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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木屋里安安静静的。

    片刻后。

    张大夫又极惆怅的感概了一声,“你们这些少年人每天都在想什么一个个心思这样重,以为不吃不喝,就能得道飞升吗”




第239章 砸银子
    三公子一声不吭。

    他心里能藏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今照样没飞升。

    木屋里静悄悄的,谁也没说话。

    “这样,我先给你们开个清心凝神的方子,先喝两天。”

    张大夫心里虚啊,今天一大早,就有人往屋里扔银子,说:“今天不管谁请你去瞧病,只管说的越严重越好。”

    没多久,飞云寨的人就上门了。

    张大夫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那些人说的到底是谁,只好把屋里人这两个全算上了。

    这年头,天上掉的银子也不好捡啊。

    这四位都不像是好惹的人。

    张大夫开完方子,留下一句,“记得每日服药”,就飞似得的下山,犹如身后有猛虎在追一般。

    ……

    这一年的七月初,秋意染千山,温酒稀里糊涂的和谢珩谢玹在石宁山相遇,在这里穷的叮当响的地方,一副方子,煎出两碗药。

    温酒刚把药煎好,叶知秋被底下的人叫走了,连叶桑和几个聒噪的少年也全都带了过去。

    只余下她一个人对着药汤,十分的怅然。

    以前在温家,父亲阿娘有了温文之后,待她就不甚上心了,更别说那两个偏心眼偏上天的爷爷奶奶。

    仔细算起来,温酒活了两辈子,也没有人像谢珩和谢家人一般待她好过。

    正因如此,爱恨两难,连老死不相往来都做不到。

    温酒叹了一口气,端着药汤进了木屋。

    谢珩和谢玹相对而坐,谁也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

    “把药喝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温酒面上没什么表情,往大公子和三公子面前各摆了一碗药,光闻这药味就苦的掉渣。

    谢珩端着药碗,朝谢玹笑了笑,“有苦同当,干一个”

    三公子面无表情,也不理会他,拿起碗就一口干了。

    谢珩微微挑眉,也端着要玩一滴不剩的喝完。

    这两人喝个药也同喝酒一般,温酒嘴角抽了抽,收了药碗就转身往外走。

    “阿酒。”谢珩忽然喊了她一声。

    少年嗓音低低的,听起来很是轻缓惑人。

    温酒不由自主的就停住了脚步,回头,面色淡淡的问道:“还有何事”

    谢珩屈指轻叩桌面,看了谢玹一眼,“三公子找你有事。”

    温酒眸色复杂:“”

    三公子是哑巴了还是怎么的

    明明人就在面前,还要他说

    莫名就找温酒有事的谢玹闻言,忽的抬头看谢珩,眸里写满了:我什么时候说找阿酒有事

    谢珩越发的理直气壮:是你把她弄到云州的。

    不过片刻功夫。

    两人已然用眼神交流过一轮。

    温酒站在几步开外,看着这两人的目光犹如电光火石一般,你来我往,好一阵的凌厉逼人。

    最后,还是三公子先别过眼,开口道:“云州的案子,需你一同走一趟。”

    “什么案子”温酒看谢玹这别扭样,有些想不明白。

    三公子这压寨相公坐的不太安分啊,人在山上待着,心却想着山下的事。

    还好,叶知秋不在。

    谢玹原本就是顺口这么一说,被谢珩瞥了一眼之后,开始一脸正色道:“凌兰死了。”

    温酒微愣。

    木屋里有片刻的沉默。

    她往药碗往桌子上一放,嫌云袖碍事直接卷了上去,“什么时候的事她不是……”

    “就在你放她走的那天夜里。”谢玹面无表情,仿佛完全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温酒坐在板凳,面色不太好看。

    虽说她对那个表小姐凌兰毫无好感,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还怀着孩子,即便做了再多的错事,肚子里的小生命总是无辜的。

    所以温酒再厌恶她,也没有想过要取凌兰的性命。

    可世上的事,小人物的生死,从来都这样让人措手不及。

    谢珩看着她,缓缓道:“三公子怀疑她背后之人,从长平郡那时候便开始操控她行事,所以才有……”

    温酒开口打断道:“需要我做什么”

    再让谢珩说下去,又要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她实在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事情上纠缠。

    谢珩收声,不再言语,一双琉璃眸星华点点,看的温酒一愣,她这才发现自己方才说话太快太大声,一双手无处安放,又把刚卷上去的袖子扯了下来,别开目光,去看窗外的风光。

    只要这个少年在身边,即便不说话,温酒也没法子忽视。

    这种感觉,很难受。

    三公子在一旁看的真切,眸色暗了几分,话越发的少了。

    谢玹只说了三个字,“砸银子。”

    “啊”温酒眸色亮了亮。

    她没什么别的长项,唯有同人砸银子从未输过。

    这事还挺适合她做的。

    谢玹道:“你什么都不用想,明日到了地方,只管砸银子便好。”

    “也好。”

    温酒许久才憋出来两个字,“只是叶大当家那里,你要找什么由头,才能下山”

    她一直都觉得三公子这个人恨神奇,明明惜字如金,却能把人忽悠的团团转。

    连被人掳来山寨,也没一个人会轻视他。

    这样的本事,一般人真的学不来。

    谢玹一听这话,本来面无表情的俊脸瞬间黑了,眼看着起身就要训她,又被谢珩一把摁了回去,“一碗药不够平心静气是吧我那碗也让给你喝,嗯”

    三公子黑着脸,不情不愿的回答温酒:“我自有办法。”

    温酒没再说什么,叶知秋早晚会知道他不是什么落魄书生三弦,至于日后如何,那就以后再说吧。

    他心里心里琢磨着事,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看我做什么有功夫不如怎么想想,怎么从云州这破地方全身而退。”温酒起身,看两人这模样心里忽然不太高兴,不紧不慢道:“我听说云州城那位南宁王的宝贝郡主酷爱强抢美男,你们两个,呵呵,自求多福。”

    谢珩顿了顿,有些诧异又有点欣喜,“阿酒这是在夸我”

    这厮越发的不要脸,温酒一个字都不和他多说,转身就走。

    眼角余光瞥见三公子一张俊脸越发的黑了。

    温酒一边出门,一边想着:办完这件事,把藏在暗处想害谢珩的那些人都料理干净了,才能过清净日子。

    对。

    才不是想帮谢珩。

    我就是换个地方砸银子寻开心。

    同你们谢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第240章 长兄喊你看花
    到了傍晚,叶知秋还没回来。

    温流索性就坐在叶知秋门口等,闲来无事,便听几个少年少女说着这一带的事。

    她天生一副温软柔和的表象,又这些穷的把她当神明拜的小孩。

    云州这一带,历年来都是大晏地方官员叫穷叫得最响的地方。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不是随便扯的。

    这地方匪患横行,以九山三十六寨为首,占山为王,守着一条必经之路啥也不干,就蹲着收过路费,官府都不敢轻易招惹,各家争地盘闹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地方官员该和上头哭着要救济还是一样哭。

    从骂那些剥削民脂民膏的大贪官,说到了叶知秋这飞云寨是这云州城一带最特立独行的存在,当年创立飞云寨的大当家立下规矩“劫亦有道:老弱病残者,放行。为官清廉者,放行。为富有德者,放行……”

    这样这样的规矩,足足有几十条,都不带重复的。

    温酒听到的时候,都觉着创寨的那位大当家,没有去学堂当先生教书育人,着实是当世莫大的损失。

    又聊了一会儿,底下一帮少年围着她问生财之道,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去”叶知秋一回来,就把众人都赶了回去。

    等门口只剩下他们两人。

    叶知秋才伸手来扶门边的温酒,低声道:“小主上怎么坐在这”

    “有事要同你说一声。”温酒本想同她解释,自己不是什么小主上。

    说句真心话。

    叶大当家除了把她绑到飞云寨这事做的不厚道之外,还真没什么地方对不住她的。

    可谢珩现下受了伤,也不知道后边会发生什么事,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顶着这个名头。

    叶知秋正色道:“何事”

    “明日我要下去,到云州城里办些事。”温酒斟酌着用词,“得带三……”

    这话还没说完。

    叶知秋接话道:“小主上把三弦也带上吧,他识字多,人也聪明。主要是话少,话少的人做事也周全,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温酒满眼都是惊诧:“……”

    大当家想法真是清奇啊,让别人带着自己的压寨相公下山,也不怕人就这么一去不回头了。

    难怪三公子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下不了山。

    “我也同小主上一道去。”叶知秋紧接着道:“云州城同别的地方不一样,乱的很,若是小主上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这……”温酒想说你家万敌不侵的小主上已经在你家山寨门口伤过一次了。

    强行忍住了。

    她也不知道三公子那边是怎么谋划着,再带上一个叶知秋怕生变数。

    可这话不能明着说。

    把谢玹带走,不带大当家,只要人不傻都知道这里头的不对劲儿。

    温酒思忖片刻,才道:“飞云寨离了你不行吧”

    “这个属下早就安排好了。”叶知秋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属下等了您那么多年,岂会因为这些琐事绊住手脚明日下山是吧小主上放心,所有的事属下都会交付给底下的人,以后您到哪,属下就跟到哪。”

    “其实……”温酒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但属下有个不情之请。”叶知秋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太好意思。

    温酒奇道:“何事”

    “我得带着三弦。”叶知秋道:“他那个怪脾气,若不在我身边,谁能受得了他呢”

    叶知秋想着:这飞云寨上上下下的人,本来就是生根于此,只有谢玹是半路被我带上来的,得走到哪带到哪。

    不然,不是平白耽误人家一辈子吗

    温酒:“……”

    她以前也是这么想来着。

    可这世上爱慕容颜的人那么多,被三公子一张俊脸骗了的人还真不少。

    叶知秋以为她不同意,解释道:“三弦他就是脾气差点,人还是不错的,小主上过段时日就知道了。”

    温酒似是而非的对叶知秋说道:“对,过段时日你就知道了。”

    用不了几天。

    叶知秋就会知道,她掳上山的压寨相公,不是什么落魄书生谢玹,而是帝京城新贵名门的谢家三公子,十八岁便蟾宫折桂的少年状元。

    这话温酒不好说。

    还是等三公子自己说吧。

    她也是真心想不明白。

    人都说多情公子风流债,像谢玹这样整日里冷着一张脸的,到底为什么命犯桃花啊

    ……

    竖日,云州城。

    如今龙座上的那位当年接掌帝位的时候,大半皇族都折在了那场夺位之争里,赵毅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算是那些人里面命最好的,不但保住了项上人头,还封了南宁王,拿到了云州做封地。

    穷是穷了些,胜在天高皇帝远,一手遮天,日子过得比赵毅还舒坦。

    正是午后,长街上行人如织,一辆六驾并驱的雕花画凤的马车从街道上飞驰而来,前头两人骑马在前面挥舞着长鞭驱赶众人;“让开!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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