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咒回】折我玫瑰

只准单选的人生好可悲，要乙骨忧太还是狗卷棘……
她能保证谁都不会死，且乙骨很强大可以保护好自己，狗卷则弱一些。
万一，何况……
“抱歉……大家都不会有事的！”何况卷卷是她男朋友！
话音刚落，她与乙骨视线相接，对上他月下泉般的眼底，犹豫了几秒，最终选择了——
“白头发的。”
狗卷棘。
其实早有预料，乙骨假装理解地牵了牵嘴角，垂下眼帘。
“放手！！！”
操溯的注意力完全被狗卷那边吸引，错过了下一秒乙骨粉碎束缚在身上的绳子的暴力画面。
他不喜欢这个选项……游戏结束了。
*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花心的女人只喜欢外表脆弱的心机男人！”鬼魂怒喝，乙骨忧太头上的镰刀随之消失，它掐住狗卷棘脖子的手用力收紧，“所以我要杀了白头发的。”
“你无理取闹！”操溯愤怒。
因为鬼魂附身在伏黑身体里，狗卷被它掐着却不敢有大动作，只是安静地，脉脉地注视对面的少女。
狗卷棘隐秘地松了口气。
“给我放开他，谁准你伤害卷卷的？！”操溯理智下线，怒火冲天，与陷入被抛弃境地从而震怒的乙骨协力围剿鬼魂。
人生前体能体技如何，死后化作鬼魂也一样。
操溯不知道鬼魂还是人的时候体能如何，但她知道乙骨强化后的力量单位是吨。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到后面她几乎插不上手，乙骨使用咒力隔空暴击鬼魂，气质文弱的少年挥动的青筋暴起的拳头已成残影。
操溯条件反射地哆嗦，和醒来的伏黑与狗卷齐齐向后猛退，靠在窗边努力减少存在感。
乙骨抿着唇，嚎叫的鬼魂被他锤成一坨烂泥。
“可怕……你说鬼魂惹谁不行非要惹乙骨，乙骨一直怪变态的。嘶……好可怕。”想吃乙骨亲手制作的手打肉丸该怎么开口呢？
“鲑鱼鲑鱼。”狗卷看她眼神有变，急忙软下声搂住她，摸摸自己的胳膊以示尊重。
“乙骨前辈好像很生气，鬼魂做了什么？”伏黑知道乙骨的性格向来温和。
咳……被……伤心了，大概。
“啊……惠惠还好吗？怎么被附身了呢，需要大美女香香软软的治愈系抱抱安慰吗？”她眼神闪烁，心虚地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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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哥还是狗卷卷，地狱の抉择。





【主咒回】折我玫瑰 日后谈：区别待遇
“惠惠，来嘛来嘛，国际巨星限时、限量vvvip特供抱抱！”
花心女子张开海纳百川的双臂。
酸臭的一幕让神志不清的男鬼魂短暂忆起过往，灵魂顿时比陈年的醋还酸，脆弱的心脏在他人鞋底下碎了一地。
操溯拍了拍胸脯，反转向掌内的钻石戒指碰到法衣，响起清脆的敲击声。
她忘记她衣下藏有八卦平面镜，那件她在古早影视里偷师中国捉鬼大师，现实死缠烂打据说为日本中华街扫地僧，广东安倍晴明两分钟才买到的——祖传八卦镜。
除了倔强的伏黑抵死不从，虎杖，狗卷，乙骨以及前辈们都懵懵懂懂地听话塞在了衣服底下。
话说……祖传八卦镜为什么刚好有七面，作为祖传数量会不会太多了？
……
五条老师果然害人不浅，这家伙活了叁辈子只有自恋程度迭加了。
“不用……谢谢。”
婉拒的话艰涩挤出。
他们中间隔了位黏在她身上，没有主动剥离迹象的狗卷棘，伏黑的视线和张臂等待的她无声交汇了片刻。
习惯左拥右抱的屑女人后知后觉发现有哪里不对劲。
这时，狗卷搭在她肩窝上的头摇了摇，奢华丝绸质感的银白色发丝微微一动，娃娃脸少年清透紫色的瞳仁配合高领遮挡的下张脸欲说还休。
“大芥，金枪鱼蛋黄酱。”伏黑君、还不能接受，不用担心我，我没关系的。
“嗷……可怜的卷卷。”狗卷的大度获得操溯的满心爱怜，差点忘记场合。
狗卷的话，听得略懂狗卷语言的伏黑满头雾水。
操溯忍痛和狗卷分开，示意犹犹豫豫的伏黑快点。
“可以让我先吗？被放弃的感觉很糟糕呢，操溯。”乙骨捆好鬼魂，放下衣袖走过来。
才不要，她只和香香可爱的男孩子贴贴！操溯潜意识总忘一米八几成长中的乙骨忧太，早不是第二世好骗的小骨头，她趾高气昂地说：“准许你亲吻我的脚趾。”
香但不可爱了的乙骨好脾气地看着她，等她开口索要代价。
不过他也忘了，虎杖同样身强体健，擅长厨艺。
“惠惠你好慢。”她失去耐心，原地一跳扑到伏黑的身上，“等会宿傩回来，我叫他帮你出气。”说罢，她薅了一把原生态无污染无添加，生机勃勃的海胆头。
狗卷眼巴巴望着，脚踩在鬼魂身上碾了碾。
“对他未免太放心了……”好歹是手上血腥无数的前诅咒之王，对她近乎言听计从，伏黑觉得宿傩在酝酿一场针对操溯的阴谋。
门外一声巨响。
“死女人，拿去。”宿傩踹开门，一团黑影被扔到男鬼魂的旁边，“再敢使唤老子，老子一定把你吃了。”
……
“快来看，他们长得好像，是双胞胎吗？”
“鲑鱼鲑鱼。”
“刚来的这个有点像狗卷前辈。”
无人回应和犒劳宿傩大人，当事女蹲在鬼魂面前对二者的脸，气得宿傩怒从心起——
“嘶……啊，你咬我？！”操溯不可思议地捂住后颈，宿傩竟然咬她？！他怎么敢，咬在另一个世界人见人爱，这个世界拯救了世界的伟大救世主！
宿傩舔了舔下唇，咧开嘴角恶劣一笑，“活该。”勉为其难地消失了。
“你完蛋了宿傩，我不会原谅你的！”她回去就播放七七四十九天的大悲咒。
鬼魂适时呜呜咽咽。
由于鬼魂莫名仇视狗卷和伏黑，反倒对乙骨态度稍微温和，只好让乙骨审问它们。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五条悟。”
“……为什么在别墅里闹事？这栋别墅的所有者不是你。”
“该死的小叁，把我的爱人勾引走了，呜哇啊……一年多了，我找不到她。”
乙骨和鬼魂沟通失败，宿傩抓来的鬼魂听觉正常，但是精神状态十分糟糕，无法问清它们是如何知道五条悟名字的。
“带回去。”伏黑提议。
也只能这么办了，交给五条老师解决，以毒攻毒。
*
佐佐木与井口被分散到别墅的地下室里，摆满贴满操溯个人照和粉丝应援物的空间。
虎杖被转移到地下室的入口，出于人类的直觉，他选择往下走，进入地下室时被前方放大的操溯写真照震惊。
写真照下坐着两个人。
“私，私生饭吗吧？为什么要把操溯的照片摆放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啊。咦——佐佐木，井口前辈？！你们还好吗？”虎杖神色一凛，跑过去解开佐佐木和井口身上的身子，确认他们未被鬼魂伤害才放心。
“虎、虎杖，原来真的有……鬼啊！大家呢，大家没事吧？！”佐佐木又愧疚又害怕。
“我们没事，一起去找大家吧，尽快逃出去再说。”井口安慰佐佐木。
“请前辈紧跟在我身边，我必须先去找操溯，鬼魂的目标是操溯。”虎杖心急如焚，怕佐佐木与井口被甩下不敢开跑，渐渐加快步伐。
突然他神情一怔，想起手机有信号的事。
“喂，七海海，你在附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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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咒回】折我玫瑰 日后谈：satisfaction
晚上8：35。
闹剧般的鬼屋事件以鬼魂全军覆没收尾。
此时，一辆银灰色的汽车停在别墅外。
*
面包店最后一炉的法棍面包在副驾驶座上孤零零地躺着。
距离九点还有二十五分钟，七海建人还没吃晚餐。
那么这次属于非日常的晚餐，过去通常因加班熬夜，为补充能量不得不触发的晚餐与夜宵合并选择。
男人天生比女人更早凋谢的“花期”加之无法跨越的年龄差，让七海低调且严格地遵守着一条生活规律——正常作息九点后，不食。
与某位年龄比七海还大一岁，心智上小一轮不止的嗜甜党呈鲜明对比。
……
接到虎杖来电的七海几分钟后赶到，他将车平稳停靠在别墅对面。
七海戴上眼镜，降下车窗观察别墅外部的可视情况。
日式宅院的占地不小，正面的枯山水庭院与常见的别墅占地面积大致相等，法式别墅立在中央格格不入。
一楼的窗户漆黑，二楼第一扇窗的灯光明亮。
七海勉强从中捕捉到一缕微弱的鬼气。
常理推断鬼魂无法直接触碰实物，无论生物与否，结合实际有两种最符合逻辑的选项。
如果是鬼魂方占上风，单纯的鬼魂作案缺乏开灯的理由；如果不是，开灯无疑增加了犯罪风险。
尽管如此，七海依旧不排除凶手低智商的可能。
许多罪犯的智商在普通人中属低下，在各方面刑侦技术愈发成熟的时代，勇押完美犯罪的胜率之余，帮助警方制造目击者——
疯子在左，愚蠢在右。
“抱歉，您拨打的电话……”
号码拨出，操溯与伏黑惠的手机正在通话，乙骨忧太的手机关机，因不便与狗卷棘沟通所以没有他的号码。
但七海建人不做赌徒。
“接下来是团聚时间。”
将手机放回口袋，七海抽出衬衫上的领带缠住右手，进入别墅同时间释放的咒力达到百分之一百二十。
*
收拾了问题的四人发现手机通讯功能一切正常，鬼魂未对磁场造成影响。
狗卷棘尝试用咒言提问听觉功能正常的鬼魂。
“我去找虎杖君和井口前辈他们，要一起吗？”乙骨借了操溯的充电宝。瞥见暖黄的光下操溯柔和的眉眼，伤痕未愈的心房小鹿乱撞，蛊惑心曳神摇的乙骨不抱希望一问。
操溯正纠结要先联系通讯录唯一群组里的哪位，可不可以群发，结果手机因为庞大的社交软件通知死机了。调试手机的空档，她错把模仿狗卷棘语气的乙骨认成狗卷，顺狗狗毛似地摸了摸乙骨的后颈。
体温和手感有差，操溯心下奇怪。
她抬头对上露出和煦笑容的乙骨，掌心仿佛着了火，倏地缩回手假装无事发生。
沿着乙骨锁骨正中，剪裁简单的白衬衫下探，最后一粒纽扣下是与肩宽长度相比明显内收了一截的褐色皮带。
视线趁机不老实地瞟过，她双腿曾经紧勾着，抵死缠绵的乙骨劲瘦有力的腰身。
“咳……”一定是她生理期禁欲太久了！“惠惠，五条悟回东京了吗？”她强迫自己盯狗卷棘的后脑勺，和伏黑说话转移注意力。
“就要到仙台了。”伏黑挂断电话，表情臭得像看到了鬼魂，电话那头不意外是五条悟。“那家伙！”七海先生会很头痛吧。
就在几个月前，五条悟信誓旦旦地表示，将在今年年底前完成咒术界的改革与转型。
他单方面宣布优先京都，破箩筐里的烂橘子享受——best teacher gojo的改造教育。
“诶——好快。”身而为五条悟熟人，她很遗憾，“不然我们众筹把五条悟发射到月球吧！”
“鲑鱼！”狗卷棘想也不想，立刻赞同。
“我都听到了哦，太让我伤心了操溯，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谁在模仿那个人？！
“有诅咒！”操溯和伏黑异口同声，进入作战模式。
乙骨俨然被当成透明人。
“抱、抱歉！五条老师刚才打电话过来，我接通了。”虎杖现身门外，边鞠躬道歉，边捂住手机听孔，“五条老师，请你不要对操溯说……危险的话。”
五条悟专属“精神污染”顿了顿继续发射，冷汗直冒的虎杖当机立断挂断电话，这时一枚人形幸福炮弹径直冲向了——
“娜娜明！！！”
乙骨接到少女暗中掷来的纸团。
【明天晚上，你家。】
*
沦为俘虏的鬼魂狼狈不堪，被咒绳五花大绑，额头和关节贴满符咒塞进后备箱。
世界观刷新的佐佐木与井口看不到，心有余悸地与虎杖一起坐在车后座。
七海买车时考虑容纳的是一家叁口，所以不想挤成沙丁鱼罐头的话，车内除去主驾驶，正好能坐四个人。
伏黑惠、狗卷棘、乙骨忧太叁人目送汽车消失在视野中。
伏黑惠和狗卷棘看到了操溯扔给乙骨忧太的纸团，空气中暗潮涌动，叁人打车回去的路上全程无话。
*
车上。
操溯看了眼后视镜里萎靡不振的前辈们，确认七海不介意后播放了一首激燃的音乐。
“不然今晚外宿，我陪前辈们到人多的地方压惊？”要喝啤酒。
“去哪？”据说人多的地方鬼魂不敢靠近，井口接话。
“佐佐木同学，井口同学，事情已经过去了，回家好好休息。”七海驳回她不靠谱的提议，然后被抢走了领带。
她把七海的斑点领带系在自己脖子上。
“听说夜间去人多的地方没有效果，不如待在家里喝杯牛奶，不是有那个什么……被窝法则吗？对吧！”
“嗯嗯！”佐佐木知道的，国际通用的鬼魂不可入侵被窝的法则。
体贴的虎杖自觉担起安慰前辈们的责任。
而敷衍关心前辈，实则想放纵喝酒的副驾驶某人因计划落空气鼓鼓。
……
佐佐木和井口的住宅离学校很近，还是同一层楼，车从别墅开出五六分钟的功夫就将他们送到所住公寓的楼下。
“拜拜，晚安哦。”操溯趴在窗口有气无力地挥手。
虎杖下车把他们送到公寓门口。
“星期一见，佐佐木前辈，井口前辈，有事请给我打电话吧。”
“……娜娜明，我们私奔吧。离开他们，虎杖和乙骨都太讨厌了，无时无刻不在炫耀自己势无可挡的魅力。鸡蛋里的骨头越来越难挑，啊……太可恶了。”
七海知道操溯并不需要他回应，她只是占有欲作祟，酸唧唧说给虎杖听的。
“罪恶的臭老虎不能失去操溯大人的指引！”果然，虎杖马上给她搭了台阶。
“哼——娜娜明还没用晚餐呢，面包都硬了。”操溯摘下七海的眼镜，用酒精棉片擦了擦放回眼镜盒。
“七海海，家里的冰箱有咖喱和海鲜沙拉，一起吃吧！”
“干脆留宿吧，爷爷住院不回来，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娜娜明，我想你了。”她倾斜身体，挽住七海的右臂慢慢摇了摇。
七海平静的眼底渐暖，淡淡地笑了，“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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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咒回】折我玫瑰 日后谈：蜜瓜苏打 ( )
客厅大屏幕电视传出的人声与厨房厨具叮叮当当的碰撞组成的背景音，是家庭的烟火气。
操溯半个身体陷进豆袋沙发，拿遥控器随便按的电视频道表演的剧情老套催眠。很快，她的脑袋便低下去开始小鸡啄米。
七海初次造访虎杖宅，察觉不到变化。
去年倭助身体不适，虎杖和操溯是高中生，孤独的老人懒于两点一线的在住宅和医院之间往返，索性打包行李自己住进了医院。
睡意朦胧间，一刹那时间好像再度重置。
她手上剥来榨豆浆的毛豆骨碌落下。
榻榻米上面的矮桌，那里有倭助使用十几年现在却光洁如新的白瓷碟子，常常被叛逆孙女截胡的清酒壶倒扣在厨房的沥水架最上层。
腰背还未佝偻的倭助在餐桌上念叨上小学的他们，虎杖起夜惊恐地发现爷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诸多画面犹在昨日。
幻觉啊……她重新阖上眼睛。
“看来是困了唷。”
脸颊让温热的手指戳了戳，身体随后被轻轻抱起。源于身体对半同源气息的信赖，香水幽幽萦绕鼻端时，她倚向来人的胸膛。
“五条老师？”
“嘘，在梦游哦。”
不请自来的客人——五条悟竖起食指抵在唇前，示意他们降低音量。
睡着的人姿态放松地躺在他怀中。
虎杖和七海端着热气缭绕的陶锅从厨房出来，见状话被卡在了喉咙里。
梦游？
阳台玻璃门在他们不曾察觉的时候敞开，布帘在夜风中翩翩飞舞，五条悟是从外面翻进来的。
换上自备的家居服，还戴着动物造型的眼罩，怎么想都是有备而来。
*
楼上安静的不合常理，五条悟好像真的单纯去陪睡。
七海把外套挂在椅背上，身体后仰，用狗爪水果叉叉住青色莲盘里caprese沙拉的奶酪片吃了一块。
冰箱里两瓶冰镇好的啤酒只开了一瓶。
“那个……其实五条老师也是第一次来。”虎杖感觉饭桌的气压骤降，和伏黑闷声吃操溯醋的反应如出一辙，揣测说了气压估计会回升的话补充了一句。
至于为什么第一次上门就熟悉这里的房间位置，也许是五条老师的天赋。
“虎杖同学。”
“嗯？”
“加强防盗措施吧。”
“诶……嗯，不过拜访的人是五条老师的话，就算安装防弹玻璃和围墙电网也没用吧……”
“虎杖同学说的没错。”七海放下水果叉。
虎杖立马缩回伸向奶酪的叉子，小心翼翼地问：“话说……娜娜明在操溯和五条老师的吃醋吗？”
“不，我在抒发对前辈的不满而已。”
“哦……”所以是在吃醋。呜……他也想吃奶酪。
叁辈子恋爱赢家的虎杖不是很懂感情失意煎熬的心境。
操溯手上戴的戒指一直是他之前攒钱买的那枚。
他很幸福。
死过也活过，还活了四次的他，大约感情也不可避免地扭曲了吧。
*
第二天，晨曦的光洒遍房间的每个角落。
日光照耀下犹如自带圣洁光芒的床上，黑发少女和她的巨型白毛猫睡姿颠倒，恰好一黑一白的睡衣与头发构成了太极图。
五条悟的手机已经嗡嗡振动半个小时，但不仅操溯没有醒，五条悟也还睡得很沉。
正如伊地知不记得自己上一次休息在什么时候，五条悟也记不清上一次睡觉是哪天。
昨晚回到操溯身边，其实五条悟依赖反转术式代替睡眠的大脑有些迟钝。等他躺到床上，从后抱住她的身体时，身体强制开启了睡眠模式。
夜里操溯被身后的人形火炉捂得难受，脚蹬在他的大腿上，像转圈一样让五条悟改变了方向。
于是五条悟睁眼看到的不是未来老婆的脸或者后脑勺，不是梦里未来老婆主动入怀的软玉温香，而是被他紧紧抱住的两只脚丫。
上面竟然还有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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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谈倒计时，危，杰哥危。
夏油杰——铁骨铮铮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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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咒回】折我玫瑰 日后谈：三时系念「上」
倭助住院当天支开人群视线焦点的孙女，等堵在病房外的人随之散去，他才开门见山地告诫孙子。
【“兄妹界限逾越了，悠仁，在事情变得无可挽回之前停下。”】
虎杖讶然，随即微微瞪大了眼睛，尘埃落定本该如此的感觉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爷爷终于忍不下去了吗？
可是……记忆未恢复的时候不曾犹豫，何况恢复记忆以后。不过爷爷为什么不说，他和操溯其实没有血缘关系？
【“爷爷之外我只有操溯了。”】
幼儿时期相依相伴至今的名义兄妹，对认定的事刻苦坚持的性格，半道加入的人难以插入的畸形关系，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倭助双手负在身后，迈动沉重的腿脚转身躺上病床，背对固执的孙子沉默良久，仿佛妥协似地叹息。
【“……别像我这样。”】
*
回到现实——
虎杖上楼敲了敲原属他和操溯共同寝室的房门。
“五条老师，操溯，早饭做好了，你们醒了吗？”
一分钟前，操溯与想赖床的意志厮杀，本能地蠕动被子里的身体去关掉闹钟，待扰人的噪音消失，她保持俯卧的姿势继续补觉不动了。
“hum……”她努力哼哼唧唧让门外的虎杖听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