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岩城太瘦生
它们两个根本听懂,在原地蹦跶了好一阵子,又滚了几圈,直到看见阮久走远了,才连忙追去。
阮久把双手揣在小羊羔的肚皮,还挺暖的。
多时,米饭馒头就追了来,它们超过阮久,继续往跑,身影隐没在草丛里,只有小尾巴显示它们在哪里。
阮久十分奈,喊了两声“回来”,它们还是窸窸窣窣地往草丛里钻。
忽然,米饭哀哀地叫了两声,阮久听着劲,害怕是它踩了牧民布置的陷阱,连忙追过去查看。
石头后边,草地被压倒了一片,一个身材清瘦、白须飘飘的老人家平躺在草地,闭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觉,手却准准地捏着米饭的后颈,像抓小鸡仔一,把它提起来。
“坏东西,我又是死人,你还吃我。”
他说的是汉话。
虽然身形高大,但他确实是梁人假。
米饭哀哀地叫,看着阮久,阮久忙道:“老人家,这是我的狗,起。”
那人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他一眼。
少人抱着一只小羊,面庞比小羊绒『毛』还要白一些,浅『色』的眼睛真挚地望着他,希望他能放自己的小狗一马。
老人睁大眼睛,定睛一看:“你干嘛抓着我的羊?”
“噢,好意思,它差点被……”他差点被我的狗狼给吃了。阮久『摸』『摸』鼻尖,换了个说法,“是,是我救了它。”
老人坐起来:“把我的羊还给我。”
阮久道:“那你先把我的狗还给我。”
他捏着小羊的后颈,像老人家提着米饭一,提着小羊羔。
小羊胆子小,才悬空,就叫得比米饭还大声了。
老人家把米饭往阮久怀里一丢:“还你,看好了,『乱』跑。”
阮久便把小羊也还给他:“给你。”
这时乌兰在远处喊:“王后?王后?”
那个老人家一把抓住阮久的手腕,把他拉到石头后边。
“你站得太高,太显眼了,容易把人都招过来。”
阮久紧急后退:“你、你是逃犯吧?”
“……”
阮久刚要大喊乌兰,就被那人捂住嘴,拖回去。
阮久心愈发笃定了,这人就是个逃犯,潜逃到牧场来的,疯狂挣扎。
老人了,咬着牙道:“我是逃犯,我只是怕追债的过来。”
追债?阮久眨眨眼睛,表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真的。”老人道,“我轻的时候来鏖兀找人合伙做生意,大生意,结果合伙人背叛我了,我赔了,赔得血本归。”
“在那个人死了,那个人的儿子要来找我追债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
阮久扒开他的手:“我是来遛狗的,还有狼。”
“那行。”老人家往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一点位置,“他们在正找我呢,你帮帮我,在出去,先在这里躲一躲,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去。”
阮久了,后点点头:“好吧。”
“多谢。”老人家把小羊当做靠枕塞到背后,舒舒服服地翘着脚躺着。
“你怎么这啊?”阮久推开他,把小羊拉出来。
“……”老人家奈,“行行行,你喜欢抱你就抱着。”
阮久抱着小羊,米饭蹲在他身边,吐出舌头,把小羊『舔』得瑟瑟发抖。
阮久看向老人家,问道:“你轻的时候也是做杂货郎的吗?”
“杂货郎?”老人家顿了顿,“哦,,就是把自己的东西装担子里,挑着到处去卖,谁看了谁就买。,我就是做这个的。”
阮久疑『惑』:“那你怎么赔了呢?”
“一开始是没人看得我的东西,我在梁国的时候,没人买。然后我就来了鏖兀,鏖兀倒是有个人挺喜欢我的东西的,我他合伙卖了一阵子,卖得很好、赚了很多钱的时候,他忌惮我,就让我卖了,把我赶走了。”
“他这个人是条疯狗,把我赶走,我走就是了。可是他又怕我去找人,把人扶去了,他抢,他就肯让我走,就一直让人看着我。”
“几他死了,我还一直留在这里。他儿子继承了他的家业,在又盯我了,让我回去帮他。”
阮久坚定道:“你能再回去了,要是那个人的儿子,也那个人一,是条疯狗,那就糟了。”
老人家深以为然,握住他的手,拍了拍:“英雄所见略同。”
两个人初步达成共识,结成友谊,正惺惺相惜时,耳边忽然传来两声。
“软啾。”
“老师。”
两个人同时扭头看去,只见赫连诛趴在石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老人家大喊一声:“快跑啊!”
他一骨碌站起来,就拉着阮久要跑,却发拉动。
他回头:“小友?”
阮久震怒:“你是说你是杂货郎吗?!”
“是啊,我就是杂货郎啊!”
把自己的才学装担子里,沿途叫卖,梁国行通,他便一个人穿过沙漠,来了鏖兀。
先王看他的货物,把他买了回去。一开始待他如师如长,到后来他弃如敝履。
他确实是一个杂货郎,还是一个失败的杂货郎嘛。
“算了,咱们还是分头跑吧,有缘再见。”
老人家松开阮久的手,连羊都要了,哧溜一下就逃走了。
阮久站在原地,看向赫连诛:“小猪?”
赫连诛从石头跳起来,一把抱住他:“乌兰说找到你,我吓坏了。”
“那他……”阮久回头看了一眼。
“我的老师,庄仙。”
没多久,庄仙就回来了。
他双手平举,被乌兰带着人堵回来了。
“庄老先生这里请,大王王后在这里。”
这回轮到庄仙震怒,质问阮久:“你怎么是王后?你是说你是过来玩的吗?”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60节
阮久用他说过的话回复他:“是啊,我就是过来玩的啊!”
庄仙愤愤转头,赫连诛道:“你怎么说你娶的是个男王后啊?”
阮久也转头,赫连诛道:“你怎么说你的老师是这的啊?”
*
石屋,庄仙用力一推木门。
木门便开了,打到墙,还晃了两下。
阮久与赫连诛视一眼,很好,弄坏门的事情没有被发。
但是庄仙却十分疑『惑』,他把住门,使劲晃了晃。
阮久赶忙阻止他:“你干什么?等儿又把门弄坏了。”
“这个是门,就是个门板,坏了好久了,本来就是靠在面的,今天怎么忽然好……”
阮久与赫连诛再次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我还以为是我弄坏的,是小猪帮你修的!”
庄仙这才停下破坏的动作:“行吧。”他看向赫连诛:“就算你帮我修门,我也出仕了。”
赫连诛颔首:“老师,我知道。”
房里是泥地,间挖了个坑,还有未烧尽的灰烬。
庄仙用木柴拨了拨灰烬,很快火坑里又烧起了火。他用陶罐子煮茶。
乌兰道:“庄老先生,我来吧。”
庄仙也推辞,把陶罐塞给他:“行,你来吧。”他再次向赫连诛强调:“就算你让人帮我煮茶,我也绝出仕了,特是鏖兀。”
赫连诛仍是点点头:“老师,我知道的。”
而后赫连诛的四个随从将准备好的礼物搬来。
庄仙叹:“大王,我过是小的时候教过你几,我真的出仕了,我已经发过誓了。而且在的鏖兀,显然用我这种一只脚踏地狱的老骨头了……”
赫连诛打断他的话:“老师,我真的知道。”
“行,你知道,你就快点带着你的……”他看了一眼阮久,“王后,回去吧。啊,说实话,你的天资比先王好,你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老师可能是误了。”赫连诛道,“我是来请老师出仕的,我只是过来看看老师,顺便……”
“顺便请我出仕?”
“顺便带阮久出来遛狗。”赫连诛面『色』真诚,似作假,“我是带软啾出来玩儿的。”
庄仙仍有些信:“行啊,那玩儿去吧。”
然后他就看着赫连诛带着阮久,在草原找了一整天的土拨鼠洞。
他刚开始还有些信,后来……
后来就加入了寻找土拨鼠的队伍。
找到土拨鼠,誓罢休!
*
一整天都一所获,阮久庄仙都垂头丧的。
晚间,几个人围坐在石屋正的火堆旁,阮久用筷子拨着碗里的米粒,轻声叹道:“可能这片草地根本就没有土拨鼠吧。”
庄仙附:“我也觉得。”
牧场里给赫连诛阮久准备了其他的房间,吃过晚饭,两个人再坐一儿,就要离开。
赫连诛忽然道:“软啾,你是说功课里有懂的,要问问老师吗?”
阮久震惊:“我什么时候说过?”
“来的时候。”赫连诛面改『色』。
“没有,我坚决做功课。”
“错。”庄仙表示赞赏,“你的功课拿出来,我看看。”
阮久没办法,情愿地从行李里拿出两本书,递给他:“就是这个,你看了,要是有什么问题跟我说啊。”
庄仙随手翻了两页,一扬手,就把书扔火堆里了。
“一看就知道是刘长生这个书呆子布置的东西,狗屁通,做也罢。”
阮久先是震惊,随后感动到捂嘴流泪:“小猪,你的这个老师可比那个老师好多了!”.
第55章 你没老婆一更真不愧是王后啊……
赫连诛的两个老师,庄仙与刘长生是同一届的举子,刘长生端正规矩,备受梁国朝中官员推崇,庄仙则恰恰相反。
所以那年在梁国的科举,刘长生挂榜首,庄仙则名落孙山。
后来庄仙独自一人来了鏖兀,得先王赏识,成了鏖兀的第一位汉臣;刘长生则在梁国任职。
两人曾在十余年前交过,余年前,鏖兀与梁国的第一次和亲,两边派出交接的使臣,就是他二人。
火光映在阮久脸上,他撑着头,看着庄仙:“这样看来,好像刘老头比较厉害一点。”
庄仙不悦,刚要开口,阮久看火堆里还没烧完的功课,悄悄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把往里边推了推,让它焚烧得更彻底一些。
“不在我心里,你最厉害。”
庄仙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了一会儿,庄仙又问:“他都教些什么?”
“教我鏖兀话,教小猪的……”阮久想了想,不好意思,“我不怎么听得懂。”
“听不懂?”
“嗯……”阮久试图为自己找个理由,“主要是他说得太奇怪了。”
“奇怪?”庄仙的语气也有些奇怪。
阮久还以为庄仙要笑话他了,却不想庄仙一抚掌,大声笑:“对,奇怪,奇怪就对了。”
“啊?”阮久疑『惑』地抬起头。
“他这人就是喜欢故作深,赫连诛被他教了几年,都学坏了。”庄仙握住他的,“你是个好孩子,还没被教坏。”
阮久受宠若惊,使劲点头,表示赞:“我爹老让我跟着他学,但是我就是学不好。”
“这是他的问题,你没问题,你多聪明。”
“我学不好,他还我板。”阮久委屈。
“太过分了!”庄仙震怒,搓搓他的心,“明明是他的问题,他还你的心。从今天开始,我教你。”
本意只是抱怨的阮久:???
他犹豫:“我已经学会鏖兀话……”
“你别怕,我不你板。”
阮久睁大眼睛:“真的?”
“真的。”
阮久看了一眼赫连诛:“那小猪呢?你也教小猪吗?”
庄仙跟着看了他一眼:“不教,背叛师门、投靠敌人的小混账,他已经被我逐出师门了。”
阮久用“好可怜哦”的目光看着赫连诛,赫连诛却不甚在意,仿佛他早已经料到了一切。
让阮久把功课带来,让庄仙烧了,在他的计算之中;庄仙要教阮久,而把自己“逐出师门”,仿佛也在他的计算之中。
他靠在草垛上,枯黄的牧草在手指上绕了好几圈,用鏖兀话说了一句:“软啾好好学哦,再一阵子,我对软啾唱情歌,软啾就听得懂了。”
刘老先当然不会告诉阮久,“情歌”的鏖兀词怎么说,所以这一句话里,唯有这一个词,阮久听不懂。
阮久不明白地看向庄仙:“老师,他在说什么?”
庄仙顿了顿,跳起来,把草垛给掀翻,不想赫连诛先他一步,从草垛上滚下去,直接扑进了阮久怀里。
阮久爱极了庄仙养的那只小羊羔,还想晚上抱着睡觉,但是庄仙不肯,说石头屋子里冷,他晚上就靠着这只小羊取暖。
阮久在是喜欢这只小羊,想了想,最后把米饭留下了。
作为交换。
馒头又离不开米饭,只能把馒头也一起留下。
于是这天晚上,庄仙是在一只狼和一只狗的陪伴下入眠的。
第二天一早,他是被那只叫做米饭的小狗给『舔』醒的。他捏着开饭的后颈,把提起来。
“我没死,你吃尸体还早着呢。”
他翻身坐起,然后阮久从他身后的草垛上探出脑袋:“老师。”
庄仙回头:“什么?”
“老师昨天说,要教我鏖兀话,还不板的。我特意来请老师起床洗漱。”阮久看着他的脸,“不现在,老师好像用不着洗脸了。”
庄仙胡『乱』抹了把脸,嫌弃地皱起眉,伸手要抹阮久,阮久连忙躲开。他又把米饭捞来,在它身上抹了两下。
湛蓝的天空下,有青绿的牧草与洁白的羊群。
阮久抱着羊,双『揉』搓着羊耳朵,失了宠的小狗与小狼懒懒地趴在他身边。
阮久就这样被一群动物簇拥着,看向庄仙:“老师,可以开始了。”
庄仙盘腿坐在石头上:“你都懂得哪些鏖兀词了?说来听听。”
阮久随口背了一段刘老先要他背的文章,庄仙嫌恶地皱起眉:“这有什么可学的?全部忘掉,我教你。”
他一扭头,就看远处有一个高大大的金发姑娘正在喂羊,他张口就来了一句:“彩云般的姑娘诶!”
这句阮久倒是听懂了,他睁大杏眼:“这样不好吧?”
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 第61节
“有什么不好的?”庄仙继续唱歌,“绵羊一样的姑娘啊!”
唱到兴起之时,他直接站在石头上,朝姑娘挥手。
阮久:“你看人家根本不理你。”
“害羞。”庄仙,“你不懂。”
“好吧。”
“来。”庄仙把他拎到石头上,“你也唱一遍。”
“这样不好吧?”
“你是不是不敢?怕赫连诛气?”庄仙咂咂嘴,“啧,太可怜了,身为王后,连唱个歌都不行。”
“谁说的?”阮久抱起小羊羔,让小羊踢了他一脚,“你先唱,我跟着学。”
“好,听着啊。”
鏖兀民歌惯爱用动物比人,庄仙跟着唱一句,阮久就跟着学一句。
开始阮久还规规矩矩地跟着学,后来庄仙越长越大声,阮久为了压他,也扯着嗓子嚎。
可称得上是“响遏行云”。
唱完一首歌,阮久嗓子都哑了。
庄仙又问:“你会不会其他的?”
阮久点头:“你别那么瞧不起人。”他看了一眼远处那个金发姐姐,想了想,也喊了一句:“奇伦山上的太阳!”
庄仙不屑:“这算什么?”
阮久忙:“我还会喀卡那边的方言版。”
他去喀卡的时候跟着动物三兄弟中的臭鼬学过两句,他显摆似的,舞足蹈的:“北边冰雪的部落,是狮王的栖息地。狮王醒来之时,嗷呜——”
庄仙扶额,别过头去,努力忍住笑:“我会狄力那边的。”
“狄力在哪边?”
“也在北边,不在西北边。”
原本好好的鏖兀话教学,最后变成了显摆大会。
阮久才来鏖兀一年,当然比不在这里待了好几年的庄仙。
他在是没有存货了,想了想:“不公平,我会大梁那边的方言。”
“说一个我听听。”
阮久清了清嗓子,念了一句扬州小调。
“这算什么?我会青州的。”
“我也会!”
两个人就梁国方言较量了一番,把梁国十来个州郡都说了个遍,在是说无可说了,庄仙又看向那个金发姑娘。她已经喂完羊了,正解下围裙。
“她怎么总是不回头呢?”庄仙问阮久,“你还记得我教你的那个鏖兀民歌,头一句怎么唱吗?”
阮久凝眸,『摸』着下巴,想了许久,就是不肯说自己忘记了。
他心里不太确定,嘴上却不肯认输:“当然记得,不就是那样唱嘛。”
“你唱,看她回不回头。”
“我唱就我唱。”阮久扯着嗓子,“闪电云般的姑娘啊!”
草原上常有晴天霹雳的时候,因此“彩云”与“闪电云”,是相似的发音。
庄仙“扑哧”一声,在是忍不住了,蹲下拍着石头大笑。
阮久摇他:“完了完了,我是不是唱错了?她怎么回头了?”
阮久再看了一眼,更加害怕了:“糟了,她朝我们走来了,我们要跑吗?”
“跑什么?有姑娘家找你,你不去和她说说话,还想跑?”庄仙站起身,推了他一把,“去。”
阮久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皱着眉头,很『迷』『惑』的样子。
庄仙再推了他一把:“快去呀,我帮你拦着赫连诛。”
阮久指了指前面正朝他走来的“金发姐姐”,弱弱:“乌兰。”
“……”
“乌兰,我的后妃。”阮久抿了抿唇,“男的。”
在是乌兰的头发太漂亮了,身段也很不错,老眼昏花的庄仙把他错认成姑娘,阮久也没怎么仔细看,就朝着人家唱歌。
阮久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最后立上此人已死的墓碑。
庄仙看了他一眼:“咱们跑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
要是乌兰问起来,就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两个长得很像他们的人唱的歌。
两个人一拍即合,阮久抱上小羊,带着一群小动物就要逃亡,偏偏这时候米饭咬住了他的衣角,不让他走。
“松口!”
阮久试图把拖着一起走,庄仙:“别管了,咱们先跑了,又不会出事。算了,我先……”
阮久想要拉住他,下一刻就被乌兰按住了脑袋。
“王后在做什么?”
阮久转回头去:“没做什么,我在和老师学习。”
乌兰笑了一下:“王后刚刚唱的什么?”
“不是我。”阮久顶着他的目光,梗着脖子,“刚刚没唱歌,你听错了。”
乌兰眼中带笑:“闪电云般的什么?”
阮久咽了口唾沫,眨眨眼睛:“姑娘。”他拍拍乌兰的肩:“所以不是在说你……你长得太漂亮了……”
“庄先稍微教些好的吧。”乌兰叹气,转头去看庄仙,庄仙却早已经逃走了。
“我觉得这个就挺好的。”阮久小声嘀咕,“比刘老头教得好多了,起码我以后不会弄混彩云和闪电云了。”
课外教学因为老师的失误而告一段落,下午就改成了室内教学。
阮久抱着小羔羊,坐在老师面前:“老师,又可以开始了。”
庄仙还有些不自在:“啊,那就开始吧。”
“老师,开始之前我有个问题。”
“你问。”
“你从前教小猪识字,也是这样吗?”
“哪样?”
“对着别人唱歌。”
“不是,他闷得很,死活不肯唱。”庄仙握住他的肩,捏了两下,“你是个好孩子。”
阮久总觉得这不像是夸奖。
“开始了,开始了。”庄仙清了清嗓子,“你平时都看什么书?”
阮久思索了一会儿:“话本算吗?”
“算。”
“那我看的可多了。永安城里流行的武侠话本,我基本都看……”
“武侠话本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跳下悬崖,然后称霸天下吗?早几年前我就……”
“你说的是几年前的话本了,这些年的武侠话本可好看了。我上次还看了一本,就讲有一个混世大魔头……”
到了阮久的强项,阮久自然滔滔不绝,原本不屑的庄仙,竟也听得认真。
“然后呢?”
“然后我还没看完。”
庄仙眼神期待:“你带来了没有,拿来我看看。”
老师有命,他不敢不从,只能跑出去喊了一声:“来人!”
乌兰上前:“王后。”
阮久整个人出现了瞬间的僵直:“我房里那两本话本,”帮……帮我拿一下。
说完这话,阮久就被狗追似的逃回去了。
庄仙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脸皮怎么这么薄?既然是你的后妃,你调戏两下,怎么你还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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