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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岩城太瘦生
他打了个哈欠,乌兰把书收起来:“看来王后是累了,那先歇一会儿吧,我去看看午饭好了没有。”
阮久松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
没多久,乌兰就回来了。
他通报道:“王后,柳公子来了。”
阮久睁开眼睛,看向门那边。
柳宣在外间脱了披风和外裳,在外面的火炉边烤了好一会儿,把寒气都除去了,才推门进了里间。
“小公子。”
“诶。”阮久撑着手坐起来,“出什么事了?”
柳宣是个守规矩的人,先前每天早晨都过来向他请安,后来阮久说了好几次不用不用,他才终止了这项活动。
阮久去喀卡查赫连诚的东西的时候,让他留在溪原,收拢流落在鏖兀的梁国士兵,安置他们,记录他们的姓名年岁,好把他们遣送回乡。
这几天柳宣都忙得很,他偶尔过来,也是向阮久汇报事情的进展。
所以阮久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柳宣找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下:“刚刚收到了大梁那边的回复,等年后,他们会派使臣来交接,把人都接回去的。”
“那就好。”阮久笑了一下,“能回家真是太好了。”
“嗯。”柳宣点头。
阮久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你放心,等再过几年,我就找机会,让你也回去。”
“那小公子自己呢?”
“我……”阮久晃了一下脑袋,假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柳宣笑笑,又道:“小公子做这件事是出自好心,不过鏖兀这边,可能会对小公子颇有微词。小公子已经是鏖兀的王后了,做的事情还是向着大梁,恐怕鏖兀这边会不高兴。”
阮久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都领教过了。”
“诶?”
“刚要做这件事情的时候,鏖兀大王就给我甩脸色。”
他说的是赫连诛。
阮久压低声音,像是告状:“就是刚开始的时候,为了刘长命,他们大王跟我吵架。”
柳宣心中清楚,他现在能这样提起,肯定是已经和好了。从这几天赫连诛对生病的阮久无微不至的态度来看,肯定也和好了。
但他为了附和阮久,便问道:“然后呢?”
“然后自然是我赢了,他们大王乖乖地来找我认错。”阮久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我能赢过他们大王,肯定也能赢过他们。”
柳宣想了想,又问:“前几日小公子病着,我就没敢多问。现在问问,赫连诚那边,小公子可找到了什么线索?”
“找到了许多书信,还没来得及挑出有关的。”
“嗯。”柳宣颔首,低声嘱咐,“这件事情在尚未水落石出之前,小公子还是要保密,不要告诉给不相关的旁人。”
“我知道。”阮久应道,“我只写信给了我哥和萧明渊。我哥是去年打过仗的,他应该知道这件事情。萧明渊虽然身在皇家,但是我信得过他,他肯定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告诉给他也没什么关系,反倒有用。除此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那就好,要是走漏了消息,不单这些士兵,只怕小公子也会有难。”柳宣正色道,“那些信小公子也要收好,不要轻易交付给别人。”
“好。”阮久点头,“我自己收着了,赫连诛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柳宣又道:“流落在外的大梁士兵大多居无定所,所以我请示过太后和大王,把溪原城的驿馆拨出来给他们住了。”
“好。”阮久想起方才乌兰说鏖兀冬天特别冷,留心说了一句,“让他们注意保暖,鏖兀的冬天可冷了。”
“他们都是经历过一年的人了。”
“也是。”阮久摸了摸下巴,“那你等会儿去隔壁房间拿两箱布料,给他们裁衣裳。”
“不可。”柳宣摇头,“阮老爷留下给小公子的东西,肯定都是最好的,他们要穿这样的衣裳,给鏖兀人看见了,恐怕更加引得他们不满,也连累小公子。小公子若是有心,拿些吃的喝的给他们就行了。”
阮久若有所思:“是我考虑不周全,你看着办吧。”
“好。”
两个人正说着话,门外就传来了一声大声的——
“我最爱的王后!”
赫连诛从外面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我回来啦!软啾,你有没有想我?”
他推开内间的门,一只手抵在门上,朝阮久笑,这时他才看见,原来房里除了阮久,还有别人。
笑容凝固。
柳宣低着头,恨不能就地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这不是他应该出现的场景,也不是他应该听见的话。
我不应该在床边,我应该在床底。
阮久忍住笑,试图帮赫连诛解释:“大王去刘老先生那里读书,中午回来吃饭。”
柳宣点点头:“我知道。”然后又摇摇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赫连诛脚步一顿,看了一眼柳宣,然后跑上前,坐在床上,把冰凉凉的两只手伸进被子里,让阮久帮他暖一暖。
两个人在被子里乱斗。
阮久道:“拿出去,冷……”他“嗷”地嚎了一嗓子:“别乱摸,我的肚子!”
柳宣默默地坐远一点。
“那小公子,我先回去了。”
阮久一边对付赫连诛,一边抽空答应了一声:“好。”
“他们都说想要见见小公子,亲自向小公子道谢,我看……还是等小公子好些了,再来吧。”
这时候赫连诛已经脱鞋上床,整个人倒在阮久的被子上,把脸都埋起来了。而阮久致力于把他从被子上掀下去,两方僵持不下,仅剩的时间,只够柳宣说这样一句话。
柳宣紧急逃离,出去的时候撞上乌兰,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咱们后妃不容易,咱们后妃有力量”的眼神,就分开了。
*
赫连诛在刘老先生那里念书,本来是不回来吃午饭的,但是为了阮久,他每天这样来回几趟,倒也不嫌烦。
这时他趴在被子上,脸贴着被面,看向阮久,眨巴眨巴小狗眼睛:“软啾,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才一个上午,有什么好想的?”阮久在被子里伸手要推他,“你重死了,起来。”
偏偏赫连诛注意到的重点格外奇怪:“那我要是走一整天,你就会想我了?”
“才不会。”阮久“宁死不从”,“你起来,压死人了。”
赫连诛换了个姿势,把他抱住。
赫连诛闹了他好一会儿,乌兰在外面轻轻地敲门,轻轻地通报:“大王,王后,该用午饭了。大王下午还要去刘老先生那里,耽误了时辰可不好。”
“好。”赫连诛终于坐起来,把阮久也拉起来。
就在房里吃饭,阮久只是从床上挪到了旁边的小榻上,赫连诛不让他受一点儿凉气——
明明赫连诛自己就是最重的凉气,阮久这样想。
吃过午饭,赫连诛再陪着阮久闹了一会儿,就要出门了。
赫连诛趁着阮久不注意,按住他的额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下午要想我。”
“我不。”阮久使劲抹了把脸,“你晚上别回来了。”
赫连诛跑下床榻,穿上鞋,高高兴兴地就上学去了。
阮久在房里喊乌兰:“乌兰,我要洗脸!”
赫连诛一边系上披风,一边对乌兰道:“不许让他洗脸。”
乌兰看看左右,决定假装自己是隐形的,谁也不应。
赫连诛穿戴好了,正要出门,就看见了抱着小包袱,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十八。
赫连诛随口问了一句:“软啾又让你去找话本子了?”
平常他这样问,当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今天来问,十八就有些心虚了。
毕竟这回,阮久让他找的是言情话本。
赫连诛本来也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已经绕过他要走了,忽然一时兴起,又停下脚步,朝他伸出手:“给我看看。”
阮久的那些武侠话本,赫连诛也看过两本,他觉得还挺好看的,还和阮久一起讨论过。
十八下意识望了一眼房里,希望阮久能出来救他,可惜阮久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没有办法,只能把包裹交给赫连诛,希望他只是随便翻翻,不要仔细去看。
赫连诛打开包裹,里面是三本话本,与他见过的话本没什么两样。
只是这回的话本名字,好像格外的长。
原本都是两三个字,《浩然行》、《青风传》一类的,赫连诛从没见过名字叫做《卿卿我我花好月圆传》的本子。
赫连诛有些好奇地拿起其中一本,随手翻了两页。
十八见他可能要拿去看,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了,壮着胆子道:“大王,这几本都是小公子亲口说下午就要看的,小公子看不到要闹的,小的还是马上送进去的好。”
赫连诛听他这么说,也就把书还给他了,皱着眉说了一句:“软啾的口味怎么变得这么快?这些书奇奇怪怪的。”
十八接过书,松了口气,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进去了。
*
房里,十八将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几本书交给阮久,抹了把额上的汗。
“小公子,这穷乡僻壤的,就只弄到了这几本,等过几天,我让永安那边再捎两本过来。这几本先凑合着看吧。”
阮久觉得新奇,光是着三本书的封皮,就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这几本就很好,我先看看,要是不好看,以后就不用再找了。”
他把三本书在面前摆开,最后挑了一本看起来最好的,翻开第一页。
才看了第一页,他的眼睛就亮了,之后十八再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这个下午,连乌兰都觉得阮久奇怪了。
他看话本,再也不在床上滚来滚去了,安安静静地撑着头看话本,一页一页地翻过去,认真极了,安分极了,再也不用乌兰帮忙收拾床铺了。
阮久已经自愿掉进“爱情”的陷阱里了。
*
安静了一个下午,赫连诛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阮久趴在床上,撑着头,翘着脚,看着面前的话本,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眼里还含着两汪眼泪,扑哧笑了一声,鼻涕泡泡都冒出来了。
他不在乎地拿起手帕抹了抹鼻子——十八在他手边放了八条十条手帕,供他擦泪。
赫连诛赶忙上前,关切地问道:“软啾,你怎么了?”
阮久没有看他,他看了一下午的话本,这本已经看了一半了,正是关键情节的时候,他没空。
他换了一只手撑着头,叹了口气:“我没事,你去看你的书吧。”
赫连诛当然不肯,凑过去要看看他在看什么,阮久嫌他烦,抬手要推开他的头。
“你别过来,我现在没空。”
赫连诛再缠了他一会儿,但是这回,就算他把冰凉的手贴在阮久的脖子上,阮久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推开他,连话都没有说一句。
赫连诛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阮久可能是傻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阮久推开了。
“十三岁不能看,你去写你的功课去。”
赫连诛郁闷了,他盯着阮久看了好一会儿,阮久也没有意识到他生气了。
于是赫连诛更生气了,要哄两次才能哄好的那种。
*
这天晚上,阮久飞快地解决完晚饭,就溜回去捧起话本,继续投身“爱□□业”。
留下吃了一半的赫连诛一个人在饭桌前,面对珍馐佳肴。
赫连诛看着他抱着书又哭又笑的模样,自己才有点想哭。
随后格图鲁进来了。
“大王……”他刚要喊“王后”,见阮久这个模样,不知道该不该喊。
赫连诛问:“什么事?”
“太后……”
格图鲁才说了这两个字,赫连诛就放下碗筷,站起身来:“出去说。”
他知道太后喜欢阮久,阮久好像也不是很讨厌太后。但阮久是他的王后,他不同意,太后绝不能把阮久从他这里抢走。
断绝一切太后与阮久的联系,是他致力的目标。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他就是想这样做。
他是大王嘛,大王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而且他平时都很纵容阮久的,他只是做了这么一件坏事,一件而已。
到了外间,赫连诛才问:“尚京那边又有什么事情?”
格图鲁道:“太后娘娘听说王后病了,托人从尚京带来了一些药材补品,人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既然是来给王后送东西的,王后是不是要出去见见?”
赫连诛不做犹豫,就替阮久回绝了:“不见。”
“那怎么说呢?”
“就说阮久病得难受,吃完饭,很早就睡着了。”
格图鲁有些为难:“好,那臣去回绝了使臣。”他又一次面露疑色:“那些东西呢?是不是要告诉王后一声,让他知道?”
“不用。”赫连诛仍旧没有半点犹豫,而后思忖道,“我听说,最近为了梁国士兵遣散回乡的事情,溪原还有附近的人对阮久有点不满?”
“是。”格图鲁点头,“不过大王放心,他们不敢造次的。”
“药材和补品送下去,做药膳粥,散给底下的百姓。散粥的时候一定要强调,是王后善良,初来鏖兀就病倒了,觉得鏖兀冬天实在是寒冷,他在病中还记挂着鏖兀百姓,特意吩咐人给他们做的,务必让他们感念王后恩德。”
“是。”格图鲁犹豫道,“大王,要是给太后知道了,恐怕……”
赫连诛不答,只道:“就照我说的去办。”
“是。”格图鲁领命离开。
赫连诛有点恼火。阮久离开尚京的时候,太后明明都说,不再管他了,怎么这回又来了?
太后冷漠心肠,对他这个亲生儿子都不怎么关心,怎么偏偏对阮久那么上心?
他已经不需要母亲的关心了,阮久更不需要太后的关心。
赫连诛转身要回房,想了想,还是转过身,准备去见见新来的使臣。
*
那使臣本来就是太后派来看阮久的,见不到阮久,和赫连诛又没有什么话说,很快就起身请辞。
赫连诛回到房间,看见阮久还抱着话本子看,从他离开的时候就没有挪过窝的样子,放下心来。
阮久听见动静,也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回来啦?”
不等他回答,阮久就把脑袋转回去了。
赫连诛勾唇笑了,阮久还在就好。
他在桌案前坐下,开始写今天的功课。
安宁静谧,他和阮久这样就很好。
写完功课,稍作洗漱,阮久沉迷话本,无法自拔,赫连诛用帕子给他擦了擦手脚,就把他赶进床里睡觉。
阮久不肯睡,喊着“还有一点”、“还有五页”、“还有三页”,手上翻得很快,眼睛始终不肯挪开。
他还有一点就看到大结局了。
赫连诛只能等他看完。
不多时,阮久看完最后一行,叹了口既欣慰又怅然若失的气,将话本合上。
赫连诛把话本从他手里抽走:“睡觉了。”
“嗯。”
看完话本的软啾也软乎乎的,很听话地就钻进被窝里去了。
赫连诛吹了蜡烛,放下帷帐,也爬了上去。
两个人挨在一起,阮久看着帐子,还在出神。
他从前只看大侠行侠仗义,却想不到,武功超群、独来独往的大侠,还能有一个小师妹。
好可爱啊,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偷笑,话本结尾那个印在额头上的吻……
等一下,印在额头上的吻……
阮久不合时宜地想起不太好的人。
他扭头看向赫连诛,“无情”地开了口:“以后你不能亲我了。”
赫连诛猛地抬头。
“额头也不行。”阮久正经道,“我也要留给我的‘小师妹’。”
赫连诛的眼睛瞬间被怒火照亮,恨不能提刀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软啾心里的“小师妹”:比主角矮半个头,黏人又可爱,羞涩又大胆
小猪:这是我
第44章 年节将至我哥要过来看我啦……
深夜时分,雪落无声。
点了三个炭盆的寝殿里,柔软的羊绒毯子上,阮久早已经睡熟,脸上带着恬静的笑意。
大约是做个美梦。
赫连诛心里清楚,阮久肯定是梦见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小师妹”。
他再看一眼阮久,不高兴地瘪了瘪嘴,翻过身,枕手,睁眼睛。
我的王后在我身边,梦着别人。
他这样想着,身后的阮久又咂咂嘴。
赫连诛几乎能想见阮久到底在做什么梦,他总不会亲了别人吧?
赫连诛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猛地坐起来,回头看向阮久,伸手想把他摇醒,要他看自己,狠狠地亲他一口。
但他不敢。
要是吵醒阮久,阮久会生气的。
阮久生气的话,会把自己的头发抓『乱』,然后抱着枕头『乱』捶。
么严重的后果!
赫连诛伸出的双手狠狠地摇一下空气,然后朝酣睡的阮久“汪”一声。
赫连诛又凑过去,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阮久不让他亲,他偏要亲。
赫连诛一连亲了他好几下,几乎像小狗米饭『舔』阮久的脸一样亲他。
差点把阮久给闹醒。
赫连诛收了手,不敢再动,但是犹觉不足,委屈巴巴地盯着阮久瞧了许久,后给阮久盖好被,自己下床。
他披上衣裳,拿起阮久白天看得痴『迷』的那本话本,到了外间,点起蜡烛,准备研读一下。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引得阮久这么『迷』。
这样想着,他就翻开话本第一页。
认认真真,像是翻开正经书本学习一样。
翌日一早,天『色』蒙亮,乌兰打哈欠,端着热水,推开寝殿的门。
他放轻声音,不想吵醒阮久:“大王,该起……”
他在门前停下脚步,埋头话本的赫连诛抬起头,看向他,语气平静:“原来已经天亮。”
乌兰惊讶道:“大王一晚上没睡?”
“嗯。”赫连诛若无其事地把话本合上,把桌上正经的书本拿过来,盖在话本上。
他原以为自己的汉文已经足够好了,但是没想到,看这本话本,他竟然花了一晚上。
刘老先生教他汉文,他念过许多书,便是许生僻字,阮久都不认得的,他认得。可是这一本话本,他却看不懂。
许多字他明明认得,在这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倾心是什么?欢爱又是什么?他统统不懂。
难怪阮久不让他看呢,原来是他根本就看不懂。
赫连诛把话本推回去,起身回到里间洗漱。
阮久睡得不安分,总是翻来滚去的。躺得横七竖八的,把帐都抓在手里,要扯下来了。
透过被阮久掀一半起来的帷帐,赫连诛只能看见阮久的半边脸,白玉似的下巴,微微勾起的唇角,唇角边的小酒窝。
赫连诛把脱下来的衣裳甩上衣桁,拽了一件新衣裳来套上。
他想,要是能快点长大就好。
说不定等他到了十六岁,就能够明白十六岁的阮久在想什么,在梦什么。
可是他十六岁,阮久就十九岁,十九岁的阮久又在想什么呢?难道要再等他到自己十九岁时才能明白吗?
赫连诛不禁有些埋怨,阮久出生的时候,怎么不等等他呢?
他已经很努力地在追阮久,可是他好像永远都追不上,永远都落后阮久三年。
这可真是太糟糕,一想到这个,赫连诛就难过得连心都揪紧。
赫连诛穿好衣裳,洗漱完毕,在院子里打套拳,然后吃早饭,坐上马车出城。
刘老先生会提问他昨天讲过的书卷内容,用他先前教导梁国太的方法指点他。
赫连诛坐在先生面前,腰背挺直,不卑不亢,对答如流。
刘老先生面带笑意,微微颔首:“不错。”
他很难不承认,赫连诛是他带过的有天分的学生,他是天生的君王,是西北荒漠里、从夹缝里生长出来的铁木。
赫连诛仍旧神『色』淡淡,说了一声“先生过奖”。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40节
他思忖一会儿,忽然道:“先生,学生有一词不解。”
“你说。”
“‘欢爱’是什么?”
赫连诛神『色』如常,刘老先生却更住。
他年纪小,不晓得大人的忌讳,若是知道,从前不会到处去问怎么让阮久生小孩,更何况这一回,他根本不知道这个词该怎么解。
刘老先生低下头,咳了两声,敷衍且不对头地说一句:“君王之爱,泽被苍生。”
赫连诛等他再说一些什么,却不想他就此不开口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刘老先生皱眉,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个?”
“软啾最近看的话本上。”
“你……你别跟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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