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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纨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壶浊酒
可没走两步,就碰上了殷勤,殷勤瞪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回教师公寓,肖洒哪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乖乖地跟了过去。
进了殷勤的屋子,关上门,殷勤回转身就扑进肖洒的怀里,泪水长流,把肖洒吓坏了,抱紧她道:“怎么了?谁惹你了?告诉我,我揍不死他!”
殷勤:“还有谁?都是你!上次还好,这次怎么这么悲伤和凄凉?我再也不敢听你拉的琴音了!”
肖洒这才知道是自己惹的祸!殷勤太感性,还有点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肖洒只好哄着安慰她,最后自然又是安慰到了床上,春风几度,才终于让殷勤破啼为笑,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义井畔。
丹露早早就等在这里,左等肖洒没事,右等肖洒没来,就跺着脚在心里直骂:“坏蛋!坏蛋!!坏蛋!!!你就不能早点来吗?还要我等!气死我了!”
可是当看到肖洒准点到来的时候,心中的气愤却瞬间云消雾散,反而开心得要死!她迎上去很自然地抱住肖洒的胳臂道:“你个死人!我等你半天了!”
“不是吧?你不是说好九点吗?”肖洒就道。
丹露就拧了他的手臂一下道:“你就不能早点?”
肖洒明白这事不能跟她较真,就道:“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干的?”
丹露:“你陪着我,我去哪你跟到哪。”
肖洒:“什么意思?原来是要我当你保镖。”
丹露:“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肖洒:“我功夫这么好,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蛟龙,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保镖吗?我不信!”
丹露顿时笑靥盈盈,道:“我也不信,那我们走吧。”
“去哪?”肖洒就问。
丹露:“走就是了,哪来这么多问题?你真烦!”
这是不可理喻的节奏呀!肖洒只好信步而行,丹露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这不像是肖洒陪她,倒像是她陪肖洒。从三义井沿着古梁巷一路逛过去,先到文庙,肖洒二话不说就走了进去,本以为丹露会提出反对,哪知她二话没说就也跟了进来。肖洒心中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知道女孩子一般是不太喜欢这种地方的,随随便便看了一圈,就很快出来了,带着她上了公交车,一路坐到了友谊广场才下车,然后带着她进了友谊华侨商店。
果然,小丫头进了商店就挪不开脚步了,东瞧瞧,西望望,什么都感兴趣,但什么都不买,最后还是肖洒给她买了一套紧身体操服,因为肖洒说,只要她穿上练柔术,肯定迷死人!她才红着脸同意肖洒买下了。接着她看中了一块男式手表,让肖洒戴在手上试了试,很满意,毫不犹豫就买下了。肖洒以为她是给她父亲买的,没多问。再接下来,丹露又买了一条好看的丝巾和一根皮带,就再没出手了。
商店逛完出来,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候了,肖洒就问丹露,“想吃什么?今天元旦,新年伊始,万事顺心才好!说吧,你想去什么店?想吃什么都随你挑,不要怕吃穷我!”
丹露就仰起下巴想了想道:“我想吃湘春楼的春卷。”
肖洒看着丹露此刻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那下巴柔和圆润的线条极为动人,于是大手一挥道:“那就去湘春楼。”
于是两人又上了公交车,坐到湘春楼,点了一笼春卷,一笼蒸饺,再点了两个小菜,吃得丹露眉开眼笑,满脸写满了幸福。
肖洒心道,这小丫头也太容易满足了!
吃了午饭,两人出了湘春楼,又是逛街。湘春楼靠近老县城,肖洒两人就将老县城门前的老街由西向东再由东向西逛了一个来回,接着又逛了回去,因为肖洒好像发现了什么。果然,再次来到老县城旁边不远的陶园公馆时,肖洒看到大门上贴了一张告示:“此屋出售,有意者请电话联系。”下边有电话号码。
肖洒顿时激动万分,天意呀!今天要不是陪丹露这小丫头闲逛,哪会知道陶园公馆现在居然要出售!陶园公馆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今天要是错过被别人买走了,他会遗憾终生的。
其实他不知道,这告示贴出来有十天半个月了,但这时候,大家都是住着单位分的房子,有几个想到私人要买房子的呢?再说又有几个买得起房的人呢?所以告示虽然贴出来了,一直无人问津。
肖洒想都不想就从陶园公馆的大门上撕下了那张告示,拉着丹露的手腕道:“走。”
肖洒其实早就看出来了,丹露这小丫头片子今天压根就没什么正经事,就是想让他陪着她瞎逛,不,其实是反着的,肖洒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事先根本没想过去什么地,所以也可以说是她陪着肖洒瞎逛,这不也正是顺着肖洒的想法吗?看来这小丫头倒是有心了!
肖洒拉着丹露快速走到一处邮亭,肖洒交了电话费按照告示上留的电话拨过去,谢天谢地,通了!
几分钟后,肖洒又回到了陶园公馆门前,这时候,一个年近古稀的大爷正打开门站在门口,他就是刚才接肖洒电话的人。不过他看到肖洒和丹露只是两个年轻孩子,心里就有些生气了,以为他们闹着玩呢!
不过肖洒很快就打消了老太爷的疑虑,说清楚了自己就是诚心诚意来买房子的,并且把银行存折拿给老大爷看了。
老大爷姓陈名存正,只有一个儿子,名叫陈守中,解放前去了香港,几十年没有音讯,现在改革开放了,陈守中带着孙子陈港生从香港回了潭州寻根问祖,找到了自己的老父亲,父子相见抱头大哭了一场。陈守中见老父亲年过古稀,孤身一人,无人照顾,就坚持要把他接到香港去。陈存正本是不怎么想去的,无奈儿子和孙子殷勤劝说,自己也舍不得再离开他们,最后才终于下了决心,将在潭州的房屋出售,迁往香港。可是他没想到,房屋出售告示贴出去七八天了,连一个问讯的都没有,陈宇中、陈港生又急着回港了,正不知道如何是好,肖洒和丹露上门来了。
陈存正既然打算出售陶园公馆,自然早已将房产列好了清单,除了一套四合院的房屋,还有床铺、柜子、桌椅等都列了出来,他要价12万。
这个时候,一套四居室的私房,在潭州只要八千到一万就可以买到,虽然陶园公馆是个四合院,大大小小有十多间房屋,加上各式各样的家具算在一起,也还是有点偏贵。
自然有一番讨价还价,这是题中应有之义。协商来协商去,最后以十万零八千元成交。
肖洒当即与陈存正、陈守中父子签定了购房协议,并附了清单在后,交了定金,约定元旦后一上班就去房管部门办理房产过户登记手续。
陈存正、陈守中父子两人见肖洒办事老道,签定协议面面俱到滴水不漏,又身怀巨款,与他还这么年轻的年龄实在不相配,心中就颇为好奇,这时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就盛情邀请肖洒、丹露两人留下吃晚饭。
丹露不在乎,一切听肖洒的,肖洒本就是个洒脱不羁的性子,所以痛快地就答应了。陈守中五十多数,颇为儒雅,待人很和蔼,可他儿子陈港生却一直坐在一旁不声响,对肖洒和丹露不冷不热。
陈港生应该有三十出头了,西装革履,皮革铮亮,派头十足,只是他脸形瘦长而身材矮短,底子实在太差,形象不敢恭维!他显然有些傲慢,肖洒又不求他什么,也就懒得搭理他。
老大爷陈存正亲自下厨做菜,陈守中就陪着肖洒、丹露聊天。肖洒跟陈守中聊了一会儿潭州的情况,就话题一转问起了香港的情况,包括地阶、房产、金融、股市、公司注册、热销商品等等,这就更让陈守中心中吃了一惊,心中隐隐觉得肖洒应该身份不凡,可能是哪个达官显贵的公子哥儿,不然在信息还很闭塞的潭州,他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青年怎么会知道这些?而这时,一直沉默寡言有些傲慢的陈港生也吃惊了,抬起头对肖洒道:“没想到你知道的还真多,你去过香港?”
肖洒自然摇头,陈港生就道:“这就怪了,我怎么觉得你很熟悉香港。”
肖洒笑笑懒得解释,这解释得清吗?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个重生者吧?不过肖洒往下说话就注意了,身边还坐着丹露,要是这小丫头也对自己奇怪,那可就得小心点了!
肖洒就转过话题问陈守中在香港从事什么职业,陈守中就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肖洒。
肖洒一看名片上写着:“金领商业贸易有限公司董事长”,就道:“原来是陈董事长,失敬了!”
陈宇中忙谦虚地告诉肖洒自己不过是个小商人,做领带的,规模很小,只有一家不到三十个人的小工厂和一个小门店。
陈港生听他父亲这么一说,抬头有些惊讶地看了他父亲一眼,心想:“父亲怎么撒谎了?跟这么一个内地的小孩撒谎,犯得着吗?家里的工厂哪有三十个人?不过才七、八个人而已,严格的说算不上工厂,就是个小作坊而已。”
陈守中也不想在儿子面前撒谎啊,不过他没办法,因为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之所以极力劝说老爷子陈存正卖掉房子去香港,一半心思是想接父亲和自己一家人团聚,父亲年过古稀留在这里他不能不管,今后就免不了两头跑,那得多麻烦!从香港到潭州,先得坐几个钟头汽车到广州,再从广州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长沙,然后再从长沙坐几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潭州,回来一趟多不容易!累得筋疲力尽不说,实在是潭州不发达,太落后,要什么没什么,生活极不方便,连个像样的卫生间都没有,还在蹲那种原始的茅坑,加上现在是冬天,空调暖气都没有,冷得要死,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他从小就离开了潭州,对陶园公馆这个家并没有多少感情,所以毫不留恋。而他另一半的心思就是他对肖洒撒谎的原因,他的小工厂现在极为不景气,急需注入资金才有可能发展得好一点。陶园公馆出售能卖不少钱,可以解他的燃眉之急!但这事既不能告诉肖洒,也不可能跟他老太爷陈存正说,要是陈存正知道他是贪图自己卖房子的钱,那还不得气死!所以他撒谎了,不能让肖洒看出来他有图谋老父亲房款的企图!尤其他猜想肖洒身份不一般之后,就更不能表现出自己急需要钱的真实一面。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将父亲接到香港,这笔房款就一定能弄到手!父亲在香港人生地不熟,还不是他的天下!到时候软磨硬泡,终归是父子,这笔钱不能落到别人手里!煮熟的鸭子还能飞走不成?
肖洒不是陈守中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知道他有这么多弯弯绕的花花肠子,不过是随便聊天,他没去多想,见陈守中名片上留了电话号码,就从口袋里掏出笔也写了个电话号码,这是潇洒摩托车修配店的电话,店子开张不久,肖洒就让马姐装上了。
不久陈存正老大爷就做好了饭菜,手艺不错,虽然比不上肖洒的老妈袁丽,但比起学校食堂的饭菜还是不知好了多少倍。肖洒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毫不客气吃了三大碗,还直夸陈老爷子手艺好,陈存正就乐呵呵的笑眯了眼,觉得这孩子不做作,很对自己的脾气。
吃过饭又稍坐了一会,肖洒和丹露便起身告辞,双方再次提醒节后一上班就去办理房产手续。
走出陶园公馆不远,见左右无人,丹露就站住了,眼睛瞪着肖洒,弯弯秀美的红唇紧闭着一言不发。
肖洒自然知道丹露是想要一个解释,今天下午的事情确实惊倒丹露了!肖洒居然这么有钱?花上十万买下这么大的房子连眉头都不眨一下!他哪来这么多的钱?他不就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孩子吗?
但是肖洒却不想解释,他本来不想让丹露看到这些,但是今天这事来得太突然,事急从权,他没有把丹露赶开的理。
于是肖洒伸手揉搓了一下丹露的头道:“别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丹露本来有些情绪,一是肖洒今天的行为惊到她了,二是眼看天色晚了,一天眨眼就过去了,自己就要和肖洒分开了,内心很是不舍!现在一听肖洒明天还答应和自己在一起,马上就开心了,道:“真的?那我明天还在三义井等你,早上八点。”
肖洒就吓了一跳:“这么早干什么?好不容易放假,怎么不睡个懒觉?”
丹露:“我睡不着!”
“那好吧。”肖洒答应了,心里都奇怪,明天早上的事,这小丫头片子怎么现在就知道自己睡不着?不知她怎么想的?女人心,海底针!算了,管他呢!想那么多屁事干吗?
“天晚了,走,我送你回家吧。”肖洒道。
“嗯。”丹露答应了,脚步却慢如牛织!肖洒不知道丹露家在哪,只好也慢吞吞地陪着。好在没走多远,刚走到老县城大院的大门口,丹露就道:“我家就在里面,你不用送了。”
肖洒点点头道:“好,你进去吧,我走了。”
丹露点点头,走了进去,肖洒转身正要离开,丹露又跑了出来,将她从友谊华侨商店买来的那块男式手表飞快塞到肖洒手里道:“送你的!”
肖洒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丹露又早已跑了回去,进了老县政府大院的大门,转眼就不见了。
肖洒苦笑,1986年的元旦,不一般哈!





重生之第一纨绔 35、丹露生日(二合一)
肖洒不知道,丹露刚进老县城大院门口不到十米,就被人捉住了。捉住她的不是别人,是她的母亲陈碧云。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回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大舅、二姑、小姨他们都来了,一直在家等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陈碧云一路唠叨抱怨个不停。
“我又没叫他们来,他们想来,那就等着呗!”丹露嘟着小嘴道。
陈碧云就骂:“死丫头!这说的什么疯话?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外公外婆他们哪个不是挂念你才来的?巴巴的给你来过生日,你倒好,一整天躲着不见人,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原来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丹露生日,十八岁生日!丹露见妈妈真有些生气,就上前抱住妈妈的手臂道:“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等会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道歉行不行?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生气可难看了!”丹露今天心情非常好,就乖巧地哄自己的妈妈。
陈碧云已经生了一天的气了,可一听这话,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都长大了,妈也人老珠黄了,还美什么美?”
果然女人最好哄,只要说她美,只要说她年轻,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会很高兴,而且还真相信!
丹露拿出从友谊华侨商店买来的丝巾递给陈碧云:“妈妈,送你的!”
陈碧云:“是你生日又不是我生日,你怎么反而送我礼物?”
丹露趁机煽情:“妈,是我的生日没错,可我生下来就生下来了,什么也没干,你可是遭了罪了!都说儿女的生日是妈妈的受难日。妈,您辛苦了!谢谢您为我做的一切!”
陈碧云一听,顿时母爱勃发,也不管两人还是走在老县城的大院中,一把就将丹露紧紧搂进怀中,热泪盈眶道:“好闺女!你长大了!懂事了!”
得,刚才还骂丹露越来越不懂事呢,现在又说她懂事了!一句暖心的话,就将她收拾得服服贴贴了!这就是天下的父母!他们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儿女有一句暖心的话,就能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接着不要命地为儿女操劳,死心塌地,无怨无悔!
不过陈碧云还是有些奇怪,丹露平时确实很懂事,很乖巧,从来没有干过今天这种事,把全家人撂在一边,独自一个人玩去了!这一点也不像她过去,难道满了十八岁,就真的变了吗?都说女大十八变,可也不会变得这么快吧?虽说丹露清早出门说了要出去玩,可陈碧云叮嘱她早点回来,她也答应了呀。谁知一玩就是一整天不见踪影,害得全家人都有些着急了,尤其是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四个老人,既担心又心痛孙女,就把自己的儿子、女儿骂了个死!爷爷奶奶自然是骂的是自己的儿子——丹露的父亲卢桂生,媳妇陈碧云是外姓人,那是不能骂的。卢桂生倒是很开明的一个人,他认为自己的女儿生日,她想出去玩,爱上哪儿玩,那是她自己的事,庆祝生日不就是为了让她开心乐呵吗?所以只要女儿开心就好,其他都是旁枝末节,不重要。故此女儿出门时,他背着陈碧云塞了一大叠钱放在丹露口袋里,要她开开心心玩,想吃就吃,想买就买。至于现在老爹老娘骂他,他也不解释也不反嘴,嘿嘿嘿乐呵呵地听说着就是。外公外婆骂的就是自己的女儿陈碧云了,陈碧云解释也没有用,见不到自己那乖巧可爱的外孙女,外公外婆是不答应的,陈碧云无奈,只好走出家门四处寻找自己的女儿。她在外面找了一大圈,可肖洒和丹露一下午都呆在陶园,她上哪儿找去?只好回大院看丹露自己回来了没有,碰巧就见女儿迈着欢快的步子回来了,所以逮个正着。
回到家里,丹露先是扑到奶奶的怀里好一阵亲热,接着又扑到外婆的怀里撒娇,像只欢快的小云雀,哪有半丝意外?一家人的焦虑和担心便一扫而光,开始热热闹闹吃生日饭。这可把丹露害苦了,她是在陶园吃过了晚饭的,可她不敢说呀!难道说,自己把一家人晾在一边,私自在外面吃了饭?那岂不是伤透一家人的心?所以还得吃,还不敢装模作样,否则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见她不吃东西,还不得担心死!
吃了生日饭,又吃了蛋糕,再收了长辈的礼物,礼送他们回去,到进自己房间休息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这时卢桂生敲开女儿的门走了进来,今天女儿回家后很开心,他有些好奇今天女儿干什么去了?做父亲的,谁不牵挂自己的小棉袄?虽然他今天白天总是安慰丹露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说没事的,但他心中还不是一样担心?其实他的担心更甚,女儿可是他的心头肉!只是他不敢表露出来而已。女儿跟父亲,往往比跟母亲还亲近些,丹露就是这样,她很多话只跟爸爸卢桂生说,却不愿跟妈妈陈碧云说。因为卢桂生总是无条件的接受和支持,而陈碧云总是查根问细,穷追到底,丹露怕了她!
见爸爸进来,丹露做了幅鬼脸道:“爸爸,我猜你今天一定被爷爷奶奶骂惨了吧?”
卢桂生就故意唬着脸道:“可不是!被你这小丫头害惨了!我被你爷爷奶奶骂得狗血淋头!你竟然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害老爸?”
丹露就笑嘻嘻抱住老爸的臂膀摇着撒娇道:“谁叫你是他们儿子呢?打是亲骂是爱嘛!”
“你说的,打是爱哦!”卢桂生就高高地举起大手掌作势要打丹露,但最终手掌只是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问道:“今天玩得开心吗?怎么出去了一整天?不是一个人过的吧?”
“我和同学在一起过的,很开心,爸爸。”丹露眉开眼笑地道。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卢桂生有些戏谑地道,他和女儿不隔心,无话不谈。
“不告诉你。”丹露调皮地道。
卢桂生哈哈一笑,内心暗生警惕。丹露不知道,她这回答其实幼稚得太明显了!如果是女同学,她肯定会说跟谁谁在一起,现在这么一说,卢桂生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跟男生在一起,所以他暗自警醒:自己的小棉袄可别轻易地被人拿走了!
丹露说着拿出在友谊华侨商厦买的皮带递给卢桂生道,“给你买的,爸,你看看,你身上的皮带都开裂了,难看死了!换了吧。”
卢桂生爱怜地抚了抚女儿柔顺的长发,接过皮带道:“好,我明天就换了。你今天玩了一整天,累了吧?累了就早点睡!”
卢桂生满怀感慨,女儿长大了,知道关心父母了!这小丫头,怎么就满十八岁了呢?太快了!匆匆的时光如水岁月如流哈!
“爸爸,我把你给我的钱花光了,你不会怪我吧?”丹露花了她这一辈子以来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多的钱,心中有些忐忑地道。
卢桂生哈哈大笑:“没事,给你的钱就是让你花的。”说罢又从口袋里掏了几张纸币塞在丹露手中,“没钱了就跟爸爸说,爸有。”
丹露笑嘻嘻地道:“爸爸,你的工资都交妈妈了,这些都是你写稿子赚的外快吧?私房钱都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
卢桂生伸指在嘴唇上“嘘”了声道:“小声点,别让你妈妈知道了,要是私房钱都上交了,你可就没有现在过得滋润了!”
丹露笑靥盈盈地点点头:“爸,你写作的时候少抽点烟,还有,别总是熬夜!当心身体!”
“知道了,小宝贝!”卢桂生非常满足、非常开心、非常骄傲地走了出去。
丹露其实一点也不累,她躺在床上,还在兴奋地想着今天的点点滴滴。这是她十八年来第一次和外人过生日而没有和家人在一起,而且完全是她自作主张的。昨天晚上,潭州一中举办“青春飞扬元旦文艺晚会”,她上台表演了柔术,这是她从小训练有素的,不过从来没有上台表演过,但这次她上去了,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表演给肖洒看!是的,她不是要表演给全校师生看,目的就是想表演给肖洒看。整个晚会她一直盯着肖洒,肖洒在她上台表演前出去了一趟,她内心还急得要死,生怕自己表演时他看不到!不过还好,肖洒只是去上了趟卫生间,很快就回来了,丹露才松了口气,不然,可就白白表演了!谁爱演给这些不相关的人看?是的,肖洒才是她心底里最最关心的那一个!她和肖洒高一是同班同学,杨柳也是。她和肖洒首先是竞争关系。她从小学到初中,就没被夺走过第一,无论是本班还是年级,所以骨子里是很傲骄的。可没想到,上了高中,几次小考,再加上期中、期末几次大考,她居然次次屈居第二,从班级到年级都是,而压在她上面的就是这个肖洒!尤其可恨的是,肖洒还老是欺负她,老二老二的叫她,她气得牙根痒痒的,所以卯足了劲想要赶上他。肖洒自然也知道她的心思,也是暗中使劲,不想被她比下去,所以两个竞争得很火热。可是令丹露没有想到的是,数理化成绩那么好的肖洒,高二开学分班时居然选择了文科,这让她怅然若失。当时流行一句话:“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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