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邱子会爬树
“别……发疯!”
张珊姗看着木子红肿的嘴唇:“我明明说过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可你呢,找朋友把钱还给我,任她们在我公司羞辱我,我忍了,你却为了逃离我,二话不说跑回成都,和这么个肮脏的玩意儿……”
木子:“闭嘴!”
木子想到自己走之前,尉迟说的,她会解决好一切的,看来是联合林柆一起去把钱还了。
木子捏着张珊姗的手:“顾骊是我的朋友,你别这么说她。”
张珊姗笑了笑,“这么个千人骑,万人上的玩意儿,你也不嫌恶心。”
木子:“闭嘴!张珊姗!你闭嘴!”
张珊姗看到顾骊一脸泪水,就猜到了七七八八:“你以为当年是怎么回事,让我猜猜这家伙怎么告诉你,当时被绑架的时候,他们强迫我的,他们强i暴我,撕碎我的衣服,让我在镜头前这样那样……”
木子握着拳头,脑子气的嗡嗡疼,怒不可遏地扇了张珊姗一耳光。
特别响亮。
把张珊姗的脸直接扇偏了,苍白的脸上瞬间红艳艳的五个五指印。
张珊姗混不在意的拿舌头顶了顶脸皮,笑了笑,转过脸看着木子:“你为她打我?”
木子咬着牙。
“你为这么个玩意儿,打我?!”
张珊姗往后看顾骊:“当时你们家快破产是吧,你爷爷给人下跪,顾耀拿烟灰缸把人额头砸了,他们要顾家断子绝孙,你怎么说的,你当时多少岁来着,有12岁了吧?你告诉那个男人,只要放过你弟弟,怎么样都可以。”
木子转身看着顾骊浑身发抖。
她跪起身子将顾骊搂在怀里。
“后来是谁,是我二姨救了你们家,七天七夜啊,说实话,看着那dv我都佩服你……对了,顾耀还不知道吧,你们家把他推出去,可不是你的什么童年阴影,而是你根本不能生育了……”
轰隆隆!
雨越下越大,风吹着窗户哗啦啦的响。
木子把顾骊的头按在心脏的位置,转脸就看到了站在楼梯间的顾耀和叶钰,叶钰提着行李箱正准备下楼。
张珊姗举起枪把保险栓拴上,重新别回腰间,笑着对顾耀说:“我有持i枪证的,别这么紧张嘛,开个玩笑,毕竟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
木子看着怀里抖得像筛糠一样的顾骊,又看着站起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主人模样的张珊姗。
“顾家资金链还差三个亿,本来去当种马结婚就可以搞定的事,但我这人啊,自己不好过,也不想要别人好过,你们家的账查起来,肯定很有趣,你们说,十二年一个轮回,当年的事,再来一次,让你爷爷……”说完,看了顾骊一眼,“还有你姐,我还是有兴趣当观众的。”
叶钰的行李箱从手中落下,稀里哗啦的滚下楼梯,他一把抓住顾耀的手。
木子不敢相信这么恶毒的话是从张珊姗嘴里说出来的,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讨厌她,她此刻的模样,就像是随意玩弄别人一生的恶鬼。
张珊姗看着木子眼里的厌恶和防备,“哦,对了,不要想去找那个臭虫,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该知道的,她比我更脏的,上官木。”
张珊姗在那一瞬间,看穿木子的想法,木子确实想到了革音,可……找人家帮忙就能解决吗?
张珊姗身体前倾,黑色的湿发悬在空中,水滴一滴滴落在地毯上。
“或者,你求求我。”张珊姗伸手想要触碰木子,木子条件反射地打掉了张珊姗的手,她也不恼,闷声笑了笑。
声音有些残忍:“又或者,你想让我当着他们的面,艹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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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锁反应,木子被囚禁的时候,是顾骊找的革音,革音找的尉迟,林柆辅助,四人联手弄垮张珊姗,信息整合,揭露张珊姗的恶行,一打四,挺住啊,三总。三总:这他妈怎么玩?先弄死始作俑者。所以,其实,顾骊不开头,革音一个人没这么快搞到三总的个人信息。初中同学联合高中同学,弄死大学同学,哈哈哈,笑死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70 章
在顾骊向木子剖析自己的时候,叶钰上楼和顾耀又吵了一架,两人说话互相尖酸刻薄,戳着对方的脊梁骨,说的无法挽回对方的话,他们熟知彼此的软肋和痛楚,叶钰无法忍受顾耀结婚生子还承诺一生只爱他一人,顾耀无法忍受叶钰老是拿同妻,借腹生子说事,时时都在提醒自己是个多卑劣的人。
他们一个放不下自尊和道德,一个放不下家族和责任,两人谁也不愿意妥协,叶钰装好行李箱下楼,顾耀跟在后面,脑子里想着讽刺的话,心里却不停地劝说自己丢掉脸皮去强行挽留他。
直到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叶钰的行李箱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发出又响又闷的声音,外面的雷电交加,风呼啸,雨哗啦,而雷霆万钧打在的不是夜幕,而是顾耀的脑子里,他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响,又尖又痛。
幼年的时候,家里资金链断了那一个月里,他看着德高望重的爷爷,卑躬屈膝,他怒不可遏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砸了过去,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了这个人,杀了这个人,一切都解决了,后来,确实解决了,但顾耀永远忘不掉笼罩家里的乌云和压抑的那一个月,那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再回忆的经历。
而第二年姐姐被绑架了,寄回家了那卷dv……要了五百万的赎金,那也是顾耀这辈子最恨的经历,可如今,张珊姗告诉他,原来,不是在那次绑架,或者说不仅是那次绑架还有更早的时候,家里快破产的时候。
叶钰抓着顾耀的手,他的手又冷又凉,指尖发抖。
顾耀就这么看着坐在沙发上,不请自来的张珊姗,像个恶鬼一样,在自己家威胁自己最爱的姐姐,他感觉浑身的血管里流淌的汽油,被噼里啪啦的火星点燃,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愤怒,理智和思绪已经完全远离他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杀了这个女人,这个胆敢威胁他姐姐的女人,要不就让她一枪杀了自己,滚去蹲监狱,谁也别想好过,谁也别想干净!
木子还没从张珊姗的话里面反应过来,顾耀已经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张珊姗的领口,拳脚相向。
等木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张珊姗的西装上已经沾满了血。
顾耀把张珊姗按在沙发上,一拳一拳揍得极狠,叶钰在后面抱住他的腰。
“你疯了!顾耀!”
“顾耀 ,冷静点!”
“顾耀!”
轰隆隆!
闪电照映在张珊姗的脸上,她鼻血直流,嘴角也乌青破了,但眼神轻蔑,毫无表情,她转过脸看着跪在地上抱着顾骊的木子。
“你就这么看着他揍我?”
木子突然耳鸣,张珊姗的嘴唇一张一合,但她听不真切。
“你真的厌恶我了吗?”
木子呆在那里,只觉得耳鸣声越来越大,她想起身,被顾骊搂着腰,她的手臂像个环扣一样紧紧地扣在木子的腰上。
不一会。
黑衣保镖冲了进来,将顾耀掀翻在地,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叶钰想去拉突然破门而入的保镖,结果被反剪按到在地上,直接被捆了起来,保镖一手把顾耀踢倒在地,顾耀被踢倒在客厅的后面,电视屏幕直接撞碎了,他抓着顾耀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往电视屏幕撞过去。
玻璃四溅,全是尖叫,哭喊和血。
顾骊爬起来去拦着保镖,结果被一巴掌抡翻在地,抬起脸的时候,嘴角已经挂着红艳的血了。
木子腿跪的有些麻了。
“别打了!他会死的!”
“张珊姗!别打了,顾耀会死的!”
耳鸣声越来越大,仿佛雷霆万钧全进了木子的耳朵。
“木木!”
“木木!”
顾骊满脸的泪,她一次次爬起来阻止,一次次被扇翻在地,脸两边已经完全红肿了。
木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站起身却被后面冲进来的保镖按在地上,她一个空中旋转,往后一脱,外套掉了,她也脱身了,可因为腿麻了,脑子晕眩,眼眯了一秒钟的时候,一只注射剂已经扎进她的肩膀里,她僵了一下,不敢动,那是很粗的针头,木子害怕针头断在里面。
小时候,每次扎针的时候,父亲都会告诉木子,医生扎针的时候,要乖乖的,针头很容易断,断在血液里,就会顺着血管然后最后到心脏,人就会痛苦而亡,大爷爷就是这样在医院去世的,于是,木子极怕打针。
其实,那一针险些没扎进去,但木子察觉到尖锐的感觉,就不敢动了,简直像是主动把脖子往刀上送。
等针扎完了,医生的表情有些复杂,因为针脱离身体之后,木子就瞬间双腿缠上了保镖的脖子,把人掀翻在地,一个手刀过去,人就晕了一个,然后跑了两步,一脚踹过去,踹空了,还没来得及挥拳,就浑身瘫软的倒在地上。
医生:“她对药物极度敏感,一般起效要在五分钟后了,这才半分钟不到。”
木子头脑清醒,但就是浑身没有力气。
她被人翻了过来,看着张珊姗蹲下身来,她背着光,黑发白肌红血,映在她脸上,格外恐怖。
“现在,你没得选了,我的宝贝。”
木子张了张嘴,但喉咙发不出来一个声音。
顾骊叫骂着,恶毒的诅咒接着又开始苦求,张珊姗头也不回,拿手摸了摸木子的脸,像是在品鉴极其名贵的瓷器。
“把她给我绑起来,嘴巴塞上。”
木子不太愿意回忆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
张珊姗狭长冷锐的眼睛,从来没有如此冰冷和无情过,看着她的时候,仿佛已经断情绝爱,远离世俗红尘了,她也没有此时此刻如此清楚的知道张珊姗真的是个疯批。
以至于张珊姗后来的微信备注由三儿变成了张疯批,日常的口头称呼由亲昵的小三变成了疯批三。
木子眼中微微抖动,胸腔不住的起伏带动着漂亮的连绵山峰,杂乱无章的紊乱着呼吸,她的手指指甲末是微红的粉色,玉骨一样的手,像是自带上了脆弱的美色,被张珊姗撑开,强行十指相扣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此时就像是被控制的漂亮的兽,爪牙依旧,却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任人为所欲为。
木子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老司机,虽然说不上是秋名山车神,但至少不是什么纯情小白,但还能这么玩?
要不是说不出话,动不了,木子真的忍不住为张珊姗的下限和花样鼓掌了,简直叹为观止,这人为了折磨她,到底观摩了多少影视书籍资料?还是说这张疯批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再后来木子眼泪止不住的掉,哭得有些崩溃无助,但哭归哭,心里对张珊姗的技术和行为还是认真的点评,审视一番。
可等木子被张珊姗扶着腰架起来,坐下来的时候,她被疼的,脖子后扬,露出天鹅颈的优美弧度,然后看到了被绑在后面瞳孔地震,绝望到脸色惨白的顾骊。
对哦……还有现场观摩的顾骊。
艹i她妈的!张珊姗!
你他i妈的真的说到做到啊!狗东西!
木子的下半身的啥也没有,但上半身穿着梅子色的长款毛衣,从后面根本啥也看不到,只要前面的无边chun色供面前这个恶鬼一人享用。
木子刚哭过,虽然说不出成调的话,但时不时发出的模糊的呜咽在雨声里隐约可听。
无法拒绝,不能逃离,只能被撑开身体,被一寸寸的展示,被一寸寸的剥夺,被一点点的吃掉……
张珊姗的手指冰冷,她的嘴唇冰冷,甚至脸上的血全部蹭到了木子的胸上,这是带着血腥的情i色场面。
木子灰黑的长发微卷着弧度,被汗沾湿了贴在了白嫩的脖子上,她眼角是红色的,鼻子是红色的,嘴唇也是红润的,还有微张的湿红的舌头。
一次又一次。
最后直接拿起布把木子的眼睛缠起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早就知道我从来不是好人的,不是吗?”
“我本来不想发疯的,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木子心想,你自己把路走窄了怪谁?
要是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就坦白,不要演这种可笑的戏码,也许今天又会是另一个结局,但木子心里知道,如果回到当初,张珊姗一开始就表白,木子是绝不会答应的,从闺蜜到情人,在两人有感情,信任的基础上再转变是最稳妥的。
张珊姗的手为什么这么冷。木子心想道。
她觉得很不舒服,明明是说是艹i自己,结果这人衣冠楚楚,穿着湿透的白西装,也不怕感冒吗?还是只是想羞辱我?或者是想让顾骊断了念想?
木子仰着头,连呼吸都被顶乱破碎,一口气分成几段喘,她即使蒙上眼睛也是极美,尤其是嘴唇控制不住流下的晶亮还有像小狗一样伸出的软糯糯的舌头。
是甜的。
张珊姗含住后,心想道。
这人嘴软,舌头软,说话软,却心硬如石。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对朋友还有真心,对感情为什么就没心没肺,无情无义。
可自己就是爱极了她这副模样,哭的时候,呜咽的像个无所依靠的小兽,每每看到她,好像早就死掉的心脏,奇迹般的复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
被剥夺掉感官,身体的感受更强烈了,似乎张珊姗冰冷的手指被自己捂暖了,但这xing事与以往不同,更像是一场惩罚,如同凌迟,而木子就像是被打碎的名贵的瓷器。
药效来的快,去的慢,但好在身体的主动权慢慢回来了,张珊姗的行刑和这场雨夜一样,如狂风骤雨。
木子一直喃喃着,张珊姗把她按倒在地毯上,抬起她的一只tui架在肩膀,压了下去,耳朵挨着木子燥热的嘴唇,只听见身下这个被折磨的人儿说。
“求求你,做个人吧。”
潮湿的呼吸带着撒娇讽刺的声音,只撩拔的张珊姗喉咙滚动了一下,头脑发痒又缺氧,自己的灵魂像是被这人攥在手里。
欲望又情i色,无辜又罪恶,这人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被一寸寸展示的身体像是只存在于午夜梦回的神女梦境里。
木子深吸一口气,重复道:“做个人吧。”
张珊姗压弯木子的tui,面对面深深吻住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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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本来就是甜文嘛,不要那么严肃啦,结局肯定是大团圆大美满一起快乐,但估计和其他攻的船戏待定,还是看剧情发展,毕竟娱乐圈已经算后面剧情了。以及,写实写法会有点悲和让(我)人难(下)以(不)接(了)受(手),所以换成写意的。木子比大多数普通人更糟,生活从来没办法随心所欲,所以打游戏骂人其实是另一种发泄方式,她无法左右生活,也无法左右自己的心。有侠气但怕事,虚荣但有尊严。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71 章
但这个‘好’这个字,在张珊姗的定义里有多广阔,木子就不知道了。
因为不管是从哲学的角度来讲人,还是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讲人,或者说从社会学关系以及历史学方面讲人这个物种的复杂程度,甚至能扯上宗教性的神学。
但木子所说的‘做个人吧’,肯定是人性好的闪光的一方面,但人性恶毒的一方面,能无下限到什么程度,或者说疯批三能下限到什么程度,木子无从得知,她只能在浴缸里被翻来覆去的花样中,暗自祈祷此鬼和自己所想的‘人’是一样的吧。
旷日持久的刑法中。
张珊姗疲惫不堪,困恹恹地抱着麒麟,木子被抗在保镖的肩膀上,顺便再来了一针。
木子费力地抬起眼皮,看着眼神失去焦距的顾骊,笑了笑。
嘴巴动了动,口型说着:“别担心。”
也是,还能再怎么担心?
囚也囚过了,歼也歼过了,再变态一点,无非是来场蹲小仓的冰i恋,木子躺在宽阔的私人飞机的小床上想到,飞机上还能加床,这是非法改造吧?姐妹?
麒麟缩在角落里,张珊姗吃着三明治,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停顿一会又一会,木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然后睡着了。
意外的是,睡得还挺好,枕头也软硬适中,温度也最佳,身体和大脑都异常疲惫,连梦都懒得造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头逐渐清醒了,机舱内微弱的灯光,木子活动了一下手脚,打开遮光板,云海气流翻腾,在艳丽又黄红色为基调的日出中,仿佛有应龙腾飞,远处的太阳分外温暖,仿佛只是带着色彩的星球,并不具有攻击性,也没那么强的令人烫伤的热度,就只是个绝美的装饰品,云层远近色彩不一,变化成不同的形状,像是不远处真有天空之城,飞机平稳飞行在高海拔云层中,像是穿梭在浩瀚星河,一切都是那么美,如同神迹。
张珊姗看着木子的脸被淡淡的红暖色的光映的红扑扑的,格外动人。
“你喜欢?”
木子:“很喜欢。”
张珊姗:“我也很喜欢。”你。
她从后面搂住木子的腰,轻轻托着她的脑袋,浅浅一吻,两双眼睛彼此凝视,像是能看进对方的心。
“对不起。”
木子:“嗯。”
“可再来一次,我还会这么做。”
木子:“……”
“怎么办?你看到我的狐狸尾巴了。”
木子:“不,我是看到你的恶魔犄角了。”
“犄角也好,尾巴也好,都怪我没有藏好,如果我可以设计的再完美一点……”
这人真是死不悔改。
木子转过脸继续看着远处。
“现在是日出,也就是说,我们在飞机上至少有八个小时了?”
张珊姗把下巴放在木子的肩膀上,吻了吻这人的耳朵:“嗯。”
“你是要带我去欧洲?”
“先去法兰克福开会,然后去巴黎还有荷兰……”
“我想要《狐颜》的女四号。”
“好。”
“我想要顾家不用联姻就能解决资金链问题。”
张珊姗伸出舌头舔了舔木子白嫩的耳垂。
“好。”
“我想要你别再为难他们。”
“好。”
木子觉得张珊姗此刻像是餍足的兽,好说话到不行。
木子试探问:“是不是我想干嘛都行?”
“当国家总统不行,还有离开我不行。”
如果说十年前,或者五年前,年少轻狂,黑白是非,善恶边界不可混淆的木子拿的肯定是相爱相杀或者带球跑的剧情(不能怀孕,你清醒点!)但现在,被社会爆锤毒打了二十多年的木子,此时只想高呼:张三在手,天下我有!
去你的精神病,去你的变态,去你的脸面和尊严,劳资只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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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仓:死亡囚徒的监狱。
三哥给我提供了个视觉角度,并骂我变态。
小时候,玩游戏练肌肉记忆和手指速度,现在打游戏,上下左摇右摇,然后在我一脸懵逼的情况下,三哥打开她的守望屁股,给我秀她的天使皮肤的翘屁股和半藏的翘屁股……emmmm 所以,你有脸骂我变态?
意思就是成人和儿童看待问题的角度和对待事情的结果处理不同,他们更会知道如何妥协,妥协到生命无法承受。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72 章
木子撑着下巴,她穿着米色的超大号帽衫,下面穿着白色的长袜,来来回回地摆着小脚,张珊姗转脸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她挺翘的屁股还有露出来的水蜜桃蕾丝边的小裤,心想,找个gay助理就是好,太会选了,真懂我,加工资。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日漫地区限播,bbc七十多美元,好不容易调成英文,还是全英文没字幕的,你开会还让保镖在酒店守着我,不要说健身房了……那边全是大胸肌的猛男,还有游泳池还是冷水,我游个屁啊!”
张珊姗在文件上签了名字,又从堆积如山的文件夹上抽了新的出来,翻开继续审查。
“你以前不是这种工作狂啊,不能交给助理或者别的人处理吗?!”
张珊姗:“都审完了,等我签字呢。”
木子在床上滚了一圈:“哦。”然后一跃而起,跑到张珊姗面前嗅了嗅,“这就是雪松吗?我还以为尾调有什么不一样呢。”
张珊姗:“嗯。”
木子:“我喷了白茶味的,你闻闻。”
木子把脖子往张珊姗的鼻子尖凑了凑,这个动作简直再说,快来咬我,快来标记我。
木子在德国倒时差,晚上通宵失眠,张珊姗就找助理买了些香薰蜡烛,木子觉得好闻又让助理买了极冷雪松和白茶味的香水,木子给张珊姗和自己都喷了点,果然,当天晚上闻着香,就入眠了。
“我看小说里,那些alpha都是清一色的雪松味,但这雪松和白水味有什么区别啊,能淡出个鸟来,还卖那么贵,太坑了,避雷了。”
张珊姗偏了偏眼睛,在文件末尾签了字,又换了一本新的:“我挺喜欢的。”
木子看张珊姗依旧工作,没意思地又躺会床上了。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好无聊啊!”
张珊姗:“明天去巴黎,我让人带你去逛逛,凡尔赛宫,巴黎春天还有老佛爷,凯旋门什么的,你会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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