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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的冒牌女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馨小玥
这事情闹得越来越不像话了,阮老爷子终于看不下去了,将儿媳妇召到了他的书房,狠狠地训了一顿。
为了不让儿媳妇闹出人名来,阮老爷子做主从那被火烧过的破院子里接走了阮凌云,留下了江如瑶。
阮凌云毕竟是阮家的子孙,他要儿子儿媳必须认下来,儿子不能跟江如瑶再有任何往来了,儿媳妇终于勉强答应了。
然后,阮家给了江如瑶一笔钱让她自寻出路,阮凌云到了阮府。
在阮府的岁月里,阮凌云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家里的任何人都瞧不起他,阮夫人对他更是连正眼都不带看的。
他的父亲自然也是顶着个爸爸的头衔,对他不闻不问,对于父亲,他心里除了怨恨,别无其他感情。
因为他和母亲的一切痛苦,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
只有阮老爷子对他还算好,经常带着他去出席一些宴请,增加他的见识和胆量,但毕竟阮老爷子位高权重,并不是他敢去亲近的。
他自从进了阮府的大门后,阮家的人便不准他去见他的母亲了。
终于有一天,他在一家医院里找到了母亲,母亲服毒自杀未遂,被抢救了过来。
阮凌云一间一间病房找过去,最后在走廊的尽头终于看见了他的母亲。
可是,母亲却拒绝认他。
其实不是母亲不认他,而是不敢认他。
他几乎快认不出眼前的女人了,那样苍白,瘦得皮包骨头,眼神呆滞。
他看着母亲,嘴角颤抖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来那个阮夫人并没有信守承诺,而是想方设法地为难江心瑶,打击她,报复她,才搞得她这样走投无路的。
她不敢对儿子说,也不敢连累儿子,她只希望儿子能过得好就行。
从这一天起,阮凌云被迫长大了,他擦干眼泪对自己说:“不准哭,以后再也不准哭。”
然后他又对妈妈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之后,林如瑶便一直呆在医院里装病,一直到阮凌云成年,有了一定的羽翼之后,他才将母亲从医院接出来。
某一天,那个疯癫颠的姨妈被表妹阮阮带着也来投靠他了,因为阮阮的外婆和弟弟不愿意再照顾阮阮的病妈了,她们来到了巴国,和江心瑶住在了一起。
一家人虽哭,但总算聚在一起了。
“你明明那么憎恨你的父亲,为什么还会接受他的金钱?”阮阮问他。
他淡淡地说:“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报仇。”
对,报仇。
在阮凌云心中,整个阮家都是他的仇敌。
很多个难熬的时刻,都是心中的仇恨支撑着他活下来的。
现在那个阮夫人不太敢动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个死党——慕寂飞,这个小子的身世同样复杂,但却是个极不好惹的角色,因为他妈妈被害的缘故,一直不原谅阮家,甚至逮住机会就整阮家。
这才是阮家的白眼狼外孙。
阮老爷子心里对慕寂飞有愧,所以才会对阮凌云额外赏识,“将军”这个带着世袭色彩的位置,阮家的子孙争得很激烈。
阮凌云势在必得。
如此沉重的一段过去,他讲给她听却只用了短短十分钟。
白子琪沉浸在这个悲惨的故事中,久久出不来,因为那样的世界她从来无法想象,做梦都没经历过。
而眼前这个男人却经历了。
然后,她“哇”地一声便哭出声来。
阮凌云给她擦眼泪,叹口气道:“子琪,我真的很不想告诉你这些,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那个黑暗冰冷的世界。”
阮凌云的声音轻而平静,仿佛刚刚讲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与他无关。
她伸手去抱住了他,紧紧地,紧紧地……这一刻她好像已经忘了订婚典礼上他逃跑的事……
那有什么关系呢?都过去了,都不存在了,现在他就在她眼前,就在她紧紧的怀中,她只想抱抱他,给时光里那个受苦受难的小男孩一点点温暖。
“凌云,我要嫁给你,我要保护你……”她喃喃地说,满腔都是豪情:“你的母亲,你的姨妈,你的表妹,我都要替你照顾她们……”
阮凌云被她拥着,听她说着这样的话,心里五味杂存。
一个大男人要被一个小女人罩着、庇护着,真的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不过……
“凌云,你别多心,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去承担苦难,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白子琪说:“我要和你走下去,我们的命运会捆绑在一起,所以我愿意和你一起去承担……”
阮凌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感受着她越来越紧的拥抱……





总统的冒牌女友 第540章 我要找凌云哥哥
这一晚,阮凌云便住在了酒店里没有回去。
但是他和白子琪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晚上白子琪都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睡觉。
他没有动她。
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动她。
那时候,白子琪就在想:是我没吸引力呢,还是他是个柳下惠?
不过,只要能这样相守相偎地在一起,对她来说就很满足了。
谁知,第二天一起床,一走出酒店,他们便被记者包围了……
各种提问,各种闪光灯围着他俩转……
然后,“白大小姐和未婚夫昨夜在酒店共度春宵”的消息便传遍了大江南北。
这下子,生米煮成熟饭了,白家想要悔婚都没办法了。
之后白子琪的外公一口咬定是阮凌云耍的手段,大骂阮凌云是个混账,是个禽兽,是个阴险小人……
阮凌云什么都没解释,沉默地全都应承了下来。
其实,只有白子琪心里最清楚,阮凌云背了黑锅,她和阮凌云在酒店的事是她偷偷匿名爆料给记者的。
她知道家里一定会因为阮凌云在订婚典礼上逃跑而取消她和阮凌云的婚事的,于是她才想到了“生米煮成熟饭”的这招。
其实,阮凌云丝毫都不知晓。
她,就是这么任性。
还有什么说的呢,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那这场婚事也就没啥可反悔的了,一切就只等着她毕业后就举行婚礼了。
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发生,白子琪和阮凌云的关系可能不会是现在这样。
那一天是白子琪二十岁的生日——
白府里为庆祝白子琪的生日办得很热闹,从一早到晚,白子琪都过得很快乐,因为有很多她的朋友、同学都来为她过生日了。
当然,阮凌云也来了。
阮凌云从中午起就来了,一直陪着她,陪着白父和三个哥哥喝酒聊天。
到了晚上,白子琪喝得有些醉了,阮凌云也在书房陪着白父下棋,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和谐。
可是这样的和谐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一道深蓝色的闪痕划破暗色的苍穹,也照亮了乳白色的别墅。
白子琪一袭红色的长裙长至脚踝,纤细白皙的脚踩着宛若电影灰姑娘中的水晶鞋,茶色的卷发如海藻一般,美丽不可方物。
她醉得脸颊嫣红,黑白分明的美眸更是迷离。
偏偏这时一个女人闯了进来。
这个女人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裙,白色的衣裙罩着她那瘦削的身体怎么也显得空荡荡的。
她不算特别漂亮,但看起来非常的柔弱,皮肤雪白,就像大观园里的林妹妹。
不,她不是林妹妹,她就是阮凌云心心念念的阮阮表妹。
“白小姐,凌云哥哥在哪里啊,帮我叫一声凌云哥哥,好吗?”阮阮的声音里透着焦急。
她已经打过很多遍阮凌云的手机了,但是阮凌云都是关机,所以她才迫不得已跑到白府来了。
她的妈妈又犯病了,又出去“找女儿”去了,而且还跑丢了。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吗……”白子琪看着她,心里有些不悦。
是的,自己的未婚夫心里装着眼前这个女孩,换着谁心里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今天是她的生日。
可是,阮阮好似根本不信任她似的,坚持说:“我要找凌云哥哥!凌云哥哥会有办法!”
她左一声“凌云哥哥”,右一声“凌云哥哥”,听得白子琪心里那个醋劲啊,直翻……
还有,这女孩子明明有名有姓,却被唤着“阮阮”,可见阮凌云有多偏心她!
可是,她哪里知道“阮阮”这个名本就不是阮凌云给取的,而是阮凌云的妈妈江心瑶给叫出来的。
因为小时候的阮阮长得特别弱,江心瑶便唤她“软软”,又因自己的儿子是阮家的种,所以干脆将“软软”叫成了“阮阮”。
这个阮阮也是,因为出身的缘故,自身胆小甚微,对任何人都抱着戒心,就只信任她的凌云哥哥。
如果她开口对白子琪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会有后来的事呢?
白子琪是个性子傲娇的大小姐,本来心里对她这个“情敌”就有着出于女人天性的方案,现在又被她如此拒绝,心里自然是有些恼怒的,于是便回了一句:“不知道。”
说完这三个字后,白子琪就迈步往楼上走。
阮阮追了上去。
然后一只属于女人的瘦削冰凉的手生生地拉着她的手腕,声音里充满了坚持:“求求你,告诉我凌云哥在哪里。”
一声“求求你”显得她好弱好可怜好委屈的样子!
白子琪就是做不来这样的软弱和委屈,所以才不受阮凌云疼爱,是吗?
她的心里又生出一丝恼怒来。
“不知道!我已经说过了不知道!”白子琪低头睨着站在比自己低一阶梯上的娇生生的女子,唇畔随意地掀起几分笑意:“阮阮,阮凌云他是我的男人。”
你口口声声叫着“凌云哥哥”,让人烦不烦?
说完,她就不耐地用力地将自己的手腕从对方的手中抽回。
今天是她生日,一帮朋友灌她酒,现在头疼得厉害呢,这阮妹妹又来惹她烦心。
阮阮看着她就要离去的身形,下意识地还想抓住她,结果手抓了一个空,一只脚踩上另一级阶梯时脚一歪,忽然整个人失去了重心——
“啊……”
阮阮从铺着红色地毯的楼梯上直接滚了下去。
白子琪听到声音,愣了半响才转过身回头,只见阮阮已经滚到了楼梯下,头碰到了楼梯边的一个高脚架子,架子上的一个花瓶被撞倒跌落下来,正砸到了她的额头上,额头被砸破了。
很快,她那白色的棉布裙上便被鲜血染得刺目,她躺在那里全身痛得蜷缩,鲜血不断的溢出。
“来人啊——”紧接着响起的就是佣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表小姐受伤了,快来人啊!”
整个大厅慌做了一团。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身材颀长气息冷峻淡漠的男人大步地从书房跨来。
看着地上的女人,他瞳眸一缩,俯身从容而小心翼翼地将地上的女人打横抱起,斯文冷峻的脸庞下一片凌冽的气色:“把车开出来,吩咐医院准备急救。”
“是是是……”佣人立即跑去叫人、打电话。
阮凌云抬眸向楼梯扫了上去——




总统的冒牌女友 第541章 阮阮为什么会摔下楼梯?
只见穿着 红色长裙的白子琪站在最上面,一身精致美丽,却挡不住失魂落魄的恍惚。
白子琪看到他眼眶里射出的森冷的光芒,淡漠到极致。他的眉心蹙着,充斥着指责的冷漠, 像一把最锋利的冰刃。
很快,阮凌云抱着阮阮冲出了门。
深夜里。
白子琪赤着脚坐在名贵的地毯上,抱着一只极大的布娃娃坐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
外面是大雨倾盆,雷声大得叫人心悸。
她恨不得把整个人蜷缩在娃娃的怀里,看着乌黑的地面,发呆。没有人能劝动她回房间去睡觉。
她已经给阮凌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可是阮凌云都不接她的电话。
整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然后,整整三天也过去了,阮凌云始终没联系过她。
原来,阮阮病了,病很严重。
本来那晚碰到的额头不算多大的伤,但就是血流不止,经过检查,阮阮的血液有问题,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再生障碍性贫血。
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发病很难被人们发现,往往发现时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再生障碍性贫血的死亡率较高,该病属于重症疾病。
三天后的晚上,又是雷雨天气,男人回来了,回到白府来那他遗留在此的东西——他的手提电脑。
如果不是手提电脑里有很多资料,他恐怕也不会回来吧。
卧室的门忽然被大力地推开。
白子琪吓了一大跳,房间里没有开灯,属于男人的脚步声靠近。
一道刺眼的闪电划过,在瞬间照亮房间里的一切然后熄灭。
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浑身都湿透了,黑色的短发,下巴,衣服全都在滴水。
“你怎么湿成这样了……”她只愣了一下,就连忙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走到床头摸开了灯,急急忙忙地道:“先去洗澡,我让佣人给你煮姜汤……”
“白子琪。”男人憔悴极了,低低的三个字像是从喉骨溢出,平静得可怖。
卧室的灯颜色很温暖,但也挡不住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
她转身抬眸看着他,怔怔地问道:“怎么了?”
这怎么了也包括了:他怎么了?那个阮阮怎么了?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英俊,阴鸷,整个人宛如隐在黑色的雾气中。
“啪!”
一个异常响亮的巴掌声砸在她的脸上,白子琪整个人都跌进了背后的床褥中。
火辣辣的疼让她懵了几秒钟,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竟然动手打她的男人。
长到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打。
而且是被她深爱的男人打!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为另一个女人打她!
“那天你为什么把我的手机关机?”他漠漠地看着跌在床上的女人,语调亦是没有半点抑扬:“现在,拜你所赐,她病了。”
白子琪红唇微扬,她摸着自己的脸:“阮凌云,你为了她打我,是吧?”
她半阖着眸,没有哭,却低低地笑了:“那天是我的生日,你问我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说不想要任何物质上的礼物,我只要你陪我一天,完完全全地陪我一天……”
她的手撑着自己,慢慢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两步走到他的面前,抬手,一个巴掌毫不犹豫地甩了回去,一字字亦是冷漠:“我关了你的手机,是因为你答应过要陪我一天!至于阮阮,她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她病了不能算在我身上,所以这个巴掌,我还给你。”
阮凌云没有闪躲,只是眯着眼睛冷冷静静地看着她,任由巴掌落了下来。
她抬着精致的下颔,眼眶微红,却看向乌黑的窗外,美丽的脸旁很是倨傲:“你回来干什么,就是为了打我一耳光?”
她双手环胸,很是不在意地笑了笑:“你走吧,看在她受伤了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出这门时高兴一点,别让人看到你发过脾气,这对你不好。对了,回去洗个澡吧,感冒了我会心疼。”
阮凌云依然站着,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情绪似乎平复了下来,但一双黑眸依旧冷漠而深邃。
白子琪看了他一会儿,就抿唇从他的身侧走过。
交错而过的那一瞬间,她听见他淡淡的嗓音响起:“子琪,我不喜欢你这种姿态。”
“那又如何?”然后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你了,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她就是这么骄横。
她不会伤心只有肯定,因为她一直都知道阮凌云不喜欢她的这个事实,她才不会为自己一直知道的事情伤心呢,那是自虐。
“你这样提醒我有意思吗?”白子琪笑开,红裙摇曳着,傲慢慵懒:“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嫁给你,而你也只得娶我,你能违背你身上的使命吗……你干什么?”
突然,男人有力的手已经狠狠地扣住了她的手骨,那力道大得好似要将她的手给折断。
她痛得脸色泛白,对上他冷漠阴鸷的眸,却还是仰头更加肆无忌惮地笑:“难不成你还想毁了我的手替她报仇?”
眉眼娇艳的女人寸寸挑衅,嘲讽,道:“你试试看啊,你要是折断了我的手,你会走得出白家大门?还有,我要是残疾了,你更得要服侍我一辈子了。”
她手腕上的桎梏立刻消失,阮凌云收回手,闪电的冷光掠过她的脸:“白子琪,你有不满,冲我来。”
“我这不是正冲你来么,瞧你生气的模样,被戳到痛处了?我知道你喜欢她,可是你又不能娶她,是不是?既然不能娶她,那就装聋卖傻地爱我吧,至少我对你是真爱。”
说罢,她就赤着脚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可是,她的手却再次被反扣住,不过这次没那么大的力气了。
阮凌云低头看着她不施粉黛却娇媚的容颜,喉结滚了滚,漠漠地问:“阮阮为什么会摔下楼梯?”
“呵呵,巴掌都打了,现在才来问为什么?她是怎么滚下去的,我怎么知道?”
他冷冷盯着她:“我现在问你。”
“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没站稳。”白子琪再次强调。
阮凌云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从他的脸上瞧不出信还是不信。
白子琪有些烦了,皱着眉头将他的手甩开,说到——




总统的冒牌女友 第542章 他在感情上的魔障了
白子琪有些烦了,皱着眉头将他的手甩开:“告诉你阮凌云,那天是她闯进来问我你在哪里的,问她什么事又什么都不说,这是一个客人进门来该有的礼貌吗?她既然不说,我自然也就只能回答她“不知道”了,这很公平,是不是?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明明是要求助于别人,还各种固执各种装她!整天摆着一副要死不死可怜兮兮的样子,究竟给谁看呢——”
她心里是真气愤,所以说话就毫不客气,用词也尖酸刻薄。
阮凌云眉眼一沉,冷声道:“白子琪!”
白子琪哼了一声,美目流转,抬起下巴要笑不笑地望着他,字字清晰:“我白子琪征服一个男人,不需要更不会用扮可怜那么弱智的招,懂?”
“……”阮凌云没有说话,摔下她的手,转身径直走了。
……
到后来,白子琪才知道阮阮得了绝症,她才开始后悔自己那天说过的话。
然后阮阮被阮凌云送到国外去治病去了,这个病拖了一年多,阮阮还是走了。阮阮走后,阮阮妈就更疯了,整天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连话都不说了。
就在她和阮凌云确定婚期的第二天,阮凌云带着她去看阮阮的妈妈,那是她第一次见阮阮妈妈。
不在巴国,在东南亚的一个美丽的小国。
阮阮妈住在疗养院最豪华的房间里,是个套间,光线和通风都极好,客厅厨房洗手间全被配备,甚至还有个小露台,生活用品齐全,跟居家没有什么两样,还请了专业的看护照顾她一切。
这个苍白而美丽的女人,她依旧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她唯一认识的人就是阮凌云。
“姨妈,今天过得好吗?”阮凌云蹲在阮阮妈(江心如)面前,握着她的手,柔声问。
江心如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问到:“阮阮放学了吗?”
想了一下,她又说:“哦,阮阮去国外念书去了……”
阮凌云点点头。
“子琪,你过来。”阮凌云朝她招手。
白子琪过去,也蹲在了江心如面前。
他揽着她柔声介绍:“姨妈,这是子琪,她就要做我的妻子了。”
江心如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白子琪也傻愣愣地看着她,微笑着。
阮凌云轻拍着她的肩,说:“愣着干嘛,快叫姨妈啊。”
姨妈见到白子琪并没有排斥,这令阮凌云满心高兴,证明姨妈是喜欢她的,换着其他的生人,姨妈早就恐怖地蜷缩起来了。
“姨妈,送给你。”白子琪将准备好了的玉观音吊坠送给江心如,“保佑您的身体安康。”
江心如望着白子琪,带着审视的意味看了很久,才接过她手里的那个玉观音项链,然后看着阮凌云,道:“你早恋啊!”
阮凌云和白子琪都忍不住笑了。
在江心如眼里,阮凌云永远都是个小男孩。
“痒……”江心如突然抓了抓头,像个孩子似的望着白子琪:“阮阮,痒!”
白子琪一愣,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阮凌云明白,他命看护去烧水,因为姨妈想洗头了。
以往她洗头都是阮阮替她洗的。
烧好了水,阮凌云将她从房里推到了小院里,小院里的阳光暖暖的。
江心如就是喜欢在院子里的阳光下洗头。
白子琪是从没干过帮别人洗头的事的,所以她只能傻呆呆地站在一旁。
同时她也相信,阮凌云这样一个大男人也是不会给人洗头。
白子琪担心阮凌云不会做这些,哪想到他做起来,竟然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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