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女首富:娇养摄政王温酒谢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温流
“谁小气了”温酒最听不得旁人说她抠门小气,当即就把已经喝了一半的那坛酒塞到谢珩怀里,“给你喝给你喝,都藏酒了,怎么也不知道多藏几坛,是平时给你的银子不够多吗”
她大概是太久不饮酒了,才喝这么一些,竟然就有些醉了。
连说话声音都温软的不像话。
谢珩听得心头发软,他以前总觉着阿酒太懂了,十几岁的小姑娘把什么都往身上扛,旁人艳羡温掌柜如何如何厉害的时候,他有时候有忍不住想,若是她也能像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一样,想哭就想哭,想笑就笑,那该有多好。
如今这样,就很好。
他含笑道“我们温掌柜不小气,我们温掌柜大方着呢。”
温酒闻言,不由得挑眸看他,伸手又给他把酒满上了,小声同他道“其实我也藏酒了。”
谢珩微微扬眉,“藏哪了”
他刚问完,声音还落下,温酒忽然起身,朝他俯身下来,吻住了他的唇。
浓烈的酒香与她唇齿间的些许甜味交杂在一起,谢珩不由得抱紧了她,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怎么能这么喜欢一个人呢
恨不能与她同生,与她共死,片刻也不离分。
温酒却只让他浅尝了一会儿,便抬头,笑盈盈的看着他,“以后你不给我喝酒,我就……自己藏。”
谢珩闻言,颇是无奈。
心下星火燎原,一时之间又压不下去。
可温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酒坛子抱紧了怀里,怎么也不肯撒手,“谢东风,我在西楚的时候,从来没同别人一起喝酒过。”
谢珩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怔。
温酒就趁着这片刻,从他怀里退了出去,靠在他肩膀,看着满天星辰,笑音懒散道“我很乖的,与君别后,再没同别人一道喝过酒。”
“嗯。”谢珩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了这么一个字,而后语调温柔道“我家阿酒特别特别听话。”
“我答应你的事,都没有骗你。”温酒眼中水光浮现,她靠在他身上,缓缓的,十分坚定说“我们会白头到老,永结同心的。”
谢珩把她怀里的那坛子酒拎出来,开了封又递还给她,无比肯定道“一定会。”
温酒为这话,同他干了一碗酒。
至高至尊的大晏帝后,坐在这个小小院落里,两坛酒,一双人。
明月皎皎照清波,微风徐徐拂衣袖。
合欢花自枝头落下,缓缓飘落两人身侧,锦绣丛中,红衣繁花,多情亦风雅。
两人坐在树下听风赏月,把酒忆当年,许多从前觉着是天一般大的事,如今讲来不过笑谈。
年少携手,风雨同舟,是天定之缘。
荣辱与共,生死不离,是今生之幸。
两人相视而笑,感慨着往事就着酒,有人为我千里烽烟忘生死,有人与我一杯浊酒共悲欢。
如今天下在我手。
自此后,醒居巍峨殿阙,坐守山河太平春秋,闲来醉卧闲庭,赏风赏月,九万里风云皆入袖。
携手踏遍山河,笑看人间锦绣,同醉此间红尘。
温酒谢东风,与君共从容。
第681章 番外避暑
第681章番外避暑
同年六月,帝京暑气大盛。
谢珩携温酒及谢家众人,还有一帮文武近臣至云山行宫避暑。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如今四海尚算太平,家国安定,不是每天都有大事必须得谢珩亲自处理,这真正忙碌的人,就成了首辅大人谢玹,有他把一应事宜都处理妥当。
陛下每天陪着娘娘闲庭漫步,看云卷云舒,好不惬意。
加上谢家一众人都在,团团圆圆的,正是人间最欢喜之事。
这一日入夜时分。
谢珩亲自盯着温酒喝完药,拿了一颗糖喂到她嘴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跟哄小姑娘似的语调温柔道“阿酒真乖。”
温酒有些含糊不清道“你当是哄小娃娃呢”
青七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配的药越来越稀奇古怪,也不单单是苦味,还总是掺杂着乱七八糟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人难以下咽。
连连着三年吃药同吃饭一般的温酒都有些吞不下去。
然后谢珩就拿酒吊着她,说只要她乖乖吃药一个月,就许她好生的解解馋。
可如今,酒一滴没沾到,糖倒是吃的不少。
温酒嘴里含着糖,满口都是甜的,抬眸,很是无奈的看着眼前人,“说好了,喝一个月的药,就给我两坛酒的,陛下一言九鼎,怎么到了我这里连两坛酒都要赖账”
“谁要赖账”谢珩挑眉,丹凤眼里笑意流转,“那两坛子酒我早就备下了,可惜昨个儿被小六小七偷着喝了,一滴也没剩下,要不我把他们叫来,让他们赔给你”
这厮在外人面前一口一个“朕”的,真真是一字千钧,半点也不带动摇的。
可到了温酒面前,依旧是我的阿酒我这我那,全然没有在那些臣子面前的帝王威仪。
到了这行宫之中,挥挥手内侍宫人们都退了下去,便如同恩爱夫妻一般,近身伺候小侍女有时候不话,都要羞得满脸通红的退开。
谢珩说着,便要开口喊门外的侍女让他们去把谢子安和谢紫姝喊来。
温酒连忙伸手,一把拽住了谢珩的袖子,“你不想给就算了,非要把小六小七喊来陪你演戏做什么”
“这可就太冤枉了啊,我的娘娘。”谢珩顺势坐在榻边,伸手搂住了温酒往怀里一带,“明明就是他两偷着喝了,你非说是我不愿意给你,还不愿意把他们叫过来对峙,这事怎么能怪到我头上”
他算准了阿酒不会同小六小七计较,有恃无恐。
就算真的把小六小七叫过来了,那两个小的也机灵的很,知道轻重,晓得嫂嫂用药未止,不能饮酒,自然会帮着演戏。
温酒都被他气笑了,“谢东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么”
谢珩被看穿了也不慌,温热的薄唇轻轻吻在温酒颈边,与她耳语道“你自然是最清楚的。”
他说着,手已经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她腰间的衣带,酷暑时节,本就穿的衣衫轻薄,又在寝殿之中,没有外人,温酒只穿了一件白色交领长衫,外头披着淡紫色的轻纱大袖。
衣带虚系着,只需要他轻轻一拉,便会在红罗帐里坦诚相见……
温酒莫名觉着这天越发热了,微微有些脸红,拍掉了谢珩的手,“这么热的天,闹什么”
她嘴里的甜味还没退去,说话间,微甜的气息徐徐扑簌在谢珩鼻尖。
他轻轻蹭着温酒的香肩,嗓音含笑道“那我泡你去沐浴。”
温酒先前同他一道沐浴,被闹了整整一夜,第二日腰疼的下不了榻。
她着实是怕了他这缠人的劲儿,轻轻的推了他一把,“我刚喝完药,正晕着呢,要先睡一会儿。”
谢珩不疑有他,当即眸色微变,低声问道“是困了还是头晕的难受”
温酒身上的毒性到底还没清干净,虽说没有在西楚时成天昏昏欲睡,什么事都记不清那么严重,却总是时不时有些头晕脑热的。
虽没有性命之忧,却也够让谢珩心急如焚的了。
温酒见状,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谢珩的脸,“只是有些困了,你莫要多心。”
谢珩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将她抱到榻上,轻轻安放好了,才坐在榻边同她道“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你安心睡。”
他说着话,从榻边摸出一把白折扇来,刷的打开,轻轻的给温酒扇着风。
谢珩年少时最是俗世翩翩佳公子模样,打打杀杀了好几年,再拿起这白折扇,依旧是风度翩翩,款款风流。
殿中放了不少冰块纳凉,这避暑山庄原本就要比帝京清凉许多,可饶是如此,谢珩还是一有空就亲自给温酒打扇扇风。
小侍女们见了,都对这份体贴细致自愧不如。
温酒躺在榻上,瞧了他好一会儿,忍不住道“要不,你还是去洗洗吧”
“嗯”谢珩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怎么了”
温酒看着他因为某种热而面色微微泛红,含笑道“陛下这血气方刚,硬生生在我面前坐着,还要忍着,只怕是对身子不好。”
谢珩丹凤眼微挑,正要说话。
外头的小内侍轻轻扣门,硬着头皮催促道“陛下,首辅大人有急事相请。”
“又来了。”谢珩一听这话就头大,当即道“这阿玹啊,动不动就说有急事,其实压根不急。”
温酒忍不住笑,劝道“他既然找你,必然是有事的,你快去吧,我又不是没有你陪着就睡不着觉。”
谢珩手中折扇轻合,含笑起身,“娘娘果真大方的很,大晚上的还让我去同旁人一道过夜。”
温酒微微翻身,一手枕在颈下,满心好笑的看着他,“你这话若是被首辅大人听见了,定然又要恼你了。”
她正说着话,刚起身离榻的谢珩忽然又俯身,飞快的在她额间亲了一下,而后一边说着“你早些睡,不必等我。”
一边衣袂翩然的出殿而去。
温酒躺在榻上,脸上热的厉害,不由自主的抬手摸了摸额间,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扬,“谢东风真是……”
真是一点不像朝堂上那个稳重持成的晏皇陛下。
她这般想着,那边谢珩已经出去了,小侍女们轻轻的把殿门合上,只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夜风自小轩窗处悄然潜入,吹得四周浅黄色的纱幔翩翩飞扬。
温酒在榻上躺了片刻,轻手轻脚的下了榻,把玉枕推到一旁,打开了底下的暗格,伸手去拿藏在里头的酒,却摸了个空。
“我的酒呢”温酒凑上前去看,只见暗格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纸。
她拿出来一瞧,只见纸上写着,“谢夫人给我藏的酒。”
温酒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当即就把那张纸揉成团扔到了一边,低声道“谁说给你藏的那是留给我自己喝的!”
这个谢东风!
把她藏着的酒喝光也就罢了,还留着这种纸条故意气她,简直是不想睡了!
温酒气的一把将暗格关了回去,起身走到殿门去上栓,今个儿谢东风若是琢磨不出自个儿错在哪儿了,就别想进门。
温酒刚伸手碰到门栓,就听得外头有人轻轻扣门。
她不得不暂且放弃了这个念头,抬手打开了殿门,一抬头就看见眼前的蓝衣侍女低着头,双手把木盘托得高高的,盘中放着两个大坛子,还未开封已闻其香。
分明就是酒!
可这行宫之中,所有人都知道谢珩不许她饮酒,都不敢把这玩意往她面前送,这个小侍女怎的这般胆大包天
温酒微愣,有些奇怪道“你……”
“我给你送酒来了啊。”蓝衣侍女忽的抬头,近乎素面朝天一张脸,却艳丽夺目的不像话,朝她扬眉笑道“一别数年,温掌柜认不得人,连酒都不认了”
第682章 番外公主
第682章番外公主
“公主”温酒欢喜的眼前一亮,当即越过门槛,一把将人抱住了,“我就知道你没事,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活得好好的!”
赵静怡被她忽如起来的动作撞得往后倒了倒,酒也差点摔了,她连忙一手将木盘拖高了一些,一手拥着温酒,笑着同她说道“我说皇后娘娘啊,你如今是咱们大晏最尊贵的女子了,怎么也没个母仪天下的样子动不动就同人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温酒眼中水光渐盛,嗓音微哑道“你怎么会同说我这些个废话莫不是我吃药吃多了又犯糊涂,又做梦梦见你了”
她此生已算十分圆满。
可大公主赵静怡自那日被应无求带走之后,便再没了消息。
如今这人好端端的出现在她眼前,模样半点没变,反倒比当初更显得洒脱随性了。
好似梦中人一般。
不太真实。
赵静怡见她这模样,不由得有些好笑,“你总惦记着我做什么”
她在温酒耳边轻声道“你这话可千万别让陛下听见,如今可不比当年了,若是陛下吃起飞醋来,瞧我哪哪都不顺眼,我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温酒拽住了赵静怡的手,握了握又捏了捏,感觉到肌肤温热,确定这人好生生的站这里同从前一般与她说话,这才稳下心来。
她缓缓退开些许,眸中含泪,笑看眼前人,“公主这几年去哪了怎地今日才回来找我”
“说来话长。”赵静怡把放酒坛子的木盘塞到温酒怀里,笑道“你先把酒抱好了。”
温酒想也不想就伸手抱住了。
下一刻,赵静怡就拥着温酒飞身上了屋檐,踏月逐风一般,掠过重重墙头屋檐,最后来到了湖心亭。
月色照着水波潋滟的湖面银光泛泛,漫天星河倒映其中,偌大一处再无旁人来去,此刻便如如世外仙境一般。
湖心亭四周又有满湖莲花盛放,夜风吹得莲叶轻摇,四周幽香暗浮。
着实是饮酒赏月绝佳去处。
赵静怡把温酒往石凳上一放,她自个儿在另一边坐下,抬手就取了一坛酒开了封就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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