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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咒回】折我玫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挑灯看剑
操溯平躺的视角连不和谐地带——纯洁就是给未来妻子最好的礼物,的地面情况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大、不,好壮阔……咳咳!!!
年纪轻轻早被不靠谱大人们招摇过市的黄色收藏污染心灵的少女心肝一颤,像被烫到似的慌忙移开视线。
战斗意识……
“我……好像找不到想要为之进步的目标。”拥有自保能力以后,战斗时脑子里想的仅有拆解五条悟或者夏油杰的招式。
“没有吗?不如回想令你感到愤怒,迫切想修正的事情。比如排队几小时想买的甜品售完、讨厌却不得不应付的无可救药的垃圾。”
白毛蓝眼的大猫猫伺机越凑越紧。
这时,冒着冷气的冰镇饮料贴到操溯的脸上,是夏油买水回来了。
“谢谢,夏油哥。”他提前帮忙把瓶盖拧开了。
其实负责体技课教学的人主要是夏油杰,但像今天这种收尾搏斗与评价发挥状态的事情大都由五条悟完成。这个空档夏油杰总是很巧的有事离开。
夏油杰的黑发让她想起隔壁的竹马。
“愤怒并迫切想要改变?嗯……大概有。”例如因乙骨忧太停滞且低于初见之人的羁绊值带来的负面情感,勉强算。“啊对了!五条哥,加茂家似乎在调查我,你说如果当场把那些人揪到宪纪面前,他会是什么反应?”
事关加茂家颜面,也许能换到一瓶上好的珍藏酒?
说起来加茂家族的历史悠久,随意摆在某处角落的不起眼物件都很可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比五条家还要夸张。
一口气将冰绿茶喝了大半,她“啊”了一声,心满意足地放下。
“加茂宪纪啊……人生节奏基本预见到了。会提出给你喜欢的东西做交换,把丑事掩盖过去。”五条悟招揽人才和队友时基本不考虑附庸御叁家,以及为御叁家任劳任怨卖命的术师。
五条悟习惯性旋开她喝过的饮料,口对瓶口喝完剩下的半瓶。
“悟,你又拿错了。”夏油杰伸向地面的手慢了一拍,幽幽提醒他给五条悟买的是果味汽水。
“嗯嗯,知道啦。话说杰,你在嫉妒吗?”
“……谢谢关心,我没有。”夏油杰皮笑肉不笑。
……
人类是社会性动物这一事实决定了,绝大部分人的生活要处于个人价值取向与社会要求遵从的价值取向的紧张冲突状态之中。
而人生活在文明社会中,每时每刻都会受到他人的影响。
在规矩森严刻板和现代文明半割裂的古宅里同大家族长久生活,再鲜活的肉体和有趣的灵魂也要被磨平棱角,变成一具性格刻板到难分古今的还魂僵尸。
会使用现代工具,只有学习上与时俱进的木偶人——操溯对加茂宪纪的印象一直如此。
温和点的说法,是脸长得好看身材也不错的细眼小老头吧。
“那我必须换两瓶最好的回来,哈哈……”五条悟跟夏油杰不小心喝她喝过的饮料和水,这种事不是日常吗……
*
京都——
加茂宪纪规划人生的步调,在遇见最强身边的女孩后有所变化。
作为见证操溯成长的人之一,复习操控血液穿过人体模型的细缝时;对空气自问自答练外语时;望着雨水垂落屋外房檐时;解决厨房准备的饭食时……
加茂的人生缠绕了外来无形的锁链。
“嗨,小宪纪我来找你玩啦!”
没大没小的称呼在那些时刻响起过,接下来是自来熟地走进靠近他,对他开充满侵略性而不自知的玩笑。
尽管她十年来“拜访”的次数甚至不如他一天一分钟的训练量,加茂宪纪还是凭借优秀的大脑将本应如流云存在的小事记忆犹新。
……
十二岁之前——嫡子应该做的事,他必须更好的完成。这样的认知在之前从未动摇过。
“宪纪的人生难道不是自己的吗?明明不是百分百认同那些烂橘子的观念,为什么非要强迫自己认同,成为曾经甚至讨厌过的家伙。不会失望吗?
从受害者转变加害者,以及完全没有悬念的未来。妻子的话……加茂家会安排一位血统最合适的,也许前几位侧室也是,然后作为‘麻木的牲畜’家主麻木地牺牲女人,顺从并享受地配种,繁衍再废弃一窝最终挑选出最优秀的一只。”
毫无顾忌地将御叁家地位最稳固的加茂家一通批评,称加茂家的家主为牲畜。
她翘起双二郎腿,纤纤玉手剥着皮薄多汁的蜜橙,态度狎昵地靠近加茂,撕下一果肉喂到他口中。
“宪纪身上好香。”她鼻尖贴近嗅了嗅。
孟浪!加茂有些不自在地拢紧浴衣领口,“可曾想过被关进养殖场的牲畜别无选择。”暗暗攥紧了拳头。
正室夫人,加茂宪纪名义上的母亲,于前日要求他不择手段也要拿下眼前这位适宜“配种”的少女。
他当时犹豫了……因为正室夫人形容操溯的语气一如从前提到母亲。
鄙薄,轻蔑……暂且不提操溯会不会答应,如果嫁进来她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名分和母亲当初一样。
受人冷眼,任人折辱的侧室。
“我认识一位自身条件和你差不多的朋友,不是五条悟哦,他也继承了祖传术式不过对御叁家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说真的,我挺佩服他的,毕竟禅院家很值钱吧,哈哈。”
那个人是伏黑、不,是禅院惠吧。
同样,她对加茂家,无法与加茂家分割的他看法也是……
*
离开京都,有意无意选择挑战比之前高一等级的任务地点在埼玉。准备行李那天,正室夫人那边特意送酒的动机,加茂隐隐猜到了几分。
在操溯不正经地笑着向他讨要酒的那刻,挣扎已久的卑鄙私欲与不明情愫水火不容般碰撞。
第一次参与赌博的加茂宪纪,押酒后水到渠成。
第一次脱下女性的衣物;第一次和女性肌肤相亲;第一次感受刺激带来的火热酥麻;第一次灵魂坠入黑暗的深海。
加茂吮吻她身后的肌肤,趁机催动咒力指尖划破她腰后某处,再割破他的指腹将体内的血液压缩灌进她的伤处。
已经浅入的身体被踢开后,他不止一次为自己一时的卑劣行为感到庆幸。
……
加茂家下药事件后不久,操溯夜临京都,夜袭加茂宪纪。
她来复仇。
刚刚睡下的加茂被她压制住身体,她强行掰开他的嘴灌下黑市买来的药效凶猛的——春药。
她一次灌入整瓶而不是说明上的几毫升,可能没想让加茂见到早上的太阳。
“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想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加茂宪纪。”骑在他身上的少女放下“狠话”。
沉郁的海面出现了救生的轮船,让液体呛到咳嗽的加茂偏过头避免暴露内心过于痛快而笑出声。
多谢款待。
*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操溯既然对加茂宪纪下药就没想像跟伏黑惠做那样温柔体贴。
加茂正过头直视她。操溯想,大概是隐藏太深所以从他脸上找不到羞恼耻辱的情绪。
她故意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自己最后一层束缚,把内裤甩到他脸侧。
“要不要数一下,亲爱的宪纪天亮之前能射几次?事前说清楚哦,被玩坏了我可不负责。”
上次只差一步的情事得益正好用来定住加茂的四肢,他下身的衣物被她蛮力扯下拉开,但……药效发作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吗?
“不要做让你后悔的事,操溯。”加茂语气平静地劝她,假如忽略他乱奏的呼吸。
“哎呀,会被找上门讨公道吗?加茂家下一任家主——cherry boy的清白被放荡的庶民少女掠夺,却连侧室的名分都得不到。”她故作慌张地抬起下身,握住勃起发热的性器抵上去。
预料之中,她不仅没退怯,反而坚定了淫辱他的决心。
“啊……宪纪的肉棒可比你的性格要讨喜呢,壁肉完全被撑开了,真的好大呢。”和发育趋近成熟的少年做,和成年人做一样充满肿胀感。
青涩的阴茎一截一截的被她湿润的阴唇包裹,穴肉蠕动着吞吃进去,加茂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从她圆润晃荡的双乳移下交合处。
她自顾自扭腰享用加茂的肉体,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把肉壁吃得亮晶晶,愈发硬热,她牵着他略微粗糙的手掌放在阴蒂的位置,“帮我揉揉。”加茂放开之后,操溯解开他的桎梏,让他活动身体主动服务她。
加茂抱得很用力,潮热的吻密密麻麻覆盖她的颈肩和唇舌,使得她不论上身还是下身都紧紧贴着他精壮的身体。
滋滋滋的水声不停响起,加茂插穴的频率越来越高。
“啊……太棒了,再快一点,就是那里,再肏进来,宪纪。”
她含住他胸前的红豆,初尝情欲的阴茎也被兴奋湿热的穴肉贪婪裹吸,加茂敏感地一抖,第一股精液很快被绞了出来。
情药中的身体一次释放不得缓解,没怎么软下的性器比之前更硬。操溯挪动腰身的功夫,即刻又被他填满抽插。
“等一下。”女上位做累了,她不顾加茂的渴求将肉棒拔出体内,带着咕嘟流淌的浓精分开腿趴下,“从后面进来。”
“面对我我可以抱着你。”加茂两手罩上她的臀肉,轻轻分开露出腿心通红冒水的小穴,“操溯的那里很舒服,嗯哼……”插进去的时候被用力夹了一下。
“是的哦,我也这么觉得。宪纪射了好多,小穴灌满了宪纪的精液呢,被喂得好饱。”她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全部射给我吧,宪纪的肉棒和精液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捧着宪纪的脸吻上去,翻过身双腿夹在他腰上迎合他挺入,身体一耸一耸十分淫靡。
天明时分,加茂家下人的活动声逐渐活跃。
“加茂大人?”
顶着半透的门外下人问询早食安排的声音,加茂下身撞着她射出又一股精浆。即便门后的喘息声十分暧昧,下人也不敢产生质疑。





【主咒回】折我玫瑰 二周目日常番外:与“傻白甜”金主的鬼混场合「h」
直哉提出要带操溯回禅院家见光的时机,操溯正好又缺钱用。
深知禅院家是什么*味的垃圾填埋场,她本来不想去的,奈何禅院直哉这男人也不知是不是良心首次发现,给的实在太多了。
领外室回家的意义,除非像无脑的雷文雷剧那样已婚男故意羞辱妻子,更多的“正常人”目的在于强调外室身份的“正当性”。
不过操溯完全不在乎。
她这张脸在五条悟的高度封锁下,貌似禅院家能认出她的核心人物只有禅院直毘人。连加茂家知道她长相的也限于家主,加茂宪纪和她治疗过的术师,及个别被当作仆人奴役的嘴巴严实的卑弱族人。
不可直视,抑或不敢直视上位者,大概是御叁家未明文规定的规矩?
直毘人和五条悟不睦,意味着禅院家风向与五条家不和。
身为公认的,洗不清的五条近党,一时的金钱奴隶行为可能铸成他日大祸,但那是他日的无色界操溯要担心的事情,和眼下的操溯没关系。
……
和服样式由禅院直哉裁定,禅院家衣匠为她量身定制,在出发当天的清晨送到。
“直哉大人,我……妾身穿和服的样子符合您的心意吗?”
操溯对镜欣赏了一番直哉选的燕子图样和服,她还是第一次穿这样正式的和服。穿法太复杂,刚从凌乱的床上爬起来也不好叫外人来,直哉就顺手在温存时间罕见温柔地帮她穿上了。
她偏过头,手指将散落的发丝捋上耳后,露出白皙纤弱的颈部,含情脉脉地望向双手揣在和服袖中,在身后默默注视她的禅院直哉。
几分钟前忘我痴缠的对象。
“……”直哉惯性吐出恶言的嘴张了张,话没说出口。他绝不会承认刚才脑中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未来与外室作为正式夫妻相处的荒唐画面。
不说些什么,万一眼前的女人生出不符合现实的过高期待就不妙了,于是他一如既往刻薄地说:“我挑的款式就是母猪穿也优雅端庄,别啰嗦,走了。”
她极快地藏起受伤的脆弱委屈神情,微红着眼眶,和服裙下小腿迈着小碎步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娇气地靠在他身上。
直哉摸了摸她滑顺如水的乌黑秀发。
“如果你生下继承术式的长子,以后任何人都不能越过你。”他自认为宠爱的承诺。
“孩子会抢走直哉大人对妾身的爱吗?”她的脸垂着,挑眉的直哉只看见他善妒的外室泛红的耳尖,不免得意了一番自己的男子魅力。
殊不知操溯翻着白眼背台词,快演出工伤。
沙文癌的软饭真难吃。
*
这天去京都不是禅院家的人开车来接,似乎有什么顾虑,他们要自行坐车去。
埼玉去京都没有直达的高铁,直哉平时表现得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不成想转乘公共交通比她得心应手多了。
不愧是披着人皮的封建,叁句不离沙文思想,却骚包打耳钉的禅院直哉。
操溯过去出行要么是私车接送,要么跟着五条悟夏油杰或者伏黑惠坐车。几乎没单独坐过非直达,就连小学在本地读书也有乙骨忧太帮忙,完全不需要自己用脑。
“直哉大人好有男子魅力!亲亲——”
……
由于外室实在太废柴,明明是普通人却娇惯得过分,好面子的直哉只好铁青着脸亲自提着他们的行李包。要知道这种提包的活在禅院家,不管多重都是下人和女人的职责。
濒临爆发的心情总会被她“无意”地拉回舒适区,例如——
同车厢眼神过度关注这里的女性,被她宛如守护领地的小兽一般凶巴巴瞪回。
“偷看别人男人做什么,妄想当偷腥猫之前先拿镜子照一照自己!”甚至为了恐吓对方,不顾形象来了个混混弹舌音。
大男子主义被满足的直哉心情十分愉悦。
……
放下行李后也不曾懈怠的积极争宠,给没影的未来正室夫人挖出月球表面的坑。
“直哉大人……能不能每天多喜欢我一些呢?虽然知道能成为直哉大人的正室一定是非常美丽高贵内外兼修,值得尊重的女子,但……一想到直哉大人会更加温柔的对待她,心脏果然还是会滋长日益沉重的酸涩痛感。
不过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我……妾身会隐藏好不该有的心思。只要、直哉大人每天给予妾身一份关注就好!”强颜欢笑时依旧美貌的面庞,饱含哀伤不舍地贴近。
浓度过高的绿茶味直哉也许闻出,也许没有闻出。反正她要被自己的虚情假意反噬了。
下车时直哉主动牵起她的手,神态志得意满。
由此可知过程套路与否不重要,结果令双方满意就好。
*
门口等候的佣人跪在地上道歉。
据说半天前直毘人有急事出门了,约定好的见面连通知都没有便爽了约。
估计又是醉醺醺的样子。
操溯悄悄抬头看他,感觉会暴跳如雷的直哉却见怪不怪,无所谓地耸耸肩,接下来没带她去见其他人。
他揽住她的腰,对她说:“这个家里有见一面意义的人已经离开,剩下的家伙特地去找简直是浪费生命。去我房间玩一会,等用过晚食我送你上车。”经过通往直哉院子的走廊,明明两旁跪着许多人,可是直哉毫无顾忌。
等回到他的房间,他接着警告:“不向你介绍那些家伙的女人是不希望你变成她们那种只会重复规矩的无趣之人。”
命令女人遵守规矩的难道不是他们?调教好了居然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无趣。操溯落下眼帘,心中满是对禅院家的讥嘲。
“是,妾身知道的。”尽管视禅院直哉的话为狗屁,她还是尽职地表现出被包养的人该做出的灵活顺从反应。在直哉开口命令或者暗示之前,跪趴在榻榻米上,解开他的腰带,脱下底下的西裤,埋首在他腿间替他口交。
直哉享受地眯起眼,胯部上挺让性器在她湿热的口腔中运动,轻擦过齿间,他的手指插进她发间掌控抽插的节奏,“不要舔射了,我等会要亲你。”
“唔嗯……”她吮舔着柱身,掀起眼尾妖媚地勾了他一眼,吐出一截性器含糊回应。
“下面靠过来。”直哉摸到她裙下,撕开她本就单薄的内裤,手指伸进她春水泛滥的小穴里抠挖出门前放在里面的假阳具。
“啵——”
假阳具糊满了淫液,轻轻一抽连带手指都沾满乳白粘稠的液体,是之前他射进去的精液。直哉心中感慨了一句她诱惑男人的天赋,手里握着那根阳具开始抽动。
果不其然,她身体瞬间一软,嘴里含不住东西,“啊……直哉大人。”她的穴道还很青涩,要提前扩张才能完美与他的性器契合。
直哉随手抓出一只枕头,将她推到软垫上,“躺上去,我要插你。”他更喜欢面对面的和她做,看那张不笑则显得清冷的脸染上他赐予的情欲,有时过程中诞生的心理快感胜过生理的快感。
扔掉已经无用的假阳具,直哉一手撑在她身上,一手扶住她的腰缓缓插入,阴茎破开滑溜溜的阴唇,在紧热的肉壁中深深浅浅地律动。
直哉扯松她的衣领,握上裹在里面的香酥雪乳揉捏。
“好舒服,直哉……大人,啊……空虚的地方被摩擦的好爽。呜……想要更多。”她迷离着目光,盘在他腰间的犹如羊脂白玉的双腿一绞,竟然很快攀上高潮了。
一股热流浇上龟头。
“我都还没射,你竟敢擅自先满足了。”直哉沉下腰,腰胯上下的狠劲仿佛要融进她的身体撞入地面。
小穴褶皱迅速被粗大的青筋缠绕的肉棒撑开,所有敏感点一起被冲撞着。
“轻、轻一点,啊……直哉……大人。”最敏感的阴蒂遭受碰撞,几乎溺毙人的快感强于撞击的感受,操溯被他插得哀哀呻吟,下身已然无处可退。
这时院中传来有人进入的脚步声。
“直哉大人,家主回来了。”门前,下人跪着通知他们,他低垂的头距离门后的直哉和操溯不过半米。
操溯的呼吸变得急促,“淫妇。”直哉的脸紧挨着她,在她耳畔笑骂。
她娇喘低吟声穿透性太强,他不想让自己女人的声音被外人听见,用口堵住她不断呻吟的嘴,下身的动作不停。
“直哉,大白天的你在房间里面做什么?!”直毘人在自己院子里等到失去耐心,亲自过来找人。
“耳朵终于老到不能用了,听不见吗?我在干自己女人。”被父亲发现,直哉不仅不觉得羞耻,一门之隔被围观着竟然兴致高涨,加快肏弄的速度,在操溯复杂的眼神中射出第一股精。
*
操溯缩在直哉的怀里。
“请不要开门,太……羞耻了,没办法面对其他人。”如果这种情形下被直毘人认出,她肯定完蛋。
事先约好的时间被耽误,直哉可不打算迁就酒鬼父亲,本来也不会让她见的。他恶趣味地颠了颠她的下身,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见面取消,没听见我在忙吗?”




【主咒回】折我玫瑰 二周目日常番外:灼热仙女棒 ( )
“操溯……”
“再等等。”
起初操溯以为高专学生宿舍房间的大小应该差不多,统一没有独立卫浴。被迫进入乙骨房间以后她才发现,原来高专每个年级的学生宿舍房间中总有那么一两间是特殊的。
乙骨的房间有独立卫生间和附带大浴缸的浴室。
尽管乙骨解释过很多次,不是因为他是特级才住有独立卫浴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优缺,二年级当初选房是盲挑的钥匙,但她依旧保留怀疑态度。
不过不妨碍她蹭乙骨的浴缸用。
隐隐从肌肤中散发出来的石榴香香气正浓,热血方刚浑身赤裸的少男少女共处同一空间,不发生点什么回应气氛似乎显得有些冷淡。
“操溯……”
淋浴结束的可怜房间主人反而可怜兮兮地被赶到旁边,一丝不挂,双臂抱膝坐在矮凳上看她边泡澡边玩游戏。
乙骨及耳的黑发湿漉漉地趴在脸颊上,少年清瘦肌肉却强壮的身体逐渐靠近她,从侧面抱住了她露在水面上的肩膀。
“外面好冷啊,可以让我进来吗?”乙骨敛下的眉发宛如一团洗不去的墨,他湿软的唇吮去她肩上的水珠。
正值午后的太阳能把鸡蛋煎熟,巴不得抱冰睡觉的季节。
“别闹。”被亲吻过的皮肤烫得惊人,操溯推开乙骨的脑袋。又后怕他一言不合就黑化,暗暗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语气万分真诚地说:“今天都累了,难得的休息时间不能全用在我身上,忧太也进来好好泡澡休息吧。”
乙骨乖巧地瞄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直接站起。
亲密接触过无数次的,会变大的小乙骨就这样以偾张的状态轻率的和她打了个照面。
“啊,非礼勿视!”
哗——
乙骨坐进浴缸,自然地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我帮操溯按摩吧,不是新买了精油吗?”
操溯:“……”
按摩是假,“按摩棒”需要被使用才是真。本想潇洒拒绝他的求欢,可一想起白天和直哉散伙失败的事,竟然感到了一丝丝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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