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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双穿成极品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淡
后者,刘贵是一个重情的人,性子偶尔也损,但除了针对自家婆娘的不着调,外头的形象倒是维持良好,与石锦田又是幼时就有的交情,友情也就愈来愈好。
连石锦田,刘贵至今都能处得极好,更别说曾经的儿时玩伴,也不只有这一位,他的人缘其实是出奇不错。
朱梅春是爱热闹聊八卦的,得亏她在这一些婆娘里面混得如鱼得水,这才总能得到一手消息,交友能力并不输给刘贵分毫。
二房的夫妻俩,因为都是擅交际的,这人缘一好,村子里的亲朋好友,也更是乐意参与他们嫁女的喜事。
然而,二房的好人缘,就有一个人的心里极为不高兴。
何锦娘是不爱搭理村里的人,却也不是完全的足不出户。
旁人来看总归是一家兄弟,何锦娘却打死都不这么认为,泾渭分明的态度,由始至终都未曾改变。
她才不屑于自降身份与这一些泥腿子打交道。
何锦娘觉得自己得窝在穷乡僻壤之地,已经够是委屈,嫁给刘荣也是万不得已下的决定,打从心底就抗拒刘家妇的身份。
刘荣那一头的父母兄弟,这位是真的切割得干干净净。
何况,刘荣近来又逐渐脱离掌控,何锦娘更是厌烦听见有关刘家的一切。
小门小户,没有假石林立,百花争艳的庭院可供赏玩,何锦娘想要散去心中火气,偶尔还是会踏出屋子,往溪水河边走一走。
石水村,绵延群山,景色秀丽,溪水河边的苍翠之景,还是别有一番意境。
然而,再美的风景一有人插足,何锦娘就觉得扫了兴致。
最让她烦躁至极的原因,还在于平常都不会靠近的人,三不五时都会凑到她身旁,询问有关二房和张家的关系,这两家忽然要结为亲家,多少还是跌破村里人的眼睛。
一边是三教九流的门户,一边是出了童生的书香门户,旁人来看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双方就结为亲家了呢?
无论是张家,又或者是刘家,两边可都有好多人盯着,一边是家底宽裕,一边是有着读书人的好名声,这两家结为亲家,几乎让很多人家是捶胸顿足。
何锦娘恰恰相反。
她倒认为这两家结为亲家再合适不过,反正都是下等人,哪里有什么般不般配的问题。
况且,刘贵一家的喜事,又与她有何关系?
大年夜的团圆饭,何锦娘都能无所顾忌,如今也是一样的道理。
刘荣见她手里拿着木篮子,一副要抬脚出门,他还不在状况范围,愣头愣脑地问道:“锦娘,妳不去参加二哥嫁女的喜事吗?”
何锦娘像是听了笑话,浸染冷意的神色,勾勒出嘲讽的味道:“大房嫁女的时候,我不也没去吗?你也别和我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我可没有兴趣奉承你们一家子。村子里,今天看来是待不住的,我打算去镇上一趟卖绣活,我这也算是正经事吧?”
“锦娘,什么奉不奉承,一家子的人情往来,放到哪户人家都是应当的。”刘荣失望之色相当浓厚:“卖绣活,哪一日都可以卖,妳就不能……”
“不行!”何锦娘没把他的失望放在心里,反而一脸不耐地打断他:“想要我听你的,你就得把我儿子抱回来。”
刘荣:“……可是妳还没有放弃平安读书的念头。”
何锦娘回他的话语,照样丝毫感受不到母子之情,冷心绝情地令他心脏一痛:“他若是不能读书,也不会读书,那我要他这一个废物儿子做什么?”
她明明白白地说出心里话。
不过,没有掺假的言语,这才更伤人心。
刘荣张口欲言,终究没有再阻止妻子的出门,因为他怕再听见更伤人刺耳的话。
夫妻二人的孩子,妻子为何能够如此冷硬?
待妻子走远后,刘荣这才默默地从腰间掏出有些岁月的荷包。
这是锦娘第一次为他亲手绣上的贴身物品,明明轻如鸿毛的绣花荷包,手上的感觉,不知为何却犹如千钧之重。
一如沉沉下坠的内心。
何锦娘不在乎身后如影随形的目光,她心安理得地坐上村里的牛车。
车上,虽然只有寥寥无几的人,但仍是会有失礼愚昧的人。
何锦娘忍下心中厌烦,还是利用想好的说辞应付:“手上的绣活早就和人约好交货的时间。”
何锦娘淡淡地丢了一句,其它的事情就任人脑补。
反正,一离开山窝之地,这位的心情就宛若天清地明。
不过,待她来到卖绣活的铺子,一道老迈耳熟的声音,足以令她抽去所有的精气神:“大小姐,妳怎么会在这里?”
“奶、奶娘……”
“乖乖,我家的狗尾巴草,原来也能变成两株鲜花骨朵吗?”朱梅春一脸震惊,心里真是纳罕不过,她一边招呼着外面来的零散客人,一边也没忘了偶尔进屋子探望大闺女。
毕竟,时辰还尚早,闺女还在梳妆打扮着。
不过,这一妆扮下来,倘若不是眉眼秀容,清晰可见往日的痕迹,恐怕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家闺女。
陆秋除了身兼全福人,还主动包办新嫁娘的妆容。
亲姐姐打扮得俏生生,刘四丫这侄女就显得有一些突兀。都是花朵般的年纪,今天又是二房的喜事,所以最后也被陆秋抓来打扮一番。
两姐妹从前的肌肤,大多是晒黑的模样,肤况甚至还有一些粗糙。不过,这一些都是村里的姑娘会有的情况。
如今,二伯哥已经不在地里做事,农忙的时候,两姐妹都不用再到地里帮忙。
除了几个月刻意摀白外,陆秋给姐妹二人擦得面脂膏,也是让她们看起来水灵灵的原因。
一白遮三丑,从来都是有道理的,何况本来也称不上丑。
二房的两姐妹,只是不像大房的姐妹,好像是天生的白肤底子,极少能被晒成黑炭。
陆秋不是常人,她自己其实极少用上胭脂水粉,这还是为两姐妹特意调出来的,水润又美白。
陆秋在面脂膏还用上了小心机。
两姐妹的绣活是她手把手地教导,情谊还是比常人多上几分,算是难得作弊一回。
两姐妹脸上的肤况一好,五官就明媚许多。陆秋又为两姐妹挽上各自的发髻,插了木钗子,戴上耳坠,画上眉宇,点上唇妆,一个深红嫁衣,一个浅粉衣裙。活脱脱的两名小美人,就在她的手上慢慢展现出来,直把做亲娘的朱梅春,看得是一愣一愣。
“哪有人说自己的姑娘是狗尾巴草的。”陆秋无言一下,旋即一双清如秋水的眸子俱是满意之色:“两姐妹先前是肤底太差,人一摀白以后,就已经算是清秀佳人,这再擦上胭脂水粉,也不过是让她们更好的一面突显出来。”
陆秋用铜镜与水镜,打算让两姐妹互观一下。
不过,两姐妹早就让四婶婶教过要如何梳妆打扮,曾经就见过双方变样的惊人模样,此刻倒是没有亲娘震惊。
当然,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刘二丫尽量从模煳的镜中影像,找出完整的面貌,她不无自恋道:“原来,我长得也还行,之前看不上我的男人,肯定是眼瞎的没错。”
陆秋差点笑出声,相处久了,她才发现这二侄女其实是特别有趣。
刘四丫:“……”大姐,好歹维持一下形象。
两姐妹一打扮完毕,二房屋外的客人,也陆陆续续地来家里贺喜。
新嫁娘是不能出去,刘四丫则不太一样,她是要出去帮忙亲娘招呼一下女性的长辈。
不过,亲爹亲娘太会交朋友,祝贺家里的客人还真是不少,刘四丫一边得拿瓜子干果出去,一边也得递上茶水。
整个人是忙得团团转。
就在她发现这一边的瓜子好像没了,打算问一问大弟那里还有没有,一道猝不及防的少年嗓音,灌入耳边:“咦,妳是凶婆娘?不会吧!”
刘四丫自然记住这极为耳熟的声音,因为这一辈子,她就没有见过这么欠人揍的男孩子。
第97章 打断 完全扯不上的关系,也不晓得是怎……
何碧瑶甫一进入铺子,身后的何老氏,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曾经耗尽心血带大的姑娘。
岁月流逝下,主仆二人都起了不小变化,何老氏的年纪长了不少,白发取代了往日黑发,一腔忠仆之心,甚至都无法再忆及起往日的感觉。
一手带大的姑娘也起了变化,眉宇间的清冷阴沉取代着往日的张扬得意,这是过得不痛快?
何老氏似嘲非嘲地摇了摇头。
老人心中倒是若有所悟,大小姐唯一未曾改变的,可能是自小的攀比之心。
大小姐自小就生出一双的富贵眼,从来只会看重利益与否,旁人付出的真心,永远只会被她拿来称斤论两。
当日,顾家小姐顾明兰,就是她最爱攀比又嫉妒的人。顾家的大小姐,无论掌家主母爱不爱重,只要她的身份不变,就永远能压下大小姐一头。
顾家的家世,方方面面又远胜于何家,主仆最初被人接去顾家时,面对顾家一路上的非富即贵,大小姐的目光就乍然迸出极其强烈地贪婪渴望。
这人无数次地在顾家主母耳边煽动,何尝不是想要获得顾家的富贵与荣华?
这一点,也确实是像极了已被判斩首的何家人。
何老氏收起诸多的心思,原先的算计倒是全部换了。
一个不满于现状的人,想让对方亲自出口和离,恐怕都不用费上多少的吹灰之力。
顾少爷的盘算,何老氏难以理解,不过她只要做好该故的一切,后续事情自有他人负责。顾明舟大少爷心中深藏的恨意,可一点也不输自己这老太婆,何老氏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何老氏拾起作为忠仆时,最擅长的表情变化,转瞬之间就能佯作激动地出声:“大小姐,妳怎么会在这里?”
一道极为普通的呼喊声音,却足以让作贼心虚的人感到惊涛骇浪。
何碧瑶白了下脸色,谁叫这是令她极为熟悉,却也极为不乐意再次听见的声音。
“奶、奶娘!”何碧瑶回过身子,见到朝她走来的何老氏,有一瞬间的手脚发软。
何老氏见她心虚的模样,内心暗自冷笑,愤恨的情绪早就收拢一干二净,绝对不会让对面的女人找出端倪。
何老氏装作没看见她牵强的笑容,目光隐含激动眼泪:“小姐,妳消失的十来年到底去哪里了?”





夫妻双穿成极品 第84节
何老氏不见兴师问罪的迹象,何碧瑶惨白的脸色倒是恢复几分红润,身上猛地抽去的力气,也不禁慢慢地回到身上。
不过,最喜欢以己度人的她,仍是警惕未消地试探一问:“奶娘……妳就只想问我这一件事吗?”
“小姐,妳这是什么傻问题?”何老氏抹了抹虚假眼泪:“老奴自然有一堆的话,等着想要问妳,好比妳这十年来到底去哪儿,又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成亲……老奴想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不,我说得不是这一些,而是……我、我是说锦娘……”何碧瑶被人唤作何锦娘十来年,从未感觉到有任何心虚,唯独这一刻,倒是不太敢提及锦娘二字。
何老氏的手上几不可察地一颤,出口的话,却让何碧瑶感到异常安心:“锦娘那孩子,没有和妳在一起吗?当日,何家马仰人翻之际,老奴为了找妳和锦娘,却被大爷派人来特意阻挠,大爷可说了对妳和锦娘另有安排。老奴一直再找妳们二人,难不成锦娘没和小姐妳在一起?”
何老氏的话半真半假。
何大爷确实是让她慢了一步的原凶,可惜何家上下自顾不暇,善后动作还来不及做完,何老氏就先一步找到只剩一口气的亲生女儿。
何碧瑶一听理由,倒是信了几分,她就是靠着亲生父亲的动作,这才成功逃脱出何家的泥沼。
因为,何碧瑶大多都住在顾家,何家上下对她没有多少印象,何父还想要留下自己的一条血脉,这才生起平生仅见的重视,后续更是有了诸多的安排。
否则,光凭何碧瑶自己,何以逃出生天?
“没、没有,锦娘当日并没有和我一起。”何碧瑶自以为何父安排严谨,害人的心虚倒是烟消云散,说来说去也只是害怕被人报复。
何碧瑶的一切反应,何老氏的眸光不禁就闪烁着微微冷意,倘若不是顾大爷的吩咐在前,何老氏差点就想直接出手了结仇人。
只因为,何碧瑶丝毫不见有任何的愧疚之心。
主仆就在虚与委蛇之际,被何老氏不解质疑的顾明舟,却在刘昱阳的招待下,淡淡地啜饮着小辈端来的茶水。
刘昱阳心生疑惑:“顾叔怎么不是和永宬一起来的?”
顾明舟无论是身上穿戴,又或者是周身气势,都与村子的人有着泾渭分明,隔隔不入的感觉。
刘贵再拿手的交际手腕,对于这样的贵人还是心生局促,他也就把人交给大侄子负责。
刘昱阳则是欣然接受,双方有一起上路的情谊,自以为顾叔的性子挺好的,他也就过来先招待朋友的舅舅。
他就是奇怪这一对舅甥,怎么会是一前一后的出现?
顾明舟神色自若地回道:“刚才,有事要吩咐下面的人,所以我就先叫永宬自己先来。”
顾叔的态度大方,刘昱阳的异样也就收了起来,反而继续问道:“那你等一下,我先去把永宬叫出来。”
顾明舟却是抬手制止:“不用了,永宬那孩子喜欢热闹,陪我又有什么好玩的?等一下再叫人也没有关系,倒是怎么不见你爹呢?”
“我爹?”刘醒和眼前的顾叔也挺有话聊,人家随口一问,刘昱阳也不觉得奇怪,他稀松平常地回道:“二伯家招待客人的东西有一些不够,我娘叫我爹先回去拿一些过来,因为大伙都没有想到,今天来道喜的客人还挺多的。”
上一回,大房的嫁女,刘昱阳没有参与机会;这一回,二房嫁女,他倒是有幸能够参加,不过就是无从比较。
不过,从二弟刘昱砚的口中,刘昱阳还是探听出来,这可比大房嫁女的客人,还又多出一倍不止,这也难怪招待客人的东西会有所欠缺。
顾明舟状似理解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忙活的人多是你们这一些小辈。”
刘昱阳照样是不慌不忙的态度:“顾叔是不是找我爹有事?”
“没什么事,只是能聊得来的人物不多而已。”顾明舟摇了摇头,刘昱阳忙活倒茶端盘,这位可注意到少年腰间多了一件难得的饰品。
顾明舟不禁像是找到话题,调侃笑道:“不过,上一回要给你的见面礼,你不愿收的原因,不是说身上不喜欢戴一些东西吗?我还记得就连永宬那孩子,可都还在一旁帮腔附和,怎么现在就愿意戴上了?”
刘昱阳凝滞一下,少见地尴尬了:“呃……顾叔说得是这一块玉佩?这个……这个不太一样,这是族里的长辈吩咐的,我不戴不行。”
顾明舟是不差银子的,高门大户见到讨喜的小辈,总喜欢给上一样见面礼。刘昱阳却觉得玉佩饰物的要价不菲,实在不好无功不受禄,他还真的推托好几次的见面礼。
顾明舟挑了挑眉:“不戴不行?”
刘昱阳自认没说谎,态度特别大方明朗。
他把腰间的玉佩扯给别人观赏,道:“是啊,真的是不戴不行……啊!对了,顾叔的人脉比较广,你可曾见过有人戴上相同的玉佩吗?又或者,见过玉佩上的图徽也行。”
族长可没有说玉佩不能给人看,想找人不就得多多撒网吗?
少年眼神的清明,顾明舟也不好意思继续调侃这么正直的小辈,他接过玉佩细细打量,一股莫名其妙的眼熟感倒是油然而生。
顾明舟察觉有异,态度变得端正起来,然而左思右想,却又想不到眼熟的感觉出自哪里。
顾明舟已经习惯谨慎二字。
为了避免别人空欢喜一场,最后他还是说道:“抱歉,我没有见过,不过以后若是有见到有相同玉佩的人,我会传书信过来的。”
闻言,刘昱阳的目光猛然一亮:“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至于,顾叔没见过同样的玉佩,刘昱阳反而认为非常正常,陈年老旧的事情,哪有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就被解决。
说句失礼一点的话,刘昱阳都怀疑那一脉的人,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族长说得回忆里头,可以说是步步惊心。
玉佩一事,也就暂且被二人给放下。
旋即,刘昱阳也不是很在意地又陪聊好一会儿,直到发现时辰过去不少,他才又起身说道:“顾叔先坐在这里等着,我先去叫永宬那小子过来陪你,因为等一下迎亲的人要来,我可能也要忙活起来。”
刘昱阳的大方处事,言谈有物,顾明舟一边感叹别人家真是会教孩子,一边倒是理解地回道:“没事,是我耽误你的事,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才对。”
刘昱阳大方一笑:“不用在意,和顾叔聊天,小侄也是获益匪浅。”
少年真诚的态度,顾明舟做长辈的也是极为高兴,难得有小辈不嫌他的话题严肃,还能陪他聊上不短的时间,这一点可是连自家外甥可都比不上。
顾明舟如今乐意关照刘昱阳,可不单纯只是外甥的关系,这是一位极其能让人生出欣赏的小辈。
事实上,刘昱阳早就习惯陪爷奶闲聊,长辈的心思,他多少能够了解。况且,顾叔聊得朝廷小事,刘昱阳也确实听出几分趣味。
亲爹教过,所有的小事若是学会抽丝剥茧,是能察觉出不少的消息。
刘昱阳就听出朝廷底下的暗潮汹涌,好在他的年纪尚小,等到能站到金銮殿上,还不晓得是哪一个猴年马月。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小叔今年就要参加科举考试,朝廷纷争也不晓得会不会波及到他的身上。
不管如何,这事终归离他太过遥远。
刘昱阳收起百转心思,忙不迭地先率先寻找裕永宬这小子。孰不知,当他找到来人,会见到三方对峙的古怪场面。
三丫姐、四丫姐,还有裕永宬这小子……完全扯不上的关系,也不晓得是怎么凑到一起,而且三位的气氛,还貌似有一些奇怪?
刘昱阳压下好奇,装作无意地打扰道:“四丫姐,迎亲的时辰快到了,妳不去陪一下二丫姐吗?还有,永宬你这小子可真难找,顾叔已经来了,你也不去陪一下你舅舅。人家可是第一次来我们村子,你这小子也太能放心了吧?”
第98章 二合一 二合一
裕延齐初来东湾镇时,没有哪一户人家,能与裕家的门第相比。当然,裕家父子,如今与裕家已经彻底切割了关系。
不可违言,生来富贵的裕永宬,自幼长大的环境,及身旁围绕的人,尽是喜欢追捧他的人。
宅门大院,奴仆成群。
作为唯一的小主子,下面的奴仆想要得到主人青眼,揣摩奉承的好话,是一句接着一句。
再有,外头的小商家,想要奉承裕延齐,亦是使尽法子,让自家的孩子去讨好裕永宬。
有一段时间,裕永宬真信了这一些好话,直到刘昱阳和刘昱砚两兄弟,双双来到镇上的书院读书。
初到书院,刘昱砚还是看得出比他年幼,刘昱阳不见矮他几分的身长,倘若不是师长特意点明照顾,两兄弟的年龄,裕永宬真看不出对方比他还小上几岁。
因为,两兄弟无论是读书方面,又或者是为人处事,从来只见这两兄弟游刃有余。旁人最初的冷嘲热讽,也让两兄弟四两拨千金,轻而易举地就把硝烟给化为无形当中。
书院,亦不是只有想要考取功名的人。
有一些是被父母逼着进来,这类的人没啥读书天份不说,还特别喜欢惹事生非。
裕永宬的性情是高傲,但欺负弱小的事情他是不屑去做。然而,有一部分的商家子弟,最喜欢欺负没有身份背景的农家子弟。
刘家兄弟,被这一些无聊家伙人盯上,实在是极为正常。
错就错在,后面的事情发展有一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两兄弟让那一些蠢家伙,彻底认识到什么叫做阴沟里翻船。
裕永宬和身旁性情比较相符的纨绔子弟,亲眼见到啥叫绵羊变虎狼。
一群人目瞪口呆地望着拳风冷冽的兄弟,招招奇快,一个屈膝,一个伸腿,背后想偷袭他们的人,次次都没有成功。兄弟俩的背后,似乎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他们流畅又狠戾的身手,在短短的时间,就反向揍倒想欺负两兄弟的一伙人。
不久,地上是一片的鬼哭狼嚎。
就是如今时不时回想那一幕,裕永宬都还是能打一下哆嗦。
那时候,年龄只有九岁的刘昱砚,顶着一张稚气带笑的脸孔,脚下踩压的动作,完全并没有面上的温和可爱,言语的狠意可把他们这一些见识浅薄的男孩子,吓得是冷嗖嗖:“欺负人?那可真是抱歉,我最擅长的可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下次不用我哥,我自己就可以奉陪到底。你们很有意思,以后我有空闲的时候,也能像今日一样,陪你们这样玩一玩。”
不过,男孩子或许都有所谓的慕强心理。
刘家兄弟以为是亲娘做得衣服,裕永宬才会特意与他们搭话。事实上,真相如何,裕永宬自己倒是极为清楚。
不得不说,当初的理由找得太好,两兄弟一下子就消弭疏离感。裕永宬头一回亲自上前交上的朋友,也没让这位大少爷失望。
没有任何阿谀奉承。
裕永宬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朋友,无论对与错,两兄弟的态度一直都是这么坦承,这样的感觉很稀奇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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