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极品美女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贾海
“真干了?”方自在失声笑着,虽然方自然说过欧阳诗雅酒量甚豪,三四瓶啤酒入肚,也是面不改色、不过方自在还是颇有些担心,笑着将自己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望着殷切地给自己填酒的欧阳诗雅,和声道:“诗雅。女孩子家,喝酒别那么急,对身体不好,也容易醉。”
听出方自在话语中的关切之意。欧阳诗雅芳心喜悦。却也是满不在乎的娇笑着道:“自在哥。你放心,我醉不了,更不会要你背我回去的。”
方自在呵呵笑着,旋即苦着脸道:“我知道你酒量好,我是怕你把我灌醉了,到时候还得麻烦你背我回去,那多不好意思。唉,男女授受不亲,罪过啊罪过。”
惶惑的话语中,满是戏谑之意。欧阳诗雅被他逗得咯咯娇笑,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就想好事吧!哼,如果你醉了,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让你独坐到天亮。”
颇有些任性的话语,娇媚动听,惹人心动。方自在哈哈笑着,只觉得跟诗雅在一起,真个是心境放松,很是惬意。
欧阳诗雅喜笑连连的替方自在夹着菜,随口问道:“自在哥,你的餐馆谋划的怎么样了?”
一提及自己的未来事业,方自在忍不住有些眉飞色舞,欢声道:“差不多了,地角我已经选好,跟你们学校的有关部门也签好了社赁意向合同。我打算开一家中低档次的小型酒楼,主营鲁菜……”
欧阳诗雅笑嘻嘻的听着,面上浮现出一抹发自心底的敬佩之意,突然柔声道:“自在哥,如果你需要服务员,可一定要优先考虑我啊。”
方自在一愣,见她郑重其事,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忍不住讶道:“诗雅。你要做餐馆服务员?”
方自在觉得出离讶异了,以欧阳诗雅的条件。应该去走t形台,在镁光闪烁之际,接受衣冠楚楚的观众们那热情洋溢的掌声,至不济也该去五星级酒店去做迎宾小姐,绝对是绰绰有余。到一家小餐馆,在烟熏火燎的埋汰环境下做一个辛苦劳作的小服务员,那不但是大材小用,更是让人觉得心有不忍:她那双青藤般纤柔优美的手臂,实在不太适合去端油腻的菜案,她适合出入名流舞会,优雅的端着那高脚酒杯。啜饮着那猩红如血的极品美酒,倾听着春江花月夜般的演奏。
脑海中,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鲜明对比之下,方自在神思间颇有些恍惚,欧阳诗雅却是抿嘴一笑。轻嗔出声:“死自在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一个服务员!?”
嗔怪的语气中,有着无尽的幽怨之意,那神情委屈无限,便似是一只馋嘴小猫,乞求主人赐予食物而不果一般。
这无限委屈的容颜背后,更是蕴藉着无尽的风流娇媚。方自在望去,只觉得心中砰然心动,绮念连连念连连。忙甩甩头不敢去多想。神情一整,正色道:“诗雅,以你的条件,要打工赚钱,还是做模特比较好。好听的话我不会说,照俗语讲,你是一个顶好的衣服架子,无论搭配怎样的服装,总让人打心眼里觉的舒服。”
不加修饰的淳朴话语,有着浓浓的推崇之意,更是情真意切。毫无半点不着边际的吹捧,欧阳诗雅听来心中只觉得受用无穷,纤柔的嘴角露出一丝极度欢悦的笑容,却也忍不住摇头叹道:“自在哥,你也知道现在社会有多黑暗,我们模特社的女孩子,在台前幕后,经常被人骚扰。还好我们只是业余的,不需要靠着这个行业吃饭,所以很多时候,那些潜规则就无法套在我们头上。可即便这样,我们也是战战兢兢的如履薄冰,有好多次,我们被人在酒水中下药,如果不是大家机警,早就被一些混蛋得逞了。”
欧阳诗雅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方自在闻言也是一叹。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本就容易引起有钱有势阶层的垂涎,若是这些女孩子再加上一个高学历,那些富豪就更是趋之若鹜,所以南州大学校门外,每到下午放学或是节假日之际,总是高级轿车排成队,其中的丑陋与阴暗,不言而喻。在这个社会,有权有势的人,玩弄个把女孩子根本不算怎么回事,轻易的就可以摆平。而反过来说,不受钱权引诱、安贫乐道的女孩子,倒也不是很多。
“以前,我总对t型台上的风光充满了无限的憧憬,现在想想,真是幼稚的很。”欧阳诗雅的无暇玉面上,露出一抹无限惘怅的神色,自喃地一笑,又道:“现在很多时候,我们演出完毕,立刻就走,生怕受人骚扰。如果我们是职业模特,怕就只能虚与委蛇了,那些所谓的上流高层,真的比网络上披露的还要黑暗还要丑陋。没有强有力的后台,跻身在这个污浊的泥沼中,要想独善其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真的不打算在模特这条路上走下去,一天都不想。”
欧阳诗雅喃喃地陈述着。决绝的话语中,却也有着几分不甘心。无奈地一叹,望着侧耳倾听的方自在,眸子蓦的一亮,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嘻嘻的柔声道:“所以我想到自在哥的酒楼打工啊,赚多赚少,肯定开心。如果自在哥日后发展壮大,或许我连毕业后的工作也省了找啦。我也坚信,自在哥这么本事,一定会一飞冲天平步青云的。到时候水涨船高,我说不定也能变成一个小富婆哪,呵呵。”
轻松写意的话语中,有着对方自在的无尽信心。得了美女的夸奖,方自在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无限满足。呵呵笑着道:“那好啊,借你吉言,我也争取早日成为人上人。当然了,只要你不觉得苦,不怕赚钱少。我肯定会帮你安排一个打工的位置。”
欧阳诗雅连连点头,更是满不在乎的笑着道:“自在哥。你别小瞧我,我爸爸去世的早,妈妈身体又不好,家里的家务,都是我一个人操办。什么洗衣做饭整理家务,我样样拿得起放得下。高中的时候,为了赚钱凑学费,我还经常到山里砍柴。跟村里的大人们一起运到城里卖哪。论较起来,做做服务员端端盘子打扫打扫卫生,小菜一碟啦。”
痛快利落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字里行间,却也蕴含着生活的艰辛。方自在心中很有几分讶异,直愣愣的望着欧阳诗雅。他实在想不到,眼前这风娇水媚、都市丽人般的时尚女孩儿,竟然也有着这么苦的过去。
欧阳诗雅在方自在灼灼的目光注视下,玉面绯红一片,羞怯不安的垂下螓首,芳心便如小鹿急撞,一阵喘息不定,却也忍不住低声嗔道:“死自在。看什么哪?”细若蚊呐的低语埋怨,似羞似喜。
方自在这才猛然醒转,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尴尬的挠挠脑袋,干笑着道:“不好意思啊,诗雅。唉,我以前总以为,你纵然不是出身富庶,也必定生活无忧,却实在想不到……”方自在感慨万分,轻叹一口气,语带关切的柔声问道:“诗雅,那你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欧阳诗雅闻言神色一黯,神情间凄楚一片,幽幽的道:“我本来还有个弟弟,却不幸天折了。我就成了家里的独生女,我家也没什么别的亲戚。因为家里没有男丁,在磨盘村一向很受欺负。更有人骂我妈妈克夫克子,是白虎下凡,不过……”
欧阳诗雅神情蓦的振奋起来,眸子中神采奕奕。笑着道:“不过,后来我越长越高,比一般的男孩子都要高。打起架来,他们都怕我。欺负我跟妈妈的人,才不再那么明目张胆。”
欧阳诗雅神色间满是自得之意,方自在却只觉得鼻翼发酸,心底痛惜不已。一个女孩子要跟人去打架,才能争来一口气,此间情形,的确是太过悲哀,而家中失去了主心骨。受人欺凌的苦楚,方自在也是深有体会。当年父母双双亡故之后,自己与妹妹也经常受到一些同龄小孩子的欺负,每每自己带着一身的伤痕去找那些小孩子的爸妈告状之际,除了奚落冷漠之外,却是得不到半点的安慰与公道。回想当时的悲伤场面,真个是心酸不已。
欧阳诗雅望着神情悲戚的方自在,眸子中突然闪过一抹浓浓的希冀色彩,颤声道:“自在哥,很多时候。我总是想有一个哥哥,一个能保护我,不让坏人欺负我的哥哥……”她的语调越来越是急促,有着一抹明显的忐忑之意。
“诗雅!”方自在心潮澎湃之际,伸手将欧阳诗雅的纤手紧紧握住,沉声道,“我就是你的哥哥。谁敢欺负你。我就替你出气。”
斩钉截铁的话语掷的有声,有着旁人无法扭转的决心。而感受着方自在温润的掌心传来的阵阵热力,欧阳诗雅只觉得心底羞涩的同时,浑身也是暖意密布,毫不反抗地任由他握住自己的纤手,螓首微垂,羞不可耐地低声道:“其实,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哥哥了。”
低不可闻的话语中,有着一股子发自心底的甜蜜,更有着一抹说不尽的暧昧情思。方自在听来只觉得心神一荡,心底镝念升腾而起,手指不受控制的在诗雅那光洁玉润的手背肌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感受着这不经意的轻薄,诗雅玉面越发的羞红,益增娇艳,而指尖那美好的触觉毫无遮掩的传入方自在的中枢神经,只觉得浑身舒泰惬意无双。
好半晌,方自在才在欧阳诗雅恋恋不舍的思绪中,松开了她的纤手。经过适才的对话,二人的关系越发的熟络,欧阳诗雅知道方自在大致只是将自己当成妹妹,而适才的轻薄,也无非只是心神失守下情不自禁的失礼举措,可即便如此,也无所阻挡她心中的甜蜜。
二人开怀畅饮其乐融融之际,却只听得楼梯口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下一刻,一群人嬉笑打闹着自楼梯处走了上来。
方自在随意望去,只见这群人中六男两女,女子衣着暴露。轻佻放浪,男子吊儿郎当,勾肩搭背,痞子气十足、反观欧阳诗雅也在注视着这群人,一向从容怡然的玉面露出了几分厌恶之色,方自在心中好奇,和声问道:“诗雅,怎么了?你认识这些人吗?”
欧阳诗雅点点头,柔声道:“这几个人是学校散打社团的家伙,他们的社长冯正龙跟几个副社长都在这里面。说起来散打社是学校里最乱最嚣张的社团,比如说他们在学校篮球足球等各项竞技比赛中。设置盘口私下聚赌,有时候更是滥用暴力左右比赛结果。传言他们经常组织队员在学校外面打黑市拳,参与巨额博彩。
我身边的极品美女们 第七十四章 有事相商
欧阳诗雅娇柔的话语中,有着深恶痛绝之意,显然对这个散打社团极其地不感冒,方自在听来只觉得有趣。一个小小的社团,竟然这么‘能耐’,想来这领导之人,也不是个良善之辈,而能靠打黑市拳来盈利,估计也必定跟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方自在也想到了那个被林火老爸派人打残的苏平,据火儿说,苏平是南州大学的散打高手,只是不知道跟这个散打社团,是否有什么关系?
方自在思索之际,散打社团一行人选了一处靠窗的桌案坐了下来,招来服务员吆二喝三的点起菜来。而席间,这些家伙也毫无半点大学生地文明与矜持。言语喧哗拼酒抽烟,毫不避讳,而那两个妖艳女子各坐在一个男子的怀中,仪态放浪不堪,那两个男子急色般的在怀中女子火暴身段上上下其手,引得女子咯咯浪笑个不停。好好的一个氛围幽雅的餐厅,被他们搞得颇有些乌烟瘴气。
大厅就餐的人不算少,散打社团这一番出格的动作下来,食客无不为之瞩目,对这些嚣张跋扈毫无半点社会公德心的家伙,自然也是报以皱眉不已,只是现今社会,人们都学乖了。各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所以皱眉归皱眉。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就无人去约束这些牛高马大的家伙,以免得惹祸上身。
“看他们那臭德行。真是替大学生抹黑。”望着不远处这些丑态毕露的同校同学,欧阳诗雅纤眉紧紧颦起。语带讥讽地说道。
方自在望着义愤填膺地诗雅,微微一笑。轻声问道:“诗雅,你们学校有一个叫苏平的学生。你认识吗?”
“认识啊。他是体育学院的学生,是散打社团原先的副社长之一。”欧阳诗雅随口答着,旋即好奇地问道:“自在哥,你怎么会认识他?”
方自在自然不会将实情告诉她。随口说道:“以前做保镖的时候,听同事们提起过这个人,说他是南州大学的第二高手。”
欧阳诗雅微点螓首。柔声道:“是啊,苏平的确是我们学校第二高手,一向很得冯正龙的倚重。跟另一个副社长童德,一文一武,狼狈为奸。帮着冯正龙做了不少坏事,我们都称他们两个为哼哈二将。”
“哼哈二将!?”方自在闻言不禁莞尔,颇感兴趣地问道。“童德是哪位?”
欧阳诗雅偷偷朝散打社团地方向指了指,悄声道:“那个身穿黄色紧身皮衣的家伙,就是童德。”
方自在循着诗雅指点地方向望去,却见这童德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中等个头。身材瘦削,打扮的斯斯文文,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给人一种油头粉面的感觉。此时正神态恭谨的给坐在首位的家伙敬酒,一脸的谦卑笑容。
“这个猥琐的家伙一肚子坏水。”欧阳诗雅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继而恨恨地道。“他负责出谋划策,苏平充任打手。两个人左右学校竞技比赛的成绩。动辄对那些不与他们同流合污的运动员施以暴力。很多人对他们两个是恨之入骨,这不前几个月。苏平被人打成了残疾,大家无不额手称庆。”
欧阳诗雅地语调中很有几分解气的味道,方自在却是不无疑惑地问道:“他们在学校里开设盘口聚众设赌,甚至控制比赛,难道就没人管他们?”
欧阳诗雅摇摇头,道:“现在都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一般不在学校里打架闹事,那些跟他们没有利益冲突的学生。自然不会去揭发他们,那些被他们欺负的人,为免得受到更狠的报复,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因为相传冯正龙跟黑社会的人交往甚密,大家都不想去惹他。听说倒是有人给校方递交过匿名信检举他们,不过最终却是不了了之。可能是散打社做事比较谨慎,也可能是没有什么人证物证,又或者散打社团跟体育教研室的老师有勾结,将这些举报强行压制下去了吧。”欧阳诗雅唏嘘不已,显然对这些黑幕,很是痛恨。
“也算是生财有道啊。”方自在笑呵呵地说着,与义愤填膺地欧阳诗雅不同,方自在地评论无关裹贬。混迹社会多年的方自在久经风雨,对各种或狠辣或污秽地赚钱手段早已司空见惯,所谓虾有虾路,蟹有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赚钱方法。只要不惹到自己,他也只当是听个故事。
方自在也发觉,自己与欧阳诗雅交谈之际,散打社团一伙人也在留意自己二人,更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似乎在研究着什么。
蓦地,那童德推开凳子,离席走了过来。
“呵呵。”童德未语先笑,望着欧阳诗雅,面上堆砌满了和善无害的笑容,“这不是欧阳同学吗?咱们竟然能在一家酒楼吃饭。真是缘分哪。”
欧阳诗雅淡淡的一笑。微微颔首,和声道:“的确是让人始料不及啊。”
平淡和缓的话语无悲无喜,让人吃不透她话语中的本意,方自在闻言倒是喝了一声彩,诗雅的确是个精明的女孩子,无论先前如何的不耻散打社团的所作所为,可面对面的相处。却能沉住气,内心的愤懑毫无半点的表露,一个二九年华的少女能有这样的表现。倒也着实不易。
童德与欧阳诗雅寒暄了几句,这才望着方自在,眸子中灼灼之意盎然,恭谨的微鞠一躬,毕恭毕敬地道:“这位想必就是一拳打翻整个空手道社团的方自在、方大哥了。”和缓的语调充满了无限推崇之意,细细辨别,却也对遭殃的空手道社团有着几分隐隐的幸灾乐祸。
“叫我方自在就好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笑脸相对,礼数备至。方自在自然也不会失了礼貌,起身回了一礼。
“不敢不敢。”童德面上颇有几分诚惶诚恐,虽有做作之意,可也让人觉得比较亲切,连连恭声道,“方大哥的事迹早已传遍了整个学校。我们社长对大哥敬仰的很。有心跟大哥结交一下,不知道方大哥意下如何。”
谦卑的话语中有着刻意卖好的味道。方自在抬头望了望散打社团的餐桌,那个坐在首位的学生,推开怀中的妖冶女子,站起身来,意态怡然地整理一下与女人拥吻纠缠之际扯乱的衣衫,朝着方自在施了一个庄重地抱拳礼。
方自在微微颔首,转而望着眼前神态诚恳的童德。笑着道:“好意心领了,不过哪,还是算了吧,你想必也知道,我不是贵校的学生,不太方便跟你们大学生有过多的接触。”
方自在的话语委婉的很,理由虽不充分,但是语气决绝一片,有着旁人无法左右的决心,饶是童德思路活络,也没什么好的借口继续邀请方自在,眉头一皱,无计可施之下也只得实话实说道:“方大哥,其实我们社长邀请您过去,是有一件要事相商。”
“要事?”方自在闻言一愣,望着笑得莫测高深的童德。一时间吃不准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自在哥……”欧阳诗雅观察敏锐,适才童德与自己谈话之际,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一直偷偷打量着方自在。也知道童德过来搭讪,目标必定是方自在,想起散打社到各个武术社团挖掘高手壮大社团实力的行径。诗雅不禁有些警觉。料得此番散打社邀请方自在过去铁定没什么好事,就待开口劝阻。
童德瞧出了欧阳诗雅玉面上的急切神态,心中一惊,生怕她出言干扰,忙不迭地打断她道,“嫂子,你放心,我们真的只是跟方大哥商量事情而已。”
此言一出,欧阳诗雅玉面登时羞红一片,望着童德在自己与方自在身上逡巡的暧昧眼神。心中羞涩之余,偏偏是倍感甜蜜,嘴上却是忍不住轻啐一口,急急的辩解道:“胡说八道,谁是他……,我是他妹妹。”
辩解的话语中,急促一片,明显的底气不足,显然精明干练的欧阳诗雅。被童德这猛不丁的话语,闹得芳心乱了分寸,而她的本心,对这个强加的称呼,更是似喜似嗔,童德闻言却是赔着笑道:“差不多,差不多啦。”
笑意和蔼的话语中,调侃之意甚浓,欧阳诗雅螓首死死垂下。羞的几乎无地自容。也就忘了继续阻挠童德,而方自在俊面也是一红。望着娇靥红艳姿容绝代的欧阳诗雅,讪讪的一笑,柔声道:“诗雅,你先坐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欧阳诗雅也知道他必定是动了好奇心,也不好拦着他,乖巧地点点头。方自在微微一笑,望着童德沉声道:“好了,童同学,咱们走吧。”
我身边的极品美女们 第七十五章 拳赛
童德见方自在应允,自然是喜不自胜,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屁颠屁颠的在前方带路,引领着方自在来到了散打社的餐桌旁。
散打社的成员早已齐齐站了起来,朝着方自在毕恭毕敬的一抱拳。异口同声地道:“自在哥。”
恭谨的神态难掩面上的轻浮流气。而那抱拳的动作却是娴熟而利落。似乎演练过无数遍一般,若不是欧阳诗雅告之自己这些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学生,方自在铁定以为是遇到了黑社会团伙了。而此间情形落在餐厅其他客人眼中。活脱脱一个电影里黑社会团伙结交的场面,便有很多人面上微微变色,慌不迭的结账打包离开了餐厅。这种场合明哲保身为第一要务,万一方自在等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殃及了自己这些无辜的池鱼,那可就坏菜了。
“各位同学好。”方自在微微颔首,神情怡然自若,散打社的成员早已给他腾出了座位,方自在也不与他们客套,大剌剌地坐下,童德便忙不迭给方自在引见在座众人。
通过童德的介绍,方自在得知在座的都是散打社团的头头脑脑,而坐在首位的正是散打社团的社长冯正龙。
冯正龙面上洋溢着亲切地微笑,恭声道:“自在哥,你好,小弟冯正龙,久仰大哥名头,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哪。”
方自在微微颔首,和声道:“客气客气,冯社长,我今天晚上还有点小事。你有什么事情。咱们也别耽误时间,直说好了。”
方自在言辞痛快,冯正龙也就不玩虚的,沉声道:“自在哥,你一人独挑空手道社团,武功之高。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小弟眼下有一桩富贵,想邀请自在哥加盟哪。”冯正龙欲言又止,眸子四处打量一下,神情间很是郑重。
“富贵?”方自在被他过于庄重的神情闹得一愣,失声笑道:“还请冯社长明说。”
冯正龙也不兜***。压低嗓音沉声道:“打黑拳。”
“黑市拳!?”方自在喃喃着重复了一下,心道这小子果然没安什么好心,竟然要拉自己打黑拳,替他赚钱。
此时童德已经接过话来道:“自在哥。你说眼下这个社会,武功再好有什么用,有钱才是大爷,你说咱们练武强身,能派上什么用场?咱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流汗流血,累死累活地,苦头比别人吃地多,身体比别人练的好。结果却被人当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像自在哥这般的好本事,不也是只能做个小小的保镖。去保护那些肚满肠肥的富豪?”
童德侃侃而谈。言语中唏嘘不已。似乎在为练武之辈深深地抱不平,方自在心中好笑、却不接话。童德只道他心思活动。忙趁热打铁道:“自在哥,我们没拿你当外人,这么说吧,我们社团很多人都在打黑市拳,能把兴趣转变成金钱。这样大家练武的积极性才会提高哪。我们几个基本上都收入不菲,平均每人一个月打四到五场,体力好的,一个月可以打到七八场。平均一场下来,出场费加上奖金,三五百块到数千块不等。”
童德的话语中充满了金钱的诱惑。神态间颇有些趾高气扬。方自在却差点笑颠了。几百到几千的奖金?看样子散打社团打的都是外围赛。那种低级别拳手之间的较量,打一场流点血、破点皮的那种。刺激程度不够。回报也低。亏他还自得其乐吧。
一旁冷眼旁观的冯正龙。见方自在神情毫不为童德话语所动,忙道:“自在哥,我们功夫差,打的是都是外围赛,那些高回报的对决。我们不够格,不过眼下我手里还真有一场高等级的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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