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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奴超A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花湮风涟
听掌柜说,宇文昊等人天刚亮的时候就离开了。小七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着远处的山上。她知道,宇文昊并没有离开,只是带着手下躲到了暗处,伺机而动。
吃过早饭,小七回房间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上楼梯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人在窥伺她,她站在那里望了望,却并没有看到哪些异样。
许是她太敏感了吧。
小七这样想着,回去收拾了东西便出发了。
一个紫衣男人走出了房间,站在扶栏处望着渐渐远去的小七。他头戴金英冠,一身紫衫,气质卓越不凡,衣料价值不菲,腰间佩戴的玉佩,通体剔透,就连手上的暖炉外的套子,也都是用金丝线一点点地勾勒出来的。
他住在四楼的上等房。
抻了个懒腰,他只觉得昨晚的床睡得极其不适。
出门在外,这是难免的,只是这十两银子花的有些憋屈。
“掌柜的,你的生意做得不容易啊。”
他又拿出十两银子给了掌柜的,掌柜的立刻笑呵呵地接了过去。
“哪里哪里,分内之事。”
紫衣少年凑近几分,半依在柜台前。
“那昨晚的通缉令……?”
“公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那姑娘生得俊俏,气度不凡,哪里会是什么逃奴呢。反正,我是没看到过那通缉令上的人物。”
原来,通缉令早就先一步发到了这里,还是紫衣少年,将茶馆的和驿站的通缉令,以及两个老板全部买通了。
“真是会做生意,生意兴隆哇。”
说完,紫衣少年也上路了。
掌柜的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银子,又用牙咬了一下,确定是真的,看着远去的紫衣少年,不由得遥遥头。
“现在的人啊,世风日下。哪里买不了奴籍,偏要在通缉令上花银子……”
他以为,紫衣少年是看上了小七如花似玉,便想买她,才制止他上报官府的。
旁边的小二看到掌柜手中的银子,眼睛瞪得圆圆的。
“看什么看!”掌柜立刻将银子收入怀中:“不看在这个的份上,我照顾她?”
小七很快就找到了青竹和禹喜。
一场酣战,十分激烈,战场上到处都是血迹,还有许多尸身。花草树木的枯枝尽数被毁,只余下残骸,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小七走过去,发现那洞穴的岩壁上还插着许多毒针,或飞镖,或其他的暗器留下的痕迹。湘人善于用毒,在袖口中经常藏着这些发射装置,当真是防不胜防。
小七的心都揪了起来,赶忙跑进山洞去查看。
青竹正坐在那里运气,禹喜则颓废地躺在石头上,小七跑过去查看时,禹喜忽然警醒,手握剑柄,一双眼睛凶狠而充满了杀意,怒视着小七。
“是我啊禹喜大人,我是小七。”
看到是小七,禹喜才渐渐放松下来,他干咳了两声,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
比起青竹,禹喜的功力还是弱了一些。
朱本的手下,到底都是高手来着,禹喜的轻功能躲,却不能真的与他们正面对峙。好在是有青竹在身边,否则,禹喜一人,不一定会有怎样的后果。
小七见他浑身是血,满面的担忧,禹喜解释道:“这些都是歹人的血,我与青竹不打紧。”





本小奴超A的 第217章 都是死士
听到他这么说,小七这才放心下来。
她赶忙从包里拿出从驿站带出的包子和水递给禹喜和青竹。青竹在运真气修复,并没有动,禹喜则拿着包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小七见他们如此,心中很是难过。
她若是还能保持龙七的灵力该有多好,定不会让自己人累成这样的,分分钟就会将那些喽喽兵解决掉。
现下,她什么忙都帮不上,跑几步路还要在山下休息一夜才能成行。
看着憔悴的禹喜,小七感到非常自责。
这时,青竹也运完气了,他收了势,却没有动手边的食物。
禹喜劝说道:“青竹,你还是吃点东西吧,你的灵力,也需要食物化作真气来供给呢。不管事实如何,咱们都得确保自己没事,至于真相,还得亲自去问寰止才算数。”
小七见禹喜话中有话:“什么意思,寰止怎么了?青竹怎么了?什么不管事实如何?”
眼看着青竹绝食,心情也很不爽利,小七敏锐地感觉到了氛围的压抑。
禹喜喝了一口水,才解释了缘由。
原来,昨日与他们交手的,正是茶馆老板遇到的那伙看似是行乞之人。其实,他们根本就是乔装打扮,实则为朱本残部。
他们得知朱本被困,努力集结成一股小型的队伍,打算顺着朱本逃往的路线去追,若是在路上遇到追捕朱本的官兵,便阻击一番,给朱本争取更多的时间。
青竹和禹喜的追逐,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于是,战争一触即发。
打斗是十分激烈的,青竹留有后手,希望能从他们的口中套出消息,所以缠斗的时间长了一些。至于禹喜,本身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灵力上疲于招架,但轻功了得,可以躲闪,也没占下风。
眼看着自己人越死越多,里面有人便脱口而出了真相。
“他们说寰止……”禹喜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青竹,说:“说寰止,就是朱本的心腹,他根本就是朱本的人。有了他在身旁,朱本定会逃出我们的包围圈的……”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难怪青竹会如此神伤。
小七劝慰道:“其实也不尽然,他们越在濒死之际这般说,越能说明,寰止大人的情况可能有转机。他们一心保护朱本,甚至想为朱本去死,怎么可能供出寰止这个重要的人物呢。很有可能,是临死之前,打算挑拨离间,才扯出的谎也说不定。”
禹喜点头:“是啊青竹,我觉得小七说的很有道理。他们都是死士,对朱本的事情绝口不提,甚至为了为朱本保守秘密,直接服毒自尽,又怎么会说出寰止呢。若寰止是他们的人,他们绝对不会提到寰止半个字的。”
即便有这种可能,但青竹还是无法忽视寰止对青云社做出的一切。
青竹太聪明了,以至于,他能看透人心,看透一切权谋设计。他唯独不想去看寰止,因为,寰止是那样让他信任的一个人。
可就是这个‘漏网之鱼’,却给了他一个致命一击。经此一事,青竹很难再做到完全地信任一个人了。寰止的背叛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禹喜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说:“与死士战斗,当真可怕。他们受了重伤就服毒,还能战斗就拼命。我们一方面想留活口,另一方面还要躲开他们的毒物,当真是辛苦。战斗到最后,也不知道从哪里射来了几支箭,打乱了他们的阵脚,也给了我们喘息的机会。否则,还真的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只是可惜,他们见自己没有胜算,便全部抹了脖子,这下,调查又恢复到原点了……”
禹喜满脸写着可惜二字。
朱本的亲信都在此处,那么就说明,朱本就在前面的某个地方。
他和青竹本来打算跟在后面的,谁知道,这些人还在后面设了暗哨,而他,这个追踪高手,竟然因为急切地想找到答案,没有注意到暗哨,最后惊动了他们,才引发了这场战斗。
禹喜很是自责。
小七心中也很是慨叹。
到底朱本是一个怎样的人,能让这么多人为他去死。当真是不容小觑啊。
昨晚的战斗,何其激烈,这些人,明知道不是青竹和禹喜的对手,还主动挑衅,为朱本争取微不足道的时间,用人肉堆积出朱本的生路。这份奉献的无畏的精神,当真叫人心底震撼。
小七回首安慰青竹:“青竹大人,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从敌人的嘴里听说的消息。他们越污蔑寰止大人,越说明,寰止大人是可信的。他没能得到这些死士的拥护,才意味着寰止大人和朱本没有关系。而且,相处多年,您该最清楚寰止大人的为人。”
青竹点了点头,艰涩地说:“至少,可以说明一点,朱本和寰止是在一处的,找到了朱本,就知道寰止的下落了。”
那份名单,寰止果然是要给朱本的。
寰止在青竹的心目中,地位实在太重,正因为过于沉重,所以,青竹才十分在意寰止的一举一动。
在五洲大陆,所有的灵力大师,都喜欢将自己的衣钵传递给徒弟。寰止马上就要突破到八品,位列大师,他又是风云榜上有名的人物,这份衣钵和荣誉,注定是要给寰止的。
他已经认定,寰止是自己的继承人了。
可是,寰止却用他的行动,给了青竹致命的打击。
小七端着水递给青竹。
“大人还是多吃点东西,保存体力吧。接下来的路,还很长呢。”
青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结果了水,一饮而尽。
战斗了一夜,定是十分疲乏的。小七让青竹和禹喜在此处安睡一两个时辰,自己则拿着空水袋去小河边打水,以备路上饮用。
山上的空气格外清新,小河流水也十分清澈。置身其间,哪怕没有春日里和煦的微风,没有夏日里漫山遍野的绿树红花,更没有秋日里的火红落叶,但是,小七仍旧感受到了大自然的美妙,只觉得整个人都心旷神怡。
蹲下身来,她刚要取水,忽然,见到一群人正冲着她这边走来。




本小奴超A的 第218章 再生父母
“老大,就是她!”
其中一个人,遥遥地指着她喊道。
小七慢慢地收起水袋,宇文昊留下的匕首,在她的袖口中迅速滑下,落在了她的手中。
月亮沟里能这么多人同时出现的,那就只有山上的山匪了。
这里寒战一夜,山匪势必要派人前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小七觉得很是倒霉。
在此处遇到山匪,她难免要费些波折,耽误了抓捕朱本的进程,实在是不划算的。
为首的山匪老大,看起来是个魁梧有力的中年男子,满脸的络腮胡,粗狂的美貌,几乎深入了发鬓,头上戴着熊皮的帽子,皮毛一直垂到肩头。宽厚的肩膀上,背着一把刀和一副弓箭,看起来,是随时准备打斗的模样。腰间以牛皮筋约束,上面还挂着一把月牙状的匕首。
他在靠近小七之前,率先停住了脚步,也在上下打量她。
小七紧紧捏着匕首,看到向这山老大介绍她的人,正是昨晚在暗室里被行刑的那个小山匪。
宇文昊觉得他无用,也不屑于杀他,就直接将他给放了。这人的生命力也是很顽强的,虽然受了极严重的伤,但是到底都是皮外之苦,山匪山路横行,这种伤已经是司空见惯,并没有让他卧病不起,反而还带着山老大过来认人。
小七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这人见到她和宇文昊私聊,莫不是以为,她和宇文昊是朋友之类的,要赶来抓她吧。退一步讲,如果他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去,那么,在青竹和禹喜的面前,宇文昊就不再是隐形的了,她的计划也就落空了。
这样想着,小七脸色更加难看警惕了。
那山老大打量完小七,忽然笑了,一巴掌拍在了那小山匪的脑袋上。
“妈了个巴子的,你莫不是被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给救了吧。好歹你也是我月亮沟上的人,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山老大转而笑嘻嘻地对小七说:“姑娘别怕,我们是山匪,但也是知恩图报的人。月亮沟上下都感谢你能救下我这不中用的小弟,原本打算去驿站寻你来着,结果没想到,你早就离开了。现下好了,你来到了月亮沟的家门口,既然到了门前,就进去坐坐吧。也好让我们好生谢姑娘一番。”
小七没有松懈:“救什么人,我听不懂。我想,山老大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吧。你们别过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小七否认,山老大也不确定了。他收敛的笑容,转过头,狐疑地看着自家小弟。
那小山匪挠了挠头,笑眯眯地走近了几步,将头上的帽子也摘下来了。
“姑娘啊,您仔细看清楚了,我,是我啊。在驿站里,我被人吊打来着,血淋淋的,你可能没看清楚。”
摘了帽子,他的脸彻底露在了小七的面前。正是被宇文昊逼问的那个山匪。
“昨晚真是吓死我了,我差点被那些歹人给咔嚓了,我当时都觉得,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我在你心底里暗暗向神明发誓,若是有哪个大侠能来救我,我便将他当成祖宗一样对待,立个香火每日沐浴拜见。就在这时,姑娘出现了。”
小山匪的眼睛亮晶晶的,对小七满脸的崇拜:“姑娘当真是人中龙凤,几句话就将那些歹人稳住了。我还记得姑娘说,他是山匪,是做了许多恶事,但是,他的罪责自有官府来惩罚,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滥用私刑,草菅人命!他已经说了的他不知道,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实在有失风骨!当时的姑娘,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让我心中感念万分。我登时就决定了,如果能出去,一定要回禀了老大,让他好生感谢姑娘一番。”
这小山匪虽是恶人,但是却是个爽快的个性,知道有恩就报的道理。
小七见这小山匪根本就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掐头去尾,就捡了一些没用的听了过去,不由得暗暗地松了口气。
这时,那山老大咣当一脚揣在了那小山匪的屁股上。
“你嘴上说说就完了?”
山匪立刻机灵地跪在地上,冲着小七磕了三个响头。
“姑娘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请受我一拜!”
被磕头,小七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她赶忙去扶他:“举手之劳,你不必如此的。”
“姑娘的举手之劳,可是救了我这不中用的小弟一命呢,救命之恩,在我月亮沟,向来都是最大的恩典。今日这顿酒,姑娘必须吃上一吃,也能给我这小弟一个感谢姑娘的机会。姑娘且放心,不必介怀我们山匪的身份,若姑娘怕,咱们就在这里临时搭帐篷,将好就好肉都搬到此处来吃,如何?!”山老大是个豪迈的人,他转过身去,问身后的兄弟:“大家说好不好!”
“好!”
其他的山匪都欢呼着表示同意。
青竹有敏锐的感官,他听到小七这边有动静,担心她的安全,立刻醒了过来,带上青竹跑过来。
结果正看到小七和月亮沟的山匪聊得正欢。
山老大也看到了他们,笑呵呵地说:“那边的两位兄弟,是这位姑娘的好友吧。月亮沟昨夜来的这伙歹徒,不知是何人,多亏了两位兄弟出手,将他们控制在这山下。此处的尸身就让我的兄弟来收拾吧,二位兄弟不如和姑娘一起,同咱们吃顿酒吧!”
月亮沟的战斗,发生在山匪的地盘上,他们自然是知晓的。
山老大如此热情,小七也不再拒绝了。
宇文昊最后一次得到兆祥的消息,是在月亮沟,既然得了这个机会,她也是应该帮忙问一下的。在人家情愿的情况下打探消息,总比吊起来审问要强。说不定,能知道兆祥的行踪呢。
禹喜很是担心:“小七,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他们可是山匪,可信吗?”
他们刚刚对付完朱本的手下,还需要尽快去追朱本,现下陪着这伙土匪周旋,让禹喜感到有些不安。
“可不可信,去了就知道了。”小七找了个借口:“而且,月亮沟上下都是他们的地盘,说不定,他们知道朱本的下落。”
小七给了一个很完美的理由,禹喜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本小奴超A的 第219章 无奈山匪
禹喜的担心一直持续到一只硕大的烤乳猪出现在正厅之上,沟里的女佣亲自将一只肥滋滋的猪腿端到了禹喜的面前。
香气扑鼻,猪腿发着诱人光亮,这对于一天一夜没怎么吃好的禹喜来说,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
他这才确信,山匪将他们找上山,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招待他们。
端上美酒的时候,禹喜也是一怔。
要知道,民间是很少有这种精酿的。闻着醇厚的酒香,禹喜只觉得,宫里的东西都未必比这里好。
小七凑到鼻翼间嗅了嗅。
是好酒。
她跟着范弦,也学了不少酿酒的知识,这酒不论从材料,到工艺,甚至是年限,都是百里挑一的。
这月亮沟的山匪,还真是大方。
为了保险起见,青竹先尝了一下。
他是灵力高手,普通毒物近不了身,而且,常年与湘人打交道,他也深刻地熟悉许多毒物的情况。品完之后,他冲着小七和禹喜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无毒。
这一切的一切,山老大都看在眼中。只是,他没有再行提及,而是举杯与三位共饮。
酒过三巡,所有人的情绪都变得高涨了起来。山中没有上等的歌舞,但是几个女佣还是很懂得男人们的想法的,跳的舞姿不够精湛,但十分婀娜,搞得几个山匪已经两眼冒光了。
山老大仰头喝完一坛子酒,脸颊微红地说:“都说我这月亮沟可怕,其实,真正可怕的人是他们。谁不是从百姓的时候过来的,谁有机会,不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呢。难不成,咱们是自愿上山,坐拥山头,靠打家劫舍过日子的?再说了,咱们就算是抢,也抢那些富的流油的人,可从未对普通的百姓动过手。甚至,我还有几个兄弟,时常将抢来的银钱分发给城中乞讨的孩子呢。这祸害百姓,是天理不容的事儿,咱们月亮沟,从来不干!”
说起自己上山当大王的事情,山老大满心的愤慨。
两国交战,苦的都是百姓,有许多人家祖坟都在此处,若是跟着撤出去,哪怕就是辱没了祖先了。还有些人,没有银钱,不知该何去何从,最后就都涌入了月亮沟。
月亮沟上下,都是附近的百姓,为了求生才不得不上山的。他们本着山老大定下的规矩,并不抢劫平头百姓,只对稍看着富有的下手。
但是,因为百姓们对山匪的惯性认知,导致他们不管怎么做,都被人认为是十恶不赦的歹人,这个认知,怎么也无法改变。
“可是占了山,当了山大王,就难免被人看不起,口口相传,这名声越响,就越被人看不上。别的咱不说,就说那山下开茶馆的马成山,还有驿站芝麻小官做了掌柜的王二麻子,他们俩人这黑心肝的,因为我截了他们客人的道儿,毁了他们的生意,就四处宣扬,说月亮沟的山匪穷凶极恶,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拉拢这路过的商人和官兵在他们那儿歇息嘛。大家都是开门做买卖的,我还真的不能把他们怎么着,否则,还真是坐实了他们给我冠上的帽子了。”
说着,他有个自己开了个酒坛子。
坐山为王,这也是情理之中。为了保护整个山上的徒子徒孙,必须全副武装,看起来凶神恶煞,不仅要面临官府的围剿,还要时刻迎接隔壁山头的挑衅,许多苦楚,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小七举起酒杯:“大王能与我们说起这些,是真的将我们当成朋友了,我三人十分荣幸。曾经也对月亮沟多有误会,今日看到山上诸位,都是如此侠肝义胆,不失江湖风范,他日定会帮忙宣传,解开百姓们的误解。”
山大王摇了摇头:“其实今日姑娘不随我们上山,或者干脆不吃这顿饭,我也是能理解的。曾经每年过年,我都曾派遣兄弟下山,去穷苦百姓的人家中送去鸡鸭鱼肉,还想带着他们一同上山,共度佳节,可是,不仅普通民户拒我们于门外,就连城中那些乞讨的,经常受到我们恩惠的,都去报告官府,闹得官府误认为,我们又去祸害百姓,惹来许多麻烦。后来我便知道了,我再怎么讨好,再怎么表现出热情,人家也是不领情的。毕竟,百姓们是打心底里瞧不起咱们当匪徒的,名声早就被纳鞋底子了的。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满是委屈和心酸。
小七和禹喜互视一眼,却是心中想笑。
眼看着接触下来,这山大王是一个热心肠的。但是,他让兄弟们在年关里浩浩荡荡地冲进百姓家,手里还拿着鸡鸭鱼肉,是谁都会想着,这是从别人家里抢的,也要抢他们的吧。
小七能够想象,当时那喜感的场景。
“至于那些人追问的那个姑娘……”山大王话锋一转,忽然说道兆祥的上面。
小七抬头,很认真地听了过去。
“我秦虎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做过的便不会否认,没做的,也不会胡乱承认。她是上山来过,但我瞧她不像是中土人士,便请到山上用了饭便让她离开了。临行前,我的夫人瞧她无依无靠,还给了她盘缠傍身。她去了哪里,我们未曾过问,我们也没有难为她。其实,已经不止一个人来找过她了,可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难不成让我们编出一个方向不成……”
宇文昊为了找到兆祥,是派遣了许多人来此处打探。定然少不了问候月亮沟的土匪们,昨晚发生的事,也该总是出现的。无奈,对方是大有来头,就算他们占山为王,也不能做出反抗。
对于此处的山大王来说,也是十分头疼的事。
这次宇文昊自己亲自前来了,想来作为老对手的山大王秦虎一定苦不堪言了。
山大王是对距离她最近的小七说的,声音也是压得极低,不过,这些话还是传到了青竹的耳朵里
青竹眯了眯眼。
他们提到的‘她’,是谁呢。
看着山老大旁边那个山匪,对小七卑躬屈膝的模样,青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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