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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谢玹权当做没看见,毫无回应。

    赵毅倒是很高兴,“谢卿年少多才,正是好人选。这样,此去云州,你多带些人……”

    这事就这样定下了。

    一声“退朝”。

    一众大臣心情复杂的朝殿外走去。

    雨停了,满地潮湿。

    谢珩快步走到谢玹身侧,“怎么回事”

    谢玹波澜不惊道:“富贵险中求,云州的事越难办,日后的政绩越大,升官……”

    谢珩凝眸看他。

    三公子有些说不下去了,不由得解释道:“我不可能把大好的年华消磨在抄书上,长兄,我留在帝京很难有出头之日。我想……”

    谢珩伸手搭着他的肩膀,“说实话。”

    谢玹敛眸道:“凌家就在云州,我想亲自去查,让别人办这事……我不放心。”

    “三公子啊三公子。”谢珩声音低低的,有些想笑,又有些难言的情绪。

    谢玹面无表情道:“我怕我留在帝京,会忍不住杀了凌兰。”




第193章 温掌柜的日行一善
    第193章温掌柜的日行一善

    北街,八珍酒楼。

    温酒手里有了余钱,就想着再干点什么,年初的时候琢磨着买一条街,和谢珩说的时候还暗戳戳砍了一半,说买半条,怕没做到让长兄笑话。

    可她最近有点飘。

    觉得自己能买一座城!

    凌兰的事弄得她心情很不好,这气没地方发,全撒在了买楼上面。

    酒楼老板孙尉脸都青了,“温掌柜,你前两天来的时候可是说价钱什么的好商量,只要地方合适,你就买的!你砍价就算了,一砍还砍一半,还让不让人活了”

    孙尉二十出头,长得还不错,前两年父母过世,只剩下这个混吃等死的大少爷,是许多人姑娘心中“父母双亡,家财万贯的如意郎君”。

    可惜大少爷啥都不会,只有败家这事格外拿手,每天把家里的藏品拿出来换钱挥霍。

    万贯家财败了个精光,现下只剩下这个酒楼。

    温酒笑笑,“这不是在商量吗”

    这个八珍酒楼是北街生意最不好的一家,楼却是最高的,温酒刚开始也奇怪这么好的地段,这么显眼的门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把生意做得这么槽糕

    她来了几次之后,这里的菜贵就算了,居然还贼难吃!

    生意不差简直没天理。

    “温掌柜。”孙尉喝了一口茶平复心情,看着温酒好一会儿,才面色微妙的问道:“你该不会对我有那种意思吧”

    温酒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什么意思”

    “就是……”孙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是不是想嫁给我”

    温酒震惊了,满脸“这小子脑子有坑吧”的表情。

    都没来得及开口。

    孙尉又道:“我知道我长得不错,家里又有钱,想嫁给我的姑娘可以从八珍酒楼排到城门口,可你这样的……”

    成日混吃等死的孙少爷顿了顿,面色看起来颇是纠结,“我好像还真就喜欢你这样的,温掌柜,娶你要多少聘礼我卖这个酒楼的银子够不够”

    温酒觉得孙尉八成是……被她砍价砍傻了。

    几句话的功夫,就从“商量酒楼价钱”到“你是不是想嫁我”,最后是聘礼多少

    温酒错愕了片刻,随即恢复了淡定从容的面色,“不够。”

    “哦,那算了。”孙尉也没有纠结多久,话题又回到了原点,“还有,砍一半太多了,我不卖。”

    这人说变脸就变脸,好像刚才说要上门下聘的人不是他。

    温酒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商人,大多数绞尽脑汁的多捞一笔,少数还要同你讲讲人品良心。

    总之。

    没见过孙尉这么奇葩的。

    这少爷就不算是个商人,但他挺任性。

    之前也有很不少人想买八珍酒楼,孙尉把家里的商铺庄子古玩字画都卖了,愣是把这个酒楼留到了最后。

    听说是孙府祖辈发家的地儿,同别的不太一样。

    温酒也“哦”了一声,一个字的废话也不多说,起身就带着连个侍女下楼。

    “温掌柜!”孙尉反应过来,连忙喊她,“你怎么说走就走啊”

    温酒回头,脸上还带着三分笑,语调平平道:“你不是说不卖了”

    “有话好好说。”孙尉追上来,“咱们再商量商量”

    温酒扬了扬唇,“我忽然一个铜板都不想出了。”

    孙尉当场石化,“……”

    金儿和雨露都是一直跟在温酒身边的,见过少夫人在做生意的时候那分毫不让的架势。

    但是今天也着实有些不太对劲儿。

    这砍价的架势,简直要逼死人。

    温酒说:“我我听说你前两天刚卖了宅子,这座八珍酒楼似乎是你最后的家产啊,卖完这个花光银子花,你是不是就要去死了”

    “啊”孙尉其实压根没想过这个。

    父母过世后,他整天浑浑噩噩的,寻欢作乐挥金如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谁会去想明日如何过。

    温酒看着他,徐徐道:“这个酒楼还有你,我都买了,没有现银,你在这安安分分的干三年,我把孙家的祖宅买回来给你。”

    “……啊”孙尉的尾音拉长了许多。

    温酒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一根朽木,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孙尉扒着栏杆喊:“温掌柜,你说的是真还是假你真能把祖宅给我买回来”

    温酒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孙少爷心情有些复杂,嗓音低了很多,“可我……什么都不会啊,你买我干什么”

    温酒转身,很认真的说:“日行一善。”

    孙少爷一点不觉得自己是个将卖身的小可怜,很是实诚的说:“真没看出来,温掌柜竟然还是个大善人。”

    温酒也不生气,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微微笑道:“听说你祖上是名厨,连着几代做菜都不错,刚好我家几位公子嘴挑的很,你先来我府里做几天菜。”

    说完,她就转身出门。

    孙尉恨得牙痒痒:去他娘的日行一善!

    ……

    温酒刚走出酒楼没几步,就看见红堂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的说:“少夫人,您快些回府吧。三公子要出远门了!”

    “去哪”温酒有些不解。

    谢玹在帝京待得好好的,之前拒了七公主赵钰的婚事都没出去避风头,这时候离京是几个意思

    红堂道:“听说是三公子自请出京的,朝堂上的事儿奴婢也不敢多问,看样子还急得很,马上就要出门了。”

    温酒也没时间多想,当即吩咐金儿;“去取三千两银票来。”

    金儿刚要应声。

    温酒又道:“也不知道是去哪,三千两怕是不够,拿六千两。”

    身边几个侍女都默了默。

    少夫人方才还在酒楼用命砍价剩下的银子,转头就给了三公子。

    温酒没空琢磨几个小侍女的心思,走到一半的时候,又绕到李记糕点铺,去给谢玹买了一堆糕点带上。

    三公子那个别扭性子,直接给银票怕是不收。

    她把银票放在了桃花糕底下。

    嗯。

    有了这些,三哥应该不会饿着冻着了。

    温酒回到将军府的时候,正看见一辆青布马车停在府门口。

    谢珩正在三公子站在台阶上说话,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少夫人回来了”,两少年忽然齐齐抬眸看向了她。



第194章 谢玹出京
    第194章谢玹出京

    “这么快”温酒看着谢玹一袭广袖蓝衫,寻常公子打扮,不由得问道:“行装都准备好了吗三哥身边也没什么伺候的人,把丰衣足食带上吧”

    谢玹没说话。

    温酒也知道三公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的别扭脾气,耐着性子道:“云州那地方乱的很,身边没个自己人,只怕很难办事……”

    谢玹抿了抿唇,“你没有别的要和我说了”

    “别的”温酒一下没明白。

    她求救似的看着谢珩。

    红衣潋滟的少年笑了笑,“三公子早就同祖母辞行了,就等你回来嘱咐两句。”

    温酒刚要开口,有轻骑快马飞驰而来,“急报!请谢将军速回墨羽营!”

    “我过去看看。”谢珩面上的笑意褪了大半,抬手拍了谢玹肩膀,“三公子一路小心。”

    谢玹眸色如墨,“长兄保重。”

    谢珩点头,看了温酒一眼,低声嘱咐道:“好好同你三哥说话,别让他憋着一肚子气出帝京。”

    温酒想反驳:每次都是三公子让我憋着一肚子气好不好

    少年跃然马上,琥珀色的眸子里华光奕奕,低头看来。

    她不知怎么的,就点了头,说:“好。”

    谢珩嗓音带着些许笑意:“他本来就一肚子的坏水,若是再生着气过去,把那些人全算计死了,那后边还有什么意思”

    温酒默然。

    特别想接一句“长兄说的极是”,怕被三公子记仇,硬生生忍住了。

    谢玹抿了抿唇,眸色有些不悦。

    “走了。”谢珩打马而去,一骑绝尘。

    将军门口顿时只剩下温酒和闷不吭声的三公子。

    小厮们正往马车里搬行囊,谢玹出京轻车简从也没什么可带的,没一会儿就搬完了。

    温酒眨了眨眼睛,把手上装了各式糕点的油纸包递给谢玹,“三哥自从来了帝京就没怎么出过门,云州那么远,也不知道这些糕点够不够你路上吃的。”

    谢玹接过去了,淡淡道:“哪里都有糕点铺子。”

    这人一贯能用一句话就把人堵死。

    温酒收起马上要分别的那点小怅然,“哦”了一声,“那三哥路上小心……一路顺风。”

    她这样说。

    谢玹反倒站她面前不动了。

    温酒有些奇怪。

    下一刻,就听见三公子问她,“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去云州”

    温酒:“……”

    她一直都觉得谢玹是不太喜欢她多说话的,嫌吵。

    可今天好像又不太一样。

    少年的心事你别猜,反正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三哥愿意说吗”温酒抬头,唇边带了三分笑,“那我洗耳恭听。”

    谢玹又不说话了。

    “男儿志在四方,不愿意在富贵乡里消磨光阴是好事。”温酒笑起来,一双杏眸里带了光,“这事唯一的不好,就是云州太远了一些,那地方势力复杂,听说之前派去的官员不是遇害就是离奇失踪,邪门的很。都说富贵险中求,权势也是如此,既然三哥已经做了决定,我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有一句,望三哥牢记于心。”

    她正色道:“万事都要以自己的性命为先,千万强出头,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活着,不怕没有出头之时。”

    谢玹静静地,用一种有些莫名的,从来没在这个少年身上出现过的复杂神色看着她。

    温酒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

    未来的首辅大人能力出众在,自然不用多说。

    可她愣生生操着一颗老母亲的心,对着三公子说了这么一大堆废话,这不是耽误他赶路吗

    难怪谢玹的眼神都变了。

    温酒这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那什么,天色不早了,三哥早些上路吧。”

    金儿在旁边都听不下去了,轻声提醒道:“少夫人,三公子要出远门,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温酒无奈的垂眸,“我……”她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我本来是想说点好的,可一看见三哥这张脸,我就忘记了。”

    她也委屈。

    同谢玹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了,还是经常冷不丁的就被看的背冒冷汗。

    真的是前生孽缘今生还,有苦也难言。

    谢玹看了她许久,忽然道:“我以为你会给我塞银票。”

    少年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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