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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就在这片刻间。

    谢珩握紧了她的手,薄唇轻勾,含笑道:“阿酒,这是做什么”




第611章 为夫
    第611章为夫

    温酒呼吸微顿,眸色如墨的看着眼前人,眼里水光泛泛。

    她心下既惊且喜,有些担忧的问道:“谢东风,你没事吧”

    “这话问得……”谢东风有些无奈,唇角却微微上扬着,“阿酒,你是不是对我的体力又什么误解”

    温酒顿时:“……”

    她原本只是担心谢珩悄悄做了什么,才让自己忽然想起来以前的许多事,生怕他做事不计后果。

    但是好好的一句话,到了谢珩耳中好似就全然不是一个意思了。

    两人近在咫尺,眼中只有彼此。

    四周静谧了片刻。

    温酒面上发热,有些稳不住了,一手撑在床柱上,就要坐起来。

    结果她刚一动,就被谢珩揽腰抱住,整个人都窝在了他怀里。

    “谢东风”谢珩轻咬她的耳垂,嗓音含笑,“你果真想起我了,昨夜……不是我在做梦,真好。”

    昨夜耳鬓厮磨,温酒忽然同从前一般喊了他一声“谢东风”,他欣喜若狂,哄着她一遍遍的喊他的名字,好似这般就能把名姓混入骨血再不忘却。

    温酒原本想伸手推他,可听见他说“不是做梦真好”的时候,心口微颤,忽然就舍不得推他了。

    “谢东风。”她伸手抱着他,温声道:“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方才我叫你了好几声,你没都应声……”

    他方才的样子像是昏睡着,听不到外界的声响。

    温酒难免有些心慌意乱。

    “谁说我没应声的”谢珩握住了她的手放入锦被下,剑眉微挑,含笑道:“我这应着的吗要不……咱们重温一下昨夜”

    “你……”温酒像是被烫了手一般猛然收回,顿时肤色泛红,面似桃花。

    她想起了从前许多事,可回想了两辈子的记忆,也不知道谢珩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不要脸的模样。

    “阿酒。”谢珩翻身而起,拥着她一起倒向软榻里侧,带着一阵微风拂起罗帐红纱翩翩飞舞。

    他俯首,吻住了阿酒颈侧,哑声道:“若不是顾及你的身子,我岂会如此轻易就停下。既然你醒的比我早,那继续……”

    “谢珩!”

    温酒实在是吃不消他这般如狼似虎的模样,红着脸娇声轻喝。

    大清早的,这么个人间绝色缠着你那什么……

    谁吃得消啊

    谢珩见阿酒面若桃花,心知不好再逗她了,一手将人拥住,嗓音含笑道:“好好好,少夫人要歇着,我哪敢妄动,都听少夫人的。”

    温酒原本有许多话要问,见他这般模样,又问不出口了。

    她只好眸色灼灼看着谢珩的眼睛,想从他眼里看出点什么来。

    奈何后者笑意盎然,愣是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温酒握住了谢珩的手,满脸的认真的同他道:“我虽不知你究竟做了什么,可你不愿意告诉我,必然有你的理由。所以我就不问了,反正你早晚都会同我讲的。”

    谢珩垂眸低笑,轻声道:“我的阿酒啊。”

    他面上七分无奈,三分欢喜,满腔心绪一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阿酒看着他,温声道:“我等着你自己开口同我讲。”

    “好。”谢珩应声了一声,伸手握住了阿酒的右手,指尖轻轻抚上第三根床柱。

    上头刻的“谢东风”有些歪歪扭扭,许是时常摩挲的缘故,字迹已经融入床柱之中,好似它原本就应该在这个地方存在着。

    昨夜意乱情迷间,谢珩曾经问过她,为什么要把他的名字刻在这里。

    那时候的温酒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便将实话告诉了他。

    阿酒说:“我怕把你忘了。”

    她轻抚他的眉眼,眸似秋水波光潋滟,哑声说:“我可以忘记这世上所有的事情,可我舍不得忘记你。”

    若是阿酒清醒如常的时候,定然不会同他说那样的话。

    唯独昨夜,问什么答什么。

    乖得不得了。

    叫人忍不住想要多喜欢她一些,再多喜欢她一些。

    想把整颗心都掏给她。

    温酒的视线随着两人交叠的指尖,落在那床柱之上,想起昨夜那些话,不由得有些面似火烧。

    偏生这时候,谢珩温热的呼吸还徐徐扑簌在她颈侧。

    搞得她整个人都烫的厉害。

    外头暖阳高照,璀璨阳光从窗台门扉处穿透进来,笼罩着整个红罗帐都是半明半暗的。

    彼此的眉眼清晰无比的呈现在眼前,昨夜荒唐过后的诸多痕迹也随之看的清清楚楚。

    谢珩看着她眸色越来越幽深,嗓音低哑道:“阿酒……”

    “天亮了!”温酒看他这眼神就觉着大事不好,连忙拿着身侧的软枕塞进他怀里,自个儿一把抓起一旁的里衣就往身上套。

    谢珩抱着软枕笑意徐徐道:“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帮你穿衣裳”

    温酒楞了一下,心下琢磨着到底是自己反应太大,还是谢珩故意这么说的。

    片刻后。

    温酒坚定的觉着肯定是后者,扔给他一句“我自己会穿。”

    而后套上里衣就拂开红罗帐下了榻,走到屏风后换上新衣衫。

    温酒在西楚这么些时日,也是衣来伸手习惯了,这公主的衣裳又比她从前穿的繁复许多,谢珩还一直盯着她瞧。

    她的手好像也不是自己的手了,穿衣衫都手忙脚乱。

    谢珩忍不住笑,伸手掀开马上又要落下来的红罗帐,随意披了件外衫,就下榻走到温酒身侧。

    他极其自然的伸手帮温酒系衣带,含笑道:“看,你还是要的。”

    温酒:“……”

    这好好的话,怎么到了谢珩嘴里就变味了呢

    没多久。

    谢珩就帮她穿了衣衫,自个儿把里衣穿好了,穿外衫的时候,极其自然而然的低头,凑到温酒面前,徐徐道:“少夫人,帮为夫一把。”

    温酒动手本来就伸出去了,乍一听到他这声“为夫”,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

    谢珩眼角微挑,嗓音含笑道:“莫不是我喊错了”

    温酒一时无言。

    下一刻。

    便听谢珩笑道:“如今该改口叫夫人了。”

    他俯首,在温酒耳边低声笑道:“夫人,来帮帮为夫。”



第612章 加餐
    第612章加餐

    温酒被他喊得心神动荡,脸颊也烫的厉害。

    偏生她是个不愿意因为这种小事在谢珩面前落下风的人,装的镇定从容,眉眼温柔地低头,伸手帮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

    他的心跳隔着轻薄的衣料转到她掌心,滚烫而迅速。

    “你怎么……”温酒不由得抬头看他,一句都来得及问出口。

    谢珩忽然俯首,吻了吻她的眉心,含笑道:“谢夫人。”

    温酒手上的动作微顿。

    不知怎么的,她竟然从谢珩这三个字里,听出了“多谢夫人”和“谢家夫人”两个意思。

    许是他每次与她含笑耳语时,尾音微微上扬的模样太惑人,以至于她满腔心绪都被搅得乱七八糟,都不知如何是好。

    谢珩眸色如星的看着她,唇边笑意盎然。

    过了好一会儿。

    温酒才缓过神来,指尖在他心口轻轻的点了点,低声道:“青天白日的,莫要故意勾我。”

    她说完转身拨开珠帘往外走。

    谢珩闻言微愣,片刻后反应过来,忍不住低低的笑了。

    温酒一边想着怎么在小侍女们面前维持面色如常的模样,一边走到紧闭房门前。

    她停步,深吸了一口气,才伸手打开了房门。

    一瞬间,淡金色的阳光倾泻而入,春风迎面袭来,落英纷飞萦绕庭前。

    不远处的小侍女们听到动静,纷纷小跑着上前来,福身行礼道:“殿下万安。”

    温酒站在门里,还没来得及开口让她们免礼起身,谢珩就便衣袂飘然的走到了她身后。

    他极其自然的牵起了阿酒的手,嗓音带笑道:“都起来吧,去备膳。”

    谢珩眸里笑意流转,又补了一句,“殿下饿了。”

    温酒眼角微挑,“我……”

    备膳就备膳!

    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的人说她饿了

    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作为晚上消耗过多!

    她本来想反驳谢珩一句,结果一抬头就撞入他幽深如海的目光里,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

    温酒忍不住想:算了算了。

    我也确实饿了。

    谢珩从她的眼眸里意会了些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压低了嗓音道:“阿酒该好好补补了。”

    “谢东风……”温酒听到这话不由得神色愈发的微妙。

    她仰头看着他,顾忌着门前好些个小侍女在,同他轻声咬耳,“你乖一点。”

    谢珩含笑点头,尾音微微上扬的应了一声“好”,徐徐道:“都听我家阿酒的。”

    饶是温酒这般脸皮厚的,也架不住他在这么多人面前用这么宠溺的语气说话。

    她眼角微扬,唇边笑意这么也掩不住,温声道:“再不吃东西,今儿个只能吃一顿晚膳了。”

    “那可不行。”谢珩俯身到阿酒耳边,含笑低语,“入夜之后,我还想加餐。”

    温酒顿时:“……”

    她没好意思再同这厮说话。

    谢珩倒是心情极好,同她并肩而行,穿过满园繁花,时不时开口同阿酒说两句。

    一众侍女跟在两人后头,纷纷低头偷笑。

    欢天喜地几个对视一眼,都觉着自家殿下好像同之前大不一样了。

    明明眉眼还是那眉眼,如今同晏皇在一起,茫然之色不知何时已经腿的干干净净,连眼底都有了光。

    温酒这会儿无心去管小侍女在想什么,一边听谢珩说着话,一边想着得空了要去找容生问问,她身上这毒会不会对同房之人有不好的影响。

    然而,她刚同谢珩穿过拱门,就看见了匆匆而来的秦墨。

    “陛下!有首辅大人的书信至!”秦大人跑的有些急,额头上汗都出来了,见温酒与晏皇同行,连忙拱手行了行礼,问过安,才继续道:“微臣以为应该是大晏出了什么大事,首辅大人才会万里传书,一众随行官员都已经在公主府的书房里等着了,还请陛下速速去一趟。”

    谢珩听完这话,不由得抬眸看向了温酒。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温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道:“既然是国事,自然耽搁不得,你快去看看吧,等商议好了再来用膳。”

    谢珩应了声一声“好”,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那你先去吃一些垫垫肚子,我去去就来。”

    温酒点了点头。

    谢珩转身步入长廊,秦墨见状也连忙朝温酒行了个礼,匆匆跟了上去。

    温酒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下琢磨着:

    秦墨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啊。

    既然有谢玹的万里传书,为什么不直接拿给谢珩看,反倒要把官员们都叫到一起

    三公子那人,待长兄同旁人全然不同。

    若书信是写给谢珩的,而不是众臣阅览,内容就完全不一样,但是秦墨方才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急,但是仔细一想,都是破绽。

    温酒想了想,当即穿花而过,朝园中小路走去。

    身后一众侍女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状连忙小跑着要跟上。

    温酒回过神,抬手朝她们做了个“止步”的手势,示意她们不必跟来,自个儿走近路去了书房。

    她走到桃花树下时,刚好看见青衣卫推开书房的门请谢珩进去,随后又伸手把门关上了。

    秦墨则留在门口同靠在廊柱上的谢万金说话。

    温酒离得有些稍许远,也听不清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书房里安静的很,并没有什么随行官员在。

    她在桃花树下站了片刻,而后饶到书房的窗户旁,朝里头看了一眼。

    里头只有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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