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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那日后的满府的姬妾美人,比皇帝后宫的三千佳丽都是有过之而无及。

    谢珩认认真真的听了,看着眼前人,无比认真道:“这世上美人万千,同我有什么干系我只喜欢你。”




第215章 静水沉星月
    第215章静水沉星月

    温酒神情无比错愕。

    她看着眼前的少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耐心的同他道:“我这个人脾气好是装的,爱财如命又记仇,还……”

    温酒顿了顿,继续道:“还失了清白,若不是因为五公子,我根本就不可能留在谢家。长兄,我这样不好的姑娘,你喜欢我什么呢”

    她曾同他说过许多话,却从来有一句,像今天这样直击人心。

    谢珩刚好开口。

    “你如今瞧着我什么都好,不过是因为最艰难的时日,是我们一同走过来的。”温酒语气尽可能的平静,“就同你看着小六一样,因为是自家的妹妹,即便调皮捣蛋,也比别人家的要可爱许多。”

    她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同往常一样,不带丝毫的芥蒂,“我从前说的每一句都作数的,即便我同五公子成了亲,你日后娶了亲,我还是会……”

    “温酒。”谢珩嗓音暗哑,打断她,“你只是感激小五,你自己也知道的,是不是”

    温酒笑了,“这世上有人可以感激已经是幸事,那些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有几个是年少时爱的轰轰烈烈的”

    十六岁姑娘的身体还住着一个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魂魄。

    她早已经见过许多分分合合,心性同眼前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不同。

    谢珩没说话。

    他第一次发现,眼前这个姑娘同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他知道她少年老成,为人圆滑却不至于世故,却从不知道她对感情之事,竟不抱半点期望。

    “由爱故生恨,由爱故生忧。我从前想了许久,未来夫君最好的模样,便是能同我如同亲人一般相守到老。他遇见了绝世美人,多看两眼的时候我也不吃醋,我瞧见了美貌少年夸两句,他也不恼,如此便是最好。”

    温酒说到这,忽然想到了孟乘云。

    从前那个青梅竹马的男子,是极其符合她对未来夫君的想象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两人之间会变成那副模样。

    可她觉得,谢琦和孟乘云是不同的。

    “世上人最为艳羡的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所谓日久生情,也不过是身边没了旁人,无从比较。”温酒语气很温柔。

    说到这个,反倒要比平时豁达许多,“我从前见过爱得要死要活,仿佛离了彼此,便活不下去一般的人,到头来不过三五年光景,那些爱意就被琐事磨淡了,再遇上个年轻美貌的,顷刻间便能爱新人爱的难舍难分,昔日爱侣反目成仇的多了去了。反倒是那些不讲什么情啊爱的,只讲利益往来,反倒能在危难之际同舟共济走的长久些。”

    不是温酒淡薄。

    而是世间人大多都是如此,看的多了,也就没什么期冀了。

    夜色悄悄然,池塘里倒映着星辰明月。

    小桥的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

    温酒反倒说的比平时多了。

    主要是谢珩一直不说话,让她有点心慌。

    从前只有三公子是个闷葫芦,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温酒习惯了,反倒不觉得有什么。

    长兄这样,让人很不习惯。

    温酒看了谢珩一眼,不紧不慢道:“我从来不求别人爱我,也不想知道爱别人爱的要死要活是什么滋味。有纠结这些情情爱爱的功夫,多赚些银子不好吗”

    谢珩听到最后一句,眸色深幽,“阿酒,你这样……谁把你教成这样的”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温酒的脸颊,低声道:“你才十六岁,大好年华。”

    她素来爱笑,对人都极好。

    却从来都没人想过,为什么她小小年纪,就能把一切打理妥当,为什么别人几十年才能学到皮毛的东西,她早已经融会贯通。

    人人都觉得小财神发家,银子同天上掉下来一般。

    却不知她满腔心血全用在了上头,把其他事全都抛到了脑后。

    温酒也不躲,反倒越发眉眼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少年,“长兄,人不风流枉少年,你如今这个年纪,便该去喜欢明媚娇俏的姑娘,做自己想做的事。你……”

    她停顿了片刻,又道:“你千万别同我一样。”

    见过那么多海誓山盟成泡影,欢喜夫妻成永世怨偶,执手相约成刀剑相向。

    温酒只想好好的赚银子,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即便她为人处世再周到,谁也挑不出挑不出半点错处来。

    可这些,也让温酒没办法同一个十六岁少女一般,欢欢喜喜的爱上一个人,与他轰轰烈烈共此生。

    她从不知道同心上人倾心相对是什么模样。

    谢珩的眸色变得无比黯淡。

    “长兄,醉酒的人,说的话做的事都不能当真的。”温酒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你尚年少,会遇上更好的姑娘。”

    声未落,她转身朝桥的另一边走去。

    眼睛模糊的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夜色迷蒙成一片。

    总有一天,他会遇上更喜欢的姑娘。

    那个姑娘清清白白,也许爱笑也爱闹,容貌生的倾城绝艳,笑起来温柔娇美,把小阎王一身戾气都去个干净,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

    然后,他会把年少的荒唐话忘得干干净净。

    若有人问起:“谢东风,温酒是你什么人”

    他还能笑意盈眸的应一声,“我的小弟妹啊。”

    如此,便很好很好了。

    温酒闭上眼。

    一步一步的离少年远去。

    夜风悄无声息的,带起了满池的涟漪。

    谢珩站在原地,低低的唤了一声,“阿酒。”

    温酒已经走到桥的另一头,闻声站定了,却没有回头。

    “长兄……还有何事”她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桥下碧水清波倒映明月如盘,星辰浩瀚。

    桥上绯衣少年衣袂临风,月华悄然落了满地,流水也无声。

    许久,谢珩才哑声道:“天黑,小心脚下。”

    “好。”温酒低低应了一声,随即离去。

    谢珩坐在了桥上,背靠着栏杆。

    他第一知道什么叫有口难开。

    若她喜欢别的男子,他苦心谋求也好,强取豪夺也罢,千百种手段,总有法子遂了心愿。

    而他难过的是:

    温酒不仅仅是对他毫无男女之情,也不会爱上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

    少年一身孤注掷温柔。

    怎料,她心中一池静水沉星月,纵有万种柔情,也尽付东流。



第216章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第216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将军府,花厅。

    谢三夫人是个脾气急的,站在李苍南面前,劈头盖脸的就问:“小五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西关城离帝京有多远”谢老夫人盘算着路程,眸色忧愁,连面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若是阿酒同小五一起去,这山高路远的,何时才能回来”

    谢玉成一边拉着谢三夫人,一边又想宽慰老娘亲,一下子有些忙不过来。

    谢万金卷了卷绣着金丝银线的白色衣袖,“你那个师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人一千两砸不动他一万两如何”

    别看四公子笑起来眼攒桃花,一副六畜无害的模样,却着实是个财大气粗的,“我家小五和阿酒经不住长途奔波,若他肯定来,送他一座西关城又何妨”

    李苍南被谢家众人围着问了许久,本来一个头两个大。

    老先生一听这话脾气上来了,气得花白的胡子都瞧了起来,直接反问道:“若他是能用银子砸动!老夫还同你们说那么多做甚”

    众人哑口无声。

    花厅里一下安静了下来。

    李苍南扛着药箱就往外走,“你们自己家先想好,到底要不要去西关城寻这一线生机。别的事老夫不管,若是温掌柜真的决定要去,便来医馆来找我拿地图,走了。”

    花厅众人静默。

    李苍南出门没几步,被眼前人吓得往后退了步。

    他多看了她两眼才看清,稳了稳心神,问道:“温掌柜,这大晚上的,你是想吓死老夫吗”

    檐下灯盏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的,满地灯火缭乱。

    温酒脸色惨白如纸,眼睛又红肿的厉害,被飘摇的灯火一照,着实有些骇人。

    温酒抬袖抹了一把眼睛,微微背过身去,低声问道:“你那里可有什么药,能保五公子在途中性命无忧的”

    李苍南静默了片刻,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真要去西关城”

    “既然还有一线生机,为什么不去”温酒目光坚定而执着,笑了笑,“更何况西关城还是个能找到的地方,又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天涯海角。”

    “眼睛都肿成这样了,就别笑,笑得这么假也不怕吓着别人。”李苍南看了她许久,抬手摸着花白的胡子,继续道:“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我那个师兄是这世上独一份的怪人。他愿不愿意帮你救人还得另说,即便是你走运,真求动了他救人,按他的规矩,你们也得一辈子留在他那里。温酒,你真的想好了”

    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西关城,距离帝京万里之遥,也许你这辈子都不能再回帝京城,同谢珩、还有谢家的人,天涯永隔,再难相见。”

    温酒微微低头,额前的琉璃珠子被灯火照的熠熠生辉,越发衬得她眉眼暗淡,没了往日的明媚。

    她沉默许久,才开口道:“人活着,才能有来日可期,不是吗”

    李苍南眼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只说出一句,“但愿你以后不会后悔。”

    他已经说得这样明白了,温酒还要去,已然是抱着倾尽所有,换谢琦一命的念头。

    温酒抬头,眸色如墨,“我不悔。”

    谢琦还活着,是上天予她的恩赐。

    不管这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温酒都在所不惜。

    只要他能好好活着。

    ……

    温酒换了身衣衫,等眼睛稍稍消了肿,才到了松鹤堂。

    谢老夫人在里头哄两个小的入睡,谢万金和谢三夫人三老爷在院子里坐着,侍女们把石桌上的茶水换了一道,谁也没有喝茶的意思。

    她一进来,谢万金就站了起来,着急的问道:“长兄呢还有……小五怎么样了”

    “我出来的时候,五公子已经睡下。”温酒直接避开了前面的那个问题。

    好在谢万金心乱如麻,也没多想。

    一旁的谢三夫人拉着温酒坐下,“阿酒,你也歇会儿,这一整天累坏了吧”

    温酒摇摇头,“我没事。”

    “都怪谢玉明那个天杀的!放着家里的正房夫人不管,东边西边的到处跑,救回来那么一个蛇蝎妇人!害了二嫂的头胎不算,连小五生出来也是病体孱弱……”

    谢三夫人忍不住破口大骂。

    一向好脾气的谢玉成劝道:“二哥都走了那么久了,你骂他还有什么用你这样,让小辈看见了多不好。”

    温酒琢磨了片刻,才想起来他们说的是谁。

    谢玉明其人,是谢老夫人的第二个儿子,谢玹谢琦之父,早已经去世多年。

    据说年轻时候生的极好,还曾经因为风流债,在长平郡掀起好一阵的风浪,现在想想,应当是因为谢玹的母亲。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当时人都已经不在,只留下谢玹和谢琦两个在人世间因为他们犯下的错,受苦痛折磨。

    谢三夫人被谢玉成劝住了,满脸的愤然变成了心疼,感概了一番谢琦这孩子如何命苦,生来就是遭罪之类的话。

    而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温酒揉了揉眉心,思绪渐渐清明,低声问道:“四哥,你早上是不是说,在千金换找到五公子的”

    谢万金略过了自己第一眼看谢琦时,冲上去就抱着小五弟抱了半个时辰,旁边众人劝了半天打死也不放手不提,点头道“是那没错。”

    温酒刚要起身,他就跟着站了起来,“去砸千金换我跟你一块去!”

    “去什么去!你给我老实坐下。”谢三夫人气得差点拿茶杯砸他,“这都什么时候,你这个不懂事的,还跟着添乱!”

    “四哥,咂它多费劲,直接买下来不好吗”温酒端着茶盏,不紧不慢的品了一口茶,眸色漆黑如墨,“让千金换的人领教领教惹了我谢家,是什么下场!”

    谢万金深觉有理,笑起来,梨窝浅浅,“好,就按你说的办。”

    这两人最会用银子砸人的凑到了一起,谢三夫人和谢玉成在一旁听着,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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