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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看着满脸懊悔的沈银冰,高飞低声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贪狼基地内所掌控的那些忘忧草,应该也没什么生机了。那些人既然能把自己的忘忧草弄死,当然也有把握毁掉你所有的。”
“这样一来,他们的忘忧草就成了世界上的唯一。”
高飞苦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而你们呢?等你们的忘忧草死绝,再也无法生产忘忧粉后,他们就可以给你们提供,并以此来挟持你们为他们做什么。”
叹了口气,高飞抿了抿嘴角:“怪不得我们在伤了黑袍后,这几天他们都没有任何动静,原来他们在等,等你发现忘忧草死亡。”
只要忘忧草死亡,那么沈银冰就会心慌,毕竟现在连她自己,都无法离开那东西的。
就在她心慌时,亚特兰蒂斯的人再出现--然后,就能轻而易举的控制贪狼了。
不过很明显的是,控制贪狼决不是那些人的目的:等他们培养出足够的忘忧草,就是依仗忘忧粉,来掌控更多人的时机到来。
他们之所以在此前没有这样做,那是因为他们始终没有找到大面积培育忘忧草的方法,三番两次的实验下,反而给培育死了,这才开始打沈银冰的主意。
相信他们从沈银冰手中拿到这些忘忧草时,也拿走了大面积培育的技术。
沈银冰本来该拒绝的。
没有了忘忧草,所谓的亚特兰蒂斯,可能就会消失。
很不幸的是,沈银冰在关键时刻,伸出了‘援助之手’,让他们获得了新生。
沈银冰脸色苍白,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红艳艳。
在此之前,她还很为躲在暗中安排的那些事而自豪,这才忍住没有找高飞。
谁知道,高飞带来的消息,却像是一把大锤那样,狠狠砸在了她的心口,使她呼吸都变的困难了起来,死死咬住嘴唇:“这、这不会是真的吧?”
看着她恐惧的样子,高飞很心疼。
把她揽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怕,一切有我呢。”
“不,这次你也解决不了,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我,还有整个贪狼,都毁掉的!”
沈银冰急急的推开高飞,探身去拿枕头边的手机。
她的手指刚碰到手机,手机提前爆响了起来,吓得她一哆嗦,飞快的抓在手里,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接起来放在了耳边:“我是沈银冰!”
谁打来的电话,说了些什么,高飞都不知道。
他只看到,沈银冰握着手机的手,在下一刻就缓缓的松开,手机掉在了被单上。
她本人,则像一尊雕塑那样,呆坐在了那儿望着墙,眼神都凝固了。
高飞无声的叹了口气,拿起手机放在了耳边,沉默片刻后才问道:“忘忧草,都死了,对吧?”
“是,是!”
一个女人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彷徨,从手机那边传了过来。
“这不怪你,带着你的人,立即离开那个地方。临走前,别忘了放一把火。”
高飞低声吩咐道。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知道接电话的是高飞,马上就答应了一声,扣掉了电话。
“没了,都没了,死了,都死了。”
沈银冰眼眸动了下,看向了高飞。
“我还在,天塌下来,又能怎么样?”
高飞再次伸手,把她揽在了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其实,你该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道理。”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064章 我什么时候才能死
太阳再次升起来时,就代表着新的一天正式开始了。
村口的广场,街道上除了车辆、行人之外,地上赶紧的就像狗舔过那样,让人不敢相信方家村的夜城到了十一点才散去。
高喵喵的房间里,却堆满了东西。
糖炒栗子糖葫芦,陶瓷小罐布娃娃,拍案惊奇西游记,黑袜小短裙--只要能在夜城上出现的小商品,几乎都在房间里。
搞得就像是个仓库那样。
高喵喵坐在炕上,呆望着这些东西,眼圈有些发黑,一看昨晚就是没睡好觉。
她搞不懂,真的搞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的受人拥护,爱戴。
那天回来全村锣鼓齐鸣,金龙飞舞,被定位村庆日也就罢了,这跟那些老头子带头矫情有很大的关系,毕竟是高飞让方家村人民的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在他归来时给他适当的面子,相信村民们,那些企业还是很支持的。
可高喵喵真没想到,村民们对高飞的感情,竟然深厚到了这种地步--在她是高飞小秘书的消息散播开来后,没有谁问她有没有带钱,只要能觉得把手里送出去合适的,基本都送到了她手里。
无论她如何的推辞,大家都装听不到,只是放下东西就跑,仿佛能够送给高喵喵东西,就是他们莫大的荣幸。
后来,还是方家村的巡逻队,二狗带了几个人,用一辆小三轮车,把这些东西送来了方家老宅,无论高喵喵怎么客气的请他们喝茶,吸烟歇息下,他们都笑着摇头,很快就退出了院子。
高飞在方家村,已经不再是致富带头人那么简单了。
他,应该已经成为了村子的灵魂。
高喵喵很清楚,高飞也只有在方家村这块地上,才会受到如此的爱戴。
可这就已经足够证明,他这辈子没有白活,相信百年之后,方家村的后代还会记得他的好。
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流芳百世了,最起码在方家村这边可以。
做人,就应该这样,能够被后人牢牢的记在心里,感激好多年,这一辈子才会有意义。
“吓,你搞什么呢?”
就在高喵喵盯着这堆小商品胡思乱想时,高飞走了进来,被这些东西给吓了一跳。
“啊,老板,你回来了。”
高喵喵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从炕上跳了下来。
高飞也有黑眼圈,不过精神头确很不错,在京都城这些天养成的暴戾已经从眉梢眼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春天的味道,高喵喵一看就能猜出,这家伙昨晚在温柔乡里呆了一个晚上。
至于陪伴他的女人是谁,高喵喵才不会管,反正她就是忽然间有了种不舒服:家里放着我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你却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鬼混,真是有眼无珠啊。
高飞才没注意到高喵喵眼神中的那一抹哀怨,只是饶有兴趣的拿起一件小黑丝,挑在手里看了看,问道:“怎么,你买这么多东西回来,是看中方家村的夜城,准备晚上去摆摊了?”
不知道咋回事,高喵喵见高老板翻来覆去的看那件黑丝,心里很来气,就冷冰冰的说:“昂,就是想摆摊啊,不行?”
高飞听出高喵喵的话很冲,皱眉抬头看着她:“你大姨妈来了?”
“没--”
高喵喵说出一个字,猛地明白咋回事了,赶紧解释道:“这些东西,都是别人送的,不管我怎么拒绝,人家都非得送,最后还是那个叫二狗的给送家里来的。”
生怕高飞会误会自己借着他的名头,在外面招摇撞骗,高喵喵连忙把昨晚的事儿说了一遍。
听完后,高飞开心的哈哈大笑:“行,既然是乡亲们的心意,那你就收下好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你要是去夜城摆摊的话,要是穿上这小短裙,小黑丝高跟鞋往那儿一站,就算大家不知道你是谁,单凭你这风骚的小模样,哪怕你是卖狗屎,也能卖出个高价来。”
高先生口花花惯了,得知自己原来是真受乡亲们的如此爱戴后,说话就更加随意了,压根就没考虑到他这番话,会给人家高喵喵的自尊,造成多大的伤害。
高喵喵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浮上一抹淡淡的红晕,眼波流转的抬手,轻轻掀起了裙子,露出那双穿着黑丝的修长腿子,娇嗲嗲的问:“老板,我就摆出这个架势来怎么样?”
“好啊,好啊,很不错嘛。”
高先生盯着裙下风光,狠狠咽了口吐沫,接着转身走了出去,硬邦邦的说:“赶紧去做早饭,吃了后我要睡觉。”
看着被大力关上的房门,高喵喵得意的一抖身子,轻哼道:“哼,想到我会这样对别的男人,心里不爽了吧?”
心里不爽的,不仅仅是高飞,还有何秀城。
何秀城这段时间从没有过的低调,自从何落日被银金花暗算的那个晚上开始,他就没有再踏出过他的别墅一步。
何落日被暗算这么大的事儿,不管他有没有死,这么多天过去了,何家的反应就算是再迟钝,也该知道,并做出一点什么了。
最起码,也得让何秀城回何家,问问咋回事。
但实际上,这些天的日子,却平静的有些吓人:太阳照样每天升起又落下,那辆专门接送别墅区内孩子上下学的校车,除了休息日之外,每天也会从门口经过,以前每到傍晚就出来遛狗的那几个老人,照样笑呵呵的按照他们的习惯生活。
一切,都跟往常那样正常,除了何秀城再也没有接到何家任何人的电话。
他知道,随着哥哥何落日被暗算,何家已经知道了所有事。
这段时间的平静,并不代表着何家能看在他过世的母亲面子上,放过他。
毕竟何落日,才是何家的纯正嫡系子孙。
他何秀城--说起来,只是一个野种罢了。
退一步讲,就算看在他母亲的份上,何家不会对何秀城做什么,但银金花呢?
何家在知道银金花的真实身份,尤其是在她杀死何家最出色的第三代(现在他还不知道何落日还活着,毕竟当初他可是亲眼看到何落太阳死去的)后,又有什么理由能放过她?
可何家却始终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这种不正常的平静,让何秀城有了种天随时都会塌下来的彷徨,暴躁,甚至渴望会有荷枪实弹的刑法者官兵忽然出现,二话不说的把这栋别墅夷为平地。
那样,他心里或许才会好受很多。
这些天,他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总是会在深夜中大叫着翻身坐起,然后就会看到银金花坐在旁边,脸上满是慈爱的拿着毛巾,替他擦冷汗。
他没有拒绝银金花的‘关爱’,尽管他觉得那只好看的皮囊下面,全是恶心的虫子在爬动,他只是需要有人为他擦汗,然后就会低着头的望着被子发呆,回想梦中所看到的那些。
这些天来,他每晚都会看到哥哥何落日--何落日从来都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刑法者,不过每次在看着何秀城时,眼里都带着呵护的神色,在梦中也是那样。
梦中的何落日身后,站着个漂亮的女子。
那是何秀城的母亲,虽然比不上银金花漂亮,却是胜在端庄秀气,典型的贤妻良母。
母亲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眉宇间却带着浓浓的哀伤。
天底下,又有哪个母亲,希望看到自己大儿子,很悲惨的死在小儿子手中呢?
再远的地方,还站着个男人。
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远,或者因为飘荡着淡淡的雾气,所以何秀城看不清他的面貌,却知道那是他的父亲。
名誉上的父亲。
父亲脸上是什么表情,真的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子阴狠的戾气。
何家老二或许会看在死去的战友份上,对何秀城待如亲生,可绝不会允许他的亲儿子死在野种的手中--哪怕是死了,也不允许。
更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影。
只能是个人影,连胖瘦都看不出,就别说他的相貌怎么样了。
不过何秀城却觉得他是个男人,只能是个男人。
那个人,应该就是害死‘父亲’的那个男人,也就是何秀城的亲生父亲。
他就像一个最可怕的厉鬼,悄无声息的一步步走进何家老二后面,然后猛地举起右手--那是一只只有皮包着骨头的手,就像死去的燕魔姬的鬼爪,五根手指上的手指甲,尖锐如刀,狠狠刺向何家老二的后脑。
“啊,小心后面!”
何秀城猛地大叫一声,从炕上翻身而起。
随着他的大叫声,眼前那四个人全部不见了,只有灯光亮的刺眼,还有他老牛般的喘气声,冷汗从额头上噼里啪啦的滚落下来。
做梦,又是在做梦。
何秀城闭上眼,重重吐出了一口浊气,疲惫异常的低下了头,任由冷汗直流。
“怎么,又做恶梦了?”
一只很好看的手,拿着一块干净的毛巾伸了过来,替他温柔的擦着额头。
何秀城没动,好像在用心感受银金花夹杂着母爱、情人的温柔呵护。
“秀城,我一直在陪着你,你好好休息就行,别胡思乱想,这段时间你瘦的太多了。”
银金花低声说着,拿起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身上。
何秀城肩膀一抖,衣服从肩膀上滑了下去。
银金花好像没看到那样,再次给他披在了身上。
前些天的晚上,何秀城在银金花温柔的安慰他一番后,就会躺下重新睡觉,直到再次被记不起的噩梦惊醒。
这次他没有躺下,只是慢慢的抬起头,看向了银金花。
相比起前些天,银金花的精神状态却很不错,女人的本钱好像也更大了些。
看到何秀城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银金花笑了笑,肩膀一沉,一颤,睡袍就自己滑了下去,白瓷一般的上身就这样闯进了他视线内。
何秀城抬手,拿住一个东西,问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死?”




女总裁的赘婿狂兵 第2065章 那个男人是谁
自从知道银金花是自己的亲小姨,完全是一个由阴谋诡计编织的笑话后,何秀城再想做出某些事时,就不再有任何的悔恨、愧疚啥的了。
就像现在,他纯粹就是拿出一副纨绔公子玩弄小良家时的嘴脸,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压根就不会在乎女人会不会疼。
银金花呢,好像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可能觉得,这才是男人对女人发自本心的需求了,而且她也非常享受何秀城的这种暴力行为,只是很遗憾不能再进一步了。
好多男人,其实都希望跟男人做那件事时,别被他当人看--最起码,银金花就是这样的,哪怕是已经被掐出血痕来,她也只是身子发抖,鼻子里穿成轻轻的哼声,眼睛却会更加的亮。
每当何秀城从噩梦中醒来,无法再睡着时,就会把银金花当做一个表杂来惩罚,从中得到无上的满足。
所以就在何秀城几乎要给她掐出血,她都已经准备接受狂风暴雨时,却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出这么大煞风景的话。
死。
并不是所有跟这个字眼有关的话,都带着恐惧。
其实在一对如胶似漆的男女之间,最为满意的时候,就会经常的用到这个字眼。
也正是因为带有死的句子,才会让欢乐更加升级。
不过现在何秀城所说的这句话,却没有起到让银金花热血澎湃的效果。
他想死。
他盼着自己去死。
这不是调情的话,而是真的希望自己去死。
人在活着时,不管犯下什么样的罪恶,做出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儿,只要死了,就能把所有的帐还清了。
本来,在何落日被暗杀后,何秀城就想把帐还清--他虽然在血缘上,跟何家没有一丝丝的关系,可他到现在为止,都把自己视为何家的子孙,何家的荣誉高于一切。
只要能用死去洗刷自己带给何家的羞辱,何秀城就会心甘情愿的去死。
何落日在被暗算的那个晚上,何秀城就打定主意去死了,但得带着银金花一起去死,他已经用过很多种办法了,其中就包括利用感情。
可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银金花都不愿意去死,还很认真的告诉他说:让我死,也可以,但现在却不是我死的时候。如果在我不是时候的死去,就会有人跟着我死去,比方何家的老祖宗。
银金花很清楚何秀城的软肋在哪儿,却又不明白他对何家的感情,为什么会那样深,深到想付出他自己的生命去洗刷给何家的羞辱:他明明是何家的一个野种,身上没有一毫升何家的血液,却比何落日更加在意何家的声明。
这是她无法理解的。
更有一种深深的自责,觉得这些年只顾着关注他的人,却忽略了何家为他灌输的思想。
得知自己不能随便去死后,何秀城就没有再对银金花动过杀意。
他只是会像现在这样问,什么时候才会去死。
“到了该死的时候,我们都会死去,但现在不是时候。或许,到了该死去的时候,你已经不愿意去死了。”
就像是绕口令那样,银金花浑身颤抖着,随着何秀城的动作加大,声音里夹杂了煽情的哭腔:“让我们,现在就死一次,好吗?”
“好啊,不过你稍等。”
何秀城笑了,笑的很邪魅,缩回手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我昨天刚想到一个更加刺激的玩法,那就是你在死的时候,能看着这段视频。”
银金花的脸上,闪过一抹让何秀城恶心的羞涩,低声说:“你也学会跟岛国人那样,靠视觉来增加乐趣了,这样虽然低俗,可无疑是最管用的了。”
“低俗?呵呵,我没觉得有什么低俗啊,就是普通的一段视频罢了。”
何秀城好像很惊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手机放在了柜子上。
银金花张开红艳艳的小嘴,正要做什么时,看着手机屏幕的眸子,瞳孔却骤然一缩,身子里那些澎湃的热血,马上就冰冻了。
何秀城没有说错,这真是一段普通的视频罢了。
视频的背景,是婚宴上,到处都是举杯庆祝的人们。
镜头应该是偷拍的,角度不是太正,但这并不妨碍银金花,能一眼认出里面那个男人是谁。
高飞。
高飞就坐在席上,旁边有个娇滴滴的美女,他本人却像个瞎子那样,看都不看伺候他吃菜喝酒的美女,很优雅样子的面带微笑,倾听别人在那儿吹牛比。
自打从冀南河底古墓回来到现在,已经数月有余了,可每当银金花想跟她所爱的男人来个鱼水之欢时,都会痛苦的要命。
根源,就是因为高飞:她自以为是的给高飞种下青人蛊后,却凡受其害,再也无法跟何秀城恩爱了,只能靠着别的方式来取悦心上人。
银金花最恨的人,就是高飞。
每当银金花想到这个人的名字时,都会有种抓狂,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毁灭了--当一个女人,因为某个人而丧失她活着的乐趣后,会有多么的恨那个人,月亮也会知道的。
所以这些天来,银金花总是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个人的名字,也起到了一定的效果。
只是她却没想到,就在今晚这种温馨的环境下,何秀城却拿出了高飞的视频。
瞳孔骤然一缩时,银金花猛地抓起手机,狠狠砸在了墙上。
随着一声爆响,手机碎成了好几瓣。
“秀城,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银金花噌地站起身,刚才还满是春风的妩媚面孔,现在就像是厉鬼那样的狰狞,可怕。
银金花的激烈反应,早就在何秀城的预料之中,神色自若的笑着,说:“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让你看看高飞罢了。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跟你说,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啊,就是能成为高飞。因为,也唯有他,才能让你生不如死。”
银金花好看的右手,慢慢的卷起,变成了拳头,声音就像从牙缝内挤出那样,更像毒蛇吐信的声音:“就因为我杀了何落日,你就这样恨我?”
何秀城淡淡的回答:“这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什么?”
“你玷污了何家用鲜血换来的荣誉。”
“可你不是何家的人!”
银金花厉声说:“这段视频,是谁给你送来的?”
银金花敢发誓,何秀城现在再也无法指挥破军任何一个人了,不可能得到外界东西的。
在何落日被她刺杀、尸体又被偷走的那个晚上,隐藏在别墅周围,负责保护何秀城大批破军手下,虽然也都遭到了毒手,可银金花却没有放在心上。
那些人,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卒子罢了,死了就死了,活着也没啥用处。
她完全有办法,重新让更出色的人接替那些人的工作,这才让何秀城无法跟外界联系。
何秀城是破军军师的身份已经暴露,可他却不能死。
不过现在,银金花所考虑的已经不再是何秀城能不能死的问题了,而是他怎么能拿到高飞的视频?
这就足以说明,何秀城在她如此严密的监视下,仍然能有办法跟外界联系。
那个能躲过银金花耳目的人是谁?
不管他是谁,他都将是能影响银金花计划的一个祸害。
必须得勾除掉!
银金花当前的样子如此吓人,何秀城却觉得很可爱,就像怎么看,都看不够那样,笑眯眯的望着她,默不作声。
“我再问最后一次,是谁给你送来这段视频的,是谁!”
银金花的脸,扭的更加厉害了。
何秀城却打了个哈欠,躺了下去:“天快要亮了,该睡觉了。”
“你不说?”
银金花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了。
何秀城眼角猛地一跳,接着闭上眼,喃喃说道:“好困啊,希望能睡个好觉吧。”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就觉得右肋下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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