一眼,“这不是你所操心的事情,谨遵医嘱,住院观察,才是你多看世界几眼的正确方式。”
下了车,木子找了家房产中介,说了下自己想租房的要求。
“不要皮质的沙发,家里猫咪喜欢抓。”
“最好是精装修,直接拎包入住。”
然后在绝望的看房中,木子久违地体会到了阔别了几个月的贫穷,以及北漂人士的艰难生活。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六环外的两居室,简装能一个月七千块的房租?为什么五环的,八千,为什么……
就这么一个一居室精装修,离地铁两公里,你跟她说靠近地铁??你要一万五???
木子简直想掐人中了。
再差的一点都是四千,七八个人合租……
过了几个月好日子的木子,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关键是为啥宽带费一个月要380啊!怎么哪里!都要钱啊!
照这个样子算下去,她包里的一百多万,光是房租一年就得花个十几二十万,本来给王叔装修就打了三十万回去,还有吃吃喝喝,这能花几年?她本来准备攒钱买房的,怕自己大手大脚,还死存了一百万,现在身上可支出的钱,五十万不到……
而现任老板革音……又是个身体相当糟糕的,别说好好经营公司了……能不能活过明年冬天?……也许秋天都不到,那到时候猫鱼公司易主,她的百万年薪……没了张珊姗,没了革音,她岂不是又要变回一个月几千块工资的小主播了,不……当初是因为有革音砸钱捧,也许到时候连几千块一个月都没有了……真是啥也不是……
都不用张珊姗跟她玩手段……她自己就被生活玩死了。
木子听着房产中介激情彭拜演讲洗脑般的介绍,虽然位置不好,但你买菜方便,虽然门不能反锁,但这里大家都穷,不会偷盗。
五千的房子,你让我住闹老鼠的房子??
我上官木活了二十四年!就混到在北京和七八个人搭伙,出门骑共享单车了?
吃生活的苦,她还不如回去吃死变态的苦,不过老实说,张珊姗也没给木子苦吃,所以当时为什么任由革音丢了那把钥匙……金融中心跃层豪装不住,跑出来受着苦,傲骨是拿本事和钱堆出来的,所以,你傲个什么啊?
木子,挠了挠脸,要不向金钱低个头?
上官木a说: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何况是个脑子有病的!上官木!她还sha人了的!
上官木b反驳:她说自己sha人就sha人了啊!照片都没拍到,警察也没有证据。
上官木a说:她脑子有问题!她是同性恋啊!
上官木b反驳:跟着你现在不是同性恋一样,谁比谁高贵?谁又比谁低贱?
上官木a说 :她限制你发展!她给你黑幕!她还限流你!
上官木b反驳:卖玫瑰,她帮着你吆喝,天桥贴膜的时候,她给你打下手,淋雨那晚,你嫌弃出租车贵,她陪你坐公交,发烧了一整夜!你当车模那会儿,她在车展陪你,给你买水,买盒饭。
上官木a:可如果没有她,这些我本可以经历的少一点!我本可以更快摆脱现状!
上官木b反驳 :你没有摆脱现状吗?布加迪跑车几千万,blue r酒店六层,靠着商业金融中心,价值得五个亿,还有一店的股份,换谁不得去当狗舔鞋子?你非要捡着你那二两不值的脊椎骨,无非就是仗着她喜欢你,矫情!
上官木a说 :我就矫情!
上官木b反驳:那你住这个几千的老鼠屋吧,然后进演艺圈被潜规则,再被张三黑幕,革音一死,就你那烂大街的臭技术,猫鱼还能签你?
天黑了,苍穹之上连颗星都没有。
木子带着口罩,跟着鱼潮般的人群出了地铁,将围巾挂在肩上,看着林柆手里捧着两杯热奶茶,笑着看着木子。
木子心口一酸,加快脚步,钻进林柆的怀里。
林柆愣了一下,笑着说:“怎么了,试镜不如意也不至于这般委屈巴巴的,像路边走丢的小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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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s10看得我……心肌梗塞。主场魔咒,牢不可破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65 章
木子心口一酸,加快脚步,钻进林柆的怀里。
林柆愣了一下,笑着说:“怎么了,试镜不如意也不至于这般委屈巴巴的,像路边走丢的小猫一样。”
“没。”木子含糊其辞,接过林柆递过来的奶茶,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全糖啊!”
林柆:“三分糖。”说着把手自然而然挽着木子,“有这么甜吗?”
木子皱了皱鼻子:“我戒糖很久了。”
林柆:“那你还喝可乐。”
木子:“无糖可乐。”
林柆:“既然破戒了,一步也是破,两步也是,不如破到底?”
木子不可置信地看着林柆,惆怅地大喊道:“不是吧!阿sir!”
果不其然,自助餐韩式烤肉。
木子脱下外套,挽起头发,低垂着丸子头,细碎的发须垂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衬着梅子色的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又迷人,林柆端来一大盘肉,又朝木子推了一杯加冰的芋子奶茶,看到木子脖子后面的伤疤,不动声色地笑了笑,眨了下眼睛:“全糖哦!”
木子叹气地将毛衣袖子挽高:“一杯奶茶,五公里,一口五花肉,十五分钟仰卧起坐,一顿韩式自助烧烤下来,请问考拉同学,木子要运动几小时?”
林柆不动声色地将佐料递给木子,还有油刷:“那你一定是清华晨跑里,最美的风景线。”
木子娴熟地刷油,把五花肉,鸡翅,香肠,鳕鱼,挨着放进去,开始翻面煎着,油滋滋地响着,木子的口吻带着她都难以察觉的宠溺和纵容:“我看你就是想吃我烤的肉了,才来祸害我。”
林柆捧着脸,看着烤盘:“你烤的鸡翅简直不要太香!要是去考个厨师证,肯定是国宝级的大厨。”
木子专心地照顾着烤盘里的肉们,她娴熟地翻来覆去地煎着,然后刷油,保证不糊,又受热均匀:“你说得比那唱戏的还好听。”
说着就小手一抓,开始洒上孜然,和辣椒面,还有一点点细盐,细细碎碎又均匀的从烤盘上撒下去,另一只手开始快速翻转,在林柆赞不绝口的夸奖中,木子拿起夹子挨着把肉放进林柆的碗里,抬眼看着林柆,才发现她拿起手机已经拍了好一会了,木子笑了笑:“开美颜了没有,你就拍?”
林柆放下手机,毫不心虚,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小口,细细地品了起来:“就发给我同事,不用美颜。”
木子把烤好的肉挨着放进林柆的盘子里,又开始给她弄她爱吃的洋葱鸡蛋圈,挑几个切开均匀又不大的洋葱圈,里面打一两个鹌鹑蛋。
“我给她们说,我基友长得跟明星似的,他们就看图说是p的,无语了,于是我就拍个视频发给他们,哼哼~让他们羡慕嫉妒我。”林柆边吃边说,表情十分的得意,颇有种炫耀自己家孩子的感觉。
木子笑了笑:“我有什么好炫耀的,你该告诉她们,你另一个好基友是清华博士,最高学位了。”
林柆晃了晃脑袋,“在北京有什么可炫耀的,哈佛才是真的牛……”
木子拿食指放在嘴边:“你小声点,别被尉迟听到了。”
林柆:“我在这里喊话,还能喊道她们学校去啊,真是的……哎,这位先生。”林柆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看着木子后面走过的男人,男人拿手心擦了擦裤子,还没开口被林柆制止住了:“我朋友有对象了。”说完拿手扇了扇,不耐烦地白了一眼:“这年头,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敢往跟前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
木子拿手地夹子愣了一下,头也没回,继续翻转鸡蛋圈。
林柆:“对了,你钱转个那个张三没有,她是不是还阴魂不散的缠着你?”
木子抬起头,看着嘴里还叼着肉的林柆,她眼瞳黑白分明,神情一片坦然。
木子把鸡蛋圈放进林柆的盘子里,然后喝了一口奶茶,太甜了。
林柆嚼完嘴里的肉,又挑了鸡蛋圈,说话轻松:“你没给她?得有八十万,听说她还使了些手段,明明那么有钱了,砸钱就行了,偏偏还搞地下那套,真是作呕!”林柆蘸了下调料,吃了一口,继续说:“这事已经过了,就算了,咱还她一百万,免得还觉得自己给了你多大的恩德似的!”
木子沉默不语的刷油烤肉,林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不是之前打广告,还有百万年薪吗?这钱对现在你来说,也不多啊,要不然,你总会欠着她,金钱纠葛,这关系就断不干净。”
木子抿了抿嘴。
首先这钱张珊姗肯定是不会要的,但如果非得一样样算清楚的话,布加迪被撞,损失几百万,这个有部分也赖得了她,还有那块弄丢的将近两千万的百达翡丽,上次自己回小城就是为了找这块表。
要是非得和张珊姗算清楚,那这就不是一百万的事情了,还得扯两千多万的表。
木子今天一天本来就心情烦闷,好不容易忘记了现实,结果又被林柆给拉回了现实,不仅如此还往她心上丢石头,砸的木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柆:“木子……上官木。”
木子抬眼看着林柆,抿了抿嘴,才开口:“我钱不够了……”
林柆放下筷子,面色有点不好,她看了木子一会才说:“一百万,我出了。”
林柆总是这样。
不就是个几万的包包嘛,不就是个几千的项链嘛,不就是一捧花嘛……她的言语,举手投足,都透露出富二代的气质,仿佛木子得到别人馈赠的一切,都是垃圾。
“别要,我给你买。”
“有什么可吃的,我带你去更高级的地方。”
“坐什么公交,我让司机接送你。”
“我请你。”
“我买了票了。”
这种无意识的施舍,让木子心烦意乱,感觉自己无限卑微,无法对等,在林家,她仿佛就像个大家喜爱的宠物,喜欢的小狗。
升米恩,斗米仇。
木子,只想记得林柆的好,和林家的好。而不是成为一个贪慕她们家富贵的附庸,何况,只是朋友的身份,何德何能?
木子心里抗拒,嘴上小声嘀咕:“她也没让我还钱……”
林柆有些不耐烦了:“我说我给,就我给了。你没有,我有!”
木子:“别了,我……会还的,但不是现在。”
林柆语气拔高:“那你这样拖拖拉拉的,拖到后面,你是不是就原谅她,又和她在一起了?你知道现在同性……”林柆察觉到了自己语气不好,赶紧闭上了嘴巴,那个字怎么也蹦不出来。
木子脸色愈发难堪,好几天了,林柆不提,木子以为蒙混过关,字像是石头卡在嗓子里硌着难受,缓了还一会,木子握了握拳头:“你知道了?”
自助烧烤店,不是好地方,至少对于谈生意,吵架和即将吵架的朋友,情侣,同事来说,都不是好地方,散不开的油烟,嘈杂的谈话的人,跑来跑去的小孩,没完没了的走来走去拿菜的路人,和是不是转脸偷看木子的男人女人。
所有的声音的像潮水般褪去,一时间木子感觉自己像处于真空环境,只知道自己耳朵,面皮烧地厉害,过一会又像是耳膜充血鼓胀,把所有声音无限放大的在木子耳边,只有手脚僵硬又冰冷,难堪和窘迫。
木子在林柆沉默无语审视的目光下,觉得自己如同赤i裸般无处可躲,许久许久才憋出一句苍白又无力的辩解:“我不是因为她的钱,和她在一起的。”
不欢而散。
林柆帮木子叫了出租车,一言不发地站在后面看着木子,木子很想转身去拉她的手,去说些软话好话去讨好她,但抬眼看到林柆‘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和不理解,以及夹杂着林柆自己都未成发现的轻视,木子只想撤退,逃走。
原来让你开心的人,也能让你如此难过。
只要林柆愿意,她说话比那百灵鸟还好听,哄得人心花怒放,如同踩在那棉花上轻飘,但她要是沉着一张脸,不,不用沉着脸,她说句实话,问个现实的问题,就能让木子难堪好几天,到现在木子还记得,大学的时候,木子在群里,说有个学长请吃饭,她吃得好饱,当时林柆‘为什么请你吃饭’‘你不和别人在一起这种就是占便宜’‘aa不好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等一系列话,让木子打字的手僵硬着,然后把钱转给了学长,顺便还发了截屏在群里,而林柆只说了一句‘回来,我请你吃,你把小城吃遍,天天去那米其林都行。’
木子想说些什么,但林柆说得话,她无从反驳。
一百万不是一百块,木子想到这个数字,就有种深深地无力感,这是普通工作,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都攒不下来的钱,而林柆却能轻轻松松地说出口。
她说辍学就辍学,不考研了就不考研了,三万块都懒得去退,说去上海就去上海,说在北京开工作室就开工作室,这人的一生简直充分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家有千金,行止随心’,遮羞布被扯开后,两人的差距和无法逾越的沟壑就这么清晰明了起来。
她是一个包包就能骗到的小姑娘,一顿饭就能哄好的廉价妹。
看着夜色,木子很想为自己苍白苟且的人生辩解一二,但她做出来的事情,却和拜金女们没有什么区别,也是拿包包,收红包,收礼物,以前玩得小,都是几万的东西,林柆心知肚明,也懒得说她了,但现在直接火箭般速度飞到金字塔顶端,欠了张珊姗一百多万,但不止的,木子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对张珊姗,都不敢提的那块二三千万的百达翡丽手表,还欠了张珊姗什么?木子不知道,但细细算来,自己这几年被她监视,还有她们也有了实质性的发展,这些都不算她的损失吗?
可是这样的,算损失吗?
木子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恶心。
她生气林柆像是天上的神仙,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人间疾苦,只会站在她的道德制高点质问自己,又恶心自己洗不掉的底层人民穷酸,以及占便宜的心态。
木子回寝室的时候,寝室空无一人,麒麟蜷缩在被子上呼呼大睡,看到木子回来了,跳下去蹭着木子的腿 ,木子将麒麟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洗漱完了,穿着尉迟的睡衣,躺在尉迟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她打开手机,短信提示音,林柆的给木子的账户转了一百万。
木子看着手机的短信,死死地握住手机,然后往地上一摔。
她的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心里是又酸又气,握着拳头半天,她本来该高兴的,任谁天上掉下来一百万,会不高兴?偏偏木子气急攻心,她死死咬着后槽牙,然后又原封不动的把钱给林柆转了回去。
木子不停地抹着脸,可她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
等到刺眼的灯光打开,尉迟捧着她那张眼睛红肿,鼻尖通红的脸的时候,木子才回神了。
尉迟拿纸巾慢慢地擦拭着木子眼睛的泪。
木子哽咽着拿手去推尉迟,想要挡住脸,尉迟将木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相顾无言。
木子平复完心情,对尉迟说:“我买了明天回成都的机票了。”
尉迟理了理木子的头发:“我明天请假送你。”
尉迟就坐在床边,不用说话,就能给人安稳的力量,她也不问原因,也不挽留,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你,对你的人生不加干涉,也不予置评。
木子又哭了。
尉迟摸着木子的脑袋,脱了衣服上床,把木子搂在怀里:“睡吧,其他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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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顾骊终于要出来了!
林柆脑子但凡好使点,就没有旁人什么事了。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66 章
第二天,木子脸都没洗,就早早地收拾好,提着行李箱背着小包,拉着尉迟的手,上了出租车,到了机场,一路无言。
木子快进登机口的时候,尉迟才伸手摸了摸木子的头,淡淡地说:“早饭还是要吃的。”
木子回了句:“你也是。”就离开了。
木子知道自己是在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不是吗?
谁不想日子过得舒适一点?谁不想活着是生活,而不是碌碌无为的生存着,起飞后,飞机不断上升到高海拔云层,木子透过机窗往下看气势磅礴的黄河和巍峨的连绵的高山,此时就像是模拟生存地图的虚景,在宇宙,国家,存在了上亿年的秀丽山水里,自己和芸芸众生一样,如沧海一粟,不值一提。
而成都的房子又能免费住几年呢?
真的还了张珊姗的钱,自己又剩下什么了?
每每思及至此,木子就头疼欲裂,而人类所有痛苦的根源,只来源于恶毒和善良都不够纯粹。
木子拖着行李箱,下了飞机,打了出租车,回到了顾耀的大房子,虹膜开锁,木子刚打开门,就被迎面飞来的玻璃瓶砸中了脑袋,她身体快速闪过,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蹭到了额角,皮当场破了,血渗了出来,不一会就高高肿了起来。
木子被砸得头有点晕,她抬眼就看到顾耀和另外一个男子,两人硬着脖子,身上衣冠不整,像是刚打过架又像是刚滚过床单。
两人争吵得脸红脖子粗的,看着开门的木子,顾耀脸色缓了缓。
“上官木?你没事吧?怎么 ……突然回来了?等等,我给我姐打电话。”
另外一名男子看着自己失手把木子砸中了,木子还眼疾手快的救下了把她砸出血的玻璃瓶,她定睛一看,这个花瓶是之前和张珊姗逛超市买的。
木子把花瓶放到鞋柜上,然后把麒麟从太空舱里放出来,给它倒了水和粮食,家里的摆设和一些东西都还在,当时张珊姗只拿走了她穿的一些衣服,一切设施和她走的时候并无区别,木子扯掉口罩,往沙发上一躺,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顾耀:“你饭都没吃啊?”
木子早上没喝水,嘴里干不想说话,只是躺着,男子白了顾耀一眼,然后热了吐司和牛奶,端出来给木子吃,又找到了医疗箱给木子擦拭清洁头上的伤口。
木子像丢了魂一样,静静地吃着,也不说话,等她吃完了,才问:“你和你男朋友回来了,那我住哪里?说好了至少两年的,我这才走了半个多月。”
顾耀:“我们回来住几天,你就住你原先那屋就行了。”
木子:“哦。”
顾耀:“不耽误的,你……我本来就想给你打电话的,让你周末陪我回趟家。”
木子看了一眼顾耀的男朋友,点了点头:“好。”然后又说,“别开门哈,我怕麒麟乱跑出去玩。”说着提着行李箱,上楼回房间了。
木子把房间收拾好,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还没开始放空大脑,就听见敲门声了。
木子打开门,门外站在脸颊发热,气息不匀的顾骊,她一头黑色的大卷发,配着露肩的梅子色的长毛衣,脖子上带着钻石项链,耳朵上坠着珍珠,涂着干枯玫瑰色号的口红,整个人就像是民国走出来的风情万种的姨太太。
姨太太不好意思地举起了手里的芝士蛋糕,讨好且小心翼翼地看着木子:“吃蛋糕吗?木木。”
木子在顾骊期盼渴望又做小伏地的注视下,点头说:“好。”
顾骊带木子上了楼顶,露天恒温泳池已经修好了,满园的香槟玫瑰红艳艳的可人,而木子在顾骊修好的玻璃庭院里面,温暖又舒适地坐在羊皮小沙发上,吃着芝士蛋糕喝着热腾腾的红茶。
木子看着顾骊拼命地找有趣的话题,讨她开心,她眉眼波动间,狐狸眼下的红色的痣愈发娇俏。
本来,在成都的时候,木子就没靠过张珊姗,没了她又如何?
每次林柆和木子发生矛盾,木子都会主动服软,想着林柆本来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众人宠着长大的,虽然说话不好听,脾气大,但心是好的,可我的心就不是好的吗?为什么非要把话说的那么透,那么难听和伤人呢?
就因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你就觉得你可以介入我的人生,对我的行为和我的生活指手画脚?我占你林家的便宜就是占,占别人的便宜就是罪大恶极?
那你林柆对我何尝不是另一种双标?
感情不是双向奔赴才有意义吗?那我一味的去讨好你,算什么呢?
不就是朋友吗?
没了你,我还有尉迟,没了尉迟,我还有顾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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