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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安后无奈的笑了笑,柔声劝道:“玖玖只是喜欢在凤凰台上看风景,这眼看着就要去大晏了,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再看西楚胜景,帝君便再多纵容她这一回吧。”

    西楚帝君扶着安后到罗汉床上坐下,不甚在意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什么”

    安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慕容渊却没再多说什么,只安抚道:“没事,等明日就什么都定下来了。”

    安后愣了一下,心中忽然有些忐忑不安。

    为何是明日才定下来

    晏皇和玖玖的婚事是早就说好了的,难道帝君还在筹划别的事

    ……

    西楚御花园。

    整个皇宫的人都为了明日八殿下和晏皇的大婚忙碌个不停,走路都恨不得用跑的。

    而温酒却像没事人一般,带着一众小侍女慢悠悠的走着,穿过牡丹丛,赏了赏她叫不出名的奇花异草。

    举头是明月半隐乌云里,夜尽天幕,只有稀稀落落的星辰闪烁着光芒。

    她抬头望天,低声道:“明日好似要下雨呢。”

    小侍女在一旁叽叽喳喳的接话,说:“不会的不会的,殿下同晏皇的婚期可是帝君亲自下旨让钦天监择的良辰吉日,这连着好些天都是晴空朗朗,明日定然不会下雨的。”

    “就是就是,殿下天之骄女,晏皇真龙之命,哪怕是明日原本要下雨,遇着您两人大婚也定然会把雨水收回去的。”

    这一个个的嘴巴都跟抹了蜜似得。

    温酒忍不住笑,伸手掐了掐欢天的小脸,“今夜本宫身上没带银子,你们就是夸出花来,也没有赏钱拿。”

    “我们哪里是图殿下的银子啊!”小侍女们连声道:“我们说的都是大实话!”

    夜里微风拂面,温酒闭目浅笑,一边抬手示意小侍女们不要跟上来,一边缓缓往假山竹林处走去。

    小侍女站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这夸得好好的,怎么殿下还不让人跟着了呢

    而温酒走到竹林旁的一瞬间,暗处忽然有人飞身而出,一把将她拽进了假山石洞里……




第617章 夜会
    第617章夜会

    石洞狭小,周遭爬满了绿藤,唯有些许月光穿透昏暗的缝隙,前头竹影斑驳,后面流水缓缓。

    温酒被那人一拽便猝不及防的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淡淡的桃花香扑鼻而来。

    她不抬头也晓得这人是谁,唇角不由自主的轻轻上扬,一句“你怎么来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

    便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殿下莫慌,我只劫色不谋财也不害命”,嗓音含笑,听得温酒心跳越发快的离谱。

    她抬眸,看见朦胧月色下的谢珩,不似千万人见了都惧怕不前的晏皇模样,好像只是一个满身风流的翩翩公子,趁着夜色来见想见的人。

    温酒这般想着,不由得有些失神。

    怪不得那些个戏文话本里的才子佳人在台上相会了千百回,照样能让那些千金闺秀们羡慕不已感慨万千。

    若是梦里能遇见这样的人,叫人如何能不沉迷

    谢珩微微俯身看阿酒,见她好一会儿都没出声,还以为自己把她吓到了。

    “我刚过来,就看见你在逛御花园,所以就想……”他说着,连忙伸手摸了摸阿酒的额头,压了嗓音哄道“不怕不怕,长兄在呢,阿酒不怕!”

    阿酒闻言,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哄哪个小姑娘呢”

    谢珩见状,微微一愣。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顺手将阿酒拥入怀里,徐徐笑道“是我我说错话了,夫人莫怪。”

    温酒已然习惯了他动不动就认错,当下只是不动声色的抬眸看他,“嗯”

    “应当是……”谢珩说话间,尾音轻轻拉长,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为夫在,阿酒不怕。”

    温酒顿时“……”

    这人还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崩出叫人无言以对的话来。

    这会儿小侍女都在不远处候着,四周静悄悄的,微风拂过花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缓缓汇聚的水流声,都被她耳边的呼吸声盖过了。

    温酒在昏暗的石洞里窝在谢珩怀里,不知不觉的,整个人都渐渐都开始发烫。

    偏生谢珩好像完全没有一般,抱着她不放,闷声道“在大婚前把你召进宫,见也不让我见,西楚帝君莫不是想急死我”

    温酒哑然失笑,“胡说什么”

    虽然她也觉得帝君应允她同谢珩的婚事应当是另有图谋,但是过了这么多添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心中不由得越发不安,可怎么也不会是急死谢珩这么简单。

    也有这个人,能把复杂的事说的这般简单,好似天底下的阴谋诡计都只是引人一笑的小把戏。

    谢珩拥着阿酒,下巴轻轻搭在她肩头,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耳侧,若有似无的碰触砸黑暗里犹如烈火燎原。

    温酒身子有些僵化,心口却滚烫,那些欢喜和难言的情绪好像马上就要压不住,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饶是心中万般变幻,她面上却还还镇定,温声道“堂堂大晏之主,大晚上的私闯西楚皇宫,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说来也怪。

    像谢珩这般年少登基,睥睨天下的帝王,生的又俊美无俦,原本该是列国风月榜上的常客,可他身边连个贴身伺候的侍女都没有,搞得那些个文人骚客们没什么风流事好写,只能写晏皇嗜血好杀人,还有不少本子影射他有龙阳之好。

    偏偏满朝文武青年才俊无数,如秦墨叶知秋之流,都是风华正好身居高位的,少不得被人编排,是那帝王帐中宠臣。

    谢珩不知阿酒的思绪已经飘远了十万八千里,温香软玉抱满怀,越发的笑意盎然道“不怕。”

    他极其理所当然道“我来见我的夫人,旁人有什么可笑话的谁还没个为心上人辗转反侧,孤枕难眠的时候”

    温酒还有些出神,闻言不由得愣了愣。

    谢珩也无需她回答,自个儿又补了一句,“若是他们没有,那就只能算他们可怜了。”

    晏皇陛下一脸春风得意的笑,满脸都写着“我有阿酒我骄傲”。

    温酒已然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只能悄悄往石洞外头看了看,不远处有忙忙碌碌的宫人内侍来来去去,巡逻的侍卫正从御花园往这边走来。

    她回头,压低了嗓音同他道“天色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明日……”

    “明日如何”谢珩连着三日没见到阿酒,如今心上人近在眼前,一个字都不愿意落下。

    恨不得贴耳相闻。

    温酒被他这么一打断,忽然忘记了原本要说什么。

    但是对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纵然在昏暗的小石洞,也让人难以忽视。

    温酒深吸了一口气,装作十分镇定从容的模样,同他道“明日你我就要大婚了,早些睡,免得明日气色不好,我那什么、那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身子不好……”

    她这话还没说完,忽然被谢珩轻轻一推,摁在了布满绿藤的石壁上,“夫人方才说什么”

    他身上还带着春风暖意桃花香,忽的俯身逼近,嗓音也低沉了许多,“我身子不好夫人倒是说说,我哪里让夫人觉着不好了,嗯”



第618章 夜纷扰
    第618章夜纷扰

    温酒背靠绿藤,谢珩温热的呼吸徐徐扑面而来,袖下的手悄然收拢。

    她额间渐渐渗出些许细汗,一开口嗓音也温软了许久,“我、我身子不好,还不成吗”

    阿酒其实是想说自己身子不好的,毕竟整个西楚都城的人都知道八殿下是个神志不清的药罐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命归西的那种。

    阿酒越是清楚这事,越想在大婚之时,以最好的姿容嫁与谢珩为妻。

    可方才谢珩惑人而不自知,勾的她神魂颠倒,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偏偏他还要揪着这话不放,趁机“欺负”她。

    谢珩眸色稍暗,如同深海幽潭里波澜迭起,却不愿在阿酒面前显露半分忧色。

    他低眸,吻了吻她的额头,“瞎说什么我家阿酒身子好得很,特别好。”

    温酒呼吸一滞。

    这话也不晓得是在宽慰她,还是故意笑她。

    这种无法分辨的事,温酒全部归于“算了,谢东风开心就好”。

    说话间,谢东风将她圈在怀里,呼吸比平时重了许多,却到底没再做什么过分事。

    不远处的小侍女等久了,快步寻上前来,小声唤着:“殿下您去哪了殿下娘娘派人来寻你回去!”

    是欢天的声音。

    听着还挺着急的。

    温酒抬手,将掌心贴在谢珩心口,低声道:“别闹,该回了。”

    也不知方才有没有人看见她朝这边来了,若有,肯定以为她在这石洞做什么不能见人的事。

    谢珩在她耳边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不想一个人睡。”

    他每次低眸轻语都跟撒娇似的。

    温酒听了许多回,到了现在仍旧有些吃不消,想同他多待一会儿,但是小侍女们都朝这边寻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声又一声的“殿下”重叠在一起,跟招魂一般。

    她忽然有些心慌。

    明明方才什么也没做,就是莫名其妙的心虚了。

    温酒袖下的手轻拢成拳,猛地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亲谢珩的唇,轻声道:“乖,好好回去睡一觉,明日早些来接我。”

    谢珩微顿,整个人如同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的。

    温酒弯腰从他臂弯下钻了出去,快步走出石洞,将一众不断朝假山的小侍女引开了。

    谢珩在原地站了许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方才被阿酒亲过的薄唇,又气又想笑。

    这谁睡得着啊

    假山外,温酒快步穿过御花园,几乎是脚下生风,一众小侍女压根来不及开口问殿下方才去哪了,光是跟上她的脚步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温酒回到安后宫中的偏殿,心不在焉的沐浴更衣完,就让小侍女们熄了灯,上榻准备睡几个时辰。

    明日大婚天不亮就要起,梳妆更衣还要皇室大婚诸多繁复礼节,安后怕她身子吃不消,早早的让侍女们伺候她歇下,千叮咛万嘱咐的,最后还是温酒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安后才肯走。

    奇怪的是,温酒听安后说话的时候困的很,这人一走,她独自躺在了榻上,却忽然睡不着了。

    偏殿大的很,侍女们全都守在了殿门外,此刻夜风拂罗帐,月光隐隐灼灼洒落进来,温酒忽然想起了谢珩在她耳边委委屈屈的说:“不想一个人睡。”

    巧的很。

    她现下,也很不想一个人睡。

    就在阿酒辗转反侧睡不着的时候,暗处有人戳破窗纸,悄无声息的往里吹迷烟。

    她原本就闻不惯殿中的熏香,这会儿刚想伸手掀开帘纬叫侍女撤去,结果刚一抬手就被人拦下了。

    来人悄然而至,一边握住了她的手腕,一遍捂住了她的口鼻,低声道:“别出声。”

    温酒:“……”

    她一晚上听两次这种话,心情颇是微妙。

    可惜这回来的这个,同谢珩完全不同。

    语气硬邦邦的,好似同她结过八辈子仇。

    温酒口鼻都被捂住了,也出不了声,索性安安静静的看着对方。

    罗帐里只有些许光亮,她看不太清楚对方的面容,只好半眯着杏眸,凑近了仔细瞧。

    后者被她忽如起来的动作惊得险些从榻上蹦起来,略微一动就掀开了些许罗帐,温酒借着淡淡的月光看清了来人的脸,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半夜潜入偏殿来找她的人竟然是——温文。

    后者显然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暴露了,面上闪过一丝错愕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成了一张冷脸。

    很不待见温酒的模样。

    温酒低眸,琢磨着说些什么好话。

    就在这时,有人悄然翻窗而入,径直往榻边摸来。

    温酒皱眉,一时无言:“……”

    今夜究竟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大晚上来她这找事

    来人转眼就到了榻前,伸手就来掀罗帐。

    夜风徐徐间,温文忽然放开温酒的手,两指并拢,飞快的点住了来人的穴位。

    对方刚刚掀开,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榻上是个什么景象,就睁大了双眼,直愣愣的往后倒去。

    温酒抬眸看了一眼,登时吓得心率失衡。

    这大半夜的,忽然摸进来一个黑衣人就算了,不但与她体形相似,脸长得还同她有七八分像。

    若不是旁边还有温文在,她定要以为自己是在做奇奇怪怪的噩梦。

    后者连忙翻身下榻,在那个同温酒七八分像的黑衣人倒地之前,抬脚提了一下让她缓慢着地,避免发出巨大的声响来惊动门外那些人。

    温酒呆呆的坐在榻上,一直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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