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棍子打醒我
说着说着,眼圈红了。
宁及夏有些心疼:“当然需要你,不过你得等我一段时间。”
“能等能等,必须能等。”
宁及夏回到家的时候头有些晕,拿体温计一量,发烧了。找了之前的退烧药喝下去便躺在床上准备睡。
不知睡了多久,被电话吵醒,一说话才发现嗓子也有点不对劲。
电话是白路打来的,听她声音像是生病了,问了几句她也答的迷迷糊糊说不上什么来。
白路直接挂了电话,问小涵要了住址准备去她家。小涵听他说宁及夏病了也想来看看,但外面还下着雨,还是大晚上的,白路就把她劝住了。
他先去药店买了些药,去的路上又点了些吃的。
他和外卖几乎是同时到的。
按了半天门铃,门里才传来动静。
宁及夏按着发昏的头勉强起来开门,开门见到白路才想起来刚刚那通电话好像是他打的,没想到他会过来。
“我来给你送药和吃的。”他举起手里的东西,宁及夏侧身让他进了门。
她依靠在沙发上,看着白路给她拿药盛粥,心想让他别麻烦了,却提不起一点力气,话也说不出来。
这病生的太猛烈了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又迷迷糊糊的被叫醒。药和水杯近在眼前,还有白路关心的脸。
吃了药,白路又将粥端过来,准备喂她。她抬手想要拒绝,却被他按下。
“你不要动了,我喂你。”
那声音温润干净,好像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她鬼使神差的就这他伸过来的汤匙张开了嘴。
实在是太晕了,加上药物作用,她现在只想闭上眼睡觉。朦朦胧胧的感觉到有人在慢慢抚摸她的头发,她还听见了一些话,但实在是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就那么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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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 20诡异
隔天宁及夏是在床上醒来的,头还昏昏的,但不像昨晚那样让她不清醒。
昨天的事情她还记得,白路大晚上的过来照顾她,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她起了床出了卧室,沙发上躺着一个人,是白路。
见他还睡着,宁及夏又回卧室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
白路一晚上没怎么睡着,主要是怕宁及夏有什么情况他听不见,坐到凌晨五点才睡过去,但也睡的浅。
刚刚宁及夏开门出来他就醒了,只不过没睁眼。
他按了按太阳穴坐起身来,外面阳光晒进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他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先走,免得尴尬,但转念一想,不辞而别不太好,便安静的坐着等她。
等她出来,他对她笑笑:“好点了吗?”
宁及夏点头,有点抱歉:“好多了,昨晚辛苦了。”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人家大晚上跑来专门照顾她,她没有想象中的感到温暖和感动,只有歉意。
白路见她精神确实好了,便站起身来,跟她告别:“药在电视下面的柜子上,记得按时吃,我先走了。”
宁及夏无言看着他,心里想要留他在家里吃顿饭,但终究没说出口。
“改天请你吃饭,谢谢了。”
她坚持送他到楼下,看着他离开。白路走了两步,忽又停下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不用觉得抱歉,我来是因为我想来。”他说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
宁及夏这回确定了,白路喜欢她。
没有意外和窃喜,她毫无感觉。她深知自己心里还装着别人,如果此时接受了白路的示好,她只会觉得亏欠他。
这样不公平。
顾月迟自从那日遇见白路后便让曾特助查了一下,没想到是公司旗下的模特,更没想到他和宁及夏一起从她家里出来,明显是留宿了一晚。
方向盘上的手慢慢收紧,他看着眼前一脸病容的女人从车前走过,完全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刚想下车去质问,就见她单薄的身影突然倒了下去。
b市医院,好几个科的主任聚在一起看着躺在病床上只是因为低血糖而晕倒的女人。刚刚院长一个电话让他们紧急待命,以为是出了什么很紧急的事,这让他们有点恼火。
都是各个领域权威的专家,立马放下手头上的活赶来,结果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众人敢怒不敢言,因为院长说是一位大人物。
大人物顾月迟接完电话进来,无视了众主任,看着宁及夏打上葡萄糖的手背。院长后脚赶来,见没什么事了,就让各主任回去各忙各的。
“你个小子,电话打的那么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院长看了看病历单,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不免抱怨道。
“严老,院里缺什么,我给你赞助。”他轻飘飘撂下一句话,眼睛一直看着宁及夏。
严院长快气晕了,感情在这小子眼里他就是图钱的主。
“拉倒吧,等你爷爷回来了,让他请我吃顿好的。”
曾特助来送今天的文件,静悄悄进了病房。看见床上躺着的宁及夏,心里不免觉得这女人实在是有点不知好歹了。跟着自家老板的时候,那叫一个意气风发,颐指气使。这才离开多久啊,就把自己折腾进医院了。
他当然是不敢说什么,放下文件又去买了饭回来,就回公司去了。顾月迟临时决定不去上班,快把他折腾死了。
床头柜的电话响起,是宁及夏的手机,顾月迟看了眼来电人,是小涵。他按了静音,装没听见。
那头小涵快急死了,以为宁及夏自己一人在家病晕死过去了,刚想去她家看看。电话就回过来了。
宁及夏是被手机震动声弄醒的,一睁眼闻到那股味道就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但对于旁边沙发上正在处理公务的顾月迟,她有点疑问。
她捞过手机,给小涵回过去说了几句便挂了。
顾月迟没看她,专心的工作。宁及夏也没想管他,见柜子上有饭,便自己一个人打开吃。
两人份的,她很饿,打算全部吃掉。
“我没吃饭。”顾月迟突然出声。
宁及夏看了他一眼,依旧将两份饭都打开,摆明了不想给他吃。
他走过来,按住她没打点滴的右手:“这是我买的。”
袋子上logo宁及夏熟悉的很,是曾特助常常给她带外带的饭店。
“曾特助买的。”她开口,嗓子还是哑的。
“他买的就是我买的。”顾月迟坐在病床一侧,自觉的拿过筷子,跟她一起吃。
宁及夏没力气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便闭嘴不言,两人这顿饭吃的相当安静。护士来换吊瓶的时候,觉得这一对俊男靓女之间的气氛属实诡异,但又说不上来的和谐,就像他们彼此就是这样相处的一样。
顾及 21认输
吊瓶打完就能走,宁及夏穿好鞋,看了眼还在沙发上办公的顾月迟,撂了句:“你继续,我走了。”
顾月迟抬眼看她往门口去,觉得她是真要走。
“等等,一会儿我送你。”他文件还差一点看完。
宁及夏见他立刻还走不了,直接开门出去了,门被摔的很响。
顾月迟低骂了声,合上笔电去追她。
“说了送你没听见?”他抓住她的胳膊,劲有点大,宁及夏站不稳,往他身上摔去。额头撞在他身上,瞬间头昏眼花。
几个巡房的小护士看着他们捂着嘴悄悄的说些什么,宁及夏闭着眼缓了缓,火气直往上窜。
她多想打他两拳啊,再不济把他电脑摔了解解气也行。但她什么也没干,只是动作轻缓的将他的胳膊拿开,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
顾月迟无奈,一手夹好电脑,加快了脚步追上她,单手将她扛在了肩上:“咱俩谈谈。”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往停车场走。
这下宁及夏是真要晕了。
人被放在副驾驶上,半天都没缓过来,等缓过来,车子已经不知道开到哪里了。本来生气不想理他,这回不得不开口了:“你要带我去哪?”
车子突然停住,顾月迟将车刹在了路边。郊区的马路上,除了两侧的树再无其他。
他突然倾身压过来,一手搭在副驾驶座上,一手压在她腿侧,将她整个人圈了起来,极具压迫性。
“干嘛?”宁及夏神色变得极其不自然,眼神有些飘忽,不觉往后靠了靠。
她越躲他就越靠近。
“你跟那男的怎么回事,老牛吃嫩草,嗯?”他眸色很深,眼神又犀利,看起来很凶。
“你说谁老呢?”她没抓好重点,也可以说她故意避开了话题。
“上没上床?”他皱着眉咬牙切齿,看起来很生气。
宁及夏存了心要气他:“上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老牛吃嫩草。”但说完就有点后怕了,因为顾月迟的眼神更吓人了。
她感觉他放在她身侧的手随时都能掐死她。
在宁及夏的世界里,没有服输这个词,所以即使她内心有多忐忑,她也不能败下阵来。她瞪着眼睛回看他。
没想到,顾月迟放下了禁锢她的手,车子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宁及夏听见他说:“你他妈完了。”
顾月迟这股火气因为宁及夏的病憋了快一天了。他甚至拉下脸去询问梁征,结果他却说这是吃醋的表现。
好,可以,他顾月迟吃醋了。
妈的,他承认。
宁及夏认出这是去哪的路了,她刚把南城那套房子的钥匙给他还回去就又回来了。她在这里住过一个月,七年前。
宁及夏被他粗暴的拽下车。“怎么?又想关我一个月?”她存心这样说,因为每次提到,顾月迟就会生气。
他停下来,掐着她的脸眯着眼看她:“又不听话了?说好不提的。”
此时的顾月迟是最危险的,宁及夏深深的知道。
被摔在床上的时候,宁及夏已经数不清自己今天晕了多少次了。顾月迟扯下皮带倾身压下去,她觉得透不过气,但没力气反抗。
“我生病了。”她虚弱的说。
话被无视,顾月迟只管粗鲁的扯她身上的衣服。
宁及夏不想反抗了,因为顾月迟抚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有了感觉。尽管那动作要多粗暴又多粗暴。
她一向不是自欺欺人的人,她从没否认过她爱顾月迟。离开后尽量躲着他也是因为怕自己一而再再而叁的贴上去。
但此刻,她想前功尽弃了。虽然承认爱他,但她从没承认过自己每天想他想的都快疯了,假装自己活的很正常真的很累。
唇贴上来的那一刻,宁及夏主动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顾月迟愣了一瞬,便加深了这个吻。
他没有注意到宁及夏眼角滑下的一滴泪,那是她认输的象征。
宁及夏情动至深,南城这边没有备用的套子,顾月迟不管不顾的插了进去。只一瞬间,他就知道宁及夏说了谎。
两人太久没做,憋了太久。顾月迟发了狠的抽送着下半身,掐着她腰的手控制不好力道,已经掐出了指痕。
宁及夏又难受又享受,呻吟不止。暧昧的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身下的床单也被沁透。
顾月迟忽而俯下身,贴近她。性感的粗喘就在耳边,宁及夏下意识的噤了声。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最后重重一顶他闷哼着射在里面。
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温柔的给她顺着两边被汗浸透的发丝。
“我好累。”她闭着眼睛,声音很虚弱。想直接睡过去,偏偏身子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
念在她刚生了病,顾月迟也不想再折腾她。去浴室拿湿毛巾的功夫,再回来她已经睡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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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 22煎熬
宁及夏又发起了低烧,闭着眼浑浑噩噩的喊着难受,顾月迟请严院长派了个护士长来给她打吊瓶。
那护士长是个叁十来岁的女人,孩子都生过了,见宁及夏裸露的肩膀和脖子上紫红的痕迹还是不免红了脸。
“药是饭后吃的,我把次量写在上面。”护士长拿出药对不远处沙发上的顾月迟说,后者点点头。
“最近最好忌口,还有房事不能过多剧烈。”护士长再一次脸红。
顾月迟疑惑的抬头:“多久?”
“嗯?”
“忌口和不能上床要多久。”
护士长简直要抬不起头来了:“看......宁小姐的情况。”
“好,知道了,谢谢。”
等人走了,顾月迟出了房间又端来了饭。他坐在床边,搅着碗里的粥:“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什么要走?”
没有回应,他继续说。
“那个叫白路的,我私心把他送走了,他喜欢你,我接受不了。”
“七年前我们说好不谈感情,但我现在想问你要个答案。”
“你爱我吗?”
宁及夏缓缓睁开眼,疲惫的脸上有点无奈:“那你爱我吗?”
他们互相对视着,情绪都藏的很深。
顾月迟没说话。
“这个答案我给不了你。”她接过他手里的粥。
为什么呢?爱或者不爱,只有两种选择而已。
因为公事,顾月迟等她吃完饭和药后就走了。宁及夏自己拔了吊瓶,也打车走了。
她试图打电话给白路,但号码是空的,顾月迟彻彻底底的把白路从她的生活里抹去了,即使白路没有什么错。
因果都在她,白路的走是她的错,而除了愧疚和抱歉她感受不到别的。
金佑在她门外楼道里等她,见她回来,扬了扬手里的两张机票:“我请假了。”
金佑的计划想了很久,他想带宁及夏出去转转,省的她一人憋着发霉,但对于宁及夏来说,这趟旅程来的猝不及防。
收拾了行李当天就出发。
金佑做足了攻略,什么都没让宁及夏操心。
七天的假期,叁个旅游城市。她的病也因为旅途的愉快而不用吃药就好了。
七天的时间,顾月迟没有任何消息。回程的飞机上,空少违背了职业素养想要她的联系方式,还没等她想要给不给,金佑替她拒绝了。
“空少不适合你。”他是这样说的。
病好了,但她觉得心结更重了。什么样的才适合她呢,她心里想。适合她的人,她脑海里只有顾月迟一个人。
可是为什么只有他呢?她也不想这样的。
一回b市,曾特助就找上门来了,带来了她曾经还回去的叁样东西。
“这是顾总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还说让你好好想想给他答复。”
“他人呢?”
“顾总现在在美国。”没解释别的,曾特助走了。
老爷子病发突然,人在花园里浇着水呢,就心梗倒地了,幸好白人保姆发现及时,再晚一点人就没了。
顾月迟接到消息立刻前往加州,公司暂由副总和董事会打理。
陪了两个月,老爷子虽能下地走路但情况还是不稳定,顾月迟不能离开,他得确保老爷子确实没有问题之后才能安心回国。
医院住的太久,老爷子闹着要回家。顾月迟强制的那套不敢使在爷爷身上,只好允许,只是又请了几个家庭医生在家闲养着,以免发生意外。
车上,老爷子双手搭在拐杖上,食指一下一下的点着,祖孙俩谁也不开口。
最后老爷子先忍不住。
“你没有心。”直接控诉。
顾月迟感到莫名其妙的好笑,扭头看着像小孩一样的老头:“怎么说?”
“你明知道我想宁丫头,怎么不带她来。这俩月也不见你提一嘴,你是不是把人气跑了。”
顾月迟没说话,老头子见他那样,也猜到了,叹了声气。
宁及夏这通电话来的比他预期的要晚。
他穿好浴袍,走到落地窗前点上支烟才接起来,那边没有声音,他也就没开口,等她说话。
“你是不是后悔了?”她良久才问出这么一句。
没等他说话,那边又厉声道:“顾月迟,你什么意思,东西送回来就让我好好想想是吗?那我告诉你,我想好了,但我要见你。”
说完这段话,宁及夏就挂掉了电话,甚至没听到他的声音。但是两个月啊,太久了,久到让她害怕,用强势来掩饰不安。
她张开紧握着的手,一支验孕棒躺在手心,两条杠明显的刺眼。
顾月迟站在窗前,指尖的猩红就那样燃到了尾,灼热感传到了皮肤。他摁灭烟头,订了回国的机票。
她可以给他答案了。
顾及 23前奏
白路来美国已经两个月了,在一所学院学管理,所有费用顾氏全包。他不明白顾月迟的意图,但他知道他的模特生涯已经就此断送了。
号码是新的,所有都是新的,他勉强能在这里维持正常生活。上一个月,他的新号码打进来一个国内的号,他心里抱着期待的接起,听到声音后神色却变得慌张。
“顾总。”
顾月迟要见他,从加州到纽约。他没有拒绝,尽管他知道对方将他送来纽约的目的,但还是想从他口中听到一种说法。
两人在室外咖啡厅里面对面坐着,顾月迟并没有给他一个说法,而是给了他一摞纸。
一份合同,足以保证他后半辈子无忧的合同。
金佑百般邀请宁及夏去喝酒都被拒了,于是上门讨说法,她前天刚去孕检,拿了检验单给他看。
“你还真是......”金佑没把话说完:“你怎么打算?”
他担忧不已,宁及夏本就是个极端的性子,难免做一些冲动的举动。
“不知道。”她捏着孕检单,看了一遍又一遍。
金佑觉得自己就快要发火了,他从来没对宁及夏发过火。但她现在确实需要别人骂她一顿清醒清醒,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尽量平和的问她:“让我猜猜,你打算以这个为要挟让他和你结婚是吗?”
宁及夏挑眉看他:“这个想法好。”
“打住。”金佑急的在客厅来回踱步,宁及夏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他,眼睛转来转去。
他突然停住,表情凝重的看着她:“事情无非叁种结果,第一是你告诉他,他欣然接受然后皆大欢喜。第二种你告诉他,他不接受,然后你想打掉,我陪你。第叁种,你打算自己生下来,ok,没问题,我跟你一起养。”
宁及夏听完他的发言简直快感动哭了,金佑觉得她表情实在是太假,翻了个白眼。
他坐到她旁边:“事情已经发生了,决定权就在你手里,所以不会太糟糕。”
顾月迟下了飞机,曾特助在接机口处等他。“没出什么幺蛾子吧?”他惦念着临走前副总深知自己应付不了董事会看向他的绝望眼神。
“小事情高副总处理的很好。”曾特助笑着摇摇头,回想这两个月来他忙的马不停蹄的狼狈样子忍住没有抱怨。
此时的高副总得知顾总回来,已经躺到在了办公室的椅子上,任哪个部门的经理再来找他都让秘书回绝:“顾总一会儿到公司。”
高副总知道这些狗仗人势的经理趁顾总不在想办法刁难他,毕竟当时他在他们之间升了副总的时候进公司的时间比他们都短。他想,等顾总来看你们还有没有这么多事情需要处理。
高副总想的没错,顾月迟到公司的时候,各部门都在运行,而且运行的很好,那些仓皇回到工作岗位的部门经理见到他还得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向他问好。
他像见了救星一样奔向总裁办公室,结果换来一句:“我接下来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你再挺挺。”
年近四十的高副总抛弃了原本文质彬彬一派从容的表象,面上直接垮了下来,他颤巍巍的回:“好。”
顾月迟的事情,就是关于宁及夏的。
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不解决好,顾月迟是没有办法正常工作的。他先在公司处理一点大头,董事会几个老古板听说他回来,抢着要和他吃顿饭打探老爷子的情况。
当然不去。
事情有点多,等他处理完又面见了一个临时要见他的合作伙伴,两人在会议室聊了将近半个小时。等全部事情结束,竟是晚上八点了。
曾特助将他的车停在顾氏楼底,司机也在一旁等着。顾月迟和高副总一块下了楼,一个一脸疲惫另一个一脸垮相。
两人出了玻璃旋转门后停住又交流了几句,之后高副总先行离开。顾月迟揉了揉眉心,外套搭在臂弯上,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下来的,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过路的女白领见到他,以为是哪个男明星在拍电视剧或电影,环顾一周没见有摄像机的存在,便又多看了几眼,脸红心跳。
顾月迟让司机自己回去了,曾特助担心道:“您今天不适合开车。”
“为什么?”
曾特助看着他一脸的疲惫,终究是没说什么。之前再忙再累的时候都不见顾月迟有一点破绽,这点疲惫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没什么,您路上注意安全。”
他点点头,接过钥匙上了车,曾特助目视着直到车屁股彻底消失后摇头叹了声气。
宁及夏换了一身裙子,化了个淡妆,显得稍微有点气色。不久前,她收到顾月迟的短信。面对即将要发生的对峙,她有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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