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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岩城太瘦生
赫连诛时不时戳一下他的脸:“别睡着,是你自己说要守岁的。”
阮久使劲摇头:“我没睡……”他就差发出小猪哼哼的声音了:“我只是在眨眼,这个眨眼有一点——长。”
众人哄堂大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城楼上传来报时的钟声响。
阮久睁开眼睛:“可以睡了吗?”
众人忙道:“可以了,可以了。”
众人告退,赫连诛把阮久扶上床去睡觉。
没等阮久躺下,面又炸开了烟花声。
阮久气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赫连诛按住他,捂住他的耳朵:“就这样睡吧。”
阮久气呼呼地闭上眼睛,反手也帮赫连诛捂住耳朵。
赫连诛道:“我不用。”
阮久打着哈欠道:“要的,快点睡吧。”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躺着,各自帮对方捂着耳朵。
烟花炸开时,短暂的光亮从窗户里照进来,打在帐子上。
借着这样一瞬的光亮,赫连诛睁开眼睛,将阮久的模样看得清楚。
呼吸相递的时候,有一个念头在赫连诛心里落地发芽,逐渐生根。
但是没等那个念头变得明晰,阮久就蹙起眉头。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45节
他说:“你喝了好多酒……嗝——”阮久捏住鼻子,大声道:“好臭啊!”
赫连诛有些恼怒地“哼”了一声,扭过头,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了。
他闷闷道:“那我这样,这样就不臭了。”
阮久乐不可支,笑着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枕头里提起来。
“别生气嘛,小猪,我只是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洗漱过了,没味道的。”
赫连诛又是“哼”的一声,恢复原来的姿势躺好,强硬地拉着阮久的手,要阮久继续捂住他的耳朵。
耳朵在发热。
赫连诛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竭力喊道:“赫连诛!快长大!快长大!再过一年!再过一年!”
第47章 赐药赐粥一更握紧的手已经暴起青……
年关一过,天气就开始回暖。
鏖兀虽然不过元宵节,但是受梁国影响,近年来也开始过龙灯节。
天傍晚,阮久与赫连诛早早地就出了门。
阮久特意没吃晚饭,在集市上左手一把肉串,右手一块糖块。
没有多余的手牵着赫连诛,只能让赫连诛挽着他。
兔耳朵帽拿去洗了,阮久今天戴的是个猫猫头帽子——乌兰倾情特制,不过阮久不觉得是猫猫头,他一直认为这是虎头。
他戴着东西在人群里显眼,不容易走丢。乌兰与格图鲁跟在后面,就跟着顶帽走。
还没走出半条街,乌兰和格图鲁手上就挂满了阮久买的东西。
阮久只管吃就行。他在一个杂货郎的摊前停下,抬眼看见前面有人卖手把肉,自己嫌腿酸走不动了,让赫连诛去帮他买。
“给你一串。”阮久了一根肉串给他,“吃了就去帮我买。”
赫连诛就着他的手吃,阮久把肉串塞过去:“自己拿着吃。”
赫连诛过去了,阮久就转过身,在杂货郎的摊前蹲下。
阮久低头看了看杂货郎带来的东西。
杂货郎是梁人,奔走与大梁与鏖兀之间,担些东西来卖。
阮老爷就是靠做杂货郎起家的,所以阮久对杂货郎的事情很清楚。
阮久一眼便看见了杂货郎挂在货箱上的,刻着“阮”字名号的小木牌。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什么?你也姓阮吗?”
个杂货郎是个很年轻的小伙,他笑着道:“我还够不上格呢。是我的毕生目标,阮青朴阮老爷的名号。”
阮久表情呆滞,竟是我爹。
阮久整理好表情,转开了话题:“最近永安城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我来鏖兀的时候,永安城里正流行个——”
摊主从货箱里拿出一个带着猫耳朵的手套:“八殿下出使鏖兀,带回来不少『毛』料,冬日里就用这些『毛』料做了手套,各家贵公子都有副,好看又熨帖,永安城很流行。”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听见萧明渊的名号,阮久觉着好笑:“什么厉害的?我都已经戴上猫猫帽了。”
那摊主一愣:“您是……”他探头,凑近了看阮久的脸。
阮久被他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摊主惊道:“你是阮家小公子吧?”
“你怎么知道的?”
“八殿下说,阮家小公子两个酒窝,嘴角边有一颗小痣是贪吃痣,但是他自己很不喜欢这颗小痣,从五岁就开始『揉』,到现在已经快把它『揉』没了,颜『色』很淡。”
阮久拳头硬了:“萧明渊是不是有『毛』病?干嘛把种事情……”
“哪儿呢?”摊主笑着道,“八殿下和永安城的公子们都惦记着小公子呢,特意托我给小公子送东西。”
他转身,从货箱里又拿出一整套过冬装备,围巾、帽子,还帽子,都装在一个匣子里。
“是八殿下和永安城的公子们托我带给小公子的。鏖兀苦寒,朋友们让小公子注意保暖,不要受凉。”
阮久接过东西,却仍些疑『惑』:“他们怎么会托你送过来?要是我没在你的摊前面停下,那怎么办?”
“不只是我一个杂货郎,那阵子永安城的公子们就在出城的路上蹲守着,看见进完货要出城的杂货郎,就把东西交给他们,托他们带给小公子。”
阮久一点感动,却嘀咕道:“怎么不直接让人送过来?”
“送过了,前阵子大雪,好像是东西在路上丢了,公子们才想了个法,还说要给小公子一个惊喜。我也是冒着危险,才到鏖兀来卖东西的。好几个杂货郎因为大雪,今年都不来了。”
“个杂货郎?”阮久问道,“他们一共拦了个杂货郎?”
“没有百,也十吧。”
也就是说,他们一共做了百件的东西给杂货郎,就为了送一件到阮久手里。
阮久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又好气又好笑地嘀咕了一句:“真是的。”
摊主打开箱子:“小公子看手套上边的耳朵,各家公子都是不一样的。我记得当时,八殿下戴着的是个虎头的。”
阮久忙问:“那魏旭呢?抚远将军的魏府的公子?还晏宁?”
可惜个摊主除了萧明渊,再不认得其他家的公子,记得也不清楚了,阮久再没办法从他里得知其他朋友的近况。
阮久一点失落,更多的是心脏被填满的充实的温暖感觉。
原来永安城的朋友们没忘记他。
阮久道:“好吧,我回去准备回礼,你明天来行宫这里,我把回礼……”
摊主摆手道:“我是杂货郎,又不是专门给你们送东西的,送一次就够了,难道还让我一直送?再说了,我也是碰巧才遇上小公子的,难不成小公子也要像他们一样,找几百个杂货郎?”
“我出钱请你再走一趟嘛。”阮久捏起货箱上挂着的那个“阮”字木牌,瘪了瘪嘴,“我是你的‘毕生追求’的小儿子,也不行吗?”
“阮老爷教导天下商人,行商要自己的骨气。我是杂货郎,又不是送信的差使。”摊主连连摆手,“不做啦,不做啦,小公子另找别人吧。”
被爹坑了,阮久也没办法。
“那好吧。”阮久点点头,“那你要是再见到他们,就替我给他们说一声,东西我都收到了,样可以吗?”
“好。”个请求,摊主倒是应了,“小公子什么时候,亲口对他们说才是。”
“我知道了。”
阮久起身,时候赫连诛也回来了,拿着东西在原地看着他:“软啾。”
想起朋友们,阮久不由得些闷闷的,让他帮忙买的东西也不吃了,转身要走:“回去吧。”
赫连诛追上去,把一大块肉递到他嘴边:“软啾,吃。”
阮久停下脚步,赫连诛不肯收回去,一定要他吃一口。
“软啾,你吃一口,我好不容易买回来的。”
阮久拗不过他,张嘴咬了一口,嚼了两下。
点香。
他再咬了一口,转身向回:“继续逛吧。”
乌兰与格图鲁同时笑了一下,王后还是喜欢鏖兀的,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喜欢的。
出了年节,虽然回暖,但天气还是冷的。阮久每天都戴着朋友们千里迢迢送给他的礼物。
没几天,太后又派了使臣过来。
赫连诛只觉得古怪。从前十年只派过不到五次的使者过来,回才一年,就派了四五次过来。
他当然不会觉得太后是在关心他,他心里清楚,太后看准的是阮久。
可是阮久“弃她而去”,离开尚京,选择跟着赫连诛来到溪原,照太后“爱憎分明”的『性』格,太后不刁难他、同样不会他,就算是好的了。
怎么回回都派人过来?
赫连诛不高兴,面对使者的时候,也是一副冷脸。
“又是什么事?”
那使显然是深得太后心意的人,一副笑脸,让人不好挑他的错。
“年节时候,太后娘娘广开宫门,宴请朝臣及其家眷,娘娘看着底下人等言笑晏晏,想起大王与王后,想着大王与王后还在溪原,心中一时难过,多饮了两杯酒。”
“其实娘娘让大王留在溪原,也是为了大王好。一则,让大王留在溪原念书,是先王的意思;二则,大王年纪还小,留在溪原多多磨炼,往后才更好接管鏖兀。”
赫连诛听不得些绕来绕去的铺垫话,又问了一遍:“到底是什么事?”
那使倒也不恼,心平气和道:“如今大王也长大了,再一年就十五岁了。大王也已经结亲了,娶了王后,实在也不能算是小孩子了。”
“所以,太后娘娘一为思亲,二为鏖兀考虑,请大王与王后——”
“回尚京去。”
赫连诛绝不相信他说的些话,心中一凛,只觉得太后绝对另有所图。
或许是她后悔了,现在想把阮久要回去;或许是朝政上什么事情,要拿大王做筏子。
总之肯定不是好事。
所以他下意识不想回去。
在溪原快快活活地待着多好?他要养精蓄锐,还没有到回去的时候。
于是他拂袖起身:“你带话回去,就说我年纪还小,在尚京与溪原之间奔走,我受不了。溪原城挺好的,我暂时不打算回去。”
他顿了顿,最后极其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多谢母亲好意。”
赫连诛不等使者再说话,就离开了。
纵使那使再心计,懂得忍耐,此时也忍不住冷下脸了。
到底怎么回事?尚京可比溪原好多了,大王怎么又不愿意回去了?
侍从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使臣请。”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46节
使者也转身离去,还没走出行宫,就在路上撞见了一个二十来岁的梁人男子。
人一身绿衣,一双眼含笑望着他。
使者却不解,实在是记不起这人是谁。
于是他换了汉话:“阁下是?”
“大人不记得我了,从前在太后娘娘宫中,我们见过一面的。我是王后的陪嫁公子,柳宣。”
使者抬手行礼:“柳公子礼。”
柳宣回了礼,浅浅的笑意,浮在双眼之上:“太后娘娘让使臣来请王后回宫吗?”
“是。”使者叹气,“不过大王好像不太愿意回去,让我即刻回去复命。”
“使臣不妨在溪原多住两日,说不定再过两日,事情就有了转机?”
“公子是何意?”
柳宣笑了笑,却道:“溪原艰苦,大王与王后伉俪情深,甘之若饴,我却早就受不得了,想着早日回到尚京,侍奉在太后身边,得太后庇护呢。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劝王后回去。”
原来如此。那使皱起眉,大约些不屑于他了两句客套话,就离开了。
柳宣望着他离开,眼中笑意渐渐消失。
前些日子思量的事情,他最终还是想明白了。
他要封侯拜相,权倾朝野,还是要拜到太后门下,才是正途。
凭心计来论,如今赫连诛年纪尚小,去年在尚京一场兵符之争,就落了下风。而太后不费一兵一卒,兵符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自己手里。
论心计,如今是太后略胜一筹。
长远来看,倘若他奉太后为主,往后不可限量;赫连诛可不太喜欢梁人,他唯一喜欢的就是阮久。就算往后赫连诛重掌大权,阮久照样是王后,阮久在的时候,所人都会想起,他柳宣从前是王后的陪嫁公子。
他不喜欢这个名头,一点都不喜欢。
或许日后太后与大王会念及母亲情,握手言和,但就目前形势而论,柳宣已经下定决心了,他要追随太后。
既然太后要赫连诛与阮久回尚京去,不妨就把件事情当做一个契。
柳宣『摸』了『摸』指节,阮久太单纯,要利用阮久,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他发誓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当然,太后这一次派使者来溪原,又让使给阮久带了许多东西。
太后知道他生过一次病之后,就觉得他可能是身不好,每次派人来,都会给他送许多补品。
格图鲁又一次请示赫连诛:“大王,又是好车的补品,该怎么处?”
“和以前一样。”赫连诛坐在位置上,随手翻着书,烦躁地翻过一页又一页,把纸张扯得哗啦啦地响,“拿出去,熬『药』膳粥,送给百姓,说是王后赏赐的。”
格图鲁点头应是,没有再说话。心想,再么吃下去,溪原城所百姓都得营养过剩,平均寿命基本提高十岁。
他刚要出去,阮久就牵着风筝回来了。
他跑得满身是汗,摘下帽子丢到一边,看见赫连诛,便问了一句:“小猪,你回来啦?”
赫连诛瘪了瘪嘴:“嗯。”
阮久把风筝线缠起来:“刘老头今天没拖堂吗?”
“没有。”
每次太后派人来,赫连诛都不让人告诉阮久。自己随便找个借口过去见见,打发走了就回来。
太后的人不会出现在阮久面前,太后的东西更不会出现在阮久面前。
赫连诛朝格图鲁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下去把那些东西处掉,格图鲁会意,告辞退走。
阮久把整理好的风筝放好:“在鏖兀放风筝根本就放不起来,平时这个时候,永安城早就可以放风筝了。”
赫连诛道:“明天我帮你放。”
“那好……”
没等阮久脸上的笑容完全展开,赫连诛又道:“对了,刘先生让你明天就回去念书。”
“啊?”阮久一下就蔫了,“我不去……”
“应该去了,他都给你多放五天假了。”
“你自己去就好了,干嘛拉上我一起?我不去!”
赫连诛从桌上翻出书卷:“快过来补功课。”
阮久垂头丧气地走过去,看见纸上的鏖兀字就觉得头疼。他拿起笔,看了两三行,另一只手『摸』着头发,苦恼极了。
赫连诛走到旁边另一张桌边,把堆在上面的书本都搬到他面前:“里还。”
阮久抬头,看见小山一样的功课,脑袋都大了:“……怎么会么多?”
“谁让你一直都不写?”
“你怎么不喊我写啊?”
“我喊过了,可是你总是说还很多时间,明天再写。”
“你帮我写嘛。”
赫连诛决绝道:“不行。”
“我已经听得懂很多鏖兀话了,都学得差不多了。”阮久抱住他的手,赖着不肯走,“小猪,求你了,你帮我写嘛,么多我怎么写得完嘛?我请你吃好吃的。”
“不要,上次帮你写功课,你就让格图鲁给我剥了个核桃。”
“次不会的。”阮久对天发誓,“次真的是好吃的,我保证。”
“我不信。”赫连诛别过头,实则在等着他的动作。
阮久想了想,按住他的脑袋,凑上前,和他挤在一个椅上,亲亲他的额头:“快点,大王,我最爱的大王。”
赫连诛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禁不住地发热。他简直害怕自己的脸把阮久给烫到。
但他还没有什么动作,他等着阮久再给他来一下。
再来一下,再来一下他就帮阮久做功课。
赫连诛“镇定”地一动不动,余光瞥见阮久确实噘着嘴又挨过来了,忍不住把腰背挺得更直。
他准备好了。
可是阮久在很靠近的地方停下了,轻轻地开了口:“要是你不帮我写,我就去找乌兰帮我写。”
下赫连诛顾不上害羞了,扭头就喊:“不行!”
“那就你帮我写。”阮久把书卷搬到他面前,“快点。”
阮久一点都不笨,学鏖兀话没有半年,他就已经听得懂大多数鏖兀人讲话了。只是刘老先生习惯布置的功课不太适合他,他永远都做不好,所以要赫连诛帮忙。
赫连诛提笔写字,阮久撑着头,监工似的看着他写,时不时还要问问他,里是怎么回事,那里是怎么回事。
如果时候阮久不问了,也不是因为阮久都懂了。只是因为他困得睡着了。
就是阮久的功课时间。
天晚上,两个人补功课补到很晚。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阮久睡眼朦胧。
赫连诛帮他套上衣裳:“快点走吧。”
阮久打了个哈欠:“好。”
两个人吃过早饭,就上了马车。
马车驶出城外,往刘老先生的院子驶去。年节的时候,阮久来给刘老先生拜过年,在他要给自己布置更多功课的时候,风一般逃走。
城外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石头搭建的小院子还是那样简单。
院子里养着的两只羊在年前就被宰了,刘老先生又新买了两只小羊羔,让刘长命养着。
阮久过去的时候,刘长命正赶着两只小羊要出门去。
刘长命就是那个刘老先生捡回来的、身上没有一处好使的梁国士兵。他近来在治病,好像好了不少,毕竟他之前只能放一只羊的,现在能放两只了。
进步。
阮久和他打了招呼,就进去了。
刘老先生看见他,一点惊恐:“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你让我回来念书的吗?”阮久把昨天连夜赶出来的功课放在他面前,“给你。”
赫连诛笑着道:“先生忘记时间了,先生前天跟我说,让软啾回来念书的。”
阮久惋惜道:“早知道你忘记了,我就不过来了。”
刘老先生拿起戒尺要打他的手心,吹起胡子:“你敢?”
件事情就这样掀过去了,刘老先生放下戒尺,对两人道:“来了就来了,坐吧,今天要学的多着呢。”
赫连诛拉着阮久,在位置上坐下,神『色』淡淡。
其实刘老先生根本就忘记了要让阮久回来,赫连诛拉着阮久过来,只是不想让他撞见太后派过来的使臣。
他都已经让那个使臣连夜离开了,没想到那个使臣还留在溪原。
使臣一定是想见见阮久,劝阮久回到尚京去,赫连诛绝不会给他个机会,所以他要把阮久带在身边。
赫连诛样想着,就握紧了阮久的手。
刘老先生拿着书,探出头去看他们的桌案底下,待看清楚之后,一脸『迷』『惑』地问道:“干什么?我又不是要拆散你们,好好的坐着就坐着,为什么还要牵手?”
阮久不好意思,使劲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无奈赫连诛牵得紧,根本不想松开的样子。
赫连诛反而一脸坦『荡』地抬头看向先生:“老师,您讲吧。”
刘老先生痛心疾首,才多久啊?我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帝王苗就这样被带坏了。
阮久对上他的目光,觉得自己简直是冤枉死了,明明是赫连诛拉着他不肯松手的!
可惜赫连诛对阮久的“保护”并没维持太久,太后送过来的东西,很快就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阮久面前。
傍晚时分,他们乘马车从刘老先生家离开,马车进了城,在街道上驶过的时候,阮久喊了停,掀开马车帘,向面卖糖的小贩买糖。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47节
他把赫连诛的钱袋拿过去,拿出两个铜板,放在手心递过去:“要两板牛『奶』糖,一板加糖的,一板不加。”
卖『奶』糖的小贩竟认出他了:“王后!”
阮久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忽然有点紧张,他不会像戏文里说的那样,会被刺杀吧?
阮久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没有看见刺客,但是街道上的人都被一嗓喊过来了。
“王后,真是王后!”
格图鲁下意识要把他们赶走:“去,别挡着路,王后要回宫了。”
一群人就在离马车不远的地方,抬起右手,按在心口,齐齐向阮久行礼:“拜见王后。”
阮久愣了一下,随后眼角晕开笑意:“怎么了?”
那小贩得益于一开始就在马车旁边,与阮久离得最近,他笑着道:“今日才领受了王后赏赐的『药』膳粥,大家心里都感念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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