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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猫猫怎么会有坏心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横刀
五条猫猫怎么会有坏心眼?
作者:横刀

五条猫猫怎么会有坏心眼?





五条猫猫怎么会有坏心眼? 转校生
狱门疆内的世界是无光无声的,黑暗笼罩在这片独立于世界之外的空间内,即使是六眼,也无法寻到边际。
黑暗中,身形颀长的男人静静地倚靠在那里,身下是森森白骨筑成的高塔。
这是五条悟被关进狱门疆的不知道第多少天了。
真是糟透了。他想。
上次把事情搞砸成这样还是在高中时期呢,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们的身上了。
真的好黑啊……杰,那时候你眼中所看到的,也是这样仿佛要被吞噬掉的黑暗吗?
五条悟摘下眼罩,雪白的发丝随着动作散乱开来,半是服帖地垂下,他垫着胳膊,轻轻往后一倚,而后闭上了眼。
的确是,该睡一会儿了。
……
岩鸢高中。
今天是社团招新日,校园里支起了各个社团的摊位,横幅拉得四处都是,校园里人来人往,几个足球社和田径社的人站在凳子上,举着大喇叭对喊口号,将周围的人吵得纷纷远离。
而某个角落里的摊位前空空荡荡,摊上的两男一女坐着小马扎,齐齐托着腮帮子叹气。
“唉……都一天半了,怎么还没拉到一个新人。”一个红发高马尾的女生愁眉苦脸道。
“不要泄气嘛,社团招新还有半天时间呢,等下我再去人群里发发传单。”棕绿色短发的男生一看就是个很好相处的,他脸上带着微微的笑:“诶,对了,遥又去哪了?”
“谁知道啊……”金头发的男生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个子小小的,有一双粉紫色的大眼睛,此时正气鼓鼓的:“一定是又偷跑去游泳了!呐,我们要不要也借一个喇叭过来喊一喊?”
“太扰民了,还是不要啦——诶,等一下,”棕绿色短发的男生眼睛盯着不远处的人堆里:“刚才……人群里有那个人吗?”
几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同伴所指的人是谁。
那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男生——
高到站在乌央乌央的人群里,可以一眼就将他拣出来,当然,那也或许是因为他那一头白到几乎在泛光的短发。
几个人愣愣地看着他站在那里,良久,女生眨了眨眼:“我们高中有这么个人吗?”
“话说……我好像听老师说这几日会有新的转校生过来……”棕发男生道。
“好诶!”金发的小男生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传单,两眼放光:“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
没有什么是六眼无法看破的事——五条悟一直这么觉得。
后来那侵占了杰的身体的混蛋首先给他上了一堂课,而算上眼下,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五条悟呆呆地看着这些穿着高中校服的学生从他面前走过——上面印着的学校标志还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是……幻觉吗?他使劲揉了揉眼,本来在脖子上的眼罩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六眼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他: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他不是在狱门疆里睡大觉吗?
周围的喧闹声吵得他越发无法思考,他想要先离开这里,刚转过身,就跟人轻轻撞了一下,五条悟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个只能到他胸口高的小孩:“?”
“呐呐!要不要加入游泳部啊?”小孩高高举起手中的宣传单,激动地在他眼前晃。
他一把抓住那张乱晃的传单,沉声说:“这是哪?”
“啊?”叶月渚的动作一僵:“你不是新来的转校生吗?”
“我?”五条悟睁大了眼指着自己:“我怎么可能是转校生啦……”
虽然都快要奔三的人被认成是高中生挺让人舒心的,但他这身打扮和这个……
五条悟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校服,仿佛见了鬼。六眼也精准地探查到他离地面的高度比以往低了不少。
怎么回事?他变矮了?还是年龄倒退了?他怎么穿着别人的校服啊!
五条悟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脸,仿佛身上穿的是品如的衣服。
站在他对面的叶月渚笑容已经完全僵在了脸上:这人是在干什么啊……
“那个……”
五条悟伸出一只手,对着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现在,我来问,你来答。”
“啊?”
“这是哪里?”
叶月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岩……岩鸢高中啊……”
“那我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叶月渚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诶——”五条悟挠了挠头“可真糟糕。”
“那个……游泳部……”
“再说吧。”他随手将传单往裤兜里一塞,两手插兜往校门口走去,走了两步,他脚步一顿,裤兜里好像有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手一松,被揉作一团的宣传单和一个黑影一齐掉出来。
那东西掉在地上转了几圈,五条悟刚捡起那团宣传单,稍一抬眼,就看见了那只见过一面,却依旧令他无比熟悉的东西——狱门疆。
黑色的方形物体静静地躺在地上,看起来十分地无害。
五条悟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这东西……怎么会在他口袋里?
他眉心微微蹙起,手快要伸出去,却又不自觉缩了回来。
狱门疆似乎比他刚见到的时候小了一圈,这是什么新的阴谋吗?
他都已经被封印了,还有什么值得图谋的吗?
就在他迟疑不决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来地上的黑色方块。
“这是你掉的吗?”
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刹那间,他几乎屏住了呼吸。
杰!
他没有抬头,半弯下的腰僵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有些可笑的动作,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果然是一个阴谋。他想。
视线中多了双鞋子,那人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有些疑惑地俯了俯身,轻柔的声音里莫名地有些亲昵感:“同学,你闪到腰了吗?”
话音未落,五条悟猛地弹开,踉跄了两步跟那人拉开距离。
果不其然,那张熟悉的面孔虽然还带着几分青涩,但毫无疑问,是夏油杰。
五条悟只来得及匆匆看了他一眼,便立刻挪开了眼:“你休想打什么鬼主意,把杰的身体还给我!”
“杰的身体……”夏油杰同样是十六七的模样,身上并没有穿校服,而是一身看起来很像好学生的白衬衫和米色短裤,他面色茫然:“你说的是这个吗?”夏油杰举起了手里的黑色方块:“这是积木?杰的身体?名字有些怪怪的呢……”
五条悟恨不得自戳双目,这混蛋怎么这么能装呢?
他不敢离狱门疆太近,更不敢再像上次那样因为看见杰的脸就浮想联翩,虽然不明白这帮人为什么要把他的封印解开,但他既然已经出来了,自然没有再被关回去的道理。
他现在必须,回到咒术高专去。
一双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跟人说话的时候不要想事情啊……”
“?!”五条悟受惊地倒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狱门疆被强塞进他手中,夏油杰松开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角:“以后要拿好属于自己的东西哦——”
说完,他转身往校门口走去,五条悟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人消失在了视野里,他才逐渐想起了一件貌似很重要的事情——那个夏油杰的额头上,没有缝合线……
呵……自己瞎想什么呢,再怎么像,也无非是阴谋的手段升级了罢了。
刚才的金发少年叶月渚听见这边的动静,有些担心地走过来:“你没事吧?”
“没事……”五条悟的眼神黏在夏油杰离去的那个方向上一动不动:“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刚才?哦哦,是那个奇怪刘海的高个子是吗?不知道诶,我没在校园里见过他,可能是别的学校过来交流活动的吧……话说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游泳部吗?”
五条悟转过头来盯着他。
“???”被又圆又亮的蓝色瞳孔盯着,恍然间叶月渚仿佛看见了希望:“那个……”
“不考虑。”他勾了勾嘴角:“我又不是你的学校的学生。”
“……”叶月渚看着穿着岩鸢高中校服的他逐渐远去,成功陷入了无限的迷茫。
……
五条悟在路边慢吞吞地走着,脚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踢着一块小石子。
他刚才忘了问这是哪里,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高专,于是准备先找个公交站牌看看他现在在哪。
狱门疆在他裤兜里揣着,实际上他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把这东西砸个稀巴烂。
走了一会儿,他貌似越走越偏了,路上不仅没有公交站牌,甚至连个路人都看不见了。
他停下脚步,摸出狱门疆。
后知后觉地,他才发觉这个狱门疆并不仅仅是变小了那么简单——这东西不知在他兜里呆了多久了,要是还能封印他,他早该滚回狱门疆里睡大觉了,怎么会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
唔……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也不算安安稳稳。
起码变小了的不止狱门疆一个。
看来这东西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俯身将这东西放在地上,见四下无人,五条悟比了个手势:“赫!”
刺目的光线精准无误地朝地上的方块射去,却在即将要接触到的时候向两边分散开来,像被一根筷子阻断的水流。
狱门疆两侧的地面立刻爆出两道深坑。
他面色一冷:“苍……”话音未落,地上的方块动了动。
一股巨大的吸力忽然出现在五条悟周身,他睁大了眼,还未来得及反抗,眼前便是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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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地,他又回到了狱门疆的空间里。
五条悟盯着面前熟悉的骷髅堆,心想:这一天天的能不能让人安生点?
安生是绝不能安生的,下一秒,他就听见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狱门疆中回荡起来:“年轻人……”
“谁?”他环顾四周,漆黑逐渐淹没了他的视野。
“年轻人,老衲在这里。”一道半透明的白色身影逐渐在骨堆上方浮现出来。
是一个身穿僧服的长胡子老头。
“你是?”
“现在的年轻人呐……都不读点书的吗……”浮在半空中的老者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他捋了捋胡须,深陷的眼窝里晦暗不明:“老衲法号源信。”
“源……信?”五条悟有些错愕,相传狱门疆是高僧源信和尚圆寂后的肉身所化,那现在岂不是……
“你是个鬼?!”
“……”老者缓缓飘到了五条悟面前,逼的他默默往后退了退。
“老衲早已得道,现在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缕意识罢了。”
五条悟回想起刚才的种种:“是你搞的鬼。”
“年轻人说话可真不客气啊……”老者笑着摸了摸胡子:“你应该感谢老衲才是。”
“这怎么讲?”
“刚才那个幻境是你拉我进去的?”
“哦?六眼的传人现在也无法辨别眼前的一切了吗?”
五条悟沉声道:“眼见不一定为实。”
“那在你心里,何为真?何为假呢?”
“你这老头废话比你胡子还多,没事可干的话就赶紧走,别在这儿扰我清静!”
“年轻人,你低头看看,你真的在这里吗?”
“?!”
五条悟低下了头,或者说,他以为自己低下了头。
眼前仍是一片虚无的黑暗,仿佛什么也不存在一般。但这从来不会影响到六眼的窥伺。
他的身体呢?后知后觉地,他终于明白,此时在这里的他,也不过是一团缥缈的意识。
“老头,你在搞什么鬼把戏?”
“哎呀……不过是一点小伎俩啦——”见他吃瘪,老者笑眯眯地看着他:“老衲只是想和你聊聊,于是便把你的意识暂时从身体上抽离了片刻。”
“嘛……老衲现在还能做到的也只有这种地步了。”
“你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不不不。”老者抚了抚袖子:“还需要老衲说什么吗?六眼,你不是已经全部看见了吗?”
“……我不叫六眼,我叫五条悟。”
“好好,”那老者貌似脾气好极了:“五条悟,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一阵静默过后,他平静的声音响起:“我从狱门疆里走出来了,还倒退回了我高中的年纪……杰他……”
五条悟顿了顿:“杰回来了。”
“唔……看来你已经足够清楚了。”
若是他的身体现在还在这里,想必他会抓住这老头的衣领,逼着他把话吐干净。
但显然他现在只能看着老者故作高深地卖关子,被松弛到垂下的眼皮遮得几乎只剩下一条缝的眼里透着的光仿佛在嘲弄他现在这副无力的模样。
半晌,那老者终于开口了:“你看到的没错,年轻人。”
“只不过你好像在顾忌着什么……是将你拉进来的那伙人?”
“我还没有不自信到需要顾忌一帮会说话的咒灵。”
话音未落,老者笑了起来:“老衲最欣赏你这种年轻人了,当然,这也是我拉你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
“这个世界?”五条悟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关键词。
“老衲还以为你已经看出来了呢,这不是你所在的世界,这里,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时空。”
“老衲也不想年轻人被埋没啊——”老者的语气中有几分揶揄:“但狱门疆的封印也不是老衲能说了算的。”
“所以救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狱门疆拉出那个时空,在咒具与那个世界剥离的时候,狱门疆的封印就会失效,你会被重新卷入万千世界的漩涡之中……”
“然后掉在哪个世界里就不好说了,是吗?”五条悟咬牙切齿。
“不愧是思维敏锐的年轻人。”
“……”
见他不说话,老者又小声道:“年轻人不要总是生气……老衲还没说完呢……”
“说。”五条悟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若是没有回去的办法,老衲怎会如此草率地替你作出决定?”
五条悟急切道:“还有回去的办法?”
“那当然,”老者顿了顿:“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你总归是个异类。虽说世界意识在你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会将你同化,为你安排新的身份和经历,但这一切都是虚假的,你要小心谨慎地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就能到达合适的节点,到时候世界的意识会自然而然地将你从这里剔除出去,使你往正确的世界线上靠拢。”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下个世界,你就能够回去了。”
“等一下,什么叫做合适的节点?”
“唔……根据老衲的观察,当你对这个世界的影响力小到微不可查的时候,这个世界就能顺利地将你剔除出去,对了,要注意不要让世界意识过分地关注到你,否则你就不是被剔除,而是被强行排斥出去了,那时候你就会重新被卷进时空的乱流,会卷到哪儿………老衲可就说不好了。”
“……”
“老头……”
“你这个据你观察……是什么意思?”
“嘛,老衲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经验很正常的啦……”
“……”
五条悟的声音似乎极其阻塞:“……那、我怎么才能让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影响力变小?话说我的咒力为什么还在?这个世界有咒灵吗?”
“……没有,这是一个和平友爱积极向上的世界。”
“诶……我们的世界也很积极向上的说……”
“降低影响力很简单,周围的人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顺应你周围发生的一切,努力把自己活的像个普通人——对了,收好你的神通。”
“当个普通人……吗?”五条悟似乎笑了笑:“这可真是有点难度啊……”
“好了,老衲先跟你说这么多,将你从原本的世界里带出来消耗了狱门疆的太多力……”
“哎等等!”话音未落,眼前视野一转,五条悟呆呆地站在人行道中,小方块正安静地躺在他眼前的地上。
他还没来得及问……杰的事情。
“喂喂……不要装死啊……”
“快出来啦,或者我进去也行,再没有动静的话,我就要把你丢掉了哦——”
路过的行人看着一白发男生蹲在路边,对着地上一块方石头指指点点,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这年头,神经病可真多。
“……”五条悟泄气地抓起狱门疆,随手塞进裤兜里,慢吞吞地往回走——他好像想起来他的“家”在哪里了。
这具身体的经历尤其简单,父母亲戚一概不知,他只记得自己在离学校五站路的地方有间房子,而他现在的身份是岩鸢高中的转校生。
明天才是他报道的日子,之前的他貌似是想先去熟悉熟悉学校环境。
五条悟累极了,计算无下限术式都没有让他像现在这么累过,应着源信和尚的话,他解开了一直缠绕在他周身的术式,感觉此刻他只想要找个枕头睡上一觉。
先回他的住所去吧。
……
五站的距离并不算近,对于不能在这里使用术式又兜里空空的他来说,这条路简直是他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的一条了。
循着记忆里浮现的位置,他终于找到了坐落在一处偏僻街角的房子,是一栋街道上随处可见的二层日式小楼。
他从一旁的小路上绕到了正门前,正要找钥匙,就看见门口的台阶上趴了一团偌大的白东西。
“?”五条悟低下头,看着那雪白到晃眼的白毛,仿佛看见了浴室灯光下镜子里的自己。
是只猫?
他试探地伸出手,在那没有一丝杂毛的雪团子上摸了一下。
那只猫像反应迟钝一般,慢吞吞地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从一团白里钻出来,大尾巴摆了摆,而后转过头来看他。
刹那间,四目相对,湛蓝的眸子互相映衬着,恍惚间,五条悟以为这猫有他的血统。
虽然关于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模糊到只有转校生和这间房子两个,但五条悟此时无比确信,这就是他的猫。
于是他从上衣口袋里找出钥匙,开门,抱猫进屋。
刚提着两只前爪起来,这猫就被他拉成了一根长长的猫条。
白猫不仅不恼,湛蓝的猫眼反而惬意地眯了起来,如果它有人类的表情的话,此刻一定是在傻笑。
头一次养猫的五条悟默默把这看起来十分迟钝的傻猫扛起来走进去。
啧,怎么会这么沉?
屋子里的摆设都十分简单,五条悟拉开椅子,大大咧咧地岔腿坐下,两手撑在椅子上:“你饿不饿?”
趴在地上的白猫用尾巴慢吞吞地扫了扫地板。
既然他养了猫的话……那应该家里有猫粮啊。
他走进厨房,把顶上的橱柜开了个遍:空的,空的,还是空的。
五条悟终于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森森恶意——别说猫了,他都解决不了口粮这个问题了。
翻箱倒柜半天,他终于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叠钱:不多不少,五万日元。
给一个吃学校食堂的高中生当两三个月的生活费绰绰有余,前提是,他还要买猫粮和甜品。
三下路那家店的每天只供应二十份的黑森林草莓派,价格为680日元,如果他每天只吃一块的话……就算别的什么都不花,也只能吃两个多月……
从来没有因为甜品造成财政危机的五条悟,脑子里的弦“嘭”地一声,又断了。




五条猫猫怎么会有坏心眼? 打工吧,人类最强
带着墨镜的白发男人从宠物用品店里走出来,嘴角下垂,手里提着一大兜子东西。
猫粮猫砂食盆化毛膏……
话说养只猫为什么会这么花钱啊!这个世界的意识能不能对他友好一点?既然给他安排了只宠物,好歹猫粮得提前在房子里放几袋吧?
这些东西折腾下来花了他一万多,手头里只剩不到四万日元,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毛豆生奶油喜福久、蛋奶酥芝士蛋糕、可丽饼和蜜桃普林,都要从此和他说拜拜了。
五条悟的心在滴血:这难道是在暗示着我什么?
打工吧,人类最强?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五条悟有着一颗杀光剥削阶级的心。
上午八点,上课铃声在班上响起。
面相温柔的女班主任站在台上,拍了拍手:“好,同学们请安静下来。”
“今天,有新的转校生加入我们的班级哦——”班主任望向门外:“新同学快进来介绍一下自己呀。”
五条悟双手插兜,顶着一副大墨镜,没精打采地进来了。
班级里瞬间躁动了许多,女生们惊呼着“好高好帅”,而男生们就不那么高兴了,互相嘟囔着这新来的拽什么拽。
五条悟站没站相,虽然他现在身体的年龄只有十六七,个头却依旧轻而易举地超过了同龄人一大截,他丝毫没有第一天来到新班级应该“老实”做人这个概念,即使穿着校服,站在那里也不像个学生——倒活像是个要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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