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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岩城太瘦生
阮久不解:“什么……”
赫连诛心中咯噔一声,直觉不妙,要把阮久拉回来,却已经拦不住小贩开口了。
“乎全城百姓都去城门口领粥了。自从王后到了溪原,只要太后送东西过来,王后自己一点都不留,每次都吩咐人煮粥给我们,乎每个月都有粥领。据说一户老人家常年卧床,就是吃了王后赐的粥,开春时都能下地放羊了。是溪原城的福气,大家都说,要不了多久,溪原城百姓都被王后养得膘肥体壮的了。”
他说了样长一段,无非是在说“赐粥”一事。
阮久再迟钝,时候也反应过来了。
太后赐『药』,而“他”又把些『药』都给了百姓。
可他从来都没见过什么赏赐,就连太后什么时候派了使臣过来,他也从没见到过。
那是谁不喜欢太后,又代他处了些东西?
他扭头看向赫连诛:“赫连诛?”
赫连诛神『色』平常,掩在袖中、握紧的手已经暴起青筋。
件事情极不寻常,阮久在外面闲逛么久,从来没人认出过他来,怎么偏偏就这一回被认出来了?还好死不死地提到了赐粥的事情?
个人不正常,人要引得阮久跟他吵架,挑拨阮久和他的关系。
第48章 可乘之机二更翘起骄傲的小尾巴……
是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搞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主使这件事情——
太后每次派过来的使臣都不一样,新来的那个使者也是头一来,才来了一天,他不会知道赫连诛把太后送的『药』材丢给百姓的事情。这只能说明他们身边有人倒戈,向使者通风报信,为太后出谋划策。
这件事情压后查也来得及,现在最紧的是——
赫连诛迎上阮久的目光。
阮久很生气。
相处这么久,赫连诛心里很清楚,阮久是个很有主、很有自我的人,他不喜欢别人替他做决定,更不会容忍别人支配他。
上次因为赫连诛一句“你是我的王后”因为赫连诛不让他管梁国士兵的事情,他们已经吵过一次了。
而且,阮久重义气,极其看重珍重别人送给他的东西。
几天他的梁国朋友,让杂货郎给他带了一点礼物,他很珍惜,几乎每天都会拿出来看看。
这么次,赫连诛没有经过他的同,随处置了别人给他的东西,他真的会生气的。
倘若这次还吵起来,加上有人在阮久耳边吹吹风,说不准阮久真的会被骗到尚京那边。
所以现在最紧的是,怎么把阮久给哄好。
赫连诛脑子『乱』糟糟的,想着这么事的候,阮久已经着和那个卖『奶』糖的小贩挥手道别了,还有那群围过来的百姓。
小贩把几板『奶』糖都塞到阮久手里。
“去吧。”阮久朝他们摆摆手,“不用谢我。”
阮久放下帘子,街道边的茶棚里,柳宣与太后的使者背对着人群坐着。
柳宣双手捧起牛『奶』,抿了一口:“明日大王与王后肯定还在冷战,明日使者去王后,会顺利把王后带去的。王后尚京,大王肯定会跟着走。”
他抿了抿唇,似是很不愿提起:“上次王后和大王吵架,王后和大王分开睡,王后是来找我的,如果这王后还来找我,我会帮忙劝两句。”
,那使者看他,早已经不是上次那样不屑了。
他着道:“柳公子很聪明,不知道是否有……”
柳宣放下碗,来了鏖兀这么久,他一直不习惯喝牛『奶』羊『奶』。
他却道:“我不能算计阮久了,我在心里发过誓了。这次算计他,只是为了顺利到尚京。至别的事情,到候我会亲自去太后娘娘的。”
阮久太单纯了,说实话,算计阮久,他真的很愧疚。
他现在作为大王的“后妃”、王后的陪嫁公子,只能跟着赫连诛和阮久走,他二人不尚京,他自己一个人是绝对没有理去的。
所以他只能让这两个人带他去。
如果能有别的办法,他是绝对不会算计阮久的。
这是最后一次,他下定决心。
格图鲁赶着马车向行宫驶去,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特别是马车里。他机械地赶着马车,不敢有其他动作。
阮久最后看了一眼人群,放下帘子,也没有兴致吃『奶』糖了,把东西往边上一丢,抱着手,靠在软枕上。
赫连诛调整出小狗的可怜表情,看向他:“软啾……”
所幸阮久没有在其他人面让他下不来台,这还算好的了。
阮久看向他,目光微沉:“你有什么说的?”
“软啾……”
“我知道你不喜欢你母亲,是那是她送给我的东西,你怎么能处置?你和我商量商量,说不定现在也是一样的结果,做成『药』膳粥给百姓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你竟然这样……”
阮久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他这种过分的行为,顿了顿,最后咬牙道:“霸道,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霸道独断?”
赫连诛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阮久喊了两声“停车”,在赫连诛的咳嗽暗示下,格图鲁只当做没听,反倒将马车赶得更快了。
阮久喊了两声,马车不停下,他气得都跳车了,吓得赫连诛连忙抱住他。
赫连诛紧紧地搂住他,把马车帘子拉好:“对不起嘛,软啾,我下次不敢了。”
他只能说这个,其他的,他根本解释不了。
他的动机就是那样,不想让阮久和太后那边有任何的牵连。是他又清楚,阮久和太后的关系不算差,如果让阮久自己不和太后接触,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采取了一些强制手段。
这些强制手段都是在瞒着阮久的情况下实施的,并且效果显着,彻底地销毁送过来的东西,太后派过来的人,阮久几乎一次都没有过。
他几乎是用无形的牢笼把阮久给圈起来了,所有靠近阮久身边的人或物,都经过一道名为赫连诛的关卡。
阮久说的不错,他确实是一个霸道又专制的人,正是处这一点,刘老先生才说他是帝王苗子,从『性』格上就可以看出来,他喜欢把所有事情都控制在掌心,不让它们出一点的差错。
朝政可以这样处置,偏偏阮久和朝政又不一样。
现在阮久发现了,阮久这样自自在的人,是绝对忍受不了这个的。
不得不说,设局的这个人,太了解阮久和他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击毙命。
马车里只剩下沉默,赫连诛的脑子在这候运转得飞快,他想了无数个借口,是第无数个,都存在着无数个说不清楚的漏洞。
这候骗阮久,被阮久察觉了,阮久只会更生气。
马车很快就在行宫停下了。
他恨不能让格图鲁绕着溪原城跑两圈,好留点间给他,让他想想怎么解释最好。
格图鲁跳下马车,小声地试探道:“大王、王后,到了。”
阮久冷着脸,拿上自己的『奶』糖就下马车。赫连诛坐直了,就这样瞧着他下去了。
不行,不能冷战,一冷战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赫连诛下定决心,紧跟着阮久下了马车。
阮久快步走,赫连诛便飞扑上,从身后抱住他。
把人给按住了,赫连诛才走到他身:“软啾。”
相处这么久,阮久早已经对他的小狗眼睛没什么感觉了——当然还有一点点,阮久别开目光。
“小狗”扒拉着他的衣袖:“软啾,你别不理我嘛,我都已经知道错了。”
阮久试图和他理论:“你哪里知道错了?你明明是被我发现之后,才说自己知道错的,我是不发现,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嘛。”
“小狗”的两只爪子都拽着他的衣袖,摇了摇尾巴,表示歉。
阮久假装看不:“我已经不吃这一套了,你走开,我去了。”
赫连诛他真的走,拽着他的衣袖的手向上,直接抱住他了。他看了看周,顾不得格图鲁和乌兰都在,还有其他的一些随从路过,转头,“啾”的一声,亲了一口阮久。
如果嘴不能用来解释的话,那就直接用亲的吧。
阮久久久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赫连诛又长高了,上次他还比自己矮半个头,现在只矮一个额头了。
不,软啾,现在不是想这个的候。
赫连诛的力气也长了,上次自己被他抱着,还能拖着他往走两步,现在完全不行了,完全动不了了。
不,软啾,也不是想这个的候。
所以这只小狗到底在咬人,还是在『舔』人?
阮久反应过来的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可议地大声质问:“你在干嘛?!”
乌兰已经很识趣地背过身去了,格图鲁举起双手,遮住眼睛,指缝倒是比他的眼睛还大。途径的随从们都加快了脚步。
赫连诛仍旧抱着他,低声答:“亲你。”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48节
亲……从也不是没有过,阮久为了求他帮自己做功课,还主动过好几次。是赫连诛一向很注重自己的隐私,毕竟在他的认识里,那是个能生小孩的动作,应该在私下做。
大庭广众之下,怎会如?!
阮久震惊之余,更的是羞愤:“你……你是属狗的吗?”
阮久伸手抹抹脸,然后手也被赫连诛一起抱住了。
又是“啾”的一声。
“你到底在干嘛?”
“亲一口。”
“你这小狗,你……”
应他的只有“啾”的第三声。
阮久简直被他气死了:“不许亲我了!”
“啾——”
把阮久亲得——赫连诛觉得,实际上是气得——晕头转向的候,他就可以成功把人带去了。
到寝殿,赫连诛把人放在榻上,让乌兰和格图鲁把门窗关好。
这才叫做控制呢。
这下软啾飞不出去了。
没办法用谎言做出更完的解释,赫连诛只能说实话。
“当溪原的百姓,因为你收留梁国士兵的事情,对你有些不满,我也是为了帮你树立一个好名声,就顺便帮你把东西给他们了。”
“今天他们向你道谢的候,你应该会高兴吧?”
眼看着阮久的脸『色』变了,赫连诛连忙道:“当然我也有做错的地方。”
“我不该随便处置别人给你的东西,不该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
“是,软啾,你一直都知道的,我真的很不喜欢我母亲。她从来都没有管过我,她还和摄政王一起……”
“她送东西给你,肯定是另有所图,我也一点都不想让你用她的东西。你想什么东西,我都会帮你弄来的,你不用她的嘛。”
阮久不说话,扭过头不理他。赫连诛走到他面蹲下,像一只求他『摸』『摸』头的小狗。
“软啾,而且我怀疑,这次的事情,是别人刻安排的。”
“我平做这些事情,都很隐蔽的,除了格图鲁没有几个人知道,太后那边更不会有人知道。”
“他们在故挑拨我们的关系耶,软啾,你千万不中计了,不然就正中他们下怀了。”
阮久稍微有了点反应:“什么?”
“昨天太后又派了使臣过来,说接我们尚京,我不想去,他们就想挑拨我们,先把你骗去。”
“你知道的,我一颗心……”
阮久朝他“哼”了一声:“你是一颗小狗心。”
“是啊,我的一颗小狗心都在你身上,你是去了尚京,我肯定也跟着你去。你不中计了,你我掐我,不跟他们去嘛。”
阮久道:“我又没有说我去尚京。”
赫连诛握住他的右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
强行『摸』『摸』脑袋。
他承认,背后设局的人确实什么都算到了,这个局简直天衣无缝。
可是那个人偏偏漏算了一点。
上次吵架,他是和阮久冷战了五天不假,可是那已经是好几个月之的事情了。
他和阮久在这几个月里,感情更好了,没有那么容易冷战了。
阮久『摸』了『摸』他的脑袋,赫连诛翘起骄傲的小尾巴。
第49章 狼犬相逐一更狠狠地亲一口阮久……
赫连诛头发有一点硬,阮久搓了搓脑袋,有一点正在『摸』一只大狗感觉。
事情有点绕,阮久想了一会儿,后道:“你不想回尚京的,那我就不去。”
赫连诛这才笑了。站起来,原本凝重表情被笑意占满,连眼睛都是笑。
『露』出两个洁白的犬牙:“好啊。”
“嗯。”阮久简短地应了一声,然后出门去,喊了一声“十八”。
赫连诛背对着,翘起的嘴角凝了一下,不太好感觉从他心里升起。
随后十八过来了:“小公子,什么事?”
阮久指了指屋里:“收拾东西,我晚上和柳宣一起睡。”
十八喏喏地应了一声,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小心翼翼地帮收东西,不发出一点声音。
赫连诛嘴角很快就耷拉下来了,走到阮久身边,轻声问了一句:“软啾,不是说不生气了吗?”
“我只是说我不去尚京。”阮久瞥了一眼,“我没说我不生气。”
一听这,赫连诛“整只狗”都不好了。
拽住阮久衣袖,试图撒娇:“软啾……”
“你放心。”阮久『摸』『摸』他脑袋,“我肯定不去尚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找出那个挑拨我们关系人是谁呢。我们吵架了,谁来劝我去尚京,谁就是那个人。”
“我会让他们去查的,软啾你不用搬出去住,我很快就会查到的。”
“我不。”阮久双手捏住他脸,“犯了错小狗自己一个人……一只狗好好反省。已经是第二次了,你再这样,我真会生气。”
赫连诛哪里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不过是错在事情办得还不够隐蔽,一时不防,让心怀不轨之人把事情捅到了阮久面前。
这是他唯一错。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赫连诛在阮久面前肯服软、会撒娇。
“软啾,我真真知道错了,你别搬出去嘛。”
“不行。”
阮久无情地拒绝了,正巧这时,十八也收拾好阮久平时要用的东西了,阮久朝一招手,说了一声“走了”,果真就走了。
头也不回。
赫连诛像是被主人遗弃在雨里可怜小狗,眼巴巴地望着离开。
守在门外格图鲁和乌兰分立两边,飞快地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两个人不知道该不该跟着阮久过去,还是该守在原地。不过们都清楚,有一件事情肯定是做不得,现在不能去找赫连诛。
去找赫连诛,等于去找死。
不知过了多久,房里才传来赫连诛声音:“来人。”
乌兰与格图鲁对视一眼,硬着头皮同时进去:“大王。”
赫连诛低着头,正写今天刘老先生布置的功课,头也不抬,语气与平常无二:“去查。”
简直是惜字如金。仿佛一辈子说的是有个定数的,阮久不在的时候,就得节省着字数说。
两个“后妃”自行揣摩他意思,然后交换了一个眼神。
格图鲁道:“臣去查这几次赐粥的流程,看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
乌兰道:“臣去查王后遇见那些人,看究竟是谁安排。”
回答们的只有极轻极轻的“咔嚓”一声,赫连诛捏着笔,算是默许了。
两个人领命下去,顺便门带上。
门关上之后,赫连诛稍稍松开手,半截笔头就从他手里掉了出来,落在纸上,晕开一大片墨迹。
赫连诛手里半截断笔也丢开,靠在椅背上出神。
阮久带着十八过去的时候,柳宣正在窗下小榻上看书。
没有人通报,阮久忽然推开门跳进去,喊了一声“柳宣”,把吓了一跳,手里书掉在腿上。
很心虚。
阮久仿佛没有察觉什么,在他身边坐下。
柳宣定了定心神,若无其事地捡起书卷,放到一边。
看向阮久:“小公子怎么了?”
阮久鼓了鼓嘴,闷闷道:“我今晚和你一起睡。”
“……好。”
本来就是柳宣一开始就算计好,但是这时候听阮久这样说起,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柳宣出神时,抬起手,想戳戳气鼓鼓阮久,随后回过神,不动声『色』地收回手,紧扣着手心,掐了自己一把。
回神。柳宣,你太心虚了,回神。
柳宣看了一眼十八,让他把东西放进去,然后看向阮久:“小公子和大王吵架了?”
“嗯。”阮久不愿意多提,只抱怨了一句,“气死我了。”
柳宣笑了一下,不再追问,也不再说话。
不急,劝回尚京的事情不急,等消了气再说。
这天夜里,阮久在柳宣房里吃饭。
期间赫连诛派乌兰送了几道菜过来,等阮久动了筷子,乌兰又过来说:“大王一时不察,把所有菜都送给王后了,现在大王没菜吃了,大王问……他能不能和王后一起吃。”
王后无情地拒绝了:“把菜端回去。”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49节
乌兰最后还是没有把菜端回去,回去传了,就再也没有过来了。
吃过晚饭,阮久就趴在桌案上写功课。所幸今天刘老先生布置的功课不多,一个人挠挠头,虽然花的时间长一些,但还是写完了。
把笔丢在桌上,伸了个懒腰。
洗漱之后,阮久就搭着脚,抱着本躺在床上,随便翻翻。
前阵子大雪封路,十八也没能给找到什么新的本,这几天都在看旧的,翻过好几遍那种。
但是不是他说,缠缠绵绵言情本真太香了。
吸溜——
随后柳宣也拿着一本书,靠着枕头坐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翻书声音。
柳宣手指捏着页角,久久没有翻过一页。
说实,以为自己能伪装得滴水不漏。
阮久太单纯了,比深宅大院里那些人简单得多,要骗,简直是天底下容易事情。
可是柳宣没有料到,要骗,也是天底下难的事情。
良久,才开了口,语气如常,细究起来,却有几分不易察觉颤抖:“小公子怎么又和大王吵架了?”
阮久沉『迷』话本,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太烦人了,自作主张,自以为是。”
“是吗?”
“是啊。”
柳宣想引阮久主动提起,赫连诛随意处置太后送给东西这件事情,自己才好把题引到太后那边,可是阮久显然是气急了,根本不想提这件事情,柳宣也就根本找不到切入口。
又过了一会儿,柳宣见阮久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自己先开了口:“我昨天在宫里遇见了太后派来的使者,好像是给小公子送东西的。”
提起这件事情,阮久就生气,所以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就没看见,一直都没看见。”
“不过那个使者好像和大王起了争执,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使者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是青。”
“是吗?”
阮久只是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把本往枕头下一塞,扯过被子盖上,准备睡觉。
柳宣看了一眼,扭头把书卷放好,把蜡烛吹灭。
这样会好一些,看不见阮久清澈无瑕双眼,会比较方便撒谎。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久也觉得自己方才有点凶了,这又不关柳宣事情,对柳宣发火做什么?
觉得不好意思,刚从被子里伸出双手,要抱住柳宣手臂,一声调笑“爱妃”还没出口,柳宣忽然道:“使者说,太后要让大王和小公子回尚京去。”
太着急了,也太自信了,还多问了一句:“小公子想回去吗?”
阮久心蓦地一沉,想起自己不久前才对赫连诛说过。
——谁来劝我去尚京,谁就是那个人。
默默地把伸出被子手收了回去。
柳宣没有注意到他动作,以为自己看不见了,就能不留痕迹地撒谎了。
继续道:“其实太后对小公子很好,不是吗?一开始大王要来溪原时候,我还以为小公子会留在尚京。”
阮久心愈发沉下几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
不想说了,一点都不想了。
柳宣再说了两句话,见没有回应,又喊了两声:“小公子?小公子?”
阮久不应,柳宣便当是睡着了,无奈地叹了一声。总不能把喊起来听自己说话,就随他去了。
阮久背对着,咬着手指,思索着柳宣是幕后主使的合理『性』。
柳宣很聪明,这件事情一早就知道了。柳宣和太后的关系也算不错,而且柳宣一直在给尚京那边递请安折子,这件事情阮久也知道。
在永安时候还想参加科举,是个有抱负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做那个莫名其妙陪嫁。
阮久想着这是他自己事情,不想干涉选择,就随他去了。
现在看来,柳宣也不想像乌兰或格图鲁那样,给赫连诛做事,或许是他以为太后的胜算更大,想去太后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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