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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又怎么了”赵青鸾本来就窝火,被他这一惊一乍弄得更心焦,“不就一个谢玹吗他城府再深,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你用得着怕成这样吗”

    她正愁没办法对付姓温的,这可是他们自寻死路,怪不了别人。

    “温酒旁边那红衣少年……是谢珩!”杨骏不自觉提高了音量,“郡主,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谢小阎王谢珩啊!”

    赵青鸾闻言,满脸愕然,“谢珩不是领旨去沧云州平叛了吗怎么会跑来云州给姓温的当男宠”

    她不由得问道:“是不是你看错了”

    “我绝对不会认错!”杨骏恨得咬牙切齿,无比肯定道:“谢珩害死了我表妹,还把大伯派去刺杀他的人全杀了,把尸体堆到我大伯家门口……谢珩行事何其心狠手辣,此仇不共戴天,他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赵青鸾脸色忽变。

    初见温酒身边那两少年时,只觉得容貌过人,世间少有,却没想到,这两人竟是帝京城的文武新贵。

    难怪,牡丹园暗室的客人会忽然死于非命,父王的绝密账本会不翼而飞……

    那些查不到丝毫踪迹的事,竟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那两个少年,一个诈死潜伏在云州两月之久不露半点破绽,一个悄无声息便奔赴千里来南宁王府,说他们只是到此一游谁信

    赵青鸾越想越觉得背后发凉,若不是今天杨骏今日恰好来了王府,只怕南宁王府覆灭,她都被蒙在鼓里

    只几句话的功夫。

    温酒那一行人已经穿廊而过,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赵青鸾紧紧握住了杨骏的是,指甲掐进他皮肉里,“杨骏,你跟我去见父王!亲口禀明此事,必算你大功一件!”

    杨骏点头应“是。”

    两人走后,花树旁的赵青峰不急不慢的拨开枝叶,嘴角扬起一抹笑,“原来如此。”

    ……

    西厢房。

    赵立亲自送温酒一行人到了门口才走。

    五人进了屋,关上房门,便在桌边坐下了,彼此相顾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

    温酒才开口打破了沉寂:“看赵立这架势,怕是不会轻易放我们走。要不然这样,后天中秋佳节一过,你们先撤,我再留几天……”

    她还没说完,谢珩沉声打断,“不行。”

    温酒想了想,又道:“一起走的话,人太多太招眼。他想我帮他用银子生银子,暂时不会为难我。”

    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太相信,声落之后,又补了一句,“至少,他暂时不会杀我。”

    温酒的目光扫过谢珩和谢玹,意思十分的明显:

    你们两就不一样了。

    若是身份暴露,赵立必然要你们死在云州。

    “不妥。”谢玹面无表情的开口。

    只有这两个字,再没下文。

    若不是有叶知秋和江无暇在,温酒差点跳起来问这两兄弟:除了不行和不妥,你们还能说点别的吗

    可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温酒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脸,还没想好怎么说。

    站在窗边的叶知秋做了个禁声的动静。

    温酒点点头,屋里瞬间静了下去。

    屋外来了十几个侍女洒扫侍候,来来去去的,脚步极轻,只有身影映在门窗上。

    原本就淡淡的阳光,越发的暗淡了。

    片刻后。

    叶知秋转过身来,神色凝重,“之前的侍女全换了,现在的这些都练家子。明面看起来是伺候,实为监视!”

    谢珩抬眸,薄唇轻轻勾起一抹冷弧,“看来,赵立已经知道了我们是谁。”

    温酒闻言,眸色忽变。




第277章 阿酒,我似乎又多喜欢你了一点
    第277章阿酒,我似乎又多喜欢你了一点

    “你紧张什么”叶知秋忍不住道:“你不就是个男宠吗南宁王吃饱了撑的,也不会专门和你过不去啊。反倒是温掌柜……”

    叶知秋的目光落到了温酒身上,满脸的担忧:若是赵立忽然发难,她家小主上才是最危险的。

    温酒扶额,这时候也没法子和叶知秋解释,只好说:“小叶,有劳你盯着外边那些人。”

    “好。”叶知秋点头,继续贴窗站着。

    大当家有了要做的事,没工夫再来插话。

    温酒给谢家两位公子递了一个“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和她说实话”的眼神。

    谢玹垂眸,直接当做没看见。

    谢珩看着她,琥珀眸里星华熠熠,带了些许的笑。

    温酒不由得眯了眯眼睛,有些恼火。

    少年这才眼角微挑,瞥了三公子一眼,“看他。”

    “你们……”温酒觉得心口有些发闷,完全是被气得。

    都这个时候了。

    叶大当家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再瞒下去,等说的时候只怕场面不太好看。

    可这两个少年谁也不开口,反倒是她这个外人白白着急上火。

    温酒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就你多事!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屋里静谧了片刻。

    一直失魂落魄的江无暇才开口道:“今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她一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温酒一把拉住了她,将人摁回椅子上,忍不住道:“江姑娘,这事还真不是因你而起的,就算你现在去送死,也改变不了什么。”

    江无暇看着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温酒以前对谁说话都很客气,从来没有这样直接的时候。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我是个生意人,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你的命是我救的。”温酒想了想,又道:“还有之前在帝京城,我为了把你从永乐坊弄出来,被苏若水敲了好大一笔。我救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换个地方死。”

    江无暇小脸苍白,眼睛通红,颤声道:“我知道温掌柜的意思,救命之恩,江无暇没齿难忘!”

    温酒抬眸,一字一句道:“没齿难忘有什么用你得好好活着,对我涌泉相报才是。”

    她存了几分,在谢珩面前暴露本性的心思。

    让他看清楚,眼前这个叫“温酒”的人,真面目有多庸俗不堪。

    无论做什么都想要好处,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这才真正的她。

    温和良善

    表象而已。

    江无暇忽然起身,跪在了温酒面前,也不说话,只是低头跪着。

    温酒那副“我天生就是不是好人”的脸色还没来得及摆完,瞬间被吓没了,连忙伸手去扶她,“你跪什么”

    这话一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好像太着急,立马又补了一句,“你别以为跪一跪,就不用报答我了。”

    “温掌柜……”江无暇抬头,已是满面泪痕,“多谢你,我不会寻死的,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报答你的。”

    温酒愕然,无意识的抬手摸了摸鼻尖。

    不知道是不是装温和良善装久了,她把话都说这份上了,江无暇还把她当恩人。

    真是……令人怅然。

    她把江无暇扶起来,无奈道:“别说这么多了,你现下要做的就是好好歇息,养好你身上的伤,去里屋上药吧,再睡会儿,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

    江无暇点头,掀开珠帘走了进去。

    温酒看着她清瘦的背影,一时无言。

    没人比她更清楚,心如死灰是什么滋味。

    这世上没有比死更容易的事,难的是:在经历万千苦楚之后,仍存向阳而生的意志。

    温酒思绪有些飘远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屋里几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温酒不由得问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叶知秋靠在轩窗上,一脸“我家小主上就是好”的骄傲,笑着说:“杀人容易救人难,我瞧那姑娘要死不活的,像是要寻死的模样,温掌柜几句话就把让她抛了寻死的念头,可真厉害。”

    “啊”温酒听得一头雾水。

    谢珩起身走到了她身后,悄悄伸手,用左手小指勾住了她的右手小指,轻轻勾着。

    这样亲昵又幼稚的动作,他却做得十分自然而然。

    温酒抬头看他,却看见少年唇角微扬,含笑俯首,同她耳语道:“怎么办阿酒,我似乎又多喜欢你了一点。”

    温酒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她方才同江无暇说的每一句是好话。

    这样,有什么喜欢的

    温酒一时间竟不知:到底是她不够世故庸俗,还是谢珩的眼光差

    一室寂静。

    谢珩勾着她的小指不放,薄唇离她脸颊很近很近,温酒被他温热的呼吸搅得心乱如麻,脸颊不可控制的染了些许桃花色。

    “咳!”三公子忽然轻咳了两声,打破这微妙的沉默。

    温酒猛地甩开谢珩的手,推开了两步,强压着凌乱的思绪,开口道:“不管赵立想做什么,你们都得尽快离开这里,你们要是不愿意走,我就……”

    她顿了一下。

    心下苦笑。

    这两位都不是安分的主,若真的不愿意走,她又能怎么样

    这样一想,气势就消了大半。

    谢珩何止是她前世的宿敌,分明是八辈子的血仇!

    不然,她这辈子怎么会被他压得死死

    偏生谢珩没等到她的下文,右手轻轻摩挲方才勾着她的左手小指,抬眸问道:“你就怎么”

    温酒深吸了一口气,气势汹汹的说:“我就自己走!”

    “噗--”靠在窗边的叶知秋忍不住笑,看温酒转头瞪她,连连摆手道:“我还以为温掌柜有什么厉害的大招呢,没想到……你忽然来这么一句,我实在是没忍住……”

    小主上被这小白脸吃的死死的,也不是第一天了。

    温酒扶额,不说话了。

    “这招就是厉害的了。”谢珩忍着笑,缓缓道:“你要走,我必然是同你一起走的。”

    温酒用手遮住了眼睛,不去看他。

    你可闭嘴吧!

    “有我在,你怕什么”谢珩眸里笑意泛泛,缓缓走到她身边。

    少年一身傲骨,风华天成,在耳边说:“该慌的人是赵立。”



第278章 我怕,你牵着我成不成
    第278章我怕,你牵着我成不成

    就这样过了两天。

    终于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这一天到了日落时分,那位说要留他们一行人一起赏月过节的南宁王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温酒和叶知秋一起靠在窗边,看那些奉命监视他们的侍女们则围并排站在树下,整个西厢都有些安静的过分。

    那两个容貌过人坐在石桌前下棋,谢珩一袭绯色锦衣,被风吹得衣袂飘然。

    少年眉眼飞扬,薄唇轻勾着,手执黑子,时不时同谢玹说笑一两句,当真是浊世翩翩佳公子模样。

    三公子蓝衣云袖,执白子落盘,并不怎么接话,眉眼淡淡的,却没了平时那股子令人退避三舍的寒气。

    也不知道谢珩同他说了什么,清清冷冷的少年微愣,眸色茫然的看着他。

    像是玉雕像沾了几缕人间烟火气,坠入凡尘里,化作这眉眼如画的清隽公子。

    院中风吹黄叶,落花徐徐落在两人身侧。

    天边最后一丝晚霞掩去,明月入盘过树梢。

    漫天暮色里,温酒有些看不清那两个少年的脸,月光朦朦胧胧的,越显得那两人如诗如画,自成一方风景。

    叶知秋凑到温酒身边,低声道:“还真别说,那小白脸长得真不错,他同三弦往那院里一坐,那些侍女们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若是寻常女子爱慕好颜色也就算了,这些可是南宁王身边的心腹,这都能被迷的七荤八素。

    也难怪小主上为了他神魂颠倒。

    温酒笑了笑,“不是让你睡一会儿吗怎么又睁眼了”

    这两天,她不放心南宁王府的人,每顿饭菜都用银簪验过没毒才吃。

    而叶知秋盯着外头的那些侍女们,撑了两天都没合眼。

    反倒是谢珩和谢玹两个若无其事,下下棋,赏赏月,仿佛根本不是置身险境,而是到自家别院里小住。

    真不是温酒草木皆兵,而是赵立自那日从东城门把她们一行人劫回来之后,再没出现过,连半句话都没有,实在有些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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