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邱子会爬树
赵紫亦回病房洗了个澡,熄了灯,锁了门,关了紧急呼叫键。
而木子回去开始刷视频,直到林柆脸臭的回来,衣服一甩,跑去洗澡了。
木子:“麒麟呢?”
林柆洗完澡出来,伸出两只手:“你看,这是它咬的,这是它挠的……”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木子,哂笑道:“这猫和她主人一样,狗的很!”
木子:“???”是你非要去逮它的。
林柆无视木子,直接去书桌打开电脑继续画画了。
木子打了个饱嗝,说实话赵姐姐家的阿姨做饭太好吃了,明天还去蹭蹭,心想着就有点困,本来今天没睡午觉,晚上又说了很多话,实在耗神,她揉了揉眼睛,往被子里钻,打着哈欠,困恹恹睡了,可这种困意有些痒,痒中又好似带着些不可告人的欲望,闷在这个夜里,闷在被窝里,慢慢从隐秘处钻出来,直往脑子里钻进去。
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了一起,渐渐发胀发酵,直弄得全身都酥酥痒痒的,口干舌燥着,又羞于启齿,总感觉很空,身体很空。
在半梦半醒间,木子呼吸愈加重了,她舔了舔嘴控制不住地喃喃自语。
“水……水……”
可只觉得脑袋昏沉,被子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她拿手打掉被子,又像是被什么操控着止不住地去解开上衣的纽扣,林柆端着水过去就看着这么一幕,整个人僵在那里。脖子梗着,手里拿着水杯半晌。
她摸了摸木子的脸,呼吸喘的不正常,整张小脸眼下,脸颊全是魅人的红晕,林柆去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问:“你今天吃了什么?去了哪里?谁来过吗?”
木子迷迷糊糊但还有一丝理智,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去赵姐姐那里吃了饭,下棋然后喝茶。”
林柆随即大怒,直接破门而出,就要去找隔壁算账,结果就在门外听到了里面激烈喘息。
“周甚,别这么看着我……”
“周甚,我是爱你的。”
“周甚……”
林柆捏着拳头的手,就想要去砸门了,但听门内的对话,还有什么‘你以为下药了,你就能怀上孩子’之类的话,林柆大概就猜到了,看来是殃及木鱼了。
当务之急不是找正在寻欢的罪魁祸首的麻烦,还是先想想怎么给自己屋里那个解决吧。
林柆回去后关上门,看着扭来扭去的木子,心想这事是叫医生呢?还是泡冷水,可叫医生的话,木子这个勾人的样子,总觉得让别人看见宛如从自己身上剜肉一般,还是先试试冷水吧,不行再说。
于是林柆提着一口气把她公主抱去了卫生间,把木子放在冰冷的洗手台上,然后开洗手池的水,帕子还没拧干,木子一只腿就这么缠了上来,熟稔地勾着林柆的腰,拿头亲昵地蹭着林柆的脖子,林柆就感觉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这么来来回回磨蹭着,直弄得她脖子痒痒的,心尖也痒痒。
“别闹……我给你洗脸。”毫无说服力的把帕子往木子脸上抹,可拿这么一个小帕子抚过她的五官,只觉得分外娇嫩,五官的轮廓格外柔和,木子睁开湿漉漉的朦胧的眼睛,眼下是一片红晕,嘴唇像是果冻一样水嘟嘟的粉嫩,她亲昵地说:“冰冰的……不要擦脸……”
林柆喉咙滚动了一样,她何曾看过这样傻傻的撒娇的木子,只觉浑身上下一股蓬勃的欲望像气球一样越充越大,如果再加遏制,只会无休止的越来越胀,直到爆体而亡。
水龙头的水哗哗的流着,林柆却什么也听不见了,浴室的白炽灯不是很亮,却让林柆有些睁不开眼,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转过身去,可木子抬起手臂虚虚地搂着她,额头就这么抵着林柆的背。
林柆试图冷静,可一阵细小撒娇的软糯糯地声音穿进她的耳朵:“林柆……你好奇怪啊……为什么你的心跳像敲鼓一样……咚咚咚的……呵呵……”还拿手指模仿鼓声的节奏在林柆的背上有节奏的敲击起来。
林柆只觉得全身皮子都绷紧了,她僵硬着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办,就任由那人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轻的敲着,敲着敲着,只听她又说:“我好难受啊……林柆……柆柆……别生我气好不好嘛……别生气了……”
木子只觉得下身磨着内裤难受的很,可她一动就会摔下去,只能拿脸往林柆背上摩擦,含糊不清着说着引人犯罪的话:“林柆……我难受……”
可说了半天面前这人依旧不动,木子受不住了自己往扒,可重心不稳直接摔进了林柆的怀里,她一张脸就这么撞进了那团柔软里,像是云朵一样的棉花,木子没忍住又拿脸蹭了蹭,直蹭的林柆耳朵脖子脸红的像天边的晚霞。
……
林柆弯下腰,托起木子的手背,吻了吻,抬眼看着木子。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心都要化了,这人怎么生的这般好看,她就这么垂眼看她,像是漫天星光都成了她的陪衬,而林柆此时只想摘星。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97 章
林柆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皱着眉头不想理,可门外的人好似不长眼似的,一直敲,林柆起床想踢门外敲门的人一脚,于是她光着脚,摇摇晃晃地走出门,打开门看着门外的护士和值班的医生,愣了好几秒,回头一看还在病床上吊着手和腿光i溜溜的木子,才回过神如遭霹雳般整个人外焦里嫩。
她啪地把门关上,顺带反锁,背对着大门,脑子里是七上八下,胸中如敲锣打鼓,病房内好似漫天烟花爆竹,唢呐一响,不知是大悲还是大喜。是的她想起来了,林柆看着自己下半身啥也没有,昨晚上……是大战了三百回合,观摩研究实习了不少网盘种子,直到早上六点半才鸣枪收兵,偃旗息鼓,但确实太累了,于是她就这么不清理的抱着木子一起睡了。
她扶着额头,太阳穴胀的发疼,去衣柜拿了套新衣服,洗完澡又打了盆水给木子清理,边擦边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你看看这红白相间,青青紫紫,这身上像是谁拔了成千上百个火罐一样,简直惨不忍睹,而自己简直罄竹难书,姐妹!就算好吃,随便吃一吃就好了,怎么能把人吃成这个样子?
这脖子一圈的咬痕,你是狗吗?还要做标记?!
林柆真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但一想想这个千刀万剐的人是自己,她也就心里气气就算了。
剩下的就是手足无措。
等开了门,医生护士一脸‘我什么都不感兴趣’‘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是个救死扶伤的工具人’‘麻烦让一让检查完还有下一家’。
但说来也奇怪,本来这输液扎针这种事,木子每次都能嗷呜惨叫半天,今天却真的好似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就连呼吸都是缓慢而有节奏。
等医生护士走了,林柆才从衣柜换了新被子给木子盖上,然后就去隔壁病房,算账去了,林柆的大大咧咧活了这么多年,背靠林家,从来不带怕的,她爷爷,老爹,哥哥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谁欺负你,让你不好受,现场弄回去,有椅子就用椅子砸,有棍子就用棍子甩,就是别动刀,一切有我。”
于是,林柆从小到大,惹了不少祸,就算打不过,也没事,怎么遭也要报复回来,到后来,大家多少知道点这人的脾气,也就不敢惹她,于是秉承着家学渊源,林柆进去就先是大声质问,质问完了就开始骂,骂完就和赵紫亦撕扯扭打滚在一起,薅对方的头发,扇对方巴掌,嘴里说着戳人脊梁骨的难听的话。
说起剜酸人,牙尖嘴利,林柆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这么把赵紫亦说哭了,边哭边打,动静这么大,饶是装睡的木子也装不下去了。
她醒了,她早就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这都能睡着,那那人,心得多大?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以死谢罪。
她把林柆掰弯了?
她不仅把林柆最宠爱的小公主带的离家出走,跑去搞艺术,不继承家业,还把人家掰弯了,满脑子都是那句台词:‘臣万死难赎其罪!’
昨晚上一幕幕,潮湿的呼吸,倾诉的爱意,还有手指嘴唇……不能想了……这车怎么不把我撞死?!!!
木子感觉自己脑子已经瘫了,眼上只剩装死一条路可以走了,可现在隔壁的动静,装死都不让人装了,这林柆昨晚刚一夜七次,现在又跑去隔壁病房,哪吒闹海的,这人精气神怎么这么好?!难道攻受属性是天生的?
有什么是比你昨晚被你闺蜜睡了这更糟糕的事情?
当然是你闺蜜昨晚刚睡了你,现在就在隔壁揍人了。
那有什么比闺蜜睡了你,又去隔壁揍人更糟糕的事?
当然有。
身上未着寸缕的木子,冲门口憨批一笑,十分僵硬地打着招呼。
“哥……”
“杳姐姐……”
“革音……”
“肖洲羽……”
“忠叔……”
木子是边说嘴边抖,眼睛弯着,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你们……怎么……都来了?”
真他妈……又赶早又赶巧。
林晨看着整个人往下缩,只露出一双无神双眼的木子,晃了晃手里的食盒问:“林柆呢?”
然后隔壁病房的林柆就这么被医护人员抱着后腰架了出来,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满脸通红,满嘴喷粪……
林柆抖开旁边的人,没好气的理了理头发,理了理衣服,斜眼看着坐轮椅的革音,冷哼一声,尾巴翘上天地说:“没干嘛?就替我老婆出气。”
木子:“……”
众:“???”
虽然不太清楚,但从隔壁病床林柆一口一口:“傻逼,除了下药,你还会什么?那么想要孩子你去精子库啊!干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给我们女人丢人!”
赵紫亦一口一个:“关你屁事!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下药了!”的菜鸡般菜市场大妈辩论中,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谁是你老婆?我是你姐妹啊!我不想当你老婆啊!苍天啊!来到闪电劈死我吧!
轰隆隆!
木子愣了一下,心想:是闪电,不是打雷。
轰隆隆!
木子往下一缩,老天爷我错了!打雷就打雷吧。
楚杳姊拿着手里的水果篮和花走进去,把窗户关上,“看来这天,要下大雨了。”说着找着花瓶把百合花插了进去。
木子看这儿床边的百合花,一朵两朵七八朵的,像是她逃不开的人生诅咒,我的姐姐,我的亲姐姐,你是在暗示我什么?还是在给我下咒啊?!看病人那么多花可以送,你偏偏送什么百合!你是魔鬼吗?!
可木子在心里还没有吐槽完,只见林晨十分娴熟的把病床调高,把病床上桌子一放,“吃饭了。”
木子浑身皮肤还没开始打冷战,就听见林晨转脸问林柆:“你老婆是谁啊?不会学别人搞什么拉拉吧?”
因为病床调高,木子即使努力往下缩,脖子也露了出来,于是众目睽睽地看到了,她脖子一圈的新鲜出炉没多久的咬痕,吻痕……
木子在心里接话道:你妹没搞拉拉,她搞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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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在乎今年能不能完结了,今年写不完,我春节前肯定写完……春节写不完……那就写不完……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98 章
空气凝泄,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屋内气温高得让人闷着难受,可屋外雨就这么淅淅沥沥哗啦啦的倾盆而下。
伴随着敲打窗户的声音,还有风的呜咽,像极了丧钟。
张于忠走了进去,把手里的两个usb和几个钥匙放到木子的床头柜,“木子小姐,这是酒店的u盾,一个输入转账信息,一个审核通过,卡里是收益和储存资金,等您出院了,酒店十三店会开会正式介绍您,到时候到底是自己运营还是其他的想法您自己决定,还有这是车库的钥匙,里面是三总给您买的车。”
木子看着旁边的钥匙和usb,愣了愣才问:“还有呢?”
张于忠抿了抿嘴,才说:“还有三总说:‘对不起’。”
木子还想说几句,可两人自从分手后,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说话了,也没有互发过消息,但这突然来人送钱送车的金主施舍,像是想要吃回头草或者藕断丝连般,让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可没等她说话,只见林晨一双眼又冷又黑,嘴皮抖动,像是下一刻就要拿刀杀人了。
“这……你这一身就是那个什么张三干的?!畜生!拿钱打发人?!我妹妹替她被车撞了,她就把我妹妹上了?!这就是你们张家人的报答方式吗?!”他的声音像是沙漠里的龙卷风,粗粝又残暴,似乎在场的所有人都逃不开他的怒气,终将被卷入其中。
张于忠哑言,十分抱歉地对林晨说:“很抱歉,但事情并非你说的那样……”
林晨咬着后槽牙:“并非哪样?是没被车撞?还是没睡她?!真是可笑,打着朋友的旗号做些苟且之事,我妹妹现在都那样了!躺在病床上!她是畜生吗?!都说了和她没有关系了?!还眼巴巴的跑过来,怎么的?!她还想和我妹妹结婚?”
林畜生想结婚柆咳嗽了两声,撇过脸,声音小但吐字清楚:“哥……跟那个张三没关系,是我干的。”说完耳朵尖全红透了。
林晨理都没理林柆,一拳捶在桌上大声质问木子:“你说,你怎么想的?和那家伙……你!你是怎么想的!上官木?!你是要气死我吗?!告诉我,她是强迫你的!你不喜欢女人是不是?!”
木子抿着一张嘴不知道怎么开口。
林柆一听,懵了,随即在后面差点跳起脚来:“林晨你在说什么啊!是我干的!是我!是我干的!和那个傻逼没有关系,人是我睡得!脖子是我咬的!”
木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楚杳姊眼疾手快的帮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林晨转过脸:“你闭嘴!关你什么事?!你们俩个就知道相互包庇!”说完看着木子,目光如刀。
林柆还在后面大声叫嚣:“是我亲的,林晨!真的是我!是我昨晚上干的!是我干的!”
不仅木子,在场所有人脑子都瘫了,甚至想下楼买包瓜子,林柆更是气急了,自己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和心上人有了实质性的关系,结果第二天还被冒领了?!
这……他妈的都能冒领?!
张于忠朝木子颔首:“三总说,昨晚上,抱歉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走之前还看了一眼林柆,朝肖洲羽抬了抬眉。
林柆更气了,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关那家伙什么事?!我他妈昨晚上是我!是我!我昨晚干的!是我睡的你!木子,你告诉我哥,你告诉她,你昨晚上是和我颠鸾……是我!”
木子埋着头,这种被逼着出柜的感觉,而且旁边的闺蜜还迫不及待要负责,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可面前这个林晨,自己和别的女人睡了,他都气的恨不得拿刀去找睡她的女人,三刀六个窟窿的,要是知道自己被她妹妹睡了……
怕是如来佛祖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来了都没用!
一咬牙一跺脚:“是,我和张珊姗之前就在一起了。”木子说是的时候,林柆简直一副自豪的脸,差点拍胸脯广而告之了,可下一句让林柆整个人冷得都快抖冰渣了。
“张珊珊昨晚是……和我做了,我记不太清了……林柆也知道,她特意出去了,还以为我是和张珊姗告别,其实我们是打了个分手pao,林柆早上去找隔壁麻烦也是因为她发现我被下药了……”
木子还没说完,只见林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浑身散发着比林晨还强烈的黑气,她五官气到扭曲,一双斜飞的双眼淬着冰渣,嘴抿着一条直线声音好似来自地狱的恶鬼。
“上官木……你说……你,昨,晚,是,和,谁,睡,得?!”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木子:“林柆,当着哥面前,别替我开脱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和张珊姗的事,早说晚说都是一样的……”
林柆冷冷地看着木子,随即摔门而出,林晨看了木子气着拿手指着木子,指了半天愣是憋不住一句话出来,随即转身拉着肖洲羽:“我妹换衣服,你呆在这里干嘛?!”
房间里就剩下革音和楚杳姊了,木子不好意思地转眼看着革音:“你能转过身吗?”
革音手撑脸:“我想看看下面什么样了,再听听细节……”说着舔了舔嘴唇,“吃不了,脑补也是好的。”
话说完就被楚杳姊推出去关在门外了。
木子和楚杳姊双目对视,“衣服在柜子里,应该有换的睡衣,挑短裤哈,好穿些。”
等楚杳姊扒开木子的被子才看到身上的痕迹,都不足以用精彩来形容,宛如水彩画一般,她替木子穿好衣服才问:“所以昨晚到底是谁?”
人类的八卦之魂是无法被阻挡的。
木子敷衍道:“我不记得了。”
楚杳姊:“我不记得你以前喜欢女生,我记得你交往都是男的……”
木子抬眼看着她,楚杳姊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木子声音轻飘飘的:“我记得我们以前可是不认识的。”
楚杳姊:“我听顾沨说的。”
木子:“那我是你堂妹这件事,你也是听顾沨说的?”
这句话早在楚杳姊隔三差五探病的时候,木子就想问了,可就这么憋着,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适合捅破又适合交心的时机,可现在木子自认为也没什么脸皮了,再要脸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她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不是醉酒,而是在清醒的时候,在一场大雨的时候。
许久,久到木子以为楚杳姊会转身而走的时候,她回答了:“这倒不是。”
短短四个字,终于承认了。
木子只觉得酸酸甜甜说不出的滋味,以至于觉得喉咙被堵住了,牙被黏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发不出一个音节。
楚杳姊:“可那又怎么样呢?先不说你姓上官,我姓楚,就算你想问我家里人的情况,我也说不出来,除了见过在牢狱里服刑的舅舅几面,其他人都去了,你想问我,他们是什么样的,我也没见过,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大概都是很坏很坏的人吧,坏到他们连自己的墓地都没有。”
木子低垂着头不言不语。
楚杳姊把木子打石膏的脚放好,开始整理桌子,把食盒打开,里面还冒着热气:“你看如今你有爱你的哥哥想着你,念你的朋友,有事业,日子过得也不错,何必想着我这个便宜姐姐,你若是和我一起长大,就绝不会是现在这样,你的心中只会叫嚣着世道的不公,觉得活着就是恶心,觉得自己一生带着乔家的耻辱的枷锁,这里的老人都会因为你出自乔家而戳你的脊梁骨!代表正义的形象全都没有你,红色的片子和警匪类的你永远是招人痛恨的反派角色,是那个害了千万家庭的恶人!”
楚杳姊把鸡汤的乘了一碗放到木子面前,又给她舀了米饭,里面俩三个肉菜一个素菜看起来十分可口。
“当时有个教育片不知道你看过没有,叫《妈妈不哭》,我在里面饰演女三号,一个du贩最后被一枪击毙,你肯定很好奇,我怎么会饰演这么个小角色?是那些人想看啊,他们操纵资本,想看我演这种被千刀万剐的角色,或许你还想听听,我所谓的风光,是如何喝酒喝到胃吐血,赔笑笑到床上去的?”
木子只觉得腿骨疼得厉害,手臂也疼得厉害,室内的气压愈发低了,她埋着头不敢吭声,也不敢呼吸只能往嘴里塞着饭菜。
我的闺蜜果然有问题! 第 99 章
虽然一只手臂绑上石膏,但手指还是能动的,就是抬手吃饭的样子滑稽了一点,可又不能用输液的手吃饭。
楚杳姊叹了口气,又笑了笑,她伸手摸了摸木子的发顶,“我喂你吧。”说着便去打开了门,革音在外面依旧撑着脸,她今天带着顶白色的贝雷帽,穿着一身白貂,整个人犹如裹在雪里,只剩一头金色的卷发,像是被埋在雪里的金毛幼犬。
楚杳姊把革音推进去,肖洲羽从外面不好意思地晃了晃手里的零食:“我在楼下超市买的,看大家都拿着东西,不太好意思空手来。”
木子看着两大口袋的零食,楚杳姊接过碗,喂了木子口鸡汤。
肖洲羽把口袋放到桌子上,搓了搓手看了眼革音又冲楚杳姊点了点头,然后才不好意思的向木子报备:“三总,让我以后跟你混。”
木子:“哦……啥???”她突然觉得脑仁疼。
肖洲羽:“马上过年了,公司要举办年度会议,还要总结审核这一年来的十三个分店的情况,你作为一店的大股东和老板,是要出席的,所以就派我来给你补补课。”
木子狐疑地看着肖洲羽又想着张于忠,她怀疑昨晚上的事情,张珊珊是不是知道了?她在暗中监视自己?可……她知道了,肯定会不顾一切的阻止啊?还是……只是碰巧而已。
革音握拳捶手,不满道:“李长玉可是被你晾了两个多月了,要补课也是先补我音木集团的!”
革音不说,木子都忘了,李长玉是前猫鱼总裁助理兼执行秘书长,被李长宏不知道安插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了,虽说这一个多月,没有游戏直播,但偶尔还是会在微博回复粉丝消息,再加上她被车撞后,电影上映,风杳cp被炒的很热,木子又懒得和顾沨说话,两人丝毫联系都没有,除了刚被撞那会,假惺惺地来探望过她,看来两人的cp是要凉了,自己之前切个小号去围观两人的cp超话,电击阅读也才几十万,而且一半都是冲着视频剪辑去的。
但木子的关注量好似比之前还低了,除了#战损美人爆过之后,也无人问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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